比較,是男人本能會忍不住去做的一件事。
和許婷那次的主動獻吻相比,葉春櫻更加生澀,也更加拘謹,從動作中就能感覺出,還努力掩飾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恐懼。
可儘管如此,韓玉梁依然比那次滿足得多。
唇瓣貼合在一起的剎那,他的身軀就熱到發燙,血液奔流,氣息急促,心脈湧動著狂猛的慾望。
但當葉春櫻笨拙地用舌尖貼在他唇線上滑動的時候,高漲的慾望之上,因渴求而生的貪婪,卻漸漸消逝不見。
一種並非佔有了什麼的陌生滿足感,讓他體驗到了新奇的愉悅。
那讓他克制住了所有多餘的動作,只是那麼輕輕擁著她,微微偏頭,方便不太熟練的她尋找最合適的角度。
「可、可以了嗎?」葉春櫻稍微往後拉開一些,垂眸望著他說。
不知道吻了多久,聽水聲,好像島澤蓮快要洗完澡了。
但韓玉梁覺得並不太夠,如果條件合適,他願意這麼陪她吻到明天早晨。
而且,什麼其他的也不做。
「如果我說不可以,你還願意繼續嗎?」他舔了舔唇,意猶未盡地開口,嗓音變得低沉渾厚了幾分,滲透出慾望的味道。
葉春櫻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既然是報酬……總要韓大哥你滿意才好。」
說著,她重新湊近,抬起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頰。
她的手掌比從前少了幾分柔軟,指節根部多了幾塊微微發硬的皮層,大概是緊張過度,掌心滲出些細汗,微涼,滑津津的。
她的唇也一樣柔軟而濕潤,像是沾了露珠的初綻花瓣,讓他情不自禁想起了她的名字——春日葉間初萌的櫻花。
韓玉梁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嘗過百餘朱唇後,竟還能在這種撩撥手段中找到新的趣味。
而且,還頗樂不思蜀。
奇妙的是,比起這種愉悅,葉春櫻能在和他接吻的過程中表現得越發自然這件事,竟然更讓他欣喜快活。
可惜,就在他已經忍不住想摟緊她一口氣吻到天荒地老的時候,浴室那邊傳來了島澤蓮的開門聲。
這邊,葉春櫻的門也隨之關上。
不過看得出,她也有些依依不捨,剛一退開,就滿面緋紅地低下頭,抬起手指輕輕蹭了一下唇瓣,很小心地藏住了那一絲羞澀淺笑。
「以後還有機會麼?我真有點後悔只要了一個吻。」他伸出手,輕輕揉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眼裡的慾望懶得再多掩飾,他想讓她知道,自己正在渴望作為女人的她。
「一定會有的。」她輕聲說道,語氣堅定,沒有害羞,也沒有猶疑,「韓大哥,我相信你。」
她的用詞很有趣。
她說的不是「我相信」,而是「我相信你」。
換言之,將來會如何,對她來說,已經是全部取決於他的事情。
韓玉梁露出了微笑。
他熟讀這個世界的各種戀愛經驗,甚至捏著鼻子飛快掃完了《怎樣征服美麗少女》和《迷男方法》兩本風格迥異的當代教材。
他吸收了許多討好女孩子的方式,但真沒哪一個教過他,玩命做和目標無關的好事來提升好感。
幸好此前沒有真穿越過來一個大俠被葉春櫻收留,否則,他大概只能強行採花才有機會得到她了。
而那是他越瞭解葉春櫻就越不願意動用的手段。
「那,晚安。」他望著她,柔聲道。
「晚安,韓大哥。」葉春櫻臉上緋紅稍退,輕聲說罷,轉身離開,和裹著浴巾頭髮都沒顧上吹太干的島澤蓮走了個擦肩。
交錯而過的那一刻,她的眼神,閃過一絲略複雜的羨慕。
島澤蓮沒看到。
一進屋裡,她的視線就全部集中到了韓玉梁那健碩而充滿雄性誘惑的身軀上。
東瀛女孩對待性的態度似乎天然就很坦率,羞澀和大膽在她身上有著微妙的融合統一。
韓玉梁有時候都會忍不住想,她能把這種自然而然的坦率分給林梓萌三分之一,他就有希望在林大小姐移民前體驗一把雙飛的美妙滋味。
這會兒,他對另一件事更期待一些,拉住島澤蓮的手,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後,便柔聲道:「蓮,願意吻我嗎?」
「當然。」她點點頭,馬上起身跪坐下去,就伸手去扯他短褲的腰繩。
「等等,不是不是,等等。」韓玉梁哭笑不得,急忙拉起她,矯正這次溝通失誤,「我是說,接吻。」
「啊……」島澤蓮瞬間脹紅了臉,很不好意思地說,「梁醬,你這種時候還問這個幹什麼啊,我又不是那種背著男友做援助交際、只肯sex不肯kiss的怪女孩。」
「那,來吻我,就把我當成你的男友那樣,讓我體驗一下。」
她稍微撅了撅嘴,「人家是你女朋友的呀……」嘟囔著抱怨了一句,她還是馬上撲進韓玉梁懷裡,微微抬頭,閉上眼睛,軟軟紅紅的嘴唇微微翹起,不動了。
「蓮,我是說,你來吻我。」
「啊……可、可我是喜歡讓男友很霸道吻過來那一派的呢。」
「快點。」
「哦。」她點點頭,伸長胳膊勾住他脖子,仰頭從下面湊過來,吻住了他。
那是個充滿情慾味道的吻,島澤蓮清純的相貌在這種濕漉漉的吻中碰撞出迷人的反差,讓韓玉梁知道,其實比起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更有味道的,是天使面孔魔鬼淫蕩。
哪個男人能抵擋住這種讓純情少女在自己懷抱中扭動呻吟漸漸放浪形骸的誘惑呢。
他抵擋不住,也沒興趣抵擋。
但他明確意識到,這和剛才的吻不一樣。
不考慮葉春櫻和島澤蓮之間表現的差異,光是韓玉梁的個人感受,就截然不同。
性慾更旺盛,激情更澎湃,但和葉春櫻吻過來的時候相比,似乎少了點什麼湧動自靈魂深處的東西。
那東西之前許婷吻他的時候彷彿出現過,卻遠不如這次捕捉到的清晰,濃烈。
他隱約明白,自己漸漸變得心慈手軟,變得樂於行俠仗義,都是因為那東西。
他笑了笑,低頭用嘴巴解開島澤蓮的浴巾,吻向她酥白透紅的雙峰,解放了早就在週身流竄的情慾。
為了將來能好好體驗一下帶著那東西與女子交歡的滋味,他必須得更珍惜葉春櫻才行。
那麼,這些多餘的純粹慾望,就還是交給比較「能幹」的女孩子來好好接收一下吧。
島澤蓮從晚上九點多開始接收,凌晨一點左右,才算是接收完畢。她小小的身軀的確有著驚人的包容力,當熱情高漲的時候,就算韓玉梁完全放開自我,讓怒漲的肉棒徹底進入最愉悅卻又最巨大的狀態,她依然能呻吟著享受,被擠出體內的淫汁在光滑無毛的恥丘上恣意奔流。
他本來都做好讓她的後庭小花分擔一些責任的準備,但到最後,他也就往小菊穴裡來了一次——還是因為他自己的興趣,而不是島澤蓮不堪承受。
愉快的一夜之後,就是個不那麼愉快的早晨。
葉春櫻臨去訓練前,過來給韓玉梁檢查了一下傷口,結果,幾乎三分之二的繃帶和紗布都重新進行了包紮,有幾處結痂甚至不得不再次清創消毒。
島澤蓮的確很努力地想要讓韓玉梁不動,但她在女上位的活動時間僅有短短的二十分鐘,就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軟綿綿宣告投降,和蜜汁一起攤在了床上。
「韓大哥,算我求你好嗎?」葉春櫻帶著幾分無奈,望著他說,「三天,你身體恢復得很快,就三天,這三天……不要和島澤同房,行嗎?」
這次還算盡興,韓玉梁對著葉春櫻那關切的神情,也確實有點不好意思,「好,這三天……就讓蓮跟你一起睡吧。」
「你的定力對她不好用嗎?」她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地問,「今天林梓萌應該就回來了。」
「不好用。」韓玉梁點點頭,「大概,也有不想用的原因。我只願意為了你忍耐,其他人最好還是別給我機會。」
覺得臉上又有點發燒,葉春櫻點了一下頭,「好吧,林梓萌要是回來,我們三個橫過來躺,一張床也能睡下,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上課了。」
「沈幽那邊的課你還要訓練多久?」
她收起藥箱,微微一笑,「沒有固定時間,我轉成按月繳費了,就算將來沒什麼可學,至少還可以去練槍練車。沈幽說,那些不怕練得多。」
「很辛苦吧,一走一天,我看你手上都有硬皮了。」略顯心疼,他柔聲道,「春櫻,你還是放心交給我吧。」
「我已經很放心交給你了啊。」她淺笑著說,「但我就算做不到成為你的後盾,至少,也要成為你一個可靠的後援吧?」
還不如成為後宮……這句話韓玉梁沒說出來,只在心裡轉了轉,就柔聲道:「路上小心。」
「嗯,晚上見。」
約莫日上三竿的時候,島澤蓮打著呵欠起了床,睡眼惺忪忙活著收拾起來。
韓玉梁到葉春櫻的診所住下之前,一直過著居無定所的日子,偶爾住客店,也有小二跑堂負責收拾打理,他是想不出,就這麼四四方方一個石頭屋,到底有什麼好每天打掃收拾的。
但島澤蓮很習慣這種起居日常,地板磚拖布過一遍後,就拿著柔軟的抹布趴在地上仔仔細細擦拭起來。
那屈膝拱臀,低眉順眼的俏模樣,登時就讓韓玉梁想到了「XX家政婦」系列的東瀛好電影。
左右家裡沒人,他尋摸一圈,搓搓手,跑去衛生間洗了洗屌,笑著從背後悄悄包抄過去。
可他還沒如願一個惡虎撲食把島澤蓮摁在地板上先這樣再那樣,就聽到門鈴響了。
掃興。
他皺皺眉,過去問:「誰啊。」
「我啊,還能有誰,我不是說了最晚今天回來嗎?」外面傳來林梓萌沒好氣的回話。
這丫頭,嘴裡跟叼著槍一樣,一張口就走火。
還是叼老二的時候看起來可愛一些。
打開門,韓玉梁馬上就是一怔,沒想到,眼前的林梓萌竟然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一頭火紅的長髮雖然還是沒染回成黑色,但燙了漸變尾卷,斜斜搭在一邊肩頭,細長的脖子上戴了一根短款珍珠項鏈,和項鏈同型的珍珠耳環在鬢角垂落的髮絲間若隱若現。酒紅色的禮服短裙下,裸露著健美修長的曲線,緊湊的小腿下,一雙細高跟涼鞋將她身姿托得格外挺拔。
這樣的打扮,加上面孔一看就是專業人士打理過的裸妝,的確讓林梓萌的美貌程度直線上升。
但是,透著一股奇妙的違和感。
韓玉梁毫不懷疑,這身東西如果是套在汪媚筠身上,那散發出的風情恐怕能讓男人硬到頭部缺血。
而林梓萌這樣打扮,雖說也多了不少性感的味道,但看上去就是有股小孩子在玩家家酒的錯覺。
林梓萌走進門內,單手卡腰,微微抬高下巴,帶著一股努力做出的不屑口吻,說:「怎麼樣,好看嗎?」
就好像潛台詞是「你覺得好看不好看並不重要但我既然穿來了那麼就姑且一問吧」。
「很漂亮。」韓玉梁誠心誠意讚美了一句,轉身進屋讓開了房門,「但進門還是換拖鞋吧,蓮剛給地板打了蠟,小心扭到腳。」
「嘶……她可真勤快。」林梓萌眉頭皺了皺,反手關上了大門。
韓玉梁往裡走去,還沒走到臥室門口,就聽到後面傳來哎喲一聲。
他扭頭一看,林梓萌扶著鞋架邊的牆,抬著一隻腳正在那兒揉自己跟腱上方不遠處,看上去像是擦破了一點油皮。
「怎麼回事?」他轉身又迎過去,側頭看著,「這是怎麼傷著的?」
林梓萌一臉窘迫,「我……一不小心而已,不用你管。」說著換上拖鞋,一溜煙跑進了屋裡,一副要挖個地縫鑽進去的樣子。
韓玉梁一頭霧水,這時剛才在旁邊洗抹布的島澤蓮站起來,小聲解釋了一下:「萌醬剛才脫鞋,她平常可能穿軟底涼拖穿習慣了,用這隻腳的腳後跟蹭另一隻腳的鞋後面,可那個高跟鞋鞋跟又細又硬,她看著你發著呆一蹬,就自己給自己踩破了。」
好吧,這還真是充滿了林大小姐風格的小失誤。
不一會兒,韓玉梁就聽到林梓萌在屋裡喊:「島澤,我想吃北城區德福記的醉仙鵝,我給你錢,你去打車幫我買一隻回來好不好?」
難得林梓萌說話這麼客氣,島澤蓮都有點不習慣,一溜小跑就進去連聲說好。
林梓萌拿出好幾張百元大鈔塞給她,報菜名一樣又說了一串。
「萌醬,你……你要吃這麼多啊?」
「我都要移民了,不趕緊記住點家鄉的味道怎麼行。島澤,幫幫忙嘛,打車錢我也給夠你了啊。你記不住不要緊,我這就發信息列給你。」
「喔,好吧。」
韓玉梁在電腦前靜靜聽著外面的動靜,這間出租屋的網速堪稱老牛拉破車,他有的是閒心沒處可用。
不太意外的,等島澤蓮匆匆收拾一番穿戴整齊帶著錢包啪嗒啪嗒跑出門去後,都沒等超過一分鐘,林梓萌就進來找他了。
腳後跟那裡匆匆包了張創可貼,踩著洗澡用的大塑料拖鞋,和身上的精緻裝束完全不搭。
「怎麼,有事?」韓玉梁隨便瞥了一眼,明知故問。
「有。」
「說。」
「我移民的時間提前了。」
「哦?」韓玉梁略顯驚訝,「何時?」
「三天後。」她繃著臉,眼底儘是不情願,「我爸說要和黑星社幹一場大的,不想有後顧之憂,機票給我買好了,那邊也打點好了。」
「那,我的任務可以提前結束了,是吧?」
「嗯。委託費不會少你的。」林梓萌把手放在他面前的桌面上,「畢竟,你工作做得很好,挺……不錯的。」
「那個和春櫻談就好。你知道我對錢沒多大興趣。」韓玉梁把椅子往後拉開一些,蹺起腿笑瞇瞇地打量著她裙擺下露出的那一段大腿,緊致光滑,青春逼人,連毛孔都滲透出一股彈性。
「我知道,你就喜歡玩女人。」林梓萌撇了撇嘴,「除了這個,我看別的你就沒什麼上心的。」
「僅限漂亮可愛的女人。當然,除此之外,我還比較上心我的工作。」
話題似乎無以延續。
尷尬的沉默保持了幾十秒後,再次由林梓萌打破,「喂,我還有三天就走了,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一路順風,到了新地方好好生活,好好學習,努力變得成熟點。」韓玉梁隨口敷衍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江湖別過,後會有期。」
「我還沒走呢!後會有期個鬼啊。」
「到時候我多半不會去送你,提前說了就是。」
林梓萌抿緊了嘴,瞪著他,瞪了一會兒,突然說:「你奪走島澤處女那天晚上我也在。」
「哦?」韓玉梁懶得裝出太驚訝的樣子,挑眉道,「你在?做什麼?」
「因為給你下藥這個主意就是我出的!」林梓萌大聲喊了出來,「我要給你下藥,然後迷姦你,我是因為不會,才叫島澤給我幫忙的。」
韓玉梁點下關機,在椅子上轉了九十度,正對著她,「所以那天晚上給了我處女的其實是你,不是島澤?」
「不,是島澤,也是我,不對……也不是我……」林梓萌組織不起有效的發言,急躁地抓了抓頭髮,「你……你那天晚上發神經,把我……把我……」
「把你怎樣了?」
「把我屁眼給幹了!」惱火到了極限,她用可能被隔壁鄰居聽到的音量叫了出來,之後窘得滿臉通紅好像要滲出血來,氣得連拍了好幾下大腿,才盯著自己腳尖說,「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你不能當沒發生過,你……你得有個說法。」
韓玉梁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迷姦了我,還要我給你個說法?嗯……那我能不能問一下,你想要怎麼樣的說法?是要我找林強登門求親麼?」
「不是。」
讓他很有點意外,林梓萌竟然用力搖了搖頭,「我現在不想那樣了。沒意思,你又不喜歡我。」
「其實還好,起碼你長得挺漂亮。」
「反正,我沒準備給你的地方,被你強上了,你得有個交代,就算是賠禮道歉。」
「你先說說看,要我怎麼樣?」
她快速深呼吸了幾下,大聲說:「我要你直到島澤回來之前,都不許說話,一個字也不行,而且,我讓你做什麼,只要你沒意見,就得照做。」
「這是什麼意思?」韓玉梁皺了皺眉,「要我對你言聽計從?這可恕難從命。」
「我不是說了,前提是你沒意見嗎!你有意見的話可以不做。但不許說話,島澤回來,一切結束之前,一個字也不許說,別的聲音隨便你,就是不能說話。」
「還挺有趣,好吧,那從說完這句話開始,到蓮回來之前,我就是個啞巴了。」
林梓萌點點頭,「對,就這樣。你現在開始就不許再說話了。」
「嗯。」他也點點頭,用鼻音回答。
林梓萌鬆了口氣的樣子,關上屋門,坐到床邊,抬頭說:「我喜歡你。比我之前遇到過的任何一個男生都喜歡。你不用做表情,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反正不是我那種喜歡。我要走了,一去至少兩年,說不定之後都不回來了,你不喜歡就不喜歡吧。我從小到大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偶爾吃個癟,也算老天有眼。」
韓玉梁不能說話,也不讓做表情,只好微笑。
「不過我這人吧,越不給的,就越想要。賤骨頭也好,屬驢的也好,反正就是這麼個德性。」她站起來,走到桌邊端起韓玉梁的杯子猛喝了一氣水,然後指了指自己沾著水珠口紅依然鮮亮的嘴巴,「吻我,這個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韓玉梁沒有意見。
他抬起手,托住她的後腦,把她緩緩按向自己,像是她主動一樣,輕柔地吻在一起。
又是一種味道的吻。
林梓萌努力裝出熟練老辣的樣子,努力想要主導一切,努力證明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
然而,缺什麼才喜歡強調什麼,這種強裝背後的笨拙,成為了一種有趣的誘惑。
韓玉梁想,也許以後他該學著這個時代人品酒的樣子,研究一下品吻的技術。
耐心品了林梓萌幾分鐘,她用力一挺,站了起來。
韓玉梁沒有說話,攤開手,靜靜等著她下一個指示。
他能預感到那是什麼。
林梓萌,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她反手扯下背後的拉鏈,撥開肩帶,光滑柔順的禮服短裙立刻順著她同樣光滑的肌膚墜落下去,袒露出僅剩下一套性感內衣的青春嬌軀。
和上次裝作被迷得時候見到的那套同款,但不同色,這次是粉的,偏桃紅一些的粉,讓蕾絲花邊中恥丘上殘餘的毛茬分外顯眼。
「不許說話。」她又強調了一遍,然後,一字字說,「現在,來和我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