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八集 第71章 兩美相權取其誰

  世上的人千千萬萬,審美觀很少有會完全相同的。再加上感情影響等因素在內,聯合起來考量一番後,韓玉梁的結論是,對他來說,葉春櫻要比汪媚筠重要一些。

  儘管,葉春櫻迄今為止和他最親密的接觸就是那個不算持久的吻和腳踝按摩時候趁機占的便宜,而汪媚筠可是上下被摸了個遍,還用小嘴給他舔出來了一發。

  並且,葉春櫻只是說答應他一件事,並沒有具體聲明那件事是什麼,其中還存在變數。汪媚筠則是板上釘釘答應了,只要帶去一小瓶黑天使原型藥,就和他去最好的情趣酒店開房共度良宵。

  再者說,單純考慮上床一次的快樂,葉春櫻肯定比不上汪媚筠。

  葉春櫻性情保守,內心頑固,大熱天連遮不住膝蓋的裙子都不肯穿,身上的夏裝就沒有一件在陽光下比較透的,瞪得韓玉梁望眼欲穿。即便他這次豁出去直接要她貞操,可以想見,最後大概也就是猶如剛成親新妻一般拘謹緊張的一夜。

  汪媚筠則依舊正好相反,包括制服在內,每一套裝束都恰到好處的展現了她辛苦保養鍛煉出的完美身段,尤其是絲襪勾勒出的,那從小腿起始攀升,在臀腰蜿蜒收束的曼妙曲線,毫無疑問是男人看了就會小頭立正致敬的性感恩物。從口交時候的游刃有餘也不難判斷,和她春宵一夜,絕對價值千金。

  所以,即便葉春櫻比較重要,可對韓玉梁來說,還是汪媚筠比較有誘惑力。

  這可真成了兩難抉擇。

  若是無恥一些,兩全其美倒也不是沒有法子,全力破壞「冥王」的計劃在前,偷一小瓶藥瞞著葉春櫻給汪媚筠帶去,即可一雕雙奸,一鳥二使。

  但葉春櫻別說騙他,就連一丁點的女人心眼兒都沒對他使過。在已經知道他對張螢微母女所作所為的前提下,依舊會在望著他的時候露出期盼英雄降臨,大俠再世的神情。

  那是一種他此前從未得到過,在這個時代根據瞭解恐怕也很難再得到更多的純善信任。

  他不願踐踏過去。

  他采過的花很多,大都裝在心中的花園裡。

  唯有這朵搖曳春櫻,瘦瘦小小扎根,硬是辟出了一片僅屬於她的淨土。

  嗯……等等,不願騙葉春櫻,那單騙汪媚筠如何?韓玉梁眼前一亮,心中有了主意。

  反正最壞的情況無非就是汪媚筠那邊騙不過,反正他本事在身,不怕將來她不再來委託。她要真能橫下心不來,那他……大不了轉去撩沈幽。

  一路盤算,韓玉梁很快回到林梓萌家,這個時間島澤蓮一般已經休息,林梓萌則才開始熬夜。

  但今天,三個年輕姑娘都還等著沒睡——他不回來,許婷就是唯一保鏢,哪裡敢躲進屋裡練功——所以就在客廳沙發上練著。

  簡單說了下情況後,誰也沒離開去幹自己的事,他這才意識到,三位似乎都有話要對他說。

  可看樣子,她們還不想當著彼此的面開口,三雙眼睛來回掃,在空氣裡無形交手,辟辟啪啪火星四濺。

  最後,許婷忍不住站起來一拽韓玉梁的胳膊,「走,老韓,咱倆先說,我說完練功去了,這麼浪費時間真沒意思。」

  「好,你說。」

  「那個鸑鷟掌,明早起來教我。」

  「就這事?」

  「嗯,就這事。」

  「好,你起來做好早飯,咱們就去後院開始。」

  「OK,我閃了,你們聊。」許婷似乎是讀出氣氛不對,一溜煙躲回自己臥室去了。

  韓玉梁故意打了個呵欠,往島澤蓮另一邊空出的位置一坐,很親暱地將她攬進自己懷裡,笑道:「你不是還要早睡早起收拾房間的麼,怎麼還在這兒等著?有事?」

  島澤蓮悄悄瞄了林梓萌一眼,小聲說:「我……我被萌醬當成騙子了,梁醬,你可以……幫我解釋一下嗎?」

  「啊?」韓玉梁一怔,「什麼意思,你騙她什麼了?」

  「我說,我已經和你發生了關係,你也承認我是你女朋友,可她……不信。」島澤蓮的頭低下去,後脖子都稍微有點發紅,「主要之前她有問題請教我的時候,我說……我還是處女。呃……關於處女怎麼和你發生關係這件事,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跟萌醬開口啊。」

  「這有什麼不好開口的,實話實說咯。」韓玉梁笑著把她抱到腿上,很喜歡這種嬌美身軀能被他任意擺弄還不牴觸的小乖順,「用屁股那邊的洞,當然也算是發生關係的一種。我也的確承認你是我女朋友了。」

  許婷的房間裡,隱隱約約傳來光的一聲,像是有誰撞到了什麼東西。

  「嗯,女朋友……之一。」島澤蓮很小心地加了一個後綴。

  林梓萌當然不是屁都不懂的純情少女,但屁洞這個確實出乎她的意料,很驚訝地說:「你被他……走後門啦?」

  島澤蓮漲紅著臉低下頭,乾脆把臉扭過去埋到了韓玉梁的胸口,不再吭聲。

  韓玉梁倒是坦坦蕩蕩,笑道:「不就是後庭花麼,小蓮認認真真洗得那麼乾淨,我又不嫌髒,這樣還能給她保住貞操,免得她將來想嫁人時候遇到麻煩。怎麼,林梓萌,我的僱主大小姐,這事兒跟你有關係嗎?」

  既然兩廂情願,那別說是鑽屁股洞,就是肏耳朵眼兒,也輪不到旁人多事。

  林梓萌愣在那兒,跟天上掉了個大鐵鍋給她腦袋砸了一下似的,嘴巴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沒話要說的話,那我回屋上網了。」韓玉梁伸了伸腰,「時候不早,小蓮也該去睡了,睡眠不足,她那水嫩嫩的皮可該糟糕。」

  島澤蓮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肌膚格外愛不釋手,當即站起來整順裙擺,小聲說:「嗯,萌醬,那……我去休息了。最近我用不起護膚品,還是要保證睡眠質量呢。」

  「等等,」林梓萌一伸手抓住了島澤蓮的衣角,兩條紋得整整齊齊的眉毛幾乎擰到一起,「你剛才說『之一』是什麼意思?韓玉梁有很多女朋友嗎?」

  島澤蓮看了一眼韓玉梁,從他那兒得到一個沒所謂的眼神後,才小聲說:「意思是……梁醬如果喜歡其他女孩子,我不會有什麼意見。」

  林梓萌瞪圓眼睛,「你不吃醋嗎?」

  島澤蓮抬手摸了摸面頰,小聲說:「呃……我險些去從事風俗業,差點要被迫當性奴和AV女優,托你們的福才有比較正常的人生,吃醋什麼的……我沒想過啊。以前將軍也要有大奧的嘛,梁醬這麼厲害,就像超級英雄電影裡的角色一樣,能當他女朋友我就很高興呢。萌醬,你會吃醋嗎?」

  林梓萌臉上一紅,氣哼哼地說:「呸,這種大色魔,我吃他的醋?也就你這沒睡醒的吧。」

  「那你之前還一直問我梁醬的事……」

  「我那是擔心我保鏢是不是敬業愛崗!」林梓萌氣急敗壞地叫嚷,「你傻屄嗎?我還找你問許婷的事兒了呢,你怎麼不覺得我是同性戀?」

  「可你問婷醬就問了一句,問梁醬足足問了……」

  「閉嘴!」林梓萌猛地站起來,「夠了,上樓給我按摩,按摩完了就去睡覺!」

  「哦。」島澤蓮可憐兮兮地看了韓玉梁一眼,「梁醬,阿諾……我明天再給你準備私下女體盛好不好?」

  韓玉梁剛要點頭,林梓萌就扭臉投來兩道死光,大喊:「不許在我家搞那種淫亂的東西!」

  誒?當初是哪個說要讓島澤蓮女體盛還債的?

  「我、我是說要女體盛就給我好好當大家的餐盤,別搞什麼私下的,私下的我才不給算錢,我……」說到這兒,林梓萌大概是突然意識到,島澤蓮已經不欠自己外債了,剩下的不過是人情和利息而已,臉色變了變,說,「總之不行,不許在我家亂搞!聽見沒有!」

  「那出去開個房呢?」韓玉梁笑瞇瞇丟出一句。

  「你是我的二十四小時貼身保鏢!」林梓萌已經幾乎是在咆哮,「我不准你再無理由地跑去找不到你的地方!」

  島澤蓮嚇得躲在了韓玉梁身後,小聲咕噥:「嗚……今晚的萌醬好可怕。」

  韓玉梁可不怕這種除了炸毛沒其他威脅的女人,笑道:「說是貼身保鏢,一天倒有十來個小時見不到你人,那段時間,你也要管我去哪兒?」

  林梓萌像是賭上了氣,「我就要管,誰讓你拿我家的工資呢!」

  喊完,似乎是意識到上次韓玉梁就提起過不想幹了,心裡一慌,急忙又補充說:「反正我醒著的時候要隨時看得到你,你要敢怠工或者毀約,我就滿世界宣傳你們葉之眼偵探事務所的惡劣行為,讓你們砸了招牌以後再也接不到生意!」

  島澤蓮靠在韓玉梁背上,用已經走上樓梯的林梓萌聽不到的聲音說:「梁醬,萌醬好像超喜歡你的……怎麼辦,你會不會被他爸爸用槍架去區政所登記結婚啊?」

  韓玉梁搖了搖頭,故意用比較響亮的嗓音道:「我身邊喜歡我的姑娘要麼溫柔體貼對我妥善照顧,要麼跑前跑後當助手還精心研究口味給我下廚,再或者,如你一樣肯和我共享人間至樂,我還是喜歡這種正常些的方式。」

  「你亂說什麼了?島澤,趕緊給我上來,幫我按摩一下。另外,你記得明天八點左右叫醒我。」

  島澤蓮眨眨眼,一邊跟過去一邊問:「是晚上八點嗎?」

  「是早晨啊!」林梓萌漲紅著臉喊,「我調整一下時差,不行啊?許婷一天做三頓,我出錢結果只有一頓能趕上新鮮的,我不虧嗎?」

  「嗨依!」島澤蓮急忙點頭,大聲答話,快步邁上樓梯。

  韓玉梁忍著笑搖搖頭,信步回房。

  看看時間,他給沈幽打了個電話,打算問問關於冥王這次暴露的秘密據點,他們有何打算。

  響了好幾聲,那邊才接起來,傳來了沈幽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韓大偵探,你不知道女人睡眠不好皮膚會變差嗎?」

  「你這樣的大忙人,也會這麼早就鑽被窩?」

  「大忙人也是女人,女人晚睡是對自己的臉蛋不負責任。」沈幽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說,「你是要問今晚新得到的情報我們打算怎麼用嗎?」

  「沒錯,最近沒什麼事,我閒得快生銹了。」一想到葉春櫻那些碎了一地的淚珠,韓玉梁就覺得有殺氣在胸中盤旋,恍如禿鷲嘶鳴,「給我個准信兒,咱們什麼時候去把那幫王八蛋一鍋端了?」

  「韓玉梁,這件事著急是沒有用的。那種實驗基地的重要資訊,不可能接入到正常網絡之中,所以對那邊的調查,說白了要靠人力。我已經安排了一些合適的線人去搜集情報,我相信兩三天內應該就能鎖定大概位置,但內部情況依然需要調查,每一個生命都是寶貴的,我們不打無把握的仗。」

  「位置鎖定後告訴我一聲。」韓玉梁淡淡道,「內部情況你們找不出合適人手的話,我可以去查。」

  「我還是希望把這個工作交給耗子,他有特效化妝的手藝,還比較擅長潛入、盜竊,你如果去大打出手,對方可能就要採取緊急手段,說不定會撤退,那這條辛苦逃出來的人命,就白白犧牲了。」

  「那就讓舒子辰行動前聯繫我。」韓玉梁咬了咬牙,「我不喜歡跟男人一起行動,但這次,我可以破例一回。」

  「好,那就到時候再聯繫。晚安。」迅速說完,沈幽馬上掛掉手機,一副很珍惜美容覺時間的樣子。

  要不是一起在深夜行動過,他還真要被她騙過去。

  這女人,估計是知道他此刻正在打那邊的主意,不想透露太多免得他先一步出手壞事吧。

  罷了,那就再忍幾天,讓張螢微後面那些所謂的科學家們,再多活幾日。

  這一晚,韓玉梁難得沒有沉迷網絡解癮,而是翻出幾個本子,照毛筆的法子拿住圓珠筆,懸腕拿出幾個小時,匆匆畫了一套鸑鷟掌的簡易圖譜。

  實際操作一番下來,讓他不免心生疑惑,當年這些武林秘籍,都是誰謄抄描摹的呢?合著一個個武林宗師,還都要像他一樣精通書畫?

  討好姑娘他一貫捨得下功夫,看一眼表還有時間,索性又將鸑鷟掌的歌訣默寫在對應圖畫旁邊,算是做出了一本粗製濫造的秘籍。圓珠筆的字跡比毛筆細了很多,一招一式寫完畫完,最後也沒用光一個薄本子。

  要是他能熟練掌握畫圖板和打字,估計還能更省紙省事。

  最後一筆寫罷,他已經適應了當今的筆桿握法,的確更適合小字細筆,就是筆觸無從變化,讓他畫圖的時候不夠盡興。

  合上放到一邊,窗外已經大亮,聽著廚房裡有了響動,就知道許婷已經晨起,正在為他們準備早餐。

  拿起討好的禮物,韓玉梁樂滋滋溜躂過去,見她正在看冰箱裡的東西斟酌,從後面雙臂一張,擺了個冰箱咚的造型,低頭笑道:「婷婷,猜猜我給你準備了什麼?」

  「灌腸器?」許婷頭也不回諷刺一句,掏出幾個雞蛋和昨晚的剩米飯,轉身從他腋下鑽出去,擺到桌上,回來彎腰從下面拿了一兜蝦仁,兩根臘腸,拉個凳子過來,坐到垃圾桶邊開始剝蔥。

  「我送你那個作甚。」韓玉梁知道她就是這種時不時要丟點醋勁兒出來露露的性子,拿出那個筆記本,遞到她眼前,「喏,我昨晚一夜沒睡,專門為你弄的。」

  「什麼東西?」她在圍裙上擦擦手,皺眉接過,翻開瞥了一眼,「你看A片開始做筆記啦?這都什麼啊……你畫個光屁股女的在這兒擺造型幹嘛?我可……」

  說到這兒,她才發現圖旁還有小字,在心裡讀了讀,畢竟已經學了內功在前,並不是不能理解,抬頭有些驚訝地說:「這是你要教我那功夫的圖譜?」

  「不錯,鸑鷟掌,此乃萬凰宮門下一種至陰武功,與涅磐心經出於同源,相性極好,你身上皮膚細膩汗孔不顯,毛髮柔細並不太密,身段婀娜極有嬌媚味道,體內陽性必定不多,練一套鸑鷟掌,應該能事半功倍。」

  「我還當是月酌掌,對月獨酌之類挺浪漫的寓意,打出來像個醉拳什麼的。原來是這倆我都不認識的字啊……」許婷翻看幾頁,越發入神,擱在腿上的蔥都沒注意滑落到地上。

  看了會兒,她一抬頭,「你說今天早晨教我,就是……用這個?」

  「那怎麼會。」韓玉梁才不會錯過吃許婷嫩豆腐的好機會,「這本是為了你下去自行溫習參考,並方便背誦心法口訣,雖說武學之道到了上層,並不拘泥招式,但打基礎的時候,姿態之間的變化套路,還是要我手把手為你指點才行。」

  許婷撇撇嘴,「那我可得穿厚點。」

  嘴上雖然這麼說,早晨那頓什錦炒飯吃完,去後院準備學習的時候,她還是穿得很輕便,運動背心外搭一個薄短袖罩衫,下面就是健身用的彈力短褲,船襪套著運動鞋,腳踝往上亮出了幾乎整條色澤健康肌膚光滑的勻稱長腿,很襯她腦後那隨著熱身蹦跳一搖三晃的高馬尾。

  「這就是所謂的穿厚點麼?」韓玉梁活動一下筋骨,笑道,「那要是薄點,豈不是只能比基尼上陣?」

  「我又不傻,今天最高氣溫三十九度,後院沒空調,我難道烘乾了自己?」她扯了扯筋,做好一套拉伸,脖子微歪,看著他說,「可以開始了嗎?島澤蓮買菜回來,我就得做飯去了。」

  「你先照著圖譜,擺第一式。擺好之後,我來糾正。」韓玉梁按部就班教導,柔聲道,「先學架勢,不必急著考慮口訣心法的問題,夯實基礎,才能穩固進步。」

  「行啦行啦,別一副高考輔導班老師的口吻,聽著老氣橫秋的。」她把本子鋪開在窗台上,仔細看了看圖案和註釋,走到空曠地,照樣擺開,嘴裡問,「怎麼也沒個起手式,上來就是打人的?」

  「這又不是表演給人看的,要那些沒用的廢招作甚。」韓玉梁走到她身邊,不屑道,「也就名門正派總習慣搞點什麼『童子禮佛』、『清風徐來』、『迎客山門』之類沒屁用的起手式,切磋時候擺出來漂亮,一下就能知道是何門何派的高徒。有些實心眼兒的蠢驢練不好,不擺架子就不會打,我遇到過這樣的,被我點住扔豬圈裡時候還直挺挺彎腰拱手抱拳作揖呢。」

  「好吧,算你有道理。」許婷點點頭,「你看看,我這下擺得怎麼樣?」

  「外家套路的話,算是紮實,你那個什麼抬腳道看來沒白練。」韓玉梁說著走近幾步,雙掌一分,按在她腰後肩頭,灌入兩道真氣,引導她學會應用內息,「但咱們是內家功夫,以氣御體,馬步可以不穩,但踢人時候腳上絕不能沒有內力。來,你催你的內功,跟著我掌心這股熱勁兒走。」

  「嗯。」許婷應了一聲,倒是心無旁騖,對他趁機遊走在各種危險地帶的手掌視若無睹,只管自身招式是否精準。

  比起內功的可怕進度,她外功招式上差了不少,主要還是自小練跆拳道,發力方式根深蒂固,只能慢慢更改習慣,一點點學會氣隨意動,意在招先,摒棄此前格鬥技通用的肌肉記憶,重新洗掉腦中刻印的本能反應。

  八點才起的林梓萌在屋裡吃完早飯,打著呵欠出來,許婷不過剛剛記下三招,這三招之間各式的變化銜接,則記住不到一半,顯得頗有些沮喪。

  外功的算法,全部架勢滾瓜爛熟,才不過是入門第一重境界,招式所有變化成竹在胸,才能算到二重以上,許婷翻看著本子,眉心緊鎖,往下拉了拉被韓玉梁摸腰蹭高的下擺,回到空地,繼續演練。

  林梓萌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看向韓玉梁,「喂,保鏢,這健身操我能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