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越一聽象拔蚌三個字,噗哧一聲笑噴:「好硬的,你摸摸看。」
浦西茜哪裡客氣,一屁股坐在水洛的身邊,伸手就握,五指收緊放鬆,放鬆了收緊,簡直當水洛的大肉棒當成了礦泉水瓶來捏,試了試硬度,又用手指丈量試長度,還麻利的擼動幾下,那傢伙在浦西茜的手中愈加器宇軒昂,不可一世,浦西茜表面淡定,其實已是雙腿發軟,下體酥麻,差點就想要含吃下去。
王薇越也不閒著,用纖纖手指頭搓了搓巨物的龜稜,小聲詢問浦西茜:「好像包皮都沒有。」浦西茜經驗老到,嘀咕道:「你懂啥,男人硬起來不見包皮是最理想的。」
王薇越豁然明白,像撿到寶似的美滋滋,玉手落在水洛的小腹上,小心撥弄:「嗯,這裡真好看,整整齊齊,渾然一體,他的毛很卷。」浦西茜抬頭望了望水洛腦袋:「他頭髮也卷啊。」
似乎男人的頭髮卷,陰毛也會卷。
兩位大美婦彷彿學者研究人體構造般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水洛則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兩位大美婦,任憑她們研究透徹。王薇越越摸越大膽,幾乎摸遍了水洛的下腹:「他很帥,又不娘,醫術又好,人又可愛。」
浦西茜偷偷嚥下一口唾沫,鼓動道:「誇他那多,他會驕傲的,你含啊。」王薇越羞澀忸怩,手裡緊緊握住大肉棒:「你看著,我有點不好意思。」
水洛等得不耐煩了,淡淡道:「你含過的,饒警官。」王薇越嬌嗔:「你能不能給我點面子。」
水洛牙癢癢,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掐住王薇越的脖子,一手握住大肉棒就捅插過去,精準地插入了王薇越的小嘴,幸虧只插入一半,不至於嗆著,但香腮已高高鼓起,發出「嗚唔,嗚唔」的鼻音。
浦西茜彷彿遭受心靈重創,看得口乾舌燥,呆若木雞。水洛忍著巨大快感,懇求道:「西茜阿姨,可以給我喂一點紅酒嗎,我口渴,呃,用你的嘴喂。」
浦西茜愣在當場沒反應。王薇越吐出巨物,嬌喘噓噓:「西茜,餵他呀。」
浦西茜羞惱交加,大眼睛狠狠瞪著水洛:「讓我用嘴餵酒,虧你想得出來,膽子太大了。」
水洛眉飛色舞:「膽子大才能得到西茜阿姨,膽子大才能當院長。」
聽完這句話,浦西茜迅速站起。於是,包間裡上演了一幅極度香艷的畫面:仰靠在沙發背上的水洛被浦西茜嘴對嘴灌入紅酒,他身下,性感野性的王薇越吞吐著大肉棒,神情陶醉。水洛好得意,他一手撫摸王薇越的裸露玉背,一手攬住浦西茜的腴腰,手指狠狠捏著浦西茜的蜜桃臀。
良辰美景,酒氣漸濃了。
與此同時,三醫院院長章英朗的家庭晚餐也吃得差不多了,劉碧芳忙著收拾。章英朗示意妻子先離開,劉碧芳也沒多言,默默的拿著碗碟走入廚房,忽然,她一個急轉身,鬼魅般躲在廚房角落,撅著碩大的肥臀,豎起耳朵傾聽丈夫和兒子們的談話,可惜隔得太遠,沒聽清楚父子三人說些什麼。
「爸,你連任的情況不樂觀。」二兒子章天明朝父親傾了傾身子,憂心忡忡道:「朱谷子和神經科那個老胡有後來之上的氣勢,他們在衛生廳有人。」
章英朗歎了歎,繃著臉不吱聲。
大兒子章天啟不滿道:「天明,你能不能給爸爸多點鼓勵。」
章天明一愣,索性不吭聲。章英朗揮揮手:「實話實說,沒必要盡說好聽的。」目光掃向大兒子,神情嚴峻:「你們婦科是什麼態度。」
章天啟傲氣十足:「婦科當然我說了算,大家肯定支持爸爸連任。」
章天明沒等父親開問,就鬱悶道:「爸,我在透視科只是副職,陳光那傢伙奸詐狡猾,遲遲不肯表態,估計想索取點什麼好處。」
章英朗很不耐煩:「他要什麼好處就給他。」章天明很吃驚的表情:「也不能這樣吧,萬一他想要一輛法拉利,我們也要給麼。」
章英朗臉現怒容,剛想呵斥二兒子,章天啟關切問:「爸,內科主任浦西茜的態度是全院最關鍵的,前幾天你不是說弄她上床嗎。」
「哎。」章英朗揉了揉太陽穴,壓低了聲音:「女人心真難揣摩,本來爸爸花了很大心思,差點就把那娘們弄上手,她似乎都默許和爸爸約會了,哪知這些天她又舉棋不定,放了爸爸飛機,爸爸急死了也沒用,總不能霸王硬上弓。」
章天明露出猥瑣笑容:「爸爸你別說,霸王硬上弓未必就不行,浦阿姨渴了這麼多年,一旦爸爸給她滋潤好,她死心塌地擁護爸爸也說不準。」
「呵呵。」章天啟深以為然:「爸爸,你得拿出年輕時的勇氣,畏手畏腳的可不行哦。」
章英朗彷彿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對兩個兒子笑罵:「你們兩個混小子在笑話我。」
章天明淫笑:「不敢不敢,大哥說得對,對待蒲阿姨的方式和手段上,爸爸得雷厲風行,蒲阿姨有不少支持者,只要她那邊打通,我們至少能爭取到三個科室的支持,再給上面打點打點,那爸爸連任就十拿九穩了。」
章天啟兩眼精光大盛:「爸,不如……」
父子三瞬間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想到一塊去了,章英朗沉聲道:「天啟,你說。」
章天啟壓低聲音,臉現詭色:「我們醫院去年從國外進口了一批特效催情藥,高級貨,無色無味,男女通用,很烈性,本來是研發部門用來研究的,我偷偷弄了兩小瓶,爸爸需要的話,我送爸爸一瓶,包管貞女變蕩婦。」
章天明微微激動:「蒲阿姨不是貞女,她整天扭著大屁股,絕對是騷貨,好羨慕爸爸。」
章家兄弟忍不住好笑,章英朗卻眉頭緊鎖,笑不出來:「這樣的話,會不會太那個了。」
章天啟冷笑:「爸爸,俗話說得好,無毒不丈夫,現在我們院裡院外的幾個工程都沒完工,都是爸爸經手的,如果爸爸無法連任,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章英朗和兒子們對了兩眼,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咬咬牙,目光邪惡:「行,就這麼辦,天啟你把藥拿來,爸爸英文不行,你順便把用法用量寫下。」
章天明陰陰笑:「爸,這次我和大哥都指望你了,你得手了,我們才有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跑了個曲優冰,不能再錯失浦西茜,你吃不到肉,我們也只能乾瞪眼。」
「小聲點。」章英朗看了看廚房,咬牙切齒道:「你們以為是爸爸放跑了曲優冰。」
章家兄弟面面相覷,章天啟不解道:「難道不是嗎。」
章英朗重重地靠在單人沙發上,一陣苦笑:「爸爸雖然在單位裡能吆五喝六,可在別人眼裡,爸爸就是一個小芝麻官,屁都算不上,再怎麼輪,也輪不到爸爸吃曲優冰,多少達官貴人盯著她,哼,她這一去加拿大,爸爸倒是輕鬆咯。」
章天明也知父親此話不假,愛慕曲優冰的男人可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想起曲優冰的美貌,章天啟深深歎息:「哎,曲醫生一直是我的夢中女神。」
章天明也深有同感:「是的,記得那年春節聯歡會,她唱的那段黃梅戲,我和爸爸都聽醉了。」
章英朗卻跟兩個兒子的想法不同,他固然著迷曲優冰的美貌,但他深諳只要碰一下曲優冰的一個手指頭,他章英朗就會跌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有些女人再怎麼迷人,也是萬萬不能粘的,章英朗要慶幸,幸好曲優冰去了加拿大,要不然以兒子們的德性,不出大亂子才怪。
「浦西茜也不錯。」
章英朗索性轉移兩個兒子的注意力。這話一出,章家父子們都哈哈大笑,因為浦西茜同樣美貌出眾,關鍵是曲優冰遠在天邊,而浦西茜近在眼前,彷彿唾手可得。
正開心,響起了溫柔的敲門聲:「篤篤篤。」
在廚房忙碌的劉碧芳疾步去開門,一位長髮飄飄,身材苗條的小美女羞恥地站在門口。劉碧芳一看,開心地把小美女拉進屋,章天啟揚聲道:「喲,依依下班了,你嫂子呢。」
美女笑吟吟道:「她吃麻辣燙去了,我不吃。」
見到依依,章天明趕緊穿上外衣,動作踉蹌:「爸,那我們走了。」
劉碧芳兩眼一瞪,怒道:「急什麼走,依依才下班,讓她坐一會。」章天明見母親發脾氣,只好坐下。
「劉阿姨,吃過飯了嗎。」依依的聲音特別好聽,她一出聲,不僅未婚夫章天明渾身酥麻,章英朗和章天啟都有骨頭酥麻的感覺,章天啟甚至悄悄地揉了一下褲襠。
劉碧芳嗔怪:「還叫阿姨,前兩天都叫媽了,怎麼又改口。」
眾人大笑,依依好不羞澀,趕緊喊:「媽。」劉碧芳這才心花怒放:「依依你坐,媽削蘋果給你吃。」
小美女正是章家老二未過門的媳婦,叫展紫依,因為甜美嬌柔,大家習慣喊她依依,她可是三醫院的護士花,負責婦科,大伯哥章天啟就是依依的頂頭上司。
「對了,依依,你嫂子和誰去吃麻辣燙。」章天啟詢問道。
「我不知道哦。」依依微撅小嘴,落坐在未婚夫章天明身邊,章天明肥胖,索性讓身材苗條的依依坐在雙腿上,兩人甜蜜蜜的,章天明故意調侃大哥:「章主任,你沒必要這麼著急,不就是去吃個麻辣燙嗎,你還怕嫂子被人拐跑嗎。」
大家哄笑,章天啟嘴硬:「我就隨便問問,我著急什麼,老夫老妻了,我有什麼好著急的。」
依依插嘴過來:「嫂子是大美女,哥哥當然著急。」章天啟擠擠眼問二弟:「依依也是大美女,她如果晚上一個人去吃麻辣燙,天明著急不。」
章天明還沒說話,依依就搶先說了:「他才不著急我。」
這時,劉碧芳端著果盤走了過來,狠狠瞪著二兒子:「以後你要多著急依依,聽到不。」
章天明連連點頭,打趣道:「媽,依依都沒過門,你就這麼護著她,沒見你給我削過蘋果。」順手抓來一隻蘋果,先給了依依。
劉碧芳依次將削好的蘋果遞給丈夫和大兒子,嘴上誇讚道:「那是因為人家依依好,每天上班下班,要麼來我們這,要麼回你那,三點一線,多好啊。」
章天啟是依依的領導,最有發言權,他咬了一口蘋果,頻頻點頭:「嗯,依依的工作也很優秀,今年醫院的先進護士評比,依依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
依依好開心,嬌滴滴道:「嫂子才優秀,讓嫂子評第一吧,我不好意思的,能評上就行。」
劉碧芳大讚:「你們看看,我們的依依多謙虛。」
不知為何,依依忽然臉色有異樣,驀地小臉蛋都紅透了。章天明急忙站起:「好了,我們回去吧,依依挺累的。」
章英朗也知護士的工作辛苦,就不挽留了。劉碧芳卻有點埋怨:「走那麼急,蘋果都吃完。」
「一邊走一邊吃。」章天明拉著依依匆匆離去。
劉碧芳還想叮囑什麼,章英朗小聲道:「你別嘮叨了,他們這是情投意合,急著回去過兩人世界。」
劉碧芳這才醒悟,白了丈夫一眼:「就你懂女人。」
「呵呵。」章天啟站了起來:「爸,我也回去了,明天我拿藥到你辦公室。」章英朗點點頭,忽然神經繃緊,壓低了聲音:「別讓映真知道這事。」
章天啟輕笑:「我不會讓她知道的。」
章英朗很滿意,親自送大兒子出門。章天啟日漸成熟,一個男人擔任婦科領導,多多少少都有流言蜚語。不過,章天啟把婦科管理得很不錯,他任職以來,婦科都沒出過差錯,年年都評上優秀科室,章天啟功不可沒。
兒子們一走,章英朗的臉色就變成很不好看了,逕直走入廚房,對妻子發脾氣:「我說碧芳,你怎麼又給我臉色看了,還當著兒子的面,你又怎麼了,誰又得罪你了。」
火山總是要爆發的,隱忍多時的劉碧芳開撕了:「你說,你讓燕子做你的秘書是咋回事。」
章英朗很淡定:「這是正常的工作調整,以前小孫做我秘書你也疑神疑鬼,現在換燕子,你又給我臉色。」
劉碧芳大吼:「我問你,是燕子主動要求的嗎。」
章英朗用力點頭:「對啊,燕子有上進心,她不僅是一位好護士,工作能力強,還懂點英語,很適合做我的秘書。」
劉碧芳氣壞了,卻也不知改怎麼說:「章英朗,哪怕你說得毫無破綻,我也知道你們有鬼,你別過份了。」
章英朗陰下臉,語重心長道:「碧芳,你再這樣胡亂猜疑下去,我這個院長也不用當了,我整天在外邊挨子彈,回到家還要受你的氣,我倒了,你就開心了。」
說完,章英朗氣呼呼地離開了廚房,留下呆愣的劉碧芳,氣歸氣,丈夫最後的那句話如鑽心箭,深深刺中了劉碧芳的心,她不得不承認,如果丈夫章英朗倒台,整個章家都會倒,為了這個家,為了兩個兒子的前途,劉碧芳不忍也得忍,即便這次迫使燕子飛走,其他燕子也會飛進來,趕不勝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