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第69章

  萬萬沒想到,胡媚嫻來真的,說脫就脫,就在電影院裡將連體裙由下而上,一下子脫了下來,露出了性感的腴美嬌軀,天啊,那叫一個震撼,不止利燦和王希蓉看到了,其他來看電影的人也都紛紛看過去。

  喬元哭喪著臉:「胡阿姨,我錯了,你穿上衣服吧。」

  哪知胡媚嫻一扔連體裙,竟然後伸雙手,將身上的特大好乳罩摘了下來,嚇得喬元雙臂齊伸,將胡媚嫻抱在懷裡,懷中的美人吃吃嬌笑,好不得意,她加速聳動,旁若無人,整個影廳似乎都聽到了清脆的「啪啪」聲。

  稀稀落落的觀眾發出陣陣騷動,幸好騷動很快平息,今天來看電影的人都大飽了眼福,看到一出遠比電影還要精彩的春光大戲。

  利燦怒不可遏:「我的天啊,蓉姨你看,我媽竟然在電影院脫光衣服,她瘋了,她和阿元都瘋了,電影院的服務員都不來管管麼,他媽的,我真的生氣了,我要過去揍阿元,打不過也要打。」

  王希蓉趕緊拽住利燦的胳膊,小手緊緊握住鷹嘴大陽具,威脅道:「阿燦,你敢過去,今晚在閣樓的活動就取消。」

  「什麼活動。」

  氣昏頭的利燦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王希蓉「撲哧」一笑,柔聲道:「你別管啦,這是他們的自由,他們想怎樣就怎樣,關你什麼事。」

  利燦用力摟住王希蓉的腴腰,惡狠狠道:「蓉姨,我今晚一定要報復阿元,我要好好操他媽媽,因為他操了我媽。」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手上將鷹嘴大陽具擼得飛快:「晚上我穿婚紗內衣好不好。」

  出乎意料,利燦搖搖頭:「我更喜歡黑色,蓉姨是大白妞,穿上黑色內衣肯定超級性感,等會我就去買幾件最淫蕩的黑色內衣,黑絲襪,黑內褲,等蓉姨穿上了,我先用龜頭戳你的穴穴,再用後插式操你。」

  王希蓉吃吃嬌笑,嫵媚萬千:「那姿勢好下流,我會流很多水的。」

  利燦深呼吸:「不怕,我的嘴巴是吸水器,蓉姨的浪水有多少,我吸多少。」

  王希蓉嬌嬈問:「會加黑色吊帶嗎,軟綢的那種,除了做吊帶,還可以做繩子,做鞭子。」

  彷彿遇到了知音,利燦兩眼發亮,呼吸沉重:「會,我喜歡吊帶,我要用吊帶綁住蓉姨的手,然後……」

  「我黑色高跟鞋不多,黑色絲襪也不多。」

  王希蓉渾身燙熱,她都不知為何突然這麼淫蕩,想過也在電影院和利燦交媾,只是這瘋狂的念頭一閃而過。

  「我等會就去買。」

  利燦熱血沸騰,張大了嘴巴。

  手中的陽具在暴脹,王希蓉知道利燦要射了,她故意給利燦致命一擊:「阿燦,我好怕,我在想,如果阿元知道你欺負他媽媽,他會很難過的。」

  這句話看似沒什麼特別,可聽在利燦的耳朵裡,猶如驚天響雷,他要的就是喬元難過。

  報復的強烈衝動充斥了利燦的心間,他忽然閃電出手,一把勾住王希蓉的脖子就往下摁:「蓉姨,喔,快含,快吞,快吞下。」

  王希蓉迅速彎下腴腰,小嘴兒精準地含住了鷹嘴大肉棒,幾乎全根盡沒,滾燙的精液如洩洪般灌進了她的深喉,她吞嚥著,吞嚥著,目眩神迷。

  ※※※

  下午課間,市二中的校園一片靜悄悄,學生都在上課,一位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校服小美女溜出了教室,看得出,她很生氣。

  張望了一下身後四周,這位校服小美女邁開碎步,逕直來到了教師員工宿舍住宅樓,在一個房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門開了,打開門的赫然是市二中的資深老師文士良。

  見到校服小美女,文士良滿臉堆笑,氣色極佳:「來了啊,快進來。」

  校服小美女卻駐足門外,很不耐煩的樣子:「文老師,你有什麼事快點說,我還要回去上課。」

  文士良的瘦臉陰了下來:「怎麼,文老師的家你都不願進來了。」

  小美女頓足:「我還要上課。」

  文士良陰惻惻道:「那你想不想繼續做學生會副主席。」

  校服小美女一驚,立刻走進了房間,文士良隨即關門,小美女急切問:「什麼意思,要換掉我嗎。」

  文士良聳聳肩:「那是校長的意思,與我無關,如果你不想做學生會副主席,那就換咯。」

  「我沒有不想做。」

  校服小美女焦急道。

  文士良陰笑著落坐在沙發,翹起二郎腿,手指頭敲打著膝蓋:「這是一個激烈競爭的年代。」

  校服小美女臉色大變,精巧小鼻下,兩片嬌艷櫻唇緊閉著,靈動的雙眸射出厭惡目光。

  文士良瞄了兩眼過去,陰陰長歎:「有人確實想取代你,我們市二中的學生會主席很難當上的,三副一正,就四個,正的那個由教育廳拍板委任,剩下三個副主席名額少說也有五十人爭,你的名額很寶貴,你不做的話,很多人搶著做。」

  校服小美女惴惴不安道:「我……我當然做了,我做得好好的,全校學生我不敢說,就我們高二年紀,還有誰比我強。」

  文士良咧嘴,笑得眼縫成了一條線:「是的,是的,我們南宮蘊確實優秀,身為二中的學霸,你可謂德智體美全面達標,沒有任何緋聞,組織能力超強,你還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按理說,學生會副主席的一個名額非你莫屬,不過……」

  「不過什麼。」

  校服小美女見文士良欲言又止,心裡更是焦躁不安,修長的雙腿走來走去,她正是市二中的學生翹楚南宮蘊,如果說利君竹是市二中懶惰學生的代表,那南宮蘊則是好學生的代表,她不僅家境優渥,還連續兩年擔任了市二中的學生會副主席,據說,校委會已經擬定保送南宮蘊上國家重點大學。

  文士良示意南宮蘊坐下,可南宮蘊寧願站著,文士良也不在意,他淡淡道:「不過,你各方面表現再好,學生會副主席也需要校委會投票選舉。文老師我雖然在家養病,但文老師有一張投票權,這張投票權至關重要,如果文老師投給別人,不投給你,那一來一去就等於兩張投票差額,校委會才有九人,你南宮蘊數學這麼好,這個賬應該算得清楚。」

  南宮蘊的小美臉氣得煞白:「文老師不是一直支持我的嗎。」

  文士良抖抖眉毛,陰笑道:「那當然,文老師一直很欣賞你,喜歡你,文老師還記得……」

  「不要說了。」

  南宮蘊制止文士良說下去,因為她知道文士良會說什麼,她不願聽。

  文士良陰惻惻道:「好久沒有看小蘊的身體了,不知是胖了還是瘦了。」

  南宮蘊蹙眉,厭惡道:「文老師,你別這樣。」

  文士良冷哼:「隨便你,文老師從來不勉強你,當初你也是為了學生會副主席的名額來求文老師的,如果你現在不稀罕這名額了,你就走吧。」

  南宮蘊沒有走,她不安地擰著手指頭,好半天了,她小聲道:「我有男朋友了。」

  文士良面無表情:「有男朋友了又怎樣,你的處女是文老師要的,說起來,文老師才是你的男朋友。」

  頓了頓,文士良冷冷道:「若不是文老師受傷了大半月,我們之間還有一個星期做愛一次的口頭承諾,怎麼,你都忘了。」

  南宮蘊咬咬櫻唇,厭惡道:「文老師不是有利君竹和別的女生嗎,為什麼還找我。」

  文士良斜眼過去,冷冷道:「你厭倦文老師了,女人嬗變,變得真快。」

  南宮蘊心一軟,趕緊解釋:「我不想對不起我男朋友。」

  文士良察言觀色,心知自己遠不及英俊男生,要得到小女孩得用手段,他一邊歎氣,一邊從沙發邊的抽屜裡拿出一疊照片:「文老師喜歡你,不喜歡別的女生,那利君竹不如你好看,文老師更喜歡你,你看,照片上的你多美,文老師一直保留著。」

  「啊,文老師。」

  南宮蘊一聲尖叫,撲上去要搶照片,這些照片全是南宮蘊和文士良之間的交歡艷照,簡直不堪入目。

  「放心,照片文老師會收藏好,別人是看不到的。」

  文士良淫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儘管讓南宮蘊來搶,這樣的照片,他有很多。

  南宮蘊很無奈地放下了艷照,她深知她的把柄被文士良掌握著,她只能乖乖聽話,否則一旦這些艷照流出,那勢必對南宮蘊帶來致命的打擊,她是全校學生的楷模,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女孩,她不能讓自己身上的光環毀掉。

  「文老師傷好了。」

  南宮蘊不是笨蛋,她知道文士良想要什麼,她唯一寄希望文士良的傷勢沒有康復,當兩個月前南宮蘊聽到文士良被喬元打成重傷時,南宮蘊高興壞了,她多麼希望文士良殘廢掉,從此不再被文士良褻瀆和羞辱,可惜文士良運氣好,他身體恢復得很快,被踢的地方竟然絲毫未損。

  「好得差不多了,絕對不會讓小蘊失望。」

  文士良拉下短褲,露出一根很可觀的大陽具來:「你看,大棒棒見到小蘊就很硬。」

  南宮蘊羞怒交加,又失望之極,她只能接受文士良的訛詐和脅迫,但又心有不甘:「這是最後一次,文老師不能沒完沒了。」

  文士良瞭解南宮蘊,半年前南宮蘊就說最後一次,但之後文士良想要,他總能再次姦淫南宮蘊,這次文士良也痛快答應:「如果你南宮蘊能堅持不高潮,文老師保證最後一次。」

  「真的?」

  南宮蘊將信將疑。

  「真的。」

  文士良想笑,胯下的大陽具正極度充血,顯得黝黑猙獰。

  南宮蘊見事已至此,就抱著一絲擺脫文士良的希望:「好,我不會有高潮的。」

  她打算著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住,直到文士良射精也不會有高潮,她對文士良的耐力有信心,畢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之前文士良就很少能堅持十五分鐘以上,如今他傷癒不久,應該沒什麼耐力,只要堅持十五分鐘不得高潮,那以後就不需受辱了。

  「那快點吧,我男朋友在學校門口等我放學。」

  南宮蘊留了個心眼,她擔心文士良萬一吃了偉哥之類的藥物,也許會弄個兩三個小時。

  哪知文士良苦歎道:「用不了這麼長時間,半節課時間文老師就累了,頂多十分鐘,說不準三五分鐘就丟盔棄甲,哎,文老師恐怕以後再也不能跟小蘊做愛了。」

  「那就十分鐘,文老師說話算話。」

  南宮蘊有點兒興奮,尋思著十分鐘不長,拉泡便便的時間,只要忍一忍,十分鐘就過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文士良笑瞇瞇的,很和善的神情。

  南宮蘊淡定脫衣,翹臀裸露,蕾絲誘人,健康的光澤遍佈婀娜的身軀,和文士良發生關係兩年多了,沒有什麼不適,之前每個星期至少和文士良交媾一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被喬元打傷,南宮蘊也許會一直和文士良交往到畢業。

  可自從文士良受傷後,南宮蘊和文士良的關係就漸漸淡薄,兩人本來就沒有感情基礎,南宮蘊不久前喜歡上了一位男孩,她開始疏遠文士良,這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說有急事,南宮蘊不會來見文士良。

  目睹熟悉又陌生的少女粉嫩嬌軀,修長玉腿,高聳的乳房,文士良的呼吸深沉悠遠,他多麼希望能長久地擁有這位美少女,已經失去利君竹了,他不甘心失去南宮蘊。

  「不會吧,奶子這麼大了,是第三次發育嗎,還是給你男朋友摸多了。」

  文士良忍不住擼了擼他的大陽具,由衷讚歎。

  「我男朋友只拉過我的手。」

  嗔完,嬌羞的南宮蘊瞄了瞄文士良胯下的大傢伙,暗自神傷:還是文老師的粗,他光帥有什麼用,弄半天都沒感覺,我雖然不喜歡文老師,但和他做愛還是蠻舒服的,可惜文老師也不能持久,難道男人最多只能堅持十五分鐘嗎,我怎麼聽陶歆說,有男人能堅持兩個小時,該不會是陶歆吹牛吧。

  「哎。」

  文士良悵然歎息:「都手拉手了,離上床不遠了,少男少女很容易偷吃禁果。」

  南宮蘊忍俊不禁,心想只拉拉手的話,他怎能算是男朋友。

  又一想到等會男朋友來學校門口等她,這時候她卻和文老師做不可告人的事情,這太對不起男朋友了。

  好奇怪,想到這,強烈的心靈刺激了南宮蘊,她竟然滿臉潮紅,春潮湧動,豐挺的雙乳酥酥的,脹脹的。

  文士良走上前,輕輕摟住南宮蘊的小纖腰,她掙扎一下,就隨著文士良坐到了沙發,文士良手一摸小美人的私處,驚愕道:「這麼濕,是想你男朋友了,還是想文老師。」

  南宮蘊大羞,暗罵一句不要臉,嘴上嗔道:「沒有想過文老師。」

  文士良大笑:「文老師可有錄音,小蘊曾經說過喜歡文老師,我記得小蘊喊過文老師做老公。」

  「沒有,沒有這回事。」

  南宮蘊又羞又急,內心中卻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那時候的南宮蘊情竇初開,什麼都不懂,為了得到學生會副主席的頭銜,她毅然向文士良獻出少女貞操,並迷上了性愛,從此欲罷不能,兩年多的時間裡,南宮蘊簡直成了文士良的洩慾工具。

  「要不要把錄音拿出來放一遍。」

  文士良喜歡留下美好回憶,他和南宮蘊交媾的照片,錄音都非常豐富。

  「假的,假的錄音。」

  南宮蘊撒了個嬌,私處再次被捏摸,身體急劇變化,熟悉的挑逗使得她的慾火輕易被文士良挑起,少女的陰毛係數落入文士良的指間。

  南宮蘊發出嚶嚀,文士良抓起小嫩手,輕輕放在了粗大的陽具上:「什麼都可以假,文老師這棒棒這麼粗,這麼硬,可假不了,你說呢。」

  南宮蘊低下頭,一邊看著小內褲裡的手在揉動,一邊抓握文士良的大陽物,魂兒蕩飛,耳邊是文士良的柔聲甜言:「啊,太美了,我的南宮蘊太美了,你是我們市二中的驕傲,你不做學生會副主席,天理難容,文老師拼了老命,也要推選你。」

  南宮蘊不由得心懷感激,羞羞地飄了文士良一眼,厭惡之感頓消,文士良乘機抬起她一條修長之極的美腿:「快坐上來,文老師想死你了,做夢都想。」

  南宮蘊靈巧跨坐上去,翹臀微撅,芳心既排斥又期待,很矛盾,她覺得文士良很會摸,把她奶油般的滑肌摸得酥乎乎的,尤其揉高聳豐乳時,能讓南宮蘊舒服陶醉,她靜靜地用陰部壓著文士良雙腿間隆起的部位,靜靜地看著文士良摘下她的乳罩:「文胸很新潮哦,高中生應該不能穿這麼性感的文胸,還有小褲褲這麼透明,都見毛毛了,呵呵,小蘊的毛毛比以前多很多。」

  南宮蘊羞臊萬分,體毛多的原因自然與性愛頻繁有關,她渾身熱燙,但她畢竟是做學生會副主席的料,心思細膩:「文老師,是誰要取代我,你不會是騙我吧。」

  文士良張開手掌,溫柔地搓揉手中的雪白大乳,很飽滿,很豐挺,那乳頭粉紅得扎眼,整個乳頭和乳暈都是粉紅一片,美得驚人,這兩隻碩大的美乳是文士良的至愛,他張開嘴,輕輕啜吸兩粒粉紅耀眼的乳頭,正色道:「騙你做什麼,就是那個舒海倫,她媽媽不知找了哪路子關係,硬是要校長換人。」

  南宮蘊一愣,美麗的小臉蛋露出鄙夷之色:「你說E班那個舒海倫啊,她哪有資格取代我,我各方都比她強多了。」

  「那是。」

  文士良忙附和:「張校長腦子進水了,名不正言不順嘛,這舒海倫只不過漂亮一點,其他方面都不在小蘊一個檔次,我猜想張校長受到了壓力,哎,這也難怪張校長,應屆畢業生一旦以學生會副主席的資歷進入大學,將來就是大學學生會副主席的有力競爭者,也會成為所在大學的重點培養對象,這對以後的人生道路大有幫助。」

  南宮蘊挺高了大美乳:「文老師,你要替我保住學生會副主席的頭銜。」

  文士良陰笑:「那就看你對文老師好不好了,不怕跟你說,如果文老師把票投給那舒海倫,她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

  南宮蘊輕展玉臂,將兩隻小玉手搭在文士良的肩上,精緻的小美臉一片嫵媚:「現在我不是給文老師嗎。」

  「放棒棒進去。」

  文士良用命令的口吻,他淫笑著用兩根手指頭捏住南宮蘊的兩粒乳頭,很下流搓弄,兩個小肉粒激凸豎起,嬌嫩粉紅得異常刺眼。

  南宮蘊張開小嘴,柔柔輕哼,很敏感的乳房,她拚命忍住快感,膝蓋一頂沙發,支起了上身,雪白翹臀微抬,一隻小嫩手握住大陽具,另一隻手撥開小蕾絲,粉紅粉嫩之極的蚌蛤乍現,蚌肉正滴著露水,散發著剛蒸熟饅頭般的熱氣,一觸到龜頭,蚌肉觸電般收縮,翹臀適時落下,蚌肉再觸龜頭時,如蘑菇般套住龜頭,繼而緩緩吞下,直達根部。

  兩人同時呻吟,實在太舒服了,這是文士良受傷兩個月後的第一次操穴,他幾乎噴精,咬了咬牙才忍住,文士良暗暗發誓,今天不操爽南宮蘊絕不罷休。

  「嗯。」

  南宮蘊咬著小手指,定定的看著文士良,芳心又矛盾了,無論外貌身材體態,文士良都無法跟她男朋友相比,可偏偏文士良這方面更出色,而且出色得多,俗話說得對,好不好比過才知道,如今差距有點大,兩人的長度還算半斤八兩,論粗度的話,文士良就一騎絕塵了。

  文士良美美地享受著插入的愜意,少女就是少女,少女的陰道就是緊窄,回憶起破處的經過,文士良心潮澎湃,他似乎窺中了南宮蘊的心思,笑吟吟問:「告訴文老師,是你男朋友粗,還是文老師的粗。」

  南宮蘊一口否認:「我都說了,我和他只是拉拉手,沒有做過這事。」

  文士良意外地沒有挺動嫩穴裡的大陽具,他溫柔的撫摸南宮蘊的肉穴口:「騙不了文老師的,短短兩個月,毛毛長這麼多,那是做愛次數多的原因,不過,文老師有信心,你男朋友不夠文老師厲害,我沒說錯吧。」

  「我跟本就沒跟我男朋友做過。」

  南宮蘊只能否認到底。

  文士良也不爭了,他看出了端倪,南宮蘊趁著撒嬌的時候,主動吞吐了大陽具,這是藥效發作的信號。

  之前文士良做好了充分準備,他不僅在沙發的正對面安裝了攝像設備,還在大陽具上塗了強力催情藥,如今浸泡在小嫩穴裡的催情藥開始發揮效力,南宮蘊渾身蟻咬般難受,她好想立刻聳動摩擦,可她又不想在文士良勉強表現得很淫蕩,所以強忍著,抓到了撒嬌的機會,她趕緊聳動幾下,啊,那真叫一個舒服,南宮蘊粉腮桃花,難受得直打哆嗦,芳心拚命告誡自己:不要動,不要動,要動也是他先動,絕對不能得高潮,南宮蘊,你千萬不准高潮。

  文士良瞄了瞄正對沙發的一個隱秘處的幾盞小紅燈,狡笑道:「好的,好的,最好你以後不跟你男朋友做,只跟文老師做,我們還像以前那樣開心,來,和以前那樣,親著文老師的嘴,連續五分鐘不停吃大棒棒,能堅持不高潮的話,文老師保證以後不找小蘊做愛,因為文老師知道小蘊真的不喜歡文老師了。」

  南宮蘊有些過意不去,不過,一想以後不再被文士良糾纏,南宮蘊還是很高興的,她長大了,人又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多不勝數,她豈能甘心被一個老男人綁住。

  於是,南宮蘊彎下小纖腰,送上嬌艷的小櫻唇,不知是動情了,還是慾火焚身了,南宮蘊伸出了小舌頭。

  文士良反應賊快,嘴巴一舉擒獲小舌頭,兩人激烈濕吻,吻得天昏地暗。

  身下也不安份,只不過還是文士良先動,大陽具在氾濫的愛液滋潤下慢慢上挺,南宮蘊身後的攝像頭捕捉到她的小嫩穴精準完美的吞吐動作,水聲滋滋乍響,南宮蘊迫不及待加速,文士良露出了難以察覺的奸笑。

  「嗚唔。」

  拉風的邁巴赫駛入了市二中,停在了教師員工宿舍住宅樓前,燕安夢說文士良在家,喬元就來了,他不是來打文士良的,他是來找文士良問一問,看看文士良有沒有偷怕利君竹的艷照,因為胡媚嫻一直懷疑文士良偷怕了利君竹的艷照,然後脅迫利君竹。

  一想到小媳婦的處女給文士良吃掉,喬元就火大,他叮囑自己不要打文士良,就算打,也不能打太狠,他才殺過人,要收斂收斂。

  本想敲門的,喬元眼珠一轉,暗道:我把他打得那麼慘,他知道是我來了,肯定不開門,我不如爬進去,嘿嘿。

  想到這,喬元張望了一下文士良的家,發現到處防盜網,似乎只有敲門或者破門而入才能進屋。

  不過,喬元看了看防盜網的鐵欄杆,不禁啞然失笑,這些鐵枝能防盜而已,能不能防住他喬元呢。

  五分鐘後,喬元就從文士良家的陽台防盜網鑽了進去,還不發出任何聲音,防盜網被拉開了一個大口子,喬三身子清瘦,進去毫不費力。

  輕輕拍了拍手上的鐵銹灰,喬元剛想走入文士良家的客廳,忽然,嬌聲大作,有個動聽之極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空間,喬元悚然一驚,豎耳傾聽。

  「啊啊啊,文老師,你停下,你快停下。」

  緊接著是文士良的奸笑:「只差三分鐘就到十分鐘了,小蘊加油,堅持住,如果你得高潮,以後你還要跟文老師做愛。」

  動聽的女聲急喘:「啊,文老師不停下,我堅持不了。」

  文士良喊道:「做愛怎麼能停下呢,不停的動,不停的操才是做愛啊。」

  「噢噢噢,噢噢噢,文老師……」

  就在文士良和南宮蘊即將同時高潮時,喬元像神兵天降般站在了他們面前:「喂喂喂,你們幹什麼呢。」

  彷彿晴天霹靂,嚇得南宮蘊尖叫著從文士良身上滾落,跌倒在沙發下。

  文士良驚駭之極:「喬元,你怎麼進來的。」

  話沒說完,喬元就撲上去,只聽連續「噗,噗,噗」

  三聲,文士良流下了鼻血,他恐懼到了極點,雙手摀住臉大聲求饒:「哎喲,哎喲,喬元你住手,你住手……」

  「南宮蘊。」

  喬元兇神惡煞般看向跌坐在地的南宮蘊,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南宮蘊顫悠悠地坐上沙發,雙腿交疊,雙臂交抱在胸,儼然嚇得嬌軀亂顫,不過,楚楚可憐之態還是很誘人的。

  喬元簡直怒不可遏,對著南宮蘊大吼:「我約你去酒吧玩你不去,瞧不起我,說我是混混學渣,我還以為你多清高,沒想到你竟然跟文老師老師操穴,你他媽的裝逼夠厲害了,我操,奶子這麼大,身材這麼惹火,你情願給這傢伙操,也不給我操,你什麼眼神啊。」

  吼完,一個轉身,又對文士良大打出手,十個重拳過後,文士良慘叫連連:「哎喲,我的手好像斷了,喬元同學,你饒命啊,別打了。」

  南宮蘊想乘機穿衣,可她的小手剛觸及校服,喬元就厲聲道:「你敢穿衣服,我連你一起打。」

  「不要。」

  南宮蘊嚇得趕緊縮手,在沙發角瑟瑟發抖。

  喬元怒目圓瞪:「還學生會主席,人不可貌相啊,小浪貨,你叫啊,剛才你怎麼叫的,接著叫啊。」

  南宮蘊羞得無地自容:「喬元,你別這樣。」

  喬元那是又怒又傷心:「我還費勁心思想著怎麼泡你,南宮蘊啊,南宮蘊,原來你是這種貨色,我好難過,你不是處女了,嗚嗚……」

  南宮蘊都看傻了,她沒想到喬元說哭就哭,眼淚嘩啦啦的,可她更沒想到喬元說停就停,他抹了把眼淚,大聲道:「把手臂放開。」

  南宮蘊哪敢不從,把雙臂從胸前放下,喬元眨了眨眼,眨下幾滴淚花後,竟然握住了隆起的褲襠:「哇塞,這對奶子絕對是稀罕貨,好漂亮,我雞巴硬了。」

  對了對南宮蘊的眼神,惡狠狠問:「給操不。」

  南宮蘊本能搖頭,喬元勃然大怒,舉手一指文士良,大吼道:「你情願給他操,就不願給我操,南宮蘊,你說說,為啥。」

  南宮蘊沒敢吱聲,怯怯地低下頭。

  喬元怒不可遏:「他沒我帥,沒我有錢,雞巴就更不用說了,我比他大多了,不信你瞧瞧。」

  說完,立刻從褲襠裡掏出一支兒臂粗的大水管,南宮蘊一眼瞄去,心臟彷彿瞬間跳上十八層樓高,把她驚駭得張大了小嘴,又趕緊用手掩嘴,暗叫:哎喲,我的媽吔,這麼大,這麼粗,像馬屌。

  「仔細看,不許眨眼。」

  憤怒的喬元像玩彈弓似的彎下大水管,一鬆手,大水管桀驁回彈,「啪」

  的一聲,整支打水管反彈,犀利地打到腹部,緊接著,他又連續做幾次,啪啪聲不絕於耳,把南宮蘊驚得目瞪口呆,連眨眼都忘記了。

  喬元傲然道:「看清楚了沒,比他牛逼多了,一插進去,可以捅到子宮,倍兒爽。」

  南宮蘊不禁大羞,這才想起了矜持,不敢再看了,一扭脖子,看向茶几,茶几上赫然放著諸如手機,數碼相機,遙控器,充電器之類的東西,喬元眼尖,盯上了數碼相機,他匆匆收回大水管,走過去拿起了數碼相機,嘴上嘀咕道:「相機有啥。」

  文士良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淒聲喊:「別,別,別,別看……」

  喬元本來就要看數碼相機裡的內容,文士良這副樣子,更讓喬元起疑,他立馬調處數碼相機裡的照片,才看了幾張,他那張瘦臉就變得猙獰可怕,文士良心知不妙,琢磨著想逃,可他又能逃到哪。

  只聽喬元長嘯一聲,如餓狼般撲了過來:「文老師,你今天死定了,我碎了你這狗娘養的。」

  「啊,救命啊,小蘊,幫幫我……」

  「噗」

  「噗噗噗……」

  「喬元,我錯了,我要死了,求你放過我,嗚嗚,求你放過我……」

  南宮蘊無動於衷,她忽然有個念頭,希望喬元打死文士良。

  可惜,喬元還算理智,暴揍了三十多拳後,文士良的兩個眉骨都被打裂了,眼圈烏青,整個臉腫成了豬頭,一條手臂似乎也斷了,他心中一凜,趕緊住手:「除了相機這些,還有沒有。」

  文士良在地上掙扎,喬元冷冷道:「我警告你文老師,等會我翻找你全家,發現你有隱瞞,我先挖掉你眼珠子,然後割掉你的蛋蛋,用水煮熟了給南宮蘊吃,那叫水煮蛋。」

  「啊。」

  文士良嚇壞了,他真不懷疑喬元敢下毒手,為了活命,他舉起另一條能動的手,顫巍巍的指向正對沙發的一個盆景,又指了指茶几上的接收器:「那裡還有。」

  喬元走過去一看,居然是三隻正在工作的攝像頭,他又順著攝像頭的電線找到了一架高智能攝像機,在攝像機的儲存文件裡,喬元看到了他很不想看到的東西,裡面全是文士良和利君竹交歡的內容。

  「啊,文老師,你好變態,你偷拍我。」

  南宮蘊對文士良破口大罵。

  文士良半條命似的,軟軟靠在沙發下直喘氣,鮮血還在流。

  喬元這會倒是冷靜了,他擔心文士良死掉,於是緊急給燕安夢打去電話,讓她回來處理,接著命令南宮蘊穿上衣服,押著她離開。

  邁巴赫在飛馳,南宮蘊不安道:「喬元。」

  「說。」

  喬元繃著臉,緊握著方向盤,那手指關節都破皮了,可見剛才他打得多狠,南宮蘊結結巴巴道:「我跟你無冤無仇,文老師和利君竹的事與我無關,你讓我下車。」

  喬元冷冷道:「你如何跟文老師上床的,什麼時候上的,你知道利君竹和文老師多少事,全他媽的一五一十告訴我,千萬別惹我生氣,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知道不。」

  南宮蘊滿肚子苦水,小聲乞求:「求你了,我男朋友在等我。」

  喬元一聽,彷彿火上澆油,他憤怒大吼:「去他媽的男朋友,等會我一邊操你,你一邊打電話給你男朋友,和他分手。」

  「啊,你說什麼。」

  南宮蘊愕然。

  喬元用手指了指嘴巴:「看我的口型,吃凹操,操你的操,操逼的操,把你的奶子操爛的操。」

  南宮蘊怎麼說也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學霸尖子,學生會副主席,深受男生喜歡的大校花,她備受學生老師的敬重,此時被喬元如此羞辱,把她氣得渾身哆嗦,忍不住回罵:「下流坯。」

  喬元來勁了,正好發洩:「婊子。」

  「下流坯。」

  「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