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69章 魚戲蓮葉後

  「梁醬,梁、梁醬……」島澤蓮扭頭看著身後的韓玉梁,直腸中傳來的挖掘感讓她後背發緊,整片大腿根瀰漫著浪潮一樣的酸軟,「這……這順序是不是不太對呀?」

  「順序?」韓玉梁挑了挑眉,指頭慢悠悠在她臀肉的中心攪動。

  「哪……哪有……先用屁屁那邊的。」大概是注意到了分開的雙腿間成垂下一道道晶亮的銀絲,島澤蓮滿臉通紅,小聲說,「這也太……太奇怪了。」

  「這樣你就能為你的男朋友留住處女之身了啊。」韓玉梁笑瞇瞇說著,拇指和無名指在她飽滿的臀肉上壓出兩個小小的凹坑,蜷曲,伸直,循環往復,讓那根食指好似鑽油一樣在縮緊的屁眼中進進出出。

  「嗯嗯……」島澤蓮嬌喘著低下頭,「真……真的要用那裡嗎?雖然……雖然我有自信洗得很乾淨,可……可畢竟還是屁股啊。」

  「結為一體才是最重要的。」他低下頭,在水嫩嫩還散發著愛液味道的屁股蛋上嘖地親了一口,「從哪個洞,我其實沒那麼介意。」

  而且,從心理層面上講,大多數女孩子都是排斥後庭被插入的,那種摻雜著羞恥的抗拒感,能讓他更加興奮。

  「嗚……梁醬,一般……一般來說……不是都會考慮一下和我交往的嗎?」

  島澤蓮有些傷心地說,「可你……寧願要我屁股的洞。人家……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韓玉梁微笑著轉了轉手掌,指頭旋轉摩擦著比外部火熱很多的腸壁,同時一挺胯,讓昂揚的肉矛在她大腿上不輕不重地頂了一下,「你若沒有魅力,我就不會在這兒了。感受到你的魅力有多大,多硬了麼?」

  肛交並不在島澤蓮的知識盲區中,她弓起背,呻吟一樣說:「好……好大……這樣,我的屁屁……會裂開的啊。啊……不對,梁醬,我關心的不是這個啦,你……你寧願這樣也不肯我交往嗎?哪怕……哪怕只有一星期也好啊。」

  韓玉梁其實不太理解這個時代男女朋友的關係,說是未婚夫妻,卻又不一定會成親,說和夫妻之事無關,卻又會經常上床彼此取悅,說只是為了有個名頭行雲布雨,卻又有個更準確的詞叫做炮友。

  他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將所謂的男女朋友,總結為「約定湊到一起測試是否能成為夫妻的一對」。

  他緩緩抽出手指,對著還未合攏的肛口看了一眼,柔聲道:「我是不會和任何人成親的。」

  「誒?」島澤蓮楞了一下,「可……只是交往而已……」

  「蓮,別用力。」他微微一笑,將沾滿潤滑劑的串珠前段送入到她的菊芯。

  比起指頭略微硬上幾分,收縮的括約肌無法再回到之前的樣子,誘人的輪狀褶皺一點點被撐開,擴張舒展,變成一個外圍深色、越向中心越呈現出迷人艷紅的肉洞。

  「我……我已經努力放鬆了……」島澤蓮忍耐著腸道中被一點點充滿的憋脹感,雙手本能的想要攥住點什麼,左右看了看,只好拿過浴花,勉強充數。

  「我來幫你。」他笑了笑,一手控制著串珠在她的肛肉中緩緩旋轉推進,一手扒開她豐隆緊並的大陰唇,在那嫩白的縱裂包子底端找到了已經膨脹翹起的陰核。

  指肚輕輕壓住,溫柔繞圈的同時,真氣也轉眼深入到肌理之中,盤繞在陰蒂深埋在恥丘中的根莖上,往復摩挲。

  「啊、啊、啊啊……梁醬……別……這樣……這樣我……我會……更用力……夾緊的……」島澤蓮電擊般顫了一下,不僅剝開的大陰唇中那瑩粉色的膣口猛地抱成一團,擠出一滴淫蜜,那剛剛綻開的菊蕊也隨著兇猛的快感本能地吮緊,把剛剛塞進的半個串珠擠了出來,小嘴一樣卡在兩個球中間的凹處。

  但這正是韓玉梁想要的,他握住串珠往外緩緩拉去,剛剛逆行到極限的情趣玩具一顆顆滑出少女正在用力縮緊的肛肉,就像是在拚命夾卻怎麼也夾不斷的大便,凹凸交替地磨弄整個排泄道最敏感的末端。

  「唔……嗚嗚……梁醬……這……這種……好奇怪……嗚……身體……變得奇怪了……」近似排泄的解放感讓前方陰核的愉悅成倍增加,本就格外敏感的嬌軀立刻昂起了微微麻痺的桃尻,搖晃著洩了小小一次。

  「一樣很舒服,對不對?」韓玉梁彎腰張開口,輕輕舔過她微汗後依然清淨光潔的脊背,串珠拔出後,早已待命的肛塞立刻替補上去,順暢地滑入屁眼內部。

  「可是……很奇怪……和普通的高潮,不太一樣。」島澤蓮再次被拖入到淫慾的泥沼中,額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隻手繞到後面,迷茫地撫摸了一下屁眼外多出的橡膠墊子,「唔……要一直這麼漲漲的嗎?」

  「你適應後就可以開始了。」韓玉梁抱起她,和她一起坐回到凳子上,拿過花灑用熱水沖了沖,便與她對面相擁,再次深吻到一起,唇舌糾纏的同時,手指抄過她大腿,靈活撥弄著那顆比方才又大了一圈的陰蒂。

  島澤蓮被吻得如癡如醉,下體的快感源源不斷,含著肛塞的臀肉不由自主地重複著夾緊、放鬆的動作,不一會兒,就咂著韓玉梁的舌尖,八爪魚一樣四肢纏緊他的身軀,邁上了新的快感高度。

  比起所謂的感情方向,他還是更擅長從肉體上直接將女子征服。

  他放開那個敏感的小疙瘩,收回真氣,伸手摸了一把近在咫尺的蜜貝。

  膣口當然已經濕透,駝趾一樣隆起的肉阜,當中那條凹陷已恍如溪流,油潤潺潺。

  「還想更快活麼?能讓你……忘掉一切煩惱那種。」韓玉梁貼在她耳邊呢喃般問道。

  島澤蓮點了點頭,腦海裡彷彿只剩下和性有關的神經還在工作,曾經帶著羞愧自慰得到的快樂已經被比較到不值一提。

  而且,她又不是沒有動心。

  她如果知道怎麼追求男人,肯定早就付諸行動。

  可惜她不會,從小到大她都是被追逐的那個,所以她只能祈求自己的美貌也能換來他的青睞。

  就是……怎麼結果和她想的不太一樣呢?

  他為什麼只肯發展純粹的肉體關係啊?

  島澤蓮望著他即使色迷迷依然很英俊的臉,想到許婷,想到葉春櫻,想到最近反常的林梓萌,想到他說自己不會成親——也就是古漢語裡結婚的意思,突然,隱約明白了什麼。

  「梁醬,」她低下頭,在心裡歎了口氣,給出了肉體此刻渴望的答案,「我……想。」

  「那,你是想扶浴缸站著,還是剛才那樣趴下呢?」韓玉梁不再按捺自己的慾望,那根力道十足的肉棒,幾乎把她嬌小輕盈的裸體挑起。

  她想了想,小聲說:「地板又硬又滑,還都是水,我……站著吧。」

  說著,她放開韓玉梁,依依不捨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轉身彎腰,扶著浴缸,把比浴缸壁還要細膩光滑的臀部向他送出,努力撅起到不需要他太費力的高度。

  韓玉梁擠了一坨潤滑劑,飛快塗抹在運功收小一圈的陽具周圍,伸手拔掉了已經圓滿完成任務的肛塞。

  從菊芯中脫出的那一刻,也許是用了過多潤滑劑的緣故,肛塞和屁眼協同發出了輕輕的一聲噗。

  「蓮,我來了。」他擺開馬步,沉腰對準,柔聲說道。

  「阿諾,」島澤蓮這時開口說,「梁醬,你……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啊?」

  「當然,可不止一點點。」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溫潤細膩的肌膚,帶著笑意回答,「我非常喜歡你。」

  她為女體盛而做過頗高級的全身除毛嫩膚,手感好得無法形容,韓玉梁印象中,僅有為葉春櫻雙腳按摩時候的觸感能相提並論。

  對他來說,這自然就是個非常充分的喜歡的理由。

  至於島澤蓮怎麼理解這個「喜歡」的意思,他可不管。

  聽到這比預期好很多的答案,島澤蓮喜不自勝,竟忍不住抬手抹了抹淚,跟著羞澀地把雙腳分到更開,沉腰抬高屁股,小聲說:「那……那梁醬,請……請用……用你想要的地方吧。」

  傻子都聽得出來,她對處女的事情鬆口了。

  不是男朋友也無所謂,既然你說了喜歡我,那麼,就全都交給你吧。

  「好。」但韓玉梁故意裝了個傻,向前一挺,那滑溜溜的龜頭,還是插入到了微微敞開的濕潤菊蕊中。

  剛剛從飽脹感中解放的臀眼迎來更加深邃的填充,島澤蓮悶哼一聲,險些沒有站穩。

  她疑惑地扭頭看著韓玉梁,問:「誒……梁醬,原來……原來更想要那裡的嗎?」

  他享受著肛門附近紋理展開後裹吸過敏感龜頭的快活,一邊緩緩深入,一邊柔聲道:「因為這樣你就不用為難了。我進來的時候就說了,蓮,我想要你開心。」

  「嗚嗚……人家不為難啦……」島澤蓮羞紅著臉握緊浴缸邊,空落落的蜜壺羨慕地感受著隔鄰傳來的摩擦酸麻,好似被狗搶著抓完了所有耗子的貓,失望到光想喵喵叫。

  「你不必為我勉強自己,」韓玉梁裝模作樣道,「等你真的想好,想通,咱們還要在一起相處一段時間,急什麼。」

  他嘴裡這麼說的同時,粗大的肉棒完全不符合台詞風格地開始了進進出出的過程,龜頭的傘稜輕而易舉就把島澤蓮的括約肌帶到隆起,向內插入時,兩邊的臀肉會往中央一夾,圓潤的屁股肉墊一樣緩衝住他拍來的小腹,漾起一波臀浪。

  韓玉梁的房中術,對那條命根子在一定限度內可以說是操控自如,只要充盈在其中的熱血總量不變,具體粗長,可以行功略作調整。所以需要變細些的時候,那條棒兒也就會伸長幾分。

  玩弄陰戶的時候,通常是變粗好過變長,女子性器的彈力縱深不如寬窄,兒臂粗的陽具硬著頭皮也能吃下,兒臂長的要是幹起性不小心日穿進胎宮裡,多美的滋味也轉瞬就痛到丟個乾淨。

  而後庭花則正好相反,不收斂的情況下,那根寶貝長些遠好過粗些。肛口嬌嫩,又不會自產潤滑,只要粗大幾分後稍微有失留意,就會留下裂傷。當場那些痛倒是小事,就怕裂得狠了,從此憋不住屎。

  見島澤蓮扭腰迎湊,明明初次被姦淫菊穴,仍賣力討好自己的樣子,韓玉梁微笑彎腰,捏住她懸在空中搖擺的乳尖,損耗些真氣,將肉棒收細到普通男子大小,其餘盡數加往長度,深埋在腸壁間輕柔聳動。

  灌腸過的肛穴會比平時敏感,灌腸次數越多,效果越是強烈。

  島澤蓮所學的女體盛流派,廚師有時會往屁眼中夾入食材或是水果,因此斷食灌腸是很重要的步驟,最後從肛門流出來的水,要達到自己能不皺眉頭喝下去的程度。

  所以她此刻的腸內,幾乎每一處都敏感到了極致。

  被充塞的飽脹,被磨擦的酸癢,被抽拉的眩暈,被攪動的酥軟,彷彿所有的神經末梢都集中到了直腸,她甚至覺得自己能用肛穴描繪出內部陽具的輪廓。

  「嗚……有……有感覺了……」

  聽著她嬌媚起來的呻吟,韓玉梁精神大振,雙掌捏揉著臀肉,將真氣送入,羽毛一樣輕搔著她腰後那性感的兩個小窩。

  「昂……昂嗯……梁醬……喜歡,好喜歡……你……嗚……嗚嗚……嗚唔——去、去了……」島澤蓮踮起腳,抬起一手摀住嘴,在那好似要哭出來一樣的極樂表情中,嘗到了初次的肛交高潮。

  韓玉梁才剛到了最爽快的階段,自然越戰越勇。

  覺得腿有點軟,島澤蓮往前挪了一下位置,小腿頂住浴缸,雙手伸出扶牆。

  而他當然是緊貼著跟上,小步挪過去的全程,那根老二都保持在啾啾作響的嫩腸之中。

  等到不知第幾次高潮降臨,韓玉梁放緩速度,輕柔撫摸著島澤蓮的肩胛,柔聲道:「你已經洩了不少次,要不要休息一下?」

  女人雖然比男人持久許多,但密集的高潮還是會帶來近似於不應期的狀態,一段時間內沒辦法享受到交合的快樂,只會覺得不舒服,還會漸漸乾涸。

  雖說後庭花主要靠外部潤滑,通常可以玩弄很久,但若是女方已經沒了感覺,韓玉梁通常也不願意擺弄人肉飛機杯——哪怕強暴,至少也是有反應的。

  而且,他也想緩緩。一直分心維持著細長化的狀態,他無暇用房中術鎖陽,島澤蓮的臀縫又格外緊嫩,再繼續動上一會兒,他大概就要出精了。

  「沒、我沒關係的……梁醬都還沒有舒服,請……請繼續……繼續玩弄我吧……」她低下頭,嬌喘著回答。

  可沒想到,島澤蓮的身體還挺有意思。

  第一次高潮的時候,她滿身潮紅嬌喘吁吁看著軟綿綿沒了力氣,最近一次高潮的時候,她還是那副樣子,並沒什麼變化。

  就像是第一杯酒下去就上了頭,喝躺了一屋子人後,還是紅著臉清醒無比。

  韓玉梁多堅持了一次高潮,再之後,島澤蓮又一次洩身時,他算是倒了強弩之末,深吸口氣,在直腸裹緊的肉壁中猛走了十幾個來回,緊緊一壓,將濃稠精漿盡數噴灑在本不該負責運輸液體的通道裡。

  他緩緩抽出肉棒,島澤蓮趴下喘了一會兒,就慢悠悠轉身跪坐在自己後腳跟上,抬起小臉吐出舌頭,打掃衛生一樣舔舐著他陽具上沾染的各種液體。

  他低頭望著她的動作,心想,這小姑娘年紀輕輕,耐力可真不錯。從插入後庭至今,過了接近一個半小時,在他各種花樣的擺弄下,島澤蓮至少高潮了十來次,這還是僅計有明顯分界的前後,把連綿多次的算到一起。

  換成李曼曼、許嬌那樣不中用的,頭半個小時過不完大概就要哼唧著求饒了。

  而島澤蓮,還有力氣幫他用嘴舔乾淨,然後,打開花灑幫他洗澡。

  「不累麼?」他在水線中抱住她,柔聲問道。

  「累,但是……很舒服啊。梁醬你……真的好厲害,我中間感覺自己都要靈魂出竅了呢。」島澤蓮抿唇輕笑一聲,「要是這樣邁過三途川,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對逝去的祖輩交代死因。」

  「是中間?不是最後?」

  島澤蓮點點頭,把身體當作浴花,用柔軟的雙乳給他的後背塗抹上沐浴露,「嗯,是中間,之後我漸漸適應了,也很舒服,但不至於舒服到飄上天去。」

  不錯,韓玉梁頗為高興地揚起嘴角,這時代女子大都耐力不足,和他見過的那些閨房千金一樣,春宵一刻如此寶貴,卻少有誰能堅持到後半夜,和他一起盡興。

  比如葉春櫻,韓玉梁雖然非常喜歡,但心裡也知道,她那嬌怯怯的身子,恐怕只有靠那雙完美無瑕的腳丫上陣才能應付他一整夜。相比起來,許婷的身體就好很多,加上練武天分奇高,讓韓玉梁對未來與她的結合充滿了期待。

  島澤蓮這樣,可以說是他一個意外的小驚喜。

  他估計一下,此時應該超不過九點半,反正都把她上了,女體盛不是非吃不可,不如試試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比較特別。

  打定主意,韓玉梁趁著她專注給自己洗澡的好機會,又往她身上動手動腳,大肆運功刺激。

  「梁醬,你……你讓我給你洗完啊。你這樣……我……唔……我會舒服到亂七八糟,沒辦法集中注意力了。」

  他舔了幾下她的耳垂,輕聲道:「不打緊,你只管放開了舒服,我就是想看看你能堅持到多少次。」

  「誒?什麼多少次?梁醬要給我計數嗎?那我覺得唔……有高潮了,是要報告一聲嗎?」

  「不必。」韓玉梁輕輕握住她的恥丘,既然是純為測試,他也沒必要堅持原則,暗暗決定不再給島澤蓮停下來享受回味高潮的空隙,「你覺得舒服到受不了,就拍一下我的膝蓋。聽到了麼?」

  島澤蓮已經迅速進入狀況,咬著唇點了點頭,全神貫注去品嚐他掌心的熱度,和隨著那熱度莫名就出現在小腹深處的奇妙快感。

  測試的結果讓韓玉梁非常滿意。

  之後半個多小時,他使盡手段,讓島澤蓮平均兩三分鐘就會去到一次快感的巔峰,她的體力消耗得很快,精神看上去也十分倦怠,但是,她的身體就像一塊吸不夠性愛快樂的無限海綿,依然可以發出甜膩的呻吟,在他的懷中扭動,享受,分泌,噴洩,戰慄,痙攣。

  到後面,她流出的愛液已經粘稠到像是混了膠的蛋清,整片股間已經沒有一處不被染濕,連韓玉梁的大腿都涼嗖嗖了一片。

  被這樣的媚態激起了新的情慾,他把島澤蓮翻轉過來,從背後抱著,就用那黏稠的淫汁當作潤滑,再次無視了紅花一樣綻開渴求著他插入的膣口,送入到了已經縮緊如初的屁眼深處。

  十一點多,韓玉梁心滿意足地離開浴室,看許婷已經在廚房裡忙活,探頭叮囑了一句:「婷婷,今天不吃女體盛了,不用專門把飯菜放涼。正常做就好。」

  許婷的菜刀噹噹噹噹切著,頭也不回說:「行。」

  知道她多半是發現了有點吃醋,但一上午盡情過癮了三次,他射得神清氣爽,別的小事,他也懶得去管了。

  島澤蓮晚了二十多分鐘才出來,大概是發現找不到內褲,急急忙忙壓著睡裙下擺跑去了臥室。

  畢竟被韓玉梁的寶貝玩弄了一上午,她那一溜小跑的姿勢都十分彆扭,就像憋著尿快漏了一樣。

  許婷正好看見,皺了皺眉,大步跟進臥室,關上了房門。

  韓玉梁有點好奇她們在屋裡說了什麼,島澤蓮會不會實心眼的全交代出來。

  晚飯的時候,他猜到了答案。

  許婷把中午的剩菜全處理掉,晚上特地做了一桌新的,美其名曰是讓出錢的林梓萌也吃點新鮮東西。

  然而,桌上擺的有地瓜干、清炒黃豆芽、五豆粥、豆皮炒芹菜、羊肉燉蘿蔔、涼拌蘿蔔絲。

  根據在診所生活那段時間的經驗,這些東西的共同特點,是通腸理氣,換成俗話,就是吃了容易放屁。

  不太瞭解這些的島澤蓮吃得很開心。

  之後,一晚上躲在臥室裡沒出來……

  「吃醋所以故意作弄她麼?」聽著臥室裡隱隱傳來的噗噗聲,韓玉梁忍不住問了一句。

  許婷打開窗戶,換入外面雨後清新的空氣,笑著說:「我姐當初就抱怨過被你弄疼了。你這嗜好這麼奇怪,我還不能先試試看會不會漏氣了?」

  「說得跟你也打算滿足我似的。」他馬上順勢笑道。

  「呵呵,」她反手解開辮子,讓挑染的紅髮垂落在額前,「你吃著碗裡的,還是讓我在鍋裡多待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