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第65章

  盧超超愕然,像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極美少婦:「桑桑,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想說什麼呢。」

  桑桑扭著手指頭,怯怯不安道:「我覺得這喬元有點像超哥。」

  這話如驚雷般震撼了王卿若和盧超超,兩人面面相覷了半晌,盧超超一個箭步上去,揪住了桑桑的衣襟,怒吼道:「你發什麼神經,你眼睛瞎了麼,我多高,他多矮。」

  桑桑嚇壞了,瑟瑟發抖。

  這時,王卿若站了出來,她的一隻柔滑白皙小手輕鬆扯開了盧超超,還將盧超超推到一邊:「桑桑,你是懷疑喬元跟超超有什麼關係嗎。」

  「夫人別生氣。」

  桑桑欲哭。

  王卿若扭頭看向丈夫,仔細端詳著,回憶著,小紅嘴不停嘀咕:「你們眉毛不像,超超的是濃眉,喬元的眉毛比較秀氣,個子更不像,超超有一百八十三公分,那喬元頂多一百七十公分。」

  盧超超聽到這,略瘦的臉上一片喜色,可沒等他開心十秒,王卿若就蹙起了柳眉:「不過,你們的神態很像,鼻子像,嘴巴像,耳朵像,尤其那奸猾的樣子,跟超超你當年特別像。」

  「夫人,還有喔,超哥的手和喬元特像,你以前都說了,超哥的手像女人的手,修長秀氣。」

  盧超超一驚,舉起雙手打量,然而他瞬間暴怒,將秀氣的手指對準了桑桑:「你們兩個吃飽了撐著,別惹我生氣,桑桑,昨晚出了永祥這檔事,我心思操你,你現在就搞事了。」

  王卿若冷笑:「哼,聽起來,你現在每天都必須操桑桑嗎。」

  盧超超一愣,知道口不擇言了,趕緊訕笑:「偶爾,偶爾。」

  桑桑就不幹了,昨晚雖然家裡出了事,但跟男歡女愛沒有什麼必然聯繫,那盧永祥基本算是外人,死就死了,不應該影響桑桑的正常生理需求,尤其桑桑月事剛乾淨,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盧超超竟然爽約,桑桑本已充滿怨念,如今盧超超還提起這茬,那如同在桑桑的傷口撒了把鹽,這叫桑桑情何以堪,她把心一橫,告狀似的向王卿若稟告:「夫人,你聽我說,阿元也有大黑龍。」

  又一聲驚雷炸響,王卿若張大了小紅嘴:「什麼。」

  盧超超自然也目瞪口呆。

  桑桑細細道來:「我帶那喬元去洗手間時候,無意中看見他那傢伙,黑不溜秋的,又粗又長,跟超哥的大黑龍一模子,我以為自己看花眼,就親自用手摸了,又燙又硬,跟超哥的大黑龍如孿生兄弟,我還不死心,仔細觀察了喬元的睪丸和棒棒之間,竟然也有五顆小黑痣,黑痣所在的部位跟超哥的完全一樣,甚至連下面毛毛的樣式都是爆炸款。」

  「碰巧的吧。」

  盧超超哭喪著臉。

  王卿若瞪著盧超超,厲聲道:「脫褲子。」

  「什麼意思。」

  盧超超的眼珠子亂轉,果然跟喬元很相似。

  王卿若咬牙切齒:「你現在給我脫褲子。」

  盧超超知道不脫是不行的,反正也沒外人,盧超超猶猶豫豫地脫下了褲子,露出呈爆炸式的烏黑陰毛,以及一根半軟不硬,顏色黝黑的大肉條,看不出和喬元的大水管有何相似之處。

  「桑桑,弄硬它。」

  王卿若淡淡指示。

  桑桑知趣,柔柔道:「夫人,你來嘛。」

  哪知王卿若一聲尖利咆哮:「弄硬它。」

  嚇得桑桑雙腿哆嗦,盧超超見狀,不想桑桑為難,自己抓住肉條,淒苦道:「我自己來。」

  說著,單手套弄肉條,眨眼間,肉條變肉柱,肉柱又變成了剽悍的大水管,兩個女人都下意識地吞了一把唾沫。

  王卿若走上前,利索地抓住大水管舉高,只見那睪丸和棒身之間,赫然分佈著五粒小黑痣。

  王卿若神色凝重,冷冷問:「桑桑,你再仔細看,喬元那地方,也有五顆黑痣嗎。」

  「嗯。」

  桑桑用力點頭,語氣果決:「完全一樣,如果把超哥這東西割掉,再裝上喬元那傢伙,完全匹配。」

  這下,王卿若和盧超超臉色都大變,王卿若的雙眼簡直要噴火,盧超超則臉色灰白。

  桑桑冷冷道:「超哥,這次我可不幫你了,你這個大混蛋說過,只在外邊風流,不留種。」

  盧超超還在垂死掙扎:「你們幹什麼,人和人都有相似的地方,何況是雞巴。」

  王卿若已不想聽盧超超的解釋,她在拚命回憶:「按百警官說的,這喬元現在十六歲,那麼推算起來,十七年前一定發生過一件無恥下流,讓我蒙在鼓裡的壞事。」

  桑桑很難過,眼眶微紅:「二十年前,我就被超哥哄騙了,我現在也很想知道,十七年前超哥到底又幹了那件無恥下流,讓我蒙在鼓裡的壞事。」

  盧超超的瞳孔在收縮,因為恐懼而收縮,他難過道:「我老了,兩年前的事我都忘得一乾二淨,十七年前的事我哪裡還記得。」

  桑桑冷笑:「超哥,你從來不說自己老的,上兩月你生日時,你還說自己永遠二十五歲,現在你說老,笨蛋都看出你心懷鬼胎。」

  盧超超的臉比死豬還難看,王卿若握緊了拳頭,怒瞪丈夫,她現在很想打人。

  盧超超惱羞成怒,作勢欲撲:「桑桑,你敢誣陷我,我抽爛你這張嘴。」

  「你敢。」

  王卿若怒不可遏,也是蓄勢待發。

  盧超超不敢亂來,挺了挺胸膛,大聲道:「老婆,這事簡直就是扯雞巴亂彈。」

  王卿若搖頭冷笑:「你別色厲內茬了,今天不弄個清楚,我絕不罷休,兩條大黑龍都有五顆黑痣,個頭,大小,長度都相同,要說你們兩個沒有關係,連我腳趾頭都不信。」

  桑桑提醒盧超超:「超哥,你仔細想想,十七年前,你有沒有搞過那王希蓉。」

  盧超超厲聲道:「她是喬三的女人,以前出來混時見過她幾次面,我都不認識她,你們越說越離譜了。」

  王卿若目光如炬:「超哥,我們二十年夫妻了,你除了風流外,還算和我情投意合,我們知根知底,你屁股毛有幾根,我比你還清楚,你瞧你現在這個窩囊樣,九成心虛了,我問你,你心虛什麼,你緊張什麼。」

  盧超超怔了半天,囁嚅道:「我沒心虛,沒緊張啊。」

  王卿若見丈夫死不承認,那是又氣又急,驀地,她想起了一條線索:「我們王家的女人很漂亮,喬三的老婆王希蓉是我的遠親,她也很漂亮,你盧超超這麼好色,你會對王希蓉不動心麼。」

  「嗯。」

  桑桑機靈附和:「我記得,那王希蓉確實漂亮,有點兒像昨晚那個叫利君竹的小姑娘。」

  王卿若兩眼驟亮:「不錯,你超哥就喜歡這類型女人。」

  桑桑居然在這時候拍了拍王卿若的馬屁:「夫人以前也是這類女人嗎。」

  盧超超一時嘴快,插話過來:「她比那王希蓉騷多了。」

  「咯咯。」

  桑桑突然掩嘴大笑,還指著盧超超笑罵:「超哥說漏了嘴,超哥露陷了,你果然老了,又老又蠢,蠢得像頭豬。」

  王卿若沒有笑,她肺都氣炸了。

  盧超超面如死灰,自知無法再隱瞞,那肉條也耷拉成六點半,他羞愧萬分,哆嗦著把肉條收了回去。

  王卿若憤怒歸憤怒,可十七年前的事情,她總不至於跟丈夫翻臉,如今就是要瞭解個究竟:「盧超超,我王卿若是什麼人,你最清楚不過了,你好好坦白出來,我們還能做夫妻,如果你再抵賴下去,一旦我查出來你和那喬元有關係,那我倆就是你死我活,你願意嗎。」

  「卿若。」

  盧超超哭喪著臉。

  桑桑陰笑,再給盧超超提了個醒:「超哥,如今科技發達,弄個DNA一檢驗,什麼狗屁秘密都是浮雲,我們找喬元弄點血,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兒,你瞞不了的。」

  盧超超暴怒:「你這個賤貨高中都沒讀完,居然也懂DNA。」

  桑桑罕見頂嘴:「我高中沒讀完,還不是因為你,DNA連小學生都懂,只有老蠢貨不懂。」

  盧超超劍拔弩張的樣子,王卿若猛拍椅子:「」哎哎哎,盧超超,你快交代。「

  盧超超本來就不想說,何況事隔了十七年,他也要慢慢回憶的,可兩個女人哪有耐心等盧超超慢慢回憶,特別是桑桑,她比王卿若還氣憤,正所謂愛得深也恨得切。

  「說啊。」

  桑桑焦急頓足,美麗的臉蛋上已是斑斑熱淚,連王卿若都動了惻隱之心,因為正是十七年前,桑桑剛好也失身給了盧超超,所有往事一併回憶,那叫人怎能不激動人心,不傷心落淚呢。

  「我……我好像記起來了。」

  盧超超一屁股落坐下來,神情委頓,可兩眼裡卻閃耀著激動的光芒:「應該是十七年前的那個聖誕節……」

  「那年聖誕節,桑桑一直陪你的。」

  王卿若酸怒的目光射在桑桑的身上。

  桑桑溫婉一笑,笑得很燦爛,她也記起了那個浪漫的聖誕節,那天自助餐上的美食令她印象深刻。

  十七年前。

  那年盧超超和王卿若的第一個孩子盧展雲剛滿歲,王卿若要照看孩子,不方便參加一場由當地工商界舉辦的聖誕晚宴,那時候的盧超超正值事業起步,需要多交際,人家帖子都送來了,不去不好,王卿若就同意倉木桑代子陪盧超超去了。

  倉木桑代子,就是如今盧家的管家桑桑。

  盧超超在王卿若懷孕期間曾經去了一次東瀛,無意中邂逅當地的一位富家美少女倉木桑代子。

  盧超超本來就風流好色,又因妻子懷孕,好久沒性愛了,一時精蟲上腦,就使出渾身解數追求倉木桑代子,三兩下就俘獲了美人芳心,繼而破了人家的處女。

  倉木桑代子那年不過十八歲,她美麗過人,活潑可愛,對盧超超癡心一片,兩人愛得死去活來,倉木桑代子還誓言非盧超超不嫁。

  可盧超超已娶了同門師妹王卿若為妻,王卿若不僅是罕見的超級大美人,還特別剽悍潑辣,如今懷有身孕,盧超超那敢答應倉木桑代子,他表面上敷衍人家,然後伺機一走了之,偷偷回了國,以為這樣就能結束一段異國戀情。

  萬萬沒想到,倉木桑代子鐵了心要做盧超超的女人,就在盧超超偷偷溜回國一個月後的某一天,他正和王卿若在一家日本料理餐廳吃飯,那倉木桑代子神奇般地出現在盧超超面前,她迅速拿出了一副手銬,將自己的左手和盧超超的右手銬在了一起。

  當時的情景可謂石破天驚。

  等王卿若弄明瞭真相後,她當即打了盧超超兩記大耳光,然後三人一起回了家,那時候,盧超超剛從道上混混轉行做正經生意,忙得團團轉,家裡的孕妻沒有人照顧,這會正好用得上倉木桑代子。

  夫妻倆一琢磨,再一算計,就同意倉木桑代子先留下來照顧王卿若。

  王卿若當時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打算,她心知丈夫風流花心,性慾強烈,與其在她懷孕期間讓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那還不如有個女人給丈夫洩慾,等孩子出世了,再想辦法趕走這倉木桑代子不遲。

  而倉木桑代子一門心思的想和盧超超在一起,別的統統不在乎,只要能天天見到盧超超就行,無論王卿若提什麼條件,倉木桑代子都滿口答應,又加上東瀛女人自小都有學習家務的傳統,所以不用很長時間,倉木桑代子就能細緻照顧王卿若了,王卿若見倉木桑代子能吃苦耐勞,任打任罵,時間一長,就離不開倉木桑代子。

  後來為了使喚方便,更為了掩人耳目,王卿若給倉木桑代子取了個「桑桑」

  的簡潔中文名,倉木桑代子欣然接受。

  世事變幻總是出人意料,在這近二十年裡,王卿若曾經有過無數次趕走桑桑的機會和衝動,但最後都不了了之。

  十七年轉眼即逝,盧家的孩子一個接一個的出生,一個接一個的長大,他們全都需要桑桑照顧,全都離不開桑桑。

  王卿若表面上對桑桑呼來喝去,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可她已經離不開桑桑,盧家上下也離不開桑桑了。

  這個結局自然便宜了盧超超。

  如今盧家家大業大,盧超超每每私下和王卿若閒聊,都暗示家裡有兩位旺夫女,一位是正妻王卿若,另一位自然是桑桑。

  巧的是,王卿若陰穴有八片肉芽,桑桑則有七片肉芽,於是,盧超超就任憑自己的三個兒子出去泡女孩,能泡到有七片肉芽以上的女孩就向父親匯報,遺憾的是三位美少年不知搞了多少美少女,才找到陶歆這位有七片肉芽的女孩,也正因為難覓七芽以上的女孩,夫妻倆視八芽女利君竹為極品中的聖品,無論如何都要兒子娶了利君竹。

  「我記得,十七年前的那次聖誕晚宴是自助餐,地點在承靖賓館的中餐廳,桑桑當時說,她在日本也沒吃過這麼好吃,這麼豐盛的自助餐。」

  盧超超悠悠回憶起來,那桑桑也興奮鼓掌:「是的,是的,我記得,我把那天自助餐的美食拍了照片寄回家,家人個個都說流口水呢。」

  盧超超道:「我就在哪裡見到喬三,王希蓉當時就在他身邊,還有一些道上的朋友,那時候的喬三還是個小角色,我們打了招呼,還在一起聊天吃東西,挺愉快的。」

  桑桑靦腆頷首:「那王希蓉好漂亮,就是比我差點。」

  王卿若動了動嘴角,想譏諷的,但忍住了。

  盧超超接著說:「自助餐吃到一半,鐵鷹堂的人忽然都急急忙忙要走,喬三也要走,聽說是去打架。臨走前,喬三托我照顧王希蓉,我當然答應了,可等我們吃飽了,喬三他們都沒回來,正好舉辦方有一些助興的聖誕節目,王希蓉就和我們一起去看節目表演了。」

  王卿若沒好氣打斷話:「選重點說,別扯這些無關緊要的。」

  盧超超臉掛不住,不願說了,桑桑卻接了下去:「我想起來了,看表演的時候,超哥提議喝酒,喝哪種蘋果酒,山梨酒,還喝啤酒,我都喝醉了,不知道那王希蓉喝醉了嗎。」

  盧超超一聽,頓時尷尬不已。

  王卿若冷笑:「這計謀好妙啊,蘋果酒不容易醉,山梨酒也不容易醉,啤酒一般般,如果三種酒合在一起,那效果奇佳,很容易醉人的,桑桑都醉了,王希蓉又怎會不醉,我記得超超打電話告訴我,說桑桑喝醉了,要在承靖賓館住一晚,我也不知真假,反正想成全你們,我就給你們渡過一個浪漫的聖誕節。」

  桑桑感動得雙手合十:「謝謝夫人,你真好,你越來越漂亮了。」

  王卿若心中一喜,表面上卻冷冰冰:「不用謝我,那晚的浪漫輪不到你身上,你超哥跟別人浪漫了。」

  「啊。」

  桑桑立馬醒悟,想起那晚都沒做過愛,她旋即怒瞪盧超超:「這麼說,聖誕節那晚,王希蓉喝醉了,我喝醉了,超哥就有機會了。」

  王卿若忍俊不禁:「你還不笨嘛。」

  桑桑氣急敗壞,兩眼淚汪汪:「超哥,你太欺負人了,你是不是在我身邊和那王希蓉做愛。」

  王卿若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應該不算做愛,王希蓉是我遠親,我多少瞭解她性格,她不是淫娃蕩婦,估計是超超乘王希蓉醉酒之際,姦淫了她,對嗎。」

  盧超超囁嚅:「她沒反抗。」

  王卿若怒斥:「女人喝多了哪有力氣反抗,再說了,她被你的大屌操上幾分鐘,她肯定沒心思反抗啦。」

  「撲哧。」

  桑桑笑出了聲,她一會哭一會笑的,有些神經質,卻嫵媚異常,胸脯鼓鼓的,要撐破上衣的樣子。

  「你們搞了多長時間。」

  王卿若審問似的口氣。

  盧超超不敢不說,豎起了三根手指頭,王卿若火大了:「3分鐘,你騙誰呢,你還敢糊弄我。」

  說著,作勢欲打。

  「3小時。」

  盧超超緊急蹦出了一句。

  這一句可讓桑桑傷心了,她又哭了:「什麼,你從來跟我都是十幾分鐘,最多不過半小時,你搞別人3小時。」

  「噗。」

  王卿若一招「胸口碎大石」,閃電擊中了盧超超的胸膛,索性盧超超身子結實,王卿若也沒使上力,不過,還是被打得胸悶欲吐。

  王卿若怒道:「肯定有刪減,肯定不止3小時。」

  盧超超揉著胸口苦不堪言:「我不是很清楚了,3,4,5個小時都有可能,直到後半夜時,喬三才來酒店,把王希蓉帶走了。」

  「射了很多次吧。」

  桑桑問到關鍵處。

  盧超超轉了轉眼珠子,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3,4,5個小時才射一次?」

  王卿若再度憤而出手,這次盧超超有準備,閃了過去,王卿若怒吼:「你他媽的敢再撒謊。」

  盧超超歎氣:「別打,別打了,我承認,我承認射了好幾次。」

  王卿若怒問:「之後呢,之後你們又搞過多少次。」

  盧超超用力搖頭:「沒有之後,就那次,後來我們再也沒見過面,喬三結婚給我發過帖,當時你也應該記得,我們三個都在外地,我還是托人給他們封的婚慶紅包,後來真的沒見王希蓉了。」

  王卿若深深一呼吸,冷笑道:「幸好他練得是鷹爪功,不是本門功夫,要不然,你說再沒見過王希蓉,我就不信了。」

  桑桑哪懂武功,好奇問:「夫人,鷹爪功很厲害嗎。」

  王卿若撇撇嘴:「我不想對你講武學方面的東西,簡直對牛彈琴,鷹爪功說厲害也不算厲害,說不厲害也厲害,就好比一把鋒利刀子在什麼人手上,有些人有了刀子會如虎添翼,有些人拿著刀子都拿不穩。」

  桑桑豎起了大拇指:「明白了,夫人說的話真深奧。」

  頓了頓,桑桑小心翼翼問:「如果喬元是超哥的兒子,夫人打算打算怎麼辦啊。」

  王卿若目光掃向丈夫,盧超超識趣,趕緊懇求:「請老婆給我做主,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王卿若臉現詭色:「我還沒想好,你跟我回房。」

  盧超超應了一聲,馬上站起,桑桑也想跟去。

  王卿若很不耐煩地支開了桑桑:「桑桑,你去叫醒大黑,都快中午了還睡懶覺,等他吃了東西,讓他洗一下泳池。」

  桑桑為難道:「夫人,我不敢去,你去叫吧。」

  王卿若白了一眼過去:「我使喚不了你了。」

  桑桑哪敢拂逆女主人的意志,加上盧超超使了使眼色,桑桑只好放棄跟隨盧超超,逕直來到與主樓相隔的小洋樓,放眼過去,小洋樓下的兩處室內和室外泳池清澈見底,沒有絲毫雜物,根本不需要清洗。

  在樓下泳池邊的一處房門前,桑桑猶豫了半晌,想了半天,才輕輕敲門:「大黑,起床啦。」

  似乎沒人應,桑桑又加大了敲門力度。

  忽然,房門霍地打開,一個壯碩黑人大個子全身裸露著站在桑桑面前,怒氣沖沖道:「吵什麼吵。」

  「啊。」

  桑桑一聲尖叫,急忙轉身,敢情被黑人大個子胯下那晃蕩的大肉柱嚇壞了,桑桑頓足:「還不起床,都太陽曬屁股了,午飯花姐做了蔥油雞,酥皮糕,還有你最愛吃的肉粽子,你不起床的話,我全吃完了啦。」

  黑人大個子揉了揉眼,不滿道:「吃完就吃完,別吵我。」

  說完轉身,「彭」

  的一聲關門。

  桑桑眨眨迷人的眼睛,小聲數著:「一,二,三,四……」

  才數到四,房門豁然打開,穿上短褲T恤的大黑怒瞪了桑桑兩眼,飛快地朝廚房方向跑去。

  桑桑笑彎了腰:「咯咯,花姐慘了。」

  紅木窗欞,紗帳輕柔。

  此時,透著古樸氣息的盧宅的主臥飄起了怪異的檀香,這種檀香是特製的,加了些產自東瀛,能催情的草藥。

  寬敞的軟床上,雪肌凝脂般的王卿若嫵媚嬌嬈,雲發鋪散,她舒展著她那超級性感修長玉腿,高聳雙乳已發脹,粉紅乳頭在硬挺,肥美豐滿陰戶像只盛滿美酒的肉壺,正散發著誘人微醺,超美大肥臀將彈性極佳的床墊壓了淺坑,還沒有進入主戲,床單就有了濕印。

  慾火急劇擴散,必須要交媾了,身材魁梧,肌肉分明的盧超超跪上了軟床,色迷迷地打量著這具操了幾十年的完美肉體,絲毫不覺得厭倦,相反,每每要操這女人,他都充滿激情,慾火盈天。

  「何必點騷香,濕得這麼厲害了,簡直多此一舉。」

  掰開修長腴腿,盧超超巨大的黑龍抵在了濕漉漉的陰戶上,毛叢如刷,剛毛烏亮,這騷猛肥厚的肉穴似乎只有大黑龍能匹配,而且是絕配,卷肉般的陰唇粉紅異常,恰是怒放的鮮花。

  王卿若桃腮粉頰:「插進來了我再告訴你原因。」

  盧超超不敢怠慢的,剛毛都濕了,不能再挑逗。

  他粗腰一沉,大黑龍破開肥厚的蚌肉,緩緩插了進去,王卿若腦枕著兩隻大枕頭,一直看著大黑龍深入,直到插到底,她才張開小紅嘴,銷魂地嚷了一聲:「啊。」

  盧超超淫笑:「我來猜原因,看我猜得對不對。」

  「好啊。」

  王卿若口若含丹,媚眼狹長,美得令盧超超熱血沸騰,他張開手掌,握住兩隻無比驕傲的豪乳,溫柔搓弄:「卿卿,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十七年前操王希蓉的經過。」

  王卿若媚眼驟亮:「我要最詳細的過程,包括每個動作,每個眼神,說的每一句話,你都統統告訴我。」

  盧超超挺動著歎息:「這麼多年了,你的嗜好都沒有改變,每次我別的女人,你總是嫉妒,嫉妒得發狂,可你依然想聽我操女人的詳細過程,從中得到刺激和樂趣,呵呵,我的卿卿好特別。」

  「你喜歡嗎,我就是這麼變態。」

  王卿若吃吃嬌笑。

  「喜歡,這不是變態,是樂趣,是情趣。」

  盧超超慾火焚身,粗腰壓下,大黑龍隨即緩緩抽動。

  王卿若半瞇雙眼,陶醉著呻吟:「你想操陶歆和利君竹嗎。」

  「想。」

  盧超超血脈賁張,雙手都握住兩隻豪乳,乳尖從指間突出,大黑龍聳動了十幾下,已經能從肥穴裡帶出晶瑩。

  王卿若深深呼吸,嬌柔道:「操了後,你要詳細告訴我過程,知道嗎。」

  「知道,保證告訴你每個細節。」

  盧超超憐愛道:「我說老婆,你何必這麼麻煩,我們在家裡安裝一套最先進的三維立體監視設備,我操她們時,你完全可以全程觀看。」

  王卿若嬌吟:「那多麻煩,而且也只能在家裡看,萬一你們在外邊操呢。」

  盧超超淫笑:「我盡量在家裡操她們兩個。」

  「啊。」

  王卿若仰起腴潤的下巴,雙手抱住丈夫的粗腰,輕輕扭動超級大肥臀:「陶歆和利君竹有可能是咱們的兒媳,你真敢操呀。」

  盧超超眉飛色舞道:「天下沒有我盧超超不敢操的女人。」

  這話讓王卿若聽的感慨萬千,她開始聳動身體:「是啊,二十年前,你就敢操師妹,師傅說過不許你碰我,你有違師言,啊……」

  「師妹。」

  盧超超動情道:「你這話說得太離譜了,我一直謹遵師言,不敢亂來,我也打不過你,我要操你,只有一個方法,就是你同意給我操,就算我有違師言,也足以證明我有多愛你。」

  「狡辯。」

  王卿若吃吃嬌笑,無不得意:「啊,我這麼漂亮,成千上萬的男人追我,連師傅都打我主意,可我偏偏選擇你。」

  盧超超將大黑龍抵在了王卿若的子宮上,一陣碾磨:「因為我有大黑龍,我操爽了我師妹。」

  「咯咯,啊,輕點。」

  王卿若放聲叫喚。

  盧超超忽然面目猙獰:「大黑龍把你操爽了,你為什麼還要背叛我,為什麼你還要跟永祥偷情,你知道我有多麼生氣。」

  王卿若幽幽道:「我寂寞,我一個人待在家裡很寂寞,你那段時間整天忙你的工作,我沒有人陪,我需要男人的關心,雖然我和永祥偷情,可我沒有給他插入,你就是不信。」

  盧超超怒道:「我親眼所見,你說沒有插入,鬼才相信。」

  王卿若辯解道:「我說過很多次了,那是你偷看的角度產生錯覺,再加上你理所當然的幻想,實際上,我一直沒有給永祥插入,我們只是互相摩擦,我和他有過約定,可以做一切,包括口交,但就不能插入。」

  說到激動處,王卿若無奈歎氣:「哎,你知道你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我都承認給永祥口交,如果我真有做,我怕什麼承認。」

  盧超超怒道:「什麼都可以做了,連他的大屌你也含了,你說不給他插入,我能信嗎,你自己都承認永祥插進去過。」

  王卿若有點兒生氣了:「那是因為你不信我,我才跟你賭氣,是你逼我承認的,你又不是不懂我的性格。」

  盧超超依然不信:「這很難讓人理解,你們都赤身裸體纏在一起,各種做愛的動作都有,就算你們有約定,永祥是白癡嗎,他不會插入嗎。」

  王卿若嬌嬈扭臀:「永祥確實想上我,但他不敢插入的,以我的武功,三十個永祥也別想對我用強,他蠻怕我的,我之所以給永祥調戲,答應給他做各種下流動作,只為了得到他的關懷,我喜歡他摸我身體,僅此而已,我的肉體和靈魂都沒有背叛你。」

  「我姑且信你。」

  盧超超露出欣慰的笑意,不管怎麼說,妻子除了出軌給弟弟盧永祥之外,她似乎沒有別的男人,這點盧超超很自信,特別這些年,妻子幾乎沒有離開過他盧超超的視線。

  「可以用力點了。」

  王卿若輕輕呼喚,雙臂像蛇一樣撫摸盧超超的粗背:「說吧,把你操王希蓉的過程全說出來。」

  盧超超吻了吻妻子的小紅嘴,淫笑著回憶:「那天,王希蓉穿一件很漂亮的連衣裙,她很靦腆,很羞澀,從舉止和走路的姿勢來判斷,我估計她也剛被喬三破處沒多久,我最喜歡這樣的女孩,乾淨,單純,容易被嚇唬……」

  十七年前的王希蓉就像現在的利君竹那樣清純嬌嫩,聽說喬三的朋友帶他們去承靖賓館吃自助餐過聖誕,王希蓉開心得像只小鳥,那天晚上,她準備了一件粉藍色的褶腰短袖連衣裙,她有史以來第一次穿上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第一次塗了猩紅的腳趾甲。

  當梳著馬尾,戴著頭花的王希蓉出現在喬三面前時,喬三簡直看呆了,他抓住王希蓉的小嫩手不鬆開,彷彿一鬆手就會失去似的,他為自己能泡到這樣極品鮮嫩美少女感到無比得意。

  王希蓉自幼父母雙亡,是家族老人將她養大,畢竟不是親生的,養她的人不會太付出,有口飯吃,有口湯喝就不錯了,跟養牲口沒多大區別。

  所以王希蓉自小對家族沒有什麼好感,總想著離開家族,可她一個無助的小女孩,要離開家族自立,那是多麼困難。

  王希蓉希望有人能幫助她,為此,她早早就接觸道上的混混,好多次都差點失身給流氓爛仔,所幸運氣不錯,每次她都能逢凶化吉,逃過了一次又一次的色劫。

  可俗話說得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鮮嫩美麗的王希蓉還是被一個叫喬三的鐵鷹堂小混混給糟蹋了,喬三幾乎是用半強姦半哄騙得到了王希蓉的處女。

  沒多久,王希蓉就離開家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般跟著喬三,喬三得此小美人,自然捧在手心裡呵護,王希蓉似乎也旺夫,年紀輕輕的喬三從此步步高陞,一躍成為鐵鷹堂的實力派人物。

  聖誕自動餐確實很豐盛,有加州牛排,有美國火雞,南非龍蝦,地中海鱈魚,俄羅斯魚子醬,法國蝸牛……喬三卻對豐盛的聖誕大餐不感興趣,他癡癡看著王希蓉的絕色容顏,看著她的高跟鞋和猩紅腳趾甲,所有的心思都在王希蓉身上,心中的慾火在熊熊燃燒:「我在這承靖賓館開了一間房,吃完自助餐,我們……」

  「討厭。」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王希蓉給喬三翻了白眼,雖然王希蓉也想做愛,可這是她第一次吃到這麼高級,這麼好吃的東西。

  女人都嘴饞,越是嘴饞的女人,越喜歡做愛,只是做愛可以天天做,好吃的東西不可能天天吃到。

  喬三在餐桌下撫摸王希蓉的大腿根部:「今晚我們做十次。」

  王希蓉看了看四周,無限嬌羞:「不跟你說了,我肚子餓,你去幫我拿點沙拉醬過來。」

  喬三趕緊獻慇勤,去拿沙拉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