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聲,陸南陽從廚房探出頭,手裡的餐刀還沒放下。
她才開車去買了明天的食材,準備給陸雪芊好好做一桌美味,來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因為陸雪芊的存在,陸南陽最近這陣子的心情好極了。
她憑空掉下一個救命恩人,那還是個穿越來的古典美女,極其符合她的口味,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充滿惶恐,正是最容易撬動心房的時候。
她教陸雪芊如何用熱水器洗淋浴,如何用浴缸泡澡的時候,望著她頸窩領口露出的,晶瑩剔透的赤裸肌膚,小腹升起的熱力頓時叫她連乳頭都翹了起來。
可陸南陽還是有點著急。因為陸雪芊的防備心太重了,她倆明明都是女的,洗澡時候也不會給她親密接觸的機會,擦背都要自力更生,睡覺時候也警覺得要命,她打算悄悄親一口抱一下都全部失敗,要麼把人驚醒大眼對大眼尷尬無比,要麼直接被對方睡夢中本能反應施展招式摔下床去。
她試了試酒,可惜效果不太好,她喝到爛醉如泥,陸雪芊的眼睛依舊明亮如星,沒有半點酒意。
所以今晚採購食材的時候,陸南陽乾脆打著表姐趙婉的旗號,讓林強的部下給送了一瓶強效迷藥過來。
那是十分鐘左右就能讓人失去意識的精神類藥物,管理混亂的夜店中常見無比,女孩一口東西喝不對就成了案板上的肉。
東西雖然拿到了,可陸南陽不知道該怎麼用。
當初趙婉灌醉了她,用女人的方式玩弄了她一夜,建立起了如今她們這對表姐妹之間扭曲而淫亂的關係。
可陸南陽很清楚,自己並不會因此而愛上趙婉。
她的心靈依然保持著寂寞的空窗。
所以,她要是如法炮製來得到陸雪芊,會不會這輩子都得不到陸雪芊的心呢?
醃肉的時候還在想這件事,以至於陸南陽出門探頭的時候還很滑稽的問了一聲,「誰啊?」
拿著她家鑰匙的,還能有誰。
趙婉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怎麼,你家鑰匙還給別人了嗎?」
陸南陽瑟縮了一下,急忙搖頭,「沒,姐……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強哥那邊不用你陪?」
趙婉盯著她,心底的火正在考慮該用什麼方式燒出去,「陽陽,你這是趕我嗎?」
陸南陽一個哆嗦,急忙軟語哀求一樣說:「沒有沒有,姐,我怎麼會趕你呢。這房子有你一大半呢。我……我就是……那個朋友也在,我沒想到你來。」
「我知道你朋友沒走。」趙婉哼了一聲,脫掉鞋走到沙發邊坐下,展開四肢,瞇起眼睛長長呻吟一聲,「你跟她上過床了?」
陸南陽頓時紅了臉,擔心陸雪芊在裡面聽見,急忙說:「沒有,我們……我們沒到那個關係呢。姐,你……你來這邊小屋吧,咱們別在客廳說了,雪芊睡覺輕,有點動靜就醒。」
趙婉望著她,敏銳的捕捉到了動心的痕跡。
不過無所謂,只要她不想放過陸南陽,那麼陸南陽對誰動心也是白費。
「好啊,我正好也打算帶你進屋。」趙婉脫下薄外套,亮出了小背心包裹的兇猛上身,走過陸南陽身邊時,她抬手捏了一下那柔軟的乳房,冷笑道,「我今晚心情很差,很差很差。」
陸南陽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低下頭輕輕說:「我……我知道了。姐,咱們……進屋說。」
趙婉走進去看了一眼,坐在了架高的榻榻米上,抬臀脫下短裙,將內褲連著絲襪一起卷下,褪到膝蓋處,抬眼冷冷望著她。
陸南陽聽了聽臥室那邊沒有動靜,在心中哀歎一聲,關上了小屋的門,走過去,跪坐在趙婉分開的雙腿之間,忍耐著低下頭,把小小的嘴巴湊到趙婉的內褲底部,嗅了嗅上面濃烈的女體腥騷,在那令她大腦微微麻痺的荷爾蒙氣味中吐出舌頭,舔過了上面略泛黃色的污痕。
趙婉看著她的舌頭一點點清掃乾淨內褲上的髒印子,支配的興奮流遍全身,「舔快點,你這個小婊子,好吃嗎?說,好吃嗎?」
陸南陽嚥下嘴裡混合著腥澀味道的唾液,眼裡已經有淚光閃動,「好……好吃……」
「陽陽,乖孩子,我就知道你最乖了。」趙婉的聲音都有點變調,「我晚上還要回去,回去等著被強哥肏,你動作快點,我舒服了就走。」
陸南陽點點頭,雙手把她的褲襪連著內褲一起脫下放到旁邊,捧起她一隻腳放到嘴邊,忍耐著反胃的噁心,一口一口舔著她的腳趾。
趙婉常年穿尖頭高跟鞋,拇趾外翻畸形,跖部有厚厚一層發黃硬皮,不久前開車穿了不太透氣的運動鞋,這會兒腳趾縫裡正散發著微酸的汗臭。
可陸南陽沒有任何辦法,她只能如過往許多個夜晚一樣,咂咂有聲地伺候著趙婉的腳,從這裡開始點燃表姐的性慾。
趙婉果然很快興奮起來,她喘息著,像頭發情的母狼,惡狠狠地下令:「把內褲脫了,我今晚時間不多。」
陸南陽吸吮著她的腳尖,抬起屁股,把睡裙掀起,單手左右交替,將薄薄的絲質內褲拽了下去。
她的下體為了方便,脫乾淨了所有毛髮,蜜蠟連著陰毛撕掉時候痛楚至今還殘留在她的腦海。不論形狀還是結構,她都像是為了與同性相戀而生,那陰阜高高隆起,像個倒扣在恥骨上的白饅頭,中央開裂的嫣紅縫隙裡,小陰唇並不發達,卻有顆膨脹如小指尖大小的陰蒂,微微昂起,像一個小小的龜頭。
而且,那陰蒂上方的包皮中被打了洞,穿著一條亮閃閃的銀環,卡口是雙頭薔薇的造型,是趙婉專門為她定做的。
每次看到那個銀環的光澤,陸南陽都會想起那一天耳洞槍夾住陰蒂上方時候的恐懼。比起那時看著表姐眼神感到的寒意,其實痛楚反而比較容易忍耐。
就像現在,趙婉扇在她屁股上耳光,她已經可以完全不在乎,甚至,還會在刺痛後感到一股淡淡的酥癢,因此而略微濕潤。
可看著趙婉眼中那股似乎在找地方撒的邪火,她就覺得自己又在被算計著什麼。
陸南陽放下已經舔乾淨的腳,換了另一隻捧起。她已經按照趙婉的要求轉身趴了下去,和趙婉構成一個近似69的姿勢,只不過,她在奴隸一樣舔腳,而趙婉只是用巴掌一下一下打她的屁股,打得滿臀發紅,都微微腫起了掌印。
陸南陽用力眨了眨眼,擠回去差點流出來的淚。
她不是受虐狂,她就是個單純的女同性戀,喜歡溫柔的撫摸女孩子的身體,自願去舔每一處地方,揉搓乳房,輕柔摳摸那一樣濕潤嬌嫩的花穴,擁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肌膚,雙腿互剪摩擦情慾的核心。
但趙婉沒怎麼這樣滿足過她。
趙婉想的只有自己。
把陸南陽的白嫩屁股抽打紅腫之後,她粗喘著伸出手,捏住陰蒂上方的銀環,用力牽扯,扭動。
這種對另一個女性的蹂躪行為,讓她能品嚐到已經不能用性快感來形容的美妙滋味。
就像一個下賤的奴僕,用鞭子抽打比自己地位更低的奴隸,所得到的血淋林優越感,比蜜糖還要甜美幾分。
「嗚嗚……」最嬌嫩的地帶傳來拉扯的鈍痛,陸南陽的大腿繃緊,股後肌肉的輪廓清晰浮現出來,她的腳尖頂住榻榻米的墊子,強忍著不要逃跑,繼續舔著趙婉的腿,一路舔向那散發著雌獸騷臭的股間。
趙婉分開腿,攥住陸南陽的臀尖,等待著享受的時刻到來。
陸南陽的舌頭滑過蒼白的大腿,滑過上面幾個微微發紅的毛孔,滑過大腿根那邊忙碌了一天而積累的皮屑,聞著淡淡的尿臭,滑進了兩篇皺巴巴的暗褐色陰唇中間。
那裡剛才就已經濕潤,略微發澀的淫汁味道瞬間就充滿了她的舌尖。
她皺起眉,低下頭,抱住趙婉豐滿的臀部,努力把舌頭往深處刺入,嘴唇覆蓋上已經因充血而鮮紅一片的陰門,那些嫩肉貪婪地聚攏到一起,包裹著她插入的舌尖。
「哈啊……」趙婉愉快地喘了口氣,雙腿盤起,勾住了陸南陽的頭,三根手指刺入她並不太濕潤的穴口,粗暴地翻攪。
陸南陽來回挪動腦袋,交替刺激著陰蒂和膣口,那些淺色的黃白污垢被她的舌尖打掃得乾乾淨淨。
「嗯……嗯嗯嗯……」趙婉抽出手指,不再刺激陸南陽,舒展上身,瞇著眼睛進入了單純享受的狀態。
性取向是種很玄妙的東西。
口交這樣的親暱行為,趙婉經歷過的男人也有願意為她做的,但她無法被喚起,只覺得舌頭在下面滑來滑去很噁心,恨不得馬上就去把唾沫星子都洗乾淨。
但換成陸南陽這樣相貌柔美的女孩子來做,她的快感就如洪水氾濫,頃刻淹沒了全身的感官。
「陽陽……用力,快點……舔快點兒,啊、啊啊……寶貝兒……使勁兒!」不過幾分鐘,趙婉就走到了高潮邊緣。
在即將攀上快感頂峰的那一瞬間,她伸手捏住了陸南陽陰蒂那邊的銀環,猛地一拉。
在表妹苦悶的呻吟中,趙婉把恥丘用力壓向嘴巴,大腿根抽動著,達到了高潮。
「呼……」在舌頭輕輕的舔舐中享受完餘韻,趙婉往裡躺了躺,懶洋洋地分開了腿,「來吧,再爽一次,我就走了,今天時間不多,下次我再來好好陪你玩,記得把我買來的玩具都洗乾淨充好電等著。」
陸南陽嗯了一聲,爬上榻榻米,伸出雙腳,錯開咬合到趙婉的胯下,然後,她抱住趙婉的一條小腿,賣力的搖晃著腰臀。
兩個女人的性器緊緊貼合在一起,黏膩地摩擦。
沒有太大聲響,只有在距離極近的地方,才能聽到滑溜溜的肉唇彼此糾纏發出的細小「唧唧」,但那點動靜,全都被趙婉的高亢淫叫掩蓋了下去。
陸南陽心裡越來越慌,忍不住哀求說:「姐,你……你能稍微小聲點嗎?我……我朋友……才剛睡下。她……她耳朵特別好用……」
「昂……啊啊……讓她……聽見不是更好?」趙婉舔了舔嘴唇,「陽陽,那個女孩的長相,正好就是你的菜吧?和你前女友一個類型,還比她美多了。」
陸南陽用力扭動著纖細的腰,只求能快點讓趙婉滿足,她終於意識到,趙婉這匹母狼,盯上陸雪芊了。
迷藥在她手上猶猶豫豫怎麼也不好意思用,在趙婉手上的話,可就完全不同。
陸南陽不敢搭腔,只能把那股不滿壓到心肝脾胃腎的每一個角落,咬緊下唇,像個情趣玩具一樣不停地動,不停地動。
趙婉故意叫得更加大聲,擺明了要讓陸雪芊聽見,喘息著說:「陽陽,你真是越來越棒了……以後……以後看來能來你這兒吃快餐了。真爽……啊、嗯啊……磨大力點,豆豆靠下點……啊……好爽……」
陸南陽看向這間小屋的門,心裡感到一陣濃稠的絕望。
客廳開著燈,門下有縫。
門縫外,分明有兩條遮擋了光的影子。
家裡沒有別人,那當然是陸雪芊的雙腳。
她醒了,就在門外,站著沒進來,就在那裡……聽著自己羞恥伺候表姐這個金主的聲音。
陸南陽握緊了拳頭,可是,她無可奈何。
她的房子是表姐買的,她的工作是托了林強的關係才有的,一旦失去這些,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人生價值,就又會回到曾經的陰暗角落中,坍縮成「弟弟們結婚的彩禮來源」那吸掉一切光芒的黑洞。
她忍不住想,要是自己慘叫幾聲假意掙扎幾下,是不是陸雪芊就會衝進來殺掉趙婉。
應該會的。
相處的時間雖然不久,但陸雪芊作為穿越者,就像一隻迷途的小兔,空有一身好本領,卻只能無條件地讓陸南陽來指導打理一切。
可陸南陽不敢。
她一直都知道,表姐把她收藏起來的同時,其實也保護了她。
相處的方式雖然充滿了屈辱感,至少,她是在和女人做愛,和她心中真正有吸引力的性別,真正的慾望之源交歡。
一旦失去了這個靠山,以她目前的生活圈子,恐怕很快就會不得不躺在林強的床上,任那讓她一想起就會渾身發麻噁心到喉嚨發緊的陰莖插進深處,粗暴地反覆蹂躪。
同樣是做一個肉玩具,她更願意做表姐的。
起碼,她偶爾還能去物色一下女朋友,約一場溫柔纏綿的交歡,就算被趙婉知道,她也不在乎。
起碼,她還能享受一點點……
腦子裡的混亂讓陸南陽有點分心,身體的熱度沒能跟上趙婉的淫蕩,她還在賣力地摩擦,趙婉的腿就突然夾緊了她的裸體,習慣性的用腳踩住她一邊乳房,用力蹬住,像是恨不得給她蹬掉一樣,豐滿的屁股對著她張開的胯下拍打,沾滿愛液的淫肉發出啪唧啪唧的聲音。
陸南陽失望又解脫地吁了口氣,緩緩放鬆下來,不再動彈。
趙婉的確急著回去。
平常這不過是開場熱身而已,但她沒再繼續,扭身離開陸南陽,拿起她裙子擦了擦自己被染濕的屁股,坐在榻榻米上穿衣服。
怒氣當然沒有宣洩掉多少,不過這兩次還算不錯的高潮滋味,起碼能讓她不露破綻地應付林強了。
陸南陽躺在榻榻米上,仰頭看著門縫,那裡的影子不見了,想必,陸雪芊已經回房了吧。
以後,會被她當作一個淫蕩的變態看待嗎?
陸南陽突然很想哭,想不顧形象地大哭一場,抓住趙婉的頭往牆上撞,然後自己也臉朝下鑽出窗戶摔死。
她只能想想。
人生總要繼續,日子,還要一天天過下去。
她不過是給自己的表姐當婊子而已,總不需要加班到猝死還拿不到加班費。
比比爛,心裡能好受很多。
她坐起來,擦乾淨下體,穿上內褲,整理衣服,思考著,一會兒如果陸雪芊問起,那,她該說什麼?
要不然……乾脆端杯飲料下迷藥,直接……把陸雪芊拖下水吧?
這時,已經穿戴整齊的趙婉在她面前低下頭,居高臨下望著她,輕聲說:「對了,我來也是為了告訴你一聲,之前你說你朋友能當保鏢的那個兼差,沒希望了。林強信不過女人,他不打算看你朋友的演練,直接給蘭蘭找好保鏢了。說實話,你朋友就算有你吹的那麼牛逼,也不是那個保鏢的對手。那保鏢是個怪物,你還是死心吧。」
陸南陽楞了一下,想趁機和林梓萌搞好關係,今後多一條路的希望,再次湮滅。但她確實是好心,陸雪芊的身手她見過,黑天使感染者的恐怖她也親自體驗過,她不認為有人能像陸雪芊這樣乾脆利落地解決那種恐怖的怪物。
「姐,你沒見過那來襲擊我的瘋子有多可怕……那根本不是普通人能解決的。我朋友的功夫特別厲害,真的特別厲害。蘭蘭要是選錯保鏢,真出了事兒,強哥完蛋,咱們也都要跟著沒了靠山啊。」
「選不錯。」趙婉搖了搖頭,「你朋友再會舞刀弄劍,也就是個還沒你大的小姑娘。那保鏢……哼,你是沒見,已經厲害得跟電影裡一樣了。至少二百斤的壯漢,他單手一推,吶……就這樣,輕描淡寫一下子,看著比我推你奶子勁兒都大不了多少,大個兒就飛了,飛出起碼五米遠,一米五高,這還是撞牆上掉下來的,剛才救護車進來聲音聽見了吧?就是那人打的,一下,肋骨就斷了好幾根。你給你朋友介紹別的工作吧。這個輪不到他了。」
陸南陽將信將疑地說:「姐……你不會是騙我吧?哪兒能有人這麼厲害?」
趙婉對著牆上的鏡子梳了梳頭,冷笑一聲,「愛信不信,不信自己出去打聽去,小道消息已經有不少了,都是說那傢伙厲害的,雪廊、新扈特安課和南城區警署都有人這麼說。」
「他……叫什麼啊?」陸南陽從被灌醉玩弄之後,就對這個表姐缺乏信任,真打算自己打聽打聽。
趙婉湊近她,小聲說:「那你可小心點,別被他看上了,那傢伙那麼厲害,對你來硬的,你帶多少防身東西都白搭,保不準還得害你朋友一起被他強姦了。」
陸南陽緊張地說:「那……我打聽打聽要是真的,我躲著走就是。」
「那你去打聽吧。他叫韓玉梁,不久前寄住在一個街道診所裡,現在跟那個診所的大夫一起開了個偵探事務所,叫什麼葉之眼。肯定是個色胚,我接他剛見面的時候,恨不得用眼睛把我絲襪扯了撲上來舔大腿。真他媽噁心。」趙婉不屑地說完,看一眼腕表,往外走去,「我回去了,你這幾天晚上別亂跑,強哥那兒不忙了我就來找你。你順便也把你朋友介紹我認識認識,我幫你們這麼多忙,到現在還就知道她叫陸……陸什麼芊?」
「陸雪芊。」陸南陽低下頭,好讓自己震驚的表情躲過表姐的視線。
韓玉梁,那……那不就是陸雪芊一直咬牙切齒要找的男人嗎?
她雖然早就想到陸雪芊這樣穿越來的女俠找的多半是同時代的人,可沒想到……竟然是個也已經穿越過來的。而且,還那麼厲害。
趙婉誤會了她的表現,皺了皺眉,說:「行了,你鬧什麼彆扭,我又沒說要把你朋友怎麼樣。你至於嗎?」
「沒,我沒有。我就是……困了。」陸南陽急忙擠出一個微笑,起身把表姐一路送出門。
等房門關上,她的表情瞬間就垮了下來。
比起韓玉梁這個突然殺到自己身邊的男人,她更在意自己接下來該怎麼面對陸雪芊。
抱著近似於趕赴刑場的心態,陸南陽站在臥室邊,深呼吸了幾次,緩緩推門走了進去。
陸雪芊不在床上。
她手裡拿著劍,站在陽台窗邊,凝望著外面的花花世界。
「雪芊,你……還沒睡啊?」
「被吵醒了。」
「呃……對不起。」
陸雪芊扭過頭,微微一笑,道:「沒關係。我正好有件事想問你。」
「你……說。」陸南陽心裡咯登一下,覺得後脖子下面頓時就出了一層虛汗。
「那個女人,你想不想殺了?」陸雪芊目光一寒,冷冷道,「你說句話,下次她來,我替你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