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三興奮不已,以前他哪機會接觸這麼高層次的美富婆,只覺得身下的朱玫膚潤柔滑,幽香沁肺,光撫摸肌膚和奶子就有說不出的舒服,何況陽物深插在蜜穴中,那是緊窄溫暖,彈力包容,絕對是極品肉穴,不由得加快抽插,越插越暢快,陶醉之下忍不住對朱玫表白:「玫姐,我好舒服,我喬三愛上你了,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喬三辦的,只管開口,我喬某還是能辦很多事的。」
都是成年人,不需要那些空洞的表白,喬三的話令朱玫非常滿意,畢竟開酒店總會遇到各種瑣碎刁難,有些事不好報警處理,如今有大名鼎鼎的鐵鷹堂看場,朱玫焉能不開心,不過,更令朱玫得到滿足的,那就是喬三的另一個身份,他是王希蓉得前夫,王希蓉依然深愛的男人,朱玫和喬三交媾,心理得到難以形容的刺激,總覺得分享了王希蓉的感情,這對夫妻感情淡薄的朱玫來說,無意是一劑什麼藥店都買不到的心靈良藥,她太舒服了,身體和心靈都極度舒服。
「啊,三哥,你是說床舒服,還是別的舒服。」
朱玫聳動著她的美臀,論身體保養之佳,朱玫遠勝王希蓉。
所以喬三對保養好的朱玫喜歡得不得了,他祭出高超的做愛技巧,貪婪姦淫朱玫:「哦,插玫姐的穴穴好舒服,只要是跟玫姐做愛,什麼床都不重要。」
一通舔吻完朱玫的雪白頸脖,喬三轉向朱玫的香肩,身下的抽連綿不絕,溫柔中帶著輕虐,朱玫享受極了:「啊,我們酒店服務至上,你們新人覺得婚房舒服才重要,啊,三哥,你好棒。」
喬三得到美人贊許,不禁心花怒放:「我老婆肯定滿意的,我就很滿意,在這張婚床上做愛,一定可以射很多。」
大肚腩重重拍下,喬三加快了節奏,粗大陽具每一次抽插都能帶出愛液。
「是嗎,可以射很多嗎。」
朱玫渾身電流肆虐,忘情呻吟:「三哥射出來,給我看看多不多,啊啊啊,三哥好粗。」
喬三淫笑:「比你老公粗。」
朱玫嬌吟:「當然比我老公粗,三哥是第二粗的,啊,好舒服。」
喬三一愣,好奇問:「第一粗是誰。」
朱玫剛才只是一時忘情,脫口而出,這會喬三問起,朱玫有點情不自禁:「咯咯,說了三哥可別生氣。」
「不生氣。」
喬三用力揉搓手中的兩隻大乳房,那是跟王希蓉差不多大的極品奶子,喬家父子都一個德性,都喜歡大奶子。
喬三萬萬沒想到,朱玫竟然柔柔說:「是你兒子阿元,阿元最粗。」
喬三驚得目瞪口呆,忘記了抽插:「什麼,這……不會是阿元欺負了玫姐吧,我收拾他。」
朱玫扭臀,嬌羞道:「他沒欺負我,我還想他天天欺負我呢,我喜歡阿元,我願意給他,阿元也喜歡我,我是他乾媽……」
喬三那是滿懷妒火,重新啟動抽插模式,下身猛抽:「連乾媽也操,太過份了。」
朱玫只覺得下體酥麻,快感無限:「我還跟希蓉說,我是她兒媳。」
喬三聽罷,不禁哈哈大笑:「這麼說來,玫姐也算是我兒媳了。」
朱玫渾身疾顫,腴腰和大肥臀一起放蕩搖動:「是的,我是三哥的兒媳,啊啊啊……」
喬三用弓起大肚腩,將朱玫的大肥臀拍擊得山響:「那玫姐叫我爸爸也不過份。」
朱玫浪叫:「我比你年紀還大,我怎能喊你爸爸……啊,好粗,三哥好厲害……」
喬三聽得慾火焚燒,脊柱發麻,任憑他技巧再高超也受不了朱玫的誘惑,此時,喬三隻能忘情衝刺了:「叫啊,快叫啊。」
巨大的快感令朱玫腦袋裡一片空白,她嬌柔喊:「爸……」
喬三簡直血脈賁張,要流鼻血,他奮力衝擊,密集暴操朱玫的肉穴,那肉穴太過淫蕩,已黏糊糊一片,肉瓣兒紅腫得妖異,眨眼間,高潮如山崩地裂般到來,朱玫瘋狂扭動身體,大聲尖叫:「啊啊啊……爸用力,用力操你兒媳,喔……」
喬三濁氣上湧,一陣悶哼:「好兒媳,爸爸不把你操上天,決不罷休。」
朱玫兩眼一閉,臉部扭曲,激烈地扭動身子:「啊啊,上天了,爸,你射給兒媳,我要,我要啊……」
熟女的勁頭與一般小女孩不同,喬三的陽具被朱玫的肉穴攪搾得難以忍受,精關開閘,濃烈的精液狂射而出,全部射入朱玫的肉穴:「哦哦哦,太爽了,玫姐,玫姐,我太爽了。」
身體僵硬的朱玫嚶嚶哭泣:「嗚嗚,好過癮,啊,三哥,抱緊我,啊,三哥,求求你抱緊我。」
喬三如墮入了愛河般抱緊朱玫,舌頭舔吮帶有絲絲香汗的滑肌:「玫姐,咱倆相見恨晚啊。」
朱玫深喘回味,性愛是如此迷人,本想著休息一會再圖梅開二度,無奈手機鈴聲驟響,朱玫好不遺憾:「新郎官,還不去快準備,今天是你大喜日子。」
喬三依依不捨:「玫姐,我迷上你了,還想要。」
朱玫偷偷莞爾,柔喘道:「酒店還有很多工作安排,改天好嗎。」
這話正合喬三的心意。
※※※
夜幕還沒有完全降臨,萊特大酒店就洋溢著濃濃的歡樂喜慶氣氛,據說,鐵鷹堂的人全來了,場面火爆熱烈。
絡繹不絕的賓客們紛紛恭祝眾多美女伴娘簇擁下的一對新人。
新郎官其貌不揚,個子不高,身上卻有一股老大的氣勢;身穿精美婚紗的新娘很引人注目,她身材苗條,貌美如花,她的笑容迷住了所有來賓。
「恭喜三哥,賀喜嫂子。」
盧家三兄弟也來了,大哥盧展雲遞上了厚厚紅包。
喬三佯裝大度,心中對盧家兄弟提防,自然沒注意嬌妻張美怡的脈脈含情目光,不過,新娘身側的小伴娘陶歆就看得清清楚楚,她受不了小熊盧展風火辣辣的眼神,小臉蛋很紅。
三兄弟倒也彬彬有禮,沒有過分舉動,交完紅包就去婚禮宴席。
兩位新人又忙著迎接下一波人道賀。
終於,喬元來了,他竟然是一個人前來,他的出現引起了好多人注意,所有的小伴娘他都認識,她們都是市二中的校花。
喬元好不興奮,先跟這群打扮得美輪美奐的校花兼伴娘打招呼,除了陶歆,申璇,莊妍妍,以及陳佳妮外,還有舒海倫,喬元心虛,沒敢對上舒海倫的目光。
父親再婚,兒子也要給紅包的,喬元意思意思一下,拿出一封薄薄的紅包遞給了新娘,然後給新郎新娘行鞠躬大禮:「祝三哥和美怡姐白頭偕老,幸福美滿,早生貴子,呃……爸,早生貴子你做到啦,哈哈。」
眾人一片歡笑,喬三臉皮厚,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換哪個中年男能娶到這麼美貌年輕的女人,他都值得驕傲。
喬元對新娘嬉皮笑臉:「美怡姐,今天你最美了,哎,真後悔把你介紹給我爸。」
喬三這下可沒好臉色,他壓低聲音警告:「阿元,說什麼呢。」
喬元擠擠眼,父子倆自然心裡有數。
一旁的張美怡咯咯嬌笑,笑得落雁沉魚,天地失色。
喬元看得心曠神怡,居然涎著臉問:「美怡姐,晚上能鬧洞房不。」
「好啊。」
張美怡回了喬元一個電波十足的眼神,惹得喬三妒火中燒。
喬元見勢不妙,趕緊腳下抹油,正好遇到師傅吳彪,師徒倆好久不見,立馬勾肩搭背,格外親熱。
可師徒倆還沒說上幾句,一位打扮普通的美少婦忽然擋住了去路,喬元一看,嚇得小心臟都快蹦了出來,她竟然是舒海倫的媽媽巧姨。
巧姨皮笑肉不笑地對吳彪說道:「不好意思,我想跟喬元說兩句話。」
吳彪愣了愣,見喬元不吱聲,心裡覺得蹊蹺,但也不好多問,叮囑了喬元一句「等會找我喝酒」,就離開了。
「巧姨。」
喬元立刻滿臉堆笑。
巧姨眼裡有火,喬元心虛的要命,本能地朝遠處的舒海倫望去,不想舒海倫也向喬元望過來,弄得喬元好不尷尬:「巧姨,這麼巧,你也來喝我爸爸的喜酒。」
巧姨冷冷道:「等會給我引見你媽媽。」
「啊。」
喬元登時頭皮發麻,心知不妙,哪敢隨便答應,支吾著。
巧姨沒給喬元敷衍的機會,馬上惡狠狠逼問:「不答應麼。」
喬元眼珠一轉,笑臉換成苦臉:「巧姨,我錯了,我多賠你錢,你要多少。」
巧姨秀眉輕佻,冷笑道:「我要你娶了海倫。」
喬元大吃一驚:「巧姨,我沒上舒海倫,我為什麼要娶她。」
巧姨冷冷道:「你強姦了我,玷污了我,要麼我跟你拚命,要麼我做你的丈母娘,看在你是我女婿的份上,我就忍辱負重,原諒你。」
喬元一時也不明白這是什麼邏輯,急忙舉起三根手指,欲哭無淚:「我已經有三個老婆了。」
巧姨點了點頭:「如果你才有一個老婆,我就算了,現在你有三個,那就不在乎多一個,虱子多了不怕咬。」
「呃。」
喬元學問不高,愣是給宋巧巧唬住。
情急之下,喬元也不知該怎辦,想想那舒海倫也是校花美女一枚,能娶她也是夢寐以求,可喬元哪有這個膽子。
正熱鍋上的螞蟻,新郎新娘那邊忽然一陣騷動,喬元和巧姨都望了過去,原來最重要的人物出場了,利兆麟帶著王希蓉,還有利家三姐妹一起來到了婚宴現場。
「三哥,恭喜恭喜,新娘子,恭喜恭喜。」
利兆麟和王希蓉幾乎是異口同聲,兩人盛裝打扮,風度和風情相得益彰,看起來很般配。
喬三自然開心之極,和張美怡恭迎上前,利兆麟代表利家奉上了賀禮,這份賀禮著實驚人,光一枚綠油油的玉石就價值兩千萬,還有一張999萬的現金支票,一套鑽石首飾,一套珍珠首飾,這些賀禮全由胡媚嫻精心置辦,把圍觀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胡媚嫻雖然沒有來參加婚禮,但這份心意已足夠。
喬三笑不攏嘴,抱拳還禮:「這麼厚重的賀禮,兆麟兄真不客氣,謝了,謝了。」
利兆麟哈哈大笑:「我們還用客氣嗎。」
王希蓉想起了什麼,美臉一紅,轉而恭維張美怡:「啊,新娘子真漂亮。」
「沒希蓉姐漂亮。」
不知是有意無意,回答王希蓉的時候,張美怡水汪汪的眼神飄向了丰神俊朗的利兆麟。
王希蓉眼尖,胸口頓時湧出漫天醋火:「不敢當。」
利兆麟沒注意張美怡的眼神,他示意身邊三位如花似玉的女兒給喬三和張美怡道賀。
「恭喜喬叔叔,美怡姐。」
利君竹首先甜甜喊,她今天和兩位妹妹一樣,都穿迷人時髦的短裙,都是露著兩條粉嫩玉腿兒,只是裙子的款式各有不同罷了。
「恭喜喬叔叔,美怡姐。」
利君蘭也喊得很清脆。
「恭喜阿元爸爸,恭喜美怡姐姐。」
利君芙笑嘻嘻的,聲音特別軟嗲,自從個子開始長高,利君芙不僅更美了,還有了自信,雖然話語依然嬌嗲,卻有一番亭亭玉立的氣質。
喬三眼見三個兒媳如此乖巧,自然又是樂得兩眼成了一條小縫兒,忙答謝三位小美人,場面好不熱鬧。
哪知姐姐利君竹不知出於何故,竟然有所看不慣,小聲諷刺妹妹利君芙:「你總是與眾不同嘛,我和君蘭都喊喬叔叔,你偏要喊阿元爸爸,想搶我老公呀。」
利君芙反譏:「你又嫉妒了,用得了搶嘛,阿元也是我老公。」
「我是大的,你是小的。」
「小的最遭人疼。」
二丫頭見姐姐和妹妹又逗上了嘴,禁不住好笑,剛想勸架,忽見愛郎喬元在那邊東張西望,她立刻飛奔過去,利君竹和利君芙一見,也緊緊跟隨,生怕落後了。
「在看什麼呢。」
利君蘭興沖沖問。
喬元沒回答,一邊張望,一邊在心裡嘀咕:奇怪,巧姨怎麼突然走了呢,莫名其妙。
「肯定是看哪個漂亮女人。」
利君芙打了喬元一粉拳,喬元回過神來,笑嘻嘻地摟住利君竹和利君蘭的小蠻腰,姐妹倆都穿著精美的露趾高跟鞋,衣裝時尚華貴,兩人的個子幾乎與喬元平頭,所以吸引好多人的目光,大家都驚歎喬元艷福無邊,尤其是鐵鷹堂中那些見過喬元的兄弟,一個個向喬元揚手吆喝。
儘管喬三對百雅媛承諾過不讓喬元入鐵鷹堂,但喬元在鐵鷹堂裡已然有很高聲望,「足以放心」
洗足會所的幾個保安也都來自鐵鷹堂,所以喬元索性大咧咧的帶著三位如花似玉老婆來到鐵鷹堂幫眾的席位,一時間婚宴上熱鬧非凡,口哨尖叫此起彼伏,三個小美人竟然不怯場,跟著喬元和一大幫粗魯男互動交流。
這一切都讓市二中的幾位校花伴娘看在眼裡,她們各懷心思,因為陶歆已經給這幾位伴娘暗示喬元對她們心懷愛慕,隨時可以做喬元的「特殊」
好朋友,隨時得到驚人好處。
陶歆這麼熱心給喬元物色女人,自然有她的各種盤算,但歸根結底,就是要風流的喬元稀釋對利家三姐妹的感情,然後她陶歆會有機可乘,她需要男人的愛,需要各種各樣的愛,她父親死得早,她缺少父愛,剛才陶歆就從利兆麟的火熱眼神中得到了稍後碰面的暗示。
嫉妒之火在陶歆心底蔓延,戀父之前也逐漸灼熱,她多麼希望喬元牽著她的手去見朋友,可喬元牽的是利家三姐妹,陶歆知道她永遠無法跟利家三姐妹相比,她的處女只能白白給了不愛她的喬元,可鬱悶中的陶歆竟然濕了,她期待等會私會利兆麟。
舒海倫則是這些伴娘中最心急火燎的一位,她著急母親的去向,東張西望後,她終於看見了母親宋巧巧,她在一個隱蔽處朝舒海倫招手,舒海倫找了個上洗手間的借口,偷偷跑過去跟母親會面。
「媽,你剛才去哪了,你和喬元說了嗎。」
舒海倫著急問。
出乎意料,宋巧巧臉有難色,吞吞吐吐道:「有點麻煩,喬元的媽媽我認得……」
「啊。」
舒海倫大吃一驚:「怎麼認識的。」
宋巧巧惴惴不安:「說來話長,海倫啊,讓喬元娶你這事可能行不通了。」
舒海倫雖然有點兒失落,但依然傲氣:「無所謂,我又沒有非他不嫁的意思,喜歡我的男生多了。」
宋巧巧心有旁騖,也不願多說:「那媽媽先走了,你別玩太晚,早點回家。」
母女倆匆匆告別,宋巧巧就打算著從側門的樓梯小門離開婚宴大廳,沒想到,剛走出樓梯小門,就被喬元迎面擋住。
「巧姨。」
喬元笑嘻嘻的:「又說見我媽媽。」
巧姨板起臉:「我現在有事,改天。」
喬元眼珠一轉,諂媚道:「巧姨,我想給你點錢,讓你消消火。」
巧姨心中感歎這門親事沒戲了,不如拿點錢,也算是彌補被喬元姦淫後心靈受到的傷痛。
喬元見巧姨不說話,心知她動心,就柔聲道:「巧姨跟我來。」
巧姨也打定把「損失」
降到最低處,反正現在她急著用錢,不要白不要。
於是,她就跟隨喬元上了酒店,進入了一個豪華客房,這是喬元準備好的客房,因為陶歆告訴喬元,今晚有可能會得到申璇,莊妍妍,陳佳妮,舒海倫中的其中一個校花,要喬元早早做好準備。
喬元色心大盛,早早開了酒店客房,做好充足準備,連避孕套也買了好幾盒。
去沒想到,這間豪華客房首先迎來的是舒海倫的媽媽巧姨。
「你幹嘛。」
巧姨畢竟是成熟女人,一進入房間,見喬元那樣子,就感覺不對勁。
喬元也無所顧忌了,淫笑著盯向巧姨的雙腿:「巧姨,我挺喜歡你的腿,很好看,昨晚沒摸夠。」
「你幹什麼。」
巧姨臉色大變,心知要糟糕,可惜,她後悔晚了,喬元一步步逼近巧姨,獰笑道:「我想再干巧姨一次,就一次,絕對最後一次。」
巧姨勃然大怒,心想: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竟敢還想耍流氓。
巧姨越想越憤怒,柳眉立馬倒豎,雙手叉腰,厲聲道:「你敢。」
喬元淫笑:「又不是沒幹過,巧姨也想被我幹的,昨晚巧姨明明有高潮,很舒服的樣子。」
巧姨又羞又氣,她昨晚確實被喬元弄出高潮,這是與眾不同的高潮,巧姨從來沒有得到過,但即便如此,巧姨也不能容忍被喬元羞辱,何況是第二次羞辱,她勇氣陡升,大喝一聲:「我警告你喬元,你別想再碰我。」
喬元狡笑,居然脫下了褲子,大水管那麼醜陋,他就敢暴露在空氣,黝黑的龜頭份外猙獰,把巧姨驚得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喬元從容踢掉了鞋子:「幹一次也是干,干兩次還是干,反正我要娶舒海倫,反正巧姨做了我丈母娘後,還會忍辱負重,呵呵。」
巧姨連連後退:「我是說我做了你丈母娘就原諒你,不是說做了你丈母娘後,還要忍受你的侮辱。」
喬元連襪子也脫了,全身赤裸精光,精瘦的身體彷彿都是勁兒,他下流地擼了擼劇燙的大水管,淫笑道:「巧姨做不做我的丈母娘,我就要操巧姨,昨晚操得你好過癮,我還想操第二遍,第三遍,以後我想操就操,把巧姨的肚子操大了,給舒海倫生個弟弟妹妹。」
巧姨哪聽過這麼下流的話,氣得她雙手掩耳,跺著腳兒大聲尖叫:「你滾開,你快滾開。」
喬元撲了上去,巧姨居然懂幾招防衛,舉腳便踢,踢的正是喬元的大水管。
可惜,喬元的身手又豈能讓巧姨有一絲半點機會,她猛踢幾腳後,全身都沒了力氣,一邊驚恐地看著喬元,一邊大口喘息。
喬元壞笑著靠近,巧姨突然奮起一腳,喬元一聲怪笑,輕鬆閃過,五指如鉤,輕鬆抓住了巧姨的腳踝,巧姨立即失去身體重心,眼看著就要往後倒,忽然,她腳踝一緊,整個身子飛了起來,「噗」
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摔落在客房大床上。
喬元旋即如老鷹捕食般飛撲上去,精準的騎在巧姨身上,巧姨大駭,張嘴就喊:「救命啊,啊,救命……」
喬元抓住巧姨的雙手舉過她頭頂,身體壓制住了巧姨的身子,巧姨亂扭:「不要,不要這樣,我不要你娶舒海倫了。」
喬元好奇問:「怎麼改變主意了呢。」
巧姨對喬元怒目而視,喬元笑嘻嘻道:「那我更要干巧姨了,干丈母娘有點不好聽。」
其實他喬元把家裡那位國色天香的丈母娘都幹了幾十遍。
巧姨試圖掙扎,無奈喬元的雙手如鐵圈般緊固,巧姨蹙眉喊叫:「哎喲,你弄疼我,我跟你拼了。」
說著,雙腿亂蹬,喬元隱隱有氣,騰出一隻手猛拍巧姨的大腿,巧姨大叫:「哎喲,你敢打我。」
說時遲那時快,巧姨張嘴向喬元兇狠咬去,喬元閃過,手上用勁,巧姨登時臉色大變,忍不住痛苦尖叫:「哎喲,痛痛痛……」
「還咬不。」
喬元頂開了巧姨的雙腿,大水管摩擦巧姨的下體,巧姨痛得厲害,不得不示弱:「哎喲,不咬了,不咬了。」
喬元鬆了鬆手,得意問:「給不給我操。」
巧姨羞怒交加,又想掙扎。
喬元已然失去了耐心,他惡從膽邊生,故意小露一手,只聽「絲絲」
連響,巧姨身上的衣物竟然像紙片般被撕爛,眨眼間就露出了腴美的肉體,巧姨大吃一驚,看出喬元有能耐,不敢再動彈了。
「嘖嘖。」
喬元譏笑:「這件內衣,是不是穿了好幾年了,好難看,舊吧啦嘰的,你瞧瞧這花邊兒都變了顏色,我說巧姨,你不覺得噁心麼,女人穿這麼殘舊的內衣,男人很討厭的,海倫爸爸肯定不願操巧姨。」
「你……」
巧姨氣得臉蛋都變形了。
喬元眨眨眼,笑嘻嘻道:「巧姨,其實你蠻好看的,口水又甜,等會我給你換套內衣,保準讓巧姨變成性感大美妞。」
巧姨怒不可遏:「你快滾開。」
喬元忽然動手,將巧姨身上的衣服和褲子係數撕爛,滿屋子都是衣物撕裂的「絲絲」
聲,連巧姨的內褲都被撕爛,巧姨絕望了,眼睜睜地看著喬元用手握住她的雪白大奶子:「啊,昨晚沒看仔細,這身材,嘖嘖,可以操十年不變型。」
巧姨哭泣:「救命,救命啊……」
喬元亂頂下體:「巧姨,你別亂動,我找不準穴穴。」
巧姨只能亂扭,以此來阻止被侵犯,可惜只能暫時阻止一下而已,很快就被喬元的大水管頂個正著,穴口撐開,一根滾燙的巨物插了進去,巧姨渾身打顫,淒苦地瞪著喬元。
喬元卻在玩弄,他並沒有一下子插到底,而是慢慢插到一半,嘴上還故意調戲巧姨:「只要給我操爽了,我就說服我媽媽,讓我媽媽同意我娶舒海倫。」
「啊。」
巧姨感覺到子宮受到了侵犯,她無奈打著哆嗦,快感無法控制地湧來。
喬元促狹大叫:「哇塞,又濕又滑,爽呆了,巧姨,我插進去了,我操你了。」
巧姨咬了咬嘴唇,極力忍住奔騰的快感:「啊,不要,快拔出來,啊……」
喬元雙手抓實兩隻大奶子揉搓:「巧姨,你以前被人強姦過嗎。」
「啊……」
巧姨沒有回答,陰道脹滿酥麻,電流肆虐,她腦子漸漸空白,正好喬元調皮道:「巧姨這麼漂亮,男人都想上你,你又這麼凶,男人泡不到你,就只能強姦你,巧姨肯定被男人強姦過。」
巧姨突然尖叫:「沒有,我沒有被強姦過。」
似乎有靈光閃過,她大聲喊:「哦,不是,我被你小流氓強姦,啊,別插這麼深……」
喬元淫笑,下身緩緩抽動:「叫得真好聽,這算是強姦嗎,一點都不像強姦,聽起來,巧姨好像蠻爽的樣子。」
巧姨禁不住抱住喬元的瘦腰:「啊,別插了,啊……」
喬元加了速度:「暈,你手上還這麼大勁,我得加油操,把你操爽了,你就不想掙扎了。」
果然,喬元的抽插發出了密集吧唧聲,巧姨張著小嘴,兩眼無光,吧唧聲似乎更密集了,不得已,巧姨哼出了呻吟,很無奈的呻吟。
這一刻,巧姨繃緊的身體開始放鬆,心裡再不願意,身體也接受了喬元的抽插,因為太舒服了,快感奔騰而來,瞬間淹沒了巧姨的理智,她幻想這是丈夫的抽插來減少羞辱感,可丈夫的比喬元差太遠,這種幻想很快灰飛煙滅,巧姨只能感受真實的強姦,羞辱和快感一起折磨巧姨的靈魂,她漸漸迷失,心底裡湧出這麼個念頭:強姦吧,強姦吧,反正是第二次了,玷污吧,反正是第二次了。
喬元沒有讓強姦變得枯燥,他拔出了大水管:「轉過身去,我從後面操。」
巧姨沒動,喬元只得自己扳轉巧姨的身體,然後趴在巧姨後背,大水管從美臀後插入。
「不,不要……」
巧姨已是渾身乏力,她呻吟著,痛苦著,房間裡響徹了清脆的「吧唧,吧唧……」
喬元興奮道:「巧姨,你聽見了嗎,這聲音很帶勁,聽起來水水的,不知道舒海倫是不是也水水的,哦哦哦,我喜歡,我超喜歡巧姨的屁股。」
巧姨回話了,她本來不想回話的,可她不得不警告喬元:「你不要搞海倫。」
喬元壞笑:「舒服吧,比昨晚舒服吧,在車裡不好弄,在床上弄最舒服,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說男人和女人發生關係就是上床了,哦,那是巧姨的子宮嗎,我能頂嗎。」
巧姨尖叫:「別頂。」
喬元問:「磨呢。」
巧姨哆嗦道:「別磨。」
喬元又問:「那又頂又磨呢。」
「啊。」
巧姨實在忍不住扭動美肉臀:「你是個大混蛋,停,快停下,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快停啊……」
看著巧姨高潮迭起,喬元有說不出的暢快,他沒有射,而是騎在巧姨的屁股上給母親王希蓉打電話:「媽。」
「你跑哪裡去了,滿世界的人到處找你。」
「你能不能來一下酒店的766房,有個人想見你。」
「誰啊。」
「來了你就知道。」
王希蓉來到766房時,喬元已穿好了衣服,巧姨的衣服沒衣服穿,她的衣服都被喬元四歲了,她用床上的薄被子包住身體,瑟縮在床上,見到王希蓉的一剎那,巧姨低下了頭。
「是你,宋巧巧。」
王希蓉一眼就認出了巧姨。
「媽,你怎麼認識她。」
喬元好奇問。
王希蓉打量著巧姨,又打量著四周,滿臉狐疑:「她為什麼這個樣子,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喬元嬉笑道:「巧姨之前說想見媽媽,可後來見你了之後,又說不見了,鬼鬼祟祟的,我就逮住她。」
王希蓉一聽逮住兩字,又看了看地上的殘衣碎布,她不禁氣惱:「阿元,你搞了她。」
喬元也不否認,大咧咧道:「為了制服她,就必須這樣子啊。」
王希蓉本來要對兒子發火的,可視線落在巧姨身上時,王希蓉咬牙切齒道:「好,好好好,做得好,幹得好。」
喬元更好奇了:「看來媽媽恨她。」
王希蓉瞪著巧姨:「這女人當年可是稅局的一朵花,當年媽媽懷你的時候,擔心養不起你,就跟你爸爸晚上在西門巷口擺個小攤子,賣個豆漿油條,可沒擺幾天,這女人就帶著一群城管來趕我們,只專程來對付我們,最後,媽媽被他們推倒,沒幾天就生下了你,你屬於早產,都沒夠產期就生下來了,所以你瘦瘦的,個子也不高。」
說這些話時,王希蓉的眼裡幾乎噴出火花,喬元聽了後恍然大悟:「怪不得她這麼怕見到媽媽。」
目光一冷,喬元逼近巧姨:「喂,巧姨,這算不算報應呢。」
不料,王希蓉呵斥住喬元:「雖然她曾經那樣對媽媽,但你這樣子,好像也不對。」
喬元揶揄:「她爽著呢。」
王希蓉瞪著巧姨,不解道:「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們,你是稅局的,我擺個夜攤又不用交稅,我們又不沒得罪過你,你也不是城管的人,你為什麼帶城管的人來趕我們。」
巧姨沒吱聲,像發呆似的。
喬元大吼:「我媽媽在問你。」
巧姨一驚,結結巴巴道:「具體我也不是很懂,是有人求我老公,我老公就讓我出面,我認識城管的人,就……」
王希蓉逼問:「是誰求你老公。」
巧姨低垂著腦袋,囁嚅道:「我,我不清楚。」
喬元看出巧姨沒說實話,他冷冷道:「媽,你先離開,幫我找個大箱子,我把她殺了,然後裝進大箱子運走。」
王希蓉秀眉一挑,嚴肅叮囑喬元:「別弄出血,萬一滴得到處都是,會被發現的。」
喬元連連點頭:「嗯嗯,我扭斷她脖子就行,保證不弄出血。」
母子倆沒說完,巧姨顫聲道:「是一個叫冷眉的人,我不知道他真實姓名,我老公稱呼他冷眉兄。」
喬元一愣,腦子急轉:「媽,這個名字好耳熟。」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頷首道:「耳熟。」
驀地,王希蓉一聲驚叫:「哎呀,我想起來了,這冷眉是鐵鷹堂的前堂主,他跟你爸爸鬧矛盾的,原來是這個傢伙暗地搞我們。」
喬元怒視巧姨:「媽了個逼的,那傢伙給你們多少錢,你們這樣害我媽媽,好像我差點就來不了人世了。」
巧姨愧疚道:「對不起,我只想趕走你媽媽,讓你媽媽擺不了攤,沒想過推倒你媽媽,那些城管也不是故意推倒你媽媽的。」
「哼。」
王希蓉怒道:「當時你爸爸說了,如果我們母子有事,他肯定去砍了這女人。」
喬元氣不過:「媽,我現在就去砍她老公。」
王希蓉大喝一聲:「你少胡來。」
巧姨哆嗦道:「你們去找冷眉算賬吧,我們也要找他。」
王希蓉也沒多想,脫口而出:「他死了。」
「啊。」
巧姨大吃一驚:「他怎麼死的,他還欠我們四百萬。」
王希蓉幸災樂禍:「你沒指望了,你的錢打水漂了,那冷眉已經死在監獄。」
巧姨悲從中來:「嗚唔,他怎麼就死了,他拿了我們這麼多錢,他把我們害慘了,那破箱子怎麼值四百萬。」
「什麼破箱子。」
喬元實在好奇。
巧姨嗚咽:「一個小鐵箱,裡面好像有一對雞爪的東西,是冷眉放在我們家的,說很貴重,我們去找人鑒定,人家說一錢不值,嗚唔……」
王希蓉聽了沒什麼反應,喬元想了想,忽然熱血沸騰,他乾咳兩聲,漫不經心道:「帶我去看那雞爪。」
巧姨忙點頭同意,她想著盡快離開酒店回家。
喬元拿起了手機,撥給了朱玫:「乾媽,你有備用的衣服不。」
二十分鐘後,喬元開著他的邁巴赫離開了萊特酒店,直奔巧姨的家。
同行的還有喬三和巧姨,巧姨換上了朱玫的衣服,看起來挺合身的,內衣則由喬元提供,也意外的合身,這些內衣都是喬元放在酒店客房,準備風流用的,剛好派上用場。
正所謂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此時的巧姨簡直換了一個人似的,滿臉的愁容依然顯得風情綽綽,美麗過人,只是喬三對多年前被巧姨和那些城管欺負耿耿於懷,所以繃著臉,沒有正眼看巧姨。
到了巧姨家,喬元和喬三立刻逼巧姨的老公拿出那隻小鐵箱,打開一看,喬三差點笑出來,他強忍著,示意喬元把一張現金支票給了巧姨:「沒虧你們,這是四百萬。」
「這東西絕對是珍品,你們添點。」
巧姨的老公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兩眼放綠光。
沒想到,他剛一開口就被喬元暴打,巧姨的老公慘叫連連,巧姨急忙上前攔阻:「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快走吧。」
喬家父子倆也不想多待,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