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49章 投其所好

  張鑫卓一見韓玉梁進來,立刻站起,笑容滿面地迎上來,伸出了右手,「韓先生,歡迎歡迎。」

  這裡的冷氣開得很足,這小子西裝革履,穿得極為正式,神情也很有點難得的謙恭味道。

  韓玉梁大致能猜測出對方的意思,伸手簡單握了握,就坐到桌對面,瞄一眼旁邊擺放得頗為刻意的巨大屏風,心想那後面到底藏著什麼。

  「韓先生吃飯了麼?要不要再來點宵夜?」張鑫卓入座,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韓玉梁掃視一眼,屋裡只有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這種人數,翻一番他也應付得來,便道:「張三少還是有話就說吧,這個時間,我自然是吃了飯來的。」

  「誒,我這兒的宵夜和外頭的可不一樣。」張鑫卓露出一臉曖昧的笑容,抬手招了招,「給韓先生上菜。」

  隨著他一聲令下,旁邊的一扇門打開,一輛又長又大的推車蓋著紅布滑了過來,兩個面帶微笑的壯漢鞠了一躬,齊聲道:「歡迎享用。」

  說罷,兩人將推車上的一個巨大餐盤抬起,穩穩放在韓玉梁面前的橫置長餐桌上。

  跟著,他倆一左一右,拿住蓋紅布的支架,小心翼翼向上托起,挪到一邊。

  韓玉梁的瞳孔,頓時收縮,一股亢奮熱流,向著他的下腹湧去。

  蓋著紅布的架子下面,竟然躺著一個不著寸縷的美貌少女。

  那少女面帶微笑,唇紅齒白,一身肌膚緞子般光滑細膩,烏黑的長髮毯子一樣鋪開,光可鑒人。她乳房渾圓飽滿,雙腿修長筆直,並在一起的股間,彷彿連張紙也插不進去。

  儘管少女的身上並無任何衣物,但韓玉梁一眼望去,所有的關鍵部位卻都被遮擋著——以各種食物。

  張鑫卓嘿嘿笑著解釋道:「這是樂公館專程為我請來的東瀛名廚,按照最傳統的方式親自炮製的頂級女體盛,除了實在找不到合適的東瀛房間來烘托氣氛之外,一切都按照最原汁原味的方法準備。這姑娘還是處女,為了給咱們上菜,上午特地脫去了全身的汗毛。上菜前兩小時,用乾淨的溫水和沒有香味的肥皂把所有地方都洗過,就連直腸裡都乾乾淨淨,搓洗皮膚用的是最天然的絲瓜絡,洗前要用麥麩袋子去除身體各處明顯的死皮。擺盤之前,會用冷水澆遍她的全身,保證她不會出汗影響美食的味道。而且,她們都經過嚴格的訓練,咱們怎麼吃,擺上去的食材都不會被晃掉。」

  他介紹的同時,兩個大廚從推車下層拿出各種工具和材料,打開小冰箱,拿著鋒利的餐刀將魚肉、米飯加工成小巧的壽司,擺放在少女潔白柔潤的身軀上。

  「怎麼,韓先生,吃不慣東瀛料理嗎?但最純正的女體盛最好不用熱食,純靠餐盤的體溫,你嘗嘗,味道很不錯喲。」張鑫卓拿起長筷子,充滿暗示意味地插入到少女一邊乳房頂上覆蓋的奶油中,輕輕一撥,奶油分開,露出了小櫻桃一樣誘人的嫣紅奶頭。

  少女一動不動,臉上的微笑都沒有絲毫變化。

  韓玉梁笑了笑,「我是粗人,就不用餐具了。」說著,大掌一抓,攥住了女孩因為奶油而分外滑膩的乳尖。

  緊接著,一股真氣就從他的掌心灌入進去,遊走在女子乳房周圍最敏感的幾處穴道上。

  他倒要看看,這女餐盤究竟能穩到幾時。

  少女的微笑漸漸僵硬,很快,一片迷人的紅暈就從她雪白的肌膚上泛起,正在被擺放新鮮壽司和生魚片的嬌軀,無法克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張鑫卓吃了一塊壽司,用薄薄的魚肉片蘸些醬汁,故意往少女股間蹭了幾下,才放進嘴裡,正想吹噓幾句,就發現她的臉色不太正常,皺眉問:「怎麼了?」

  韓玉梁笑道:「我怎麼知道,你的菜盤子好像發騷了。」

  那少女的確還是處子,是女體盛料理師父親自高價聘來,培訓了將近一個月的高中女生,各種各樣的訓練後,她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心如止水。

  但韓玉梁這樣刻意行功自內而外的刺激方式,讓她此前禁受的各種訓練全都失去了作用,一股接一股的酸癢從乳頭連向小腹深處,牽拉著子宮都在輕輕顫抖。

  眼見一個壽司就要擺上少女大腿的時候,他輕哼一聲,掌心加力,一股寒氣突然替換了之前的溫熱撫摸,冰絲一樣直衝她的微漲陰核。

  「啊……」她忍不住嬌呼一聲,雙腿情不自禁微微一蜷。

  這一動,貼在肌膚上的冰涼魚片還好,剛擺好的幾個壽司,卻咕嚕滾落在她身下墊的葉子上。

  韓玉梁在餐巾上擦了擦手,笑道:「看來,練得也不怎麼樣麼。」

  張鑫卓的嘴角抽搐幾下,陪笑道:「還是韓先生厲害,揉揉奶子就讓她受不了開始發浪,要是有機會,能不能教教小弟?有了這手段,那什麼樣的姑娘,還不都是手到擒來?」

  韓玉梁還沒開口,旁邊一個正在捏壽司的廚子突然一掌扇在了餐盤少女的臉上,怒吼了一串東瀛語。

  雖說從影片中學習了不少單詞,但大都還局限於「一庫」、「哈雅庫」、「呀買碟」之類,韓玉梁完全聽不懂這廚子在罵什麼。

  但他看得懂。

  他望著那少女轉眼腫起的一邊面頰,皺眉反手,一掌摑在那廚師臉上。

  三分寒冰烈火掌的真力運上,那廚子悶哼一聲就被打碎了半邊面骨,陀螺一樣轉了三圈,暈倒在地。

  旁邊另一個廚子怒吼一聲,抄起剖魚片的尖刀就砍了過來。

  可惜,韓玉梁不是死魚。

  他一腳橫踢,踹在那人小腹,將那壯碩身軀踢飛數丈,光當撞在牆上,軟軟倒下。

  門外衝進來幾個保安,張鑫卓身後的兩個保鏢也馬上把手伸進了外套懷中,如臨大敵。

  張鑫卓的手也有點哆嗦,但看韓玉梁並沒繼續出手,還是深吸口氣,強笑著安撫一番,讓保安下去,說:「看來,韓先生心疼這姑娘挨了打,對不對啊?」

  韓玉梁點點頭,拿起一片魚肉,遞到那不知所措的少女嘴邊,柔聲道:「吃了這,出去穿衣服吧。」

  說完,他一抬眼,不耐煩道:「張三少,你想做什麼趕緊直說吧,我晚上還有事情要辦,沒功夫和你一直打啞謎。」

  張鑫卓猶豫了一下,探身問:「韓玉梁,我大哥和我爸爸都很欣賞你,都覺得你是不可多得人才,願意跟著我們家幹嗎?鑫洋商貿,願意對你敞開大門。」

  韓玉梁懶洋洋地回答:「咱們兩邊對著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跟春櫻的關係你是知道的,你那麼算計她,等於是在打我的臉。你想讓我不計較,不該有個說法麼?」

  「那當然,葉大夫那邊,我可以親自當面道歉,並給予合適的賠償。」他伸出手,旁邊一個保鏢立刻遞上一個小皮箱,他放到桌上打開,推到韓玉梁面前,「這裡是三十萬,算是葉大夫受驚的補償,和給你們兩位包的紅包。將來真辦喜事的時候,一定再封一個大的。」

  韓玉梁學著電影裡的樣子,伸手捏起一疊,刷啦啦過了一遍,都是百元大鈔,新嶄嶄的,「三少倒是大方。不過……我這人其實並不怎麼愛財。對不喜歡的人,光靠花錢可沒什麼用。」

  張鑫卓彷彿早已料到,微笑著拍了拍手,「我就知道韓老哥是性情中人,錢財糞土,哪裡比的上好看的姑娘那麼可愛,你說對吧?」

  拍手聲中,那扇屏風緩緩滑開,亮出後面一個數寸高的T型台。

  七個高挑健美的女郎,只穿著鏤空蕾絲內褲站在上面,高聳的乳房上橫過一條帶子,帶子下垂著流蘇,乳頭若隱若現。

  七個女人頭髮長短不一,髮色膚色皆不相同,連眸子都有藍有黑,唯一相似的,就是那差別不大的蜂腰長腿,豐乳翹臀。

  「怎麼樣,韓兄。」張鑫卓顯得很有幾分興奮,臉頰都微微發紅,「這都是上等貨色,調教完畢,聽話懂事,沒有特殊渠道,就是有錢也買不到。你要是怕葉大夫知道,我可以給你找個好地方,方便你金屋藏嬌。你只要點點頭,今後跟我們家站在一起,這七個大美人,全都是你的。」

  這的確是很有份量的誘惑。

  韓玉梁生平唯一的嗜好,便是千嬌百媚的美人。

  他托著下巴,目光在那些女人身上慢悠悠舔了幾遍,扭回頭,看著張鑫卓,問道:「三少,我冒昧問一句,這些風情萬種的佳麗對你來說俯拾皆是,為何你當初要費盡心機去接近春櫻呢?她縱然五官美些,身段可比不上這些火辣女郎啊。」

  張鑫卓抬手摸摸鼻子,藉機擋住嘴巴掩飾了一下神情,看來,那段失敗經歷對他而言終究還是一根心頭刺。

  他清清嗓子,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韓玉梁,葉大夫算是我一見鍾情的女生,我此前還沒那樣喜歡過誰,我對她的態度並不是玩玩,我是誠心誠意打算讓她做張家女主人的。當然,現在這些都不必再提了,名花有主,我也不能勉強。

  只有祝你們二位百年好合,回頭別忘了請我喝杯喜酒。」

  韓玉梁淡淡道:「也就是說,春櫻對你來說,比這些女人更有價值。」

  張鑫卓克制了一下怒氣,繼續陪笑道:「這個沒法比較,女人分很多種,那些都是玩具,葉大夫是選作伴侶的。就像古代的貴族,夫人要的是知書達理,溫柔賢惠,小妾奴婢再漂亮,也不過是暖床的物件罷了,隨手送出幾個都不心疼。」

  「那,你憑什麼覺得,送些玩物給我,我就該站到你那邊,眼看著『黑天使』這種禍害來讓生靈塗炭呢?」韓玉梁笑了笑,沉聲道,「三少,如果之前你我之間算是私怨,現在是因為什麼,就不必我再說了吧?你請殺手對付我,找流氓綁架春櫻的事情,都有得商量,『黑天使』那東西有多可怕,你就真不知道麼?」

  「我他媽怎麼不知道!」張鑫卓終於惱火地喊了出來,「我知道的比你多多了。可還能怎麼樣?這生意又沒我說話的份!等我知道時候,買賣都做了一大半。

  我們家也是上當的啊,誰知道那幫東瀛人這麼狡猾,說好的迷藥最後竟然變了毒品,毒品又變了生物兵器。黑星社現在看到這東西好用,主動願意提供渠道,想趁這個機會把另外兩家一舉幹掉,張家就是塞錢求平安的,我們管不了他們啊。

  現在連他們到底準備後續做什麼都不知道,倉庫被你們連炸帶燒,裡外裡損失了七千多萬,老爺子都氣得開罵了。你以為我他媽願意過來跟你說好話嗎?就沖葉春櫻,我殺你十遍都不多!」

  後面一個保鏢低頭輕聲說了句什麼,張鑫卓喘息著坐回原處,一把扯松領帶,抓起一塊生魚片,嚼了幾口,說:「韓玉梁,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們黑道上的人爭鬥起來,單槍匹馬你能做什麼?你有幾條命夠死?我大哥看中你的本事,這是你一個好好上岸的機會。你抓住了,有錢有女人,今後還安全。」

  「安全?」韓玉梁笑道,「我的本事你們家拿去,難道是為了殺雞宰豬麼?

  這種蠢話,還是少說為妙。另外……」

  他故意做出淫猥表情,緩緩道:「我猜張螢微是不是沒好意思告訴你們,她和她娘,我那次過去,都玩過了。算起來,好像還給你爹扣了頂不大不小的綠帽子呢。」

  果然,張鑫卓並不知道此事,他一瞪眼站了起來,「你……你說什麼?那女人不是小微服藥發狂親手殺的嗎?」

  「她為什麼服藥?不就是被我強姦,發瘋了唄。」韓玉梁後退兩步,淡淡道,「張三少,雪廊的目的是趕走『冥王』,可我不是,我沒什麼目的,誰招惹我,我就找誰麻煩。你算計過春櫻,你那個私生女妹妹騙過我,兩筆都在張家頭上。

  我怎麼可能跟你們站到一起?這鴻門宴你還準備了什麼手段,現在拿出來吧。」

  張鑫卓鐵青著臉說:「你等我幾分鐘,我去打個電話。」

  他轉身離開,不一會兒,大步走了進來,雙手撐著桌邊說:「你可以走了。」

  「哦?沒別的要說麼?」

  「沒有,我大哥說,跟雪廊的談判失敗了。明天開始,就是全面開戰的時候。

  你半夜睡覺,最好別睡太死。」

  韓玉梁笑了笑,眼中寒光一閃,「張三少,你知不知道,憑你帶的兩個保鏢,我出手就能殺了你。」

  說著,他大掌一拍,桌上兩根筷子登時彈起,被他揮臂一拂,激射而出。

  兩個保鏢還不及掏槍,就被筷子點中胸前,渾身一僵,動彈不得。

  張鑫卓臉色一片慘白,伸手就去摸腰間的槍。

  但韓玉梁的身影,已經輕飄飄越過了桌子,鬼魅般閃到後面,一掌就扣死了那已經在微微哆嗦的脖子。

  「你說,你的脖子,有這張桌子硬嗎?」他淡淡說道,另一手二指一捏,實木桌面如新烤蛋糕一般,被他無聲無息捏下一塊,搓成細粉,簌簌落下。

  「沒、沒有。」張鑫卓倒也硬氣,開頭雖然虛了一下,但之後並未求饒,而是強撐著說,「韓玉梁,要不是親眼看見,還真挺難相信……你能有這種本事。

  你要算個爺們,就給我個痛快的。」

  「算了,殺了你,那七個女的估計落不了好,要受連累。無怨無仇的,翻不著坑她們。你的狗命,我要拿不缺機會。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沒布下伏兵殺我,我也知道信義兩個字怎麼寫。」韓玉梁摁了摁張鑫卓的喉結,笑道,「張三少,你今晚回去,不妨告訴你大哥和你爹,私怨好說,你只要把那七個姑娘送我,那咱們就一筆勾銷,我領你的情,不再找你麻煩。但『冥王』的買賣,和我一個要緊的委託有關,你要真有誠意拉攏,就把那幫傢伙的老巢告訴我,或者悄悄透漏給雪廊。等一切結束,我就該去忙我自己的買賣,沒興趣追著你們打落水狗。懂了麼?」

  張鑫卓咬了咬牙,說:「好,我一定把話帶到。」

  「對了,我把號碼留給你,以後少直接打給春櫻。她見了你的號碼,心裡不舒服。」韓玉梁放開手,輕輕拍了拍他的頭,順勢為他整好領子,淡淡道,「我看中的女人,就是我的逆鱗,她再因為你皺皺眉,我就擰掉你的蛋。記住了?」

  張鑫卓的面頰抽搐幾下,額角青筋微微跳動,緩緩說:「記住了。」

  「那麼,告辭。」韓玉梁一指點出,將他封在原地動彈不得,「為了防止你背後開冷槍,半個時辰後你才能動。你應該是看過武俠小說的,那麼,這就是點穴。」

  他拍了拍張鑫卓的面頰,走向台上還傻站著的七個女人,沉聲道:「你們可以走了,以後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但是,沒有人動。

  其中一個黑髮姑娘輕聲說:「主人,我們沒處可去。」

  韓玉梁大皺眉頭,心想家裡一個許婷就讓葉春櫻頭疼不已,這要帶回去七個娘們,不說住哪兒,光是今後吃麵都要被多加半壺醋。而且這種美而無神,一看就已被折磨得沒了自己意志的肉娃娃,他當年在某邪派地宮中偷吃過七八個,和葉春櫻送的飛機杯並沒有本質區別,無趣得很。

  他索性轉回張鑫卓面前,笑道:「算了,這七個你還是收回去,隨便安置了吧。就此別過。」

  不值得救的,他才懶得多費功夫——反正,葉春櫻也不知道。

  眼見韓玉梁推門離開,張鑫卓氣得七竅生煙,可渾身上下僵硬到像是被石化一般,根本動彈不得,心裡又多了幾分害怕,隱隱覺得,勸告大哥不要跟雪廊加上這人作對,倒也未嘗不可。

  正思考著,那七個女奴中,方才對韓玉梁輕聲開口的黑髮姑娘突然離開平台,走了下來。

  張鑫卓有點吃驚。

  這些女奴應該都是經過了殘酷而專業的調教,幾乎沒有自主意識的頂級玩具才對。

  可那黑髮女孩顯然並非如此,她臉上的神情轉眼就從麻木不仁變成了冷冽淡漠,漆黑的眸子散發出迫人的神采。她走下台後,彎腰脫掉高跟鞋,赤腳走到牆邊,撿起了地上那把切魚片的尖刀。

  旋即,那充滿彈性的長腿突然一蹬,雪白修長的身影霎那間就回到了另外六個女人身前。

  那十二隻木然的眼睛轉了了一轉,看向她,下一秒,彎曲的睫毛下,漂亮的眸子中,就都閃過了一道森寒的光。

  鮮血噴湧而出,紅霧瀰漫。

  但那些血甚至沒有落在黑髮女郎的身上。

  她靈巧的像一隻正在躲避雄鷹的兔子,剛一割斷那六個女郎的脖子,就擰腰弓身,竄到了張鑫卓他們的面前。

  那一刀是如此的快,快到六個女人沒一個能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

  張鑫卓愣住了,眼前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過離奇,讓他的大腦都出現了短暫的死機。

  他死死盯著那黑髮女郎,用眸子中的驚愕嘗試詢問一個答案。

  她望他一眼,橫刀刺出,先將他身邊的兩個保鏢捅死。

  她的動作非常專業,薄薄的刀刃準確刺入到肋骨縫隙之間,將心臟直接切開,抽出的時候,甚至沒有帶出多少血。

  最後,她站在張鑫卓面前,用手指在面頰角落摳了摳,撕下一張薄薄的皮膜,帶下了幾塊軟軟的肉狀物,那張臉,就頓時換了模樣。

  變得更美,卻令人感到恐懼。

  照說,此時此刻,就算要讓張鑫卓死個明白,也該是她簡單自我介紹的時候了。

  可她沒有開口,沉默地刺出一刀,扎進了張鑫卓的心口。

  這次,她把刀留在了張鑫卓的胸膛。

  確認他已經斷氣後,她才轉身走到一個廚師身邊,蹲下摸出他的手機,走向後面她們這些女人進來的隱秘入口,一邊撥號,一邊鑽了進去。

  裡面只傳來她一句淡漠的東瀛語。

  「我是荻原紗繪,張鑫卓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