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瑪」超市裡,人群熙熙。
水柔舫推著購物車,高跟鞋精緻,迷人的大眼睛搜尋貨架上琳琅滿目的商品,據說女人心情不好就喜歡購物,以為今晚曲優冰要和水洛單獨去吃飯,水柔舫感覺自己被冷落了,所以心情有點兒鬱悶,不過,水柔舫也能理解,人家母子倆關係這麼親密,想過兩人的浪漫時光再正常不過了,無需太嫉妒。
可女人又怎麼會不嫉妒呢,女人天生就愛嫉妒的,所幸有女兒陪伴,水柔舫才不至於嫉妒得發狂。
一個彎腰撿起想買的東西,水柔舫不經意展露她緊身窄裙包裹下的蜜桃臀,那是最原始,最美麗的渾圓曲線,有男人看見了,立馬駐足,看個血脈賁張,而水柔舫也有所察覺,她佯裝不知,美美身材就是給男人看的,美麗的容顏也是給男人看的。
直起了緊湊的腰兒,水柔舫繼續推動購物車,繼續搜尋想買的東西。忽然,水柔舫駐足了,她居然見到了一個半陌生半熟悉的身影,再仔細看去,正是身材高大的王焱。
王焱沒有推購物車,他在四周張望著,彷彿在找什麼東西。
水柔舫有點兒意外,緩步上前,主動打招呼:「買什麼東西呀。」
王焱閃電轉身,隨即做出一副驚喜交加的表情,其實他在演戲,他跟蹤水柔舫很久了,故意弄一個在超市不小心「巧遇」的好戲。足足驚喜了十秒,王焱怪叫一聲:「哎喲,姑姑,不會這麼巧,又遇到你了,我正想買麵條,呵呵,姑姑好漂亮。」
水柔舫芳心大悅,舉手一指:「麵條在那邊。」王焱哪在乎什麼麵條,他只隨口說說,找個借口,這會完全被水柔舫的美色給傾倒了:「姑姑,你購物啊。」
水柔舫嬌嗔:「這不是明擺的嗎。」心兒想王焱問得很白癡。
王焱訕笑,一個上前,慇勤地搶過購物車:「姑姑,我陪你買東西,我幫你推車。」
水柔舫昨天就享受過王焱的無限慇勤,如今也不覺得突兀,嘴上佯裝客氣:「哎喲,不要,不要,我自己推。」
王焱哪裡肯鬆手,趕緊岔開,指著貨架上的東西問:「姑姑,你想買什麼,這個呢……那個呢……」
水柔舫見王焱這般熱情,也樂得有人幫推購物車,自己輕鬆購物好享受,於是,兩人邊走邊聊,順便選購商品,彷彿這第三次見面後,兩人成了好朋友,聊得很投契。
王焱自然不僅僅想做水柔舫的朋友,機會難得,他乘機邀約:「姑姑啊,我們有緣,晚上一起吃個飯唄。」
「咯吱。」水柔舫想笑,沒同意也沒拒絕,笨蛋都看出王焱的心思,水柔舫和所有女人一樣,都喜歡被男人追求,至少到目前為止,水柔舫不討厭王焱。
王焱也算是情場老手,見水柔舫不拒絕,還笑,就隱約感覺能約到水柔舫,他按捺住心頭狂喜,恭維道:「姑姑真美,你看,好多男人瞧你。」
說著,王焱往水柔舫的身後擠擠眼。水柔舫沒回頭,她早習慣被男人注目,不過,受到讚美,水柔舫本能臉紅,她喜歡被王焱奉承。
王焱臉皮夠厚,膽大心細,馬上祭出他的拿手慇勤:「姑姑,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我幫你買單,現在流行一句話:喜歡一個女人,就幫她清空購物車。」
「咯咯。」水柔舫要笑噴,急忙掩嘴,花枝招展的,美的天地失色,那綽綽風姿幾乎能殺死王焱。
王焱熱血沸騰,繼續找話題,絕不能冷場了:「姑姑,你怎麼不扎襪圈。」
水柔舫又想笑了,臉紅紅嬌嗔:「腦子進水麼,哪有時時刻刻扎襪圈的,要分場合,哪有女人穿襪圈逛超市的。」
「是是是。」
王焱猛點頭,這會正走到巧克力貨架,王焱心知十個女人有九個喜歡吃巧克力,他趕緊問:「姑姑,你喜歡吃巧克力嗎,買巧克力給你好不好。」
果然,水柔舫就是巧克力,朱古力之類的愛好者,她大大方方承認:「蠻喜歡的。」
話音剛落,王焱就上前一輪掃蕩,將最貴的,最大牌的巧克力搬到購物車上。水柔舫頓時笑彎了腰:「哎喲,別買那麼多,你想我吃成胖子呀。」
王焱笑瞇瞇道:「姑姑就算胖了,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宛如一股電流扎進水柔舫的心窩,她渾身酥麻,雌激素迅速分泌,似乎雙腿間都有了電流的感覺。沒有女人不愛聽讚美話,關鍵是怎麼說才能打動女人,王焱就說得很恰當很打動人。
王焱的攻勢一浪接一浪,絲毫不給水柔舫招架的機會:「姑姑,剛才你說水洛和他媽媽去吃飯了,既然今晚你要落單自己煮飯,不如我請你吃大大餐,好不好,我求姑姑了,我女朋友今晚也有飯局,不和我一起吃晚飯,我不想一個人在家吃麵條,我想和姑姑一起吃大大餐。」
水柔舫不由得心頭大動,她和曲優冰一樣,也是慵懶的女人,不喜歡干家務,能不用做飯吃現成的,又不用買單,這敢情最好。猶豫了一會,水柔舫輕輕搖頭:「我女兒也要吃呀。」
王焱焦急乞求:「一起去吃,姑姑的女兒就是我王焱的妹妹,我認識小曼。」水柔舫一愣:「你見過小曼?」王焱忙點頭解釋:「見過,見過,小曼很漂亮,那晚水洛帶小曼去吃飯,我在場。」
「這樣啊。」水柔舫忸怩弄手指,像極了羞恥小女孩。
王焱一看水柔舫這幅欲言又止的神態,登時激動:「那就說好了,我們今晚一起去吃飯,我請客,我知道有一家餐廳的菜很好吃,我帶姑姑去嘗嘗美味,叫上小曼。」
水柔舫想不答應也不行了,猶豫一下,就順勢應承下來:「那,那我打電話給小曼。」
光線柔和,音樂抒情,一家不算出名的高級餐廳飄蕩著淡淡的酒氣。包間雅座裡,水洛當著曲優冰的面關掉了手機;曲優冰嫵媚嬌笑,也學著水洛關掉手機。這是他們母子之間的小默契,只要是他們母子倆單獨約會,兩人都會關掉手機,切斷一切打擾的源頭,專心享受他們的二人世界。
雅座沙發上,水洛摟住曲優冰的腴腰,另一隻搭在曲優冰裸露的大腿上。曲優冰很美,每時每刻都美,她今晚打扮得特別美特別性感,那是一件水粉色露單肩的連體包臀裙,款式時尚新穎,凸顯她完美的葫蘆曲線,她豐乳肥臀,黛色大波浪如雲飄垂,嫵媚動人,翹著美人腿,淡粉色露趾高跟鞋,腳趾甲是銀白色,可愛的腳趾頭粒粒晶銀,美到了極點。
水洛看呆了,狂吞口水:「媽媽,你越來越美了,是不是出過國的女人都容易變得更優雅更有氣質。」
本來這是兒子最真摯的讚美,曲優冰也愛聽,只是曲優冰似乎心有旁騖:「行了行了,都聽膩了,我跟你說好哦,吃完飯,逛了街,媽媽就去見你爸爸,你早點回家陪小曼和姑姑,剛才我出門時候,你姑姑有點不高興。」
水洛瞬間妒火狂燒:「媽媽打扮這麼漂亮去見爸爸?」
曲優冰莫名其妙,大杏眼瞪著水洛反問:「他是你爸爸,不是別人,難道媽媽不能漂漂亮亮的喬去見你爸爸?」
水洛深呼吸,很鬱悶,搭在曲優冰滑膩腿肌的手輕輕游弋:「媽媽好性感,好漂亮,爸爸見了肯定要操媽媽,我也想操媽媽。」
好露骨,聽得曲優冰美臉一紅,嫵媚嬌嗔:「下流昂。」
水洛淡淡說:「我現在很下流的摸媽媽,媽媽的大腿好結實,我還想摸媽媽的全身,摸媽媽的穴穴,媽媽的穴穴傷好了,應該給我操,不用管那個水鵬舉。」
曲優冰知道他們父子的芥蒂很深,不願再提及水鵬舉,就轉移了話題:「你說,媽媽的腿結實,還是西茜的腿結實。」
水洛故意拐著彎讚美母親:「西茜阿姨那叫肥。」
「噗哧。」曲優冰大樂,笑得大胸脯晃動:「你夠膽子當著她的面說麼。」水洛想了想,猛搖頭:「不夠膽,哈哈。」
曲優冰好開心,和水洛在一起,遠遠不止親情那麼簡單,還有開心,很放鬆的開心,水洛總是讓曲優冰一直笑,他逗母親開心的本事獨樹一幟,別無分號。
曲優冰笑得渾身酥軟,依偎在水洛身上,關切道:「其實媽媽關掉手機就好,你不用關掉手機噠,現在你是醫院的金字招牌,要百分百保障和醫院聯繫暢通,你和醫院的協定要遵守,有什麼急診找不到你,你要受批評的,再說了,萬一你姑姑和小曼有事找你呢。」
水洛的手指滑到了曲優冰的雙腿間:「她們知道我和媽媽在一起的,醫院和其他人就無所謂了,和媽媽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
曲優冰芳心一陣甜蜜,好奇問:「你和別的女人約會也沒關掉過手機嘛。」水洛仔細回想了半天,歎息道:「幾乎沒有,就是剛開始追求米沫沫的時候有過一次關手機。」
曲優冰聽出了水洛歎息裡的淡淡失落,柔聲道:「想沫沫了嗎,你老實跟媽媽說,你為什麼和米沫沫分了,她蠻漂亮的,那腿兒細長細長的,媽媽好羨慕,還想說讓你帶她回家,哎,可惜。」
水洛眉頭輕皺,淡淡道:「我不是說過了嗎,米沫沫沒桃子臀。」曲優冰嬌嗔:「有些女人的屁股沒什麼特別,但操著操著就變桃子臀了,你要有耐心嘛。」
水洛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他和母親無話不談,憋在心裡的東西再隱私也情不自禁說給母親聽。歎了歎,水洛終於說出了實情:「沫沫和王焱勾搭了,一對姦夫淫婦,我若是娶了沫沫還不天天戴綠帽啊。」
「什嘛。」
曲優冰觸電般坐直身子,大杏眼瞪向水洛,幾乎是氣急敗壞:「這個王焱狼心狗肺,他夠膽勾引你的女人,你還跟他做兄弟朋友。」
水洛苦笑,輕輕握住母親的小玉手摩挲:「媽媽,你不理解的,人在世上就得找知己,志同道合的朋友好找,臭味相投的知己難尋,我這輩子,至少到目前為止都沒找到像王焱這麼臭味相投的朋友,他確實滿身缺點惡習,但誰不是缺點一大堆,女人沒有了,我還可以找,如果我沒了王焱,我上哪找去。」
曲優冰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兒子:「奇談怪論。」
水洛也不想跟母親糾結這事,要糾結起來,得說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說清楚,他張開雙臂,將絕美嬌柔的曲優冰抱在懷裡,順便送上一個點吻,吻在了曲優冰的嬌艷櫻唇上,那櫻唇塗了水粉色的唇膏,美輪美奐,水洛忍不住再點吻一次:「我享受他王焱的優點,就得忍受他的缺點,再說了,如果我當初和米沫沫結婚,我哪有機會得到姑姑和小曼,小曼的穴穴和媽媽的穴穴一樣美,呃,姑姑的也美,姑姑的也美。」
「噗哧。」曲優冰吃吃嬌笑,那兩隻鼓囊囊的部位震顫了水洛的胸膛:「好像有點道理,媽媽情願你娶小曼,隨便照顧你姑姑,你姑姑好可憐的。」
水洛再吻一個:「姑姑和小曼比沫沫漂亮,我和沫沫的感情早過去了,不提了,不提了。」
曲優冰嬌嗔:「哎呀,話不能這樣說,沫沫也漂亮的,幸好我那次沒跟沫沫打招呼,她媽媽也在旁邊,要不然,現在多尷尬。」
「沫沫的媽媽?」
水洛猛眨眼,他從來沒見過米沫沫的母親,只聽米沫沫偶爾提及過。
曲優冰頷首:「對啊,那次在街上,我親耳聽見沫沫喊那個女人媽媽,她媽媽很漂亮。」
「我都沒見過沫沫的媽媽。」水洛不由得苦笑,他沒注意一個小細節,能從曲優冰這樣的超級大美女的嘴裡說出另一個女人很漂亮,那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漂亮。
曲優冰嬌嗔:「你呀,連沫沫的家人都不積極去認識,看來你確實不想娶沫沫了。」
水洛笑嘻嘻低頭,很貪心的又吻了曲優冰的水粉櫻唇:「我只想娶媽媽。」曲優冰莞爾,舔了舔被水洛舔過的唇瓣,芳心甜蜜,嬌哼道:「哼,你也想娶郗千的,上次電話裡你說過。」
水洛也不否認:「郗千是人妻了,是王焱的老婆,我總不能去搶。」頓了頓,水洛露出壞笑:「媽媽,我告訴你一個事,我操過郗千,他王焱搞了沫沫,我就搞他老婆,我報復了王焱。」
曲優冰彷彿注入一陣雞血,興奮得幾乎要蹦起來:「太好了,操得好,報復得好,最好操大郗千的肚子,讓郗千生你的孩子,哼,這個流氓王焱,我特討厭他。」
敞開了這敏感話題,水洛那是激動眉飛色舞,什麼都給曲優冰直說:「我每次操郗千都是直接射進去,不戴套,郗千也不避孕,我怎麼射都行。」
曲優冰驀地下體發酥,芳心一陣緊張:「你小心點,別讓王焱發現了。」
「發現?哎,他早發現了。」水洛笑得很古怪,本能地揉了揉發脹的褲襠,彷彿那天晚上姦淫郗千的情景就在眼前,他興奮的比劃描述著:「那次我趁王焱酒醉,就在他家的沙發,就在王焱身邊操郗千,好刺激的,她被我操高潮了,她流了很多浪水,這是我第一次操郗千,爽得不要不要的,射了很多精液。」
曲優冰好不震驚:「天啊,你們瘋了,幸好王焱醉了,你們太瘋狂了。」
「他假醉。」水洛激動道:「媽媽,說來好恐怖,王焱其實沒真醉,他知道我操他老婆,他醒著的,他偷偷看我操郗千。」
「什麼鬼。」曲優冰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能眼睜睜看你操他老婆?」
水洛滿臉漲紅,猛點頭:「是的,昨晚王焱自己承認了,媽媽,我告訴你,我昨晚就是和王焱一起,在酒店操郗千,操他老婆,我們一起玩3P,知道3P不,就是我們兩男一女三個人一起玩做愛。」
曲優冰渾身熱燙,似嗔非嗔,似怒非怒:「我的天啊,你們好淫蕩,你們真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