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第28章

  喬元訕笑:「我爸爸就是喬三啊。」

  百雅媛當然知道喬三,她眨著大眼睛思索著,琢磨著,大眼睛漸漸放亮:

  「有點意思,鐵鷹堂的新堂主喬三,正當壯年,有勢力,有魄力,能壓得住場子,震得住人,這主意好像不錯誒。」

  喬元來勁了,鼓動道:「我爸比唐家兄弟夠義氣,他從不做犯法的事,也不是壞人,最多放放高利貸,偶爾打打架,那些逼良為娼,販毒殺人的事兒,他統統不碰。」

  百雅媛輕輕頷首,越想越覺得可行:「蠻有道理的,我現在剛好分管市裡的刑事治安,這樣看來,我要約你爸爸談談。」

  喬元大喜過望,不忘提醒百雅媛:「你別跟我爸爸說我操過你,要不然,他會翹尾巴的。」

  百雅媛那是哭笑不得:「我怎麼會跟你爸爸說什麼,你爸爸敢犯法,我一樣抓他。」

  喬元不想太刺激百雅媛,咧嘴一笑,伸長了脖子:「雅媛姐,今天操你特別爽,快親親嘴。」

  百雅媛有點不滿,不過,她今天真真切切領略到了性愛真諦,雖然沒有給喬元親嘴,卻握住大水管:「要親就親它。」

  喬元立馬青蛙翻肚皮般躺好:「也行。」

  百雅媛眼線妖異,輕輕套動手中的滾燙之物,芳心亂跳,黑絲長腿緩緩舉起,跨過了喬元瘦腿,騎了上去,嫵媚道:「不親了,這東西不是用來親的,我要在上面,我還要一次。」

  一直美妙的鏡頭畫面發生了逆轉,窗外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喬元的樣子無比淒涼:「不要啊,雅媛姐,我有女朋友的,我還是處男,求求你放過我。」「噢。」

  一道銷魂長吟,百雅媛仰頭合攏雙腿,肉臀徐徐落下,將大水管無情吞入泥濘肉穴中,喬元潸然淚下。

  ※※※

  「老公。」

  打扮得格外漂亮的利君竹像只蝴蝶般飛到了喬元身上,喬元輕鬆抱起准老婆,手上不敢太放肆,家人都在看著。

  同樣漂亮絕美的利君蘭也羞答答的來到跟前,嬌滴滴喊:「阿元,歡迎回家喔。」

  喬元笑嘻嘻的親了利君蘭一口,眼睛看向旁邊一位有淺淺酒窩兒的絕美少女,詫異問:「咦,你是誰,沒見過。」

  眾人哄笑,這位絕美少女的小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大眼睛水汪汪:「你這個大……」

  她本想罵大雞巴阿元,幸好少女反應快,硬生生把這句粗話嚥回肚子,她嬌憨地哼了哼,扭頭朝天,佯裝生氣。

  胡媚嫻看不過眼,嗔怪絕美少女:「君芙你別怪阿元,媽媽都吃驚了,你至少長高了四公分,嗯,應該五公分,才幾天時間,你就長了這麼高。」絕美少女正是利家么女利君芙,如今她就是睡覺都會發笑,因為她長個子了,幾乎每天都要長高一公分,幾天時間裡,她的身材苗條許多,飄逸許多,那小腰兒彷彿能盈盈一握。

  這會過於興奮,利君芙竟然當眾唱起了歌兒:「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夫妻雙雙把家還……」

  太嬌憨,太可愛了,眾人哄堂大笑,利兆麟把眼淚都笑了出來。

  胡媚嫻愛女心切,緊緊把利君芙抱在懷裡。

  王希蓉歡喜不已,滿臉通紅,溫柔地把可愛的利君芙從胡媚嫻的懷里拉了過來,簡直愛不釋手。

  利君芙嗲嗲道:「我說過的,我的個子會嗖嗖往上長。」喬元有點著急:「別長這麼快,等等我。」

  利君芙呸了一口:「等你個頭,哼,我要長得比你高,我還要長得比姐姐高。」利君竹見妹妹炙手可熱,不禁眼紅,說話陰陽怪氣:「長了再說也不遲,若是長不到姐姐的高度,會被姐姐笑你的。」

  大家又是哈哈大笑,笑得利君芙好沒面子,她不想待下去了,她要和愛郎說悄悄話:「阿元,你來我房間。」

  「幹嘛。」

  狡猾的喬元一眼就看出利君芙意欲何為,故意不積極,利君芙急得跺腳:

  「你來嘛。」

  喬元搖頭:「不敢。」

  利君竹自然也明白妹妹的意圖,她咯咯嬌笑著揭穿了利君芙的心思:「君芙說,她要一天做三次,做得越多,長得越快。」話音未落,胡媚嫻不由笑罵:「君竹,你給我閉嘴。」眾人都忍俊不禁。

  利君竹好生委屈,噘著小嘴兒撒嬌:「媽媽凶我,君芙確實這麼說的。」胡媚嫻嬌嗔:「就算是君芙說的,你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你還給不給妹妹面子啦。」

  利君芙好開心,也跟著撒嬌:「媽媽罵得好,你不在家,大姐姐欺負我。」大夥兒哈哈大笑,都被姐妹倆的嬌嗲萌寵折服。

  喬元趁機靠近利君蘭:「君蘭,我去你房間吹吹牛。」利君蘭蕙質蘭心,馬上脆聲道:「那還不快點。」說完,一把牽住喬元的手,朝樓上奔去。

  利君竹大叫:「哎呀,我也去。」

  利君芙好鬱悶,也不甘心落後,拔腿跟上兩位姐姐。

  一家人好開心,都圍聚在一起,聽胡媚嫻敘說在緬甸發生的趣事,胡媚嫻當然不講那些可怕的經歷,只撿無關痛癢的情節,這也讓王希蓉聽得津津有味,畢竟兒子出去見了世面,也平安歸來了。

  突然,利嫻莊大鐵門方向響起了汽車喇叭聲,「嗶嗶嗶」的響個不停。

  利兆麟霍地站起,激動道:「大石頭回來了。」大家都懷著濃厚興趣去看大石頭,胡媚嫻卻沒多大興趣,即便這塊大石頭是品質上乘的玉原石她也提不起興趣,如今她的心思都在喬元身上。

  見喬元沒被警察扣留,胡媚嫻舒了一口氣,她猜到此時喬元正和三個女兒玩妖精打架的遊戲,心中一動,便回房換了套緊身衣,「嗖」的一下飛出窗口,施展輕功來到二女兒利君蘭的臥室窗外,偷偷往裡瞄,這一瞄之下,頓時羞得胡媚嫻滿臉通紅,心中隱隱有氣:一箭三凋了,哼,如果加上我,豈不是一箭四凋。

  其實,胡媚嫻一落在窗外,喬元就已經察覺,他本來就猜到胡媚嫻會來偷看,所以特別留意窗外的動靜,正所謂心有靈犀,女婿和岳母已是水乳交融,情深義重,哪能不心心相印。

  房間裡一片春色,三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都脫得只剩下褻衣褻褲了,喬元對她們展開輪番嬉戲,一時間白肉翻滾,鶯鶯燕燕。

  大水管首先插入利君蘭的小嫩穴,這裡是利君蘭的香閨,她自然有優先權,不想喬元忽然驚叫:「君蘭,你尾巴呢。」

  一石激起千層浪,胡媚嫻本來要走開的,聽喬元這麼一喊,她趕緊伸長脖子去瞧,那利君蘭正坐在喬元的懷裡,她莫名其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登時驚得眼珠子都圓了。

  利君芙和利君竹急忙瞧去,都驚得目瞪口呆,利君蘭的尾巴不見了蹤影,原來尾巴那地方只留下一個錢幣大小的皺皺印子。

  這下把利君芙嚇得夠嗆,她第一時間摸自己的尾巴,還好,她的尾巴還在。

  利君蘭「哎呀」一聲尖叫,芳心一半驚慌,一半開心,她對自個的尾巴沒好感,總覺得與常人不同,還因此自卑,如今沒了尾巴,她穿什麼衣服都無所顧忌了。

  窗外的胡媚嫻看得著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從窗口飛了進去,三位小美人又是齊聲驚呼。

  胡媚嫻也不多解釋為何在窗外,一個箭步躍上床,掰開二女兒的嫩嫩小屁股,仔仔細細地瞧了半天,果真沒了尾巴,她心裡一陣歡喜,安慰道:「君蘭,你這是找到真愛了。」

  利君蘭羞羞點頭,不顧母親在旁,張開雙臂抱住喬元。

  卻不料喬元如小孩般「嗚嗚」地哭了出來:「我要小尾巴,我要小尾巴,君蘭,你把小尾巴找回來,嗚嗚。」

  胡媚嫻忍俊不禁,她沒想到喬元這麼小孩子氣,所幸另一條尾巴還在,利君芙把小屁股噘了起來:「我尾巴沒掉喔,別哭,別哭。」喬元立馬不哭,伸手過去,小心翼翼地捋了捋利君芙的小尾巴。

  大姐姐利君竹忽然詭笑:「這麼說,我們君芙沒找到真愛誒,阿元不喜歡君芙。」

  一席話說出,胡媚嫻臉色大變,狠瞪大女兒。

  利君芙的臉色更是晴轉烏雲。

  喬元暗暗叫苦,趕緊握住利君芙的小手:「君芙,你別聽君竹的,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胡媚嫻也幫腔:「君竹你別亂說了,說不定過兩天君芙也掉尾巴,就算不掉尾巴,也不能說阿元不愛君芙。」

  利君竹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問:「那君芙是掉尾巴好呢,還是不掉尾巴好。」胡媚嫻一時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答。

  喬元急道:「君芙的尾巴千萬不要掉了,留著,留著。」利君芙撇撇嘴:「它要掉,我也沒辦法。」

  利君蘭的小嫩穴還插著大水管,這會乘機聳動兩下:「是喔,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我昨晚洗澡也沒注意。」

  利君竹調皮道:「可能君蘭的尾巴掉下來的時候,正好給囡囡看見,它吃掉了。」

  喬元忍不住哈哈大笑,連胡媚嫻也覺得好笑。

  利君蘭噘嘴嬌嗔:「噁心,囡囡才不會吃。」

  胡媚嫻左看看,右看看,不禁長歎:「唉,你們真不讓我省心。」利君蘭的小穴深處越來越癢,急需摩擦,她禁不住催促胡媚嫻離開:「媽媽,你先出去啦。」

  胡媚嫻哪能不明白女兒的心思,豎起尖尖食指,厲聲警告:「你們要懂得節制,哼。」

  哼完,腴腰輕扭,輕飄飄地飛出了窗外。

  大姐姐利君竹趕緊去關窗,回頭過來,學著母親的口氣,豎起尖尖食指訓斥:

  「你們幾個小淫蟲,要懂得節制喔。」

  利君芙咯咯嬌笑,昨夜月圓,她也發情了,忍得很辛苦,喬元今天提前歸來,正可謂及時雨,她索性把褻衣也脫了,全身光溜溜一絲不掛,晃著大美乳,故意讓喬元發現她的小細腰。

  秀髮如瀑的利君蘭用嫩嫩雙臂勾住喬元的脖子,嬌滴滴問:「阿元,我沒尾巴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喬元沒好氣,捏著小翹臀反問:「如果我不愛你,你的尾巴會不會長回來。」利君竹和利君芙都忍不住掩嘴嬌笑,利君竹還大罵喬元幼稚。

  二丫頭利君蘭幽幽歎道:「我情願不要尾巴,我只要你真心愛我。」喬元雖然心中鬱悶,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遷怒利君蘭,一邊上頂大水管,一邊真摯道:「我真心愛君蘭的,每次都把你操高潮,如果不愛你,我才懶得操你。」

  利君蘭一聽,頓時笑容燦爛:「光操人家高潮還不夠真心喔。」喬元傻傻問:「還有什麼。」

  利君蘭一時也說不清楚,嬌羞臉紅,身軀用力聳動:「哎呀,你先把人家弄高潮再說啦……」

  喬元很不以為然:「這不簡單麼。」

  說完,雙臂圈住利君蘭的小蠻腰,來一招三百下不間斷的抽插,把利君蘭爽得嬌媚動人:「喔,啊啊啊,大雞巴阿元,我愛你,我好愛你,我愛你了才沒有尾巴的……」

  喬元一聽,以為只要利君芙不愛他,或許能保住她的小尾巴,他立刻扭頭對利君芙道:「小芙,你不要愛我,我不要你愛我。」利君芙勃然大怒,粉拳出擊:「我才不愛你這個大混蛋,我只愛大雞巴。」大姐姐利君竹笑翻在床。

  二丫頭利君蘭笑到有了高潮。

  利君芙果然只愛大雞巴,也不管喬元是否同意,就氣勢洶洶騎上去,匆匆吞入大水管。

  傍晚時分,大石頭終於屹立在後花園,利嫻莊上下都圍著這塊巨石指指點點。

  利兆麟用切割機切下了大石頭的一些邊邊角角,仍然看不出是玉原石,他小聲跟胡媚嫻商議,是否用炸藥將大石頭炸開。

  胡媚嫻最後拍板,等自家的孫兒降臨了,就炸大石頭慶賀,眾人一聽,紛紛鼓掌贊同。

  晚飯過後,呂孜蕾,郝思嘉和邱宜民結伴前來探望利燦,王希蓉在一旁作陪,隱約有了幾分女主人的端儀。

  胡媚嫻則抓住機會,逼呂孜蕾輔導三個女兒學英語,她自個和利兆麟密談在緬甸遇到那些破事。

  喬元趁這個時候溜去廚房,見到了正在獨自吃飯的查清源,卻不想看著看著,就看見了查清源掉下眼淚。

  喬元關切問:「哭啥,飯菜不合口嗎。」

  查清源一抹眼淚,繼續吃著,喬元焦急又問:「想家了嗎。」查清源依然低頭悶吃。

  喬元試探道:「想家的話,就送你回去咯。」

  查清源觸電般抬頭,丟下了碗筷,語氣堅決:「我不回去,打死都不回去,我回去也是死,不如死在這裡。」

  喬元放心了,笑嘻嘻道:「說什麼死呀死的,不回就不回,放心在這裡待著,該幹啥工作你聽春萍姐吩咐就行,胡阿姨說了,沒把你當外人,剛才叫你一起吃飯,是你自己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吃。」

  「誰是你老婆。」

  查清源重新拿起碗筷。

  喬元得意道:「三個都是。」

  忽然想起了什麼,喬元冷冷警告:「有些話可別亂說。」查清源冰雪聰明,馬上回答:「我不會亂說的。」見利春萍走來,喬元滿臉堆笑迎上去:「春萍姐,查清源還不怎麼會幹活,你先別讓她太辛苦。」

  利春萍掃了掃查清源兩眼,看出喬元關心這位從緬甸來的小姑娘,抿嘴笑道:

  「知道啦,這裡也沒什麼好辛苦的,那些重體力活,夫人會安排外面的工人來做。」喬元連連點頭:「好好好。」

  這時,王希蓉也來找喬元,喬元叮囑查清源慢點吃,就隨母親離開了廚房,見四周沒人,喬元摟住王希蓉的腴腰,還偷偷捏了捏王希蓉的大肥臀:「媽,你越來越漂亮了。」

  王希蓉嫣然:「就會哄人。」

  喬元擠擠眼:「媽媽找我是不是想……」

  話沒說完,腦殼就被敲了一記響脆,王希蓉臉紅紅嗔道:「我是想跟你說,你爸爸準備結婚了。」

  喬元一驚:「啊,新娘是誰。」

  王希蓉想了想,說道:「沒見過,叫什麼張美怡的,你認識不認識。」喬元裝傻:「好像有點印象,很年輕,才二十多歲。」王希蓉幽幽輕歎:「你爸爸喜歡就行。」

  喬元觀察著母親:「爸爸結婚了,媽媽難受不。」王希蓉一愣,有點尷尬:「媽媽說實話,一點都不難受,我替你爸爸高興,他結了婚人生才完整,他不結婚,媽媽反而難受。」喬元動情,用力揉肥臀:「媽,我想要。」

  王希蓉似乎也想,她柔柔道:「現在不行,太明目張膽了,朱阿姨想你,明天我們去見朱阿姨,再那個。」

  喬元不禁心花怒放,連聲說好。

  其實,這也是王希蓉減輕負罪之舉,她總覺得在利嫻莊裡跟喬元亂倫對不起利家的人,在外邊弄的話,心態好得多,也比較放開。

  母子倆幾天不見,自然互相心繫,兩人膩在一起手挽手閒聊,不自不覺散步來到後花園。

  忽然,有位大美女匆匆走來,喬元頓時兩眼放亮:「孜蕾姐。」「蓉姨。」

  呂孜蕾先跟王希蓉打了個招呼。

  王希蓉早知呂孜蕾跟喬元有那種關係,很識趣地找了個借口:「小蕾,你和阿元聊,我去看看阿燦的藥湯熬好了沒有。」

  待王希蓉離去,呂孜蕾立刻焦急問:「你媽媽對我印象怎樣,她知道我和你的關係了嗎。」

  喬元猛點頭:「我媽媽說,你做我的大老婆最合適了。」呂孜蕾咯咯嬌笑,自然不全信喬元的話:「去你的,你正經點。」喬元笑嘻嘻道:「現在除了胡阿姨之外,都知道你和我的關係了,連利叔叔都知道,胡阿姨知道也是遲早的事。」

  呂孜蕾可是獨擋一面的人物,她心知有些困難總要面對,有些坎兒總要邁過,所以她很平靜:「那就等你丈母娘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後,看她怎麼說,這叫做以靜制動,靜觀其變。」

  「很深奧啊。」

  喬元歎了歎,色迷迷道:「今晚孜蕾姐就這裡住下,我要和你愛愛。」呂孜蕾上前一步,單臂搭在喬元的瘦肩,小小地撒了個嬌:「不行,公司明天有很多事情,不能在這裡過夜,等會我就和思嘉她們一起走。」喬元聽出了苗頭:「那現在就做。」

  呂孜蕾羞澀道:「在哪做。」

  喬元環顧四周,一看大石頭,不禁興奮:「我們到大石頭後面。」呂孜蕾居然同意,大石頭後是一片草地,穿高跟鞋不方便,呂孜蕾騷騷的脫掉高跟鞋拎在手裡,這是她的標配動作,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只要呂孜蕾覺得腿累了,她就會立刻脫掉高跟鞋,把鞋子拎在手上,有時候,哪怕在餐廳,在購物中心,甚至在街上,她都敢拎著鞋,光著腳丫子走路,一點都不斯文。

  喬元最愛的就是呂孜蕾的隨性,這很對喬元脾氣,不過,兩人到了大石頭後面,就為是否全脫光光起了爭執,喬元當然想脫光光,妖精打架就是不穿衣服的。

  而呂孜蕾不願意脫光光,她只想脫掉裙子,露出白白屁股,保留著上衣。

  喬元拗不過,心中冷笑,先應承下來。

  呂孜蕾嬌羞,雙手扶住大石頭,噘起翹臀,月色下,那翹臀又白又圓,比月亮還圓。

  大水管溫柔插入,一開始還蠻浪漫的,可連續抽插了兩分鐘後,喬元奸笑著要求呂孜蕾脫光光。

  這時候就由不得呂孜蕾了,她想不答應都不行,那大傢伙停在陰道一動不動的感覺,比殺了她呂孜蕾還難受。

  「至少留著文胸嘛。」

  呂孜蕾扭著腰兒,嬌羞地看著自己的兩隻極美大奶暴露在月色下,喬元一手一個,用力揉捏:「文胸是什麼東東。」

  「就是乳罩啊。」

  呂孜蕾後挺摩擦大水管,陰道被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喬元猛地收束小腹,犀利抽插:「你說乳罩和奶罩不就行了,還文胸,文你個頭,想在喬大屌面前裝斯文嗎,我操死你,讓我追了你這麼久,天天想操你操不到,現在還不是給我操。」

  呂孜蕾被羞辱,不僅被喬元言語羞辱,交媾的姿勢也很像狗交,就像在草地上進行交配的野狗。

  呂孜蕾無奈呻吟:「啊啊啊,好你個喬大屌,敢欺負我,我……」喬元樂開了懷,他越抽越爽,越抽越快:「你能怎樣,你的處女給我破了,我是你老公,你現在離不開我的大屌,一天都想著我操你,還不乖乖聽我話,以後我說什麼你都要聽,不許反對,明白嗎。」

  呂孜蕾這下終於明白了,身後這位冤家得罪不起,渾身電流肆虐著,她痛苦呻吟:「喔,喬元,算你狠,喔……」

  喬元好不得意,命令道:「屁股再噘高點。」

  呂孜蕾有點惱火:「已經噘很高了,是你個子矮。」這話很傷喬元的自尊,他怒不可遏,大水管發瘋般摩擦水潤潤的陰道:「等我長高點,我的屌更大更長,你怕不怕。」

  呂孜蕾浪笑:「啊,我不怕,我喜歡。」

  喬元譏諷道:「看來孜蕾姐比她們三個還要騷,她們是小騷貨,孜蕾姐是大騷貨。」

  哪知呂孜蕾一點都不生氣,她搖動美臀,後挺得厲害:「啊啊啊,我就是大騷貨,你喜歡不喜歡。」

  極度舒服中的喬元忘情低吼:「喜歡,我喜歡大騷貨,胡阿姨就是大騷貨。」呂孜蕾深處迷離狀態,聽喬元這麼一說,她亢奮回應:「那你去操胡阿姨啊,她是你岳母,你把她操舒服了,她就不敢反對你娶我了。」話音未落,從大石頭上飄落一個人影:「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想什麼陰謀。」

  「胡阿姨。」

  喬元目瞪口呆,他沒想到胡媚嫻的輕功如此了得,什麼時候來了,他喬元竟然沒絲毫察覺,倉促之下,也不想拔出大水管,就這麼傻愣愣地抱住呂孜蕾的屁股,姿勢沒變,就是停止了抽插。

  那呂孜蕾卻很坦然,大奶子裸露著,她也不遮擋,嬌柔喊:「啊,媚嫻姐像仙女下凡。」

  說到拍馬屁的功夫,呂孜蕾遠不及喬元,這句馬屁沒拍中,此時的胡媚嫻心懷強烈嫉妒,和喬元發生關係後,她的情慾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每天都必須行房,尤其是月圓之夜,她情動如海,慾火難以克制。

  昨夜月圓,胡媚嫻人在大使館,無法和喬元交媾。

  今晚月圓,胡媚嫻誓要得到滿足,因此到處尋找喬元,卻意外發現喬元和呂孜蕾在大石頭後交合,胡媚嫻還偷聽到他們的談話,真是又氣又酸。

  平日裡,胡媚嫻對呂孜蕾算是和藹可親,視她如女兒,這會酸妒交加,面子都不給:「你們兩個苟且就算了,還算計我,你們還有沒有廉恥心。」呂孜蕾顧不上拔出大水管,她趕緊道歉:「媚嫻姐,對不起,我沒那意思,沒敢算計你,剛才就隨口說說,其實,你好多年沒跟利叔叔過夫妻生活了,我是為你著想嘛。」

  喬元故意挑事:「胡阿姨你說錯話了,現在是晚上,不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不敢陰毛你。」

  胡媚嫻勃然大怒:「晚上也不許陰謀我,你說什麼陰毛。」呂孜蕾咯咯嬌笑,用手肘推了喬元一下,怪他嘴賤。

  喬元趕緊輕輕地打了自己的耳光:「我錯了,我錯了,是我咬字不清楚,應該是陰謀,不是陰毛,呃,我沒有陰謀胡阿姨,也沒有陰毛胡阿姨,我掌嘴,我掌嘴。」

  胡媚嫻瞧出被喬元消遣了,恨得她咬牙切齒,把怒火發洩到呂孜蕾身上:

  「想不到你們竟然勾搭上了,我說孜蕾,我介紹這麼多優秀男人給你,你都不要,你就喜歡他,他有哪點好。」

  呂孜蕾忽覺陰道的巨物在亂頂,芳心一蕩,柔柔道:「阿元也優秀的。」胡媚嫻氣得跺腳:「他是君竹的未婚夫。」

  呂孜蕾眼珠一轉,小聲道:「既然他是君竹的未婚夫,媚嫻姐為什麼又同意君蘭和君芙跟他呢。」

  胡媚嫻怒斥:「你還頂嘴。」

  呂孜蕾可不是郝思嘉之流,她心一橫,佯裝可憐:「媚嫻姐,我們都這樣子了,你讓我怎麼辦,我的處女給他拿走了,我找誰賠,我沒有媽媽,你以前當我是你的女兒看待,親女兒你就關照,我就不關心。」這話犀利,胡媚嫻一聽,頓時啞口無言。

  喬元暗讚女神能說會道,見胡媚嫻欲言又止,喬元訕笑道:「胡阿姨,有話好好說。」

  胡媚嫻正好撒氣:「閉嘴,你這個小淫蟲。」

  呂孜蕾扭頭看向喬元,屁股輕扭:「是大淫蟲。」喬元咧著嘴傻笑,不管什麼大淫蟲,小淫蟲,他全都認了。

  正僵持著,忽然有零碎腳步聲由遠而近:「媽媽,你見阿元了嗎,到處找不到他。」

  喬元立馬聽出那是利君芙的聲音,她沒看見喬元和呂孜蕾,只看見胡媚嫻,所以才這麼問。

  胡媚嫻氣鼓鼓道:「找他幹嘛,以後不要找他。」利君芙大吃了一驚,感覺不對勁:「怎麼啦,不找他,以後我的尾巴就掉不了,我的個子也長不高,尾巴掉不了就算了,我可不願做小矮人。」「媽媽不喜歡他。」

  胡媚嫻狠狠瞪了一眼喬元。

  利君芙心覺蹊蹺,很狡猾地敷衍母親:「媽媽怎麼突然不喜歡他了,他是不是惹媽媽生氣了,這樣好不,等我尾巴掉了,等我長到跟姐姐那麼高了,我就甩掉他,哼,看他敢惹媽媽生氣。」

  呂孜蕾拚命掩嘴不笑出來,胡媚嫻也聽出小女兒的狡詐,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

  喬元瞅準機會,索性把事兒挑明,他揚聲喊:「光天化日之下,利君芙竟然算計我,好可怕,好可怕。」

  「阿元。」

  利君芙歡喜尖叫,三兩步就跑到大石頭後,卻被眼前這一幕驚呆:「哎呀,孜蕾姐,阿元,你們在玩什麼。」

  呂孜蕾哭笑不得,全身盡裸不說,姿勢還很淫蕩,情急之下,她對利君芙猛使乞求眼色。

  喬元則依然抱住呂孜蕾,大水管依然深插在呂孜蕾的肉穴中,場面本來很尷尬,只是利君芙這麼一問,問得好好笑,於是,喬元促狹回答:「我們……我們在玩躲貓貓遊戲。」

  「玩躲貓貓遊戲,幹嘛不穿衣服。」

  利君芙調皮嬌笑,有意幫呂孜蕾開脫,她們利家三姐妹早和呂孜蕾一起跟喬元玩過群P淫亂,所以並不在意呂孜蕾偷情,利君芙不笨,多半猜出喬元和呂孜蕾偷情時被母親發現,所以母親才生氣。

  喬元笑嘻嘻道:「就是……就是玩不穿衣的躲貓貓遊戲。」胡媚嫻何等老練,左看看,右看看,見女兒不僅不生氣,還跟喬元,呂孜蕾眉來眼去,心知小女兒早知道喬元和呂孜蕾的關係,她惱怒喬元風流好色,卻也無可奈何,手一指,罵了出口:「君芙你看,被我發現他們在玩流氓遊戲了,這喬元就一直插著,不肯拔出來,當我不存在似的,你說他噁心不噁心。」利君芙猛點頭:「好噁心。」

  喬元詭辯:「不是不肯拔出來,它害怕胡阿姨,躲到孜蕾姐下面去了。」「咯咯。」

  利君芙捧腹大笑:「媽,你說不過他,他臉皮比樹皮還厚,他就是一個小淫蟲。」

  胡媚嫻氣鼓鼓道:「是大淫蟲。」

  呂孜蕾和利君芙聽了,都點頭稱是。

  喬元察言觀色,見胡媚嫻沒這麼生氣了,他柔聲暗示:「胡阿姨,要不,等會我給你按摩按摩腳脖子,你消消氣。」

  「咳咳。」

  胡媚嫻連咳了兩聲,喬元的話正中胡媚嫻下懷,她琢磨著等單獨相處時,再好好教訓這風流小淫蟲也不遲,這會就順勢下台:「看你態度蠻誠懇的,我給你認錯的機會,等會去我房間。」

  說完,緊身衣裡的大肥臀一扭,悻悻離去,走了幾步,見小女兒還不走,她回頭怒道:「君芙,你還站著幹嘛。」

  利君芙朝呂孜蕾和喬元吐了吐小舌頭,趕緊跟母親離開。

  「大淫蟲。」

  呂孜蕾嬌嬈扭動圓臀,剛才在那緊張的狀況下,大水管一直碾磨著呂孜蕾的子宮,舒服得她好想叫,但又不敢在胡媚嫻面前叫,如今胡媚嫻走了,呂孜蕾心頭一鬆,快感奔騰,她忍不住劇烈後挺屁股。

  喬元犀利迎合,小腹猛烈撞擊雪白屁股:「說我是大淫蟲,孜蕾姐就是大淫婦。」

  呂孜蕾扣住喬元的胳膊,圓臀翻飛,哆嗦著嬌吟:「啊啊啊,要來了,我要來了……」

  ※※※

  處理完手頭的諸多事務,利兆麟離開書房,夜已深,四周靜悄悄的,他徑直來到小偏房看望養傷的利燦,他似乎已睡著。

  冼曼麗正在軟椅上塗抹腳趾甲,她剛沐浴完畢,髮梢猶濕,身上就圍著白色毛巾,性感誘惑,利兆麟一走入偏房,就被冼曼麗深深吸引。

  冼曼麗早察覺利兆麟進了房間,她故意漫不經心塗腳趾甲,白毛巾下,那片蓬鬆的毛毛全讓利兆麟看見,冼曼麗渾身火燙,肉穴溫潤,很想交媾。

  「孜蕾,思嘉她們走了啊。」

  利兆麟慢慢走近冼曼麗,目光火辣,居高臨下欣賞冼曼麗的雪白胸脯,鎖骨很圓潤,銷魂如斯,那微翹的櫻唇飽滿濕潤,似乎剛舔過,冼曼麗當然很迷人。

  利兆麟對冼曼麗有很深的迷戀,以前就喜歡這朵外國語學院的校花,他知道冼曼麗屬於輕佻女人,但他毅然讓冼曼麗做他的兒媳,目的就是能勾引她。

  利兆麟遂了願,把冼曼麗勾引到手,他享受亂倫的刺激,他知道冼曼麗也享受這種刺激,沒有道德束縛,性愛更奔放自由。

  「剛走,爸也不出來他們打個招呼。」

  冼曼麗抬頭瞄了瞄利兆麟,也瞄了瞄利兆麟的短褲褲襠,那裡鼓作一團,彷彿有一團火即將衝出來,冼曼麗輕易能感受到利兆麟雄厚的慾望。

  自從跟利兆麟交媾後,冼曼麗就當自己是利兆麟女人,她的陰道在利兆麟面前會隨時發癢,只要利兆麟想要,冼曼麗就毫不保留奉獻,她迷戀利兆麟身上那股濃烈的男人氣息。

  利兆麟脫下短褲,露出堅挺的大陽物,很威武,力道強勁:「很多事情,電話都不停,忙得要命。」

  冼曼麗看著大陽物,本能地舔了舔飽滿櫻唇:「哼,找借口,你不好意思見邱宜民。」

  利兆麟剛想把大陽物遞過去,聽冼曼麗這麼說,濃眉一挑:「我有什麼不好意思見他。」

  冼曼麗冷笑:「你干了思嘉,他有察覺。」

  利兆麟有點尷尬,訕笑道:「邱宜民沒證據,他只是亂猜,除非你多嘴。」冼曼麗嬌嗔:「關我什麼事,我哪有多嘴。」

  「你不是有三張嘴嗎。」

  利兆麟輕佻淫笑,將大陽具遞到冼曼麗的唇邊:「這兩天你熬夜陪阿燦,有點憔悴,得滋潤滋潤。」

  聞著陽物上那獨特的味兒,冼曼麗失去了理智,哪怕丈夫就在幾米的距離,她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大陽具,給了利兆麟一個媚眼:「你就不怕阿燦發現呀。」利兆麟回頭,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利燦,輕鬆道:「他吃了藥,應該睡得很沉。」

  冼曼麗眨眨大眼睛,好奇問:「你怎麼肯定他吃了藥。」利兆麟得意道:「他如果沒吃藥,你哪有這麼澹定。」冼曼麗笑得很迷人,小手溫柔地套弄嘴邊的大陽物,感受它的強悍和炙熱,光亮的龜頭碩大黝黑,充血已經到了極致,冼曼麗情不自禁張大櫻唇,溫柔地含入了大陽物,利兆麟深深喘息,快感如電,冼曼麗吮了幾下,徐徐吞出,嬌柔道:

  「好粗,好硬,好燙嘴。」

  利兆麟不希望冼曼麗停嘴,一刻都不想停,他將大陽物插入了冼曼麗的小嘴,手抓冼曼麗的秀髮,粗腰徐徐挺動。

  冼曼麗很配合地含住大陽物,香腮收縮,唇瓣收緊,口腔裡的小舌頭盤旋挑逗,快感一波接一波,利兆麟禁不住再次呻吟。

  冼曼麗很陶醉,陽物摩擦口腔也能帶來快感,她喜歡口交,喜歡陽物摩擦嗓子的感覺,更喜歡陽物停留在嘴裡的充實感,彷彿滿嘴的美食,吮吸美食所帶來的快感跟吮吸冰棒的快感是相同的,越吮吸越有味,越吮吸越舒服。

  忽然,冼曼麗一陣心跳,她眼角餘光捕捉到了男人的目光,那角度正好是利燦的臉。

  冼曼麗大吃一驚,她發現丈夫已醒來。

  這是怎麼回事,冼曼麗明明給丈夫吃了藥,這種藥安神利眠,冼曼麗甚至多給了利燦一粒藥,因為冼曼麗今晚想做愛,無論是和利兆麟還是喬元,冼曼麗都做好了交媾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