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18章 夫目前犯與妻目前殺

  這種心有怨氣的飢渴少婦,韓玉梁最善應付,一手托住李曼曼腦後強吻住她,另一手直接便張開捏住了她毛叢下的飽滿花房。

  那裡許久未被真正滋潤過,只有近來在診所被隔靴搔癢多次,靠的,也正是這只已經握住恥丘的手。

  李曼曼今晚心緒跌宕起伏,只覺得自己好像也醉了似的,渾身發軟拿不出力氣推拒,一想到自己就在那混蛋老公身邊邁出越軌的第一步,心底竟隱隱感到一股快意。

  而且韓玉梁親吻得又耐心,又有技巧,吮開朱唇之後,並不急切探入,緩緩繞圈輕舔,直至掃過牙床,才微側一勾,將她早不知放在何處好的舌尖貼住,不住摩擦撥弄。

  她都回憶不起自己上次被這樣親吻是什麼時候,興許,就從未有過,心中頓時又添了幾分憤恨,索性雙眼一閉,也稍稍歪頭,嘬著韓玉梁的嘴巴,將滑溜溜的舌頭反送了過來。

  櫻唇吐丁香,玉壺必流芳。

  韓玉梁手指曲起,撥開兩片軟耳朵一樣的小唇,老實不客氣便往桃源洞口輕輕一刺,果不其然,那軟嫩牝戶,已泌出淫露,薄薄一層,卻頗為細膩油滑。

  膣口感覺到指頭湊了過來,李曼曼呻吟一聲,身子更軟,幾乎站立不住,急忙把兩條胳膊纏在韓玉梁的脖子上,小嘴親得更慌,唾液被舌頭攪動不休,斷續發出嘶嘶啾啾的淫聲。

  知道內褲已經順著雙腿掉在地上,韓玉梁將李曼曼兩瓣肥白屁股一握捏緊,把她抱起橫挪兩步,放在雙人床上還空著的半邊。

  「嗯嗯……昂……」李曼曼的嬌媚鼻音頓時往後跑了一截,她稍微偏頭躲開追吻,急促喘息著說,「我說……這……這是不是……不合適啊?」

  韓玉梁微笑著將她睡裙吊帶往兩側一拉,向下拽去,張開雙唇連著中間一條上下舞動的舌頭貼著鎖骨向中央一滑,緩緩挪往那雙渾圓豐乳中央。

  「我說真的呢,他……他雖然不是個東西……可也沒……沒當面給過我難堪。這……這他要是醒了……」李曼曼手肘撐起身子,擔心地說,「還不得一刀殺了我啊……」

  韓玉梁握住老王的手腕,裝模作樣把了幾秒,柔聲道:「不用慌,曼曼,我保證,他後半夜之前都醒不過來。我就是日你日到床塌了,他也照樣和個死人似的,你若不信,我把你放在他身上可好?」

  李曼曼嚇了一跳,趕忙搖頭:「別別,我信……我信還不行。可在這兒我實在緊張,隔壁副臥,咱去那兒行不行?我……我給你親下面,你抱我過去,我就給你親下頭,我好好給你親親。」

  韓玉梁才不在乎,讓他得了手的女人,俯身吹蕭再正常不過,將油膏抹在後庭花上連屁眼也一併給了他的都比比皆是,反正只要先攻陷了最要緊的地方,其餘大可徐徐圖之。

  他微微抬身,將裡外褲腰一併向下褪去,裡頭那根如意棒早就怒意昂揚,其中六分淫慾之外,還有四分是讓旁邊那男人死前受番報應折磨的得意。

  位置所限,李曼曼看不真切,可一條熱騰騰硬邦邦的雞巴頂在了大腿中間,卻能感受得清清楚楚。她垂手一摸,嘶的抽了口氣,「你……你這……有點大啊。」

  她還是存著脫身換地方的念頭,輕聲說:「玉梁,韓大夫,好人,你這個太大了,我怕痛,你……你讓我去拿瓶潤滑油,我給你抹抹,進來就不那麼漲了。就在隔壁,你跟我一起去……嗚……嗚嗯嗯……」

  韓玉梁豈會不知道她心裡那點算盤,搞這種局面,就要趁熱打鐵先把事情做實,別的都可以先往後放,他俯身對準,雙手一架李曼曼大腿,調整氣息將陽具略略收了一圈大小,龜頭抵住蜜油潤澤的屄口就是一頂。

  久曠的壺管的確已經十分緊細,但陰門那團錦簇粉肉滑溜溜一下就被撐開,大半個龜頭倒已擠進了身子裡頭,把李曼曼一嘴的借口當即撐成了軟綿綿的鼻音。

  「脹痛?」他撐穩身子,低頭看一眼她分開的雙腿之間,緩緩控住幅度,只在最外頭那一小段款款抽送。

  李曼曼覺得挺漲,可當真不痛,只好搖了搖頭。不幾下,空落落的穴心兒就冒出一股絲絲縷縷的癢,被龜頭鑽著的那一小段透著酸暢,深處卻越發煩躁,她都沒時間拾掇拾掇真當著丈夫面被其他男人干進來的複雜心情,腰就本能地扭了扭。

  小穴主動迎湊過來,雞巴還照原路往返,那股酸美勁兒,登時就往裡頭深了幾分。

  「啊……」好似三伏天猛灌了一大口冰可樂,李曼曼昂著頭,唇瓣微顫,美美地哈了口氣,再也顧不得老公就在旁邊死魚一樣挺著,雙手摸著韓玉梁微微晃動的臉頰,嬌喘道,「不疼,一點都不疼了,你往裡進,往裡進吧。」

  其實男人最舒服的就是那顆大蘑菇週遭,不管整根進去還是膣口磨蹭,只要龜頭被裹著摩擦,就是舒服暢快。

  韓玉梁並不著急,還保持著原本動作,位置幅度均不變化,柔聲道:「我還是擔心你吃痛,我就在這兒動著,你自己挪,你挪好了沒事,我再放開手腳。」

  李曼曼咬了咬牙,尋思干都干進來了,矜持還有個屁用,萬一韓玉梁也跟她老公一樣,那不一會兒就該完事了。她不敢磨蹭,分開雙腳踩住床墊,兩手放平,跟平常在家健身做臀橋一樣往起一挺,貼著韓玉梁壯碩腹肌就往下狠狠一挪。

  趁著那濕漉漉的小肉腔子主動套過來,韓玉梁用力就是一送,這下你來我往,滋溜一聲擠出幾滴淫水,紅艷艷的牝戶被撐成圓洞,直接探到了底。

  「啊!」李曼曼沒忍住那令她眼花的沖頭快感,不自覺就放了一聲浪叫出來,一想老公還在旁邊,急忙抬手摀住嘴巴。

  韓玉梁一手撐床,一手將她睡裙掀到腋下,按住圓白奶子配合著衝入的節奏揉搓。

  不想讓女人太快禁受不住,他幾乎沒怎麼用房中妙術,只鎖住自己精關不射,純靠一身緊繃肌肉往她花心上不住夯砸。

  長呼之後,便是一串急促連吸,李曼曼躺在床上搖晃,心裡以為的男人時限早就過了,可韓玉梁不僅沒射,還將動作又加快了幾分。她被奸得渾身火燙,奶子越來越漲,沒被他手摁著搓的那個乳頭一陣陣微微刺痛,難過無比。

  她猶豫一下,索性徹底放開,自己抬手揉起了另一邊乳尖。

  韓玉梁感覺那肥嫩肉壺已經徹底濕透,漲卜卜的花心也被頂得膨大了幾分,便放開收攝,讓那寶貝回到正常大小。

  剛剛略有了點縫隙的花芯頓時又被塞的滿滿當當,嬌嫩褶皺都幾乎要被抻平,李曼曼哽咽般呻吟一聲,細細的指頭按住乳頭,快速撥弄起來。

  雙乳下陰快感不斷積蓄,從三路匯往一處,慾火不住上漲,片刻,就燒過了她早無抵抗的防線。

  「哈……哈啊……啊啊啊……」李曼曼在自己掌心下張開嘴巴,強忍著悶叫了幾聲,屁股一拱,洩了。

  韓玉梁這才把她睡裙套頭脫下,丟到一邊,自己也去掉礙事衣物,露出神像般筋肉勻稱結實,充滿陽剛魅力的身軀,下床站到李曼曼頭側,把她小嘴扳了過來。

  正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少婦舔了舔豐潤紅唇,乖乖啊嗚一下,將那還沾滿淫水的巨物納入口中,嘶溜嘶溜吞吐吸吮。

  在李曼曼嘴裡出入了幾十下,他將床頭檯燈調亮,彎腰把李曼曼一抱,高高摟起,懸空一插到底。

  這種尋常男子不太容易嘗試的姿勢韓玉梁格外喜歡,此時此刻也分外合適。

  李曼曼只在小電影裡見過這種體位,她老公不比她力氣大出多少,哪兒有本事做這種花樣,心裡又慌又喜,一雙大白腿急忙纏緊韓玉梁的虎腰,雙手要摟著他沒辦法捂嘴,只得咬緊牙關硬挨。

  韓玉梁一邊抱著她上下套弄肉棒,一邊繞過床尾,滴滴答答掉著淫汁站到了老王手邊,往前一挺身,就讓她晃動的屁股懸在了丈夫上方。

  李曼曼一開始還沒察覺,只是咬牙閉眼哼哼唧唧享受下體的慾海翻騰,做著做著被放低了幾寸,屁股晃動著擦過了老公的膝蓋,這才扭頭一看,大驚失色,急忙拍打了兩下韓玉梁的肩背,嚇得連屄肉都縮緊了幾分,「你瘋了啊!快起開這兒誒!」

  韓玉梁一邊猛干,一邊笑道:「怕什麼,你的騷水兒難道沒往老公身上掉過?他還能嫌髒不成?」

  「他要醒了呢!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李曼曼緊張無比,雙腳一鬆就想下來。

  但韓玉梁雙臂一沉,轉而抱住她臀後,身子往前一俯,成了個她若不緊緊抱住就會掉在老公身上的姿態,懸空又是一陣猛頂。

  李曼曼生怕砸醒丈夫,不得不四肢齊用將韓玉梁纏住,渾身一使勁兒,下面又漸漸到了高潮的邊,哼哼唉唉說:「別……別……我……要沒勁兒了……快……快換地方……」

  韓玉梁應了一聲嗯,卻是打橫挪了一步,讓李曼曼的豐白裸體,幾乎是飄在了老公的胸口上頭,她被幹得前搖後晃的頭髮,都刷過了丈夫的衣服。

  「你……你……」李曼曼還想再說什麼,可高潮將近,熱乎乎的雞巴把她腦子都戳得有點迷糊,才一開口,渾身一緊,眼前一片發白,從陰蒂到肛門一線全都被快感貫穿,爽得哪裡還知道要說什麼,就剩下屁股一陣接一陣地哆嗦,兩片小陰唇擁著親人一樣抱緊當中的肉柱,因高潮而緊縮的肉洞把更多淫汁擠了出來,流過會陰,流過屁眼,流到臀尖,隨著屁股的微抖落在老王的身上。

  韓玉梁用一隻手穩住李曼曼的裸軀,另一手悄悄摸到老王的眼角,真氣化作細針猛地一刺,將周圍被封閉的經絡略微衝開一絲。

  一直只能聽到自己妻子淫聲的男人,終於可以讓眼睛微微睜開那麼一線。

  韓玉梁知道他已經在看,輕輕冷笑一聲,將李曼曼猛地抱起,放她落地,摟住腰肢一轉,柔聲道:「從後面來。」

  李曼曼都被幹得腿軟,撒嬌一樣說:「玉梁,人家沒勁兒了,你還沒好啊?」

  他把她往前輕輕一推,雙腿一分壓扁了臀尖猛插進去,連搗幾下,碾得花心欲碎,陰門欲醉。

  一波高潮都沒走乾淨,李曼曼就又快要洩,她向前一撲,身子打橫越過老公,雙手撐在裡側,一對兒被重力拉到格外飽滿的乳房,奶頭都已經貼在了丈夫身上。

  只不過到了這會兒,生生被幹出的連綿高潮已經讓她迷了神失了魂,什麼也顧不得,就只記得高高撅起屁股,搖晃濕漉漉的肉縫在那跟寶貝上旋轉摩擦。

  看李曼曼已經被玩弄到發了浪,韓玉梁一邊撫摸著臀肉放緩抽送速度,一邊運起內力從肉洞內部稍加刺激,口中笑道:「曼曼,我沒說錯吧,你老公醒不了的。你就是騷得再狠一些,他也睜不開眼。我的醫術,你還信不過麼?」

  李曼曼嗯嗯啊啊叫著,斷斷續續說:「我……我信……我還信……你能……能活活……日死我……你……你怎麼……還不射啊……我真……站不住了……」

  「那就別站著了。」韓玉梁哈哈一笑,雙手握住她大腿分開向上一托,把她下身直接端了起來,幹得汁水飛濺。

  李曼曼上身哪裡還撐得住,哎呀一聲,這次結結實實趴在了丈夫腰上,再往後挪些,就能一邊被操一邊去吃老公的雞巴。

  她又被嚇了一跳,可韓玉梁一通猛攻連著內息逗弄出的快感一併劈頭蓋臉拍來,硬是靠高潮教她美得說不出話。

  見老公都這樣了還真的不醒,李曼曼終於放開了膽子,乾脆把臉枕在男人腰上,雙手攥住丈夫上下衣服,張著嘴巴大口喘氣,唇角的口水都濕進了老王的衣服。

  一個又一個的浪頭突然達到了新高峰的界限,李曼曼嗚啊一聲,本能知道這次的滋味太強,光靠捂嘴絕對忍不過去,一時間也沒別的東西可用,百忙中一低頭,把老公的褲腰咬進了自己的嘴裡。

  韓玉梁志得意滿,運力一插,送她去了登仙妙境。

  那渾白似雪的身子早已佈滿紅潮,此刻雙腿分開半懸著空,雙乳壓著老公的肚皮褲襠,兩排牙齒死死咬著褲邊,額頭都浮現出了跳動青筋。僵持著顫抖十幾秒,李曼曼才長長嗚了一聲,洩氣皮球一樣癱軟下來,紅腫陰門抽動兩下,又把一口清漿吐出,滾落到老王身上。

  李曼曼是那種水來的快去得也快的身子,連番高潮之後,肉戶略微腫起,裡面的愛液稀薄了幾分。

  但這種狀況,韓玉梁的老二埋在裡面進出,卻比先前水足的時候還要爽快不少。

  他也懶得在李曼曼身上再下功夫,一身舒爽估摸已經夠來上一次,時間也快過去一個鐘頭,便放下兩條白腿,讓她壓在老公身上,蹲低最後干了百餘抽,學著近來看的色情片裡的樣子,在那酥麻快活遊遍全身之際,猛地往外一撤,把李曼曼一翻,抬一隻腳跨上床去,對著她白裡透紅乳頭微顫的奶子就把一股股濃稠精漿射了上去。

  雖說存貨交了大半給許嬌,可架不住他身強體壯遠超常人,這絕頂快活之際,精液也噴的格外猛烈,第一股正打在一邊乳房側面,飛濺起幾滴,一半落進李曼曼大口嬌喘的鮮艷紅唇中央,一半染到了她紅潮密佈的臉上。

  「嗯嗯……」韓玉梁暢快無比地輕哼一聲,彎腰撿起李曼曼的內褲,故意當著老王眼前套住還未軟下去的雞巴,慢條斯理擦乾淨,隨手一丟,扔到了他的枕邊。

  跟著,他俯身去吻李曼曼,纏綿吮吸的同時,手掌一抹,將老王的眼簾再次閉合,看不出任何破綻。

  李曼曼被他吻完,腰酸腿軟挪下床,急忙收拾一番,紅著臉過去撿起枕邊內褲,看上面全是精液痕跡,嬌嗔白了韓玉梁一眼,小聲說:「你也忒能瘋了,就不怕鬧醒了我老公,事兒沒法收場。」

  「曼曼,我都說了,王兄酒氣侵佔心脈,別說我只是日你一番,就是讓你戴個角先生把他日了,他也絕對醒不過來。」

  「玉梁,平時看你在診所裡挺正經的,我勾搭你你都不怎麼回應,真沒想到,你這……這色起來簡直無法無天啊。」李曼曼抱著睡裙似乎想去洗個澡,聽他這麼一說,扭臉皺眉道:「我老公不會真有什麼事吧?」

  韓玉梁微微一笑,裝模作樣拿起了老王的手,指尖一搭腕脈,將陣陣玄冰真氣硬生生催灌進去,在毫無抵抗的經脈中長驅直入,盤結於各處命門死穴,冰釘一樣深深戳刺,順勢震斷了他的心脈,只留下一線虛氣,讓這男人禁受著各處死穴的折磨痛楚,還能苟延殘喘一兩個時辰才會斷氣,口中柔聲道:「雖然凶險一些,但只要後半夜你能保持精神莫要睡死,一旦他鬧騰起來,就用指甲掐他人中,同時灌口涼茶下去,守過這一夜,自然就沒事了。」

  「那……那我要是……忍不住睡過去了呢?」

  「那就看你老公的造化了,運氣好還來得及明早送去醫院,命不好,哪怕是回天乏術。」

  李曼曼有些心慌,用紙巾擦了擦大腿上的淫水,說:「玉梁,要不……要不我現在就送他去醫院吧,掛個急診,你說呢?」

  韓玉梁早就知道李曼曼的命門,柔聲道:「我自然是願意幫忙,可咱們都走了,你公婆父母都在老家,家中只留下孩子一個,是不是該找個鄰居幫你看著?」

  李曼曼一看牆上掛鐘,「哎喲,這都……都過零點了啊。那算了,我還是看著點他吧,他要是真難受狠了,我再打120。」

  大概是想起了老王的荒唐,她一瞪眼,憤憤地說:「瞧他這睡得香的,我看屁事都沒有,就是雞巴硬不起來,不能在外面偷腥,給他氣的。」

  她繃著臉瞪了會兒老王,還是過去給他把鞋脫掉,褲子扒下,展開毛巾被好好蓋上,哀歎一樣說:「算了,這次我也出軌了,就當跟他打平,畢竟還有孩子呢,我好幾年沒上過班,離了他,還真不知道怎麼過日子。玉梁,都這會兒了,要不……你在客廳將就一晚上?診所那邊葉大夫應該已經睡了吧。」

  「不要緊,我有鑰匙。我也沒和她睡一個屋,打擾不到。」韓玉梁順口澄清一句,拉過李曼曼,躲開剛才精液沾過的地方,吻在她的耳根,輕舔兩下,笑道,「不過你要是還沒快活夠,我就留下陪你再來幾場。」

  「別別,可夠夠的了。」李曼曼急忙搡了他一把,「我這會兒那裡頭還跟塞了個什麼東西似的呢,走路都彆扭。」

  她想了想,吃吃一笑,輕聲說:「反正咱們這麼近,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在這一次兩次的,日子還長著呢。」

  既然如此,韓玉梁也不硬留,反正該日的已經當面日了,該殺的也當面殺了,再來,就是偷新寡婦的時候,的確不急。

  趁李曼曼去拿濕毛巾擦洗身上,換另一身睡衣的時候,韓玉梁站在床頭,對著老王傳音入密,微笑道:「王兄啊王兄,上次送你離開的時候,我就已經叮囑過你,切莫再得罪我和春櫻。春櫻是個心腸和耳根子一樣軟的,可我,是個心腸和雞巴一樣硬的。」

  「我以前就從不給人第三次機會,後來上了一當,吃了大虧,便發誓不再給人第二次機會。我給過你一次,可惜,你沒有珍惜。」

  「你可能覺得,你做的不過是些小事,覺得我是為了霸佔你的妻子……你錯了,你死不死,曼曼我都可以輕鬆搞到手。她早就在診所裡被我弄到過洩身不知多少次了。」

  「我殺你,就是因為你還敢得罪我第二次。惡意沒有大小,你也不會再有機會。」

  「我說這些,是為了讓你死個明白。那麼,永別了,若有空閒,我會記得在你靈前再讓曼曼快活幾次的,到時候你做了鬼,舉頭三尺飄著,看得必定比今天清楚。可要看好,我到底比你強出多少。」

  「後會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