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第154章

  利燦風度翩翩,氣質遠在混混的B仔之上,何況利燦又是利君蘭的親人,乍見之下,兄妹兩人格外親熱,又在酒吧裡,利燦就熱情放肆的摟抱利君蘭。B仔一看,登時醋意爆發,惡狠狠的瞪著利燦。

  利燦也不認識B仔,以為是男人的嫉妒,沒有在意,繼續親暱利君蘭。而利君蘭就看出B仔在生氣,她暗暗得意,女人都這樣,喜歡男人為她爭風吃醋,加上利君蘭對B仔有好感,半小時前小穴還給B仔破防了,那刻骨銘心的感覺歷歷在目,此時,利君蘭芳心陣陣漣漪,也不知怎麼想的,就故意刺激B仔,緊緊摟在利燦,左一句燦哥哥,又一句燦哥哥,還搔首弄姿,千嬌百媚,逗得利燦血脈賁張,卻把B仔氣得夠嗆。

  「小心。」

  孫丹丹察覺不妙大聲疾呼時已然來不及,氣急敗壞的B仔隨手抓起旁邊一酒桌上的酒瓶子就朝利燦砸過去,只聽「彭」的一聲響,利燦的後腦被砸了個正著,頓時血流如注。

  利君蘭尖叫:「混蛋,你幹什麼。」接著抱住了利燦的腦袋:「燦哥哥,燦哥哥……」

  本來酒吧有發酒瘋打鬥再正常不過了,只不過,B仔這次嚇壞了,他跪在喬三的辦公室裡哭喪著臉:「對不起,三哥,我喝多了,我沒想到他是君蘭的大哥,我該死,我該死。」

  一邊狠狠的自責,B仔一邊給喬三身邊的張美怡使眼色,希望張美怡幫說說話,樣子很滑稽。張美怡不動聲色,透明的低胸幾乎見到垂晃的乳房,乳房不大,但修長美腿閃耀誘人光暈,她也是個美人兒。

  出乎B仔的意料,有幾分醉意的喬三忽然道:「打得好,我早看阿燦那傢伙不順眼,反正沒打死,不就敲了他一個酒樽兒流點血麼,沒有這麼弱雞,阿B 你起來。」

  「謝三哥。」B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搖搖晃晃的站起,眼睛很不自信的瞄著張美怡。喬三皺皺眉,奇怪問:「你眼睛瞅啥。」B仔心虛道:「沒瞅啥。」

  哪知喬三忽然眼光如神,左看看張美怡,右看看B仔,狐疑道:「你搞過大嫂。」

  B仔一聽,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連連搖頭:「沒,沒有,沒有。」

  萬萬沒想到,這時候的張美怡居然對喬三撒嬌:「搞過了,三哥,我向你坦白,B仔搞過我。」

  B仔嚇得臉都綠了:「美怡姐,你別亂說,你可別亂說……」

  喬三勃然大怒:「怪不得你敢打阿燦,阿B ,你好大的膽子。」

  「三哥。」B仔欲哭無淚,正打算承認上過張美怡,卻沒想喬三噴著酒氣問:「真沒搞過。」

  「真沒。」B仔只好搖搖頭繼續否認。

  喬三癱坐在沙發上,完全是一副半醉不醒的模樣,他大咧咧說道:「那B仔你脫掉褲子,美怡也脫掉衣服,看看你的雞雞硬不硬,如果不硬,那就是美怡吹牛,如果硬,就是你阿B 撒謊。」

  B仔以為耳朵出了毛病,聽錯了,緊張看向張美怡,見張美怡淡定的脫掉外衣,露出婀娜苗條的身子骨,心中狐疑,卻也沒敢多想,也脫掉褲子,一邊脫,一邊對著下身暗暗乞求:「別硬,別硬啊,兄弟千萬別硬啊,求你了,千萬別硬……」

  哪想到,越是這樣,那雞巴越是硬起,還硬得飛快,眨眼間B仔的傢伙就長勢喜人。張美怡馬上撒嬌:「喏,三哥你看,B仔又大又粗,見色起意,欺負大嫂。」

  B仔簡直是欲哭無淚,繼續狡辯:「三哥,我這個是粗點,但不硬,不硬。」趁著張美怡靠近,B仔急在心裡,小聲責問:「美怡姐,你搞什麼呀。」

  張美怡則是春意濃濃,高跟鞋噠噠響,小嫩手一抄B仔的傢伙,用力握住:「老公,B仔的雞巴好硬,又粗又硬,比你還硬,他好下流,他隨時想上我,嗚嗚,三哥。」

  喬三氣呼呼道:「阿B ,你還有什麼話說。」 B仔好不委屈:「三哥,是嫂子說硬而已,實際一點都不硬,做不了壞事。」

  張美怡欲笑不笑,嬌滴滴道:「這麼硬,這麼長,輕輕鬆鬆就能插進來,怎麼做不了壞事。」

  B仔猴子抓腮似的,只有奮力否認:「插進去也做不了,插進去也做不了壞事。」

  這時,喬三大手一揮,命令道:「這樣阿B ,你用雞巴插進美怡的穴穴裡面去,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如果你堅持不了五分鐘就射,說明你頂多有色心沒色膽。」

  啊,這太搞笑,太刺激了,B仔的眼珠子轉了轉,不知喬三是真醉了還是假醉,反正胯下的大傢伙被張美怡搓得難受,色慾沖天中,就連連答應:「好好好,我B仔沒這個色膽,三哥你放心,我堅持不了五分鐘。」

  張美怡咯吱一笑,馬上鬆開握住B仔的大傢伙,曼妙轉身中,居然雙膝跪上沙發,緊貼喬三,那毫無絲毫遮物的美翹臀高高撅向B仔,B仔哪裡受得了,瞄著翹臀中間的嬌紅裂縫,腦袋嗡嗡響,一個箭步上去,就將大傢伙不輕不重的插入了張美怡的裂縫中,剎那間,快感奔湧,張美怡觸電般叫喚:「啊,好粗啊,啊啊啊,B仔好厲害,又大又粗。」

  B仔的腦子繼續嗡嗡響,管他三七二十一,雙雙手抱扶張美怡的美翹臀,就是一輪沒心沒肺的抽插,辦公室裡響起了密集的「啪啪」聲,還有張美怡撕心裂肺的叫喊,這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叫喊,很原始。

  B仔彎下了腰,肚皮貼著張美怡的玉背和翹臀,把臉埋在張美怡後頸的秀髮裡,拚命聳動,拚命聞嗅:「三哥,嫂子的頭髮真好看,真香。」

  張美怡激烈聳動:「B仔,三哥最喜歡一邊玩我的頭髮,一邊操我。」

  B仔猛烈抽插:「這樣子嗎。」

  張美怡的媚眼凝視喬三,歡快呻吟:「是的,啊啊啊,用力,用力摩擦,用力操……」

  天啊,如此刺激,如此不可思議,B仔很快就打哆嗦,濃烈的精液激情噴射:「哦哦哦,三哥你看,我射了,我說過,我沒色膽,堅持不了五分鐘,這下你相信了吧。」

  喬三卻發出了鼾聲,似乎睡著了。

  深秋有涼意,奇妙的發情之夜裡,利嫻莊上空的月亮又大又皎潔。

  「老婆,你不回來了嗎。」利燦有氣無力的呻吟著,一個人躺在床上,後腦疼得厲害,B仔那一砸的力量不小,好在利燦能抗住。

  冼曼麗拿著手機,大眼睛盯著大黑那根正漸漸靠近下陰的大黑屌,心情格外緊張:「君蘭不是在照顧你嗎,君竹也馬上回去了,她聽說你受傷,那是心急如焚,咯咯,老公你放心,我和蓉姨,卿若姐還有盧大哥在一起打麻將。」

  大黑詭笑,輕輕打開冼曼麗的兩條修長美腿,彎腰低頭,在冼曼麗的粉紅陰戶上吻了一口,發出「啵」一聲。

  利燦耳尖:「什麼響。」

  冼曼麗靠在王卿若的懷裡,舒展修長美腿,很淡定的回答:「摸到了絕張。」

  利燦笑罵:「媽的。」

  「撲哧。」

  冼曼麗再次打開美腿,美腿單曲,那粗若兒臂的大黑屌直接貼在了冼曼麗的肉穴口輕輕摩擦,很敏感的地方,冼曼麗忍住巨大且奇妙的快感,柔聲對利燦乞求:「阿燦,別放電話好嗎,我要聽你的聲音,這樣,我才能糊牌。」

  如果換剛才,利燦是不會答應,而如今,利燦那叫眼前一亮,因為沐浴更衣出來,香噴噴的利君蘭來到床邊,一個調皮爬上床,用纖美小手溫柔的握住了他利燦的陽具,利君蘭知道這樣子可以增加利燦的興奮度和愉悅感,能有效緩解利燦後腦的疼痛。利燦自然開心,所有煩惱和鬱悶全拋到九霄雲外,連連點頭:「好吧,我也想聽聽老婆的聲音,呃,哎喲,哎喲……」

  調皮的利君蘭暗暗好笑,朝利燦豎起了纖纖食指,示意利燦噤聲,迷人的大眼睛閃過濃濃內疚,小妮子心知這位曾經的男神是因為她利君蘭才挨打,天啊,流了那麼多血,利君蘭內疚極了,她打算報答利燦。

  小手中的大陽具在急劇暴脹,滾燙滾燙的,少女的心在沸騰,在酒吧洗手間交媾的一幕又浮現眼前,與其說報答利燦,不如說是B仔的野蠻下流刺激了利君蘭,發情之夜,利君蘭對利燦的大陽具有說不出的喜歡,她需要這根大陽具,今晚就需要,利君蘭打算用利燦這根陽具填充她的小嫩穴。

  太羞人了,就不知道利燦是否答應,利君蘭羞臊的瞄了瞄利燦,一個柳枝彎腰,將利燦的大陽具從頭到尾悉數含進小嘴裡。利燦猝不及防,快感崩塌,發出了舒服之極的呻吟:「哦,絲,哦哦哦……」

  剛好,冼曼麗也發出舒服的呻吟:「教訓深刻了吧,被人打了吧,以後少去酒吧夜店。」說話間,腰肢繃緊,美腿盤住大黑的身體,迷人的大眼睛目睹著大黑屌徐徐插入陰道,那力道,那強悍,讓一旁觀看的王希蓉芳心亂竄,彷彿這根大黑屌進入她王希蓉的下體。

  「啊。」

  大黑屌持續進入,陰道被急劇撐開,冼曼麗艱難的哼了哼。如果是在平常,利燦可能會聽出蹊蹺,然而此時的利燦都把心思放在利君蘭身上,沒注意聽冼曼麗的呻吟,還主動要求掛斷電話:「曼麗,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塗一些金瘡藥。」

  「嗯。」冼曼麗那是巴不得,手機一放下,王卿若就關切問:「受得了嗎,曼麗。」

  冼曼麗用美腿夾緊了大黑的身體,嗚咽道:「太粗了。」

  王卿若當然看出大黑屌的厲害,她馬上警告:「丹尼,溫柔點。」大黑委屈道:「我已是最溫柔了。」

  「哈哈。」

  盧超超忍不住爆笑,大黑趁機彎下矯健粗獷的身體,像八爪魚似的覆蓋白嫩柔滑的冼曼麗,還強迫般吻住冼曼麗的小嘴,下體一拱,接著用力聳動,哪有什麼溫柔,冼曼麗只能呻吟:「唔嗚,啊啊喔,啊啊,啊喔啊,喔喔喔……」

  王希蓉看得觸目驚心,隱隱的春心蕩漾。王卿若同為女人,深有同感,瞄了過來,詭笑問:「希蓉,你來不來,和大黑玩玩。」

  王希蓉嚇得連連搖頭。

  這時,冼曼麗叫得更急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盧超超好奇:「大黑,給我瞧瞧。」

  大黑聽話,馬上弓起健壯的下身,大家齊齊看去,只見大黑的大黑屌幾乎全根盡沒在冼曼麗的陰戶,將陰戶撐得鼓鼓的,黑白分明的交媾處很刺眼,他的兩隻黑大手按著冼曼麗的雪白雙乳上,一邊蹂躪般揉搓,一邊不急不慢的抽送大黑屌。冼曼麗則半閉雙眼,似乎在體會,飄蕩的呻吟異常銷魂:「啊,喔噢噢,嗯,喔噢噢,好粗,喔噢噢……」

  忽然,王卿若朝盧超超眨眨狹長大眼睛,罕有的撒嬌:「超哥。」

  盧超超眼神如炬,已然看出妻子的心思,腦袋瓜撥浪鼓般搖晃:「不行,不行,不行。」

  王卿若無限嬌羞:「就試一次。」盧超超冷冷道:「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懂你們女人。」

  王卿若可不是善茬,見乞求不成,馬上翻臉,傲氣道:「你不同意,我就不敢試了嗎。」盧超超身為一家之主,豈可示弱:「你敢試,我就幹掉大黑。」

  大黑頓時臉色大變。

  王卿若不吃眼前虧,眼珠一轉,嬌笑道:「要不,希蓉先試。」

  王希蓉幾乎就斷然拒絕:「我不要試,我不想試,我也不敢試,咯咯,它太粗了。」

  冼曼麗在呻吟,很舒服的呻吟:「啊,你們不要試,好可怕的,啊啊啊,蓉姨,你千萬別試。」

  盧超超卻對王希蓉擠擠眼:「我倒希望看到大黑操希蓉,用後插式。」

  大黑不笨,乘機笑嘻嘻乞求:「蓉姨。」

  王希蓉臊得美臉陀紅,又是一輪猛搖頭:「不要,不要。」不過,她下體濕了,溫潤刺癢,雙腿夾得緊緊的,大黑屌深深刺激了她王希蓉,冼曼麗的呻吟也深深刺激了她王希蓉。

  忽然間,大黑渾身劇顫:「喔噢噢。」眨眼間他就停止了抽插,很明顯,他射精了。王卿若抱著冼曼麗問:「舒服嗎。」

  冼曼麗彷彿只剩下半口氣,沒說話力氣兒,盧超超替她回答:「還用問,哈哈。」

  一輛出租車疾馳而至,停在了利嫻莊門外。

  心急如焚的利君竹回到了家,她飛快奔進裡屋,竟然先去了利燦的房間,她似乎更關心利燦,喬元也有傷,但喬元反而成了其次。讓利君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發現了驚人大秘密,她在利燦的房間裡看到了令她難受之極的一幕,二妹利君蘭正給利燦口交。

  「君蘭,你幹什麼。」利君竹那是又氣又妒,在她心中,利燦是她利君竹的男神,和利燦交媾很有感覺。

  利君蘭「咯吱」一笑,躍下了床,很調皮的吐了吐小舌頭。利君竹豈能善罷甘休:「你好大膽子,你吃燦哥哥的雞巴。」

  利君蘭有心氣氣大姐姐,不屑道:「你都給燦哥哥操了,我吃吃他的雞巴有什麼打緊。」

  利君竹怒道:「不准吃。」

  「憑什麼。」利君蘭揚起了尖尖下巴。

  利燦見已經夜深人靜,趕緊勸:「君竹,別小氣,小聲點,小聲點。」

  利君竹依仗和利燦有了實質的肉體關係,蠻橫道:「你喜歡君蘭還是喜歡我。」利燦滿臉堆笑:「都喜歡,都是我的好妹妹。」

  利君竹一肚子不滿:「不許燦哥哥再操君蘭。」

  哪知話音剛落,利君蘭鄙夷道:「早操過了。」

  利君竹一聽,兩眼瞪圓,哪裡分得清這是二丫頭的賭氣話,也不分真偽,直接氣得連連跺腳:「啊,討厭,我跟阿元說去。」

  「君竹。」利燦輕輕一歎:「你想阿元恨燦哥哥?」

  利君竹也只是說說而已,哪敢真告狀,她斜了一眼給利君蘭,憤怒的哼了哼。

  利燦招招手:「過來。」

  利君竹忸怩走過去,很聽話。利燦可不希望和喬元鬧翻,家裡的團結和睦很重要,利燦輕輕拉住利君竹的小嫩手,柔聲道:「阿元是你老公,你得給他面子。」

  利君竹滿肚子怨氣:「他操我媽媽,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利燦心智成熟,坦蕩蕩笑道:「媽是女人,需要男人,阿元能討媽歡心,你就大度點。」

  利君竹白了一眼過去,想甩開利燦的手,利燦則笑嘻嘻的把利君竹的小嫩手放在鼓起的襠部上,利君竹扭了扭手,一不小心握住了鼓鼓的東西,不禁驚呼:「好硬誒。」

  利燦索性拉下褲衩,直接把纖美無暇的小嫩手放在大雞巴上:「可惜,沒阿元的長。」利君竹頓時忍俊不禁,嗲道:「哎呀,不是越長越好噠,男人講究粗,咯吱。」

  利燦腦袋殼受傷而已,身體壯著呢,力氣也大,利君竹這麼嗲,殺傷力無與倫比,利燦哪裡受得了,手臂一舒,就將利君竹輕鬆抱上床,小妮子咯吱亂笑,小屁股不偏不倚,正坐在了利燦的褲襠上。

  「啊。」一聲嬌呼,小妮子用手一撥一杵,小屁股再一撅一抬,竟然精準的吃住了大雞巴,天啊,月圓之夜,這樣的插入絕對一個舒爽。

  利君蘭緩緩走來,關切問:「燦哥哥,還疼嗎。」聲音雖然沒有利君竹的嬌嗲,但也溫婉動聽,利燦同樣聽得神魂顛倒。

  利君竹問了:「到底是誰打了燦哥哥。」

  利君蘭恨恨道:「就是那個B仔。」

  利君竹認識B仔,印象不深:「哦,是他,明天我收拾他,敢打我燦哥哥,活得不耐煩了。」

  利燦卻沒想過報復,他手一伸,握住了利君蘭的小手,卻對利君竹柔聲乞求:「君竹,和燦哥哥親嘴。」

  利君竹星鸞春動中,馬上附身彎腰,大大方方的和利燦親嘴,舌尖盤纏,唾液交融之時,利君竹隱隱聳動下體,吞吐利燦的大陽具,那甜蜜觸電的感覺只有熱烈中的男女才有,此時,利燦更像她利君竹的男朋友,不過,利燦乘著接吻的時候偷偷睜開了眼睛,朝利君蘭眨了眨眼。

  利君蘭滿腹柔情,春潮湧動,竟然緩緩爬上床,輕輕推開了大姐姐利君竹,陶醉中的利君竹還沒反應過來,利君蘭就已經坐了上去,小嫩穴笨拙的吃入了利燦的大肉棒。

  「啊。」

  一聲嬌呼,利君蘭媚眼如絲,芳心激動,這是她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但一直沒有膽量做,如今如願以償,感覺特別溫馨,特別舒服。利君竹見此情景,也沒反對,繼續和利燦甜蜜接吻,她們姐妹倆和利燦的關係不是兄妹勝過兄妹,不是情人勝過情人,感情異常深厚,深厚到喬元無法比擬。

  利燦異常激動,萬萬沒想到,腦袋被敲了一下,他和二丫頭之間的感情得到突破性進展,這一天,利燦同樣等了很長時間,他品位著二丫頭的小嫩穴,緊緊的,爽歪歪,利燦彷彿在心底裡笑出了豬叫。

  利君竹一骨碌坐起,媚眼嬌嗔:「燦哥哥笑得這麼淫蕩,是不是早想過這樣子一箭雙鵰啦。」

  利燦居然不否認:「哈哈,是的。」

  「討厭。」利君蘭緩緩的聳動嬌軀,緩緩的吞吐小穴裡的大肉棒,無需很用力,就這麼滿滿摩擦就能獲得巨大快感,對於利君蘭來說,身體裡的大肉棒屬於親人哥哥,有愛有親情,還特別粗,此時,利君蘭的小穴裡全是滿足感,難以言喻的快感。

  「燦哥哥,別計較啦,B仔他今晚喝多了。」

  利君蘭不希望把事情搞大,息事寧人最好。利燦不是笨蛋,多少看出些端倪,自然滿口答應:「我不計較,我不怪他,我還要感謝他。」

  說完,利燦給二丫頭一個曖昧的笑容,羞得利君蘭「呸」了一聲,利燦乘機挺動下身,大肉棒一改溫柔,密集進出利君蘭的陰道,把利君蘭美得不可方物。利君竹見了,不由著急,小穴潺潺流水發癢,實在忍不住了,就促狹地騎上了利燦的臉龐。兄妹情深,利燦愛玩,馬上張嘴,含住了利君竹的小嫩穴,妥妥的一箭雙鵰。

  就在激情四射之際,一個人影飄然而至,大喝一聲:「阿燦,想不到你連你的兩個妹妹都不放過,你太,太那個了。」

  利家姐妹一聽聲音,頓時鳥獸四散,各自滾落下床。利燦苦笑:「爸,彼此,彼此。」

  來人正是利兆麟,他氣得兩眼噴火。

  「爸爸。」利君竹發嗲撒嬌。

  利兆麟可不敢對女兒發脾氣,低聲道:「你們太大膽了,讓阿元知道怎麼得了。」

  哪知利君竹語出驚人:「怕個屁,我還想讓燦哥哥操媽媽,氣死這個臭阿元。」

  利兆麟臉色大變,板起了臉:「君竹,你住嘴。」

  「咯吱。」利君竹似乎一點都不懼怕父親,嗲道:「爸,你上過君蘭沒,你老實交代。」

  利兆麟一聽,好不尷尬,偷偷瞄了瞄嬌羞的二丫頭,猛搖頭:「沒,沒有。」

  「君蘭。」利君竹馬上鼓動,用眼神鼓動。

  利君蘭會意,扁嘴搖頭:「不要呃。」

  利兆麟暗暗失望,二女兒何止漂亮,氣質更是人間罕有,利兆麟早有染指之心,無奈亂倫太過於揪心,面子上過不去,所以遲遲沒出手,這會見利君蘭猛搖頭,利兆麟的心都涼了半截。不過,利君竹最懂女人心,她有意成全父親,便笑嘻嘻道:「爸爸,你和君蘭做,我和燦哥哥做。」

  「咯吱。」

  這個提議沒有人反對,利燦不反對,利兆麟求之不得,剩下利君蘭,她是不好意思反對。

  饒是利兆麟見過大世面,也尷尬之極,眼睜睜的看著大女兒再次爬上床,很嫻熟的騎乘式,輕鬆的就把利燦高舉的大陽具納入了小嫩穴中,全根盡沒,銷魂的嚶嚀水銀瀉地般四溢。此時房間裡春意濃烈,利君竹外衣輕剝,國色天香的她赫然成了半裸美人,她嬌媚含情,顧盼生輝,粉嫩小嫩穴當仁不讓的快速吞吐哥哥的大肉棒。

  「爸爸,爸爸,燦哥哥好粗,燦哥哥比爸爸的粗……」

  這份嬌嗲無人能敵,空氣中飄蕩利君竹誘人的呻吟,她極度舒爽之餘不忘鼓動:「君蘭,君蘭和爸爸做愛呀,千金一刻哦。」

  畫面實在太誘人,氣氛極度淫蕩。利兆麟劇烈勃起,獸性在蔓延,利君蘭察覺到父親異樣目光,羞答答道:「爸,別看了,我說過,你想要,我就給你。」

  這次利兆麟放下了面子,沒有了顧慮,像個大色男那樣結結巴巴點頭:「想,想,爸爸很想要君蘭。」

  利君蘭大羞:「爸爸要溫柔。」

  「絕對溫柔。」利兆麟的心臟幾乎跳出嗓子眼,他柔聲道:「君蘭要是不放心,你學你姐姐那樣,在上面。」

  利君蘭咯咯嬌笑,笑得很動人:「姐姐好浪。」

  激烈聳動中的利君竹一臉滿足:「我浪,我淫蕩,你利君蘭假正經,啊啊啊,燦哥哥,你好厲害,啊噢噢噢,燦哥哥有大雞巴……」

  到底躺哪呢。

  利兆麟再也不願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帶利君蘭離開是不可能的了,他左看右看,最後只能選擇在床,只能躺在利燦身邊。利君蘭見父親就躺在利燦身邊,又是一陣嬌羞,不過,她最後還是騎了上去,像大姐姐利君竹騎在利燦身上一樣騎在了父親雙腿間,性器官緊密摩擦,沒有淫亂的情緒,卻有很溫馨的感覺,身為女兒,利君蘭無數次騎在父親身上,無數次與父親的關鍵部位親密接觸。

  「啊。」

  利君蘭嬌軀震顫,因為她的小屁股已經光溜溜,她的小嫩穴正貼著父親利兆麟的大陽具。天啊,那是父親的陽具,以前沒注意到如此猙獰,如今看起來有點可怕,可怕之餘還是亂倫。可春情激漲的利君蘭顧不了許多了,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粉紅小嫩穴被一支碩大的,猙獰的大陽具捅入,完完全全捅入,深深的捅入。

  利君蘭只覺得天旋地轉,陰道急劇腫脹。

  夜風襲襲,月圓之夜都是好天氣,彷彿上天為利嫻莊的男女創造淫蕩的機會。一條小巧婀娜的身影躡手躡腳,悄悄來到窗前,瞪大了眼睛:「媽的,你們這樣子搞,利嫻莊不就成大淫窟了嗎。」

  接著,這條小巧婀娜身影又嘀咕:「哎惹,二姐夠騷了,她怎麼對得起阿元。」

  「這樣也好,兩個姐姐都是淫蕩女,都是蕩婦,就我利君芙是最好的女人,我千萬要保持貞操,不能隨便和別的男人上床。」

  「哇,爸爸的雞巴硬成了那樣子,好可怕。」

  房間裡,春情激烈,兩位美少女自由聳動,放肆地交媾。利兆麟忍了半天,還是厚著臉皮問出口:「君蘭,爸爸厲害,還是阿燦厲害。」

  「咯咯。」利君竹笑噴:「我懂噠,爸爸其實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至於誰更厲害,你們加油喲。」

  利君蘭笑得花枝招展,哪好意思開口,雙手撐著父親利兆麟的肚皮,羞答答的聳動嬌軀,小嫩穴扒拉漸漸自如。舒服之極的利兆麟等了半天,不見二女兒利君蘭說話,無奈的把目光移到利君竹身上:「君蘭不說,君竹來說。」

  「不是說了嗎,加油吔,目前你們旗鼓相當,知道了沒。」

  利君竹嬌嗔,小屁股急劇拋起拋落,一輪激烈吞吐,已經將利燦的大肉棒摩擦得光亮:「換,換換換,換爸爸。」

  利兆麟簡直興奮壞了,這享受堪比大內皇宮,能輪流玩弄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利兆麟以前想都不敢想,他禁不住和利燦交換一個難以置信的眼神。

  利君蘭的情緒被高高調動了起來,春動如山,竟然配合大姐姐利君竹調換位置,姐妹倆像小狗狗似的,她利君竹爬在利兆麟身上,她利君蘭則爬到利燦身上,兩位美少女的小嫩穴分別吃入大肉棒後,利君竹還來了一招倒騎驢:「啊,君蘭,轉,轉過來呀。」

  利兆麟忍不住好笑:「君竹的姿勢真多。」

  利君竹嗲聲問:「爸爸喜歡嗎。」

  「喜歡。」利兆麟伸出手,樂呵呵中撫摸利君竹的嫩白小屁股。利君竹扭頭,嗲嗲問:「我姿勢多,還是媽媽的姿勢多。」

  利兆麟不由驚歎:「你媽媽哪有你這麼浪。」

  利君竹好不得意:「好喔,媽媽勾引我老公,我勾引媽媽的老公,咯吱,啊啊啊,啊啊,嗚唔,好過癮誒……」

  這時,無論是利燦,還是利兆麟都聽到另外一個呻吟,那是利君蘭的呻吟,利燦誇讚道:「君蘭叫了,叫得真好聽。」

  窗外夜風送爽,窺看的女人卻渾身發燙,嘀嘀咕咕道:「不看了,不看了,真是傷風敗俗。」

  ※※※

  一大早,天氣不錯,喬元迎來了一波探望潮,不僅父親喬三來了,呂孜蕾來了,連常春然也來了。

  呂孜蕾固然美麗大氣,常春然更像一個乖巧小媳婦,她空姐不脫就幫喬元做家務,各種收拾,拖地,洗衣服,擦身子,井井有條,讓胡媚嫻忍不住大誇特誇,還特意選了一塊上等好翡翠送給了常春然。

  利君芙歡快介紹:「媽媽,你知道不,然然是阿元的初戀。」胡媚嫻大感吃驚:「啊,怪不得然然對阿元這麼好。」

  見母親這副表情,利君芙酸酸道:「我一點都不嫉妒。」胡媚嫻嬌嗔:「嫉妒也沒用,你總不能不給人家然然喜歡阿元。」

  常春然嬌羞,繼續收拾,精緻高跟鞋,得體空姐服把她的婀娜身體襯托得異常苗條,利君芙不由得服氣:「我喜歡然然的空姐服。」

  這句話激起胡媚嫻的好勝之心,她揚起了圓潤下巴:「媽媽也有空姐服噠。」

  大家面面相覷,以為胡媚嫻只不過逞口舌之勇,萬萬沒想到,她迅速離開,半支煙功夫就折返回來,烏髮梳得光亮,身上竟然穿了一襲藍灰色空姐服,肉色絲襪,淡藍色高跟鞋,完全就是一個前凸後翹,貨真價實的性感空嬸,大家紛紛驚呼好看,喬三有眼福了,看得褲襠暴漲。

  利君芙不知是誇母親還是損母親:「哇,媽媽是肥空姐。」

  喬元渾身熱血沸騰,口乾舌燥:「君芙,你胡說八道,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空姐。」

  胡媚嫻大樂,她就喜歡喬元這副色迷迷的樣子,隱隱的,她胡媚嫻濕潤了,下體陣陣發癢,腦子裡全是喬元的大水管。

  喬三狂吞了幾口唾液,想冷卻心中的慾火,訕笑道:「阿元,爸爸都沒有在你家的泳池玩過水。」喬元冷著臉,順水推舟:「那你快去玩吧,省得你老盯著然然看。」

  大家哄笑,喬三好不尷尬,狠狠瞪了兒子一眼,趕緊離開,朝泳池走去。查清源主動帶路,引領喬三去更換泳衣。

  胡媚嫻責怪喬元:「都不給你爸爸面子,說得他像大色狼似的。」喬元淡淡道:「不用給他面子,他就是大色狼,我最瞭解他。」

  「撲哧。」

  胡媚嫻這一笑,簡直百媚叢生,人間絕色。喬元目光溫柔,瞄著胡媚嫻的翹翹大肥臀,促狹道:「以後君芙也要有空姐服。」

  利君芙當仁不讓:「哼,我穿空姐服絕對比然然好看。」話音未落,利君芙透過窗口,遠遠看到泳池邊有個麗影在奔跑,咦,不是別人,正是大姐姐利君竹。

  「三哥,你怎麼來了。」

  利君竹沒想到一大早會在家裡見到喬三,登時驚喜不已。

  喬三嘴滑,懂得如何哄女人:「太想念君竹了,冒死前來,不入虎穴,焉能見美人。」

  利君竹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她才睡醒,身上只穿清涼小背心,雪肌嫩滑,鼓鼓的奶子若隱若現,她這一高興,就撲到喬三懷裡。喬三站立不穩,腳步踉蹌,摟著香嬌玉潤的利君竹往後摔,一下就摔在了清澈的池水裡。

  狼狽站穩,喬三色迷迷的看著出水芙蓉般的利君竹:「哎哎哎,君竹,你不換泳衣麼。」

  已經濕身,幾乎全裸的利君竹調皮的噴了喬三一臉的水:「這裡是我家,我愛怎麼穿就怎麼穿。」

  喬三摟住利君竹的小蠻腰,色色道:「奶子好像越來越大了。」利君竹一點都不介意:「爸,想摸你兒媳的奶子不。」

  喬三馬上回答:「想。」利君竹咯咯嬌笑:「到水裡摸。」

  喬三見泳池四周無人,頓時色膽包天,直接張開五爪金龍,結結實實的在利君竹的奶子抓了下去:「好大,好結實。」

  「還想摸哪。」

  利君竹吃吃嬌笑,溫暖的晨光照在她絕色的小鵝蛋臉,她顯得無限嬌羞,好奇怪,她利君竹就喜歡這調調兒,喜歡下流好色男人,喜歡男人的一絲絲霸道,喬三很對她胃口。

  喬三劇烈勃起中,邪氣外露,但畢竟是在利嫻莊,他不敢太出格:「不能亂摸了,很多人看到,喬叔叔不怕丟臉,可你是女孩子。」

  話都沒說完,暴脹的下體就被利君竹握住,嚇得喬三結巴求饒:「君竹,君竹等等,求你了,君竹你先等等,哦,你這條浪蹄子。」

  就在這時,身穿空姐服的胡媚嫻領著艷光四射的呂孜蕾急匆匆走來:「喬三,是你的人打了阿燦,哎呀,你的馬仔膽肥了,敢打阿燦。」

  喬三見胡媚嫻興師問罪而來,俺叫不妙,其實喬三一大早來利嫻莊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探聽利燦的傷勢,畢竟砸在腦袋,傷勢可大可小。

  利君竹最清楚利燦傷得怎樣,如果不是尿急,這會她還躺在利燦的胳膊彎裡,此時,利君竹竟然緊緊抱住喬三,陰道口頂著喬三的陽具,小聲嘀咕:「一。」

  「二。」

  喊到「二」時,利君竹下體前傾,嬌顫道:「插進來呃。」

  喬三色膽包天,本能前挺大肉棒,瞬間填滿利君竹的小嫩穴,嘴上忙對胡媚嫻道歉:「對不起君竹媽媽,等會我去看望阿燦,昨晚打阿燦的那傢伙被我罰跪了,現在還跪著呢。」

  利君竹乘機嬌喘:「嗯嗯嗯,要好好罰跪,啊,孜蕾姐姐好。」

  胡媚嫻走近喬三時氣已經消了大半,可一間女兒這樣子,又火大了,厲聲道:「君竹,你都不換件泳衣,這個樣子成何體統。」利君竹真夠叛逆,母親在身邊了,她還敢扭動小蠻腰,嗲嗲回敬母親:「喬叔叔又不是外人,喬叔叔說,說要教我,教我學游泳。」

  一邊說,利君竹一邊大膽的往喬三下身猛貼,喬三的大肉棒輕鬆頂中了敏感子宮,利君竹美滋滋的呻吟:「哎唷,喔,哎唷。」

  胡媚嫻不忍看下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又沒看出來。倒是呂孜蕾眼尖,瞧出了名堂,不禁好笑。胡媚嫻扭頭看向躍躍欲試的呂孜蕾,換上了端莊笑容:「孜蕾,我給你拿泳衣,你稍等。」

  呂孜蕾已經心不在焉:「謝謝媚嫻姐。」

  胡媚嫻剛轉身離開,利君竹的呻吟更加放肆:「哎唷,哎唷,太舒服了,學游泳,我要學游泳。」

  這下精明過人的呂孜蕾幾乎完全肯定喬三和利君竹就在池水裡交媾了,震驚之餘,呂孜蕾暗暗佩服這兩人夠大膽,芳心不由大動,尋思著自己也要放肆一把,學學利君竹。

  那邊,收拾完家務的常春然向喬元告辭:「阿元,我先走啦,今天飛歐洲,過幾天回來了,我再來探望你,你好好休息,好好養傷。」

  胡媚嫻剛好推門進來,見常春然要走,胡媚嫻溫婉道:「然然,阿姨送送你。」常春然甜笑知禮:「阿姨太客氣了。」

  「以後經常來玩哈,只要你然然來玩,每來一次,阿姨都送一塊翡翠給你。」胡媚嫻不僅客氣,還十分大方,她打心眼喜歡常春然,所以送給常春然的翡翠價值上千萬,算是彌補人家初戀的損失。

  送走了常春然折返回裡屋時,胡媚嫻本能的心生警惕,她感覺有人監視,扭頭四望,卻也沒發現什麼異樣,芳心不禁暗暗好笑,笑自己太敏感了。

  「君竹,今天要上學嗎。」

  修身貼身的空姐服很得體,胡媚嫻走路的姿態更得體,一臀一動的曼妙美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怪不得喬三都佩服自己的兒子會選女人。看到高跟鞋裡露出猩紅腳趾甲,喬三忍不住聳動下體。呂孜蕾如遭電擊,雙臂緊緊抱著喬三,幾乎裸露的雙乳緊貼喬三的胸膛,那性感無比的身子隨著喬三的聳動而聳動。

  「要的,馬上就去。」

  利君竹從泳池邊站起,「咯吱」一笑,指著泳池裡的喬三和呂孜蕾嚷叫:「媽媽,你看喬叔叔和孜蕾姐多親近,多般配,孜蕾姐姐不用穿泳衣啦,就穿文胸得了,她這樣好性感,好漂亮。」

  「你胡說什麼,去去去,上學去,去學校之前和阿元說說話。」

  胡媚嫻拿著泳衣欲笑不笑,她萬萬沒想到美麗端莊的呂孜蕾竟然不穿泳衣就進泳池,肌膚完全水貼身,性感身材完全暴露,還和其貌不揚的喬三熱辣辣的摟抱在一起。天啊,這是傲嬌的呂孜蕾嗎,胡媚嫻哪裡知道呂孜蕾已經被喬三征服,此時,呂孜蕾的陰道正被喬三的大陽具填充得滿滿的。

  「哎唷,啊,哎唷……」

  呂孜蕾的快樂呻吟在泳池上空飄蕩,喬三的雙手下流的撫摸呂孜蕾的肉臀,肉臀很翹,不安的起伏扭動中。胡媚嫻目瞪口呆,拿著泳衣不知所措。

  陽光明媚,海魂裝校服顯得特別精緻,和喬元說了拜拜,利君竹就心情愉悅的去學校了,她還要替勤奮的二妹請個假,昨晚利君蘭實在太累,今早必須請假休息。

  「滴滴,滴滴滴。」

  一輛豪華敞篷小車響著悅耳喇叭,先出租車一步停在了利君竹面前,車上有個打扮得花裡花俏的怪老頭,他穿著花襯衫,戴著墨鏡,笑嘻嘻問:「小姑娘,你好漂亮,我能捎你一程嗎。」

  利君竹見慣不怪,很多開豪車男經常勾搭她,所以她不為所動,也不搭話,走過一邊,準備等下一輛出租車。哪知怪老老頭捧起一束花,繼續嬉皮笑臉:「這花送你。」

  利君竹只對帥哥美男動心,不喜歡老男人,因此對怪老頭心生厭惡,連看都不看怪老頭一眼,怪老頭卻一點都不生氣,繼續撩利君竹:「嗨,我會算命,我能看出有很多男人追你。」

  利君竹不動聲色,芳心暗暗大罵:我也會算命,我算你今天撞上一個大糞坑。

  怪老頭似乎很有耐心,居然小心翼翼拿出了一個精美且精緻的小玻璃瓶,煞有其事道:「這是一瓶緊膚水,塗上去,保證小姑娘的皮膚又緊又亮,呵呵……」

  或許是水晶玻璃瓶吸引了利君竹,她瞄了瓶子一眼。怪老頭眼尖,馬上看出利君竹動心,他把玻璃瓶遞了過去,鄭重其事道:「不信可以試試,不用上車,就在路邊塗點,你馬上就能看到效果。」

  利君竹又瞄了一眼精緻的水晶玻璃瓶,好奇心頓起。怪老頭笑瞇瞇道:「小姑娘的手真漂亮,可惜曬太陽太多,有點小斑斑哦,如果塗了我的緊膚水,我保證小姑娘的皮膚沒有斑斑,白白嫩嫩的。」

  利君竹這下真的動心了,因為她白嫩嫩的手上確實有點曬斑,這不奇怪,夏季日曬強烈,只要在戶外,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有曬斑。利君竹眨眨眼,尋思:瓶子蠻好看的,說不準有用,反正試試也不花錢,反正在路邊,諒這糟老頭也弄不出什麼古怪。於是,猶豫了半晌後,利君竹真的從怪老頭的手裡接過了水晶玻璃瓶。

  怪老頭笑得更燦爛了,彷彿餓狼看到了一隻大肥羊。

  「真的吔。」

  塗抹了幾下手上的曬斑,利君竹驚喜發現曬斑先變淡,然後逐漸消失,這是什麼鬼,效果太驚人了,利君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繼續塗抹怪老頭的緊膚水。

  怪老頭彷彿胸有成竹,得意洋洋道:「伯伯沒騙你吧。」

  女孩都愛美,利君竹絕對是世界上最愛美的女孩,她驚喜道:「多少錢一瓶,我買了。」

  怪老頭摘下墨鏡,眉飛色舞:「不用錢,上車,上車,伯伯喜歡你,伯伯把這瓶緊膚水送給你,以後還有,天底下只有伯伯才能拿到貨哦。」

  利君竹似乎不厭惡怪老頭了,想了想,就爽快的拉開車門,嬌滴滴道:「這樣啊,那就麻煩伯伯送我去學校吧。」

  「說話真好聽,呵呵。」

  怪老頭的口水都快流了出來,待利君竹坐好,怪老頭摁下敞篷鍵:「拉上敞篷囉。」

  利君竹哪裡有什麼防備之心,只顧看手中的水晶玻璃瓶,眼瞧著敞篷落下,密封,車裡竟然悄無聲息的噴出無色無味的迷香,利君竹幾乎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昏睡了過去,這輛敞篷小車自然也不會載利君竹去學校,而是去了一處很隱秘的私人別墅。

  將昏睡的利君竹放在一個豪華房間的大床上,糟老頭子的臉色漸漸凝重,他仔細的觀察利君竹,喃喃自語:「天啊,像她媽媽當年一樣美,說話還這麼好聽,當年我錯過機會,這次我絕不會再錯過。」

  脫去自己的衣服,怪老頭的身材雖然不算完美,但露出了一個體積龐大的陽具,都不用觸碰,這陽具就慢慢的抬頭,勃起,高舉,轉眼間就成了一個大蛟龍。

  利君竹悠悠醒來,意識剛恢復,就發現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瞬間激動,卻發現渾身綿軟無力,大眼睛轉動,已然看見了赤身裸體的怪老頭,這下利君竹嚇得不輕:「這是在哪,伯伯,叔叔,我怎麼會這樣,你是什麼人,你想幹嘛。」

  怪老頭跪上床,輕輕撫摸利君竹的大腿,那是一雙少女的修長大腿:「伯伯姓查,叫查鴻安,很早以前就認識你爸爸媽媽,說實話,伯伯暗戀你媽媽好多年了,今天伯伯要實現多年前的夢想。」

  「不要。」利君竹驚恐之極,他不想被怪老頭撫摸,但渾身無力,幸好,她知道了怪老頭的名字:查鴻安。

  原來這個怪老頭就是緬甸的翡翠玉石礦大佬查鴻安,他潛伏利嫻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似乎一點都不避忌,直接報上了大名,一邊撫摸利君竹的大腿,嘴裡一邊嘀咕:「媚嫻。」

  利君竹急嚷:「我不是媚嫻,媚嫻是我媽媽。」

  查鴻安沒有傻,他掀起了利君竹的校服裙,色迷迷的窺視利君竹的裙內春光:「我知道你叫利君竹,是胡媚嫻的大女兒,啊,你太漂亮了,比你媽媽當年還漂亮,伯伯必須要操你。」

  饒是利君竹膽大刁蠻,這會還是嚇得魂飛魄散:「啊,不要,不要呃,救命,救命。」查鴻安笑瞇瞇警告:「再喊,等會我就插深點,呵呵。」

  利君竹忽然發現查鴻安的兩隻老眼射出凶狠綠光,心中一凜,本能的產生自保,馬上停止了叫喊,小嘴兒微撅:「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查鴻安既不掩飾自己的身份,又知道利君竹的底細,說明他做好了和利家攤牌的準備,所以他很爽快:「一邊操,一邊告訴你。」

  利君竹可不願隨隨便便被男人姦淫,何況對方是個老頭子,她眼珠子亂轉:「先說了再那個嘛,我好想知道我媽媽和伯伯之間有什麼恩怨。」

  查鴻安閱歷豐富,老辣得很,一眼就看出利君竹在拖延時間,但查鴻安哪裡在乎,他抓揉胯下的大陽具,讚賞道:「你比你媽媽鎮定多了,當年你媽媽見到我這支巨炮,一下子就暈了過去,呵呵。」

  利君竹調侃:「機會哦,美女暈過去了,那伯伯豈不是有機可乘。」

  查鴻安訕笑:「當年伯伯也曾經做過純情男,不好意思下手,現在想想腸子都悔青了。」

  「咯咯。」

  利君竹動人嬌笑,很誘惑。查鴻安看得心神激盪,彷彿胡媚嫻再現,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他的大手直接勾下利君竹的小內褲,動作有點粗魯。利君竹嗲聲道:「查伯伯,先等等,你先等等,我跟你商量個事。」

  查鴻安血脈賁張,喘著粗氣:「受不了,想商量什麼就說。」說完,雙手各自抓住了利君竹的兩邊粉嫩腳踝,一分開,利君竹的下體完全呈現,那粉紅嬌嫩之地隱隱飄著幽香,查鴻安嗅了嗅鼻子,整個身子壓了下去。

  利君竹尖叫,只能尖叫,在感受到陰道被急劇撐開之際,利君竹渾身劇顫,叫得更大聲,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被強姦,羞辱感隨著巨物一直插到盡頭體會到最強烈。

  「喔,不要,別插了。」

  利君竹哪怕有快感也覺得憤怒,這是強姦,這是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被男人欺辱,她乞求查鴻安,楚楚可憐。可惜查鴻安已舒服地扒拉他的大陽具,粗壯的棒身摩擦嫩嫩的陰道壁,愛液滋滋響:「當年如果這樣子,你媽媽就是我的女人了,憑你媽媽的本事,我完全富可敵國,哎,可惜,可惜,真舒服。」

  利君竹嗚咽哭泣:「嗚嗚,我媽媽有什麼本事我都不知道。」

  查鴻安好不激動:「你真不知道嗎,你媽媽有識別採集高貨翡翠的能力,你媽媽就是一座金山,就是一個大寶貝,哦哦哦,你也是個寶貝,很好操,很耐操,很討男人喜歡。」

  「啊,啊啊啊……」

  汩汩冒愛液的小嫩穴被猛烈撞擊下,利君竹忍不住嬌嗔:「輕點啦。」

  查鴻安萬萬沒想到利君竹的陰道在蠕動他的大陽具,彷彿是兩個深愛的男女在交媾,極度舒服中,查鴻安動情不已:「媚嫻,媚嫻,我愛你。」

  利君竹怒道:「我不是媚嫻,我是利君竹。」

  查鴻安哈哈大笑,滿滿的幸福,彷彿實現了多年的夢想幹了心愛的女人,那根老陽具威力大盛,將利君竹柔嫩的下體撞擊得啪啪亂響,三分鐘不到,利君竹的嫩嫩長腿緊緊夾住了查鴻安,這下查鴻安更舒服,更自信了。

  「我不想傷害你,我只想用你換石頭。」

  查鴻安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怕利君竹不明白,查鴻安低頭舔了利君竹的美乳一圈,解釋道:「就是放在你家後花園的那快大石頭。」

  「你怎麼對我家怎麼瞭解得這麼清楚。」利君竹想了想,頓時恍然大悟:「哦,查清源,你們都姓查,哎唷,啊啊啊,啊啊啊……」

  查鴻安獰笑,繼續吮吸少女的美乳,海魂裝校服已經不成樣子了,卻顯得格外的性感,查鴻安忽然扳轉利君竹,讓利君竹趴著:「真好操,緊緊的,好好趴著。」說完,騎了上去,粗壯的陽具對準了美麗小翹臀,再次插入,利君竹忍不住嚶嚀,實在太粗,快感奔騰穿行,愛液流濕了床單。

  查鴻安卻在這時拿起手機,似乎撥通了一個電話:「你準備好錢,我給你看貨後,你就給我總貨價的十分之一,一共兩百億。」話音一落,查鴻安發瘋般趴在利君竹的玉背上,一邊扯著校服,一邊激烈挺動,利君竹舒服之極,隱隱的在後挺小翹臀。

  查鴻安見利君竹迎合,不禁大喜,試探著問道:「君竹,你會不會在上面。」利君竹斷然回答:「不會。」

  查鴻安哈哈大笑,先一個側翻,然後抱住利君竹側翻,動作連貫嫻熟,一下子就將利君竹翻上了肚皮。利君竹像小鳥般仰躺在查鴻安的肚子上,那粉紅嬌嫩的小穴被大陽具插勾著。此時,如果利君竹要擺脫查鴻安是很容易,但利君竹依然讓大陽具插在身體裡,那畫面顯得異常淫蕩。

  「伯伯不比你的小男朋友差勁吧。」

  查鴻安沉浸在無邊無際的慾海之中,活了大半輩子,遇過無數女人,沒有一個比得上利君竹,腦子裡不禁會想,女兒都如此好玩,那母親豈不是更極品,查鴻安有了強烈的期待和遺憾,他迫切希望撫平遺憾,不過,查鴻安也知道很難,因為光一個利兆麟就是巨大的屏障。

  利君竹沒有回答查鴻安的話,羞辱感在迅速消失,陰道鼓脹鼓脹的,很舒服,舒服到不想說話。然而有個念頭越來越強烈,就是報復喬元,利君竹尋思:喬元現在和媽媽那麼恩愛,氣死我了,我就給喬元戴個大綠帽,讓這個怪老頭姦淫媽媽。

  「哎呀,媽媽,媽媽救我。」

  利君竹佯裝掙扎,查鴻安的大陽具好幾次要脫離利君竹的小嫩穴,這讓兩個人都著急,利君竹也不敢再亂動,假裝無力躺在查鴻安的身上,查鴻安也乘機將大陽具插深插穩,笑嘻嘻道:「最好你媽媽來救你,我好把你媽媽也強姦了。」

  利君竹嗲聲道:「嗯啊,嗯嗯嗯,你和我媽媽有恩怨,你找我媽媽呀,我強姦我做什麼。」

  查鴻安緩緩抽動大陽具:「誰叫你這麼像你媽媽,得不到你媽媽,得到你也算是安慰,這次你配合我,我不為難你,等事情過了,我每年都送你足量的緊膚水,這緊膚水是我們那裡的特產,以前你媽媽也用過。」

  這番話正對利君竹的胃口,她就想著用這緊膚水,反正都被姦淫了,能讓雪肌無斑似乎也不虧,到時候那別說整個學校,就是全市的女人都被她利君竹的美色比下去了。想到這,利君竹緩緩扭動小蠻腰,嫩穴兒輕輕吞吐大陽具:「我怎麼配合你。」

  查鴻安抱住利君竹的臉蛋兒,一邊挺動大陽具,一邊亂吻:「我必須拿到你家那塊大石頭,這塊大石頭的價值對於你們家來說不過九牛一毛,你媽媽永遠都不缺錢,只要她願意,隨隨便便一年也能掙個幾百億,不在乎那塊石頭,你只需讓你媽媽痛痛快快的交出那塊大石頭,我就放了你。」

  利君竹發出了動人呻吟:「嗯嗯,嗯呢,嗯嗯嗯……」

  ※※※

  「真的帝王綠?」王卿若睡眼惺忪的接了一個電話,似乎不太相信來電,嘟噥道:「還幾十噸,你的消息可靠不可靠,這可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一旁的盧超超等老婆放了電話,隨口問什麼事,王卿若道:「聽說有一塊百年罕見的帝王綠翡翠現身。」

  結果惹來盧超超一陣斥責:「都是道聽途說,哪有這麼容易出帝王綠,不足信。」

  王卿若卻沒了睡意,矯健的彈身而起:「那也要做好準備,萬一真是帝王綠,我拼了命也要搶一隻帝王綠手鐲。」

  盧超超翻了個身:「真是帝王綠,一支手鐲也得幾千萬。」王卿若傲氣道:「我準備好所有身家,真是帝王綠,有多少,我盡量收了。」

  盧超超顯然昨晚在老婆身上折騰了一宿,眼睏身乏:「你去看看曼麗她們,我再睡一會。」

  得到一晚上性愛滋潤的王卿若隨便穿了一件便衣,就神清氣爽的離去了,沒想到剛到冼曼麗休息的地方,就聽到了尖叫,王卿若有經驗,聽出這是女人高潮迭起的尖叫,不用猜,肯定是冼曼麗在和大黑交媾,這種事很容易上癮。

  果不其然,王卿若看到了激情四射的一幕:冼曼麗正騎在大黑的肚皮上快馬馳騁,棍棍見肉,愛液到處流淌。

  王卿若笑嘻嘻的走了進去,好奇地詢問一位性感的旁觀者:「希蓉,你是光看不練麼。」

  王希蓉好不嬌羞:「看看就好,看看就好。」說罷,迷人的大眼睛緊盯冼曼麗和大黑交媾處,一眨不眨,白癡都能看出她很動心。

  王卿若有心做壞人,拉王希蓉下水:「丹尼,你想不想操希蓉。」大黑兩眼放綠光,忙點頭:「想。」

  「咯咯。」

  王希蓉嫵媚嬌笑,給了大黑一個眼波:「你操曼麗就行。」隨口又問:「大黑,你想不想操你的女主人。」

  「她不給我操。」大黑舒服的抽插冼曼麗的肉穴,不時用手握住粗長的大黑屌敲打肉穴口,黏液多,啪啪幾下敲過後,醬汁四濺,惹得冼曼麗咿呀嬌嗔。

  王希蓉乘機鼓動:「女人有時候需要男人強悍,軟的不行,來硬的。」說完,自個笑個不停,不知她這是鼓動大黑對王卿若暴力,還是鼓動大黑對她王希蓉用暴力,其實一晚上相處,王希蓉已經和大黑很熟絡,沒有了多少隔閡。

  大黑目光深情的看著性感修長的王卿若:「我不敢,我不敢,我打不過她。」

  「哈哈。」

  王卿若心花怒放,不過,幹練的她給大黑下了命令:「快點射了吧,等會要工作,今天要賺大錢。」

  冼曼麗一聽,輕輕推開大黑:「等等,要這樣子。」隨即翻身趴臥,撅起了白乎乎的翹臀。

  原來是後插式,大黑開心傻笑,他也喜歡這個壓迫性的姿勢,那粗獷身體壓下,小腹輕飄飄的壓迫冼曼麗的雪白翹臀上,強悍的大黑屌也犀利插入了冼曼麗的肉穴裡。

  電流四射,冼曼麗舒服嬌吟,大黑屌緩緩深入到盡頭就緩緩拔出,拔到穴口,在王卿若和王希蓉的注視下,整支大黑屌閃電插入,一舉插到盡頭,跟著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摩擦爆裂,太驚人了。冼曼麗甩動秀髮尖叫,不停尖叫:「啊啊啊,啊啊啊,蓉姨,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王卿若和王希蓉兩位大美人臉色大變,躍躍欲試又膽戰心驚。

  從市委出來,蔣文山的心情就處於亢奮狀態,他萬萬沒想到,一個普通的西門巷改造工程經過市政府討論後又提了個門檻,達到先進國家級別,投資規模至少要五千億,還必須要有兩條高鐵通過,天啊,這裡面肯定有豐厚的油水。

  做為西門巷改造工程的重要投資人之一,蔣文山在市政府領導面前誇下了海口,投資金額要翻番,達到一千億之巨,這海口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誇下的,得拿出實際資金,但蔣文山動用了所有的商業能力和關係,也只能勉強籌到目標金額的一半多點,這可怎麼辦。

  為了籌集資金,為了誇下的海口,為了蒸蒸日上的事業,蔣文山只能想到一個人,一個曾經的戰友,一個曾經的合夥人,一個曾經的仇人。

  嶄新的黑色奔馳在不知名的小路上拐來拐去,好半天,終於停在了一處幽靜小院外。有狗吠聲傳來,蔣文山按了兩下喇叭,喇叭聲傳進了幽靜小院,不一會,一個怪老頭穿著卡通汗衫,嘻嘻哈哈的走出了幽靜小院,他赫然是查鴻安。

  蔣文山下車迎了上去,查鴻安看著這位多年的戰友,笑了笑:「文山來了哈,這麼急做什麼,不是讓你等我電話嗎。」蔣文山不想細說他目前的處境,淡淡道:「就是這麼急。」

  查鴻安隨口問:「切割的工具準備好了嗎。」蔣文山木然點頭:「準備好了,最好的工具,最熟練的切玉師傅全都準備好了。」

  查鴻安很滿意:「看來文山是志在必得。」

  蔣文山不含糊,大方承認:「是的,我把一生的賭注都壓了進去,志在必得。」查鴻安露出怪笑:「不會壓錯寶的,我們合作有財運。」

  「什麼時候能看到貨。」蔣文山不想回憶兩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查鴻安用刀子般銳利眼神觀察了一下蔣文山,緩緩拿起手機,狡猾道:「離這裡三十公里有一家農用機械設備廠,帝王綠翡翠就放在那,我給你發地圖坐標,你自己去看,見到了貨可以驗貨開窗,證明是帝王綠了,就先把兩百億匯進我銀行賬戶,到時候,我的人會和你一起切割帝王綠。」

  合情合理合規矩,蔣文山不由得輕輕點頭,但仍然沒有放鬆警惕之心,對於這位狡猾的戰友兼仇人,蔣文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同樣,查鴻安也對蔣文山非常忌憚,他提醒道:「文山啊,錢大家賺,以前我們就一起賺過大錢,呵呵。」言下之意就是大家一起賺大錢,別搞什麼花花腸子。

  蔣文山焉能聽不出,他淡淡冷笑,可就在他即將離去之際,小院裡忽然傳來一聲嬌嗲:「查叔叔……」

  蔣文山一愣,覺得這聲音好熟悉,趕緊問查鴻安:「什麼人。」查鴻安尷尬一笑:「呵呵,我孫女。」

  蔣文山晃了晃腦袋,不好再問下去,也不和查鴻安道別,一轉身進了黑色奔馳,不一會就揚長而去。查鴻安這才臉色大變,嘀咕著跑返小院:「哎唷,我的小祖宗,你喊什麼喊。」

  下午的「寶源齋」鑼鼓喧天,彩旗飄揚,各種豪車停滿了四周。那些穿著統一制服,專門招待貴賓的小哥小妹們忙壞了。

  「寶源齋」是本市一家最大最高級的古玩店,以前這家古玩店的掌櫃是個中年男,如今換了新老闆,新老闆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這女人有個很好聽的名字:浦胭脂。

  王卿若愕然:「胭脂,鍾市長讓我過來的,你是這裡的老闆?」

  浦胭脂甜笑,也不多解釋,伸出玉手拉來一個英挺的老男人:「卿若真漂亮,來來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帝王綠翡翠貨主蔣文山先生。」

  王卿若美目一亮,嫵媚萬千:「蔣先生,好面熟哈,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外地人,外地人。」蔣文山打了個哈哈:「不過,王女士覺得我們見過我,那我們有緣,我們和帝王綠有緣,哈哈。」

  王卿若笑得更嫵媚,蔣文山來不及欣賞王卿若的美色,眼前一亮,居然見到了呂孜蕾的公公陳天寶。蔣文山在呂孜蕾的婚禮上和陳天寶聊得不錯,此時見面,兩人都大感意外。

  「啊,親家公,這麼巧,你也喜歡翡翠麼。」蔣文山深知陳家財力雄厚,所以很恭敬。

  陳天寶果然大氣:「應該說,我喜歡帝王綠翡翠,我們陳家喜歡收藏世界最好的翡翠。」

  蔣文山客氣恭維一下陳天寶,就去招呼其他人了,今天他和帝王綠翡翠都是主角,以商言商,蔣文山必須從帝王綠翡翠上再賺兩百億才不虧本,因為他還要再給查鴻安兩百億,剩下的利潤就是他自己賺的,自己不僅要賺,還要賺足一千億,蔣文山再用這筆錢投資西門巷的改造工程,躊躇滿志的他相信不久的將來會成為全國百富之一。

  一陣騷動,有人尖叫:「哇,帝王綠現身了。」

  大家齊齊看去,一輛拖車將一塊捆著繩索的灰褐巨石緩緩運來,有人驚呼:「暈,這麼大一塊嗎,得值多少錢。」

  識貨的人解釋說:「應該等切開後再分等級,不可能邊邊角角都是帝王綠。」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迫不及待要看到這塊大翡翠切開。」

  這時,有人驚呼圍觀的人群有幾個靚麗男女:「厲害,連大明星也請來了,這麼下血本宣傳,貨主肯定賺翻了。」

  蔣文山就是要這樣的效果,他故意揚了揚聲:「大家給面子,來的人都是名門巨富,商界鉅子,影視紅人哈,等會大家出手要快准狠,要不然腴帝王綠失之交臂,落下終身遺憾就不好了。」

  對於事業心強的蔣文山來說,什麼寶物翡翠都是浮雲,他需要的只有錢,錢,錢。

  王卿若則不一樣,她對翡翠有天生的熱愛,所以很著急:「這麼巨大,得要切多長時間啊。」

  有人回答:「至少要切兩天,不過,現在科技發達,有了快速切割玉石的機器,切得不平整,但兩三個小時就能切開。」那人隨手一指不遠處的機器:「喏,就是那台數控大傢伙,聽說鋼鐵也能像切菜那樣切。」

  浦胭脂悄悄問蔣文山:「嗨,你從哪裡看出是帝王綠。」

  蔣文山自信滿滿,又皮笑肉不笑:「呃,賣這塊東西給我的緬甸礦主說是帝王綠,那就是帝王綠。」其實蔣文山已經用電鋸鑽了一個孔,還用微創手術設備仔仔細細的看過了大玉石,確實物有所值才一舉拿下。

  浦胭脂含笑點頭,她不是很懂這些,盤下這家古玩店也是浦胭脂奉大人物的命令,店裡既有古玩寶貝,也有經驗老到的師傅,店裡的運營不用她浦胭脂操心,她只需管住錢。

  「真熱鬧。」

  圍觀的人裡三層外三層,大家有七嘴八舌:「百年一遇的大盛事,不熱鬧才怪,我們這些小魚小蝦就是來看熱鬧的,等會開盤競價,我們恐怕連邊都挨不上。」

  「萬一不是帝王綠,怎麼辦,咳咳咳。」

  「你的嘴真臭,來人,趕他出去。」

  「開切了,開切了。」

  「吱……」

  隨著數控切割機發出割石頭的刺耳聲音,圍觀的人群有不少人受不了,紛紛摀住耳朵,不過矗立在王卿若身邊的大黑像座大黑塔似的巍然不動,他不僅要保護王卿若,還準備隨時搶奪帝王綠翡翠的標價權,王卿若是真真切切的喜歡翡翠,她志在必得。

  「好吵。」

  「吵也要看。」

  「競價開始。」

  「第一塊版料開價五千萬。」

  終於,店里拉來了一張大長椅,一位中年男揚聲吆喝:「馬上就能看到帝王綠了,第一塊版料開價五千萬,第一塊版料開價五千萬。」

  「六千萬。」大黑舉手。

  圍觀的人一陣騷動,都沒看到翡翠的成色,就有人開價六千萬競買一塊板料,實在是瘋狂,那是六千萬,不是六千元。

  哪知有人競價了:「七千萬。」

  「一億。」

  「哇,切開了,切開了,我的上帝啊,水頭足,色澤勻稱,裂少,媽媽呀,這絕對是極品帝王綠……」

  「兩億。」

  「兩億三千萬。」

  哪怕是大白天,利嫻莊也是靜謐安詳。

  一條婀娜身影來到了胡媚嫻的臥室,接著嗲聲如絲,絲滑得能要人命:「媽媽,我肥來了。」

  胡媚嫻大吃一驚,從喬元的床沿蹦起了三尺高,一下子衝到利君竹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細打量,嘴裡的話都結巴了:「哎唷,君竹你沒事吧,受傷了嗎,媽媽都急死了。」

  「沒事,沒受傷。」利君竹笑瞇瞇嗲道:「那個老傢伙只是求財,不想傷害我,我不算被綁架,媽媽,別報警喔。」

  胡媚嫻目瞪口呆,但見到女兒安全無恙,她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爸爸呢。」利君竹四周張望。

  胡媚嫻嗔道:「爸爸到處找你,到處找人布控,誓要找到查鴻安那老傢伙,還要把那老傢伙剁成十三段。」

  利君竹趕緊掏出手機:「爸爸,我回家了,你也回來吧。」聽父親還對查鴻安恨之入骨的話,利君竹竟然教訓父親:「有句話叫窮寇莫追喔,我好擔心那老傢伙還埋伏在家附近,我聽老傢伙說過,他很想強姦媽媽。」

  這句話厲害,利兆麟一聽,立馬表示要趕回家,利君竹「咯吱」一笑放下手機,小屁股坐在了喬元身旁,柔柔問:「阿元,為了我,你和媽媽辛辛苦苦從國外拿回來的那塊大石頭沒有了,你傷心嗎。」

  喬元心疼小嬌妻被綁架,輕歎道:「一萬塊大石頭都抵不過我老婆的一根頭髮。」

  「咯吱。」利君竹給了喬元一個大大眼波,然後伸長脖子,在喬元的瘦臉印上一個淡淡口紅:「算你會說話,啵。」

  喬元正神魂顛倒,利君竹已彈開:「我去洗澡咯。」也不再理會喬元和胡媚嫻,扭著可愛的小蠻腰離開了臥室,她興奮地哼起了歌曲:「哇,我現在有十億吔,我是全校最有錢的學生,我可以天天買新衣服。」轉念一想,小美人露出了狡色:「不行,不能讓媽媽和阿元起疑,我先不急著花錢,咯咯,浪裡個浪。」

  蔣文山很好把握住了熱度,數控機床切出第五塊綠油油的帝王綠板材後,他毅然宣佈停止了切割,說擇日再切,大家一看,都明白他的心思,那是待價而沽。

  果不其然,物以稀為貴,這五塊新鮮出爐的帝王綠依然成了人人爭搶的香餑餑,這些名門巨富,商界鉅子,影視紅人都不是缺錢的主,紛紛下重金搶奪帝王綠。眨眼間五塊切下來的板材都被搶購一空,大黑甚至為了搶多一塊手鐲大小的翡翠被劃傷了手。據說,光這五塊板材帝王綠就成交了十億,夠嚇人的。

  早上還晴空萬里,下午就烏雲密佈。

  收穫頗豐的王卿若興高采烈回家了,一路上,王卿若沒少誇大黑丹尼:「丹尼,今天立大功了,手還痛嗎。」

  大黑瞄了一眼包紮過的手,傻笑道:「不痛了,謝謝主人關心,小傷而已。」

  「想要什麼。」王卿若打算獎勵大黑。

  大黑正琢磨要什麼,忽然天空響起了悶雷,「轟隆隆」過後,塵土飛揚,不一會就下起了大雨,大黑有經驗,馬上打開閃燈,將勞斯萊斯停在了路邊。

  「嘩嘩嘩……」

  雨很大,大黑笑嘻嘻扭轉頭看向車後座的王卿若:「主人,下雨了,一時走不了,你今天站了一天,腳很累吧,我給你揉揉腳,放鬆放鬆,這就是我想要的東西。」

  王卿若暗暗好笑,眼珠亂轉,和大黑相處這麼多年,她哪能不知大黑的心思。此時,王卿若剛收穫了一片極品翡翠板材,至少能壓出五條驚天動地的帝王綠手鐲,心情正好到飛起,春情極度氾濫中,這會說話又媚又騷:「哼,每次下雨,你好像就有機可乘。」

  大黑有各種給王卿若按摩放鬆的手段,不過這次他直接跪在王卿若雙腿間,一邊揉王卿若的玉足,一邊舔吮王卿若的小腿肚,動作竟然很溫柔:「主人,你穿高跟鞋真好看,蓉姨穿高跟鞋沒主人好看。」

  王卿若嫣然,別看大黑傻,待在王卿若身邊久了,也懂一些拍馬屁的技巧。此時此刻,外面大雨滂沱,車裡美人誘惑十足,大黑慾火焚身,順著修長大腿看上去,壞笑道:「主人站久了,不僅腳累,那些水也流了下來,都流到了膝蓋,主人你看,有水跡。」

  王卿若抿嘴欲笑:「你眼睛很好使。」

  大黑擠擠眼,手上的動作開始大膽,直接撫摸王卿若的大腿:「親愛的主人,我是你的保鏢,是你最忠實的奴僕,我眼睛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說完,大黑一手抓住王卿若的玉足,一手伸進王卿若的裙裡,很直接的用大手按在了王卿若的陰部。

  王卿若沒有拒絕,一來想獎勵大黑,二來,給大黑這麼一摸,四肢百骸都有放鬆的感覺,尋思著再給大黑摸兩下再阻止。哪知大黑現在挑逗女人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以前他哪懂挑逗,就知道大刀闊斧,直來直去,如今他的手指很魔幻,將王卿若的敏感地帶和癢癢處摳,捏,搓,撩,運用得心應手,沒幾分鐘,王卿若就被大黑挑逗得氣息游離,慾火高漲,那浪水濕了軟皮座。

  「主人,我給你舔大饅頭。」

  大黑竟然也懂趁熱打鐵,這會輕輕掀起王卿若的裙子,掰住王卿若的修長大腿,整個黑臉完全埋在了高高鼓起的陰戶上,彷彿在大啃特啃新鮮出爐的饅頭。

  「什麼大饅頭。」王卿若樂了,還沒開笑,臉色已大變:「丹尼,喔。」一聲呻吟,王卿若閉上了眼睛,愉悅之色佈滿了臉蛋兒。

  大黑自然暗暗欣喜,偷偷瞄著王卿若,很努力的舔盤子,這是世界最美味的盤子,大黑的舌頭,嘴唇,臉頰,手指全都用上了,舔得美滋滋,這一刻他幻想了很多年,每時每刻都在幻想,如今幻想成真。

  大黑的獸性激發了,光舔盤子已經不足滿足他的幻想,拉開皮帶,脫掉褲子,將粗壯的大黑屌拿在手中,車後座空間有限,大黑跪上車後座,手握大黑屌摩擦王卿若的大饅頭陰戶:「主人,不如試試我的大屌,這麼好的東西你不用多可惜。」

  王卿若呼吸紊亂:「你好大膽,這動物雞巴好燙。」

  大黑壞笑:「那我就燙饅頭。」說著,大黑屌像熨斗似的在王卿若的陰戶上來回碾燙,黑紅的龜頭很不平整,龜稜也有凹陷,這麼刮蹭,王卿若哪裡能受得了,她氣喘吁吁:「你打算插進去嗎,你膽子太大了。」

  大黑的膽子此時已經比天大,他深知如果今天錯過機會,以後不會再有。想到這,大黑瞄了瞄車外漸小的雨勢,再低頭,手中的大黑屌已然撐開了王卿若的肉穴,粗腰一挺,大龜頭插了進去。

  王卿若只覺得天旋地轉:「啊,丹尼。」

  大黑沒有停歇,粗腰再挺,身子還貼下了幾公分,那大黑屌徐徐深入,王卿若幾乎氣若游絲:「你還敢插,你不要命了,啊,啊,太粗了,還有多少。」

  大黑老實回答:「還有一半。」

  王卿若猛舔嘴唇:「你打算都插進去嗎。」

  「當然。」大黑獰笑,整個健壯身體完全壓下,王卿若用力拉扯大黑:「我不同意你也敢插?」

  大黑不敢說話了,因為說什麼都不對,說什麼都沒意義,他悶哼一聲,將整支大黑屌全部插到底,滿滿的佔據了女主人的陰道,這才是大黑的終於幻想,簡直難以想像,他的大黑屌真能佔據女主人的聖地。

  王卿若痛苦呻吟:「喔,丹尼,你不能操主人,你是黑鬼,你好髒,渾身都是臭味兒,你沒資格操我,喔……」

  「主人。」

  大黑完全奔放,他想吻王卿若,但王卿若不給,大黑堵著氣抽動,一開始五十下還略顯溫柔,轉眼間,渾身的黑疙瘩就散發無窮的力氣,隨著激烈的身體起伏,那摩擦陰道的大黑屌逐漸犀利強悍。王卿若陷入了迷茫中,她不停喊,不停扭動,只是王卿若越喊,大黑越奔放。

  「啪啪啪,啪啪啪……」

  起風了,大黑最拿手的好戲,他的大黑屌猛烈摩擦王卿若的陰道,看起來很可怕,難以形容的感覺,痛並快樂中,而且是越來越快樂,越來越舒服。

  王卿若要瘋了,她美麗的臉蛋一直被大黑舔吻,到處是口水,王卿若厭惡大黑的口水氣味,但她的身體正接受不同尋常的煎熬,實在無法忍受,只能歇斯底里的大罵:「啊,大黑,他媽的,你操了我,啊啊啊,你操了我,你的髒東西操了我,我受不了,你不能這樣,我是你主人,噢噢噢喔喔喔……」

  大黑也很粗魯:「主人的饅頭好舒服,我操了你,我終於操了你,我做夢都想操你,隨你怎麼懲罰我,你就讓我好好操,我要射給你了,上帝啊,我能射給主人。」

  王卿若氣急敗壞:「不能射,不准射。」

  可惜,大黑一陣渾身劇顫,哇哇怪叫:「來不及了,主人,我射了,噢噢噢,我射了。」

  王卿若即便一百個不願意,也只能閉眼享受子宮被沖刷的感覺:「啊,哎唷,啊啊啊……」

  ※※※

  浦胭脂沒想到有如此豐厚的收入,古玩店都這樣,不開張而已,一開張吃三年。

  算賬的時候,董雨恩來了,她有古玩店的口頭股份,所以勤算賬,當然,飲水不忘挖井人,董雨恩給了常春然一個慈愛眼神:「這得好好感謝然然。」

  浦胭脂拚命頷首:「雨恩,你發現沒,然然旺老鄭。」

  「然然,過來。」董雨恩朝常春然招了招手:「跟乾媽說說,你是怎麼想到要胭脂阿姨接手古玩店的。」

  已經換掉空姐服,換穿了一襲小女人裝的常春然嫣然如花:「那天胭脂阿姨說想幹點小生意打發時間,乾爹問胭脂阿姨想做啥生意,胭脂阿姨沒個准,先說開高級時裝店,然後說賣高級化妝品,後來還說開個餐廳,乾爹聽了後都大皺眉頭,不是很贊同,我就多嘴,說不如開一間古玩店,我覺得古玩古董很體面,胭脂阿姨這麼乾淨,有文化,搞古玩很適合。」

  「哈哈。」兩位大美人開心極了,董雨恩又問:「那你怎麼知道開個古玩店能不能賺錢。」

  常春然嬌滴滴道:「古玩古董的價值沒個定數,都是人說了算,乾爹說得太對了,他一句話,古玩的價值會翻十倍,百倍,這樣一來,開古玩店就穩賺不賠啦。」

  「真聰明。」董雨恩激動的誇了一句。

  常春然不忘討浦胭脂歡心:「還有,搞古玩玉器不辛苦,不用親力親為,搞別的生意費時費神費體力。」

  浦胭脂一聽,頓時芳心大悅:「然然,胭脂阿姨很懶的,搞古玩再適合胭脂阿姨不過了。」說完,猛招手:「來,給胭脂阿姨親一個。」

  董雨恩卻拉住常春然不給走,兩位大美人爭起了常春然,嘻嘻哈哈的,這時,一位官氣十足的老男人走了進來:「我能親嗎,哈哈。」

  大家一看是大人物鄭書記,都哈哈大笑起來,其樂融融。

  董雨恩眨眨的大眼睛,向大人物匯報:「老鄭,今天我們賺了六百萬,好像很容易賺的樣子。」

  大人物不以為然,一落座就揮揮手:「分一百萬給然然。」

  哪知常春然乖巧之極,連連搖手:「我不要,我不要,這些錢我全部孝敬乾媽,孝敬乾爹,孝敬胭脂阿姨。」

  董雨恩芳心大悅,嗔道:「乾媽先給你存著,就當你將來的嫁妝。」隨口一問:「然然,你想要什麼,乾媽都答應你。」

  不料,這話一問出口,常春然竟然不說話了,欲言又止的那種,包括大人物,以及浦胭脂都好奇的等待常春然開口。常春然憋了很久,才緩緩道:「我要面子。」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之極,常春然接著說:「我們家一直被親戚朋友,還有鄰居看不起,鄰居經常欺負我們家,爸爸媽媽的領導上級經常刁難我們家,我爸爸又很懦弱,這不怪他,他沒錢沒權,只能低聲下氣,只能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頭,爸爸媽媽原本指望我能嫁個有錢有勢的人出人頭地,可我現在等不及了,我要趾高氣揚的過很體面生活,我要面子,我要我家的親戚朋友鄰居都羨慕我。」

  一番話震驚四座,眾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浦胭脂反應了過來,動情道:「這是然然嗎,好真實的想法,胭脂阿姨喜歡。」這會再招手,董雨恩不阻攔了,嬌滴滴的常春然像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浦胭脂的懷裡。

  董雨恩當下就嚴厲表態:「然然,乾媽答應你,明天乾媽什麼都不做,就專門給你想要的面子和生活。」

  大人物意外發聲,委婉警告了妻子:「雨恩,如果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就不配當然然的乾媽了。」

  「哼。」董雨恩揚起了圓潤下巴,傲氣道:「然然,你就看乾媽如何安排,順便把那些欺負你家的人,單位統統告訴乾媽。」

  常春然大喜過望:「謝謝乾媽,謝謝乾爹。」其實人生在世,誰沒個仇人,誰沒受過窩囊氣,有些仇可以隨過眼雲煙一去不復返,有些仇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忘記的,一輩子都不能忘記。此時,常春然的清澈雙眼閃耀著一道濃濃的復仇火花。

  說真的,六百萬對於像大人物這樣級別的官員,簡直是毛毛雨,不值一題,但大人物淡定從容,俗話說得好,來日方長,賺錢不急於一時三刻,他信心滿滿的預見三五年內,古玩店的收穫一定很驚人。

  「然然,幫乾爹揉肩。」大人物目光溫柔。

  常春然清脆答應,歡天喜地的,來到大人物身後,小嫩手在大人物的脖子上一掐一切,大人物全身骨頭立馬放鬆,他忍不住大讚:「你的按摩手藝都快趕上阿元了。」頓了頓,關切問:「他的傷勢怎樣了。」

  常春然嬌滴滴回答:「好很多了,已經出院回家,早上我還去看他,等他傷好了,叫他好好給乾爹按摩。」

  大人物微笑,沉吟了片刻,好奇問:「阿元同意我做你乾爹嗎。」

  常春然嬌嗔:「管他同意不同意,我自己的事我做主,乾媽一句話,阿元哪敢說半個不字,再說,阿元的爸爸媽媽同意的。」

  大人物開心不已,一邊晃著舒服的脖子,一邊問:「乾爹還沒見過阿元的媽媽,聽說她很漂亮,哎哎哎,然然,你說,那到底是阿元的媽媽漂亮,還是你乾媽漂亮。」

  常春然一聽,犯難了,似乎說什麼都不對。

  董雨恩嬌嗔:「害羞啥,就照直說。」

  「那我就直說了哈。」常春然不笨,知道這時候肯定要說乾媽董雨恩的好話,但也不能誇得太露骨,她狡黠一笑,說道:「用花朵兒比喻啦,如果乾媽是牡丹,那阿元媽媽就是一朵野花,撲哧。」

  董雨恩自然芳心大悅,和浦胭脂擠擠眼:「野花最香了。」

  「哈哈。」

  兩位大美人笑得前俯後仰。

  大人物心情不錯,居然小聲哼道:「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浦胭脂調侃:「你都沒見過阿元的媽媽,採什麼采。」

  大人物點點頭,含笑不語。董雨恩忽然有個奇怪的念頭:「想見美女還不容易,我一個電話,希蓉馬上過來見我,隨你看個夠。」

  浦胭脂與利兆麟有一面之緣,仰慕之情溢於言表:「我倒覺得希蓉的男人很有魅力。」

  大人物一聽,老臉拉了下來:「雨恩,你愣著幹嘛,你倒是打電話啊。」

  董雨恩掩嘴:「喲,急成這樣子。」看到大人物吃醋生氣,兩位大美人又笑成了一團。

  大人物也沒真生氣,對於成熟女人,家裡兩位就夠了,缺的是常春然這樣的小女孩,何況常春然有手藝,按摩肩膀舒服,按摩別的地方更是一絕。大人物越想越來勁,渾身舒坦中,大聲吩咐道:「胭脂你來燒菜,我今晚喝兩杯。」

  董雨恩當然能看出丈夫的心思,她巴不得丈夫和常春然的關係更上一層樓,有了那層關係,常春然伺候大人物更方便,董雨恩自然就更舒心輕鬆了。

  廚房裡,浦胭脂揮舞著鍋鏟,輕歎道:「然然會做飯燒菜就好了。」

  董雨恩深有同感:「你的指望都不切實際。」

  「嘻嘻。」浦胭脂也知道自己太過奢望了,現在常春然能陪伴大人物聊天,能讓大人物把心放在家裡,已經難能可貴。

  就在浦胭脂一邊嘮嗑,一邊準備煮晚飯的時候,常春然走進了廚房,她束起馬尾,動作利落:「胭脂阿姨,我來洗菜吧,鄭叔叔睡著了,你和乾媽也去休息,我弄好飯菜再喊你們。」

  浦胭脂和董雨恩一聽,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浦胭脂猶自不信:「然然,你會燒菜?」

  常春然麻利的洗菜摘菜,俏臉甜笑:「會一點,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以前只要父母不在家,我都是自己煮了吃了再去學校,放學了也是自己煮自己吃,現在就怕燒的菜不合乾媽乾爹,以及胭脂阿姨的口味。」

  浦胭脂還在半信半疑中:「沒事,我減肥,吃得少,你來弄,能吃就行,我無所謂。」

  董雨恩很不放心:「然然,你乾爹的嘴挺刁的,我和胭脂都無所謂,但你乾爹要喝酒,你盡量弄可口一點。」

  常春然甩掉手上的水,扎上了圍裙:「行,乾媽,我盡量做好吃一些,胭脂阿姨,你們出去吧,廚房油煙大。」

  「嗯嗯嗯。」

  兩位大美人像逃跑似的逃離了廚房,董雨恩哪能放心,悄悄又折返回去,站在廚房外偷偷張望,見常春然的家務招數,廚房操弄都很嫻熟,不禁眼前一亮,摀住嘴兒偷著樂。

  浦胭脂不無擔心:「老鄭這麼疼然然,會不會生氣,怪我虐待然然。」董雨恩眨眨大眼睛,安慰道:「不會,只要飯菜不難吃,老同志能吃到乾女兒燒的飯菜,開心還來不及呢。」

  「撲哧。」

  浦胭脂笑噴,尋思著大人物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家常便飯隨便吃點就行,再說了,大人物平時很少在家吃飯,以後有常春然擔當,她浦胭脂樂得清閒。

  女人清閒了會放飛自我,浦胭脂今天賺了大錢,正想出去花花銀子,於是興趣盎然道:「晚上我們出去,讓然然和老鄭獨處,看樣子,今晚老傢伙要洩一把,我們不妨礙他們。」

  董雨恩也看出來了,馬上附和:「去哪。」

  浦胭脂幾乎脫口而出:「酒吧啊,藍十字酒吧啊。」

  董雨恩一臉曖昧:「你想喬三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浦胭脂反唇相譏:「你惦記利燦,我也很清楚。」

  「咯咯。」

  兩位大美婦笑得花枝招展,本來都是成熟女人,本來一切盡在不言中,但浦胭脂還是忍不住八卦:「雨恩,如果喬三開口求你,你答應不。」

  這麼悶騷的問題只有最要好的閨蜜之間才問得出口,董雨恩羞臊不已,沒有回答這個難堪的私密,反而問浦胭脂更私密的問題:「他厲害還是利燦厲害。」

  浦胭脂想了想,對董雨恩咬耳朵:「怎麼說呢,利燦能給我浪漫的感覺,像香水氣球,像年輕時候談戀愛的味道,喬三就是純粹的被干,被操,被玩弄的感覺,兩人不一樣。」

  話音都還未落,兩位大美婦就已經笑岔氣:「哈哈,哈哈哈……」

  足足笑了兩分鐘,董雨恩一抹眼角淚花,興奮問:「你喜歡哪種。」怕被浦胭脂敷衍,董雨恩立馬叮囑:「要說實話。」

  浦胭脂眨了眨水汪汪大媚眼,嬌羞道:「我都這年紀了,沒談戀愛的激情,反而是喬三那股邪勁特別吸引我,給他操,渾身酥麻,下面酥麻,毛孔都酥麻。」

  董雨恩瞪大眼睛子,極度震撼之餘還沒反應過來,小手就被浦胭脂輕輕拉住:「雨恩,淑女不嘗試一下流氓不會後悔,但會遺憾。」

  這下,董雨恩徹底笑崩:「哈哈,哈哈哈。」

  常春然哪知董雨恩笑什麼,一個小碎步走出廚房,隨手解下圍裙:「乾媽,胭脂阿姨,吃飯了,我去喊乾爹。」

  兩位大美婦臉色大變,似乎不相信可以吃晚飯了,兩人一同站起,疾步走進飯廳,餐桌上赫然擺滿了一桌家常便飯。

  董雨恩搓了搓眼,震驚道:「我眼花了麼,還是在做夢,天啊,清蒸鱸魚,香煎豆腐,紫菜蛋花湯,醋溜排骨,蒜蓉炒油麥菜,一碟花生米,連酒杯都擺好了。」

  浦胭脂有經驗:「我先嘗嘗這花生米,這需要火候……」

  牙齒輕咬,香脆美味,浦胭脂驚呼:「哇,好吃。」

  這時,常春然已挽著大人物入席,可能是小憩了十幾分鐘,大人物精神飽滿,鼻子靈動:「好香,胭脂呀,你今晚燒的菜蠻香的,色香味俱全,有食慾,我有食慾。」

  浦胭脂嬌笑否認:「不是我燒的菜。」

  常春然咯吱一笑,攙扶大人物落坐,大人物柔聲責怪:「假謙虛,雨恩的廚藝遠遠沒這個水準。」

  董雨恩揚聲道:「我廚藝是沒什麼水準,但我乾女兒是大廚,這些菜全是然然弄的。」

  大人物大吃了一驚,招了招手,一家人紛紛落坐,筷子如風,沒人各自試嘗了一小口後,紛紛讚不絕口,大呼好吃。

  「這鱸魚嫩得恰到好處。」

  「這油麥菜火候十足。」

  「我最愛吃這個醋溜排骨,大廚也不過如此。」

  大人物龍顏大悅:「今晚喝三杯才行,嗝,然然你還會做什麼菜。」

  常春然眼珠一轉,答了上來:「熬湯呀,食材充足的話,我會熬二十多種湯水,下次我熬靚湯給大家喝。」

  按大人物說的,他好多年沒有吃過這麼溫馨,這麼好口味,這麼滿足的家庭晚餐了,於是,他毅然食言,足足喝了五杯小酒,心情好,酒量也變好,五杯下肚,恰到微醺狀態。

  酒足飯飽,盛裝打扮的兩位大美人準備出門去尋開心,臨行前,董雨恩真摯道:「然然,我和胭脂去逛逛街,家裡全拜託你,現在你是你乾爹的心頭肉,你想辦法哄他開心,哄他早點休息。」

  「嗯。」常春然嬌羞的應了一聲,他冰雪聰明,知道如何哄大人物休息。

  「拜拜。」離開的時候,兩位大美婦相視一笑。

  貼滿白瓷的浴室裡,寬敞的白瓷浴缸溫水滿滿,躺在浴缸裡的大人物稍微動一動臃腫的身體,溫水就溢出浴缸到處滴淌。常春然像只剛來到人世間的天使般聖潔,全裸的婀娜身體沒有一絲瑕疵,沒有一絲肥肉,沒有一絲土氣。

  大人物滿眼欣賞,暗示道:「然然,乾爹今晚一柱擎天。」

  常春然將聖潔的小嫩腿跨進了浴缸,抿嘴嬌笑:「嗯,比平時厲害很多。」

  「然然。」大人物目光慈祥,像呼喚親人般輕輕呼喚:「今天先用腳,再用嘴好嗎。」

  「好。」常春然幾乎沒有絲毫猶豫。

  大人物得隴望蜀了,結結巴巴道:「乾爹今天,今天……」

  常春然明知道大人物想說什麼,依然假裝不知:「乾爹今天怎麼了。」大人物有點尷尬,猶豫了半天才勉強說出來:「乾爹今天不想射進浴缸。」

  常春然想笑不笑,不解問:「乾爹想射進哪裡。」

  這下把大人物臊得滿臉通紅,加之喝了酒,整張老臉比豬肝的顏色都深了幾分。常春然咯吱一笑,緩緩坐下浴缸,坐在大人物的雙腿間,當著大人物的面,在浴缸裡穿上了誘人的肉色絲襪,絲襪遇水,緊貼少女嫩肌,緊接著她伸展雙腿,用兩隻肉絲小嫩足夾住了那一柱擎天,很靈巧的盤磨,上下纏繞那粗硬的傢伙。

  大人物舒服得胸膛起伏:「啊,求你了,然然,我不想射到浴缸。」常春然調皮道:「我會幫乾爹舔乾淨。」

  哪知大人物又是連連搖頭:「不要,不要,也不要射你嘴巴。」常春然做了個鬼臉:「哼哼哼,乾爹今晚有點壞喔。」

  窗戶紙即將捅破,大人物的臉皮厚了起來:「求你了然然。」常春然哪敢讓大人物乞求,芳心早已暗許了,眼兒瞄見絲襪雙足間的陽具愈加粗大,常春然故意噘起可愛的小嘴:「乾媽知道了會生氣的。」

  大人物趕緊用最溫柔的聲音安慰:「你放心,雨恩百分百不生氣,你沒看出來嗎,她和胭脂急急出門,就是給我們創造機會。」

  常春然心想這事不能耽擱,她有經驗,擔心萬一大人物的陽具軟下來後,再想弄硬會很艱難,到時候為難的是自己,所以眼見火候差不多,就事不宜遲:「那,那乾爹準備好了,您別動。」

  大人物大喜過望:「謝謝然然,謝謝然然,乾爹會給你一切,給你想要的一切。」

  這番話正是常春然想要的,她在滑溜的浴缸裡笨拙的爬起,然後騎在大人物的雙腿間,那粗硬的陽具正對著常春然光溜溜的下體,一個深蹲,小嫩穴落下,精準的吃住大人物的陽具頭,再一沉腰,小嫩穴徐徐吞入大陽具。

  無論是心靈的快感,以及身體的快感頃刻間得到了昇華,兩人幾乎同時發出無比愉悅呻吟:「啊。」

  身材嬌小的常春然緩緩倒在了大人物的懷裡,感覺很奇妙,常春然沒有任何難受憋屈,尤其出乎她的意料,大人物第一句話竟然問:「乾爹不算小吧。」

  「嗯。」常春然嬌笑著把美麗小臉蛋埋進了大人物的頸窩,小纖腰一緊,嫩穴兒深深吞完大人物的那支不算小的陽具。

  大人物渾身顫抖:「這麼緊呀,乾爹要射,乾爹要射。」

  深夜十點,夜店才開始了一天的接待生意,酒吧外早早排滿了人龍,半小時不到,藍十字酒吧就擠滿了俊男美女。很奇怪,別的夜店酒吧都是年輕人,藍十字酒吧很不一樣,這裡有很多熟婦,少婦,她們個個體態豐腴,成熟性感。

  熟婦,少婦都有幾個共同特點,她們大膽,好色,有錢,愛花錢。

  然而此時藍十字酒吧最有錢的女人肯定不是什麼熟婦和少婦,而是青春亮麗的美少女利君竹,即便是董雨恩和浦胭脂這樣的貴婦也比不了。

  穿著一襲水藍色露乳溝的利君竹很性感,可惜她氣鼓鼓的。喬三很緊張,他竟然在酒吧大廳裡對跪下的B仔大聲怒吼:「B仔,君竹讓你當著所有人的面下跪,你願意嗎。」

  B仔誠惶誠恐:「願意。」

  酒吧大廳寂靜無聲,無數雙眼睛看著懺悔中的B仔,很奇怪,B仔卻似乎心甘情願:「我B仔有眼不識泰山,誤傷了利君竹的大哥利燦兄弟,心裡非常難過和悔恨,希望利燦兄弟無傷大礙,希望利君竹美女大人大量,高抬貴手,原諒我B仔的愚蠢行為,我B仔從此感恩不盡,以後利燦兄弟和利君竹有什麼差遣,我B仔必定風裡來雨裡去,兩肋插刀,絕不含糊。

  喬三偷偷瞄了一眼美得不可方物的利君竹,褲襠暴漲,他乾咳了兩聲:「咳咳,B仔道歉蠻誠懇的,站起來吧。」

  哪想到利君竹冷冷道:「我還沒同意他站起來。」

  剛想站起來的B仔又直挺挺的跪好,心裡沒有絲毫怨氣,笑嘻嘻的,征服欲爆棚,眼睛一直在看利君竹的露趾高跟鞋,尋思著無論用什麼手段,也要好好勾引這個囂張的利君竹。

  張美怡實在看不過眼,畢竟酒吧是做生意的地方,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凡事都有個了結,總不能沒完沒了。於是,張美怡對氣鼓鼓的利君竹曉之於理:「君竹,B仔好歹是道上混的人物,有頭有臉,你得饒人處且饒人,三哥很多地方要用B仔,光咱們酒吧就需要B仔經常跑腿,你給他個悔過自新的機會吧,也給我張美怡一點面子。」

  「哼。」利君竹可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B仔,敢打自小崇拜的利燦哥哥,就是打她利君竹。

  張美怡似乎早有準備,她以酒吧女主人的身份吩咐B仔:「呆跪著幹啥,還不去端花果山給君竹消消氣。」

  B仔一蹦而起:「這就去。」

  利君竹懵圈了:「什麼花果山。」張美怡擠擠眼,狡笑道:「君竹別急,馬上你就知道什麼是花果山。」

  眨眼間,整個酒吧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和尖叫,有人唱吆喝:「來囉,都讓讓,花果山來囉。」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好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見B仔換了一件廚師白大褂,推著一輛點心車朝利君竹走去。點心車佈滿了耀眼的裝飾,那叫一個美輪美奐,不僅被美麗鮮艷的花朵包裹,車上最顯眼的地方還堆放各式各樣的水果,這些水果都是珍稀品種,價格不菲,尋常人吃都吃不上,有些水果品種,莫說一般人,就是家境富裕的利君竹都沒見過。

  「這是什麼果,荔枝嗎。」利君竹對一種顏色鮮紅,個頭渾圓,且有毛棘的水果發生了興趣。

  B仔摘下一枚,剝開外殼,恭敬獻上:「這叫紅毛丹,像荔枝,但不是荔枝,味道香甜微酸,很好吃。」

  利君竹饞涎四溢,也不客氣,拿起露出荔枝肉般的紅毛丹果實,張嘴就一口,咬幾下,馬上美滋滋頷首:「好吃,好吃。」還沒吃完嘴中物,小嫩手又一指:「這個吶。」

  B仔恭敬回答:「這個厲害了,叫曼蜜蘋果,南美才有,很好吃,你試試。」說完,用戴著消毒手套的手切下了一片果肉遞給利君竹,利君竹一嘗,開心大叫:「好吃,好吃,哇,超級好吃。」

  接著,B仔開始一一介紹:「這是還有一種極品榴蓮,不是一般榴蓮,吃不膩,滿嘴留香,還有,還有這海椰子,這是人心果,這是……」

  利君竹已經把利燦被打的事拋到九霄雲外,看B仔時,順眼了一萬倍,現在美味最重要,她的兩隻大眼睛滴溜溜亂轉:「哇哇哇,厲害了,這麼多奇奇怪怪水果,都是我沒見過的水果,還冰鎮,名副其實的花果山。」

  B仔偷偷鬆了一口氣,這道坎總算邁了過去。

  音樂喧囂,酒吧裡不知有多少男女都對利君竹投去嫉妒的眼神,就在利君竹大快朵頤,大吃特吃的時候,有個奇怪的笑聲傳來:「我能吃嗎,呵呵。」

  利君竹一聽這聲音,渾身本能的起雞皮疙瘩,循聲望過去,竟然是打扮得花裡花俏的查鴻安。

  查鴻安警覺的觀察了一下周圍,像泥鰍般溜走,消失在茫茫人群中,利君竹趕緊跟過去,在一個人少的角落,利君竹追上了查鴻安。

  「你不是說走了嗎。」

  利君竹好奇問,查鴻安邪笑:「捨不得你,想操你一下再走,今晚就走。」說完,張開雙臂抱住利君竹,雙手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利君竹初始還有點抗拒,給查鴻安摸了幾下,尤其是小嫩穴被查鴻安的手指頭勾了幾下,竟然渾身慾火大漲,小嫩穴酥麻,回想起被查鴻安各種調戲姦淫,利君竹不但不生氣,反而頗為佩服:「嗨,你這麼老了,體力不錯喔。」

  查鴻安眉飛色舞:「你信不,我能同時操你和你媽媽。」

  利君竹放聲大笑,用力搖頭:「你很難操到我媽媽了,我爸爸現在到處找你,他要將你劈成十八段。」

  哪知查鴻安得意道:「你放心,這茬我想到,我不直接走國境線,我繞個大圈子回緬甸。」說完,查鴻安竟然在黑暗處掏出了腫脹異常的大陽具,用力交到利君竹手裡,唏噓道:「這次一走,可能要等過了幾年才回來找你,對了,我會寄緊膚水給你。」

  利君竹的小手緊緊握住查鴻安的大陽具,那是越握越燙,越握越硬,芳心隨著酒吧上空的音樂劇跳中,小嫩穴不知不覺流出了液體。咬咬牙,利君竹嗲聲道:「那快點吧,老頭子。」說完,配合著酒吧音樂,一個柳腰兒翩翩轉身,雙手扶住舞池的保護欄,將小屁股撅起。

  查鴻安哪見過這樣的女人,登時慾火焚身,下身貼上去,用腫脹的襠部盤磨利君竹的彈力小屁股:「笑我老頭子麼,你的小男朋友有我這糟老頭這麼厲害麼。」

  利君竹扭動嬌軀起舞,舞姿曼妙。查鴻安則下流亂頂,一不小心,那腫脹的大陽具就捅入了小嫩穴,利君竹嬌吟:「哎唷。」

  查鴻安魂飛魄散,雙臂圈住利君竹的小蠻腰,全力頂,全力插,待大陽具頂在子宮,查鴻安的身體也在扭動,似乎在配合利君竹:「好聽,再叫一次,喔,伯伯從來沒有在酒吧操過女人,啊,好舒服,好刺激。」

  利君竹舒服得放聲呻吟:「啊噢噢噢,不要插,啊噢噢噢,插深點,啊啊啊,這麼粗。」查鴻安血脈賁張,激動道:「寶貝,告訴伯伯,你媽媽的穴穴有你這麼緊嗎。」利君竹浪叫:「你覺得吶。」

  查鴻安猛烈抽送:「好緊,君竹的穴穴好緊,不枉查伯伯都走到半路,還惦記著再來操你一次,哎哎哎,不知下次再操利君竹是什麼時候,你喜歡嗎,喜歡給查伯伯操嗎。」

  利君竹望著眼前黑壓壓的舞動人群,放聲呻吟,無所顧忌的呻吟:「啊,喜歡,啊啊啊,好厲害,老傢伙的雞巴好厲害,操得人家好過癮,啊啊啊,查老頭,噢噢噢,查老頭。」

  查鴻安極度亢奮:「要深點不,浪蹄子。」

  利君竹絲毫沒有羞恥心,她配合著節奏,激烈後挺小屁股:「要,越深越好吶。」

  「啪啪啪,彭彭彭。」

  查鴻安的動作猛烈密集,快感如火山爆發,幾乎要爆漿:「要重一點不。」利君竹尖叫:「要。」

  隨即響起了密集的「啪啪」聲,只是這個聲音淹沒在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中,沒有別人聽到,只有當事的兩人。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利君竹的愛液汩汩流了下來,濕了大長腿。查鴻安繼續猛烈抽插,即將要射精。就在這時候,東張西望的B仔在混亂人群中找到了利君竹。

  「君竹,君竹,你怎麼在這裡。」

  B仔笑嘻嘻的,今晚的主角必須是利君竹,她太美了,露深V 的水藍色連衣裙令全場男人迷醉。B仔自然想入非非,他來到利君竹面前,左看右看,臉色登時大變,指著緊貼利君竹身後的老頭問:「咦,他誰呀。」

  「我爺爺。」利君竹狠狠咬了咬嬌艷櫻唇,芳心大罵B仔來得不是時候,焦急之下對B仔大吼:「你走開,你快走開啦。」

  B仔莫名其妙,心想原來是利君竹的爺爺,他尷尬一笑,不情不願退後離開。查鴻安卻在這時狂射精液,像機關鎗似的,一坨一噴,幾乎灌滿了利君竹的陰道,末了還貼著利君竹的耳朵,粗喘說:「爺爺操孫女。」

  「呼呼,唉唉唉。」

  利君竹差點站立不穩,那醉人的高潮一浪接一浪來襲,把她舒服得眼冒金星。

  沒有告別,查鴻安也不介意,他看了看利君竹奔向洗手間的纖美背影,一陣淫笑,然後迅速離開了藍十字酒吧。酒吧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大貨車,查鴻安矯健地爬上了大貨車駕駛位,發動引擎,大貨車緩緩開動,向黑暗的前方駛去。

  月高星稀。

  一輛嶄新的黑色奔馳遠遠跟隨著大貨車,跟隨了足足半小時,駕駛黑色奔馳的蔣文山抽空喝了一大口酒,他很有耐心,這是優秀軍人的特點,他就這麼一直跟著大貨車,等待機會。過了市區公路,又過了高速路,大貨車開入了岔口,駛向了一條山區公路。

  蔣文山笑了,是那種令人恐懼的獰笑,他終於等到了機會,他沒有再喝酒,而是加速靠近大貨車,因為兩車距離太遠會影響遙控。

  查鴻安的車技不錯,狀態絕佳,輕鬆將大貨車提速到一百二十邁,嘴裡激動嘀咕:「媽的,真帶勁,瞅瞅下個月有沒機會,我再來一趟,再操這個小浪蹄,太爽了,太過癮了。」

  忽然,大貨車的駕駛位裡有一縷淡淡青煙不知從什麼地方冒起,查鴻安一下就聞到焦味兒:「咦,什麼燒了,什麼地方燒了。」

  查鴻安想著放慢車速,甚至停下大貨車,瞭解一下什麼地方燒焦了,畢竟要走長途,不能大意,這是跑長途車的經驗。萬萬沒想到,查鴻安連踩了兩下剎車後,他嚇得魂飛魄散,因為腳下的剎車不失靈了,一點反應都沒有。查鴻安大驚失色,發瘋般繼續猛踩剎車:「哎呀,剎車怎麼了,剎不了,我的娘親,快剎住,救命呀,快剎住……」

  「轟隆隆,砰,轟隆隆。」

  大貨車像發瘋的公牛般以一百三十邁的速度衝下了不高不低的懸崖,發出震撼巨響,現場有火光,有爆炸。這時,一直跟隨的黑色奔馳停了下來,蔣文山木然坐在車裡,木然的傾聽大貨車爆炸的聲音,木然注視那慘烈的事故現場。

  「幸好我記起了那是君竹的聲音,她的聲音獨一無二,她是喬元的媳婦,喬元是我乾兒子,名正言順的乾兒子,他的媳婦就是我兒媳婦,她很像媚嫻,我不能容忍你這狗娘養的糟蹋君竹,你死有餘辜。」

  木然嘀咕半天,蔣文山繼續木然嘀咕:「不怕你的鬼魂知道實情,貨車的剎車骨是我引爆的,我們是戰友,你應該很清楚,在部隊,我就是一名很不錯的爆破手。」

  皎潔的月夜飄來了一沫充滿肅殺的烏雲,輕輕籠罩在霓虹閃爍的藍十字酒吧上空。

  利君竹喜歡被萬眾注目,喜歡被萬千寵愛於一身,她從洗手間出來時,鋪滿紅地毯,鮮花簇擁的路一直延伸到她的包廂,這道路只有她利君竹能走,她踩著精美的淡藍色高跟鞋,在眾目睽睽之下,咯咯嬌笑著回到了屬於她的包廂。

  包廂還有三人,三位美麗得無與倫比,時尚性感得無與倫比的女人,利君竹驚喜撲過去:「孜蕾姐,思嘉姐,曼麗嫂子,你們怎麼來了,哇,好漂亮,好暴露。」

  呂孜蕾一邊吃著不知名的新鮮水果,一邊陰陽怪氣道:「哼,要不是你爸爸叫我們來酒吧墮落,我們還不知道我們的利君竹成了藍十字酒吧的花魁。」

  不算愛嫉妒的郝思嘉也豎起了大拇指:「鋪紅地毯去洗手間,頭一次聽說,牛逼了。」

  冼曼麗早已嫉妒得不行:「我要花果山,我要吃花果山的水果。」

  「咯咯。」利君竹笑得捧腹,她也不知道是誰給她鋪紅地毯。

  這時,醉醺醺的喬三領著B仔走入了包廂,舉手一指美貌如花的冼曼麗,對B 繃著臉道:「阿B ,這位是阿燦的老婆,你去求求人家寬恕。」

  B仔二話不說,認錯認到底,他來到冼曼麗跟前,噗通一聲跪下:「嫂子,請你大人大量,原諒我B仔,我B仔知道錯了。」

  冼曼麗之前已經看到過B仔當眾下跪,這會又見他下跪,芳心已軟,加之B仔帥氣,態度誠懇,冼曼麗就不計較了:「好啦,好啦,我老公的傷沒那麼嚴重,你已經道歉過了,去呀,幫我拿一個榴蓮來,我好久沒吃榴蓮了。」

  B仔大喜,猴子般蹦起,正要去取榴蓮。

  郝思嘉哪能放過好機會,尖叫道:「一個哪夠,我也要吃。」

  呂孜蕾嬌笑:「讀書的時候,我們三個就是學校出了名的榴蓮女王,有個老男人使壞,故意經常拿榴蓮給我們吃,這麼一來,榴蓮味就經常留在我們身上。」

  「哈哈,啊哈哈哈。」

  喬三雖然醉醺醺,但腦袋瓜還是蠻清醒:「這個老男人肯定是有錢人,他一定很喜歡你們,榴蓮味有人聞不慣,於是約你們的男孩子肯定大幅減少。」

  利君竹好奇問:「那個老男人是誰呀,這麼有心機。」

  三位打扮得千嬌百媚的前外國語學院校花互相擠擠眼,含笑不說話。喬三門兒清,酸酸道:「除了你爸爸還有誰。」

  利君竹恍然大悟:「孜蕾姐,爸爸那時候就想泡你們嘛。」

  呂孜蕾哪有什麼禁忌,什麼都敢說:「哼,你爸爸文質彬彬但也花花腸子,他以找英文翻譯為借口來外國語學院招聘,見我們三位美女,馬上見色起意。」

  「哈哈。」

  眾人笑噴。

  這會,B仔手腳麻利端來一個超大的盤子,盤裡堆放已經剝開殼的乳黃色榴蓮肉,那濃郁榴蓮香味兒瞬間飄滿了整個包廂,幾位大小美女開心尖叫,一起圍了過來,尤其是利君竹的低胸深V ,讓B仔看了正著,她那高聳的乳房幾乎能見到乳頭。

  利君竹半彎著腰娶榴蓮,嬌滴滴問:「孜蕾姐,那個時候,爸爸到底想泡你們其中的哪一位,還是全部都想泡。」

  呂孜蕾用小勺子勺起一大塊榴蓮肉放進小嘴,美滋滋咀嚼:「這還用問嗎,男人都色,都貪,都想泡。」

  利君竹一臉壞笑:「那,那你們三個誰想給我爸爸泡吶。」

  「我不想。」呂孜蕾瞄了眼神直勾勾的喬三,回答得很乾脆:「曼麗和思嘉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想。」郝思嘉也大快朵頤。

  「我沒想過。」冼曼麗舔吮手指頭,大眼睛卻盯著帥氣的B仔看。

  利君竹咯咯嬌笑,很曼妙的扭動小蠻腰:「都是假正經喲,爸爸跟我說,他說和你們都嘿咻過啦。」

  呂孜蕾勃然大怒:「他胡說八道。」

  郝思嘉揮舞粉拳:「我看是君竹胡說八道,收拾她。」

  三位外國語學院校花瘋狂撲向利君竹撓癢癢,利君竹左右掙扎,春光大洩,嬌笑不停:「咯咯,爸爸怎麼不來墮落,卻叫你們來墮落。」

  呂孜蕾道:「你爸爸還特地要三哥今晚帶君竹墮落。」

  一語提醒夢中人,醉醺醺的喬三這才想起了利兆麟的叮囑,他猛揮手臂:「B仔。」

  「三哥。」B仔苦不堪言,以為又是懲罰。

  喬三打了個酒嗝,嚴肅道:「我喝多了,你今晚的任務就是必須陪君竹墮落,她想怎麼墮落都行。」

  其實這都是利兆麟的刻意安排,他還不知道查鴻安已死,所以根本不敢離開利嫻莊,但利兆麟又不希望大女兒利君竹再被查鴻安騷擾,因此特地囑咐呂孜蕾和喬三照看好利君竹。

  喬三哪裡知道利嫻莊發生了重大事情,他還以為只是利兆麟關心女兒而已,所以喬三把這事交給了B仔。

  「哈哈。」B仔大喜過望,他猛拍胸口:「我B仔什麼都不懂,就懂帶壞女孩子,就懂和女孩子一起墮落。」

  利君竹猛地推開呂孜蕾,霍地站起,狡猾地躲到了喬三後背,大聲道:「B仔你說的呀,你就先勾引孜蕾姐,思嘉姐,曼麗姐,統統帶壞她們,讓她們今晚墮落,等我和三哥跳舞回來,再和你墮落,咯吱。」

  嬌笑聲中,利君竹一把扯拉喬三,歡天喜地的出了包廂,隨著音樂大扭特扭去了。

  B仔哪見過這麼多要氣質有氣質,要美色有美色,要身材有身材的輕熟美少婦,亢奮道:「那三位大美女,我們一起墮落吧,我一挑三,撲克,骰子,猜拳都行。」

  冼曼麗興趣很濃:「來就來,看你怎麼勾引我們。」

  其實三位外國語學院校花都對B仔有好感,不僅因為B仔英俊有男人氣,身材好,道歉很誠懇,尤其運動裝打扮很有時尚感,這都附和三位校花的口味。

  三位大美女都曾經年少過,和無數貪玩少女一樣混過無數夜店,夜店裡的各種玩耍她們都樣樣精通,此時B仔提出一挑三,極大刺激了三位傲氣大美女,她們都想看看B仔有啥能耐。

  B仔能混到喬三的大馬仔,自然有過人之處,他身體好,酒量好,腦子好使,在酒桌上對付一般的女人比較輕鬆。不過,他現在面對的三位大美女絕不是省油的燈,剛一過招,雙方都看出對付實力不俗,得打醒十二分精神應付,一時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戰況異常激烈,半小時不到,都喝了不少紅酒和威士忌,雙方都有了五六分酒意。

  本來一方傲氣,一方囂張,包廂的氣氛早早就劍拔弩張,隨著利君竹和喬三跳舞跳累了歸來,各自加入戰團,氣氛更熱烈了,包廂變成了二對四,雙方摩拳擦掌的,包廂裡充斥著刺鼻的酒味和歡叫。兩位久經沙場的男士大戰四位大小美女竟然沒有佔上風,這可大大丟了男士們的臉,這樣下去別說一起墮落,自己先醉倒下都說不準。

  B仔晃了晃發脹的腦殼,心生一計:「好厲害,不如我們換個玩法。」

  冼曼麗問饒有興趣:「什麼玩法。」

  「玩脫衣啊。」B仔坦蕩蕩解釋:「大家輸一次脫一件,我們兩個,身上的衣服有限,你們四個,佔大便宜了,敢不敢玩。」

  事實上,女方確實佔了大便宜,大家水平旗鼓相當,如果雙方各輸八次次,女方只需每人脫掉兩隻高跟鞋就輕鬆搞定。可男方就吃虧了,他們兩個男人除了各自脫掉兩隻鞋子外,還要脫兩件衣服,那最後先脫光光的肯定是喬三和B仔。

  郝思嘉似乎心動,掩嘴嬌笑:「不能無休止玩下去,只要有一個人脫光光,遊戲就結束。」

  「行。」B仔和喬三覺得合理,不管怎樣,只要玩,就有機會,所以爽快答應。

  四個女人顯然也很想嗨,交頭接耳一合計,覺得有大便宜,那就玩大,玩刺激點,四人馬上同意了玩脫衣。

  呂孜蕾狡黠道:「不許耍賴,輸一次就脫一件。」B仔也不示弱,條件規矩得說清楚:「男人大丈夫酒桌上絕不耍賴,咱們先說清楚,耳環,戒指,項鏈不算衣服。」

  「當然。」

  四位美女欣然同意,信心滿滿,似乎已經看到了兩個男人的笑話,其實她們更想看B仔出醜,畢竟喬三那五短身材沒什麼好看。

  B仔與喬三交換一個眼色後,也自信滿滿道:「來,來來來,準備看美女脫衣囉。」

  說來奇怪,戰事重新開始,女方就連輸兩局,兩個大男人興奮得先擊掌再互撞屁股,滿包廂的「耶」和「脫。」

  脫高跟鞋而已,冼曼麗爽快,先脫了兩隻高跟鞋,咯咯嬌笑,玉足調皮,頓時逗得B仔心猿意馬。

  可接下來依然是女方輸多贏少,一支煙的功夫,四位大小美女都掉了她們的高跟鞋。B仔和喬三才各自輸掉一隻鞋而已。這是怎麼回事,說白了就是心理有壓力,女人都這樣,無壓力就贏得爽,一旦有壓力,她們想贏怕輸的心理素質會令她們的勝算大打折扣,結果可想而知。

  「脫。」

  「脫。」

  又贏了,喬三和B仔像中了彩票般興奮得手舞足蹈,出乎他們意料,呂孜蕾竟然主動脫去她身上的性感晚裝,哇,蕾絲乳罩很薄小,微肥的身材性感之極,B仔看得目瞪口呆,襠部發脹。

  「願賭服輸。」呂孜蕾飄了B仔一眼,舉起了色盅:「再來。」見B仔還在發呆,呂孜蕾慍怒:「看什麼看。」

  B仔訕笑:「好看才看,別人的歪瓜裂棗叫我看,我還不看呢。」說完,色盅嘩啦啦的響,激戰開始。

  結果,依然是男方贏,沒有任何出千耍賴,純屬運氣。B仔好不得意,環顧著四位美女,淫笑問:「誰脫。」

  呂孜蕾肯定不能再脫,她再脫就完全暴露。郝思嘉在猶豫,畢竟知性女人沒那麼開放。冼曼麗其實想脫的,她比呂孜蕾瘦,以為比呂孜蕾的微肥身材微肥更受歡迎,想一較長短。

  哪想利君竹爽快利落,大家都沒反應過來,利君竹就脫掉了漂亮性感的裙子,也是一身肉肉的性感身材。B仔呼吸急促,兩眼驟亮:「君竹好大哈。」

  利君竹嬌嗔:「閉上你的狗眼。」

  喬三也妒火中燒:「B仔,禮貌點,紳士點。」

  B仔敢再正眼看,而是色迷迷的斜眼偷看,那猥瑣樣子強烈的刺激了幾位性感美人,包廂裡的氣氛反而熱情高漲。

  利君竹一邊搖色盅,一邊咬牙切齒發嗲:「媽的,奇了怪了,這次你們不許碰色盅,我們來開,杜絕你們出老千。」

  紅光滿面的喬三大聲否認:「絕沒有耍賴出老千,都是實打實的憑運氣,今晚運氣真不錯,等會填個彩票號碼,說不準能中,哈哈。」

  真是運氣來了,山都擋不住,嘻嘻哈哈吆喝之際,一盤色盅勝負又分了出來,還是B仔和喬三贏,這次男人們連色盅沒不碰,幾位美女只能認輸沒脾氣。冼曼麗嬌媚的脫去性感夜店裝,露出了她的極美身材。

  按數學規律,女方已經連續幾連敗,接下來她們的贏面很大。但世事就這樣奇妙,這反而給了男士們的可趁之機,B仔狡猾道:「要不,大家搞大點,接下來這盤如果你們贏了,來一個徹底大翻盤,不僅能穿回衣服,我和三哥還馬上脫光光。」

  「萬一你們贏了呢。」半裸的呂孜蕾禁不住誘惑,躍躍欲試,她有點不好意思,兩個大男人直勾勾看過來,呂孜蕾感覺既興奮又尷尬。

  「呵呵,我們就一起墮落。」B仔擠擠眼,和喬三露出了彼此心照不宣的壞笑。

  即便酒精沖腦,四位美女依然明白兩位色色男人的赤裸裸意圖,不過,夜店文化都這樣,明知道有陷阱,明知道對方不安好心,四位美女還是無法控制的陷進去,她們都強烈的認為下一把賭局的勝利一定屬於她們女方,即便輸了,似乎也沒多大損失,於是……

  於是女方又輸了。

  包廂裡那是一片安靜,B仔站了起來,做出下蹲,站起舒展手臂的運動狀,感覺好像做好交媾的準備,氣氛怪異且很搞笑。喬三雖然淡定,但滿臉洋溢著得意的容光,兩個男人已經憧憬無盡的艷色了。

  女方們都面面相覷,估計耍賴的念頭都有,但又不好耍賴,正膠著,利君竹嬌滴滴問:「你想和誰墮落。」

  B仔一愣:「都想。」

  利君竹嬌嗔過去:「貪心,流氓,只能四選一。」言下之意,B仔只能從她們四個女人中選擇一個。

  B仔笑嘻嘻的,很尷尬,不知選誰,這裡每一位女人都是絕色,選誰都合適,也都會讓落選的女人沒面子,面對八雙美麗的大眼睛,B仔居然沒有慌亂,他更沒有忘記老大喬三,壞笑道:「應該二選四才對。」

  話音未落,呂孜蕾忍不住大聲呵斥:「憑什麼二選四,只能二選二。」

  這下更難辦了,呂孜蕾說得不錯,B仔和喬三兩個男人,他們只能從四個女人中各自選一個,那等於放棄另外兩個,天啊,這太難了。

  關鍵時刻,B仔果然是大馬仔,與喬三一番眼神交流,兩個男人竟然有了心理默契,B仔咬咬牙,把心一橫,重新落坐下來,對四位大美女虎視眈眈:「不如我們再賭一把,如果你們贏了,遊戲就此結束,如果我們繼續贏,那你們得答應我們二選四。」

  末了,B仔喝下一口威士忌,野性不羈:「說清楚點,二選四就是我和三哥可以同時和你們四位美女做愛,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怎麼愛就怎麼愛,你們願賭服輸,心甘情願。」

  四位大小美女目瞪口呆,其實她們明白二選四的意思,但沒想到B仔把話挑明,直接說出來。四位美女好不尷尬,她們齊齊看向呂孜蕾,似乎讓她定奪。

  呂孜蕾眼珠亂轉,她心理素質好,很快就察覺另外三個女人心思,很簡單,如果她們心有不願,那麼她們三個美人大可以反對,甚至可以耍賴,而此時,大家都沒吱聲,就等於面子拉不下來而已,至少她們都默許了這個遊戲。

  酒氣上湧,誘惑無限。

  呂孜蕾也是個人物,她氣勢洶洶的拿起了一副撲克,大聲道:「來一把就來一把,我就不信邪了,這次是玩撲克,如果我們再輸,我,我,我無話可說。」

  說完這句話,呂孜蕾你額頭看了郝思嘉,冼曼麗,利君竹,既表達了自己的意願,也徵求她們三個的意思,彷彿說:你們後悔來得及。

  沒有人後悔,和男人交合罷了,幾位美女更多的是羞臊。利君竹嗲嗲道:「孜蕾姐姐,靠你翻本啦。」

  呂孜蕾白了一眼過去,欲笑不笑,郝思嘉是唯一沒有脫衣的,她揮動粉拳,嬌媚道:「孜蕾,加油,不要讓臭男人的奸計得逞。」

  冼曼麗撇撇嘴,還在狂吃美味的榴蓮:「慘啊,如果再輸,我怎麼對得起阿燦。」

  呂孜蕾氣不打一處來:「呸呸呸,你這張臭嘴。」撲克一打開,傲氣道:「我一定贏。」

  然而,玩撲克更是B仔的強項,三兩下,呂孜蕾又輸了,包廂裡尖叫四起。

  「天意。」B仔歎息。

  「緣份。」喬三假醉的樣子很滑稽。

  B仔眉飛色舞道:「三哥,你先來。」

  「我要思嘉和曼麗。」喬三是一幫之主,羞辱了B仔一天,心裡過意不去,既然大家玩開了,他就把最好的留給B仔,算是籠絡下屬。

  B仔明白老大的心思,開心不已:「那我就選孜蕾和君竹。」

  尖叫聲再起,冼曼麗大罵出口:「啊,他媽的,太沒尊嚴了。」

  「哈哈。」

  笑聲充斥包廂的每一寸角落,兩個男人沒有磨嘰,立馬脫衣,眨眼間,兩個赤裸裸男人就呈現在四個美女面前,尖叫聲再次摩擦耳膜,喬三有點擔心。

  B仔做事漂亮,安撫道:「三哥您放心,嫂子也不敢進我們包廂。」

  喬三心情完全放鬆,大咧咧挺起勃起的大陽具:「美女們,脫光光哈,不知思嘉的身材咋樣。」

  郝思嘉嬌羞,轉過身去,也不害羞做作了,玉指翻動,一點一點的剝去性感衣服,那曼妙的微肥少婦身材暴露之際,B仔笑嘻嘻問:「今晚會不會精盡人亡。」

  「啊。」

  女人們尖叫捂臉,B仔乘機來到呂孜蕾面前,將他的大陽具遞過去。

  嬌艷的香唇邊,呂孜蕾表情怪異,呆呆看了看嘴邊粗大的男人生殖器,慢慢拿起了一杯紅酒,B仔剛說一句「美女,麻煩含下去。」呂孜蕾就把口裡的紅酒噴到了B仔的大陽具上:「洗洗。」

  B仔淫笑:「有味不好嗎。」呂孜蕾好不羞澀,挺起她豪邁大胸脯,性感的乳罩裡激凸清晰,爆乳渾圓,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頭,玉手一伸,握住了濕漉漉的大陽具,幾乎沒什麼猶豫就張嘴吞搶,將B仔的大陽具含了一半進嘴,吮吸幾下,意外的不吐出來。

  一旁的利君竹咯咯嬌笑,B仔好不得意,快感連連,他先舒服的仰頭看向天花板,噓出一口氣,接著給利君竹一個淫色眼神:「君竹,我要摸摸你的乳房。」

  利君竹邁著小台步嬌俏走來,佯裝生氣:「打了我大哥,還要摸我奶子,你牛逼噢。」

  「我要和你做愛。」B仔低頭看了看呂孜蕾,下流的聳動了一下大陽具,激動道:「你看到的,我的棒棒很不錯,能弄你舒服,今晚我要弄你舒服。」

  利君竹嬌媚道:「我不要你給我舒服,我只是輸了,願賭服輸,還有……」

  B仔一愣:「還有什麼。」

  利君竹已經慾火焚身,本來她就發情,再喝了這麼多酒,交媾的念頭幾乎無法阻擋,也沒有人阻擋,她悄悄吞嚥了一口唾沫,雙腿酥麻:「你不許說出去,這事就我們六個人知道。」

  「我發誓不說出去,不對任何人說。」

  B仔忙發誓,這時,呂孜蕾緩緩吐出了大陽具,給B仔飄了一眼,輕聲說:「你會不會精盡人亡我不知道,但你只能射一次。」

  「才一次。」B仔惶恐不已,因為他剛才就差點射精,面對兩位如此絕世美人,B仔像所有男人一樣,哪怕精盡人亡也要重複風流快活,直到沒力氣,沒性能力為止,於是,B仔用力搖頭:「不夠,不夠的。」

  「那就看你本事了,本姑娘明天還要早起,不能讓你無休止糾纏,說好了,就一次。」

  呂孜蕾語氣堅定,抿了抿嘴兒想笑,忽然看向利君竹:「君竹先來吧。」其實,呂孜蕾是希望盡快結束,畢竟這事很荒唐且淫蕩,自己又是新婚之婦,道德罪惡感尤其深重。只不過呂孜蕾殘存僥倖,她希望利君竹使出渾身解數搞定B仔,這樣一來,呂孜蕾就能逃過一次羞辱。

  利君竹咯咯嬌笑,相處多年,她自然明白呂孜蕾的意思,尋思著自己能輕鬆搞定B仔,算是幫幫呂孜蕾。眼見B仔的陽具粗大堅硬,利君竹不禁芳心劇蕩,嗲聲道:「先來可以呀,但我要在上面。」

  B仔不知是計,聞言大喜,一屁股坐過去,瞪大眼睛看千嬌百媚的利君竹:「沒問題,沒問題。」

  喬三卻看出了端倪,笑呵呵的,對幾乎裸體的郝思嘉和冼曼麗左擁右抱,他不急,他想看B仔的笑話。

  「忍住喲,射了一次,以後就沒機會了喲。」利君竹嗲聲警告B仔。

  B仔哪見過這麼美麗嬌嗲的女人,頓時魂飛魄散:「君竹好可愛,謝謝君竹提醒,我一定忍住,你小心些,我的東西很大,很多女人都受不住。」說著,嘴上抹油,哄道:「怎麼感覺君竹還是處女,呵呵,感覺你平時很少做愛。」

  利君竹輕輕頷首,笨拙的跨上了B仔的身體,嬌羞無限:「是的啦,我差不多還是處女,我很少做這事,上次還是一個月前。」

  「那你小心。」B仔信以為真,低頭瞄了瞄下身,好不緊張,雙臂輕輕圈住了利君竹的小蠻腰,柔聲關切:「要我幫你放進去嗎,還是你自己放進去,啊,那地方好嫩,吹彈可破,你要小心些,弄破了,弄傷了,我B仔就罪大惡極了。」

  利君竹緩緩下蹲嬌軀,B仔的大陽具候個正著,圓乎乎的大龜頭輕觸小嫩穴,這一處之下,B仔驚呼:「哦,好鮮嫩的鮑魚兒,三哥,君竹的鮑魚兒很嫩滑。」

  旁邊觀戰的喬三沒好氣:「你這小子運氣真不錯。」

  就在這時,整個包廂響起了動人心扉的嬌吟:「喔,好粗。」只見利君竹的小嫩穴徐徐吃下B仔的大陽具,一直吞到底,那粉紅小穴口像紮了橡皮筋那樣紮緊B仔的大陽具的根部,赫然只露出皺巴巴的睪丸。

  B仔一陣背脊發麻,差點射精,幸好忍住了,眼前的利君竹幾乎像處女,她匍匐在B仔的懷裡,嬌嗲嫵媚:「喔,我不會做,哎唷,太脹了。」

  B仔心疼,雙手各自抱住了利君竹的小屁股,緩緩上下幫扶:「君竹好緊,哈哈,奶子又大又嫩。」原來,一不小心,嘴巴咬住了利君竹的青春大乳房,那性感乳罩也隨之掉落,無與倫比的粉嫩乳頭嬌艷欲滴。

  「不要摸,不要舔。」利君竹溫柔聳動,小嫩穴溫柔吞吐:「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