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窗外飄進一個身材苗條的緊身運動裝美少女,她很矯健,卻一臉陰鷙:「哼,大姑姐哪裡還是處女噢。」
利君芙認得來人,驚呼道:「查查,你怎麼來了,怎麼不走門走窗口,飛來飛去的,以為在家吶。」
「門鎖了。」運動裝美少女的靈動眼兒瞄向喬元。
喬元馬上給利君芙解釋:「我讓查清源來的。」
「哦。」利君芙的眼神很古怪。
此時,跪在喬元雙腿間,正要把大水管放進肉穴的小護士沒有任何動靜,她同樣陰鷙著美臉。喬元笑嘻嘻的,很淡定問運動裝美少女:「喂,你怎麼知道你大姑姐不是處女。」
這位利君芙嘴上喊「查查」的美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喬元從緬甸帶回來的查清源,她武功一般,但輕功超一流,現在利嫻莊的巡夜工作都交給了查清源,一來她輕功好,膽子大,二來也是因為大家都信任她。由於查清源經常細緻照顧小狐狸囡囡,她和利君芙的關係非常融洽,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利君芙就稱呼查清源為「查查」了。
病房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異常怪異,小護士那惡狠狠的樣子,簡直想吃掉查清源似的,她兩條美腿分開著,粗黑的大水管與肉穴相隔只有半公分,她到底是不是處女,只要大水管一插進肉穴就清楚了。
可是,小護士竟然沒有把手裡的大水管放進肉穴,也沒有鬆開大水管,她很緊張,她一定沒想到她的身份還是被揭穿,偏偏是這個時候被揭穿,所以她恨死查清源。
「說啊。」喬元催促道。
查清源冷笑,對小護士冷笑:「我大姑姐的處女早給阿爺了。」
「查清源。」
小護士羞怒交加,尖叫一聲騰空而起,以閃電速度撲向查清源。病床上的喬元一開始還是蠻擔心查清源的,不過看了一會,他心裡就淡定多了,小護士的武功比查清源差了一大截,幾招過去,查清源就佔據了上風,只是身在病房,又顧及喬元的傷勢,所以都讓著小護士。
利君芙小聲問:「阿元,你打得過查查嘛。」喬元撇撇嘴:「我就打得過你。」
哪知道話音未落,喬元就齜牙咧嘴了:「哎唷,說說就動手動腳了,這麼多人,就偏偏你喜歡欺負我。」
利君芙一聲輕哼,也不再看小護士和查清源交手,而是再次爬上病床,先給喬元一個眨眨大眼睛,然後嫻熟的騎在了喬元的雙腿間,那兩個佔據眼睛四分之三的烏眸子閃耀著難以克制的慾火,啊,她需要男人,需要像大水管這樣的大陽具,於是小美人毫不遲疑的將黝黑粗硬的大水管捅入了自己的小嫩穴,一個秀眉緊蹙,小美人的表情何等痛苦,她張著小嘴,舔了舔櫻唇,終於艱難的吞完大水管,這會小美人的秀眉舒展了,深呼吸著,酒窩淺淺:「大雞巴越來越粗了。」
「絲,你輕點。」喬元多愛女神啊,他很想笑,強忍著,故意齜牙咧嘴。女神正暢飲甘霖似的,哪管小愛郎傷勢,自個樂得眉目如畫:「啊,好爽,大雞巴阿元好好爽。」
喬元忍住陣痛,不停冷笑:「等我傷好了,我天天從後面操你,你洗澡時候操,你吃飯時候操,你寫作業的時候,我也操。」
利君芙一斜眼,嗔道:「討厭,人家寫作業,你從後面操,人家怎麼寫作業嘛。」
喬元道:「你從來都不愛寫作業,你不寫作業老師也管不了你,你裝什麼好學生,你跪在椅子上撅著屁股,在作業本上亂塗鴉就行了。」
「咯吱。」利君芙樂不可支,小蠻腰輕扭,那淫浪小風情別有一番韻味兒:「阿元,阿元哥哥,好奇怪吶,你每次說從後面操我,我就心癢癢的,好刺激,咯咯。」
喬元心神激盪,顧不上傷痛,配合著挺動下身:「我早發現你利君芙這麼淫蕩了。」
「呸。」利君芙一聲呸,忽然加速聳動,陀紅的小鵝蛋臉那是春風得意馬蹄急。喬元佯裝疼痛難忍:「哎喲喲,你還想不想我傷好了。」
這時,身後傳來陣陣嬌呼,利君芙一扭頭,看見查清源把小護士制住了,她冷冷問:「你是不是很想操她。」
「有點,其實她是不是處女也沒多大關係,能操那就行。」一個奸笑,喬元揚聲道:「查清源,你小姑姐的穴穴蠻漂亮的,你應該先讓我操她一下再現身嘛。」
查清源反剪了小護士的雙手,小護士挺立雙乳,如剝了皮的大春筍般青嫩白皙,看得喬元猛吞口水。利君芙瞧在眼裡,頓時妒火中燒:「你就知道操,我操你媽。」
喬元抽空上頂大水管,利君芙猝不及防,花心震顫,「啊」的一聲,就匍匐在喬元的身上,小嘴兒距離喬元的瘦臉只有五公分的距離。喬元聞著女神的少女香,柔聲道:「你有種當著我媽媽的面罵這句。」
「你以為我不敢?」利君芙媚眼如絲,小嫩穴密集吞吐大水管。
查清源卻忽然發出警告:「你不能操我大姑姐的,雞巴一插進去就會出大事了,我小姑姐下面有蠱毒,給她插進去,你肯定中毒,我雖然可以解蠱毒,但好麻煩。」
喬元大吃一驚,利君芙也停止聳動,目瞪口呆。
這會病房門被推開了,胡媚嫻和王希蓉急匆匆走了進來,利君芙一聲嚶嚀,沒有拔離大水管,嬌軀直接趴在喬元身上。王希蓉顧不上看兒子,馬上問查清源:「你說什麼蠱毒,什麼蠱毒。」
胡媚嫻在緬甸待過,多少知道蠱毒,王希蓉還是第一次聽到,她緊張兒子,所以不願待在門外偷聽了,要找查清源問個清楚。
小護士面如土色,厲聲道:「查清清,你敢背叛阿爺。」
查清源輕歎:「都早背叛過阿爺了,就不在乎這一次。」頓了頓,毅然道:「小姑姐,對不起,我是阿元的女人,是利家的女人。」
王希蓉急得跺腳:「查清源,你快說呀,人中了蠱毒會怎樣。」
查清源不敢怠慢,娓娓道來:「這要看中的是什麼蠱毒,有蛇毒,有蠍毒,有火毒,有芭蕉毒,各種各樣的蠱毒有不一樣的危害,大姑姐肯定放淫毒,一般女人搞男人都是放淫毒居多。」
「放淫毒後會怎樣。」王希蓉的聲音有點發顫。
查清源道:「阿元如果中了蠱毒,會整天找我小姑姐做那事,停不下來,大姑姐就可以隨心所欲控制阿元,要害阿元易如反掌。」
王希蓉怒瞪小護士。
喬元卻笑嘻嘻的,泰然自若:「太可怕了,我雞巴這麼大,整天操,還不操爛她的穴穴麼,喂,大姑姐,查鴻安現在在哪,你要害我,肯定是查鴻安指示的,他是不是來這裡了。」
查清源一聽,臉色微變,心底裡還是很忌憚阿爺查鴻安。
「不說麼?」
窗外竟然又飛進了一條矯健身影,好傢伙,簡直就是一隻大鵬飛進來,穩穩的站在了小護士面前,這矯健身影正是利兆麟。
小護士還是頭一次見利兆麟,驚呆了,她看出了利兆麟比查清源厲害一百倍,所以臉色蒼白,性感的嬌軀瑟瑟發抖。
利兆麟也不客氣,手指一戳小護士的嬌嫩肩井窩,小護士登時「哎喲」一聲,花容失色。喬元哪裡看得下去,揚聲喊:「利叔叔,手下留情哈,慢慢問也行。」
利兆麟狠狠瞪了喬元一眼:「你憐花惜玉呀,我偏偏辣手摧花。」說完,再次出手,又戳了小護士的肩井穴,小護士痛苦嬌吟,利兆麟看了兩眼,不禁好奇:「咦,居然忍受得了,好好好,你再試試。」
「啊,哎唷。」
小護士哪裡能頂得住利兆麟的凌厲手段,別人看不出有多厲害,小護士就體會深刻,渾身如針刺扎心般難受,趕緊放棄抵抗:「我說,我說,阿爺來了。」
眾人面面相覷,尤其是胡媚嫻,她差點要失身給查鴻安,聽說這老傢伙來了,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暗暗發誓要剁了這個老混蛋。利兆麟心知來者不善,得好好應對,所以一把從揪起小護士就往浴室走:「我先清理她的蠱毒,然後再好好審問她,你們慢慢聊。」
喬元壞笑:「利叔叔,審問歸審問哈,你別假公濟私。」
利兆麟臉一燙,責罵道:「你嘴巴長不出象牙來,利叔叔是這樣的人嗎,不過,為了避免她用蠱毒害人,就必須清理乾淨她的蠱毒,有必要的話,我會深入她下面,運用內功消滅蠱毒,哼哼,我也想瞧瞧到底是她的蠱毒厲害,還是我的內功厲害。」
說完,利兆麟強勢將小護士拖扯進浴室。
大家沒遇到過這樣的事,也不阻止。喬元輕輕歎息,他明白小護士肯定要被利兆麟「深入進去」了,心裡好不遺憾,尋思著給利兆麟搶了先,只能等他傷好後,再操這位姣美小護士了。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響起,查清源躍躍欲試卻不敢開門,畢竟利君芙騎著喬元,姿勢淫蕩,似乎又緩緩吞吐大水管了。
還是王希蓉去開門。
萬萬沒想到,病房外站著一對天造地設般的俊男美女,喬元眼尖,激動得大叫:「孜蕾姐。」
真的出乎大家的意料,新婚蜜月中的一對新人竟然來醫院看望喬元,把王希蓉和胡媚嫻感動到。呂孜蕾徑直來到喬元的病床邊,目光溫柔,她美貌容光,娉婷綽約,一副標準人妻打扮,她身後的陳豪則俊宇倜儻。
病房一瞬間亮堂熱鬧了起來,不過,即便如此,利君芙就是不願意從喬元的身上下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遮好春光,依然像小貓咪似的騎伏在喬元身上,她的小嫩穴依然緊緊吞食著粗壯的大水管,我的媽呀,實在太舒服了,利君芙實在不想拔出大水管,喬元還能拒絕麼,他由著女神了。
王希蓉興奮不已:「孜蕾,小豪,你們新婚蜜月中,怎麼來啦。」
呂孜蕾瞥了瞥喬元,嗔道:「他受傷了,我不來看他,他怪我狼心狗肺怎麼辦。」
利君芙咯咯嬌笑,喬元沒笑,他眼角餘光在看英俊筆挺的陳豪,哎,人家一表人才,瀟灑俊朗,喬元的妒火禁不住熊熊狂燒。陳豪也詫異利君芙和喬元的怪異姿勢,他不好多看,很客氣的和胡媚嫻打招呼。
呂孜蕾什麼人,一眼就看出喬元嫉妒,芳心不由大悅,故意氣喬元:「還不喊姐夫。」
喬元皮笑肉不笑:「姐夫。」
「你好阿元,傷好點了吧。」陳豪關切的問了一句後,目光隨即轉向艷光四射的王希蓉:「蓉姨好。」
此時的王希蓉已經笑成了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咯咯,謝謝你小豪。」她看向兒子,那叫一個激動:「阿元吶,小豪介紹媽媽買了他公司的股票,這兩天時間股價漲了不少。」
陳豪笑瞇瞇的,帥氣的臉龐略帶靦腆,很謙遜:「是蓉姨運氣好。」
「哎呀,你們竟然……」
終於發現端倪的呂孜蕾氣得牙癢癢,她馬上變臉,急忙支開丈夫陳豪:「小豪,你出去,你先出去。」呂孜蕾可不想讓陳豪看見喬元和利君芙在交媾。
王希蓉明白呂孜蕾的意思,剛好她很想和陳豪聊聊股票的事兒,玉手一搭,搭在了陳豪的手腕上:「小豪,走,我們出去聊。」
陳豪渾身酥酥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觸電感,立刻跟隨王希蓉走出了病房。
王希蓉今天穿一件米白色斜肩時尚罩裙,露著一大片圓潤雪白香肩,白色高跟鞋,腳趾頭全是嬌艷欲滴的猩紅色,美得高貴,美得簡單,陳豪是世家子弟,最喜歡這種簡約的打扮,加上王希蓉絕美善良,陳豪對王希蓉的好感彷彿一下子增加千倍萬倍,看都看傻了。
而王希蓉對陳豪也倍增好感,陳豪身上的世家子弟氣息,還有那靦腆又落落大方的氣質簡直是成熟女人的殺手,何況陳豪簡約奢華的打扮格外帥氣,更重要的,是陳豪給她王希蓉帶來財運,這兩天時間天昊天公司的股價一直飛漲,王希蓉已經賺了過千萬,她以前從未買過股票之類,如今賺了個口袋鼓囊囊,她能不開心嗎。
在病房外的休息椅上,王希蓉和陳豪並排坐著,王希蓉翹著美人腿,媚嬌風情,香風縈繞,兩人彷彿都遇到了知音,相談甚歡。
「小豪,你幫我賺了這麼多錢,我想送個禮物給你,你要什麼。」
王希蓉驚喜連連,她和陳豪聊天的這會,手機又傳來了股價升值的消息,樂得王希蓉千嬌百媚。陳豪已經有點心猿意馬,鼻子聞著一股幽香沁人的氣息,視線完全被王希蓉腴美的體態深深吸引,那斜肩衣服裡,似乎湧動著呼之欲出的豐挺飽滿。
「哈哈,蓉姨太客氣了。」
陳豪的目光本能停留在王希蓉身上最豐滿的地方,他是男人,他尤其喜歡王希蓉的腴美體態,這種體態不僅富貴,還特別誘人,一般來說,女人的擁有腴肌,男人都喜歡摸,因為腴肌就等於絕佳手感,男人女人最喜歡撫摸這樣的肌膚,摸起來有強烈親切感。陳豪的母親關桐桐也擁有這樣的肌膚,可惜陳豪不能放肆撫摸他母親的腴肌,每一次摸了,總被關桐桐打掉手,陳豪表面嘻嘻哈哈,心底裡卻好失落。
近在咫尺,王希蓉敏銳的感受到陳豪的火辣辣目光,婚宴上的共舞,眼前這個世家公子有點壞,誇張地用下體不停摩擦王希蓉的雙腿間,若換別的男人就是猥瑣,但王希蓉卻默許陳豪。在王希蓉的眼中,陳豪的帥氣與利燦,龍學禮旗鼓相當,如果說利燦的有點壞,龍學禮邪惡的話,那陳豪就是偏偏富公子。王希蓉出身街道市井,她自然最喜歡,最迷陳豪這樣的富家公子,所以王希蓉在和陳豪共舞時,任憑陳豪非禮。以王希蓉的閱歷,不難看得出陳豪喜歡她,這是直覺。
「說嘛,說嘛,你想要什麼。」
王希蓉眨了眨水汪汪大眼睛,嬌軀輕動,圓潤香肩微微一縮,那斜肩上衣不經意拉開口子,王希蓉再往陳豪傾斜一下嬌軀,陳豪登時熱血沸騰,他一眼看到了王希蓉的深深乳溝,那一抹啡色蕾絲穩穩兜住豐滿地方,啊,是啡色的,陳豪已經清楚王希蓉的乳罩顏色。
「蓉姨真要送禮物給我,不如讓你兒子給我們打個折,我和孜蕾來的時候,想著去你兒子那家洗足店的按摩放一下,婚禮弄得太累了,我們想放鬆放鬆。」
王希蓉兩眼一亮,嬌嗔道:「打什麼折喲,全免費,我說了算。」陳豪訕笑:「這怎麼好意思,這怎麼好意思。」王希蓉微微激動:「我帶你們去,我是老闆他娘,我說了算就說了算,我叫洗足店最好的洗足師傅給你們服務,走啊。」
其實王希蓉這兩天照顧喬元,也覺得很累,她本來就是懶女人,窮的時候不愛幹活,如今做了貴婦,養尊處優,養得白白胖胖,豐乳肥臀的,更加辛苦不了,她今天也想著找個時間去洗足店按摩身體。陳豪這一提議,妥妥的正中了王希蓉的下懷。
「去阿元的洗足店按摩?」
呂孜蕾在猶豫,她和胡媚嫻緊挨在一起,似乎聊著什麼事。胡媚嫻緊急給王希蓉使眼色:「希蓉,不如你帶小豪先過去,我和孜蕾聊完一些事後再過去,我也要按摩按摩。」
胡媚嫻最辛苦,為了照顧喬元,她都有些憔悴了。
「好的,好的。」王希蓉心領神會,扭著腴腰走到喬元病床邊,小聲叮囑:「阿元,媽媽先帶小豪去洗足店,你和君芙節制一下。」
「咯吱。」利君芙咯吱一笑,小鵝蛋臉一片幸福。
喬元冷笑:「節制一下,聽到沒。」
「嗯。」利君芙乖巧點頭,桃腮粉頰,可王希蓉一轉身離開,利君芙就沉下了臉蛋兒,小聲痛罵:「這麼舒服,節制你媽個逼惹。」
喬元目瞪口呆,這樣的女孩能稱女神嗎。
王希蓉和陳豪兩人前腳剛走,病房的浴室門就光當打開,只穿短褲衩,渾身肌肉雄健的利兆麟拽著全身盡裸的小護士走了出來,這幅畫面很狗血,呂孜蕾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利叔叔。」
利兆麟粗魯的將小護士摁在沙發上,粗魯的給她擦乾身子,扭頭瞪了呂孜蕾一眼:「喊我老婆媚嫻姐,喊我叔叔,這不行。」
呂孜蕾又是好奇,又是忍俊不禁:「那喊什麼。」
「喊利大哥。」
利兆麟神情嚴峻,手上的動作更粗魯了,他像煎魚般將小護士的嬌軀翻轉,手裡的毛巾胡亂擦抹。那小護士身材勻稱雅致,臀兒翹翹,股溝那地方裂縫深深,看得病床上的喬元蠢蠢欲動。利君芙感受到大水管膨脹,氣得一張嘴,狠狠地咬在了喬元的瘦肩上,喬元痛得齜牙咧嘴,卻也無可奈何。
「利大哥,你在幹什麼呢。」
呂孜蕾怦然心動,雖然從胡媚嫻的嘴裡得知大概,但親眼目睹利兆麟如此擺弄一個陌生少女,也難免於心不忍。
利兆麟扔掉毛巾,重重的騎在了小護士小翹臀上,還野蠻利落的反剪那小護士的雙手。小護士不敢有絲毫反抗,像小羔羊似的任憑利兆麟擺佈,但狠毒目光緊緊盯著查清源,查清源目光冷漠,毫不示弱回盯小護士。利兆麟揚聲道:「阿元,她身上的蠱毒必須要清除乾淨,否則她還能害你,要不然就不留她了。」
小護士一聽,頓時嚇得尖叫:「我清除,我清除,我答應清除,給我點時間,清除乾淨至少要三天。」
胡媚嫻在呂孜蕾的耳邊小聲嘀咕:「清除蠱毒很麻煩,三天都不一定能清楚乾淨,一旦清除不乾淨,蠱毒很快滋生,還是能害人。」
呂孜蕾花容色變:「剛才利叔叔在洗手間裡面還沒清除乾淨嗎。」
利兆麟鬱悶道:「我用了能用的手段,手指都摳進去了,還是沒能清除乾淨,現在考慮用最後的手段。」
病床上的喬元大喊大叫:「什麼手段,為什麼還不用。」
利兆麟低頭看了看小護士的翹臀,尷尬不已:「就是要把我的雞巴插進去,然後運用內功殺死蠱毒。」頓了頓,利兆麟不滿道:「我得徵求你們的意見,等會又說我假公濟私,哼哼。」
利君芙咯吱一笑,喬元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都覺得利兆麟好狡詐。
呂孜蕾臉紅紅嬌嗔:「利大哥,那你有沒有想過假公濟私呢。」
利兆麟一副正義凜然的氣概:「沒有,沒有,雞巴插進去,純屬滅掉蠱毒,不是操逼,不過……」
呂孜蕾好奇:「不過什麼。」
利兆麟嚴肅道:「我插進去後,難免被蠱毒感染,我雖然可以運用內功滅殺,但留下的蠱毒蛋白還是會進入我身體,這些蛋白比春藥還厲害,我會特別想和女人做那事,孜蕾你來得剛好,這事得拜託你了。」
呂孜蕾瞪大了眼珠子,聲音都發顫了:「什嘛,我,我是來看阿元的。」利兆麟好難為情,苦著臉:「孜蕾。」
呂孜蕾猛搖頭:「不行,不行。」
那邊,喬元臉色都變了:「不行,不行,人家孜蕾姐是新娘,利叔叔,你這樣不好,大大不好。」心裡焦急,他小聲求助女神:「君芙,你幫我勸勸你爸爸,哪有這樣的,這不是欺負孜蕾姐嗎。」
哪知利君芙比喬元更吃醋,她冷冷道:「你心疼孜蕾姐呀,她已經是那個陳豪的老婆了,是別人的妻子了,你心疼啥。」
喬元好不鬱悶:「我……」
「媚嫻。」利兆麟轉而求助妻子。
胡媚嫻其實剛才已經說服了呂孜蕾,所以語氣輕鬆,眼神示意那小護士:「你先搞定她。」
利兆麟不由大喜,手一扯就扯落了褲衩,那粗大的陽具躍然而出,呂孜蕾大羞,別過臉去和胡媚嫻嘀咕。利兆麟則將大龜頭抵在了小護士的裂縫中,一陣碾磨:「你叫什麼名字。」
「查鳳娟。」
小護士顫聲回答,反剪的雙手略為鬆了,但肉穴口已然被利兆麟的大龜頭撐開,他惡狠狠問:「查護士,你剛才答應向我投誠是真心的吧。」
「是的,是真心的。」小護士查鳳娟顫聲回答。
利兆麟厲聲道:「以後不准害喬元。」查鳳娟用力點頭:「不會的,求叔叔別殺我。」
利兆麟冷笑:「等我抓到了查鴻安,我才決定不殺你,現在我要插進去了,你有意見嗎。」
「沒有意見。」查鳳娟話音未落,就像觸電般揚起了下巴,小嘴噴出悶哼:「嗯喔。」
只見利兆麟雙腿夾牢查鳳娟的臀側就放開了她的手臂,再抓抱她的翹臀,胯下那支加農炮般的粗黑大肉棒緩緩插入了她的肉穴。果然不是處女了,但查鳳娟的陰道意外地緊窄異常,和處女沒多少分別,利兆麟拔拉大肉棒好幾次,才全部插到底,滿滿的,舒服透頂。可惜不是做愛,是滅殺蠱毒,所以雖然極度舒服,利兆麟也不好當著大家的面抽插,他的大肉棒在查鳳娟的陰道停留一會,就運大力金剛內功逼毒,整支大肉棒如燒火棍般灼熱,彷彿在慢慢灼燒查鳳娟下體裡的蠱毒。
大家都拼住呼吸注視著這怪異的一幕。
查鳳娟咬緊嘴唇,沒發出半點聲音,不一會,豆大汗珠從她額頭滑落,她的身體也漸漸佈滿了汗珠,像沐浴完沒擦乾,還別說,汗珠在她的嬌軀滾動滑落的時候特別性感。利兆麟不免心動,只是運功過程中,他不敢胡思亂想。
「這要弄多久。」呂孜蕾小聲問胡媚嫻。
胡媚嫻回答:「應該很快就好。」
呂孜蕾微微忸怩,白了胡媚嫻一眼:「媚嫻姐,我,我是看你面子才答應的。」胡媚嫻嫣然:「知道,知道,讓你受苦了。」
這時趴在沙發的查鳳娟忽然大口呼吸,玉臂兒倏地往後伸,大力搓弄利兆麟支在沙發外的毛茸茸大腿:「啊,叔叔,你能不能動一下,啊,喔喔喔,求你了,求你動一下,啊……」
利兆麟看向胡媚嫻。
胡媚嫻聳聳肩:「你自己看著辦。」
利兆麟不客氣了,他眼睛綻放濃濃的慾火,粗腰在緩緩挺動,大家都看到他的小腹在撞擊查鳳娟的翹臀,粗大棒身慢慢摩擦緊窄的陰道,一下,兩下,三下……
查鳳娟在叫喚,翹臀顫抖著,初始還是斷斷續續的叫,給利兆麟抽插了五十多下後,查鳳娟叫得如唱歌般動聽:「嗚嗚,啊嗚,啊嗚嗚……」
胡媚嫻小聲的在呂孜蕾身邊嘀咕:「她種下蠱毒害人害己,西南邊陲那邊不少女人都會種蠱毒,都知道其中的毒害,一般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害人,哎。」
呂孜蕾恍惚,她擔心被傳染,蹙眉道:「真的非找我不可嘛,我是新婚期啊,好像對不起小豪,要不,打電話叫曼麗過來,思嘉也行。」
胡媚嫻歎息:「找什麼曼麗喲,我自有道理,找別的女人都不行,一來你八字和兆麟很般配,再一個就是你的身體能承受得了兆麟的衝擊,等會兆麟會很猛烈的,別的女人多半受不了,孜蕾啊,就算你幫幫我,幫幫兆麟,幫幫我們家,這是緣份,等會兆麟必須洩慾,要不然他就遭罪了。」
呂孜蕾一個幽幽輕歎,算是答應了,望著利兆麟矯健的身體,她臉紅紅的撒嬌:「吶,媚嫻姐,我真的看在你面子上的。」
胡媚嫻莞爾:「我會重謝你的,我早就精心打了一隻價值五億的帝王綠手鐲給你。」
呂孜蕾一聽,芳心砰砰亂跳,她和利嫻莊淵源很深,瞭解各種翡翠寶石,何為「帝王綠」她懂得不少,一般帝王綠手鐲最便宜也要過億,她利家曾經見過胡媚嫻的無數翡翠珍寶,最讓她心儀的就是「帝王綠」手鐲,正如胡媚嫻所說的,「帝王綠」屬於翡翠極品,可遇不可求,價值五億的帝王綠手鐲呂孜蕾豈能不動心,不過,心動歸心動,嘴上可得矜持:「我不在乎什麼重謝,不在乎什麼帝王綠,我是看在你媚嫻姐的面子。」
胡媚嫻正要感動,呂孜蕾忽然眨眨眼,好奇問:「媚嫻姐,五億的帝王綠手鐲是不是很難找。」
胡媚嫻猛點頭:「別說手鐲,就是手鐲那麼大的帝王綠翡翠也不多見,何況是手鐲,這手鐲全世界僅此一隻。」
呂孜蕾不說話了,大眼睛盯著沙發上交媾的男女。
利兆麟看上去並不激情,但顯得很輕鬆,游刃有餘。查鳳娟就不一樣,給利兆麟抽插了不到兩分鐘,查鳳娟就情不自禁:「謝謝叔叔,麻煩你再用力點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粗啊,好舒服啊,啊啊,叔叔用力磨裡面吧,求你用力磨,啊,好難受,啊,叔叔,我好難受,啊啊啊……」
呂孜蕾看得芳心亂跳,修長雙腿緊夾:「這蠱毒好厲害。」胡媚嫻小聲道:「這算不了厲害的,比這個厲害一百倍的我都見過。」
「一百倍?」呂孜蕾大驚失色:「那會是怎樣的。」
胡媚嫻煞有其事道:「善良的就選擇自殺,想自保的就只能拚命找男人,一天下來和百八十個男人做那事稀鬆平常,下面都操爛了,也把蠱毒傳染了下去,和她交配的男人都染上蠱毒,幸好傳播的越多,那蠱毒的威力也逐漸下降,蠱毒唯一怕的就是酒精,很多被染上蠱毒的男人喝酒後,蠱毒慢慢就消掉了。」
話音剛落,查鳳娟驀地扭頭,鼻息咻咻:「叔叔,我想在上面,求你了,求你了。」
利兆麟當然不會拒絕,他馬上拔槍一個後躺,那查鳳娟動作敏捷,很猴急地騎了上去,一條玉腿跪在利兆麟身側,一條玉腿支在沙發外,小手拿起大肉棒,迫不及待的捅了進入肉穴,一股腦兒捅到底,即刻把她舒服得渾身顫抖。利兆麟促狹的將腳底板遞過去:「舔我腳趾頭。」
查鳳娟幾乎沒有絲毫考慮,一邊用肉穴激烈吞吐利兆麟的大陽具,一邊抱住利兆麟的大腳舔吮,這也讓呂孜蕾看得春心蕩漾,她還沒舔過男人的腳,更沒有過一邊吞吐男人的大雞巴,一邊舔吮男人的腳,這看上去似乎很刺激,呂孜蕾那是越看越情動,蜜月期的女人都很容易動情,何況利兆麟是她呂孜蕾曾經的男神,啊,呂孜蕾的下體開始酥麻了。
胡媚嫻忍不住對丈夫催促:「還搞什麼花樣,快點。」
利兆麟好不尷尬,同樣是交媾發洩,他利兆麟當然更期待和呂孜蕾一起玩,查鳳娟姿色不錯,但無法與呂孜蕾比,再說了,呂孜蕾正處蜜月期,這會姦淫她有滿滿的佔有慾和滿足感,於是利兆麟雙手抱住了查鳳娟的細腰,激烈上挺有勁的小腹,內力源源不斷的注入查鳳娟的下體,他得盡快搞定這個美麗小護士。
查鳳娟目光有些呆滯,她現在只有慾火,沒有理智,無所謂男人是誰,只要能摩擦陰道就可以。所幸查鳳娟遇到了能解蠱毒的利兆麟,要不然她查鳳娟就成了爛女人,廢掉了。如今粗大的棒身撐滿了陰道,那感覺不是一般的舒服,查鳳娟迷離眼睛,雙手撐著利兆麟的胸膛,一條玉腿的腳尖支地,嬌軀猛烈聳動,摩擦帶來的快感如火山爆發般,查鳳娟嬌吟漫天,很淫蕩的樣子。
利兆麟不是辣手摧花的男人,一輪激烈的生殖器摩擦後,他感受到查鳳娟的疲累,心一軟,利兆麟張開了雙臂,柔聲示意:「來,趴下來,趴下來做更省力。」
查鳳娟正累得滿頭香汗,一看利兆麟包容的雙臂,芳心大喜,馬上趴伏下來,利兆麟雙臂輕抱,查鳳娟魂飛魄散,莫名的產生了安全感,她扭動細腰,翹臀兒密集拋送,那緊實嬌艷的肉穴瘋狂吞吐大肉棒,直上直下的吞吐,絲毫沒有拖泥帶水,這幕淫蕩畫面居然被病房裡所有人看到了,角度不同,每個人的感受卻是大同小異,呂孜蕾就彷彿能感受到這支大陽具也會這樣摩擦她的下體,啊,太難受了。
查鳳娟情不自禁道:「叔叔,能不能親我,啊,啊啊啊……」
利兆麟爽快一抱查鳳娟的臉頰,就大口大口的和查鳳娟接吻起來,啃豬蹄似的,不過查鳳娟就好享受,任憑利兆麟吮吸唾液的同時用小舌頭纏繞利兆麟的口腔,激情的聳動更密集了,病房裡的「嗚唔」刺激了所有人。
呂孜蕾故意轉移注意力:「嗨,媚嫻姐,你現在看到利叔叔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一點都不吃醋了嗎。」
胡媚嫻笑吟吟頷首:「我以前曾經最吃醋你和兆麟眉來眼去,現在我都能無所謂了,還吃醋啥,你懂得,我現在心裡只有阿元,我愛他。」
胡媚嫻這句話故意說大聲,喬元聽到了,把他樂得眉開眼笑,幸好趴在身上的女神不嫉妒母親,否則後果嚴重。
哪知呂孜蕾一聲刺耳驚呼:「我以前哪有和利叔叔眉來眼去。」
胡媚嫻冷笑:「你裝什麼,我胡媚嫻難道看不出你們外國語學院三校花都想綠我麼。」
「咯咯。」
呂孜蕾被逗樂了,捂嘴嬌笑:「媚嫻姐,你可得有良心,沒這回事,沒這回事。」
「真的嗎。」喬元瞪大眼珠子,彷彿心底裡的醋缸打破一萬個。
胡媚嫻有小心機,故意大爆猛料:「孜蕾以前很喜歡兆麟的。」
喬元一聽,頓時心中鬱悶,他沒心機,鬱悶全寫在瘦臉上。利君芙看得真切,她生氣了:「你大驚小怪什嘛,這是我們家公開的秘密,孜蕾姐確實喜歡我爸爸,如果不是我媽媽看得緊,孜蕾姐的處女就給我爸爸了,你能得到孜蕾姐的處女,得感謝我媽媽。」
彷彿一石頭激起了千尺浪,喬元一直以為自己是呂孜蕾的第一個男人,他很在乎這個。
呂孜蕾則笑得花枝招展:「君芙,咯咯,你胡說八道,我哪有喜歡你爸爸,就算喜歡,也是一般的喜歡,不是男歡女愛的喜歡。」
利君芙和胡媚嫻都一個心思,就是打擊呂孜蕾在喬元心中的形象,母女心靈相通,胡媚嫻說的委婉,利君芙哪管三七二十一,叫嚷道:「爸爸,孜蕾姐說謊,你快操了孜蕾姐,阿元有兩個女神喲,一個是我,一個孜蕾姐,爸爸快快操了孜蕾姐,阿元就只有我一個女神啦。」
病房裡一片笑聲,連查鳳娟都忍不住笑,唯獨呂孜蕾臉色很難看。
「哎呀。」
利君芙一聲嬌呼,原來是大水管報復性的疾捅女神的子宮,利君芙打了個激靈,再也不矜持了,小嫩穴密集吞吐大水管,似乎要高潮,喬元無奈,一邊狠狠瞪著女神,一邊讓她媚眼如絲,嬌吟綿長。
那邊的查鳳娟也花心洞開,高潮迭起,她狂噴陰精之際,正是蠱毒最猖獗密佈之時。利兆麟不敢掉以輕心,他緊緊抱住查鳳娟的翹臀,強勁內勁源源不斷注入查鳳娟的陰戶,那大肉棒像燒火棍般灼燒陰戶裡的蠱毒,查鳳娟再也體會不到快感,她只覺得陰道和子宮異常脹熱酸痛,她沒有喊,她咬緊牙根忍受著,這會花落凋零似的,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小護士風采。
「還沒消殺乾淨,今天先這樣,我明天再來。」利兆麟輕聲叮囑。
查鳳娟猛地一驚:「叔叔記得來。」
利兆麟緩緩推開查鳳娟:「放心,我還要你照顧喬元,你照顧好喬元了,我就幫你把蠱毒清除乾淨。」扭頭示意一直默不作聲的查清源:「清源,你和你的大姑姐先出去。」
「嗯。」查清源應了後就想幫查鳳娟穿衣服,查鳳娟賭氣,狠狠甩開查清源的手,自己穿回護士服,然後疾步離開病房,查清源趕緊跟隨。
胡媚嫻興沖沖的跑去把病房門扣死,嘴上催促道:「快點吧,快點吧,事不宜遲。」
利兆麟大喜,挺著大肉棒走向呂孜蕾。呂孜蕾羞臊不已,可一瞥黏膩膩的大傢伙,頓時臉現噁心,急跺腳:「上面都是毒水,得洗過。」
其實經過大力金剛內功的消殺,蠱毒幾乎都被消殺殆盡,上面黏膩膩的東西不是毒水,而是查鳳娟的分泌物。利兆麟不好解釋,也不好意思不洗,他尷尬一笑,馬上跑進浴室,匆匆洗了個香噴噴就回到病房,這時的呂孜蕾已脫了光光,千嬌百媚,性感得無與倫比,她與胡媚嫻竊竊私語。
利君芙好開心似的:「好喔,爸爸洗澡出來了,阿元心愛的孜蕾姐要被爸爸操咯。」
喬元氣得臉都綠了,又不好發作。
呂孜蕾臉紅紅辯解:「我不是給你爸爸操,我是幫你爸爸,救你爸爸,你這個利君芙再胡言亂語,等會收拾你。」
利君芙壞壞道:「我有老公噠,你敢打我,我叫我老公打你。」然後給了喬元一個香吻:「阿元老公,有人欺負我。」
喬元無言以對,和呂孜蕾一樣,都被氣得牙癢癢。
胡媚嫻嬌嗔:「哎呀,孜蕾你別跟君芙一般見識。」眼一斜,給利兆麟使了個眼色,利兆麟趕緊來到呂孜蕾面前,緩緩跪下:「孜蕾的大恩大德,我利兆麟永遠銘記在心。」
呂孜蕾芳心鹿撞,漲紅了美麗鵝蛋臉,感覺怪怪的,眼兒偷偷瞄了瞄病床上的喬元沒有說話,任憑利兆麟掰開她兩條無與倫比的大長腿,腿肌潤滑細膩,散發撩人心懷的肉香,雙腿間的體毛萋萋嬌柔,粉紅嬌艷的肉嘟兒正哺吐縷縷晶瑩,她身上唯一穿著的物件是一雙精美之極的冰藍色露趾高跟鞋,九公分高,十隻潤美的腳趾頭都塗了個銀光閃閃,實在太誘惑撩人了。
利兆麟慾火焚身,卻隱忍著,他很有風度,沒有絲毫猴急,而是虔誠地輕吻呂孜蕾柔若無骨的雪白膝蓋,喃喃自語:「孜蕾的腿還是蠻漂亮的。」
呂孜蕾不依,一個嬌嗔:「就腿麼,都好看好不好。」
胡媚嫻妥妥的超級大美人,自然不服氣,哼了哼:「敢在我面前說什麼都好看,膽子不小,我以前的腿……」
喬元耳尖,揚聲喊:「胡阿姨現在的腿也很好看。」
「你不用這樣嘴甜。」呂孜蕾佯裝不滿,豈料話音未落,她嬌艷欲滴的陰戶就被利兆麟重重吻上,彷彿一頭扎入綿軟的枕頭,他大口呼吸那份少婦的肥美,體會聖地的彈性。天啊,利兆麟陶醉了,他用整張臉摩挲呂孜蕾的陰戶。呂孜蕾觸電般伸手,用力揪住利兆麟的頭髮,嘴上美妙嬌吟:「啊嗚,啊嗚嗚。」
一旁的胡媚嫻不禁唏噓感慨:「兆麟喜歡舔。」
「啊嗚。」
呂孜蕾放開了利兆麟的頭髮,張大雙腿,咬住手指頭,會說話的大眼睛裡全是水汪汪的東西。胡媚嫻有些調皮:「嗨,阿元喜歡舔你下面嗎。」
呂孜蕾「撲哧」一笑,千嬌百媚,這問題自然很難回答,一陣震撼心肺的快感在陰戶蔓延,呂孜蕾張嘴蹙眉,情不自禁凌空抬起一條無與倫比的誘人玉腿,也不知道擱哪,猶豫了片刻,竟然當著胡媚嫻的面把這條玉腿搭在了利兆麟的寬厚肩膀上。
姿勢很嬌嬈,男女迅速進入了狀態,都迸發出濃濃的曖昧。胡媚嫻目瞪口呆,暗暗稱奇。病床上的利君芙壞笑:「阿元你說吶,你喜歡舔孜蕾姐的穴穴嘛。」
喬元勃然大怒:「你有病啊,你媽媽問孜蕾姐,你問我做什麼。」利君芙咬下唇:「哼,我就問你了,怎麼著,你給本姑娘回答。」
「我就不回答。」喬元的心情可想而知,但隨即一聲大罵:「哎唷,利君芙,你的虐待狂病很嚴重,等會我叫查清源給你掛個號兒。」可惜話音未落,喬元痛苦得齜牙咧嘴,估計身上哪個部位又給女神捏了。
利兆麟直起了粗腰,將擱在肩膀上的修長大腿徐徐舉高,一隻精美的高跟鞋就在眼前,利兆麟一扭頭,吻了吻高跟鞋,就將修長大腿抱在胸前,粗腰微挺,剽悍粗大的陽具像炙熱焊機那樣烙在了豐潤陰戶上,萋萋陰毛被搓弄,粉紅陰唇被摩擦,這根大焊機烙得呂孜蕾的肉穴滋滋響,尤其那焊機頭格外橢圓燙熱。
「孜蕾的穴穴好美,媚嫻你看。」
利兆麟擺動粗腰,大龜頭持續烙燙著,美麗的陰唇溢出透明黏漿,多少減弱了大肉棒的溫度。利君芙想去看呂孜蕾如何被操,無奈被喬元緊緊抱住,兩個大眼瞪小眼,倒有一番綿綿情意。
胡媚嫻仔細端詳了一下,居然伸手去摸呂孜蕾的陰蒂:「嗯,好有韌性,受得了衝撞,她和希蓉穴穴都屬於一個類型,不過希蓉的穴穴是弧形,孜蕾是蝶形,都是富貴穴,我當初就是想讓孜蕾嫁給你。」
利兆麟好歡喜,瞄了一眼羞答答的呂孜蕾,粗腰突然下沉,大肉棒就緩緩插了進去。快感電光火石,呂孜蕾輕呼:「利叔叔,啊……」
「咯咯。」
病房裡響起了利君芙幸災樂禍的動人笑聲。
呂孜蕾顧不上羞恥了,她扭動微肥潤澤的嬌軀,晃蕩她那美麗之極的乳房,忍受著陰道漸漸充斥的脹滿。啊,脹脹的陰道就很舒服,持續的脹滿尤其刺激,子宮被一個粗硬物事頂壓的瞬間,呂孜蕾偷偷用眼角餘光觀察身邊的胡媚嫻,曾幾何時,在胡媚嫻身邊和她丈夫偷情一直是她們外國語學院三三校花的終極夢想,今天夢想成真了,這是難以言喻的巨大刺激,呂孜蕾好愉悅,她一邊美妙呻吟,一邊用另一條修長美腿勾住了利兆麟的粗腰,下身挺起,陰戶大膽的迎合利兆麟的大肉棒,畫面旖旎,得到美人回應的利兆麟亢奮不已,他氣勢如虹,將大肉棒全部插進了呂孜蕾的陰道深處。
「啊,利叔叔,嗚嗚,啊。」
呂孜蕾只覺得天旋地轉,她索性閉上眼睛,緊咬手指頭,那嬌媚銷魂模樣,把利兆麟迷得骨頭盡酥,禁不住給妻子胡媚嫻投去讚許的目光,隨即放下美腿,伏身下去,手和嘴巴幾乎同時吻住一個,握住一隻大美乳,又是啜吸,又是揉動,動作溫柔嫻熟,指尖過處,乳暈泛起了粒粒雞皮,可見乳房多麼敏感。呂孜蕾張嘴搖動臉蛋,看向身側的胡媚嫻那瞬間,呂孜蕾的大眼睛裡流露出三分挑釁,七分滿足,歸根結底,就算和男神性交也要舒服,何況男神的妻子就在身邊,呂孜蕾被刺激美臉陀紅,如醉酒似的。
這是男女最完美的交合。
胡媚嫻同樣深受刺激,畢竟她名義上和事實上都是利兆麟的妻子。女人善妒的,私底下,胡媚嫻妒忌了呂孜蕾十幾年,白癡都能看出丈夫利兆麟覬覦外國語學院三校花,以前胡媚嫻一直擔心風流好色的丈夫對三校花下手,那是左防右防,冼曼麗做了兒媳,郝思嘉結婚了,胡媚嫻忌憚的重心自然落在三校花中最漂亮,又單身的呂孜蕾身上。胡媚嫻是成熟女人,她能看出呂孜蕾對利兆麟也有好感,於是想方設法幫呂孜蕾介紹未婚夫,恨不得讓呂孜蕾嫁人,偏偏呂孜蕾眼高於頂,沒一個看上,胡媚嫻更加起疑心了,甚至以為丈夫與呂孜蕾暗通款曲,早就勾搭上了,那段時間,其實胡媚嫻和呂孜蕾都在暗戰,而呂孜蕾似乎一邊等好男人出現,一邊等著利兆麟,萬萬沒想到喬元出現了,一切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胡媚嫻聽著呂孜蕾的嬌吟,看著她和丈夫纏綿交配,窩在心底裡的話兒實在憋不住了,柔聲問:「你還敢說你不喜歡兆麟。」
呂孜蕾渾身一顫,故意閉眼不答。利兆麟心裡樂滋滋,「啵」的一口,吻在了呂孜蕾的嬌艷櫻唇上,呂孜蕾張開眼兒,利兆麟輕輕轉動小腹,身下的大肉棒也隨著在呂孜蕾的緊窄陰道裡轉動,呂孜蕾張開了迷人大眼睛怔怔看這呂孜蕾,那份多年的情感在這一刻徐徐蔓延,她情不自禁扭動微肥的腰兒,節奏完全與利兆麟一致。
胡媚嫻焦急了,似乎不問個清楚不罷休:「你說,你是什麼時候和兆麟上床的。」
利兆麟輕輕抽動大肉棒,呂孜蕾極度舒服之下脫口而出:「噢噢,嗯嗯嗯,就,就是上個星期,都怪君竹。」
胡媚嫻一聽是近期發生的事兒,芳心好不酸妒:「哼,你們姦夫淫婦,乾柴烈火,扯我女兒幹嘛。」
利兆麟握住呂孜蕾的兩隻大美乳揉搓,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媚嫻,說實話,如果不是君竹幫忙,我這輩子恐怕真有可能操不上孜蕾,你看她多麼驕傲,我等了她十幾年,她情願把處女給阿元也不給我。」
一句話,惹得整個病房笑聲震天,連喬元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這絕對是他一輩子最引以為傲的事兒了。
「你還笑,還我的處女來。」
呂孜蕾朝病床方向撒嬌,利兆麟看在眼裡,渾身妒火大爆炸,按理說呂孜蕾的處女就該屬於他利兆麟,可惜留給了喬元。利兆麟越想越窩囊,剛才還溫柔抽插,此時十指收攏,緊握兩隻超美的乳房,乳肉被擠壓爆凸,身下一輪打樁機般的強勁抽插,呂孜蕾無法控制地浪床:「啊,噢噢,噢,利叔叔,不是這樣的,啊,啊啊噢。」
利兆麟妒忌歸妒忌,但深愛呂孜蕾,見呂孜蕾叫得銷魂,就不吝嗇給了個讚賞:「真好操,真耐操,我喜歡操,哦,好逼緊的騷穴,媚嫻,孜蕾比你緊。」
話音未落,喬元不幹了:「利叔叔閉嘴,胡阿姨現在是我的老婆。」利兆麟哭笑不得,也不生氣:「呵呵,你這頭流氓女婿,竟然搶岳父的老婆,吃豹子膽了。」
關鍵時刻,女神幫腔:「就讓媽媽給阿元操,就讓阿元女婿娶媽媽。」
喬元登時咧嘴開笑,雙臂抱住利君芙,「啵」了她的小美臉一大嘴巴。利君芙乘機用小嫩穴緩緩摩擦大水管,嬌嬈問:「愛我不。」喬元又啵了一大口:「愛死了。」
此時,另一邊交媾的男女進入了佳境,利兆麟大刀闊斧,杵杵生風。呂孜蕾迎合得千嬌百媚,兩人彷彿多年的情侶,配合默契,不知是有意無意,利兆麟淫笑著摘下呂孜蕾的高跟鞋,色迷迷的先舔呂孜蕾的滑潤腳底,接著舔雪白無暇的腳面,隨後大口吮吸呂孜蕾的腳趾頭,眼兒有意無意的瞄向病床。喬元看在眼裡,酸在心頭。利兆麟好不得意,粗腰疾沉,吮吸呂孜蕾腳趾頭的同時,大肉棒密集摩擦呂孜蕾的陰道,怪異的吸索聲伴隨著呂孜蕾銷魂嬌柔的呻吟。
「啊,噢噢噢,利叔叔,這樣不行,不能又吃腳又捅哪裡,啊,噢噢噢,噢噢,利叔叔,媚嫻姐。」
胡媚嫻眨眨眼,忍不住又問了個很過份的問題:「孜蕾,你說說,是兆麟厲害,還是你老公厲害。」
「媚嫻姐。」
羞臊的呂孜蕾狠狠白了胡媚嫻一眼,雙手忽然抱住利兆麟的身體,軟腰兒激烈挺動,與狂野抽插的利兆麟展開了激烈對攻,男女交媾到了某個時候,女人就會毫無顧忌迎合男人,無論是否喜歡這個男人都會迎合他,這是女人的本能,何況呂孜蕾喜歡利兆麟,何況利兆麟的陽具粗大粗長,這麼粗大的陽具摩擦陰道,頂撞子宮,女人只能臣服。心理和生理都極度舒服的呂孜蕾禁不住舉起修長雙腿夾緊利兆麟。
啊,好賞心悅目的交合,沙發都震顫了,胡媚嫻還是第一次這樣看人家男歡女愛,春心蕩漾著,芳心尋思等會就吃女婿的大水管。
利兆麟傲氣十足:「媚嫻,你還用問麼,孜蕾的老公小白臉一個,哪裡及我厲害,他肯定是小槍,我是大炮。」
呂孜蕾欲笑,陳豪的玩意雖然不及利兆麟,但也屬於大炮,只是這會給利兆麟面子,沒有解釋,她張著小嘴兒,媚眼如絲:「媚嫻姐,還是你老公厲害。」
這句話一出,簡直石破天驚,胡媚嫻馬上聽出了味兒,不由得笑罵:「媽的。」
「哈哈。」
病房裡又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笑聲。
利兆麟熱血沸騰,他野性不羈,最喜歡的就是含蓄不露,卻悶騷縱情的女人,他對呂孜蕾越來越愛,健壯的體魄不停碾壓呂孜蕾的嬌軀,頻頻祭出成熟男人的嫻熟性技巧,他熱吻呂孜蕾,撞擊她的下體。
呂孜蕾果然不負所望,微肥健康的身體性感誘人,潤澤滑膩,能輕鬆卸掉利兆麟的力量,抵禦了利兆麟猛烈進攻,美麗緊窄的肉穴絲毫沒有鬆弛變形,而是愈加堅韌嬌艷,蜜汁汩汩而出又緊緊包裹大肉棒。啊,太舒爽了,這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肉穴,越摩擦越舒服,與剛才那查鳳娟相比,呂孜蕾何止高出一籌。
「孜蕾,要不要換個姿勢,你跪在沙發趴著。」
利兆麟做了鬼臉,語氣溫柔,巧不巧,呂孜蕾也覺得該換姿勢了,只是她哪好意思開口,而利兆麟敏銳的察覺出呂孜蕾的心思,他這一提議,讓呂孜蕾心花怒放,不過,她還是矜持:「媚嫻姐,你看你老公多壞。」
胡媚嫻莞爾:「男人不都這樣子麼,阿元以前不從後面操過你麼。」
利君芙嬌笑,她趴在喬元的身上,纖纖手指頭撫摸喬元的嘴唇:「我記得你最喜歡從後面操孜蕾姐的。」
喬元冷笑:「我也喜歡從後面操你,等我傷好了,我天天從後面操你,把你的騷穴操爛。」
「嗯。」利君芙愉快極了,她笑出了兩隻淺淺小酒窩,巴不得小愛郎盡快傷好,天天操她帶尾巴的小嫩穴,那可愛的嬌憨樣一下子把喬元心中的怒火吹得無影無蹤。
女人就是愛矜持,明明心裡很想後插式,呂孜蕾依然故意設置障礙,她嫵媚道:「要求真多,你求我。」
「求你了。」利兆麟瞄了妻子胡媚嫻一眼,哈哈大笑。
呂孜蕾也給胡媚嫻一個大眼波,眉宇間有一絲得意。利兆麟拔槍而起,呂孜蕾隨即一個嬌嬈轉身,跪在沙發上,甩了甩微卷的柔順秀髮,圓圓的肉臀緩緩撅起,那又是一道迷死人的風景,弧度圓潤之極。利兆麟不可能不撫摸這只美麗的屁股,不可能不舔吻幽深股溝裡的粉紅裂縫。
裂縫有充沛的黏液流出,呂孜蕾酥麻難忍,肉臀晃動,一個回眸嬌嗔:「利叔叔你快點,別讓你老婆吃醋太久。」
利兆麟登時心神激盪,哈哈大笑,顧不上舔吮鮮美的肉鮑了,馬上直起健壯身體,手握剽悍大肉棒,將粗大龜頭摁在了多汁肉鮑上。呂孜蕾本能的嬌顫,胡媚嫻瞪大眼睛,吃吃嬌笑,似乎很期待。
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利兆麟扭頭看向病床上的喬元,與喬元對上了目光。喬元此時的心情可以說翻江倒海,既不想看,又想看,矛盾極了。利兆麟擠擠眼,一手扶住呂孜蕾的滑膩渾圓大肉臀,揉了揉,一手握住大肉棒,就在喬元的注視下,來回摩擦呂孜蕾的股溝和裂縫,他把握好節奏,粗大的龜頭磨了十幾下,就插入了呂孜蕾的腴潤肉穴中,晶瑩溢出,大肉棒慢慢的插,溫柔的插。
呂孜蕾舒服嗚咽:「媚嫻姐,你老公好過份。」
「看他操你,我特開心,咯咯。」
胡媚嫻笑得滿臉通紅,因為這個畫面她臆想了十幾年,以前真的是臆想,不真實,如今臆想變成了現實,多麼震撼人心啊,可以想像曾經的臆想畫面竟如此刻苦銘心。
「胡媚嫻姐,你欺負我,我有丈夫了,我丈夫很愛我,你卻叫你老公操我,你欺負我。」
利兆麟面紅耳赤,動作加快,剽悍大肉棒拔拉著,在呂孜蕾的肉穴進進出出,一捅攪三攪,這樣的摩擦每時每刻都爆發強烈的電流,呂孜蕾情不自禁扭動她的漂亮大肉臀,媚眼看向胡媚嫻:「噢噢,噢,媚嫻姐,你不吃醋嗎,你老公這麼壞,你不吃醋嗎。」
胡媚嫻忍俊不禁:「當然吃醋,這是大實話,我確實吃醋,我吃了十幾年的醋,要不是阿元說他破了你的處,我還不信你這十幾年沒有和兆麟上床。」
呂孜蕾欲笑不笑,嬌軀聳動:「我知道啊,以前媚嫻姐經常拿話來試探我,訛我,怕我勾引利叔叔,怕得要命,就勤快的幫我介紹男朋友,咯咯。」笑聲忽然中斷,呂孜蕾一捋垂蕩的秀髮,揚起下巴,喊出了動人心扉的呻吟:「啊,利叔叔你輕點……」
喬元好憤怒:「呂孜蕾,你別叫了。」
結果不僅利君芙哈哈大笑,胡媚嫻也笑得花枝亂顫。喬元越是妒忌,胡媚嫻越開心,她和女兒利君芙一樣,就是要狠狠打擊呂孜蕾在他喬元心目中的形象。
「叫呀,孜蕾姐叫大聲點。」
利君芙大聲鼓動,呂孜蕾似乎故意氣喬元,她彎低腰桿子,撅高滑溜溜的大肉臀,大聲呻吟:「啊,啊啊,好粗,啊啊啊……」
「夠勁不。」
利兆麟別提興奮,他矯健聳動,粗大的陽具猛烈摩擦呂孜蕾的陰道,利兆麟知道喬元在看,心底裡,利兆麟覺得格外刺激。雖然呂孜蕾不是喬元的妻子,但呂孜蕾的處女給了喬元,而且呂孜蕾喜歡喬元,所以在喬元面前姦淫呂孜蕾,利兆麟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報復的快感,因為利兆麟最愛的女人胡媚嫻如今成了喬元的禁臠,每每想到這,利兆麟都覺得鬱悶窩囊,這會在喬元注視下狠操呂孜蕾,滿足感簡直有爆棚。
「啊,絲,啊啊啊……」
呂孜蕾同樣沐浴在極度刺激之中,她雖然和利家關係融洽,但私底下胡媚嫻一直提防呂孜蕾,他們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不過,今天以後,所有的隔閡都煙消雲散,或許這也是胡媚嫻期待的。
「媚嫻姐,你判斷不準確喔,你總一直盯著我,其實我們三個中最喜歡利叔叔的是思佳。」
胡媚嫻果然興趣盎然:「何以見得。」
呂孜蕾一邊後挺肉臀,一邊嬌喘:「思佳自慰的時候,就喊兆麟哥,我和曼麗都聽到,媚嫻姐不信,可以問曼麗。」
「哈哈。」
病房裡響起了笑聲,胡媚嫻不介意了,早就不介意郝思嘉和丈夫利兆麟發生關係。不過,她心裡又產生了個疑問,她非常想問個清楚:「兆麟,她們三個哪個最好操,我說的是操。」
利兆麟正操得舒服,但他很狡猾,沒說呂孜蕾最好操,而是來一個模稜兩可:「這個問題嘛,很難回答哈,她們都好操,她們都各有各優點,曼麗和思佳也經得起操,當然,孜蕾的穴穴是她們三個中最緊的,孜蕾的身材也是她們三個中最棒的。」
一番話既回答了妻子,也讚美了呂孜蕾,滴水不漏。
胡媚嫻心疼利燦,警告道:「兆麟你以後少點操曼麗,要操也別當著阿燦的面,她終究是你兒媳,是阿燦的妻子,你別一天霸佔曼麗她。」
利兆麟確實偏愛冼曼麗,一來冼曼麗漂亮性感,最重要的是冼曼麗在利兆麟面前都逆來順受,讓利兆麟得到充分發洩,這就利兆麟偏愛冼曼麗的原因。
「就是,就是,爸爸有時候很過份,吃飯的時候還操曼麗嫂子。」利君芙乘機告狀,她小小年紀,哪懂得成熟男女之間微妙情感。
病房裡都是自家人,利兆麟說話就沒有什麼顧忌了:「呵呵,那天晚飯時,曼麗和阿燦鬧彆扭,曼麗她故意坐在我身上氣阿燦,她穿得性感暴露,奶子脹脹的,在我身上又騷又磨,我摸了她奶子幾下就忍不住了。」
呂孜蕾與冼曼麗情同姐妹,忍不住責怪利兆麟:「利叔叔真壞,阿燦看見你欺負曼麗,他不氣嗎。」
利兆麟一邊爆操呂孜蕾的肉穴,一邊撫摸呂孜蕾的美腿,撫摸她的高跟鞋,撫摸她兩隻垂蕩的大奶:「孜蕾啊,我以後也要在你老公面前重重操你,氣氣你老公。」
呂孜蕾已是慾火焚身,在利兆麟勢大力沉的衝撞下,她嬌嬈聳動嬌軀,後挺大肉臀:「啊,啊啊啊,不行的,我不能給我老公帶綠帽,我不能對不起媚嫻姐。」
胡媚嫻撇撇小紅嘴,大眼睛忽然發精光:「嗨嗨嗨,孜蕾,好像阿燦沒操過你吧,我知道阿燦也喜歡你的,他和兆麟不一樣,兆麟明兒喜歡你,阿燦是暗戀你,這樣好不,我叫阿燦操你。」
「啊。」
整個病房一下子沸騰,多麼驚人的話,利君芙笑不攏嘴,她恨不得這事即刻發生,滿嘴誇利燦和呂孜蕾郎才女貌,天造地設之類的話,把喬元的鼻子都氣歪了:「胡阿姨,你盡出餿主意。」
利兆麟青筋暴突:「媚嫻,你別沒事找事,我不准阿燦碰孜蕾。」
呂孜蕾花容失色中:「媚嫻姐,我不要,我不要,我討厭阿燦。」
胡媚嫻見兩個男人反響強烈,心裡暗暗冷笑,一個奇怪的想法湧上心頭,她非要利燦姦淫呂孜蕾不可,不過,眼下胡媚嫻先不聲張,嘴上溫柔安撫道:「好啦,好啦,看你們急得,我說著玩的。」
利兆麟心一鬆,抱起了呂孜蕾的上半身,臉頰溫柔摩挲呂孜蕾的臉蛋:「孜蕾,背對我坐下來,換換姿勢。」說著引導呂孜蕾緩緩轉身,緩緩落坐,呂孜蕾自然隨著坐在利兆麟的雙腿間,那大肉棒一直插著肉穴,兩人都不願意生殖器脫離。
「討厭,這麼多花樣。」呂孜蕾背對利兆麟坐穩後,分開的修長雙腿一下子合攏,腳上的精美高跟鞋輕輕晃動,似乎在炫耀她的大長腿。
利兆麟熱氣如火地環抱呂孜蕾的軟腰兒,胸膛摩擦呂孜蕾的柔滑腴美的背脊,一隻手輕撫呂孜蕾的大腿滑肌,一隻五爪大金龍握住呂孜蕾的碩大乳房溫柔搓揉:「孜蕾,你新婚的晚上有用過這個姿勢嗎。」
「咯吱。」
呂孜蕾羞笑,抓扯著利兆麟摸乳的手,腦子裡卻浮現新婚洞房的無限旖旎,太刻苦銘心了,只是新婚洞房的春宵一刻不是新郎陳豪,而是屬於陳豪的父親陳天寶。
利兆麟哪知道呂孜蕾的心思,他緩緩挺動下身,小心翼翼問:「孜蕾,你能不能穿婚紗給利叔叔操一次。」
呂孜蕾一愣,雙手按住利兆麟的大腿,嬌嬈起伏,腴美肉穴貪婪吞吐大肉棒:「利叔叔,你要求太過份了,以後我不再和你發生關係了,我已經結婚,我有老公,啊,絲,啊啊,啊啊啊。」
利君芙興奮道:「好想看孜蕾姐穿婚紗給爸爸操。」
喬元瞄了瞄呂孜蕾的下體,勃然大怒:「關你什麼事。」
利君芙嗲聲反擊:「那又關你什麼事。」
胡媚嫻眨眨眼,大方頷首:「我不介意的,我和君芙一樣,好想看穿婚紗的呂孜蕾和別的男人做愛。」
呂孜蕾此時正處於極度性愉悅之中,她沒想到胡媚嫻會答應,腦子一激動,故意給胡媚嫻出難題:「好啊,等阿元出院了,我們回利嫻莊搞派對,媚嫻姐把你珍藏的那套婚紗拿給我穿,我就和你老公做愛,我還要阿元在旁邊看。」
喬元一聽,大為鬱悶:「孜蕾姐太過份了,我,我不是很想看,我,我……」
利君芙冷笑:「那你就不看。」
喬元竟然不吱聲了,胡媚嫻見喬元大為不滿,芳心竊喜,蔥指一豎,指著呂孜蕾認真道:「孜蕾,這是你說的,我答應你,我就給你穿我珍藏的婚紗。」
呂孜蕾沒想到胡媚嫻會答應,一個不留神,子宮被狠狠疾捅,呂孜蕾緊急張大美腿,小嘴兒發出蕩人心魄的嚶嚀,身子縮在利兆麟的懷裡,柔滑背脊輕輕摩擦利兆麟的胸膛,情到所致,呂孜蕾腦袋側扭,身後的利兆麟剛好伸脖子過來,兩人的嘴巴就像磁鐵對磁石般貼在一起,熱烈接起了吻,吻著吻著,微閉陶醉的呂孜蕾徐徐睜開眼兒,正好與胡媚嫻的目光接觸,這一刻,呂孜蕾渾身刺激,陰道酥癢,她扭動腰肢,嬌嬈吞吐大肉棒,眼神裡充滿了挑釁。胡媚嫻自然看出呂孜蕾的挑釁,但胡媚嫻的目的已達到,她無所謂呂孜蕾的挑釁,她比呂孜蕾更開心。
「孜蕾,這麼多年來,你有哪幾次情不自禁的,差點和兆麟發生關係呢。」
這話明裡調皮詢問,實際上胡媚嫻想知道丈夫和呂孜蕾的眉來眼去曾經發展到哪個程度。
「咯吱」
呂孜蕾笑了,笑得花枝招展,性感淫蕩的下身不停盤旋,那美麗的極品肉穴像攪拌機那樣吞吐大肉棒,粗大的棒身上都是乳白色分泌物。不遠處的利君芙故意氣喬元:「嗨嗨嗨,孜蕾姐分泌好多東西吔,我很舒服的時候也分泌這些東西。」
喬元那是氣不打一處來,乾脆不看了,可耳朵什麼都聽進去,他聽到呂孜蕾和利兆麟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話:「應該是那次。」
呂孜蕾隨即撒嬌:「那是利叔叔唯一一次摸我下面。」
「哪次。」胡媚嫻臉色微變,喬元也豎起了耳朵。
呂孜蕾笑得有點壞:「媚嫻姐三十四歲生日那次。」
胡媚嫻佯裝平靜,內心卻掀起起了波瀾,她努力回憶那次生日所發生一切,似乎記不太清楚,不過,呂孜蕾的娓娓道來,讓胡媚嫻漸漸想起了那一晚所發生的事兒。
忽然,胡媚嫻兩眼放亮,很嬌憨的豎起了食指:「我想起來了,那一晚,在我們家的酒吧檯,兆麟教你調雞尾酒,他站在你身後,我記得,他動來動去,動得小心翼翼,我沒多想,他是不是在那個時候調戲你。」
「咯咯。」
呂孜蕾竟然和利兆麟含情脈脈地對視了一眼,兩人隨即激烈聳動,呂孜蕾張開修長雙腿,兩腳支地,大幅度起伏下身,密集吞吐大肉棒:「嗯嗯,嗯嗯嗯,媚嫻姐猜對了,媚嫻姐記憶真好,那天我調酒,調一杯,我喝半杯,利叔叔喝半杯,他站在我身後,他用下面那硬硬的地方頂我屁股。」
利兆麟摩挲著呂孜蕾的雪白滑膩頸脖,下身疾挺,慾火在熊熊燃燒,那一晚的刺激歷歷在目。
胡媚嫻很平靜:「你為什麼不拒絕他。」
呂孜蕾還沒察覺胡媚嫻隱隱的憤怒,嬌嬈得不可方物:「啊,啊啊,可能是喝多了,利叔叔不停頂我,頂中了那地方,我身子好軟,那裡好舒服,我就沒拒絕他。」
喬元聽到這裡,鼻子都氣歪了,利君芙近在咫尺,自然發現喬元氣惱,小美人別提多開心。
胡媚嫻越想越氣:「我當時也有點奇怪,沒想太多,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呂孜蕾調皮眨眼:「沒奸,沒淫,我們真的在調酒,沒做那事。」
「兆麟摸你下面了。」胡媚嫻咬牙切齒。
呂孜蕾忘情中,大肉棒上抽得急,她聳動得也很急:「嗯,嗯嗯嗯,利叔叔很壞,他,他摸我下面。」
胡媚嫻忍不住問:「摸多久。」
「摸好久。」呂孜蕾喘息著扭頭,嫵媚地看著利兆麟。
利兆麟本能的把手伸下去,輕撫呂孜蕾的腴美陰戶:「孜蕾,我想知道,那次如果我插進去,你會拒絕嗎。」
呂孜蕾嬌嗔:「我那時候還是處女,怎麼可能給你插進去,我肯定拒絕的,如果當時不是處女,很難說。」
利兆麟另一隻手握住超級大美乳,溫柔揉弄粉紅乳尖:「我當時的手都是孜蕾的浪水。」
「利兆麟。」胡媚嫻尖叫。
「利叔叔。」喬元怒吼。
利兆麟哈哈大笑:「就一次,就一次。」
呂孜蕾嬌嬈得像只小浪娃:「還有一次是利叔叔偷看我換泳衣。」
利兆麟兩眼驟亮:「孜蕾,我覺得那次換泳衣是你故意給我看的,你慢慢脫,慢慢穿泳衣,換了一件又換一件。」
呂孜蕾不依:「什麼故意給你看,我發現你偷看後就跑了。」
胡媚嫻冷冷問:「那你發現兆麟偷看你換衣服,怎麼不對我說。」
呂孜蕾深深呼吸,很嬌嬈的靠在利兆麟懷裡:「給利叔叔面子咯,這事爆開,我哪好意思再去利嫻莊,胡媚嫻姐,我喜歡君竹,君蘭,君芙,喜歡媚嫻姐,喜歡利嫻莊的一草一木,我把利嫻莊當成了自己家,我在這裡有專門的臥室,我好喜歡在利嫻莊的草坪上曬太陽喝咖啡。」
胡媚嫻抿抿嘴欲笑:「哼,你還喜歡見我老公。」
「撲哧。」呂孜蕾笑了個百花燦爛:「媚嫻姐,利叔叔還是蠻受女人歡迎的,不過,我更喜歡和利叔叔有那種欲說不說,欲破不破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