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第145章

  說完,暗暗慶幸逃過一劫的呂孜蕾翹臀微彈,彈離了陳天寶的大腿,她眼神閃爍,轉身瞬間,呂孜蕾不經意瞄了一眼陳天寶的褲襠,那地方隆起了一大坨,曾麗珠芳心不禁劇跳,尋思著褲襠裡的傢伙肯定比丈夫的還大。

  陳天寶心神激盪,目睹著那只燈光下暈紅渾圓的絕美大翹臀,褲襠的玩意硬得不能再硬。陳天寶本想跟隨呂孜蕾看她換婚紗內衣,但婚床上的陳豪發出了一聲夢囈,陳天寶馬上意識到要冷靜,否則給兒子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衣櫥間不遠,陳天寶坐著也能欣賞呂孜蕾更衣,完美的女人穿什麼衣服都美,尤其穿這種看上去聖潔,又特別的性感的婚紗內衣,呂孜蕾美得難以形容。

  可能是出於愧疚,呂孜蕾故意在陳天寶的注視下展現她美麗身體,她動作嬌嬈,先脫去了身上的睡衣,再羞臊地穿白色絲襪,穿得很慢,慢慢地在修長美腿上拉起長筒絲襪,白絲包裹那條大長腿,顯得的長腿美輪美奐,待兩條白絲美腿完全矗立,那翹臀兒一晃,慢慢扣上了夢幻般的白色吊帶,吊帶勾住絲襪末端,也勒住了紅暈斑斑的大翹臀,身體曼妙地轉個身背對陳天寶,微微撅起了圓圓大翹臀,身子下彎,穿上了薄薄的全透明白絲內褲,站直了,穿上十公分高的白色精美婚禮高跟鞋,兩隻小手各自放在翹臀兩側,慢慢拉平白絲內褲,接著挺起高聳雙峰,慢慢整理透明白絲乳罩,晃蕩傲人的雙乳,乳頭奇妙地翹起,渾身酥麻的呂孜蕾慢慢挽起秀髮,再慢慢戴上白絲手套。斜了一眼給陳天寶,猶豫一下,嬌羞的呂孜蕾披上了精美的白紗頭花,她看上去就是一個標準的新娘,一個只穿婚紗內衣,即將穿上婚紗的絕美新娘。

  當然,呂孜蕾沒有穿婚紗,陳天寶也不需要呂孜蕾穿婚紗,他震撼無比的看著呂孜蕾裊裊走來。

  陳天寶的眼睛都瞪圓了,遇女無數的他徹底被呂孜蕾的美麗性感震撼,他顫聲道:「孜蕾,孜蕾,我的寶貝,你是我們家的寶貝,你是天使,你是爸見過最美的女人。」

  呂孜蕾漲紅了美臉,挺著白絲大美乳站在陳天寶面前撒嬌:「爸,只要你原諒我,我就是爸最美的女人。」

  陳天寶渾身顫抖:「你說的。」

  「嗯。」呂孜蕾狡黠頷首,其實她說那句比較模稜兩可,眼下呂孜蕾也顧不上太多了,她可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她務必先穩住陳天寶,暗示也好,曖昧也罷,先把危險降到最低再說。

  陳天寶就認為呂孜蕾答應了什麼,他欣喜若狂:「那爸爸原諒你了,爸爸可以抱你嗎。」

  呂孜蕾嬌嗔:「爸爸連你孫子的糧倉都摸過了,還要這麼紳士嗎。」

  「哈哈。」陳天寶大笑,一點都不顧忌婚床上熟睡的兒子,伸出雙臂,將性感美貌之極的呂孜蕾抱在懷裡,下身一頂,隆起的褲襠堪堪頂中呂孜蕾的下陰:「我的兒媳太可愛了,太美了,太性感了。」上下打量了呂孜蕾,一隻手竟然很無禮的扯了扯呂孜蕾的白絲內褲:「咦,這裡不整齊,爸幫你整理一下。」

  呂孜蕾看出中了陳天寶的鹹豬手,不禁嬌嗔:「爸,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很風流。」陳天寶緩緩落坐,將順帶將呂孜蕾拉坐在他的毛茸茸大腿上:「爸現在也風流的,如果見到像孜蕾這樣的女人,爸拼了老命也要追。」

  婚床上酣睡的陳豪正好轉了個身,發出夢囈,呂孜蕾淡定的看了一眼新晉丈夫,揶揄道:「有這樣的爸爸,他兒子也不會老實。」

  「不不不。」陳天寶替兒子說了好話:「小豪不像他爸爸,小豪是老實孩子,小豪就你一個女人,他經常在我面前誇你,說你是最好操……」

  話一出口,陳天寶馬上察覺說漏嘴了,見呂孜蕾花容失色,陳天寶趕緊道歉:「不好意思,哈哈,爸喝多了,說話粗魯,小豪以前也確實認識幾個女孩,不過,自從認識孜蕾後,他就沒別的女人,他說孜蕾是他遇到的女人中做愛最舒服的,他說孜蕾的下面又肥又結實又有彈性,每次和孜蕾做愛都很銷魂,呵呵。」

  「他真多嘴。」呂孜蕾又是嬌羞又是尷尬,坐在陳天寶毛茸茸的大腿上,身子被陳天寶摟著,那濃郁的男人氣味熏得呂孜蕾渾身酥麻,下身酥癢。

  陳天寶何嘗不是心猿意馬,摟著這麼性感美艷的女人,能保持這麼紳士已經是奇跡,可陳天寶的忍耐是有極限的,他的目光漸漸貪婪猥瑣:「給爸看看,看看那裡是否像小豪說的那樣又肥又美。」

  呂孜蕾芳心鹿撞,低頭看去,那全透明的白絲內褲正印出她的體毛,似乎有淡淡的水印,羞得呂孜蕾像拒絕,不過,自個的醜事被公爹發現了,要穩住這個色迷迷的公爹,得給他點甜頭。

  想到這,呂孜蕾羞羞道:「看可以,不能摸。」

  陳天寶口水都快流出嘴角了,自然滿口答應:「不摸,不摸,孜蕾的聖地,爸爸怎麼能摸,爸純粹欣賞。」陳天寶尋思著要得到這個大美人,得一步步來,不能急。

  呂孜蕾嬌嗔:「什麼欣賞,女人的下面還不都是一樣。」心兒也想著吊足公爹的胃口,只要迷住了公爹,她呂孜蕾和陳鐸的事自然能壓住。

  陳天寶笑道:「當然不一樣,人間有美醜,女人那地方也有美醜。」說著,一隻手就往呂孜蕾的白絲內褲摸去。

  呂孜蕾驀地緊張,小聲道:「我自己脫。」

  陳天寶趕緊停手,興奮點頭,呂孜蕾嬌羞萬千,兩條極美的白絲大長腿微微分開,一條戴著白絲手套的手臂搭在陳天寶的肩上,另一手扯住白絲內褲,翹臀一提,手一拉,那白絲內褲就脫離了陰部,露出了陰戶,陳天寶一聲驚呼:「啊。」

  呂孜蕾大羞,都不敢看陳天寶,扭頭一邊,只聽陳天寶的聲音在房間裡激動迴響:「啊,我的天的,太漂亮了,孜蕾,你的穴穴太美了,像一個東西,爸想想,爸想想,對了,像極了肉蚌,就是產珍珠那東西。」

  呂孜蕾大羞,本能的想夾腿,陳天寶眼疾手快,用手掰住呂孜蕾的雙腿,目光凝視呂孜蕾雙腿間,那裡充滿了極度誘惑:「肉蚌那東西好吃,肥肥多肉,孜蕾的肉蚌也是肥肥多肉,濕濕的,看上去好新鮮,爸好想咬一口。」

  呂孜蕾微驚,提醒道:「爸,說好不能摸的。」

  陳天寶壞笑:「不是摸,是咬,輕輕咬一口。」

  呂孜蕾大羞,但有口難辯,正要拒絕,陳天寶讚歎無比:「太美了,孜蕾的這些毛看上去蓬蓬的,卻蓬而不亂,這是陰毛中的極品。」

  呂孜蕾沒聽過這些,乍聽之下,芳心歡喜:「爸,你懂得真多,你肯定經常看女人的下面。」陳天寶沒否認:「嗯,和爸上床的女人沒三百也有兩百。」

  「太風流了。」呂孜蕾白了一眼過去,卻是含嗔含顰,嬌媚得天地失色。

  陳天寶登時魂飛魄散,熱血沸騰:「可爸遇到的所有女人中,沒有一個及你呂孜蕾,孜蕾呀,你是爸見過最美的女人,尤其在商界,你屬於芸芸百萬中的唯一,爸真沒想到阿鐸居然能追到你,他走狗屎運了。」

  「爸。」呂孜蕾見陳天寶提及陳鐸,不禁心驚肉跳。

  陳天寶把手搭在呂孜蕾的白絲大腿上溫柔撫摸:「爸可以不計較你和別的男人上床,但爸想知道,你到底喜歡阿鐸什麼,他什麼都不是,他沒錢沒勢,相貌平平,他是不是很能滿足你。」

  呂孜蕾大驚失色:「爸,你怎麼說這些。」

  陳天寶不由得激動,嘶聲道:「爸嫉妒死了,爸很想知道為什麼,一個男人能追到一個不屬於他的女人,只能有兩種原因,一是錢,男人有很多錢,能滿足女人的物質需求,另一種就是性能力,能滿足女人的性慾,能讓女人滿足,如今看來,阿鐸是後者了。」

  呂孜蕾的鵝蛋臉都陀紅了,嬌軀輕扭:「爸,你別偵探似的,求你了。」

  陳天寶忽然衝動地拉下短褲衩,直接暴露斑斕陰毛以及一支粗大猙獰的大陽具:「阿鐸有我大麼。」

  呂孜蕾嚇了一跳,咋見陳天寶的大陽具,羞急捂嘴:「爸,你幹什麼呀……」

  陳天寶閃電抓住呂孜蕾另一隻戴白絲手套的手,用力放在大陽具上:「爸比阿鐸強,爸有錢,爸有很多很多錢,能給你很多很多錢,爸比阿鐸靚仔,爸的性能力也很棒,絕不輸給阿鐸,說句臉皮厚的話,在床上那方面,爸甚至比小豪更棒。」

  呂孜蕾只覺得手中之物滾燙堅硬,但想抽手卻抽不出來,芳心羞惱,嗔了一句:「沒覺得爸比阿鐸靚仔。」

  陳天寶急了:「至少比他高。」

  「咯吱。」呂孜蕾忍不住好笑,事實上陳天寶不僅是商界首領,也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男人,相貌比不上利兆麟,但遠比陳鐸帥氣高大,呂孜蕾說陳天寶不僅陳鐸,那是賭氣話,她自個也覺得好笑。

  「孜蕾。」

  陳天寶見呂孜蕾發笑,馬上得寸進尺,衝動地騰出一隻手抓住了近在眼前的大乳房,呂孜蕾一聲驚呼,急瞄床上睡熟的陳豪,嗔道:「爸你別摸。」

  陳天寶卻把手伸進白絲乳罩裡,直接抓揉超級美麗的大奶子:「這次爸可不是摸孫子的糧倉,是摸呂孜蕾的乳房。」

  呂孜蕾此時何止心忙意亂,乳房被搓揉,手裡還被強逼握著一根粗壯的大陽具,她都暈乎乎了:「不要這樣,爸,你是小豪的爸爸,是我公公,阿鐸能摸,你不能摸。」

  這話也是呂孜蕾慌亂之下口不擇言而已,陳天寶卻被激怒了:「這是啥道理,憑什麼公公不能摸兒媳的乳房,反而是別人能摸。」強烈妒忌中,陳天寶一本正經起來:「你知道嗎,古時候兒媳奶水多,公公身子不好需要進補時,就會吸兒媳的奶水。」

  這傳言呂孜蕾有聽過,她馬上懟陳天寶:「兒媳是把奶水擠出來,擠到碗裡,擠到杯裡,愛誰誰喝。」

  陳天寶一聽,立馬教訓呂孜蕾:「不懂還頂嘴,萬一兒媳躺著呢,怎麼擠,有時候兒媳忙著做家務,懶得洗手再脫衣擠奶了,公公就自個解開兒媳的上衣,自個喝。」

  「噗哧。」

  呂孜蕾笑得乳肉亂顫,她明知陳天寶胡扯,但似乎有那麼一絲道理,惹得她笑噴,那嬌媚動人的模樣,簡直要了陳天寶的命,他焦急試探:「爸現在就有點口渴,想吃奶。」

  呂孜蕾好難為情,她想拒絕又琢磨著要給公爹一點甜頭,正猶豫給不給陳天寶吸奶,低頭一看美麗無敵的雙乳已經脫離了白絲乳罩的包裹,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嬌艷嫩紅的乳頭正被陳天寶的大手揉玩,呂孜蕾登時渾身異樣,羞臊的別過臉,算是默許了。

  陳天寶大喜過望,心急伸脖子去,堪堪要吃到呂孜蕾奶子時,忽然,婚床上的陳豪喊道:「水,老婆,我口渴。」

  陳天寶和呂孜蕾嚇得分開,呂孜蕾趕緊對酒醉的陳豪說:「等等哈,我去拿水。」說完,羞臊的看了公爹陳天寶一眼,就跑去斟水了。陳天寶失魂落魄地站著,也沒穿回褲衩,大陽具就這麼袒露高舉,他今晚絕不甘心就這麼放過美麗性感的兒媳。

  斟來了白開水,呂孜蕾急匆匆來到床沿端給陳豪喝,陳豪醉眼惺忪的,咕嘟幾口就喝光了白開水就躺下了。呂孜蕾新晉人妻,自然要照顧醉酒的夫婿,何況公爹在旁。呂孜蕾瞄了一眼眼神猥瑣的陳天寶,整理了一下白絲內褲,細心的給陳豪寬衣,好讓陳豪睡得舒坦些,沒想到,脫剩褲衩時,迷迷糊糊的陳豪竟然隨手扯下褲衩,嘟噥道:「孜蕾,幫我,幫我含含雞巴,好難受……」

  呂孜蕾大糗,平日裡,她和陳豪做愛都會玩口交,兩人最喜歡用六九姿勢互舔對方下體,陳豪一直對呂孜蕾的唇珠很迷戀,喜歡呂孜蕾的唇珠摩擦陽具,但此時呂孜蕾很尷尬,陳天寶在旁,呂孜蕾給陳豪口交很難為情。

  陳豪昏頭昏腦的,閉著眼睛,他不知父親在房間裡,所以很放肆地抓住呂孜蕾的手放在腫脹大陽具上,嘴裡不停乞求:「快啊,老婆,吃我雞雞,求求你了,快吃我雞雞。」

  呂孜蕾羞臊握著丈夫的大陽具,芳心亂跳,她既不忍心拒絕丈夫,更不想讓陳天寶看她含丈夫的陽具,所以呂孜蕾小聲央求陳天寶離開:「爸,你走開,不要看。」

  陳天寶哪裡肯定走,挺著他的大陽具也坐下床沿,笑瞇瞇道:「孜蕾,你比比看,爸的粗,還是小豪的粗。」

  「爸。」呂孜蕾臉紅紅嬌嗔,不過,電光火石間,呂孜蕾還是瞄了兩眼他們父子倆的大陽具,隱隱覺得陳天寶的陽具渾圓硬挺,龜頭稍微碩大些,而陳豪的陽具有些包皮,似乎不夠硬。

  而這時陳豪迷糊中拉扯呂孜蕾的手催促:「老婆,快啊。」

  一個猝不及防,站在床沿的呂孜蕾被陳豪拉彎了腰,出於擔心陳豪醒來,呂孜蕾只好硬著頭皮張嘴,含下了陳豪的大陽具,唇珠滾動,溫柔吮吸嘴裡的陽物,眼兒餘光悄悄觀察陳天寶,發出了銷魂的「唔嗚」聲。

  婚房飄蕩著絲絲淫靡氣息,一旁的陳天寶看得血脈賁張,陽具腫脹,他忍不住套動自個的大陽具,碩大的龜頭髮黑髮紅,呂孜蕾近在咫尺,不可避免的看到,頓時羞紅了臉,渾身有說不出的異樣,下體極度酥麻。陳天寶終於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把手掌搭在呂孜蕾滑膩暈紅的臀肉上,呂孜蕾如遭電擊,連忙推了推陳天寶的手,沒推掉,那隻手揉了揉彈手臀肉就大膽四處遊走,所到之處,細胞異常敏感,呂孜蕾立刻陷入了意亂情迷的狀態,臀兒輕搖,嘴裡的陽具漸漸發硬,一不小心,嘴裡的陽具頂到了嗓子眼,居然快感連連,還沒回神過來,屁股上的酥麻就遍佈全身,惹得呂孜蕾慾火焚身。

  待呂孜蕾吐出嘴中之物,想喘息一下,她猛地發現坐在床沿的陳天寶不見了,忽然,她感覺臀肉兩側被抱住,一條軟滑溫濕的東西溫柔的鑽入了她的內褲,撩撥她的敏感禁地,那裡散發著淡淡幽香,淡淡腥臊。啊,呂孜蕾明白下體被什麼東西撩撥,那是陳天寶的舌頭,呂孜蕾很想阻止,哪知快感奔襲而來,瞬間淹沒了她的理智。

  「爸。」

  呂孜蕾扭頭看向身後的陳天寶,忍不住發出銷魂呻吟,她彎著腰兒,白絲手套緊握陳豪的大陽具,一條白絲長腿跪在床沿,一條白絲長腿站在床外,薄薄白絲是那麼修長銷魂,陳天寶的雙手緩緩滑落,嘴裡舔吮呂孜蕾的肉穴,雙手則撫摸呂孜蕾的白絲襪。

  「爸,不要。」呂孜蕾忍不住又叫喚。

  陳天寶「噓」了一聲,低頭吻上了呂孜蕾跪在床沿的那隻腳後跟,吻高跟鞋,吻小腿,很快又吻回了肉穴,陳天寶用兩根手指夾了夾肉瓣,黏汁溢出,他再伸出舌頭,一吮而吸,手法老練,呂孜蕾渾身劇顫,「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舒服嗎。」陳天寶小聲問。

  呂孜蕾大羞:「不要,啊,爸不要舔了。」

  陳天寶霍地站起,來到床沿,將粗大的陽具遞倒呂孜蕾面前:「那你舔我的。」

  呂孜蕾剛想拒絕,陳天寶迅疾抓住呂孜蕾的秀髮,將大陽具戳到她的唇珠。驚慌失措的呂孜蕾初始緊閉著嘴,左右閃避,沒想到給陳天寶捅了幾下,唇珠發麻,腦袋一陣空白,她本能張開小嘴,大陽具乘機一捅而入,迅速佔據了呂孜蕾的口腔,香腮鼓起時,嗓子也被侵入,呂孜蕾本能合上嘴唇,本能地吮吸,如今可以肯定嘴中之物要比丈夫的粗長。

  「哦。」陳天寶深呼吸,雙腿幾乎站不穩:「孜蕾,深一點,吃深一點。」

  「唔嗚。」

  呂孜蕾偷瞄了一眼丈夫,幸好陳豪又昏昏熟睡了下去,她緊張的心稍微鬆了些,可一想到只要丈夫此時睜開眼,就能看見她呂孜蕾含吮公爹的陽具,呂孜蕾又緊張了起來。陳天寶似乎一點都不緊張,色慾令他膽大,他亢奮之極,愛憐的撫摸呂孜蕾的絲滑秀髮,穿過秀髮撫摸呂孜蕾的頸脖,玉背,香肩,小腹輕輕挺動,大陽具溫柔撞擊呂孜蕾的咽喉。

  呂孜蕾迷離了,鼻子全是陳天寶濃郁的男人氣息,這樣的氣息非常吸引女人,何況口腔的充實有奇妙的快感,呂孜蕾竟然吮吸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在意這是公爹的陽具。

  陳天寶想進一步了:「孜蕾,有句話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小豪醉了,不如爸替小豪做那事,以免落下遺憾。」

  呂孜蕾沒醉,聽陳天寶這話,腦子嗡嗡作響,似乎清醒了許多,她吐出大陽具,羞臊舔唇:「爸,這話你也說得出口。」這一嗔一顰,嫵媚嬌嬈,加上呂孜蕾水汪汪的眼波,陳天寶不禁心神激盪:「難道爸不比阿鐸強。」

  「爸。」

  呂孜蕾緊急扭頭,查看了一下熟睡的陳豪,呂孜蕾深知陳豪憎恨陳鐸,如果讓陳豪知道她呂孜蕾和陳鐸有瓜葛,後果不堪設想。

  陳天寶心裡一陣狂喜,看出可以以此要挾呂孜蕾,此時呂孜蕾沒有斷然反對,只是忌憚兒子陳豪而已,陳天寶敏銳察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縱橫商界幾十年哪能錯失良機,打定主意,出乎意料的迅猛彎腰,大膽吻上了呂孜蕾的香唇。

  猝不及防的呂孜蕾瞪大了眼睛,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嘴巴被陳天寶渡入了舌頭,緊接著口水被吸走,舌頭也被吸住。陳天寶精湛的接吻技巧令呂孜蕾難以抗拒,她彷彿失了魂,從沒有反應到迎合陳天寶的熱吻只有短短的十幾秒,情慾瞬間爆發,接吻像吸食鴉片般無限上癮,呂孜蕾熱烈接受陳天寶的唇舌糾纏,甚至吞嚥陳天寶的唾液。

  陳天寶顯然要進一步,他沒有過於糾纏接吻,而是迅速直起身,又將大陽具插入呂孜蕾的小嘴,這次直接插到嗓子眼,然後抽插,呂孜蕾迷離吞吐,她已適應了嘴裡的巨物,從嘴唇到嗓子都很有感覺。

  「來,孜蕾。」

  陳天寶拔出了猙獰大陽具,將呂孜蕾騰空抱起,空中嚶嚀咋響,頭紗飄蕩,呂孜蕾趕緊雙臂勾緊陳天寶的脖子,兩條修長白絲大長腿夾住陳天寶的熊腰:「爸……」

  陳天寶彷彿力大無窮,雙手穩穩的托著呂孜蕾的大肉臀,目光深情:「孜蕾,你好美,春宵一刻值千金,爸想要你。」

  面對公爹的強勢,面對公爹的灼灼目光,呂孜蕾芳心鹿撞,她挺起高聳雙乳,嬌嬈掙扎:「不行,哪有兒媳和公公渡春宵的。」

  陳天寶注視兩粒粉紅起翹的乳尖,肆無忌憚哈哈大笑,小腹收束,有節奏的上頂高舉的大肉棒:「爸的雞巴就在你門口了,就等你一句話。」

  呂孜蕾羞得連忙搖頭,碩大的乳房也隨之晃蕩:「不行,不要,啊……」話音未落,呂孜蕾一聲驚呼,眼神幽怨:「爸,你差點插進去了。」

  原來陳天寶稍微放下托住呂孜蕾翹臀的雙手,她身體下沉,陰部堪堪壓在了高舉的大陽具上,陳天寶上頂幾下,全都精準地摩擦呂孜蕾的陰部,那肥美之地與滾燙的大陽具只相隔薄薄白絲,觸感真實,呂孜蕾正敏感,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摩擦,愛液忍不住流了出來,若不是有白絲內褲阻隔,愛液恐怕要滴到地上。

  陳天寶忍不住張嘴,含住了近在眼前的嬌艷乳尖,吮了吮,吐出粉紅乳尖,笑瞇瞇問:「若爸插進去的話,你會生氣嗎。」

  「嗯。」呂孜蕾嬌羞,目視乳頭被陳天寶吮過後留有淡淡口水,柔和燈光下,那乳尖上的口水閃閃發亮。

  陳天寶興奮的抱著呂孜蕾走動,繞過了床的另一端:「生氣多久,一天,還是兩天。」呂孜蕾臉紅嗔道:「至少生氣一星期。」

  陳天寶一聽,心中有底了,兒媳這麼回答,等於默許可以插入,陳天寶驚喜之下佯裝可憐:「可不能生氣那麼久,最多生氣三天,好不好。」說話間,高舉的大陽具又輕輕撞擊了呂孜蕾的陰部,一來二去,電流四射。

  呂孜蕾被電得渾身酥麻,小聲嬌呼:「啊,不要撞了,爸,快放我下來,會被小豪發現的。」扭頭看向床上的丈夫,下身不由自主的想擺脫大陽具,無奈整個人吊在空中,根本無法避開陰部和大陽具的摩擦,要命的是,越摩擦越舒服,快感越來越強烈,呂孜蕾媚眼如絲,暗罵陳天寶是老流氓。

  陳天寶笑呵呵安慰呂孜蕾:「他醉了,別擔心。」

  說話間,陳天寶高舉的大陽具竟然狡猾地鑽入了白絲內褲裡,白絲內褲反過來勒住了大陽具,於是,熱燙的棒身直接摩擦濕潤肥美的穴口,摩擦了十幾下,呂孜蕾如遭萬伏電擊,雙臂緊緊勾住陳天寶的脖子,美麗高聳的乳房上下左右亂顫:「啊,爸,不要這樣子,不要磨,爸,你太壞了,啊啊啊。」

  頭紗飄蕩著不再是聖潔的氣息,大乳房格外調皮,慾火焚身的陳天寶大幅度拋起手中的大肉臀,下身挺動,那粗大的陽具摩擦得更加犀利。呂孜蕾眼冒金星,白絲雙腿用力夾緊陳天寶的身體,本能的聳動性感身體,愛液源源不斷流出肉穴口,打濕了大陽具。

  「和爸親一個。」

  陳天寶興奮不已,呂孜蕾嬌羞忸怩,但最終還是送上了黏糯的紅唇,這次呂孜蕾主動吮吸陳天寶的舌頭,吞嚥陳天寶的唾液,下身不停摩擦,情慾炙熱如火,呂孜蕾漸漸失去了理智,她幻想著下身的硬物能進入她的身體。

  「唔嗚。」

  忽然,呂孜蕾身體後仰,被陳天寶緩緩放在柔軟的婚床上:「孜蕾,春宵一刻值千金。」

  「爸幹嘛。」呂孜蕾驚慌失措地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陳豪,有點小掙扎:「會被小豪看到的,爸是不是瘋了。」

  「爸是瘋了,徹底瘋了,爸為你發瘋。」

  陳天寶也跟著上了床,抱推著呂孜蕾往床頭挪,兩人幾乎與熟睡的陳豪並排在一起,他們與陳豪相隔不到三十公分,呂孜蕾都不敢說話了,腦袋擱在枕頭時,她瞪大了眼睛,唯恐陳豪忽然醒來。

  陳天寶卻將整個壯實的身子壓在呂孜蕾的性感嬌軀上,一陣壓迫碾磨,一隻手溫柔握著呂孜蕾的大奶子,溫柔揉玩:「孜蕾,洞房花燭夜,女人要和男人交歡的,否則會倒大霉,你是我兒媳,你倒霉的話,我這個公公有責任,我們家族也受連累。」

  呂孜蕾明知陳天寶唬她,她佯裝花容失色:「這麼嚴重嗎。」陳天寶忍住笑,輕輕點頭,下身碾壓呂孜蕾的雙腿間,燙熱的大陽具已然對準了呂孜蕾的肉穴。

  呂孜蕾心知要和公爹交媾了,慾火焚身的她不想再抗拒,無論生理還身體都急需撫慰,酥麻的陰道也急需得到充塞,她嬌媚萬千,兩條修長的白絲長腿不停扭動:「那只此一次,下次不准了。」

  陳天寶抓牢兩隻大奶子,興奮點頭。呂孜蕾又急急叮囑:「還有,還有,爸輕點,別吵醒了小豪。」

  「保證溫柔。」

  陳天寶不由得大喜,大龜頭撐開呂孜蕾的濕潤肉穴口,雙手握住各自握住兩隻大美乳,目光灼灼的看著呂孜蕾,深情叫著:「孜蕾,爸爸愛你。」腰腹一挺,大陽具緩緩插了進去。

  快感爆發,呂孜蕾瞬間揚起了下巴:「啊,爸。」脹裂充斥她下體,她愉悅極了,忘掉了所有的羞恥,修長白絲大腿疾張,容納了不屬於丈夫的大陽具,而丈夫竟然熟睡在身邊。

  「哦。」陳天寶目眩神迷,一舉將大陽具插到底,綿軟的花心全是蠕動,整條大陽具被肥美的穴壁緊緊包裹,陳天寶激動得渾身顫抖:「怎樣,感覺怎樣,比阿鐸強嗎。」

  呂孜蕾舒服得幾乎咬破櫻唇,她同樣渾身顫抖:「厲害,厲害啦,啊,爸,輕點。」

  「噢。」

  兩人幾乎一起呻吟,一起眩暈。

  陳天寶本能的扒拉一下大陽具,再次深插到底,大龜頭頂著呂孜蕾的綿軟子宮,驚喜不已:「孜蕾,爸要告訴你,爸現在更愛你了,知道為什麼,是因為你的穴穴,它絕對是個寶貝,是我們陳家的寶貝,爸一進去就知遇到了寶貝,哦哦,好舒服,孜蕾的穴穴經得操,無論怎麼操都不會操壞,它溫潤緊窄,水多,彈性好,這樣的寶貝能給我們家族帶來福氣,這叫旺夫穴,可遇不可求。」

  呂孜蕾迷離中只想別的:「爸,那你原諒我。」

  「原諒,爸原諒你了。」陳天寶滿口答應:「不過,你以後不准再和阿鐸來往,我不能容忍我和兒子都戴綠帽。」

  呂孜蕾媚眼如絲,修長的白絲雙腿夾住了陳天寶的熊腰,嬌嬈撒嬌:「不會了,我不會再和阿鐸來往了,我斷絕和他的關係,我以後只愛小豪。」

  陳天寶大喜,狂啜嬌艷乳尖:「還要愛小豪的爸爸。」呂孜蕾忙不迭頷首:「愛,愛的,我愛爸爸。」

  狡猾的陳天寶趁機給呂孜蕾下套:「為了我們家,你要經常和小豪的爸爸交流怎麼做愛。」

  呂孜蕾哪見識過這麼精湛的舔乳技巧,舒服得隨口同意:「嗯嗯嗯,啊,爸,好粗。」

  陳天寶好不得意,追著問:「比小豪粗嗎。」呂孜蕾挺動嬌軀,半閉雙眼,修長的白絲美腿連同高跟鞋都不知不覺地盤上了陳天寶的熊腰:「嗯,比小豪粗。」

  陳天寶亢奮之極,粗腰使勁,深入子宮的大陽具大力碾磨:「小豪是誰。」呂孜蕾像應聲蟲似的回答:「是我老公。」

  陳天寶經驗老到,知道呂孜蕾處於迷離狀態,他加緊碾磨子宮,務必能盡快讓呂孜蕾高潮,畢竟是在婚床上,畢竟新郎是兒子,容不得陳天寶詩情畫意,心底裡,陳天寶也做好了逃離婚房的準備,他努力挑逗身下的呂孜蕾:「公公的雞巴比你老公粗,對嗎。」

  呂孜蕾打了一個激靈,戴著白絲手套的雙臂忽然抱緊陳天寶的熊腰,一隻手還順著熊腰往下用力撫摸陳天寶的屁股:「是的,啊啊啊,公公好粗,公公有大雞巴。」

  婚床震顫了起來,陳天寶發起了勢大力沉的撞擊模式,大陽具狠狠摩擦呂孜蕾的酥麻陰道,嗖嗖起風,快感更強烈了,呂孜蕾用戴白絲手套的手拚命捂嘴。陳天寶亢奮不已:「公公的大雞巴操你穴穴好不好。」

  太舒服了,電閃雷鳴般的快感,呂孜蕾愉悅的扭動腰兒,激烈迎合陳天寶,不敢太放蕩:「好,啊,嗯嗯嗯,嗯,嗯嗯,公公啊,嗯嗯嗯,啊啊,爸插得好深,比小豪插得深。」

  陳天寶見呂孜蕾開始浪騷,大為欣喜,女人和男人做愛時騷浪,那是很男人的表現,陳天寶目的就是要征服呂孜蕾,只有征服了她,以後才能無窮無盡的索要呂孜蕾的性感身體。陳天寶越想越激動,他的十指強勢插入了呂孜蕾的十指間,緊握著呂孜蕾的白絲小手,大陽具密集沉穩的抽插肥美肉穴,每一杵,每一插,都盡力十足,都帶出黏滑的愛液:「那是不是公公的大雞巴更舒服。」

  呂孜蕾迷離雙眼,思緒漂浮,身體舒服是百分百的,既然把身體給了陳天寶,呂孜蕾就想著討好他,他陳天寶想聽什麼,呂孜蕾就說什麼,滿足了公爹,也滿足自己,何樂不為,呂孜蕾挺動下體,激烈迎合:「是的,最舒服了,比阿鐸舒服,比小豪舒服,啊……」

  陳天寶何止亢奮,簡直血脈賁張,他忽然妒火蔓延,不僅妒忌陳鐸,更妒忌兒子陳豪。狂妒之下,陳天寶凌虐之心爆發,忽然一個側身躺下,也將呂孜蕾推了個側身橫躺,讓呂孜蕾側身面對陳豪,他陳天寶則抱住呂孜蕾的腰肢,下身緊貼呂孜蕾的大翹臀,大陽具一杵而入猛抽肥肉穴:「說,孜蕾你說,你現在就對小豪說,說爸的雞巴比小豪舒服。」

  多麼羞辱啊,可惜女人性愛時候都是傀儡,任憑男人擺佈。

  呂孜蕾顧不上羞恥,強烈的快感淹沒了她理智,她靈魂出竅,眼睜睜的看著熟睡的陳豪,嬌嬈聳動身體:「嗯嗯嗯,嗯,爸的大雞巴比小豪舒服,我老公比不上公公,啊,爸,不要停,啊啊啊,不要停,爸不要停……」

  陳天寶狂喜,雙手改抱呂孜蕾的雙乳,嘴巴大口大口舔吮呂孜蕾的頸脖,耳垂,彷彿身上每一個細胞都愛上了呂孜蕾,這還不夠,陳天寶的手穿過呂孜蕾的頸側,勾住了呂孜蕾的脖子,下身抽插中,另一隻手溫柔的扳轉呂孜美麗臉蛋兒,四目交接,情濃流溢,陳天寶不禁心神激盪,馬上伸脖子過去,吻住了呂孜蕾的香糯紅唇。

  呂孜蕾何嘗不是芳心震顫,她擰轉著脖子和陳天寶熱吻,鼻息咻咻,同時激烈後挺大翹臀,肉肉撞擊得啪啪聲驟起,臀波層層晃蕩,乳波也晃得炫目,「唔嗚」聲就在陳豪面前飄蕩四散。

  陳豪似乎被吵到了,他轉了個身,嘟噥夢囈:「孜蕾,含啊,怎麼不含了,呼,呼呼。」

  空氣中有濃濃的酒氣,也隱約飄蕩著奇怪的「嗯嗯」聲,呂孜蕾已經極力捂嘴了,這「嗯嗯」聲還是不停的響,交媾中的男女都不願意停,都沉浸在無邊無際的慾海之中。

  陳天寶不想把事情鬧大,他小聲對呂孜蕾咬耳朵:「孜蕾,你快去含,要不小豪會醒來。」

  呂孜蕾雖然渾身舒服透頂,不願交媾戛然而止,但她更害怕被丈夫看到她這幅淫蕩模樣。所以陳天寶拔出大陽具後,呂孜蕾嬌嬈爬起來了,像小狗似的爬到丈夫陳豪身下,再次彎腰低頭,含住了陳豪的陽具。

  陳豪的陽具本來處於半軟半硬狀態,呂孜蕾一吮吸,陽具倏然變大變粗,這也是一根極為粗大硬燙的肉棒兒,呂孜蕾本能的喜歡,忍不住一口深含,隨即上下吞吐。

  陳天寶跪在呂孜蕾身後,目光灼灼的注視著搖晃著的性感大翹臀,他慾火如炙,豈能放過這麼美麗性感的屁股,於是他悄然挪動膝蓋跪,來到呂孜蕾臀後,一手扶住圓潤滑膩的大圓臀,一手握著粗硬大陽具,發黑發亮的大龜頭對準了呂孜蕾的陰戶。

  呂孜蕾半瞇著眼睛吮吸丈夫的陽具,很陶醉,但她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她鼓起香腮緊盯丈夫,芳心忽然充滿了淫蕩的期待,期待公爹的大陽具從後插入,成熟的呂孜蕾很不願意做愛半途而廢,她的陰道迫切得到充實和摩擦,只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同時和兩個男人性愛,呂孜蕾的心底裡湧起了難以言喻的磅礡刺激,她思維紊亂了,不願多想,大口吮吸嘴中大傢伙。

  「唔嗚,嗚……」

  婚房上空的怪異聲音長久綿長,呂孜蕾的婚紗內衣嬌軀驀然繃緊,因為她如願以償,陰道被身後的陳天寶深深插入一根粗大的硬物,硬物犀利的直達最深處,撞擊了呂孜蕾的子宮,啊,子宮豈能隨便撞擊,這個敏感柔軟的地方是女人禁地,能撞到這地方的東西只能是男人的生殖器,而陳天寶的生殖器是如此強悍,它強悍的佔據呂孜蕾整個陰道,還大幅度摩擦陰道壁,偏偏呂孜蕾的陰道壁很多肉,陰道又緊窄,摩擦起來會產生無窮的電流。

  「啊,爸,你輕點,別插那麼深,啊,嗯嗯嗯。」

  陰道實在太酥麻,呂孜蕾觸電般回頭,本能後伸白絲手臂,想要阻止陳天寶的野蠻進攻,不想白絲手臂反而被陳天寶抓住,他順勢以此為力量支點,下身猛撞呂孜蕾的大翹臀,粗大的陽具更犀利摩擦呂孜蕾的陰道。呂孜蕾花落凋零般震顫,緊急捂嘴:「唔嗚嗚,唔嗚嗚嗚嗚,唔唔……」

  「含,快含小豪的雞巴。」陳天寶激動得面紅耳赤,呼吸急促,這是何等的刺激,他興奮伸手摁下呂孜蕾的後頸,催促呂孜蕾繼續含陳豪的大陽具。

  意亂情迷的呂孜蕾順從低頭,吃下了丈夫的大肉棒,陰道傳來劇烈快感之際,呂孜蕾頓時心生內疚,她忽然有個補償丈夫的想法,希望能吸出陳豪的精液,也不旺給丈夫洞房之樂,於是呂孜蕾的動作很大,迷人唇珠溫柔摩擦大肉棒,她吮吸得很投入。

  「唔嗚,唔嗚嗚……」

  「啪啪,啪啪啪。」

  這是一幅難以想像又淫靡不堪的畫面,呂孜蕾穿著性感暴露的婚紗內衣,撅著圓溜溜的雪白大翹臀,跪舔丈夫陳豪的大陽具的同時,讓公爹陳天寶用粗硬的大陽具抽插肉穴,嬌軀被撞得一拱一拱的,陳天寶樂不可支,不時用手掰開豐潤臀肉,欣賞那斑斕粉紅的肉穴口,還下流問:「孜蕾,爸可以射進去嗎。」

  呂孜蕾沒有回答,只發出當人心魄的唔嗚聲,對於一次完美做愛,射精是必須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希望對方極度愉悅後射精。

  陳天寶看了看熟睡的兒子,他心裡也有一絲愧疚,小聲道:「孜蕾,畢竟今天是小豪和你結婚,這洞房花燭夜嘛也得給他過一過,小豪的雞巴都這麼硬了,要不,你用穴穴給他弄幾下,可以嗎。」

  呂孜蕾吐出嘴裡的大陽具,羞臊頷首,陳天寶大喜,馬上拔出大肉棒。呂孜蕾頓覺下身極度空虛,她咬了咬紅唇,給了陳天寶一個水汪汪的眼神,羞臊的騎上了陳豪的雙腿,忸怩道:「爸不要看。」

  陳天寶笑呵呵的站在床上,腿毛遍佈,睪丸發黑,他挺著剽悍大陽具遞到呂孜蕾面前:「爸不看做愛,爸給你吃大雞巴。」

  呂孜蕾大羞,雙腿支嬌軀,白絲手套握住陳豪的大陽具對準了下身,輕輕放入,大翹臀下沉,肉穴吃下了大陽具,迅速吃到底,快感奔襲,呂孜蕾來不及呻吟,陳天寶的大陽具就送到了唇邊,呂孜蕾沒猶豫,張嘴含入了整個大龜頭,耳邊是陳天寶的笑聲:「雞巴上面都是孜蕾的浪水,味道怎樣,呵呵,孜蕾,爸愛你,爸要娶你,今晚你也是爸的新娘。」

  呂孜蕾被這番話深深打動,她也喜歡上這個風流公爹,喜歡成熟男人的氣息,喜歡他的好色,呂孜蕾緩緩起伏身子,深吞大陽具時,呂孜蕾偷偷瞄了一眼熟睡的陳豪,見丈夫依然熟睡,她安心多了,起伏的速度加快了,她需要摩擦陰道,需要快感,雙只白絲手扶著公爹的多毛大腿,大口吮吸嘴中的巨物。

  陳天寶舒服得頻繁呼吸,他忽然托起呂孜蕾的下巴:「孜蕾,你看一看爸的大雞巴。」

  呂孜蕾一愣,緩緩吐出大陽具,雙眼盯住陳天寶的大陽具看了兩眼,陳天寶柔聲道:「讓你加深印象,你做夢的時候,就會經常夢到爸的大雞巴。」

  原來如此,呂孜蕾大羞,又給了陳天寶一個水汪汪的大眼神,隨即主動吃入大陽具,陳天寶興奮道:「用舌頭舔。」

  呂孜蕾馬上用小舌頭盤掃大龜頭。

  陳天寶又道:「用臉磨一磨。」

  呂孜蕾真的用她絕美鵝蛋臉摩擦粗壯的大陽具,彷彿小孩子最心愛的玩具。陳天寶血脈賁張,一個低頭,狂吻呂孜蕾的紅唇,兩人激烈接吻,呂孜蕾順勢激烈聳動身體,流蜜的肉穴密集吞吐陳豪的大陽具,天啊,此時陳豪最容易醒來,只要他睜開眼,就能看到妻子和父親在激情接吻。

  事實上,陳豪開始迷糊,他夢囈著。

  呂孜蕾好緊張,一邊和陳天寶接吻,一邊觀察丈夫,她也不知道萬一陳豪醒來,她呂孜蕾該如何解釋,不過,呂孜蕾深知陳家的頂樑柱是陳天寶,陳家的一切都是陳天寶說了算,只要有陳天寶頂著,呂孜蕾隱然不是很懼怕陳豪發現。

  「把頭紗摘下,遮住小豪的臉。」陳天寶當然不願意褻玩兒媳被兒子知道,用頭紗遮住陳豪的臉,也是一個妙招,酒醉的人都是醉眼朦朧,如果陳豪醒來,這薄薄的頭紗能起到緩衝作用,陳天寶和呂孜蕾就能做出反應。

  呂孜蕾忍俊不禁,摘下頭紗後,輕輕覆蓋在陳豪的臉上,兩隻高聳碩大的美乳一晃,嗔道:「爸好狡猾。」

  「爸愛你。」

  陳天寶確實屬於老奸巨猾的人,但他確實深深愛上了呂孜蕾,他挺直腰,再次將大陽具插入呂孜蕾的小嘴。呂孜蕾大口吮吸大陽具,香腮鼓起,嬌軀聳動改成了盤磨,大翹臀在陳豪雙腿間左右盤旋,前後滾動,姿勢非常曼妙,幾個月前,她還是個處女,如今已是技藝嫻熟。

  熟睡的陳豪說起了夢囈,大概率是做了春夢,他臉帶笑容,夢囈斷斷續續的。

  忽然,呂孜蕾停止了盤磨,迅速吐出大陽具,眼睛盯著丈夫。陳天寶看出端倪,小聲問:「小豪是不是射了。」

  呂孜蕾嬌羞頷首,陳天寶趕緊興沖沖躺下,挺著高舉的大陽具,他就躺在兒子陳豪的身邊,父子倆幾乎並排。

  「輪到爸和你做愛了,孜蕾,爸爸要你,你快騎上來。」陳天寶給呂孜蕾擠擠眼,語氣充滿乞求。

  呂孜蕾瞄了瞄一柱擎天的大陽具,緩緩從陳豪的身體下來,拔離大陽具的一剎那,一縷白乎乎的粘稠液體從呂孜蕾的嬌艷肉穴口溢出,滴到了陳豪的小腹上,滴了很多。呂孜蕾嬌羞:「等會,黏黏的,我先擦一下。」

  陳天寶好不著急:「直接用手套擦就行了。」

  呂孜蕾嬌嗔:「爸。」責怪歸責怪,呂孜蕾還真的用白絲手套摸向陰戶,擦拭嬌艷無比的肉穴口,擦掉粘稠白液,這一幕讓陳天寶看得熱血沸騰,他更焦急催促呂孜蕾了。

  呂孜蕾何嘗不心焦,表面上她不緊不慢,實際上她整條陰道都處於極度酥麻狀態,極度需要摩擦,但呂孜蕾看上去矜持優雅,騎上陳天寶雙腿間時,竟然不動了。害得陳天寶握住大陽具,對準呂孜蕾的肉穴,一手摁下呂孜蕾的大翹臀,下身上挺,呂孜蕾這才順勢下壓肉穴,吞入了大陽具。

  「喔,絲。」

  呂孜蕾舒服嬌吟,實在舒服極了,她渾身敏感熱燙,風姿嬌嬈,很曼妙的扭動腰肢:「爸,今天我結婚,新郎又不是你,你不應該插進來的。」

  陳天寶壞笑,伸手各自握住兩隻大白兔:「爸就是你的新郎,來,喊老公。」下身挺動,呂孜蕾嬌嬈呻吟:「不,我不喊,你是公公,不是老公。」

  「哈哈。」

  陳天寶放肆大笑,毫不顧忌的拉下呂孜蕾的性感嬌軀,讓兩隻豐滿大奶子撞擊陳天寶寬闊強健的胸膛,沒撞幾下,兩張嘴巴像磁石遇到磁鐵般吸附在一起,婚房裡登時好吵鬧,又是「吧唧吧唧」聲,又是「唔嗚」聲,還有撞擊聲,以及婚床的震顫聲。

  當然,「吧唧吧唧」聲最響亮,以至於又吵到了陳豪,他翻了身,竟然是面朝父親。近在咫尺,呂孜蕾本能的緊張,都不敢看丈夫了。陳天寶倒是從容,雙手抱玩兒媳的滑膩大翹臀,大陽具犀利摩擦兒媳的陰道。

  忽然,陳豪說了幾句模糊的夢話,陳天寶聽清楚了幾句,其中這一句最清晰:蓉姨,蓉姨,你好美……

  陳天寶一愣:「蓉姨是誰,我好像有印象。」

  一股酸味直衝心間,呂孜蕾假裝淡定:「我前男友的媽媽。」

  陳天寶頓時兩眼炯炯發亮:「哦,我想起來,那個不愛說話的王希蓉,呵呵,是的,她很美,她真的很美,你們家是美人窩,一個個都是大美女,小美女。」

  「哼,爸。」

  呂孜蕾一眼就看到陳天寶露出心儀的眼神,這是女人的直覺,很敏銳,呂孜蕾不由得更加酸溜溜。

  陳天寶老奸巨猾,心知失態了,趕緊補救:「爸說那個王希蓉很美而已,但她沒有孜蕾美,孜蕾是世界最美的女人,光憑這兩個大糧倉就足以傲視所有的女人,我告訴你孜蕾,以前爸玩過的女人,奶子沒有一個比得上小豪的媽媽,現在麼……」

  「現在呢。」呂孜蕾猛眨水靈靈的大眼睛,芳心絲絲甜蜜,胃口已被高高吊起,明知道陳天寶暗示什麼,呂孜蕾依然焦急想知道,這就是女人。

  陳天寶忍不住好笑:「你猜。」下身重新犀利挺抽,棍棍直抵呂孜蕾的子宮。呂孜蕾四肢酥麻,百骸舒坦,美麗的大奶子不由自主的碾磨陳天寶的胸膛:「說啊,壞公公,好色公公。」

  陳天寶的回答就是用大陽具激烈摩擦呂孜蕾的陰道,把呂孜蕾舒服得改變了語調:「啊,啊啊啊,喔喔喔,啊喔,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就在這熱火朝天之際,陳天寶忽然停止了抽插:「孜蕾,給我看看你是怎麼操公公的。」

  「爸。」

  呂孜蕾好羞臊,鵝蛋臉紅得像蘋果,但拗不過陳天寶灼灼眼神,陳天寶可是一位領袖級人物,說話有份量,呂孜蕾不好拒絕,她給了陳天寶一個脈脈眼神,白絲雙手撐在陳天寶胸膛上,羞臊的提起了大翹臀。陳天寶低頭看去,那肥美之地緩緩地拉出半截粗壯的肉柱,肉瓣兒緊緊吸附在粗壯的棒身,可以看見粉紅的肉穴兒濕漉漉的,煞是淫蕩。

  呂孜蕾羞臊不堪:「不要,不許看,不要看。」

  陳天寶卻乘機托住呂孜蕾的屁股:「拉,先拉雞巴出來,雞巴頭拉到穴穴口。」眼見大陽具緩緩拉到了粉紅肉穴口,陳天寶激動道:「對,就這樣子,現在插回去。」

  呂孜蕾嬌羞無比,白絲美腿的膝蓋微微張大,依照陳天寶的指導緩緩落臀,緩緩吞掉大陽具。陳天寶微笑搖頭:「不行,不行,插回去太慢了,再來,孜蕾的屁股要迅速坐下去,讓大雞巴一下插到底。」

  呂孜蕾有性愛經驗,大眼睛猛眨:「爸這麼粗,這麼插到底,我哪受得了。」

  陳天寶壞笑:「試一下,試一下。」

  呂孜蕾不願違拗公爹的意圖,羞臊的重複剛才的動作,緩緩扒拉大陽具,這過程也舒服,大陽具堪堪拉到肉穴口時停住了,肉穴像蘑菇頭那樣罩著大陽具。咬咬牙,呂孜蕾這次一個迅疾落臀,迅疾吞完大陽具,結結實實的一桿進洞,她哪想到快感炸裂,電流狂飆,電得呂孜蕾花枝招展,渾身哆嗦,忍不住大聲叫喚:「啊,爸,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好粗啊,我受不了。」

  陳天寶開心不已,若不是陳豪就睡在身邊,陳天寶肯定會哈哈大笑,他溫柔勾下呂孜蕾的脖子,呂孜蕾不停深呼吸,帶電的幽怨眼神傳給了陳天寶。陳天寶熱血沸騰,用熱辣辣的點吻這位可愛性感的兒媳,柔聲哄她:「哦,乖,孜蕾寶貝乖,我們一起動,爸也要射給你。」

  呂孜蕾露出為難之色:「萬一我懷爸的孩子怎麼辦。」

  「呵呵,那敢情最好。」

  陳天寶亢奮不已,想到如果呂孜蕾懷了他陳天寶的骨肉,簡直比賺一萬億都值得高興,他粗魯地含住呂孜蕾的香唇,吮吸她的舌頭,雙手抱住呂孜蕾的大翹臀,大陽具像支桿那樣支在呂孜蕾的臀下,翹臀落下那一刻,一輪密集猛烈抽插就此展開,呂孜蕾舒服得緊急脫離陳天寶的嘴巴,大口喘息,大眼睛嫵媚,她馬上展開反擊,美麗的大翹臀大幅度吞吐大陽具,兩人配合默契,彷彿多年的情人在交歡,抽插三百下也只需半分鐘的時間,強烈的性愉悅充斥了兩人的心靈,他們不顧一切交合,不顧一切摩擦,婚房裡的啪啪聲清脆嘹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嗚,唔嗚嗚,唔唔唔,唔唔。」

  呂孜蕾陶醉極了,意亂情迷,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都沐浴在極度愉悅之中,她在陳天寶面前盡情展現她的萬千嬌嬈,她主動熱吻陳天寶,吸食陳天寶的唾液,她美麗的大翹臀拋送得特別好看。

  可能是婚床太過震顫的原因,陳豪又迷迷糊糊的說話了:「呼,老婆,呼呼,我頭暈,床都在動,呼,我口渴,我要喝水,我怎麼看東西都是模糊的……」

  頭紗遮在臉上,視線當然模糊,呂孜蕾暗暗慶幸用頭紗蓋在陳豪的臉上,她忍著巨大快感,讓語調盡量柔和:「嗯嗯,嗯嗯嗯,床沒動,你喝多了,別看東西了,別喝太多水,快睡吧,聽話。」

  呂孜蕾對陳豪有無與比倫的影響力,她在陳豪面前幾乎說一不二,這種影響力甚至超過了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關桐桐就很嫉妒呂孜蕾的影響力超過她關桐桐對兒子陳豪的影響力。

  果然,陳豪又緩緩睡去了,還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喔。」繃緊神經的呂孜蕾鬆了一大口氣,她一直沒停過,哪怕哄丈夫時也沒停止吞吐公爹的大陽具,同樣,陳天寶也沒停止抽插兒媳的肉穴,兩個性器官是如此纏綿,以至於呂孜蕾看著丈夫時就開始痙攣,極度舒服的痙攣,美麗的高潮如期而至,將呂孜蕾的激盪到九霄雲外,她猛烈哆嗦:「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陳天寶也隨即釋放磅礡的情感:「孜蕾,爸要射了。」

  呂孜蕾彷彿氣息只進不出,她像貓兒似的趴伏在陳天寶的胸膛,視線模糊:「嗯,嗯嗯嗯。」

  陳天寶好不得意,滿滿的征服感:「舒服嗎。」

  「嗯。」

  「叫老公。」

  「老公。」

  昏睡的陳豪似乎對老公兩字特別敏感,畢竟今天他第一次成為了老公,他夢囈般問:「什麼事,呼呼……」

  「快睡。」呂孜蕾真是受盡了折磨,這麼美妙的時刻,她還得哄丈夫睡覺。

  陳天寶別提多開心,這輩子也只有他破處關桐桐時才有這麼開心,他愛撫身上的呂孜蕾,彷彿呂孜蕾就是他陳天寶的妻子:「孜蕾哈,咱們這麼有緣,這麼情投意合,要不,你別避孕了,能懷小豪的孩子就懷小豪的孩子,能懷爸的孩子就懷爸的孩子。」

  「爸,說什麼呢。」

  呂孜蕾細如蚊蠅的聲音傳到了陳天寶的耳朵,他會心一笑,以他的閱歷,百分百能聽出呂孜蕾至少不反對他的建議,天啊,太幸福了,陳天覺得他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突然,陳豪猛地睜開眼,猛地從床上彈起,陳天寶和呂孜蕾還沒反應過來,陳豪就發瘋般跑去洗手間,不一會,從洗手間傳出猛烈的嘔吐聲。

  「嘔,嘔……」

  ※※※

  夜色晴朗,圓月皎潔。

  利家的男女都無法入睡,他們都剛從醫院回來,心情沉重,因為喬元受到了槍聲,傷勢雖然不嚴重,子彈也安全地從喬元的小腹取出,但何時康復,醫生都說不準。

  眼下有兩個媽媽一個女人陪著喬元,一個是母親王希蓉,一個是丈母娘胡媚嫻,百雅媛也陪著,她內疚極了:「阿元媽媽,媚嫻姐,你們也回去吧,我守著阿元。」

  胡媚嫻輕輕搖頭,喬元受傷的經過她都知道了,所以斷然道:「百警官,破了這麼大的案子,你還有很重要的工作要處理,你必須回去,順便送希蓉回家,這裡不需要太多人,我陪著阿元就行,明兒有時間你們再過來看他。」

  「我要陪阿元。」王希蓉剛哭停,眼圈紅腫,喬元可是她的命根子,萬幸喬元沒有性命之虞。

  胡媚嫻語氣溫柔:「希蓉,你不是那種經得起耗的女人,一旦你休息不好,整個人憔悴得很難看,我是練武的,身體素質比你好一百倍,你就別倔了,回去吧,明天過來接替我。」

  王希蓉輕輕一歎,不反駁了,她確實如胡媚嫻所說的那樣,每天需要充足的休息才會容光煥發,成熟女人都這樣,否則憔悴起來,再怎麼塗脂抹粉都沒用。

  百雅媛是不拘小節的女人,沒有太糾結,她果斷地送王希蓉回利嫻莊。利兆麟自然百般呵護,百般安撫:「阿元身體很棒,很快就出院的,希蓉別難過了,今晚叫阿燦陪你睡。」

  「啊。」王希蓉大吃一驚。

  這時候,利君竹站了出來,嗲嗲道:「蓉姨,爸爸早知道你喜歡燦哥哥了,你瞞不住了,爸爸被戴大綠帽了。」

  利兆麟那叫一個顏面掃地,尷尬不已,總不能打罵千嬌百媚的女兒。冼曼麗笑嘻嘻的,馬上給公爹圓場:「今晚我讓出老公。」

  王希蓉瞪大眼睛,說話都結巴了:「你們,你們……」

  穿著白汗衫,格子短褲衩的利燦上前,溫柔握住王希蓉的小手:「蓉姨,咱們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王希蓉看向利兆麟,羞愧交加:「兆麟,我,我……」

  利兆麟倒是直接了當:「我很吃醋。」

  大家哄堂大笑,王希蓉大糗,恨不得在地上挖條縫鑽進去:「兆麟,對不起。」

  哪知利兆麟沒有絲毫責怪,他溫柔安撫:「只要希蓉你開心一點,你就沒有對不起我。」

  利燦玉樹臨風站在王希蓉身邊,手臂攬住了王希蓉的腴腰:「蓉姨,我們去洗澡吧,我今晚竭盡全力愛蓉姨。」

  大家都忍俊不禁。

  「咯咯。」利君竹嬌滴滴道:「只要蓉姨開心,我就答應嫁給阿元,做你的兒媳,一輩子愛阿元,以後我和君蘭,君芙都同意蓉姨和阿元亂倫,支持阿元在她媽媽陰道射精,射多多的,蓉姨會爽爽的。」

  這些話咋聽之下像胡言亂語,但想想也有些兒道理,大家雖然沒笑,但看得出都拚命忍著。

  王希蓉羞得無地自容,美麗的臉蛋兒紅成了熟透的蘋果:「你們笑話我麼,嗚嗚。」

  利兆麟忙給利燦使了個眼色,利燦領會,閃電出手給王希蓉來一個公主抱,然後蹬蹬蹬大步上樓。王希蓉迅速勾住利燦的脖子,大聲尖叫:「阿燦,放我下來……」

  這會笑聲才在客廳上空狂飆。

  利君竹笑著笑著,忽然不笑了,小鵝蛋臉抹上了朵朵紅云:「慘咯,阿元受傷了,暫時不能和我做愛了,我想那個事了怎麼辦吶。」言下之意,就是希望父親同意她夜不歸宿,放縱她在外邊玩耍。

  冼曼麗實在看不過眼,豎起纖纖食指戳利君竹的鼻尖:「好淫蕩,你不能忍忍嗎,忍一兩個月會死嗎。」

  忍一兩個月不做愛?別說利君竹無法忍受,就連利兆麟也覺得叫女兒一兩個月不和男人交媾是癡人說夢。

  「不能噠。」利君竹撅起小嘴兒,嬌憨嫵媚,利兆麟看在眼裡,逆血激盪:「這個,這個問題,爸爸可以幫你解決。」

  利君竹意外的搖頭:「爸爸太老了,要找也要找燦哥哥。」

  冼曼麗一聽,狠狠瞪一眼過去。

  利兆麟就生氣了,他也穿著褲衩,所以扯下很方便:「說什麼,爸爸老么,你看看爸爸的大屌,哪點輸給阿元和阿燦,曼麗天天都被爸爸操爽的。」

  利君竹假裝沒看父親的大肉棒,正兒八經問:「曼麗嫂子,有這回事嘛。」

  「嗯。」冼曼麗笑得香肩亂抖,芳心鹿撞。

  利君芙的香閨裡,燈光柔和,兩位貌美如花,乳房高聳碩大的女孩依偎在一起,她們是利君芙和利君蘭,姐妹倆正聊著最私密的話題。

  「二姐呀,你說姐姐和爸爸做那事,姐姐有高潮嘛。」利君芙隱隱有點興奮。

  利君蘭撇撇小嘴兒,舒展兩條筆直修長的極品纖腿:「這不廢話嗎,姐姐就是要爽啊,她不爽的話不是罵你,就是罵我。」

  「那爸爸會射精進去嘛。」

  利君芙很好奇大姐姐為何與父親發生肉體關係,對於利君芙來說,亂倫雖然不算大逆不道,但也人性禁忌。不過,相對於大姐姐,利君芙更關心二姐利君蘭。

  利君蘭學習成績好,傲嬌脫俗,遠不及大姐姐淫蕩,就不知二姐利君蘭有沒有和父親上過床,利君芙瞅了瞅二姐的纖腿,心生比較之心,有意舒展兩條嫩白無暇的纖腿和二姐的大長腿並排在一起,四根玉柱子般的纖腿美輪美奐,二十粒腳趾頭粉雕玉琢,那四隻玉足更是人間極品。今夕已不同往日,利君芙瘋長中,她嫩藕般的纖腿兒有了長足增長,和二姐利君蘭的長腿比起來,絲毫不落下風。

  「這個難說。」利君蘭想了想,輕輕搖頭:「我不敢問姐姐,更不敢問爸爸。」

  利君芙咯吱一笑,扭頭看利君蘭:「二姐,你說爸爸舔過你下面,你有想過和爸爸做愛嗎。」

  利君蘭白了妹妹一眼,心想這個妹妹真敢問,不過,姐妹倆關係很融洽,利君蘭還是羞臊的說出了心裡話:「當時有點想,爸爸很會挑逗女人的,但我不會像姐姐那樣主動,如果爸爸要,我……我不反對。」

  利君芙眨眨大眼睛,笑瞇瞇道:「那如果是燦哥哥要吶。」利君蘭兩眼一亮,絕美小瓜子臉片片桃紅:「我也不反對。」

  利君芙深深歎息:「這樣子哈,阿元又戴了兩頂大綠帽。」

  利君蘭嬌嗔:「那是爸爸和哥哥,不是別的男人。」

  利君芙尋思著,最好兩個姐姐都給喬元戴綠帽,這樣才顯得她利君芙純潔堅貞,喬元就會更愛她利君芙。想到這,利君芙露出了詭笑:「阿元的爸爸真的和姐姐做了嗎,喬叔叔又矮又醜,姐姐最愛美了,好奇怪,她怎麼會跟喬叔叔做愛吶。」

  利君蘭一聽,芳心陣陣激盪,她何嘗不是差點和喬三發生肉體關係,男女之間有時候很微妙,美女愛上醜男太平常不過了,利君蘭淡淡道:「這還能假,我親眼看到的。」

  「二姐為什麼不阻止。」利君芙佯裝生氣:「我們三個都是喬叔叔的兒媳,公公怎麼能和兒媳做愛吶。」

  利君蘭聽得刺耳,冷冷道:「你去呀,你利君芙這麼大義凜然,你去阻止呀,哼,個子是長高了,腦子都是漿糊。」利君蘭心智成熟多了,男人和女人該發生的事情就會發生。「

  利君芙暗中比較完了美腿,又把目光落在二姐的大胸脯上,似乎二姐的乳房稍稍大了一點點,那挺拔的個頭撐起了小背心,利君芙忍不住手癢,直接用小嫩手摸捏二姐的乳房:「二姐,阿元受傷了,傷好前不能做愛,我們怎麼辦。」

  利君蘭幽幽道:「忍唄。」

  利君芙試探問:「二姐這麼敏感,摸摸奶頭就硬了,能忍嘛。」

  利君蘭一巴掌拍掉了妹妹的小嫩手,欲言又止:「我,我……」

  利君芙乘機鼓動:「要不,二姐和爸爸做了。」利君蘭猛搖頭:「好羞的,我開不了這個口。」利君芙主動請纓:「我去跟爸爸說,爸爸肯定很願意。」

  哪知利君蘭狠狠白了妹妹一眼:「你少多事,你利君芙必須要裝出什麼都不知道,你是媽媽的乖乖寶貝,你要像一張白紙那樣乾淨,像花骨朵那樣純潔,至於我,先忍忍看,忍不了再說。」大眼睛一斜過去:「你呢。」

  利君芙怔了怔,驀地舉起粉拳,給自己鼓勁:「我能忍噠,利君芙,加油,加油,不要被男人勾引,加油,不要被姐夫勾引。」

  最後一句把利君蘭驚悚到了:「姐夫?你說的是豪哥哥?」

  利君芙登時花容失色:「我沒說,我沒說。」

  利君蘭正狐疑,忽然,窗外飄來了銷魂叫床聲:「啊,啊啊啊,不要,啊……」

  「什麼聲音。」

  利君芙瞪圓了大眼睛,因為夜空中的聲音很熟悉。

  利君蘭豎起耳朵聽了聽,很肯定道:「是蓉姨在浪叫,好大聲吔,他們是不是忘記關窗子了,半夜三更這麼叫,勾人心癢癢的。」

  月圓之夜,利家的女人都會發情,利君蘭聽到王希蓉的動人叫床聲,芳心起了陣陣春意,奇怪的是,王希蓉的銷魂叫床聲連綿不絕,在夜色中飄蕩:「啊啊,喔,啊啊啊……」

  利君芙和利君蘭坐不住,都一骨碌從床上爬起。利君芙嗔道:「怎麼回事,爸爸和蓉姨故意刺激我們嗎,太討厭了。」

  「我們去看看。」利君蘭見事出反常,心裡也好奇。

  利君芙調皮道:「呃,去幫他們關窗子。」

  兩位美少女相視一笑,急匆匆離開香閨,朝主臥跑去。

  萬萬沒想到,姐妹倆剛到主臥門口,竟然聽到王希蓉浪叫:「阿燦,停停停,先關窗,快關窗……」

  利君蘭和利君芙面面相覷,利君芙震驚了:「什麼情況,燦哥哥在裡面?」

  利君蘭卻一臉詭笑:「蓉姨早和燦哥哥私通了,但沒想到他們這麼大膽,難道他們不怕被爸爸發現嗎。」頓了頓,利君蘭慫恿道:「君芙,推門進去看看啊,好刺激。」

  「你推。」利君芙不笨。

  「你推。」利君蘭也狡猾。

  結果很公平,兩個美少女擺好馬步,齊聲喊:「石頭剪子布。」聲音不大,各自一招出手,分出了勝負。利君芙輸了,她只好握住門把,輕輕一推,咦,意外能推開,於是門縫一點一點變大,利君芙瞇著半隻眼睛往裡一瞧,頓時張大了嘴巴,旁邊的利君蘭則瞪大了眼珠,她們都看到噴血的一幕,利燦抱著王希蓉雪白大肥臀猛烈抽插,王希蓉穿著高跟鞋,修長大腴腿八字分開,撅著大屁股扭動,雙手忙著關窗扯窗簾。

  「哇。」兩位美少女都被刺激到了,齊齊捂嘴,生怕喊出來。

  終於,窗子關上了。

  氣惱的王希蓉一個轉身,想要打利燦,利燦則笑嘻嘻的提起王希蓉的一條修長大腴腿,下身挺起,王希蓉的粉拳還沒打中利燦,就緊緊勾住了利燦的脖子,接著叫聲再起,兩人的下身密集撞擊,王希蓉以為關窗了,沒了顧忌,叫得天崩地裂般。

  利君芙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掩上門,氣鼓鼓道:「燦哥哥太過份了,明目張膽操蓉姨,那爸爸呢,爸爸去哪了。」

  利君蘭聳聳小香肩,瓜子臉紅撲撲的:「亂了,亂了,爸爸可能在曼麗嫂子那,爸爸最喜歡操曼麗嫂子。」

  就在這時,從樓梯方向傳來一聲尖叫:「啊。」

  「姐姐。」

  兩位少女面面相覷,隨即拔腿就往樓梯跑,跑到樓梯口兩人往下一張望,天啊,這一幕比主臥那一幕更淫靡,更刺激。此時全身盡裸的利君竹靠在沙發上和冼曼麗接吻,而利兆麟則掰開利君竹的嫩腿,雙膝頂著沙發邊沿,用他的粗大陽具插入利君蘭的小嫩穴,很溫柔的抽插。

  利君蘭興奮道:「好過份,好肉麻誒,曼麗嫂子竟然和姐姐親嘴,喂喂喂,君芙,你有和女人親過嘴嗎。」

  「有啊。」利君芙心不在焉,小芳心跳得極快。

  利君蘭好意外:「誰。」

  「媽媽。」

  利君蘭小聲嬌嗔:「哎呀,媽媽不算。」利君芙張望著樓下淫靡風景,沒好氣:「那沒了,我才沒這麼淫蕩,除了媽媽,只和阿元親嘴,姐姐好淫蕩浪,敢和爸爸亂倫。」

  「爸爸的東西好大。」利君蘭臉更燙了。

  利君芙側頭看二姐,小聲警告:「利君蘭同學,你要小心喔,爸爸舔過你穴穴,就會惦記著操你。」

  利君蘭卻答非所問,幽幽歎息:「哎,真不該看,阿元受傷了,看了難受又不知道怎麼辦。」

  利君芙眨眨大眼睛:「蠟筆小新上說,女人自慰很平常。」

  利君蘭當然知道自慰,但她還從來沒有真正自慰過,以前一旦慾火焚身,就直接找喬元,輕鬆得到滿足,如今喬元受傷,利君蘭以後想滿足慾火,要麼自慰,要麼找別的男人,別的男人,利君蘭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曾經的白馬王子利燦,只是利君蘭深愛著喬元,沒有背叛喬元,看來呀,只能自慰了,她本能的用小嫩手摸了一下雙腿間,剎那間電流四射,把她羞得大眼睛水汪汪:「我濕了,君芙,你濕了沒有。」

  利君芙漲紅了小鵝蛋臉:「我,我我……」

  利君蘭一看妹妹這副神態,已然清楚利君芙也濕了。

  樓下客廳的大沙發繼續上演淫蕩的亂倫遊戲,利君竹的小嫩腿被利兆麟高高舉起,他一邊舔吮女兒的晶瑩玉足,一邊抽插女兒的小嫩穴。利君竹舒服之極,媚眼如絲,呻吟又嗲又糯:「啊啊啊,爸爸,不要,大棒棒不要插進去,我是你親女兒,啊,爸爸,求你了,不要用大雞巴插親女兒的穴穴,噢噢噢,噢噢。」

  利兆麟吐出小玉足,故意逗女兒:「曼麗,你坐下,君竹不給爸爸操,爸操你。」

  冼曼麗吃吃嬌笑,配合著逗利君竹,真的坐好,脫下蕾絲小內褲,露出美麗的陰戶來。利君竹見狀,焦急撒嬌:「哎呀,討厭爸爸。」

  「哈哈。」客廳一片哄笑。

  冼曼麗異常興奮:「爸,你先拔出來,我要再看一遍你插進去的過程,我好喜歡看爸的雞巴一插進去,君竹的小穴穴鼓起來的樣子。」

  利兆麟滿足冼曼麗的要求,他放下利君竹的兩條嫩腿兒,雙手抱住利君竹的小蠻腰,緩緩拔出一根濕淋淋,粗黑超長的大肉棒。

  利君竹一聲嬌嗲:「啊。」

  利兆麟伸手,溫柔握住了利君竹的一隻高聳大美乳,再次將粗黑超長的大肉棒緩緩插入利君竹的粉紅嫩穴中,那小嫩穴馬上鼓起,隨著大肉棒的深入,本來就肉肉的小嫩穴更豐美了,鼓鼓的,粉嫩粉紅,看得冼曼麗春心蕩漾。

  利兆麟愛慾交加,骨肉之愛似乎正被情慾之愛超越,利君竹絕美性感,嬌嬈迷人,男人都會喜歡,利兆麟也不例外,他不羈灑脫,拋棄了所有道德禁忌,深入陰道的大肉棒緊緊抵住了女兒的子宮,見女兒顫抖。利兆麟好不亢奮,馬上緩緩伏下粗狂身軀,用健壯的胸膛摩擦女兒的雙乳,乳肉受壓鼓起,快感蔓延開來,父女竟然脈脈凝視了十幾秒。利兆麟簡直熱血沸騰,他吻了吻利君竹的嬌艷櫻唇,雙手溫柔潛入利君竹的玉背,反手勾住利君竹的滑嫩香肩,隨即腰腹一拱一拱的聳動,大肉棒溫柔抽插小嫩穴。利君竹體會到了父親的強悍,那是奇妙的充實,她一聲嚶嚀,嫩臂兒用力抱住了父親的粗腰,嬌羞得不可方物。利兆麟見女兒表現淡定,應對自如,就放輕鬆了。女兒也是女人,利兆麟凝視著女兒,愛意滿滿,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轉眼間就已是地動山搖。利君竹張大了嘴巴,她還是頭一次見識這麼有野性的抽插,登時芳心歡喜,快感湧來那一刻,她嬌嬈扭動小蠻腰,迎合父親。

  「啪啪啪,啪啪啪……」

  愛液迅速溢出利君竹的小嫩穴,她嗲嗲呻吟:「爸爸好猛喔,好像比阿元的還粗,啊,爸爸,越來越粗了,插深點兒。」

  冼曼麗一語揭破:「你爸爸有內功,故意弄粗的。」

  利兆麟笑罵:「多嘴。」

  其實利君竹也猜到七八分,她哪管父親如何弄粗陽具,只要能撐滿陰道,只要夠硬,只要舒服就行,利君竹天生就喜歡有野性的男人,她嗲嗲問:「爸爸,你不會也想操君蘭和君芙吧。」

  冼曼麗聽得拼住呼吸。

  利兆麟一怔,笑瞇瞇道:「不會,不會,爸爸只和君竹做這事,君竹符合爸爸的胃口,夠騷,夠味,很像她媽媽年輕的時候,爸感覺和君竹前生一定是情人。」

  冼曼麗鬆了一大口氣,揚了揚下巴:「爸,你有射到君竹裡面去過嗎。」

  父女居然相視一笑,都不回答,兩人都聳動著,利兆麟故意弓起小腹讓利君竹看著大肉棒慢慢進出小嫩穴,這是非常奇妙,非常舒服,非常刺激的感覺,利君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父親的大肉棒上沾著晶瑩分泌。

  「爸爸,我求你一個事。」利君竹嗲嗲道。

  利兆麟熱血沸騰:「你只管說,爸爸什麼事都答應你。」利君竹撒嬌:「爸爸說話不許反悔喔。」

  利兆麟愛得無以復加,滿口答應:「不反悔。」

  「啊噢,絲。」

  利君竹一聲嬌吟:「爸爸你看吶,你每天要操蓉姨,要操曼麗嫂子,大概率還要操別的女人,很辛苦噠,君竹不能老是麻煩爸爸幫我,可我不做愛很難受。」

  利兆麟何等人物,雙手溫柔握住女兒的兩隻大美乳,溫柔搓揉:「爸爸明白你意思了,你說得不錯,雖然爸爸每天滿足你很容易,但爸爸畢竟是你爸爸,總不能天天都操你,操習慣了不好,君竹你呢長大了,該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開心就怎麼開心,別被人欺負就行。」

  利君竹忍不住咯咯嬌笑,下身主動嬌嬈挺動,嬌嬈吞吐父親的大陽具:「謝謝爸爸,爸爸插深點。」她知道父親利兆麟默許她在外面自由玩耍,愛結交什麼人都行,想和男人上床都沒問題。

  利兆麟是很不羈,很開放的男人,他不希望女兒受委屈,他也瞭解女兒容易發情,眼下喬元受傷,女兒不可能憋著,與其循循善誘,不如讓女兒隨心所欲,享受快樂。

  「曼麗,你有時間就陪著君竹,出去玩的話,兩個人有個照應。」利兆麟叮囑了一下冼曼麗。

  冼曼麗大喜,正中下懷:「我有陪君竹的。」說這話時,冼曼麗與看過來的利君竹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心領神會,兩人在盧家可謂如魚得水,玩得不亦樂乎。

  當然,利君竹沒忘記再加一個保險,她嗲嗲道:「嫂子很關心我噠,有時候蓉姨也陪我去玩噠。」

  利兆麟低頭,啜吸了一口新鮮嬌嫩的乳尖:「那爸爸更放心了,蓉姨悶在家裡不好,你們帶她出去開心開心,要不然,她那麼多漂亮衣服都沒機會穿。」

  「咯咯。」利君竹兩條嫩臂兒圈住了父親的脖子,大聲放嗲:「爸爸,我愛你,爸爸,我愛你的大雞巴。」

  利兆麟加速了,大肉棒一杵接一杵的撞擊女兒的子宮:「愛爸爸就介紹幾個漂亮的同學給爸爸操,最好不要處女,免得爸爸放不開手腳玩,還要內疚,還要負責。」

  「好噠。」利君竹激烈扭動身體:「過兩天就有個叫舒海倫的同學來我們家玩,爸爸可以強姦她,不要內疚,不要負責。」

  冼曼麗再次拼住呼吸,她萬萬沒想到利君竹希望她父親強姦大熊盧展雲的小未婚妻舒海倫。

  「啪啪,啪啪啪……」

  夜色如魅,遠方飄來的淡淡雲彩遮住了圓月。

  即便如此,春情勃發的兩位美少女依然慾火焚身,她們很後悔看了父親利兆麟和大姐姐利君竹的父女亂倫大淫戲,惹得下體極度酥麻,愛液汩汩滲出小內褲。

  「咯咯,二姐好騷。」利君芙望著二姐拿紙巾擦拭小嫩穴,忍不住掩嘴笑:「我這裡什麼不多,就紙巾多,好幾個牌子的,隨便用哈。」

  利君蘭斯文的擦拭完後,收拾乾淨紙巾扔到了馬桶沖掉,回到床上時狠狠白了妹妹一眼:「笑我有意思嘛,半斤笑八兩。」

  確實,利君芙也濕了內褲,不過,這裡是她的閨房,隨時換內褲,不用擦小嫩穴,她跟著上了床,還貼心的遞了一個毛茸茸的大玩具給利君蘭:「二姐,你可以找個男人,找誰都行,我保證替你保守秘密,不讓阿元知道。」

  利君蘭冷笑:「你是不是想找男人了,故意唆使我去找男人。」

  「沒有啊。」利君芙猛搖頭。

  利君蘭陰陰道:「剛才你好像說漏了嘴,提到豪哥哥,君芙,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豪哥哥對你有意思。」

  「沒有啊。」利君蘭繼續搖頭,只是那只佔據眼睛四分之三的烏眸子在亂動。

  「哼。」利君蘭一眼就瞧出妹妹心虛,姐妹倆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年,彼此很瞭解的,利君蘭佯裝生氣:「不說是嗎,那我回房了。」說完,狠狠扔掉毛茸茸大玩具,就要下床。

  「哎哎哎。」利君芙心知瞞不住二姐,趕緊拉出利君蘭:「厲害,厲害,猜對了,今天婚禮上,豪哥哥約了我五次跳舞,我都沒答應。」

  一個大男人如果對一個女人邀舞不成功,按禮儀和面子來說,基本不會再邀第二次,如果連續邀舞超過兩次,那已經表明這個男人喜歡那個女人了,何況邀了五次。

  利君蘭微微鬱悶:「他也請了我幾次跳舞,我也沒答應。」

  利君蘭勃然大怒:「喲,豪哥哥好像很花心。」

  利君蘭重新抱回毛茸茸大玩具,用力夾在雙腿間:「也怪不了他,誰叫我們長得這麼漂亮,婚禮上約我跳舞的人多了,我基本上一看到男人朝我走來,要麼跑開,要麼拿東西吃。」

  「好手段。」利君芙給二姐豎起了大拇指,那酒窩兒很深。

  利君蘭好奇追問:「後來呢。」

  利君蘭道:「後來幸好有蓉姨幫我解圍,豪哥哥最後好像一直和蓉姨跳舞。」

  「哎。」利君蘭蹙起了眉頭。

  利君蘭湊過去:「二姐,你有事。」

  利君蘭的秀眉鎖得更深了:「你不知道,豪哥哥的媽媽找過我,要我和豪哥哥交往,是那種男女情侶的交往。」

  「昂。」利君蘭大吃一驚。

  利君蘭好煩躁:「孜蕾姐也知道的。」

  「昂。」利君蘭的嘴巴張圓了:「為什麼。」

  利君蘭和妹妹幾乎無話不談,就都說了出來:「是這樣子的,孜蕾姐結婚後不願意很快生孩子,豪哥哥的媽媽,就是那個關阿姨卻急著抱孫子,哎呀,據說女強人都這樣,不喜歡結婚,不想生孩子,整天想工作,孜蕾姐是出名的工作狂,所以關阿姨就希望我和豪哥哥交往,給豪哥哥生孩子。」

  「癲的。」利君芙怒罵。

  利君蘭也心有不滿:「關阿姨準備出十億給我,我沒答應,哼,十億算什麼,阿元現在就有好幾十億,媽媽答應給我的嫁妝是一百億,關鍵是,我又不喜歡豪哥哥。」

  利君芙頗感意外:「豪哥哥蠻不錯的,高高帥帥,鼻子很挺,氣質尤為出眾,今晚婚禮最帥就是他了。」

  利君蘭冷笑:「那你為什麼不接受他邀舞。」

  利君竹噘高小紅嘴:「他是孜蕾姐姐的老公,是新郎,是我的姐夫,哪怕我喜歡豪哥哥,我也不能撬孜蕾姐的牆角哇。」

  利君蘭沒有聽出妹妹的弦外之音,她忽然露出了神秘的笑意:「我倒是喜歡上另一個男的,也不算喜歡,他有點像阿元,壞壞的。」

  利君芙激動地湊到二姐面前,催促問:「誰呀,在婚禮出現過嗎。」

  「嗯。」利君蘭嬌羞頷首。

  利君芙焦急問:「誰。」

  利君蘭沒有說,不過利君芙搜索記憶後,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你和他跳過舞,好像是個熟男。」

  利君蘭見妹妹猜到,就承認了:「他叫陳鐸,是孜蕾姐的頂頭上司,是豪哥哥的四叔,他追求過我,我一開始還蠻厭惡他的,不過,今晚他和我跳舞的時候,逗得我好開心。」

  利君芙鄙夷道:「二姐不是說過不給男人和你跳舞的機會嗎。」

  利君蘭咯吱一笑:「我當時就不給那個陳鐸請我跳舞的機會,故意咬一大塊蛋糕,你猜怎麼著,他居然很無恥的用手指從我嘴裡摳出蛋糕,摳一點,吃一點,哎喲,我都傻了,嘴裡的蛋糕都被他摳吃掉,然後他很無恥的摟住我跳舞,我一時不知如何拒絕他,就這麼跳舞下去了。」

  利君芙記憶更清晰了:「好像你們跳了好久。」

  「嗯。」利君蘭甜笑:「至少跳了二十分鐘。」

  利君芙揚了揚圓潤下巴,眉飛色舞道:「他是不是追你。」

  利君蘭驀地臉紅:「他說明天去學校接我放學,然後請我吃飯,吃一種很特別的魚,誒,我就很喜歡吃魚啊,他也喜歡吃魚,他說的有種魚怎麼怎麼好吃,如何如何焦香,逗得我口水都流了。」

  利君芙猛眨眼:「那二姐明天和他去吃魚嗎。」

  沒想到,利君蘭答得飛快:「去,怎麼不去,不去的話,我會一直惦記那個魚的,反正是吃飯吃魚,吃完了啪啪屁股走人。」

  利君芙吧砸吧砸小嘴,做出很可愛的饞樣:「二姐,記得打包給我嘗嘗喔。」利君蘭點點頭:「嗯,好的。」

  「睡覺吧。」利君芙彈了一下小翹臀,躺了下去。

  利君蘭摸了摸肚子,估計被「魚」刺激了腸胃,她一骨碌下床:「肚子餓了,找點東西吃先,等我回來再睡。」說完,像兔子般溜出了閨房。

  躺下的利君芙在琢磨了:「哼,先是吃魚,接著就是吃第二遍,第三遍,最後估計是吃雞巴,別以為我利君芙年紀小,男人的泡妞手段我清楚得很咧。」

  正神思游離,忽然「彭」的一聲,利君蘭慌慌張張衝了進來,把利君芙嚇得從床上蹦起:「哎呀,嚇我一跳,你幹嘛。」

  利君蘭微喘著,結結巴巴說:「曼麗嫂子,曼麗嫂子……」

  利君芙狐疑:「怎麼了,曼麗嫂子怎麼了。」

  利君蘭連續嚥下了幾口唾沫,正說得順口:「曼麗嫂子在客廳沙發和爸爸,燦哥哥玩好淫蕩的遊戲,燦哥哥的大雞巴插在曼麗嫂子的屁眼裡,爸爸插曼麗嫂子的穴穴,他們玩三P ,曼麗嫂子的穴穴和屁眼同時被大雞巴插進去。」

  「我的天啊。」利君芙花容失色。

  利君蘭接著道:「奇怪的是,蓉姨和大姐姐都在旁邊看。」

  利君芙面露不可思議的表情:「哇,他們今晚是不是瘋了,趁媽媽和阿元不在家,搞這麼大的事。」

  利君蘭焦急不堪:「我現在好擔心。」利君芙怔了怔,不解道:「擔心啥。」利君蘭尷尬一笑:「我擔心蓉姨和大姐姐會不會也玩這種淫蕩遊戲。」

  利君芙翻翻白眼,冷冷譏諷:「擔心有什麼用,蓉姨還不一定這麼放蕩,大姐姐肯定會玩,大姐姐這麼愛操逼,反正她都被燦哥哥和爸爸操過了,一起亂倫好刺激喲。」

  「要不,我們也去看看。」利君蘭鼓動說。

  利君芙趕緊搖頭:「不去,不去,我發育中,心臟還沒發育健全,看了受不了,再說了,等會看了又要換內褲,今晚我都換了三條內褲啦。」

  這是實情,發情少女換內褲很頻繁,利君芙連換了三條內褲不算多,利君蘭沒心思笑話妹妹,小聲道:「我好想看誒。」

  利君芙沒好氣:「去吧,去吧,最好二姐也加入,讓爸爸和燦哥哥前後夾擊,一個射精進穴穴,一個射精進屁眼,爽死了。」

  「你這張臭嘴。」利君蘭本來很想滿足好奇心,去看一看3P怎麼玩,這會被妹妹說得如此噁心,立即打消念頭:「不看就不看,睡覺了。」

  利君芙擠擠眼:「我這裡有卡通餅乾。」

  利君蘭大喜:「快給我吃。」

  ※※※

  都後半夜了,藍十字酒吧依然人聲鼎沸,群魔亂舞。

  喬三還沒醉,他心情不好,因為兒子喬元受傷了。

  和喬三一起喝酒的是幫裡的好兄弟文強。文強在鐵鷹堂裡雖然資歷不高,卻很能幫得上喬三,是喬三的左膀右臂。可喬三見過文強妻子太元珊不過三四次。文強把妻子藏得很深,不輕易讓她拋頭露面,沒權沒勢又沒錢的男人,最好就不要叫美麗嬌妻拋頭露面,否則後果很嚴重。不過,鐵鷹堂的幫眾們都知道太元珊的美名,鐵鷹堂有兩個公認的大美女,一位就是喬三的前妻王希蓉,另一位就是文強的老婆太元珊。

  此時坐在文強身邊,手拎紅酒杯的大美人正是太元珊。

  太元珊似乎精心打扮了,淡淡的化妝,紅潤的櫻唇,她長著一張豐滿的瓜子臉,渾身魅惑黑色系,看上去有點高冷,肉感十足的身上穿了一件很性感的黑色透視裝,外邊是透視紗衣,內面是黑色緊身馬甲,鼓鼓的大胸脯中間有一條長長乳溝,修長雙腿穿著黑色長筒絲襪,腳下是黑色十公分高跟鞋,高跟鞋明顯是新的,因為鞋底很嶄新。

  沒戴任何首飾,連戒指耳環都沒有,所以根本看不出太元珊是混混的老婆,這一點讓喬三深刻印象,也讓張美怡深刻印象。

  張美怡眼尖,注意到太元珊拎酒杯的姿勢和動作,太元珊交疊著黑色絲襪大長腿,食指和中指夾著高腳杯柱,酒杯在大拇指的撫弄下自如滾動,杯裡的紅酒隨著酒杯的滾動而搖晃,因為動作嫻熟,杯裡的紅酒永遠不會灑出來,這叫人工醒酒,能盡可能的揮發酒氣,只是太元珊這個身姿和玩酒杯的動作好優雅,好性感,女人看了都覺得銷魂,何況是男人。

  坐在喬三身邊的張美怡也算是大美人了,她一直在誇太元珊長得漂亮,美人誇美人,那這個美人就絕對是大美人。別說,年過四十的太元珊仍然美得令喬三魂飛魄散,這多少減輕了因為喬元受傷而帶來的鬱悶。

  文強內心很痛苦,表面上假裝若無其事,但文強知道他妻子太元珊的貞操守不住了。文強暗暗責怪自己,不該色迷心竅勾引嫂子張美怡,這是幫派大忌,混社會的個個自詡英雄好漢,最忌憚被戴綠帽,尤其是被幫眾兄弟戴綠帽。

  文強深知他勾引嫂子的事瞞不住,文強也不想斷了和張美怡的關係,畢竟文強歲數不小,以後家裡的大小,親戚親朋的日子全得仰仗喬三和張美怡,這事關面子和生存。

  如今只此一途,讓妻子太元珊給喬三玩,這算是個扯平,不虧。文強哪知道,這一切都是張美怡的安排。這樣一來,張美怡就能更進一步掌控喬三的財權,以及酒吧的管理權,而且,以後她張美怡再怎麼放蕩,再怎麼勾搭男人,喬三都無話可說,事實上,喬三已經對張美怡的輕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過份,喬三也不想太管束這位能力出眾的妻子。

  或許是喬三對張美怡的感情本來就不算深厚,娶張美怡只為了在幫裡有面子,幫裡的兄弟只會說喬三喜新厭舊,拋棄了老婆,娶了嫩妻。再一個,就是如今的喬三飛黃騰達了,什麼女人沒有,張美怡的美色在喬三的女人堆裡,也只勉強算個中上水準,排在張美怡面前的美女,不知有多少傾國絕色,喬三自然對張美怡不那麼專情了。

  也許是基於此,腦袋靈光,有心計的張美怡就琢磨著先把喬三的財產抓在手中,將來也好以防萬一。

  太元珊還蒙在鼓裡,今晚丈夫文強帶她來酒吧玩,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平日裡,太元珊整天待在郊區的自建小房裡相夫教子,妥妥的家庭人妻,上次在酒吧喝酒,太元珊依稀記得還是八年前。

  「八年前,我記得珊珊在我們西門巷那間小酒吧喝過酒,珊珊還記得嗎。」

  喬三兩眼明亮,興趣盎然的嘮嗑那些陳年往事,似乎有繼續喝下去,不醉不歸的意思。

  「記得,記得。」

  太元珊則不勝酒力,迷人的大眼睛瞄了一眼丈夫文強,柔柔道:「三哥的酒量和八年前一樣好,呃,三哥,我可不能再喝了,我快要醉了,現在也很晚了,不如改天再和你喝,好不好。」

  「陪我跳一支舞。」喬三笑瞇瞇的。

  太元珊錯愕,委婉拒絕了:「我頭暈,哪有體力扭喔。」

  喬三馬上招來B仔:「告訴DJ換個慢舞曲。」

  B仔應聲而去,不一會,酒吧裡的激昂音樂變成了抒情慢音樂。喬三站了起來,大大方方走到太元珊面前,遞上了一隻手。太元珊意外的沒有站起,那是很強烈的拒絕意味,哪知喬三彎下腰,動作很慢,但很有勁的抓住了太元珊的手,啊,好嫩滑的小手。

  太元珊芳心一陣緊張,委婉道:「我好久不跳舞了,都不知道怎麼跳。」喬三卻像抓著太元珊的小手走向舞池,偌大的舞池裡空蕩蕩的,只有喬三和太元珊兩人:「沒事,我也不會跳舞,我們就慢慢走。」

  話到這份上,太元珊沒多說什麼了,直覺怪怪的。太元珊張望了一下包間裡的丈夫,可文強似乎沒什麼反應。喬三溫柔抓住太元珊的小手,另一隻手輕輕摟住太元珊的腴腰。其實,熟女的身材都差不多,如果沒有病,身體都呈豐腴狀,王希蓉就是這種豐滿腴美的身材。

  但豐滿身材也有好看和不好看之分,豐滿不是臃腫,腴腰不是水桶,太元珊很會豐滿,該豐滿的地方豐滿了,不該豐滿的地方,大致略有肉感而已,胸部和臀部豐滿得特別好看,腰際和大腿則肉感得恰到好處。喬三深深一呼吸,與一雙緊張且靈動的大眼睛對上了視線,關切問:「家裡的孩子都好吧。」

  太元珊隨口答:「明年高中畢業。」

  「能考大學嗎。」喬三笑了笑。

  「他沒讀書的天賦。」太元珊微微尷尬,緊張感悄然消失,喬三當然會跳舞,太元珊也會,隨著步伐配合,太元珊漸漸淡定了。

  喬三心知像太元珊這樣的女人,對丈夫沒多少感覺了,所有心思和寄托都在孩子身上,這一點和王希蓉完全一樣,所以喬三的話題圍繞太元珊的兒子轉:「考不上大學也沒什麼,孩子想找什麼工作,或者想做什麼生意,珊珊你就只管開口,多不敢說,投資個三五千萬的沒問題,虧了算我的。」

  「咯咯。」太元珊忍不住開懷嬌笑,三五千萬不是小數目,太元珊沒當真:「三哥真是好人,發達了不忘關照幫裡的弟兄。」

  喬三和藹道:「這點我喬三還是能做到的。」

  太元珊瞬間對喬三有好感:「好,那以後有什麼困難的地方,我就找三哥幫忙。」

  喬三滿口答應,太元珊則琢磨著怎麼結束今晚的交際,實在太晚了。不管怎樣,很少拋頭露面的太元珊今晚是愉悅的。

  「珊珊啊,其實我的酒量不行,不及文強,那天我和他喝,喝了很多,我先醉。」輕輕噴了一口酒氣,喬三的語氣意外的低落了下來:「然後文強就送我和美怡回家。」

  又是一聲長歎,喬三的表情竟然痛苦起來:「挺遺憾的,文強送我回家後,見我醉得一塌糊塗,他一時糊塗,就在我身邊,操了我老婆美怡。」

  「什麼。」太元珊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喬三痛苦欲哭:「珊珊,你信我說的話嗎。」

  太元珊簡直五雷轟頂,她不願意信喬三的話,但喬三在鐵鷹堂口碑不錯,幫眾信服,以他的地位和威望,豈能隨便亂說話,太元珊半信半疑,不過,再細想這幾天文強神態可疑,太元珊又信了七八分,她渾身顫抖,看著喬三,「嗯。」了一聲。

  「信就好。」喬三歎息:「珊珊,你是幫裡兄弟的家眷,你摸著良心說,我該怎麼辦。」

  「三哥。」太元珊腦子都亂了,意識到事情很嚴重,頓時嚇得語無倫次:「求你了,三哥,原諒文強吧,他跟了你好多年,他對你忠心耿耿,他那天肯定是喝多了,他酒量不如三哥的。」

  「B仔。」喬三招呼手下:「酒吧打烊了。」

  「好勒。」B仔頭型很酷,行動敏捷,執行能力很強,總是能完成喬三任何囑咐,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已然深得喬三寵信。

  酒吧燈光很快大亮,準備打烊。客人帶著餘興未盡陸陸續續離去,唯獨舞池裡仍有一男一女還在慢舞,女的美貌性感,身材高挑,比男的高出半個頭,男人其貌不揚,個子不高,但女人似乎很害怕,不停的向男人乞求。

  鏡頭拉近,其貌不揚的喬三很難過的樣子:「我也認為文強那天喝多了,可美怡被文強操了,我聽美怡坦白,說文強射了很多精液進去。」

  美貌如花的太元珊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一句「三哥」,已是淚珠滑下。

  喬三馬上柔聲安慰:「別哭,別哭,萬事好商量,我喬三雖然心狠手辣,但對兄弟是能原諒就原諒,誰沒個錯。」

  太元珊收住了哭泣:「嗯,三哥大人大量,你說怎麼辦,我都答應,只求三哥放過我們,嗚嗚,孩子還小……」

  喬三痛苦道:「我喬三最怕見女人的眼淚,呃,這樣吧,我喬某斗膽說兩個建議給珊珊選擇。」

  太元珊一聽,趕緊催促:「三哥你請說,你請說。」

  喬三冷冷道:「我叫B仔打烊,就是等會叫他召集人手把文強綁去鷹嘴峰那邊,選個好點的,平整點泥地把文強埋了。」

  「啊。」太元珊尖叫:「三哥不要。」

  喬三環顧四周,發現整個酒吧空無一人了,連張美怡,文強都不見了蹤影,偌大的酒吧彷彿就只有他喬三和太元珊。

  「還有一個建議,珊珊你考慮考慮。」喬三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笑。

  太元珊顫聲道:「三哥,你說,你快說,我都答應你,就算砸鍋賣鐵,賣掉房子,我都賠你錢。」

  喬三輕輕搖頭:「我喬三現在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我不要你陪錢,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我還想給你孩子投資。」

  太元珊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那三哥你要什麼。」

  喬三目光深邃,直視太元珊的乳溝:「珊珊,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很漂亮?」

  「三哥。」太元珊豁然醒悟,那叫一個花容失色,本能的要脫離喬三的摟抱。

  喬三手一緊,抓牢太元珊的小手:「珊珊,你變了,以前你畏畏縮縮的,漂亮但低調,今天見你,覺得很奇怪,你竟然敢穿透視裝,呵呵,你好像不低調了哦,你好像懂生活了,你看看你的小手,多嫩,多白,你保養得很好,細皮嫩肉的,像二十七八歲的女人,看你拿酒杯的樣子,我倒覺得珊珊你經常去應酬,經常交際接觸朋友,經常喝紅酒,不像低調的人啊。」

  太元珊囁嚅:「偶爾,偶爾和一位好朋友聊聊天,喝點紅酒。」

  喬三沒打聽太元珊的好朋友是誰,他也不關心,他只關心太元珊是一位嚮往富足生活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多半意志不堅定,哄一哄,嚇一嚇,再給點錢,基本能拿下。

  想到這,喬三的語氣輕鬆了起來:「你有小資情結,喜歡生活,我喬三沒去過你家,但我肯定你家有品味,有情調,你一點都不俗氣,就算你把嘴唇塗得紅艷艷的,我也覺得不俗氣,我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你再低調也會悶騷。」

  「三哥。」太元珊一陣芳心鹿撞,趕緊避開喬三的灼灼目光,都不知道是笑好,還是哭好。

  喬三熱血激盪,有意引誘太元珊:「我已經買了遊艇,以後我希望珊珊來我遊艇,咱們一邊聞海風,看海浪,一邊享受世界最好,最昂貴的法國紅酒。」

  說到這,喬三觀察了一下太元珊,引誘道:「給你孩子投資五千萬,我認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內心深處,喬三對太元珊的喜歡漸漸狂熱,不僅因為太元珊漂亮,人妻味濃,還有喬三念念不忘的報復,報復的衝動太強烈了,如果能上了太元珊,那張美怡和文強的勾搭就算不了什麼了。喬三還想更多,太元珊在鐵鷹堂裡,是一位和王希蓉齊名的美人,一旦上了她,那喬三就等於獨沾了鐵鷹堂兩大美女,這是何等引以為傲的事。

  「珊珊,我既是和你談條件,也是欽慕你,哎,你非得我挑明了。」

  「三哥,你不要逼我。」

  太元珊呼吸著,悵然難受,對喬三的暗示猶豫不決,她不喜歡喬三,引誘再大,她也不願意和喬三上床,她情願砸鍋賣鐵賠錢給喬三。但太元珊已經看出喬三不在乎錢,而太元珊太在乎錢了,做夢都想著過上富足的生活,她也確實像喬三所判斷的那樣,是一個喜歡生活,喜歡享受,喜歡無所顧忌花錢的女人,這種女人遍地都是,太普通不過了。

  以前太元珊根本沒機會享受生活,買一件衣服,花一點小錢都要仔細琢磨,畢竟全家的收入都靠文強在外面混回來,孩子出生後,生活更窘迫了,這一點和喬三成為暴發戶前很相似。

  如今喬三發達了。

  太元珊和文強的運氣也漸漸好轉。

  這半年來,文強從外面弄了不少錢回家,這當中多數錢是從藍十字酒吧動手腳得來。太元珊也憑著烹飪一手色香味俱全的紅燒肉有幸結交了一位貴婦。貴婦時不時給太元珊紅包,請太元珊喝下午茶,教會太元珊如何喝紅酒,還送了很多名牌紅酒,化妝品,香水給太元珊,嚮往小資生活的太元珊簡直從貴婦那裡受惠無數。慢慢的,太元珊甚至從貴婦那裡學到了上流社會的禮儀,談吐,坐姿,太元珊低調而已,她還不知道自已脫胎換骨了。

  即便是文強,見到妻子穿透視裝那會,也忽然發現妻子變了。

  喬三比老狐狸還要狡猾,他看出太元珊在猶豫,他的目光落在太元珊的嬌艷紅唇上:「如果,我說如果能和喜歡的女人待一段時間,我會原諒美怡背叛我,愛屋及烏,我也會原諒背叛我的文強,他依然是我的好兄弟,依然和我一起打拼,我們還像平時那樣一起喝酒。」

  「哎。」

  太元珊深深歎息,想起丈夫這半年來財運亨通,太元珊就能明白那一切就是代價,她沒有再怨恨丈夫,她知道這一關她必須接受,就算喬三所承諾的條件無法兌現,太元珊也別無選擇,這事關一家人的性命,道上的規矩,太元珊很清楚了。

  喬三悄悄收緊了手臂:「珊珊,你身上的香水,至少三千一瓶。」太元珊一愣:「這都能聞得出來。」

  喬三也不是香水男,他經常被張美怡抓去聞香水,久而久之,對各種香水的價格略懂一二。見太元珊吃驚,喬三笑瞇瞇道:「我要送珊珊三萬一瓶的香水給你,就算我活埋了文強,我也要送三萬一瓶的香水給你。」

  「哎呀。」太元珊欲哭:「三哥怎麼又說這些了。」

  喬三陰陰道:「我喬三是一個有文藝氣息的粗人,能風花雪月,也能殺人如麻。」其實,這是喬三的手段,給人一頓甜棗,再給人一頓大棒,多半能服人。

  太元珊咬咬牙:「那,那要和三哥待多長時間。」她尋思著這代價總不能沒完沒了。

  「這很難說,如果相處得愉快,我們就像親人那樣經常見面吃飯,喝酒,坐遊艇。」「如果相處得不愉快,沒緣分,那我喬三以後絕不為難你。」

  長痛不如短痛,反正逃避不了,太元珊意外的希望這件事能盡快解決,要不然整天提心吊膽的活受罪:「那,那三哥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今晚。」喬三很痛快,很興奮。

  太元珊環顧了一下空蕩的四周,淡淡道:「我要給文強打個電話。」

  喬元鬆開了太元珊,大度聳聳肩,矗立著欣賞太元珊的美麗高挑。褲襠隆起,慾火在燃燒,喬三已經迫不及待。

  太元珊很失望,文強沒有接電話,太元珊氣得咬牙切齒。不過,這也表明了文強的態度,他不接妻子的電話就是羞愧的意思。

  其實文強沒有走,他和張美怡都在二樓的辦公室裡,面朝舞池的巨大落地玻璃是單向玻璃,外面看不到裡面,裡面卻能看到外面,此時文強正張望舞池裡的妻子,心在滴血,羞愧難當。

  張美怡裊裊而來,站在文強的身後,苗條婀娜的身子軟軟的緊貼文強,她嬌滴滴道:「按預先我和三哥的安排,三哥會在剛才的包間裡操元珊。」小手一指辦公室牆上的監視大熒屏,嫵媚道:「看這裡更清楚。」

  文強好不鬱悶:「我,我不想看。」

  「真不想看嘛。」張美怡扭動她的小纖腰,她的腳趾頭今晚塗了銀光色,誘惑得很。

  文強居然沒什麼心思:「我,我心堵得慌。」

  張美怡抓住文強的手,拉到沙發坐下:「人之常情,沒有哪個男人願意看到自己的漂亮妻子被別的男人操,提醒你哦,三哥的雞巴和你差不多大喔。」

  文強脖子都粗了:「拜託,這還用你提醒,我和三哥做兄弟時,你還出生呢,你這是故意打擊我。」

  張美怡咯咯嬌笑:「我是為你好,給你有個心裡準備。」一條纖美的白皙大長腿搭在了文強的膝蓋上:「好奇怪,我好想看元珊是怎麼和三哥做愛得,元珊是主動呢,還是被動,是先被動後主動,還是淒淒涼涼,一直被動下去,最後哭鼻子呢,咯咯,好刺激。」

  一番話,把文強氣得要吐血,換別的女人,估計要被文強暴揍了,不過,給文強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揍張美怡,他臣服張美怡,所以兩隻手按在了張美怡的白皙大長腿上,貪婪撫摸。有些男人喜歡肉肉的腴腿,有些男人最愛纖腿,還有些男人,腴腿和纖腿都喜歡,只要是女人的腿都喜歡,文強恰恰喜歡纖腿,喜歡張美怡這種纖細得來,又性感勻稱的美腿。

  摸了幾下,文強似乎沒那麼鬱悶了,再摸向張美怡的大腿根部,手指頭觸到濕潤綿軟,文強的心情好了許多:「我沒想到元珊答應得這麼快,我以為就算元珊答應三哥,也要三哥大費周折,哎。」

  張美怡吃吃嬌笑:「三哥厲害著呢,想當初多少俊男闊少追我,我最終卻選擇嫁給三哥,這就是三哥的本事。」

  文強淫笑:「那我能文強能操你,也算是有本事了。」張美怡拋了個大媚眼過去:「本事不小。」

  文強呼吸急促,慢慢脫衣:「等會萬一三哥操我老婆,我也能操你嗎。」張美怡盯著暴露的一支山地炮,舔了舔櫻唇:「最好是強暴我,洩洩你的怒火,報復三哥。」

  文強像頭野獸般撲了過去,張美怡驚呼:「啊,咯咯,文強你看,他們進包間了。」

  文強倏然停止施暴,面目猙獰的瞪著牆上的大熒屏:「能不能調清楚點。」張美怡握住了山地跑,嬌柔道:「放心,三哥會打開包間裡的燈,一開燈就看清楚了。」

  果不其然,喬三走進包間後,把包間裡的燈悉數打開。

  「關燈。」太元珊羞惱交加。

  「不關。」喬三的語氣很溫柔:「我就是想看珊珊的身體,每一寸都要看,我說過,我不只是為了報覆文強,我喜歡你,喜歡你了,才看你的身體。」

  太元珊無法拒絕喬三的要求,身體都被玷污了,燈光亮點又如何,只是太元珊沒想到喬三要在酒吧做這事,太元珊覺得被羞辱了,她惱怒道:「你確定不會有人來。」

  喬三大大方方脫去自己的衣服:「放心,我手下還是很怕我的。」腳下是地毯,地毯似乎剛換過,嶄新乾淨,還散發著淡淡香味。

  太元珊忽然發現這包間有精心佈置過,心知喬三預謀好了,芳心一陣悲慼,覺得被喬三算計和玩弄了。

  喬三脫了個一絲不掛,大肉棒高高舉起,他見太元珊還愣著,就小聲提醒:「絲襪不用脫,內褲不用脫,高跟鞋不用脫,只脫上衣就行。」

  太元珊輕歎一聲,背對喬三,緩緩脫去了上身的透視裝,脫去緊身內罩馬甲時,喬三「啊」的一聲:「我就估摸著珊珊有一副好身材,後背很美,曲線玲瓏。」

  太元珊羞臊咬唇。

  那是一道葫蘆型的後背曲線,添一份嫌肥,少一份嫌瘦,豐腴之美恰到好處,從頸部到尾椎,一大片都是柔若無骨,潤白無暇,又能看看到淡淡的脊椎,尾椎下,臀大起翹,渾圓天成,勒在幽深股溝的黑色小內褲是那種很輕柔,帶著花邊的蕾絲丁字褲。

  喬三的大肉棒暴漲。

  二樓辦公室裡響起了張美怡驚艷讚美:「喲,乾草蓋珍珠,元珊脫了衣服更美,更性感,她的丁字褲,我喜歡。」

  「別說話了,吃我大屌。」

  文強妒火狂燒,野蠻地將他粗大的陽具插入張美怡小嘴,還用手掐住張美怡的脖子,大肉棒一頓猛抽,唾液四溢。雖然不是真正的強暴,但隱隱有強暴的意味。張美怡撅著雪白翹臀,故意跪著掙扎,高跟鞋亂晃,嘴巴大口大口吮吸文強的大陽具。文強看著監視大熒屏,暗暗納悶,以前他從未見過妻子穿這麼性感的丁字褲。

  大腿渾圓修長,黑絲如魅。

  太元珊邁動她的黑絲腴美大長腿,挺著高聳的大乳房走到包間角落的沙發坐下,她又羞又難過,迅速撿起一個抱枕橫抱在胸前,低頭不語。

  喬三挺著大肚腩,大咧咧走過去,噗通一下跪在地毯上,跪在太元珊的腳邊,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抱枕,一開始無法扯掉,太元珊死死抱住,但最終抱枕還是掉落在地毯上,太元珊本能橫臂抱胸,遮住了一雙美麗無比的木瓜型大乳房,那乳尖殷紅,如珠如豆。

  喬三驚喜交加,瞪大眼睛打量眼前這位性感非凡,美麗逼人的太元珊,馬上想到這類型的熟女正是兒子喬元的最愛。父愛如山,喬三能飛黃騰達,都是仰仗兒子,如今兒子受槍傷,需要沖喜,需要大補,喬三就琢磨著送個沖喜大寶貝做為禮物給兒子。

  腦子一發熱,喬三激動道:「珊珊,想不到你這麼性感,身材這麼好,我喜歡這樣的富態身材,我兒子更加喜歡,我很瞭解我兒子,他就喜歡珊珊這樣的成熟女人,珊珊,我現在就過五千萬給你,等我兒子傷好了,你和他做一次就行。」

  太元珊一聽,勃然大怒:「你說什麼,我當我是商品嗎,你想要就要,想給誰就給誰嗎。」

  喬三急忙辯解:「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兒子……」

  「你住嘴。」太元珊氣壞了,都不想聽喬三解釋。

  喬三忙不迭拿來手機,又一次跪在太元珊面前,從手機裡調出喬元的照片遞給太元珊看。太元珊雖然氣惱,但還是瞄了瞄喬元的照片。喬元本來就有幾分英姿,眉清目秀,這張照片又是特意選的,所以太元珊對未曾謀面的喬元沒有惡感。

  喬三乘機哄道:「珊珊,你別激動,這樣好不,我不操你了,五千萬先給你,以後你只需和我兒子做一次,咱們兩清。」

  見太元珊依然氣鼓鼓的,喬三耐著性子說:「給我操和給我兒子操不一樣,我是臭男人,我兒子可是小鮮肉,才十七歲。」

  太元珊是熟婦,心智成熟,心裡迅速掂量,她琢磨著與其和喬三發生性關係,那還不如和喬元做,老蚌遇嫩苗,至少不委屈,何況一次過,何況還能到手五千萬。

  腦汁飛轉了片刻,太元珊不情不願道:「行,你現在就給我五千萬,你兒子什麼時候要,你通知我,然後我們之間誰不欠誰。」

  「成交。」喬三大喜過望,送什麼禮物給兒子消消霉氣,都不如送個性感圓潤的大美婦來得實在。

  二樓辦公室裡,張美怡好不洩氣,她期待的一場肉戲竟然莫名其妙的無疾而終,不過,知道太元珊未來要給喬元操,張美怡又興奮了,她好奇問文強:「你情願是三哥操元珊,還是情願阿元操元珊。」

  文強鬱悶嘟噥:「都不願意,但要我非選一個,我是情願阿元上元珊,至少阿元的雞巴乾淨點。」

  「咯咯。」張美怡笑噴:「阿元有一條大雞巴,保準你家元珊用過後,對阿元念念不忘,哼,你還白得五千萬。」

  ※※※

  一大早,利君芙和利君蘭就來醫院探視喬元了,愛意滿滿。

  「老公。」利君蘭喊得很甜。

  「阿元。」利君芙喊得很隨意。

  病床上的喬元吊著幾條管子,小腹哪裡都是綁帶紗布,他看上去蠻精神的:「為什麼君蘭喊我老公,你喊我阿元。」

  利君芙露了露小酒窩:「喊阿元親切點兒。」

  喬元冷冷道:「你好像矮了。」

  話音未落,一記粉拳打在了喬元的小腿上,觸到了小腹神經,喬元「哎喲」一聲,痛苦不堪。

  「賤。」利君芙狠狠啐了一口。

  胡媚嫻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絕美的容顏有點小憔悴,利君芙心疼不已:「媽媽,你回家休息吧,我今天請假不去學校了,專門陪阿元。」

  「那媽媽回家了。」胡媚嫻白了一眼過去:「你不許打他。」

  利君芙馬上大呼小叫:「哎喲,大屁股丈母娘心疼下流女婿喔。」

  一旁的利君蘭忍俊不禁,她一身校服,今天沒有請假,正準備去學校。胡媚嫻懶得與女兒一般見識,見喬元傷勢無大礙了,就叮囑了女兒們幾句,拿起手包告辭。臨走前,胡媚嫻磨磨蹭蹭,對喬元不依不捨,兩人一點都不像丈母娘和女婿,倒像熱戀中的情侶暫時分別,看得利家兩姐妹感慨萬千。

  胡媚嫻前腳一走,利君芙就違背母親的叮囑,舉著小粉拳對喬元奸笑:「嘿嘿,你馬子不在了,現在本菇涼問你,本菇涼是長高了,還是變矮了。」

  喬元驚呼:「哇,君芙好像和君蘭一樣高了,這麼漂亮的校花萬中選一,百年一遇。」

  利家姐妹哈哈大笑,利君蘭瞄了瞄病房裡的石英鐘,嬌滴滴道:「你們甜蜜蜜打情罵俏吧,我上學去了。」一個很傲嬌的飛吻過去:「老公拜拜。」

  待利君蘭離去,喬元握住利君芙的小嫩手,誇道:「還是君芙好,女神加小棉襖。」

  利君芙好開心,眉目如畫的小鵝蛋臉微微緋紅:「那當然啦,我對你喬元最真心,最專一,我提醒你喔,二姐現在發騷了,你準備戴綠帽吧。」

  喬元冷下了臉:「你不是來陪我的,你是來氣我的。」

  「不信就拉倒。」

  利君芙白了一眼過去,旋即一個優美轉身,秀髮飄揚,將短裙小屁股撅向喬元:「二姐的尾巴掉了,她遲早給你戴綠帽,我就不一樣,你摸摸看。」

  喬元本能地摸了摸利君芙的尾椎,摸中了捲動的小肉條,暗自慶幸女神的小尾巴還在。利君芙一擰小蠻腰,轉了回來,面對喬元得意道:「我尾巴還在,不會給你戴綠帽。」

  喬元好感動,只是一想到利君蘭隨時會出軌,喬元不由得鬱悶,尤其想到大老婆利君竹騷氣蓬勃,水性楊花,喬元更是苦不堪言:「君竹呢,她怎麼沒來。」

  「哼。」利君芙正期待喬元表揚誇讚,沒想到喬元惦記著利君竹,心中妒火狂燒,雙手叉腰:「你總是惦記著大姐姐,你知道大姐姐給你戴了多少頂大綠帽。」

  喬元翻翻白眼,無奈歎息:「可我喜歡她。」

  「討厭,賤人。」利君芙勃然大怒:「我問你,你喜歡大姐姐多點,還是喜歡我多點。」

  喬元不笨,笑嘻嘻道:「當然喜歡利君芙多點,這還用問。」

  話音未落,病房門像爆炸般被撞開,「彭」的一聲巨響,身穿性感粉色短罩衣和白熱褲的利君竹衝了進來,頭髮隨意束著,大眼睛瞪圓了:「喬元,你再說一遍,你是喜歡我多點,還是喜歡君芙多點。」

  喬元頭大了,欲哭無淚:「都喜歡,都喜歡。」

  利君竹斜眼給妹妹:「哼,敢背地裡說我壞話。」

  利君芙心虛著,耷拉著腦袋,每次她和大姐姐交鋒,都是負多勝少。沒想到,就在這時,只穿短褲和短T 恤的喬三走了進來。

  喬元正好化解尷尬:「爸。」

  喬三笑呵呵的:「一大早,君竹就打電話給我,要我開勞斯萊斯接她來醫院看你。」

  「好老婆。」喬元大誇。

  其實利君竹本來約會今天和兩個妹妹一起來醫院看望喬元的,只是兩個妹妹以為大姐姐昨晚可能玩了三P ,縱慾過度,怕姐姐累了,就沒叫上利君竹,兩個妹妹就自行先來醫院了。利君竹醒來不見兩個妹妹,可氣了,就打電話給喬三,命令喬三開車來接她利君竹去醫院。喬三哪敢怠慢這位可愛的尤物兒媳,隨意穿個短褲T 恤就開那輛勞斯萊斯去接利君竹來了醫院。

  「人家昨晚都沒睡好,一醒來就想你,你居然背地裡說我不是你的最愛,討厭呃。」利君竹潮水般發嗲,發脾氣,薄薄的罩衣裡居然沒戴乳罩,兩座乳肉滾圓高聳,兩條嫩腿誘惑無敵。

  喬三和喬元父子倆瞬間魂飛魄散,都被利君竹這副衣冠不整,睡眼惺忪的模樣迷死。一旁的利君芙明知大姐姐昨晚亂倫,還假裝純情發嗲,噁心得譏諷:「我要吐了。」

  「快出去吐,吐夠了再回來。」利君竹嗔完,馬上蹦到病床頭,嗲聲關切:「阿元老公,傷好點了沒。」

  喬元骨頭盡酥,真是一招鮮,吃遍天,喬元就受利君竹的嗲勁,他的血液流得特別快:「好多了,小傷而已,過兩天就出院。」

  利君竹的目光落在喬元的小腹上,小嫩手掀開了遮在那部位的白布,大眼睛一瞪,咯咯嬌笑:「哎呀,幸好傷在肚子,沒有傷到大雞巴,老公的大雞巴是我的最愛。」

  喬元聽出了味兒:「次愛是哪一根。」

  利君竹一愣,「撲哧」笑了出來,那嬌憨絕美之態,把喬家父子倆都弄得神魂顛倒,不止喬元的大水管,一旁的喬三也劇硬了。喬元忍不住笑罵:「騷貨。」

  利君竹見愛郎的大水管像高射炮那樣朝天豎起,不禁陰道發酥,有意無意挺起了沒戴乳罩的大胸脯,嗲嗲問:「我就是騷貨,還是大騷貨,你要不要嘛。」

  「要。」喬元回答時,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利君竹好不得意,再次挺起沒戴乳罩的胸脯,斜了一眼給利君芙。

  利君芙簡直氣壞了,破口大罵:「哼,沒骨氣,我去吃早餐了。」她有心氣喬元,離開前故意彎腰在喬元的耳朵邊說悄悄話:「小心喔,你爸爸很喜歡大姐姐,他老看大姐姐的胸部。」

  利君竹大眼睛一片狐疑:「你們嘀嘀咕咕,鬼鬼祟祟說些什麼。」利君芙冷笑:「我說不要給你吃大雞巴。」

  利君竹揚起下巴:「我偏要吃。」說完,真的伸出小嫩手,握住了喬元的滾燙大水管,大水管好爭氣,一下子就粗長了起來。利君竹頓時饞涎欲滴,張開小嘴彎下小蠻腰,一個囫圇吞棗,輕鬆的吞下了大水管,整個小嘴都鼓了起來,好不淫蕩。

  正好病房門打開,一位戴著口罩的白衣小護士走了進來:「探體溫了。」猛見利君竹含著喬元的大雞巴,小護士的大眼睛都瞪圓了。

  利君芙好難堪,這場面太滲人,她沒臉待下去,慌落而逃。小護士自然也嚇得迅疾轉身,跑得比兔子還快,唯獨喬三像看熱鬧般,一直在傻笑。

  利君竹淡定的吐出粗黑大水管,怒氣沖沖問:「喬元,你為什麼這樣看著人家護士姐姐。」

  「我怎麼了。」喬元莫名其妙。利君竹怒道:「你色迷迷的,裝什麼裝。」喬元哪有心情和小媳婦鬥嘴,有氣無力的辯解道:「我哪有,一大早就來冤枉我。」

  利君竹卻是不依不饒:「你是不是想操那個護士,她穿白絲襪喔。」喬元瞧了一眼笑得捧腹的父親,歎息道:「不想,都沒想過,我只想操利君竹。」

  利君竹冷笑,纖指幾乎戳到大水管:「你還狡辯,你看看,你的大雞巴這麼硬,還狡辯。」

  喬元那個冤啊:「你剛才吃了雞巴,它才硬的。」

  喬三實在看不過眼:「呵呵,那個護士好醜的,阿元哪會想操她,我可以作證,剛才君竹一抓阿元的雞巴,他的雞巴就硬了。」

  「是嘛。」利君竹笑逐顏開,以為戴口罩的小護士真的很醜,那叫一個眉飛色舞,小嫩手再次握住大水管,嗲道:「好可愛的大雞巴,主人受傷了,大雞巴還惦記我。」

  「是的,大雞巴每時每刻都想念利君竹。」喬元被利君竹逗得血脈賁張,鼓動道:「它這麼想念你,你幫它吸一筒漿糊出來唄。」

  利君竹嚥下一口唾沫,大眼睛羞答答的瞄了喬三一眼,正要彎腰下去吃大水管,沒想到剛才那位小護士闖了進來,這次她沒戴口罩,一副驚天動地的嬌美容顏暴露在空氣中,不過這位美麗之極的小護士語氣很嚴厲:「病人的傷還沒好,這方面要注意。」

  利君竹見小護士這般端麗秀美,心底裡彷彿一下子打翻了三百壇老陳醋,她緊緊握住大水管,嗲聲問:「護士姐姐,你管得真寬。」一彎腰,小舌頭靈巧掃過黑紅劇硬的大龜頭,挑釁問:「嗨,護士姐姐想吃嗎。」

  小護士羞紅了臉蛋兒,再次飛奔離去。利君竹好不得意,彷彿打敗了對手似的,她彈身而起關掉了病房門:「阿元,我還沒刷牙洗臉,等我洗個澡了再給你吃雞巴。」

  說完,小屁股一扭,就進了病房的浴室。

  喬元的病房屬於最高級的病房,裝飾豪華,各種生活設施一應俱全。利君竹來得匆忙,沒有洗臉刷牙,也沒戴乳罩,兩隻玉足穿著高跟拖鞋,那十片腳趾甲都塗著刺眼櫻桃紅,美輪美奐。不過,她這副睡醒的樣子,簡直就是男人殺手,

  「爸,你老盯著君竹的胸部看,想幹嘛。」喬元沒好氣,哪怕知道父親和利君竹有一腿,喬元也不願父親這麼色迷迷的看著利君竹。

  喬三徑直來病床,一屁股坐在喬元身邊,笑嘻嘻道:「她不戴奶罩,兩個大傢伙就這麼晃著,就不允許爸爸看呀。」

  「不許看。」喬元心知說了也白說,他自己也奇怪為何越來越迷利君竹。

  喬三臉帶詭笑,掏出手機調弄出一張照片,遞給喬元看:「這女的怎樣。」

  喬元一看,來勁了:「蠻漂亮的,有點眼熟,誰啊。」喬三吃驚不小:「文強的老婆,太元珊,你不記得了?」

  喬元頓時記起,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哇塞,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水靈,好像比以前好看多了,真不記得了。」

  八年前,喬元連小屁孩都算不上,能依稀有印象就不錯了,喬三一番感歎:「她以前也挺好看,她以前和你媽媽都是鐵鷹堂的驕傲,你再看這些。」說著又調出十幾張太元珊的裸體照片,這些照片都是從監視設備複製,畫質不算很清晰。

  饒是如此,喬元也看得熱血沸騰:「哇塞,好性感,好漂亮,好大的奶子,是木瓜奶。」忽然間,喬元愣愣看向父親:「爸,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操了文強的老婆。」

  喬三訕笑:「沒操,等你先操,這事說來話長。」

  於是,喬三把文強如何姦淫張美怡,張美怡如何設計讓喬三報覆文強,加上昨晚在酒吧如何達成協議細細說了一遍。聽得喬元猛誇張美怡是人才。

  末了,喬元不忘大罵文強:「以前還覺得文強挺像個人物,沒想到這麼齷齪,媽的,居然在爸爸身邊操了美怡姐,這叫欺嫂,屬於大逆不道,要凌遲處死。」

  喬三也憤恨:「所以必須要文強贖罪,如果你操了太元珊,大家才算扯平。」

  喬元有點摸不清頭腦了:「不對啊,文強操了爸爸的老婆,應該是爸爸操回這個女人才對,怎麼叫我操。」

  喬三一顆爆栗落在喬元腦殼上:「這不是便宜你嗎,爸爸知道你喜歡這款騷騷貨,才忍痛先讓你操,你操不操,不操的話,爸爸親自操了。」

  喬元這才知道誤會了父親,嘴一裂,一邊傻笑,一邊豎起大拇指:「好爸爸,缺錢你找我。」喬三勾住喬元肩膀,深情道:「好好養傷,太元珊答應給你操,不急。」

  喬元淫笑:「嘖嘖嘖,五千萬,好慷慨,我要操她七暈八素,再操三五十年才夠本。」

  喬三卻不這麼認為:「好女人操一次就夠本。」

  喬元還是有點慧根,聽父親這麼一說,似乎略有所悟,他盯著手機搖頭晃腦:「說的也是,我對她蠻有感覺,黑絲高跟鞋,臀圓奶大,還是爸爸懂我。」

  喬三好奇問:「文強和你蠻有交情,你敢不敢操。」

  喬元大怒:「他操了美怡姐,操了我爸爸的老婆,我還跟他談什麼交情,這叫禮尚往來。」

  「哈哈。」

  父子倆勾肩搭背,笑成一團,不想喬元觸動了傷口,疼著他猛皺眉,差點叫醫生。巧不巧,止疼藥來了,浴室門豁然打開,一位髮梢猶濕,雪肌亮澤,不用笑就千嬌百媚的絕色小美人走了出來,她只穿罩衣,不戴乳罩,她的聲音嗲上了天:「喬叔叔,你們笑什麼。」

  「笑你沒戴奶罩。」喬三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嗲勁,實在受不了利君竹的兩條嫩腿兒,他的短褲褲襠在暴漲,哪怕喬元在身邊,喬三也控制不了對利君竹深深感情。

  利君竹瞄了喬元一眼,羞羞低頭,看了看高聳雙峰:「我急著來看阿元,才忘記穿文胸,不是故意真空,喬叔叔這麼怕我走光,那你去幫我買個文胸呀。」

  喬三色慾大盛,調戲道:「說什麼文胸,說奶罩。」利君竹咯咯嬌笑:「喬叔叔幫我買奶罩。」

  喬三好開心:「哈哈,我就去買奶罩,馬上就去。」利君竹見喬三真的站起,她哪好意思,趕緊擋住喬三:「開玩笑的啦,喬叔叔,這麼早,百貨商店還沒開門營業吶。」

  「喲。」喬三走得更急了,他欣喜道:「我想起來了,車上有好多新買的女人內衣奶罩,我這就去拿。」說完,像去拿寶貝似的急匆匆離去。

  利君竹則來到喬元身下,小嫩手握住了大水管,溫柔套動:「阿元,今晚我要上自習課,我就不來看你了,你好好養傷喔。」

  喬元馬上聽出小媳婦說假話,也不揭穿:「那你好好上自習,提高學習成績。」

  「嗯。」利君竹臉不紅心不跳,一彎腰,精準地含下大水管,啜吸聲在病房裡飄蕩,這絕對是天然的止痛藥,爽得喬元眉開眼笑,真不可思議,論口交功夫,利君竹在喬元的女人堆裡,恐怕連前十都排不上,但喬元就是喜歡給利君竹口交,喬元就是喜歡利君竹的騷媚勁,喜歡利君竹的一切。

  「唔嗚。」

  忽然,清秀端麗的小護士又來了:「都說了,病人傷得不輕,手術後要好好休養。」

  利君竹不禁惱火:「我喉嚨癢,我要用大棒棒撩幾下喉嚨止止癢,不行嗎。」

  小護士無言以對,羞得轉身就跑,雖然人家小護士是為病人著想,但總不能干涉人家撩喉嚨止癢吧。

  「來了,來了。」一陣凌亂腳步聲,喬三拎著一個小塑料袋跑了進來。利君竹舉手叫嚷:「關門,關門,那護士好討厭。」

  「小護士蠻漂亮的。」喬三隨口說了真話,但馬上後悔,他反應賊快,立即採取補救措施:「當然,她沒君竹漂亮,遠遠比不上君竹一根腳趾頭。」

  利君竹笑顏如花,美得不可方物:「袋子裡都是內衣嘛。」

  喬三笑瞇瞇的遞了袋子過去:「喬叔叔沒什麼愛好,以前喜歡收集女人的內衣內褲,不過那時候沒錢,都是收集人家穿過的,以前西門巷的女人都喜歡把內衣褲晾曬在外邊,我武功這麼高強,嗖嗖嗖,輕輕鬆鬆就能偷到,現在有錢了,不用偷了,逛逛街,遇到好看的女人內衣內褲,喬叔叔就買下來。」

  「哎惹。」利君竹大蹙眉頭:「偷女人內衣內褲的男人都好變態噠。」

  喬三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阿元媽媽也這麼說,每次她發現我辛辛苦苦收集來的東西,她都拿去剪爛,扔掉,哎呀,我那時候特難過,特想哭,太可惜。」

  「咯咯。」利君竹被喬三逗樂了,花枝亂顫的:「笨喔,都不會藏東西。」

  喬三撇撇嘴:「君竹又不是不清楚我們家以前有多小,我們家哪裡比得上利嫻莊,藏東西能藏到哪去。」頓了頓,喬三做了個鬼臉:「現在我家大了,能藏東西了,君竹和那個文老師勾勾搭搭的照片視頻,我都藏得好好的。」

  簡直石破天驚,利君竹猛眨大眼睛:「什嘛,啊。」

  喬元勃然大怒。

  喬三見兒子臉色有異,連連搖手:「君竹別激動,我答應了阿元,務必藏好,神仙也找不到。」

  「喬叔叔。」一嗲橫空,勝過千軍萬馬。

  喬三硬著頭皮搖頭,搖的像撥郎鼓似的:「沒用,喬叔叔意志很堅定,有人想對喬叔叔耍美人計不管用。」

  「哼。」

  利君竹尋思著不急一時,憑她對喬三的瞭解,憑她的嗲聲美色,對付喬三輕而易舉,她拋了大媚眼過去,緩緩打開手中的塑料袋。沒想到,塑料袋一大開,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哇,喬叔叔好厲害,這麼下流的內衣都能買到。」

  接著,利君竹興奮的用兩根纖纖手指從塑料袋裡夾出各式各樣的女人內衣內褲,這些褻衣物整整鋪了五分之一病床,五顏六色的,都是很性感,很暴露,很淫靡情趣的性感之物,連喬元看了,都暗罵父親是大色狼。

  利君竹拿起一件棗紅色的乳罩,細細打量:「好漂亮的文胸,哦,好漂亮的奶罩,喬叔叔,你眼光不錯嘛,不知有沒有適合我的尺寸。」

  喬三更加興奮:「都適合你穿,喬叔叔基本都是按君竹的胸部尺寸買的。」

  利君竹大羞:「啊,為什麼呀。」喬三擠擠眼,做出了揉褲襠的下流動作:「因為君竹的奶子是世界上最美的奶子。」

  利君竹不說話了,小鵝蛋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水汪汪的大眼睛偷偷瞄了瞄喬元,芳心砰砰亂跳,這等於告訴喬元,他喬三摸過利君竹的乳房。喬元很惱火,醋意大發,狠狠的瞪向喬三:「爸爸怎麼知道君竹奶子的大小尺寸。」

  喬三心知說漏了嘴,不過,他一點都不在乎,他和利君竹勾搭已是公開的秘密,喬三竟然揶揄兒子:「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啊。」

  利君竹咯吱一笑:「我去穿奶罩了。」

  喬三色迷迷的:「穿了給喬叔叔看看哈,想知道好不好看。」喬元大怒:「不許穿出來。」

  「咯咯。」利君竹抓起一套內衣,像兔子般跑進了浴室。

  浴室門一關上,喬元就叮囑父親一定要藏好利君竹和文士良的艷照視頻,最後喬元把心一橫:「乾脆燒了,免得夜長夢多,萬一君竹真有辦法找出來……」

  哪知喬三斷然拒絕:「哎哎哎,別燒,別燒,那可是好寶貝,以前爸爸就喜歡看龍虎豹,閣樓,花花公子這些色情畫報,現在君竹的照片比這些畫報要好看一萬倍。」

  喬元好不鬱悶:「爸,君竹是我老婆,你看她和文老師操逼的東西很噁心。」

  喬三訕笑:「爸爸不覺得噁心,君竹和文老師操逼的過程精彩勁爆,美怡看了都誇君竹天生會做愛,什麼姿勢都能做,又特別好看,每次爸爸和美怡看了那些照片視頻,做愛起來特別有激情。」

  喬元怒罵:「我操,還和美怡姐分享,氣死我了。」

  父子倆正為利君竹的艷照視頻吵得不可開交,浴室門打開了,利君竹穿著一套棗紅色的性感內衣走了出來,步態裊裊,芳菲絕色。喬家父子停止了吵鬧,都目瞪口呆。好半天了,喬三才緩過勁來:「我的上帝啊,君竹是世界最美的女人。」

  利君竹走向喬元病床的一側,在喬元面前轉圈圈,扭蠻腰:「阿元,好看嘛。」

  喬元已經憋了很久,憋得難受,他焦急道:「好看,好看,我雞巴硬壞了,快幫我吸一筒出來,快快快。」利君竹舔舔美麗的小櫻唇,嬌羞的給了喬三一個水汪汪大眼神:「哎呀,你爸爸在,我怎麼好意思在你爸爸面前吸你雞巴。」

  喬三魂兒都飛了,笑呵呵道:「沒事,你們當我隱形。」手一抖,狠狠搓了隆起的褲襠。

  喬元看在眼裡,只能無助地咬牙切齒。利君竹羞臊一笑,撿起一件黑色全透明的內衣褲,眨眨大眼睛:「阿元你別急嘛,先忍一忍,還有這麼多好看的內衣,我穿給你看吶。」

  喬元只能答應,等利君竹一進浴室,馬上焦急道:「爸,等會君竹吃我雞巴,你在這不好,你先回去吧。」

  喬三黑下臉:「你是想趕爸爸走麼。」

  喬元很明顯就是想趕走父親,只是嘴上不好說出來:「不是這意思,咳咳咳。」

  喬三心中隱隱有氣:「至少給我看君竹穿完這些內衣吧,爸爸送她這麼多內衣褲,她多喜歡,她穿了多性感。」

  喬元見父親這麼說,也不好再堅持了:「好好好,光看就行,雞巴不許硬。」喬三冷笑:「我哪管得了雞巴。」手一伸,又狠狠搓了搓隆起的褲襠。

  喬元聽出父親的話意味深長,氣得牙癢癢。

  就在這時,浴室門再次打開,喬三張大了嘴巴:「哇噢,阿元,爸爸沒命了,你媳婦要迷死你爸爸,她是性感小妖精。」

  喬元也看呆了,最喜歡媳婦的嬌媚,最喜歡媳婦的騷勁兒,喬元熱血沸騰,哪還理會父親說些什麼。

  只見利君竹邁著曼妙步子在病房了踱步,那嫩嫩雪肌與黑色全透明性感內衣形成強烈視差,這深深地刺激了喬家父子倆。蕾絲窄邊小內褲透明精美,輕柔地包裹凹陷處,柔軟陰毛也溫柔安靜的圍著凹陷處,小小年紀,凹陷處就已肉實豐滿,再過得些年,這銷魂的方寸之地還得了。

  見父子倆色迷迷的,利君竹咯吱一笑,小翹臀輕甩,很嬌俏的扭起小蠻腰,做了一個嬌嬈的舞蹈動作:「喬叔叔,你剛才說什莫。」

  最後那個「莫」字又軟又嗲,鼻音悠長。

  「君竹。」

  喬三失心瘋般跌跌撞撞上前,很誇張的熊抱性感得不可方舞的利君竹:「君竹好迷人,喬叔叔愛你,爸愛你。」一條手臂順著利君竹的光滑背脊滑落,停在了利君竹的雪白小翹臀上,輕輕一摁,下體再一頂,隆起的褲襠部位狠狠的頂了一下利君竹雙腿間的凹陷處。

  「嗯啊。」利君竹一聲悠揚,嬌軀顫抖,頓時媚眼如絲:「喬叔叔,這件奶罩好看嗎。」

  「喬叔叔摸摸看。」喬三血脈賁張,居然一手抱實利君竹的小翹臀,一手摸上了利君竹的黑色透明乳罩,當著喬元的面,喬三很溫柔撫摸乳罩,這乳罩薄如蟬翼,自然也順帶摸了利君竹的高聳大奶子,訕笑說:「不錯,不錯,比剛才那件奶罩好看得多。」

  似乎又被隆起的地方頂磨了幾下,利君竹咬了咬嬌艷櫻唇,忍著下體的極度酥麻,挺高雙乳,嗲聲道:「阿元最喜歡我穿黑色,每次我穿黑色內衣,阿元都很瘋狂的。」

  喬三的手指頭夾住了利君竹的乳頭:「是麼,阿元會怎麼瘋狂。」利君竹嬌嗲:「他會像喬叔叔那樣搓我奶頭。」

  「是這樣搓嗎。」喬三色迷迷的搓弄兩粒激凸乳尖,利君竹美臉陀紅,大眼睛瞄向喬元,嗲道:「嗯,還要再用力。」

  喬三用力一夾一搓:「這樣麼。」利君竹嬌軀顫抖,下身很嬌嬈的主動摩擦喬三的褲襠:「啊,是的。」

  病床上的喬元被小媳婦和父親淫蕩調情刺激得面紅耳赤,他大吼一聲:「君竹,求你了,快過來,先含大雞巴一下。」

  利君竹很不情願的輕輕推開喬三,羞紅著臉蛋兒來到病床邊,小嫩手調皮握住喬元的大水管:「小色狼,這麼硬。」扭頭嬌嗔:「喬叔叔,不許看我吃阿元的大雞巴哦,好羞噠。」說完附身彎下小蠻腰,大口吮吸大水管。

  喬三卻如影隨形,來到利君竹身後,很下流的貼著利君竹,還伸手撫摸利君竹的雪白小翹臀:「你放心吃阿元的大雞巴,喬叔叔不看你,喬叔叔看你的內褲,這條內褲好性感。」

  「唔嗚。」

  利君竹吐出大雞巴,嗲道:「太透明了,喬叔叔肯定看到我穴穴了。」

  喬三裝模作樣撫摸黑色小內褲,動作很下流,由於利君竹的小翹臀是撅給喬三,所以喬元看不到父親的下流動作,他的注意力都在小媳婦的小嘴上。喬三趁機刮弄利君竹的後陰,還對舒服之極的兒子擠擠眼:「嗯,看見君竹的穴穴了,君竹的毛毛好像多了。」

  喬元顧不上許多了,隱約有射精的跡象,他在深呼吸。

  利君竹感覺穴口發癢,忍不住扭動小翹臀:「毛毛長得再多,也沒喬叔叔毛多。」喬三呼吸急促,一邊撫摸利君竹的透明內褲,一邊揉搓隆起的褲襠:「女人的毛毛比男人多就難看了。」

  享受口交的喬元忽然想到了一個大美婦:「不是哦,我乾媽的閨蜜浦阿姨就有很多毛毛,好漂亮。」

  「你怎麼知道浦阿姨有很多毛毛。」利君竹狠狠套動大水管,大眼睛狠狠瞪著喬元,明知故問:「你是不是操了那個浦阿姨,那個浦阿姨是不是我們學校以前的老師。」

  喬元張著嘴,魂飛魄散,舒服得都不想說話。

  喬三遺憾道:「我都沒操過老師,阿元,那浦阿姨介紹給爸爸怎樣。」

  喬元惱父親勾搭了小媳婦,揶揄道:「人家清高,眼角高,看不上爸爸的,爸爸又醜又矮。」這句話也是說給利君竹聽,譏諷她喜歡又矮又醜的喬三。

  喬三老油條了,哪能聽不出兒子的弦外之音,頓時氣得偷偷拉開利君竹的黑色性感小內褲,手指頭直接捏在嬌嫩濕潤的肉瓣上:「爸爸雖然又矮又醜,但有很多女人喜歡爸爸,喜歡給爸爸操。」

  利君竹打了激靈,給喬元做了個神秘的鬼臉,小翹臀有意無意後挺:「阿元,你別小看你爸爸,孜蕾姐姐就很喜歡你爸爸,孜蕾姐給你爸爸操了。」

  「什麼。」喬元大吃一驚。

  喬三擔心兒子的傷勢,趕緊模稜兩可否認:「別激動,別激動,好像沒有這回事,君竹亂說的,哈哈。」手指頭一探,狠狠插入了利君竹的小嫩穴。

  利君竹如遭電擊,一聲悶哼,顧不上氣喬元了,繼續彎腰吮吸大水管。

  喬元破口大罵:「小騷貨,用力吃,操你媽的,整天就知道亂說八道。」在喬元看來,呂孜蕾眼角更高,更看不上父親喬三,小媳婦說呂孜蕾和喬三上過床,簡直是羞辱女神呂孜蕾。

  利君竹被激怒了,霍地站直身子,氣鼓鼓道:「你就是操了我媽媽。」

  「真的?」喬三佯裝很吃驚。

  利君竹乘機大洩不滿:「喬叔叔,阿元操了我媽媽,我早就不是阿元的大老婆了,我媽媽才是阿元的大老婆,我媽媽和阿元結過婚噠。」

  「不會吧。」喬三瞪大了眼珠子,他知道兒子操了丈母娘胡媚嫻,卻不知道兒子和胡媚嫻正兒八經的結過婚,太不可思議了。

  利君竹一指喬元:「喬叔叔不信就問阿元。」

  喬元訕笑不語,喬三猶自不信:「是不是你媽媽和阿元鬧著玩。」利君竹大聲嬌嗔:「不是鬧著玩,是正正經經結婚,他們在酒店開婚房,我媽媽還穿婚紗內衣給阿元操。」

  喬三瞪著兒子:「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喬元大為不滿:「爸爸什麼都想知道,嗨,我有一根雞巴毛特別長,爸爸想不想知道。」

  喬三冷冷道:「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操君竹媽媽的時候,有沒有射進去。」

  利君竹嬌嗲:「喬叔叔是笨蛋嘛,他怎麼可能不射進去,至少射了五次。」

  喬元一聽,堅決否認:「胡說八道,就知道胡說八道,爸爸你別聽君竹胡說八道,和丈母娘玩結婚那天,我才射三次,君竹的媽媽就不准我再射了。」

  喬三樂了:「霍霍,你承認了,你承認操了丈母娘,還承認了和丈母娘玩結婚,結婚有玩的,結婚很神聖的,結婚就是結婚。」

  喬元撓了撓腦殼,把心一橫:「承認了又怎樣。」

  喬三終於等到了攤牌機會,他輕輕抱住利君竹的小蠻腰,褲襠碾磨利君竹的小翹臀:「怪不得君竹生你氣,你既然承認操了君竹的媽媽,那君竹操了你爸爸,你就沒話說啦。」

  「君竹操了爸爸?」喬元呼吸急促,他明知故問只為了面子,他總不能說早知道了。

  「好像是喬叔叔先操我的。」利君竹小聲說一句,傲氣的揚起了下巴:「哼,對,你喬元操了我媽媽,我就操你爸爸。」

  喬三來勁了,熱血沸騰,這時候他必須和利君竹共進退:「可惜君竹沒有穿那個婚紗內衣操喬叔叔。」

  利君竹兩眼一亮:「孜蕾姐有,孜蕾姐有很多婚紗內衣,都適合我穿,明天我就找孜蕾姐要婚紗內衣,然後,然後……」

  「我操。」喬元聽不下去了。

  喬三好不開心,跟兒子喬元攤牌的好處,就是以後可以隨心所欲和利君竹做愛,喬三已經深深迷上了利君竹,所有女人在喬三的心目中都比不上利君竹,當然,喬三依然認可利君竹是兒媳,他喬三隻想和兒子分享利君竹,並沒有想過獨自霸佔兒媳。

  或許出於愧疚,喬三柔聲道:「君竹,快幫阿元吸一筒出來,他很難受了。」

  利君竹很順從的彎下腰,櫻唇張大,再次吮吸大水管,「唔嗚」吮了十幾口,春情激盪,她搖晃大水管,水汪汪大眼睛瞄著喬元,嬌滴滴問:「阿元,我穿婚紗內操你爸爸好不好。」

  喬元咬牙切齒:「你敢穿婚紗內衣操我爸爸,我保證等我傷好了,我把你利君竹的屁股打得稀巴爛。」

  利君竹居然一點都不害怕:「你敢打我屁股稀巴爛,我就打你爸爸的屁股稀巴爛。」

  喬三大笑,下身悄悄靠過去,用隆起的褲襠摩擦利君竹的後陰:「呵呵,爸爸好怕,阿元,你媳婦真的敢打爸爸的屁股,因為她打過,她還舔過爸爸的屁股。」

  利君竹大羞:「哎惹,喬叔叔說出來幹嘛。」

  喬三慾火狂燒,膽子陡然變大:「你羞辱喬叔叔,打喬叔叔,玩弄喬叔叔,喬叔叔好慘,喬叔叔要向阿元告狀。」

  利君竹一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氣勢:「我還向喬叔叔告狀吶,喬叔叔,阿元很壞的,他還操了他媽媽蓉姨。」

  喬三佯裝大吃一驚:「什麼。」

  喬元大糗,他哪裡是一個小狐狸,一個老狐狸的對手,加上受傷,腦子不靈光,被兩隻狐狸搞得頭昏腦漲。

  利君竹嬌滴滴道:「蓉姨的穴穴都被阿元操爛了。」喬元勃然大怒:「哪有操爛,媽媽的穴穴好好的。」

  利君竹咯吱一笑:「喬叔叔,你聽,你聽,阿元又承認了,這是亂倫誒,他還不戴套射精進去,萬一蓉姨大肚子,生個寶寶出來怎麼辦。」

  喬三像唱雙簧似的,氣呼呼問:「對呀,阿元,你媽媽生個寶寶出來,爸爸應該喊寶寶什麼。」

  「就喊寶寶。」喬元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擊了。

  利君竹見喬元完全落了下風,忍不住「撲哧」一笑,美得天地失色。可惜喬元惱怒中,不知欣賞小媳婦的風情:「你笑個屁,快含。」

  利君竹迅速彎腰,一口吞下了大水管,可這次利君竹彎腰撅臀,喬三緊貼了過去,利君竹忽然鼻息渾重,「唔嗚」聲悠長,小嘴收窄,迅速吞吐大水管的同時,小蠻腰急劇彎曲成弧線。

  喬元終於忍不住,精光大松,濃烈的精液疾噴而出:「噢噢噢,絲,呼。」也就這一刻,喬元猛地發現父親喬三抱住小媳婦的臀側,下身猛烈撞擊小媳婦的小翹臀。

  「唔嗚。」

  利君竹嬌軀震顫,小翹臀撅得更高,她身後喬三意外的彎下腰,大肚腩壓在利君竹的翹臀上,嘴上嘀咕:「這奶罩緊不緊,喬叔叔試一下解開奶罩扣了,看看方不方便解開。」

  一邊說著,喬三的大肚腩一邊密集撞擊小翹臀,他的一隻手順勢解開了透明乳罩的後扣,乳罩鬆開,兩隻雪白大美乳懸垂晃蕩。喬三用手抓住鬆垮的乳罩,順勢兜住了大奶子,五指收緊,狠狠地搓揉。利君竹迷離了,她大口大口吞嚥喬元的精液,吞完了也不松嘴,直到喬三渾身哆嗦,一聲悶哼,撞擊戛然而止。利君竹才緩緩吐出半軟的肉棒,吧砸了小嘴,直起性感的身子,那透明黑絲乳罩悄然滑落在病床,兩隻大美乳傲然聳立,小翹臀依然緊貼喬三的褲襠,大眼睛瞄向喬元:「討厭,射這麼多精液,人家都吃飽了。」

  喬元冷冷道:「就當吃早餐咯。」

  站在利君竹身後的喬三深呼吸,頭暈目眩。

  就在這時,新妻呂孜蕾打來了聲討電話,她必須聲討利君竹,因為利君竹昨晚發了一組淫蕩照片給呂孜蕾,害得呂孜蕾差點出大事,幸好壞事變好事,呂孜蕾不僅躲過一劫,還更加受寵了。但呂孜蕾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利君竹,這不,一大早醒來,呂孜蕾就氣勢洶洶的要教訓利君竹。

  利君竹還不知自己差點闖大禍,一接通電話,先說了喬元受傷住院了。呂孜蕾大吃一驚,只是礙於剛新婚,此時去醫院探視喬元不吉利,要不然馬上飛奔去看望她呂孜蕾的第一個男人。

  「把手機給我。」喬元大吼。

  一拿過手機,喬元就焦急問:「孜蕾姐,你是不是給我爸爸操了,上次你說在辦公室被我爸爸操,是不是真的。」

  「沒那回事,我跟你開玩笑的。」

  呂孜蕾在電話那邊吐了吐舌頭,她琢磨著肯定是利君竹多嘴,這事也只有利君竹知道,呂孜蕾對利君竹那是氣得牙癢癢。

  喬元聽到呂孜蕾否認,不禁心情大悅,可忽然間,喬元緊急掛斷和呂孜蕾的通話,他瞪大了眼珠子,氣得七竅生煙。原來利君竹在病房的沙發上與喬三激吻,喬三壓在利君竹性感嬌軀上,坦胸露乳的利君竹張著嫩腿兒,晃蕩著高跟鞋拖鞋,正接受喬三的撞擊。這次喬元看真切了,父親喬三的大陽具很有節奏的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他們簡直視喬元不在,熱情激吻,放肆交媾。

  「啊啊,啊啊啊,阿元,你爸爸的大雞巴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