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事務所裡三位姑娘收拾妥當準備往雪廊出發的時候,許婷探頭看了一眼衣服都沒換的韓玉梁,很納悶地問,「光我們三個走?」
韓玉梁點頭道:「嗯,我有約會。就不摻和你們娘子軍集合了。」
許婷瞇起眼,笑問:「又去偷別人老婆呀?」
韓玉梁笑了笑,把昨晚收到的短信調出,轉過手機屏幕,亮給她看。
本來微帶笑意瞇成彎月的可愛眼睛,霎時就瞪得溜圓,「這……這真是他老婆直接發給你的?」
韓玉梁聳聳肩,「要不你打電話過去問問?」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哎……」許婷撇撇嘴,「那你艷福齊天去吧,午飯自己解決啊,我可趕不回來給你做。我們走啦,拜!拜!」
走出去兩步,她又回身探頭,一皺鼻頭,好聲好氣叮囑說:「記得帶痔瘡膏,做個體貼的好情人喲。」
說完,她做個鬼臉,走向門口,大聲說:「葉姐,咱們事務所以後可以不要接奇奇怪怪的牛郎任務嗎?」
「不奇怪的牛郎任務我也不打算接好嗎。」
易霖鈴打趣道:「韓小賊那個條件,去華京夜店多的地方當男公關說不定能月入百萬呢。可比開事務所賺多了。」
「男的也這麼值錢嗎?」
許婷好奇的問話後,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家裡沒了別人,韓玉梁伸手調大音量,靠在電腦椅上一邊運氣行功提升修為,一邊欣賞著屏幕上昨晚突擊下載的夫目前犯系列代表作。
和他所知的普遍情形類似,AV這種針對男性慾望的商品,在本系列中無一例外讓「丈夫」這個角色對妻子被侵犯的事實表現出了缺乏演技但富有情節衝擊力的不情願與無可奈何。
男優或男優們盡情玩弄屏幕中美麗人妻的時候,就像是同時在強姦「丈夫」
的心靈。
這種既滿足性慾又滿足了男人天生掠奪慾望的劇情,理所當然長盛不衰。
其中當然也有「丈夫」將「妻子」主動獻出的情節,但大都會安排出勉強合理的原因,比如欠債、欠人情、欠各種聽起來亂七八糟但就是能比老婆重要的鬼東西。
所以,總而言之,當著「丈夫」的面玩弄「妻子」的一大興奮點,就是「丈夫」這個原本性權利擁有者的痛苦和無奈。即使旁觀中興奮了,硬了,也是痛苦的勃起和無奈的射精。
他也在淫妻癖圈子中好奇查閱過資料,甚至托沈幽幫忙摸進了大綿羊匿名常駐的那個交流版。
那些人和大綿羊有一個顯著不同——他們樂於看到妻子和其他男人享受性愛愉悅,但因此興奮後,他們也會享受和妻子的溫存。
或者說,性癖滿足所勾起的性慾,大都還是要發洩到妻子身上的。當然,換妻遊戲的話,一般就發洩到他人妻子體內去了。
大綿羊這樣治好陽痿後卻不肯跟杉杉做愛的,真是蠍子拉屎獨一份。
念及此處,韓玉梁濃眉微皺,難道說,大綿羊說服杉杉來一出托妻獻菊,是終於準備回到妻子的肉體中,和他來一場三明治夾擊?
說實話,儘管以前沒這麼玩過,有一定新鮮感帶來的誘惑力,但韓玉梁並不喜歡和其他男人在同一具嬌軀裡隔肉擊劍。
估計好時間,出門在路面隨便找個小店吃飽,他慢悠悠晃去了杉杉那邊。提前預想了各種各樣的可能性,可等他進家換鞋徑直去臥室裡看了一眼後,還是小小的吃了一驚。
大綿羊的確就在裡面,但不是他預想中的任何一種情況。
一個黑色的皮質口套勒過他的嘴,在腦後固定,一對皮銬把他的雙手綁縛在椅背後,半透明的電動飛機杯被繩索固定在他的胯下,除了這些之外,坐在椅子上的他,一絲不掛。
杉杉則穿得正常很多,絲質吊帶裙外面罩了一條同色睡袍,看肌膚上水潤的光澤,應該不久前才洗過澡。
韓玉梁望著大綿羊走了一圈,大綿羊的眼睛也跟著他轉了大半圈,直勾勾的目光中,蘊藏著發情野獸一樣的渴望。
被男人這麼盯著,韓玉梁真有點不習慣。
「是他讓你把他弄成這樣的?」
杉杉靠在門框上,點點頭,「嗯,不然呢?你不會覺得是我把他制服了強行弄成這樣的吧?」
「呃……為什麼?」韓玉梁坐在床邊,不解地問。
杉杉走過來,分開雙腳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很自然地伸進他的上衣,撫摸著堅硬如鐵的肌肉,輕聲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對他來說意味著極致的快樂。」
「包括……允許我玩弄你後庭花的部分麼?」韓玉梁非常好奇,很直白地問道。
杉杉露出一絲神情複雜的微笑,低下頭小聲說:「應該吧。他一直問我,都和你做過什麼,我一五一十告訴了他,以為他是想借這個茬和我吵架。沒想到,他是想讓我把他都沒碰過的地方獻給你。」
「理由呢?」韓玉梁從杉杉肩頭越過目光,看向大綿羊。
僅僅是這樣擁抱著,大綿羊的下體就有了要膨脹的跡象。
「他說今天的安排能帶給他極致的快感,會讓他比以前更加愛我。」杉杉笑了起來,眼中的苦澀一閃而過,湊到韓玉梁的耳邊,輕聲呢喃,「我真想問他,為什麼不直接娶一個淫蕩的婊子。」
她的手指捏緊了他的乳頭,用力揉搓,鼻息就這麼輕而易舉變得急促,白皙的肌膚上,轉眼浮現出斑駁的薄紅。
韓玉梁抬手脫掉上衣,望著杉杉胸前已經把衣服頂起的兩顆凸豆兒,笑道:「我看你倒是挺樂在其中的。這樣奶頭就硬了?」
「知道你要來,我在浴室洗澡的時候手淫了。」杉杉呢喃著,拉住他的手往下引去,果然沒有內褲的包裹,飽滿大腿根部那柔嫩的蜜丘直接貼在他的掌心,粘糊糊的汁液匯聚在正緩緩張縮的膣口,「我手淫去了三次,裡面都有點疼,你再不來,我都要忍不住給你打電話了。」
「我不一定總是這麼有空。」韓玉梁捏住她的乳房,先用真氣撩撥刺激幾下,等快感激活在乳尖,才輕輕掐住奶頭,左右擺弄,「你和你老公的問題,看來也不那麼容易解決。」
「不,其實已經解決了。」杉杉脫掉睡袍,抱住他的頭,吻上去,唇舌纏綿了幾分鐘,才嬌喘著說,「我們這一周談了好多次,說了好多話,我覺得我從沒像現在這樣瞭解他。」
「那麼,現在的狀況就是你們溝通的結果?」
「嗯。」杉杉側頭含住他的喉結,輕輕吮吸,發出嬌軟的鼻音,唇瓣貼著他的脖子輕聲說,「我是不會和他離婚的。他是我的丈夫,我生命的一半,切割掉,我會生不如死。既然如此,我就該盡一個妻子的義務,滿足他,也滿足我自己。
他們說性生活美滿的夫妻才能長長久久,我現在想開了,也許,我們倆只是性生活美滿的方式和一般人不一樣而已。」
韓玉梁能感覺到,這不是說謊,比起上一次魔術鏡前的杉杉,此刻的她彷彿又完成了一次蛻變。
上次還隱約存在的幽怨與不滿徹底消失了。
當她跪在床邊,女奴一樣脫掉韓玉梁的褲子,用柔軟的舌頭從陰莖根部緩緩向上舔舐,明亮的眸子被情慾充斥時,她的神情中,已經看不到半點不安或迷茫。
一種很微妙的,甚至可以用純粹來形容的淫蕩,在她眼眶裡的水光中輕漾。
她低下頭,舌頭垂落,口腔分泌的唾液通過紅嫩的橋流向昂起的肉棒,跟著向前挺身,用乳房托住肉棒的兩側,一邊夾擠摩擦,一邊舔著馬眼的周圍。
吊帶裙隨著肩帶被拉開而掉到腰間,她放開手,扶住韓玉梁的膝蓋,緩緩撅著屁股彎腰站起,睡裙落在地上,豐滿白嫩的屁股赤裸昂揚,而在凹陷的臀溝中,竟然伸出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喜歡嗎?」杉杉輕輕搖臀,親吻龜頭的嘴唇發出啾啾的響聲,「玉梁,你的雞巴太大了,為了你,我專門買的最大號,我……我用力夾的時候,尾巴還會感應壓力動哦。你看……」
白色的肉丘向中央簇攏了一下,那條棕紅色的狐尾果然跟著搖擺了半圈,就像是真傢伙似的。
「最大號?」韓玉梁伸出手,望著她主動抬到更高的屁股,抓住尾巴緩緩外拉。
一般來說,後庭訓練的情趣道具最粗大的部分都在末端,為了讓屁眼有個逐漸適應的過程。
這個高級尾巴肛塞果然不小,尾巴根一拽,褐紅色的菊蕾就火山一樣隆起,像是下蛋的母雞,打開的洞口裡露出白色而富有金屬光澤的球面。
「嗯嗯……嗯唔……」杉杉吸緊龜頭,發出香艷的呻吟。
油膏一樣的潤滑劑包裹著越露越多的球面,很快,韓玉梁就發現這尾巴連接的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梭型肛塞,而是一根變化幅度很大的串珠。
「玉梁……先……先塞回去,別拔出來。」杉杉暫時吐出肉棒,一邊用手套弄,一邊嬌喘著說,「裡面……還存著不少灌腸液,我……我準備等你要進來的時候,再去排泄最後一次。這樣……這樣更乾淨。」
「現在還不能開門麼?」韓玉梁摩挲著她的臀尖,將串珠的部分緩緩推回。
巨大的金屬色球將原本滿是褶皺的肛門一寸寸撐展,變成一個自外圍向中心漸變出鮮艷色澤的圓洞。
「我想你先安慰我的前面。」杉杉一頭撲到他的懷裡,「我那裡……那裡又癢又熱,深處小針扎一樣的難受,玉梁……我好想要你,先肏我前面吧,讓我被你肏哭,肏到飛起來。」
現在說出肏這個動詞的時候,她的神情已經不會有羞澀的感覺流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似於興奮的味道。
而且,她的緊張感,甚至比上一次大綿羊隔著魔術鏡看她的時候還要淡薄。
這是少有的,韓玉梁被女伴的亢奮情慾感染挑動的時刻。他摟緊杉杉的腰,放開已經塞回原處的尾巴,指頭一摳,就輕而易舉滑入濕漉漉的蜜唇。
柔軟的膣口像是生物捕食一樣蠕動著包裹上來,一層淫汁轉眼就覆蓋了他整根手指。
「不用挖了……」杉杉嬌喘著快速撥弄他的乳頭,細腰如蛇左右扭動,隨著搖擺的身軀,嫩牝裡的褶皺曲折出不同的角度,嘬吸得嘰嘰有聲,「我……我已經濕透了,來吧,進來吧。」
不能白白溫習了那麼多部人妻黃片,韓玉梁抽出手指,捏住她面頰吮了幾下舌頭,笑道:「好,去扶住你老公的腿,站著彎腰撅屁股,我要從背後來。」
他沒有克制自己的嗓門。
大綿羊的眼睛立刻瞪圓,但扭曲的痛苦轉眼就化成了更強烈的興奮,半透明的膠質自慰套中,陰莖明顯正在充血膨脹。
杉杉彷彿猶豫了一秒,但又好像是僅僅因為腿麻一下沒站起來。
她點點頭,轉身看著大綿羊,用掌心幫他擦去臉頰的汗珠,用充滿異樣柔情的目光注視著他,緩緩彎腰俯身,沒有扶著他的膝蓋,而是乾脆把赤裸的上身趴在了他的腿上,柔軟豐滿的乳房,緊貼著他胯下套著的飛機杯。
然後,她緩緩挺直雙腿,沉下腰肢,肉感的美臀向上提起,光溜溜的性器進入到最歡迎男人進入的角度。
碩大的龜頭塞入的那一刻,杉杉昂起頭,嫣紅的嘴唇跟著緊縮的蜜壺一起打開,發出嬌柔甜膩的淫哼。與此同時,她推動開關,馬達帶動飛機杯節律張縮,刺激著大綿羊轉眼就膨脹到極限的肉棒。
韓玉梁用力挺入,堅硬的性器幾乎長槍一樣把杉杉挑起。豐滿的乳房貼著大綿羊的腿搖晃了一下,他的喉結,也隨之上下滾動。
當衝撞激烈起來,她的位置也跟著前移,胸部壓在飛機杯上,一抬頭,就能吻住自己老公的乳頭。
她張開口,含住,用力嘬緊。
大綿羊猛地昂起頭,嘴套裡發出含糊的呻吟。
她瞇起眼,一口咬緊,堅硬的牙齒幾乎把小小的乳頭齊根切斷。
大綿羊的眼角都流下了淚,被固定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但他被包裹在飛機杯中的陰莖,竟然變得更加堅挺。
韓玉梁欣賞著這對夫妻如今徹底天翻地覆的變化,握住尾巴攪動著屁眼裡的串珠,愉悅地享受杉杉不一會兒就小洩了兩次的緊窄通道。
當杉杉換到另一邊,放開大綿羊被咬腫的乳頭,把另一邊合在牙關時,大綿羊的龜頭已經脹大到幾乎把飛機杯撐破。
韓玉梁扒開杉杉的臀肉,微微提腰,換到她最吃不消的角度,繃緊肌肉一通猛攻。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酥麻的嫩肉被鐵硬的龜頭狠狠碾磨,迸裂的快感煙花一樣在腦海綻放,杉杉再一次咬住老公的乳頭,抬眼盯著他的臉,用力合緊牙齒。
痛楚中的大綿羊突然挺了一下腰,嗡嗡蠕動的飛機杯中,肉棒激烈地噴發出濃稠的精液。
同一時刻,韓玉梁的陽具感受到銷魂的包裹和吸吮。
這對已經徹底偏離了正軌的夫妻,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起高潮了。
不想讓杉杉過早進入承受不住的狀態,韓玉梁抽出肉棒,拍了拍她的屁股,「轉過來,給我舔乾淨,太濕了,滑得過頭。」
她放開口,用舌尖撥了一下老公腫到發紫的乳頭,拖著發軟的腿轉身,坐在大綿羊的膝蓋上,低頭握住韓玉梁的陰莖,伸長舌頭舔掉上面掛滿的愛液。
自產自銷。
韓玉梁身體前傾,雙手扶住大綿羊背後的牆,一邊用雞巴摩擦著他妻子的嘴唇,一邊看著他柔聲問:「楊兄,這真的能讓你快樂麼?」
大綿羊似乎還沉浸在剛才射精的餘韻中,急促地喘息了幾下,用力點了點頭。
韓玉梁笑了笑,「那我倒是不介意為了你這樣的好朋友,多來辛苦幾次。」
說著,他沉腰蹲下,雙臂架起杉杉的腿,讓她坐在大綿羊的身上舉高雙腳,然後,再次用肉棒和快感將她最柔軟的地方擊穿。
毛茸茸的尾巴在激烈的撞擊下來回搖晃,搔弄著大綿羊的小腿。
赤裸的雪白脊樑把飛機杯壓到變了角度,但裡面曲折翹起的肉棒,竟然迅速恢復了勃起。
杉杉靠在丈夫的胸膛,雙手扶著他的臀部穩定著不斷被撞擊的身體,放聲表達著自己得到的快樂。
淫亂的氣息,瀰漫在這張椅子周圍。
杉杉的身體終究還是太過敏感,這次,她沒能再和大綿羊一起高潮。
大綿羊第二次射精的時候,她剛剛被幹得潮吹了一次,大大小小的浪頭讓她在快感中起伏到有些眩暈。
肉體的縫隙間積存了太多液體,汗、淫汁、和杉杉潮吹噴出去又被韓玉梁肏著頂回來的那一大灘,都染在她的屁股蛋和大綿羊的腿上,滑溜溜的,讓她搖晃得更加劇烈,不停發出水津津的滋滋聲。
韓玉梁看一眼牆上的表,一鬆關口,挺身噴入杉杉體內,給第一回合宣告了結束。
抽出之後,杉杉很自然地弓身張嘴,給他把黏乎乎的老二一口口清理乾淨,舔著嘴唇吞嚥下去。
但等韓玉梁出去客廳喝水回來,她還沒起身,仍坐在大綿羊的腿上。
精液從紅腫的屄肉中垂下,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汁液混在一起,把尾巴都染得打了綹。
飛機杯依然在電池的驅動下賣力的工作,但大綿羊暫時沒有硬起來,軟縮的肉棒和膠質物之間的縫隙穿梭著空氣,發出一聲聲奇怪的動靜。
韓玉梁不知道說什麼,杉杉似乎也想把力氣都留著淫叫,微妙的靜默在飛機杯關掉後達到頂點。
一直到恢復些力氣,把各種液體都擦拭乾淨,讓韓玉梁給自己陰戶運功消腫的時候,杉杉才開口說:「玉梁,我……我有個事兒想求你。」
他閒著的手慢悠悠捏著她飽滿的乳肉,笑道:「怎麼突然這麼客氣?你說就是。」
「你……你用後面做的時候,可以戴套嗎?我給你準備好了,最大號,超薄,不會太影響舒適的。」她撫摸著他半軟後依然尺寸驚人令她愛不釋手的寶貝,「好不好?」
「你是怕不乾淨?」韓玉梁摸了摸她那還沒拔出來的尾巴,問道。
「差不多吧……我洗了好幾遍,按說是乾淨了。」杉杉用指尖輕輕碰了碰尾巴和肛門之間的縫隙,小聲說,「可我……不想讓進過這裡的東西,再直接進我前面。」
「好吧。」韓玉梁點點頭。大多數女人對走旱道有或多或少的排斥心理,為了開屁眼的苞,一般是要比動前面多費些功夫和心思的。既然杉杉這麼主動,就當體驗一下避孕套的滋味好了。
「那我先讓你戴上試試,你看看感覺。」也不管腫還沒消完,杉杉扭身就爬下床去,快步跑出臥室,也不知道光溜溜去了哪兒。
不一會兒,她拿著整整一盒六隻裝的加大號保險套走了回來,過來蹲下,把韓玉梁的肉棒放進口中預熱,一邊吮吸吞吐,一邊看著包裝上的教程圖解。
看起來挺有意思,一個御女無數的和一個做愛起碼幾百次的,竟然都是頭一回使用避孕套。
盯著專心致志忙活把套子捋平在陰莖上的杉杉,韓玉梁隱約覺得,她求他用這玩意好像不只是因為嫌棄屁眼髒。
但那個沒明說的理由具體是什麼,他一時間還找不到頭緒。
好不容易戴好,杉杉擦擦汗,鬆了口氣,抬頭望著他說:「進去那邊之後……一直做到底,不要換地方,等你射了,我就給你摘掉。」
「嗯,那,咱們開始吧?」
她先是點點頭,跟著馬上搖搖頭,捶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不對不對,還有潤滑劑,我去拿,等我下。」
一大瓶一看就是新買不久的蘆薈滋養潤滑液放到旁邊後,杉杉走進衛生間,在裡面拔掉尾巴,把一直憋倒此刻的灌腸液噗嚕噗嚕地排泄乾淨,又用花灑沖了沖,才有些緊張地走了出來。
結果,她磨蹭太久,韓玉梁軟掉了。
第一個避孕套,就這樣出師未捷,先進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