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金融圈的招待酒會從下午就開始,毫無疑問,呂孜蕾又成為了酒會上最耀眼的女人,她從校花時代就習慣參加各種派對,習慣在眾目睽睽下和男人跳舞。
能摟住呂孜蕾跳舞的男人很少,偏偏今天蔣文山一直跟隨著呂孜蕾,摟著呂孜蕾跳舞,不讓任何男人接近。
呂孜蕾很美,一襲黑色晚裝性感漂亮,比任何時候都漂亮,略豐滿的身體散發全是誘人的風情,彷彿一夜之間,呂孜蕾成熟了,渾身上下都是女人味。
她嫵媚動人,善解人意,她輕而易舉體會到蔣文山的心態,那是老男人特有的心態,想得到心儀的女人又礙於面子,還要考慮要了之後的後果,瞻前顧後,這樣的心態各有利弊,深思熟慮固然面面周全,但機會稍縱即逝,如果蔣文山早出手佔有呂孜蕾,或許現在呂孜蕾就是蔣文山的禁臠了。
可惜,呂孜蕾如今已經屬於別的男人,蔣文山有點後悔,不過,他確實不忍心逾越這道義父義女的關係。
慢四步很適合情侶,呂孜蕾的舞技很高超,她和蔣文山配合得很好,已經跳了第六曲了,呂孜蕾忍不住好笑:「乾爹,今天怎麼了,你霸佔我很長時間了,很多男人想和我跳舞的。」蔣文山微慍:「有個男人在看你。」呂孜蕾溫柔頷首:「很多男人看我。」蔣文山深深歎息:「他不一樣,他是你的男人。」「我沒想到他會來。」呂孜蕾朝一個角落望去,與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陳豪目光接觸。這場酒會本來與陳豪無關,混金融圈的幾乎都是老男人居多。
可陳豪知道呂孜蕾要參加這個酒會後,想方設法弄到了酒會主辦方的邀請貼,大大方方的前來盯梢,陳豪已深深愛上了呂孜蕾,他希望每時每刻都能看到呂孜蕾。
「乾爹,你吃醋了。」呂孜蕾輕輕依偎著蔣文山,聞嗅蔣文山身上的男人氣息,那是父親般的氣息,從小缺少父愛的呂孜蕾對這種氣息有難言的迷戀,只要蔣文山抱住她呂孜蕾,呂孜蕾就有被庇護的安全感。
而蔣文山給予呂孜蕾的不僅僅是父愛般的關懷,領導長輩的鼓勵教導,還有金主般的支持。呂孜蕾從心底裡感激蔣文山,她願意奉獻身體給蔣文山,可惜蔣文山遲遲不敢接受。
不過,今晚的呂孜蕾實在太過美艷性感,蔣文山很心動,他很想邁出這一步,尤其是呂孜蕾的新晉男友陳豪在一旁窺伺,讓蔣文山有一種將愛人奪回的緊迫感,他的手臂緊了緊,讓共舞的呂孜蕾幾乎貼在他身上。
音樂悠揚,跳舞的人不少,蔣文山嫻熟地引導呂孜蕾的舞步,他深情地看著呂孜蕾的迷人唇珠,小心翼翼地試探:「莫名其妙,乾爹又沒有得到過你的身體,幹嘛吃你男朋友的醋。」呂孜蕾輕笑:「因為乾爹很想得到我身體,很早以前就想了,他膽小,他害怕,害怕對不起我,其實他多慮了。」蔣文山軍人出身,他被呂孜蕾狠狠激將,瞬間裡豪情萬丈:「那乾爹今晚想要你,可以嗎。」呂孜蕾羞澀,小小撒嬌:「我男朋友今晚要我陪他。」蔣文山豈能退縮:「乾爹今晚要你。」呂孜蕾像女孩般嬌柔:「戰士要上戰場啦。」蔣文山用力點頭:「是的,打一場我不熟悉,但又不得不打的戰爭。」呂孜蕾善意提醒:「戰爭是要冒險的。」蔣文山目光堅定:「我做好了一切準備。」這是呂孜蕾需要的,他需要一位父親,需要一位導師,需要一位金主,蔣文山是唯一的選擇。但蔣文山不能做呂孜蕾的丈夫,呂孜蕾的丈夫必須年輕英俊,體面多情,陳豪無疑就是最佳人選,這是呂孜蕾的人生理想,她要實現這個理想。
陳豪很失落,遠遠的看著呂孜蕾提前離去,呂孜蕾告訴陳豪,公司有急事,所以陳豪沒有阻止呂孜蕾離開,他也認得和呂孜蕾一同離開的老男人是合山公司的董事長,是呂孜蕾的老闆。
陳豪激動了,他拿起手機撥給母親:「媽媽,我要結婚,我要結婚。」做媽媽的自然開心:「那你就帶她回來,讓你爸爸和她見見面。」陳豪激動道:「明天,明天我就帶她回去見你們。」電話裡的女人微微喘息:「好,嗯嗯嗯,你爸爸明天也該回家了。」陳豪很奇怪:「媽媽,你幹嘛呢。」「在做健身操。」「好難得啊,媽媽這麼懶。」喘息聲似乎更厲害:「對了,小豪你以後在公司顧一下你四叔的臉,人前人後的,要尊重他。」「尊重他,哼。」陳豪冷笑:「我已經很尊重他了,媽媽少替他說話。」女人嬌嗔:「他是你四叔。」陳豪怒罵:「無用的廢物,又貪得無厭,今天我又查到他貪了一筆公司的款子。」電話那頭的女人似乎連呼吸都不順暢:「啊,嗯嗯嗯,數額不大的話,就算了,聽媽媽話。」陳豪不想惹母親生氣,也懶得說下去:「好吧,好吧,我盡量在公司不見他。」「嗯嗯嗯。」女人帶著嬌喘掛斷了電話,她美麗絕倫,性感無匹,她的修長大腿就搭在陳鐸的肩膀,漂亮的下體正被一根粗大的陽具劇烈摩擦。
「你在公司能不能手腳乾淨點。」女人滿腹幽怨,樣子很舒服,她仰躺在柔軟大床上,任憑陳鐸抽插,哪怕心裡很抗拒,女人的身體和生理都接受了大陽具帶來的巨大快感,她嬌喘著,很壓抑地嬌喘,因為家裡有保姆傭人,女人無法放肆叫喚。
陳鐸顯然很憤怒:「我一個公司的堂堂大總裁,拿點小錢算得了什麼,小豪小題大做,我要補充營養,要不然怎麼滿足嫂子,每次都射那麼多,這需要錢堆積起來。」也許抽插得過於粗暴,美婦人忍不住求饒:「啊啊啊,求你了,不要插太深。」陳鐸獰笑:「嫂子真騷,天天操你都操不夠,趁著大哥不在,我好好滿足你。」美婦受盡了羞辱,無奈身體確實需要這樣的性愛,美婦忍不住罵了一句:「陳鐸,你好無恥。」陳鐸居然認可:「無恥男配蕩婦,嫂子是蕩婦,我最喜歡操蕩婦。」腰腹加力,美婦的濕潤肥美肉穴再次被劇烈撞擊,把美婦舒服得語無倫次:「啊啊啊,我不是蕩婦,你不能這樣說我,我都讓你這樣了,你何苦再羞辱我。」「羞辱嫂子很興奮的,羞辱嫂子就等於羞辱我哥,你知道我憎恨我哥,他老想排擠我,我操嫂子很有報復感,太爽了,何況嫂子水靈靈的,我超喜歡嫂子,我現在就射進去,呵呵,嫂子那麼多浪水,你還好意思不承認自己是蕩婦。」美婦用力捂嘴,小腹痙攣:「嗯嗯嗯,嗯嗯嗯。」陳鐸加速衝刺,很野蠻地噴射精液:「嫂子,嫂子,我愛嫂子。」滾燙的精液澆灌了子宮,美婦淒柔哀求:「陳鐸,別射進去,啊啊啊。」就在這時,窗外隱約飄來了引擎聲,這是凱迪拉克的引擎聲,美婦已經聽慣了,她大吃一驚,不顧一切地推開了陳鐸,神色慌張:「慘了,你哥回來了。」「我操。」陳鐸嚇得滾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衣。
僅僅三分鐘後,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儒雅男子就快走到臥室了,剛才那位美婦急忙出來相迎:「寶哥,你回來了。」「桐桐。」中年儒雅男子親暱地抱住了美婦,關切之情溢於言表,美婦小鳥依人般靠在丈夫身上,大眼睛裡卻閃爍著惶恐。
中年儒雅男子剛想說什麼,忽然瞪大了眼睛:「阿鐸,你在這裡幹什麼。」陳鐸很尷尬地朝中年儒雅男子打招呼:「哥,好久不見。」中年儒雅男子臉色陰沉:「你又來問你大嫂要錢了,是不是。」「哥,我最近手頭緊。」陳鐸只好承認,他總不能說他來這裡是跟大嫂偷情。
中年儒雅男子狠瞪身邊的美婦:「你給他沒有。」美婦囁嚅著,說給了不是,說不給也不是,正為難,中年男人看向陳鐸,冷冷道:「這樣吧,阿鐸,你手頭緊,我就最後一次讓手頭松,我一次性給你三千萬,你立馬滾出天昊天。」「大哥。」陳鐸大驚失色。
「寶哥。」美婦想勸丈夫,這決定太唐突了,這決定對陳鐸可是致命打擊。
哪知中年儒雅男子很冷漠,不聽妻子的勸,毅然道:「我心意已決,阿鐸,我明天就讓董事會罷免你在公司的一切職務。」「大哥。」陳鐸兩條腿都發軟了,一旦他離開了天昊天,他什麼都不是,跟街上的失業者沒什麼兩樣。
中年儒雅男子淡淡道:「別再說了,這是遲早的,我必須給小豪一個好好發展的空間,你佔著公司的總裁位置對公司很不利,對小豪也不好,於情於理你都必須走,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頓了頓,中年儒雅男子目光如電:「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做好交接工作,我一分錢都不給你,你走吧,以後別來這裡,有事打電話。」陳鐸萬念俱灰,本想再苦求大哥的,見美婦猛使眼色,陳鐸歎了歎,咬咬牙根,黯然離去。
「幹嘛這麼生氣。」美婦溫柔地攙扶丈夫走入臥室,給丈夫寬衣脫鞋,極盡賢淑。
中年儒雅男子悻悻道:「我都警告過他無數遍了,叫他不要來我家,更不要來找你要錢,他不聽,老四這人心術不正,好賭好嫖,心狠手辣,我一直擔心他逼你要錢。」美婦說了違心話:「沒有的事,他沒逼我。」中年儒雅男子自然不信:「你心腸軟,誰問你要個十萬八萬的,你都給,那傢伙肯定對你獅子大開口。」美婦見事已至此,也不好再替陳鐸說好話了,不留痕跡的岔開了話題:「好了,好了,別說了,別生氣了,這麼快就回來,順利嗎。」「順利。」中年儒雅男子露出一絲笑容:「這次在香港見的全是世界有名的大財團頭頭,那些人都看好內地市場,紛紛要我引薦做生意,一開口就過千億投資。」美婦對生意上的事情不感興趣,反正家裡的錢永遠都花不完,她忽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事來:「寶哥,小豪要帶女朋友來家裡。」中年儒雅男子一聽,頓時像窮人中了大彩票一樣興奮:「太好了,是那個呂孜蕾嗎。」美婦含笑點頭。
中年儒雅男子看上去一點都不儒雅了,滿面紅光:「呵呵,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什麼時候來。」美婦道:「明天。」中年儒雅男子簡直笑不攏嘴,美婦難免納悶:「看你高興成這樣子,那呂孜蕾真那麼好。」中年儒雅男子道:「你都見過她的,好不好你心裡沒數。」美婦撇撇小紅嘴:「社交場合見過而已,我不瞭解她。」中年儒雅男子興奮道:「我瞭解,以前公司每次開董事會,都要特邀這呂孜蕾參加,她非常優秀,如果有她輔佐小豪,我們陳家一定光宗耀祖。」美婦臉色不對了:「噯喲,人都沒過門,就把她捧上天。」中年儒雅男子哈哈大笑,已然猜出美婦的心思,趕緊雙手捧住美婦那張絕美的鵝蛋臉:「我夫人關桐桐也讓我們陳家光宗耀祖了。」美婦這才臉如春色,中年儒雅不禁心動:「桐桐忍好多天了吧,老公這就讓你開心。」美婦嬌羞:「你風塵僕僕的,先洗個熱水澡,我幫你洗。」中年儒雅男子深情地看著美婦,心中無限感慨,能得此賢良美妻,夫復何求。
酒會還在進行,陳豪卻沒了待下去的心思,他專程來看呂孜蕾的,如今女神已離開,陳豪百無聊賴,四處轉了兩圈,也悄悄離開了,都是老男人談論高深莫測的話題,實在不適合年輕人。
走得急,容易撞人。這不,剛出電梯就和一個女人撞了滿懷,陳豪可是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女人弱不禁風,一撞之下,女人「哎呀」一聲,被撞倒在地。
「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女人憤憤坐起,有點狼狽。
陳豪趕緊幫女人撿起手袋,平靜的和女人講道理:「我說這位美女,我確實不小心,但你走路也不看路啊,要不然你也不會撞到我。」美女狠狠瞪陳豪:「要我跟你說抱歉嗎。」陳豪兩眼一亮,視線定格在美女的臉蛋上,這是一張精緻瓜子臉,兩隻大眼睛明亮有神,她穿著一身合體的淺灰制服,胸脯雖鼓,卻不騷,很有白領味,一眼就能看出屬於知性女人。陳豪就喜歡這類型的女人,他立刻堆起笑臉,閃電伸手給制服美女:「不不不,我也撞了你,還是我來說抱歉吧,對不起,對不起,快起來。」制服美女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給陳豪拉起來,不想剛站起,制服美女就叫喚:「哎喲。」陳豪大驚:「腳不會有事吧,我不會這麼倒霉吧。」制服美女白了陳豪一眼,邁開高跟鞋雙腿才走了兩步,竟然搖搖欲墜,再次叫喚:「哎喲。」陳豪急忙上前攙扶,制服美女無奈靠在陳豪身上,制服裡的白襯衣有真空的感覺,似乎裡面沒穿乳罩。陳豪愣了愣,顧不上窺看,急忙蹲下,將制服美女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先別穿高跟鞋了,小心崴腳。」制服美女眼現異樣,不過,這道異樣一閃即逝。
陳豪輕輕捏了捏制服美女的雪白腳踝,小聲問:「是這裡麼。」制服美女一手搭著陳豪的肩膀,回答說是,似乎忍俊不禁。陳豪低頭查看,自然看不到制服美女的表情。
「走,我帶你去醫院。」陳豪很關切,怎麼說自己也有責任,反正也沒什麼事,他打算送制服美女去醫院檢查。
「不用了。」制服美女指了指不遠處的休息椅子,陳豪會意,馬上攙扶制服美女過去,那制服美女也夠慘的,一直「哎喲,哎喲」的叫喚。
到了椅子坐下,近在遲尺,這次陳豪仔細瞄了兩眼,制服美女的襯衣裡果然真空,陳豪不由得一陣心跳,愧疚道:「我幫你揉揉,實在不行,還是去醫院檢查,你不要擔心治療費,我全部承擔。」這句話又引得制服美女異樣連連,她揚了揚下巴,將腿曲起來:「你先揉揉把,不能走再說,你不許丟下我不管。」陳豪有點生氣:「我不是這種人。」制服美女哼了哼,直接問:「你叫什麼名字,電話多少。」陳豪老老實實,一一說了,制服美女也不客氣,拿起手機全記錄下來,生怕不是真的電話,她撥通了陳豪的手機。陳豪見制服美女美麗過人,清秀端莊,也想認識,就小心翼翼的問制服美女的芳名:「你怎麼稱呼呢。」「郝思嘉。」制服美女很爽快。
陳豪半信半疑:「真的假的,那部電影我看過,郝思嘉很漂亮的。」頓了頓,陳豪給制服美女擠擠眼:「呃,你也漂亮。」這位制服美女正是呂孜蕾的好閨蜜郝思嘉,曾經的外國語學院校花,她身上的知性氣質甚至比呂孜蕾還要濃。
陳豪之前沒見過郝思嘉,他對郝思嘉很有好感,加上撞了人家,所以將郝思嘉的小腿擱在自己的大腿上後,細心地揉著,腳掌有點灰塵,陳豪也細緻地拂去,手中的玉足絕對漂亮,腳趾甲胭紅,看起來美麗誘人,陳豪揉著揉著就有了生理反應,面紅耳赤。
郝思嘉佯裝沒看見,芳心砰砰直跳,暗責自己對不起呂孜蕾,可郝思嘉沒得選擇,她也是被人威逼,想到那個威逼她的人,郝思嘉恨得不能再恨。
「可能沒那麼快,得揉時間長一點。」陳豪有點靦腆,手中的玉足晶瑩剔透,滑潤無骨,彷彿還散發淡淡的幽香,陳豪那是越揉越想揉,恨不得連另外一隻玉足也揉了。
郝思嘉有備而來,不會輕易放過陳豪:「哼,腳是我的,現在被你撞傷了,我不會客氣,你必須揉到我的腳不痛為止。」陳豪心想這是倒霉還是艷遇,男人遇到這種事,總會充滿期待。他笑嘻嘻問:「萬一要揉三個小時才不痛呢,怎麼辦。」郝思嘉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那你就揉三小時,如果三個小時後還痛,就揉五個小時,總之揉到不痛為止。」「呵呵。」陳豪樂了,柔聲道:「我沒問題,揉多久我都願意,不過,你不累嗎,你肚子不餓嗎,就算給你揉三五個小時,也要找個地方吧,在這公共地方給你揉腳,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好沒面子的。」「有道理。」郝思嘉欲笑,強忍著。
「去酒店?」陳豪想到了最恰當的地方,哪知郝思嘉立刻變臉:「不去。」陳豪為難了,左思右想,只能又想到一處很不恰當的地方:「要不,你去我家。」郝思嘉在佯裝思索,那張美臉悄悄抹上了一層暈紅,她斜眼看陳豪,很認真問:「你會不會對我不懷好意。」陳豪聳聳肩,尋思著無論是什麼答案都沒意義,索性奸笑:「那你就仔細考慮好了。」出乎陳豪意料,郝思嘉斷然道:「諒你也不敢亂來,去就去,我也得去你家認認門,萬一我腳有問題,崴了,斷了,我也曉得上哪找人賠償。」要求合情合理,陳豪拍拍手中的玉足:「那走吧。」陳豪家的裝飾時尚簡潔,很讓呂孜蕾感到舒服,自然也能讓品味差不多的郝思嘉感到舒服,她愧疚感很強烈,心中的異樣也漸漸強烈,她沒想到呂孜蕾這麼有眼光,找了這麼一位有品位,有氣質的男人。
陳豪不但有氣質有品位,他還是一位很貼心的男人,一到家,他就先給郝思嘉「受傷」的腳擦洗,然後用熱毛巾敷上去,擔心郝思嘉餓了,陳豪給郝思嘉煮了碗麵條,極盡慇勤。
麵條味道不錯,郝思嘉也不客氣,哪怕肚子不餓,她也要享受這份閨蜜男朋友的慇勤。吃過了麵條,陳豪捧上了水果,竟然還有冰激凌點心。郝思嘉彷彿像做夢般,對陳豪好感劇增。不過,郝思嘉知道這夢不屬於她,她必須盡快勾引陳豪,如果勾引不成功,後果不堪設想。
陳豪收拾完後坐了過去,就坐到郝思嘉身邊,用毛巾擦著手,眼睛又不老實地瞄了瞄郝思嘉的高聳胸部。郝思嘉能察覺陳豪的火辣目光,她佯裝不知,大大方方將兩條腿放在陳豪的膝蓋上。
氣氛很旖旎,沙發很柔軟,燈光浪漫。
不是只有一隻腳受傷嗎,怎麼伸來兩隻腳,而且兩隻玉足在轉動,暗示著什麼。陳豪不是笨蛋,他意識到艷遇之門開啟了,雙手輕輕握住兩隻調皮的雪白玉足。郝思嘉不動聲色,任憑陳豪撫摸,陳豪畢竟血氣方剛,此時已是浮想聯翩。
「啊,有點疼,你輕點揉。」令人發酥的叫喚,如貓般撒嬌,郝思嘉已屬於少婦行列,知道如何誘惑男人。
「郝思嘉,不如你今晚住在這,如果明天還沒好,我帶你去醫院。」陳豪笑得有點曖昧,大美女送上門來,沒理由輕易放過,陳豪是男人,男人都風流好色,他懂得怎麼討好女人,他的手指很溫柔,手中的玉足看不出任何傷痕瘀黑,不過,只要郝思嘉覺得要揉下去,陳豪就不會停止。
郝思嘉在轉動眼珠子,如果答應過快會很掉價,所以郝思嘉靜靜的看著陳豪揉了一會雪白玉足,小聲道:「有沒有睡衣。」「有。」陳豪大喜過望,他畢竟年輕,沉不住氣,回答得又快又大聲。見郝思嘉羞澀不語,陳豪放下玉足,急匆匆去拿睡衣,轉眼間,一件很性感的半透明墨綠色蕾絲吊帶短睡裙出現在郝思嘉的面前。
很驚艷,郝思嘉一見這睡衣顏色,兩眼都亮了,似笑非笑:「和我腳趾甲的顏色差不多,是你女朋友的睡衣嗎。」陳豪笑嘻嘻道:「網購的,見好看就買了,沒人穿過,你穿了就屬於你。」話中有意味,郝思嘉聽得出來,她喜歡這種含蓄的表白,拿著睡衣又看了半天,郝思嘉內心很掙扎,最終還是當著陳豪的面脫去制服和襯衣。啊,果然真空,沒有乳罩,兩隻飽滿大美乳躍然而出,少婦的熟美豐滿盡顯開來,乳尖依然粉紅,小腹依然平坦,小腹下好像湧動著一團火。
穿上蕾絲睡衣,解開長髮,郝思嘉美到了極點,她性感爆棚,那身體曲線充滿了朦朧誘惑,她好像猜出陳豪的心思,慢慢的從手袋裡拿出一隻蕾絲乳罩,乳罩的吊帶明顯斷開:「我不是不穿內衣的女人,我的文胸斷了。」陳豪口乾舌燥,管她是什麼女人,只要吸引他陳豪就行,他目光火辣的緊盯蕾絲睡衣裡的乳尖。郝思嘉雙乳酥酥的,面紅耳赤,將斷壞的乳罩放回手袋,眼角餘光察覺陳豪的褲襠隆起了一個大帳篷,耳邊聽到陳豪急促說:「文胸我也有,你等等。」陳豪一離開,郝思嘉就雙手捧臉,暗罵自己無恥下賤,文胸是她自己剪斷的,兩人相撞也是她故意而為,一切都是設計好的。郝思嘉明白,一旦讓呂孜蕾知道她這麼無恥,她們之間的友誼會土崩瓦解,可郝思嘉沒辦法,如果不按那個人意思去做,她明天就身敗名裂。
很快,陳豪回來了,他拿來一套很精美的內衣遞給郝思嘉,郝思嘉看著手中的柔軟絲物,表情古怪:「合適我嗎。」「應該合適。」陳豪很有自信,他是給呂孜蕾買的乳罩內褲,郝思嘉和呂孜蕾的身材差不多,罩杯也差不多。
「你要幫我穿嗎。」郝思嘉說出了她這輩子最大膽的一句話。陳豪大喜過望,猛點頭,他溫柔地脫下郝思嘉剛穿上的性感睡衣,將精美乳罩溫柔地罩上兩隻美麗的雪白大乳房,太香艷了,陳豪從來沒有幫女人穿過乳罩,連呂孜蕾也沒有過。
「你的手揉哪裡。」郝思嘉渾身燙熱,她發現陳豪的雙手在乳房,隔著乳罩揉,還伸進乳罩裡揉,那乳罩還沒有扣好,陳豪就迫不及待揉了,越揉越用力。
「我揉你這裡,能減少腳痛。」陳豪小聲說,胸膛悄悄貼上了郝思嘉的玉背,男人的氣息鑽入了郝思嘉的鼻子了,她暗暗慶幸,雖然這是她的違心勾引,但陳豪是個優秀男人,至少郝思嘉喜歡這個男人。
「有這個說法嗎?」郝思嘉嬌聲問。
陳豪柔聲道:「有的,撫摸身體,能刺激血液循環,而且醫學家發現,做愛可以減輕人的身體疼痛,要不,我辛苦一下,幫你減輕痛苦。」郝思嘉被嚴重挑逗了,她暈乎乎地靠在陳豪身上:「做愛是要跟男朋友做的,你又不是我男朋友。」「現在是了。」陳豪輕輕捏住了郝思嘉的乳頭,輕輕搓,一隻手還順勢滑下,滑過平坦的小腹,滑進郝思嘉的小內褲裡,指尖觸碰濕潤的陰毛,手一轉,扯下了小蕾絲:「換上新的吧,這是一套的。」「嗯。」郝思嘉內心激盪,曲了曲腿,小蕾絲沒了,陳豪也沒換上新的內褲,而是繼續用手指撫摸郝思嘉的小腹,在陰戶外徘徊,這是高明的挑逗,陳豪深諳其中的玄妙,他小聲問:「怎樣,腳還痛嗎。」郝思嘉是有智慧的知性女人,她的回答很浪漫和精妙:「腳不痛了,別的地方痛。」陳豪笑了笑,站了起來,脫光了衣服,露出了陽光的身體。郝思嘉大吃驚一驚,她看到了什麼,那只一支足以匹敵喬元大肉棒的巨物,巨物很長,高高豎起,郝思嘉都懵了。
陳豪溫柔掰開郝思嘉的雙腿,俯身下去,吻了郝思嘉的雪白頸脖,吻了郝思嘉的桃腮,然後小聲道:「放心,等會就不痛了,我保證。」郝思嘉靠著沙發,什麼話都不想說,腦子一片空白。
陳豪跪上沙發,一手握住巨物,一手掰住郝思嘉的玉腿,大龜頭對準了濕潤粉紅的肉穴口,沾了沾雨露,就插了進去,緩緩的插,看著郝思嘉痛苦的表情,陳豪將巨物一插到底。
郝思嘉繃緊了身子,輕輕叫喚:「太大了,痛。」陳豪熱血沸騰,再次俯下身子,雙手抱住郝思嘉的軟腰,用胸膛擠壓郝思嘉的雙乳,深入的巨物開始攪動乾坤:「這樣呢,還痛麼。」「痛。」郝思嘉想笑,瞬間緊咬紅唇,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
陳豪很有耐心攪動巨物,他的龜頭繼續攪磨花心,左右盤旋,左衝右突,力道漸漸加強:「這樣呢。」郝思嘉不敢說「痛」這個字了,她說別的:「啊,好深。」陳豪壞笑:「越深越舒服,舒服了,你的腳就不會痛了。」郝思嘉嬌嗔:「那就再深點,嗚唔,嗚唔。」話音未落,陳豪就雨點般地吻上郝思嘉的紅唇,越吻越瘋狂,身下的攪動更加犀利。郝思嘉陷入半迷離狀態,她扭動軟腰,也盤旋下體,兩人的交媾乾柴烈火般。
忽然,有電話響,郝思嘉急忙鬆開陳豪的嘴,氣喘噓噓地白了對方一眼,迅速打開手袋,拿出手機接通:「老公,我還在公司加班,晚點回家。」手機裡是一個語氣生硬的男音:「別太辛苦了,我等你。」「可能要很晚,我想在公司待到天亮。」郝思嘉努力不發出叫聲,不過她的嘴巴張得很大,下身正經受犀利的碾磨。
電話的男音淡淡道:「不管多晚,我都等你,老地方等。」放下手機,郝思嘉什麼話都沒說,陳豪也沒有絲毫耽擱,他進攻更猛烈,犀利的碾磨變成了犀利的抽插。郝思嘉的迎合也很激烈,配合得很默契。陳豪知道郝思嘉有老公了,他意識到郝思嘉今晚隨時要離開,所以妒意狂飆,動作野蠻,已沒有了之前的溫柔。
郝思嘉恰好不需要溫柔了,彷彿越粗魯越好,她被下體的巨物震撼,還沒有高潮就已臣服,高潮是遲早的,她需要這次高潮,所以她的動作很不矜持,小腹挺動很嬌嬈。
沙發的上空響起密集的撞擊聲和女人急促的呻吟聲,聲聲動人,本來就沒有任何傷痛的修長雙腿盤上了陳豪的屁股,啊,高潮來了,不是一個人的高潮,是兩個人的高潮,兩人一起叫喚,一起達到射精,一起達到愉悅的巔峰。
勾引很成功,其實女人勾引男人輕而易舉,何況郝思嘉是一位身材惹火的大美人。
陳豪著迷了,有史以來這麼暢爽,甚至比和呂孜蕾做愛還暢爽,可惜,郝思嘉是有夫之婦。
「我老公等我回家。」郝思嘉在嬌喘。
「腳還痛嗎。」陳豪無限遺憾,他的迷戀全寫在臉上,他的手揉著大美乳。
大美乳上有淡淡香汗,郝思嘉本想說腳不痛了,轉念一想,她改變了主意:「還有點。」這麼說,就留下了再見的台階。
果然,陳豪馬上問:「那以後還能揉你的腳嗎。」郝思嘉吃吃嬌笑:「你揉得很舒服,有機會我再給你揉。」陳豪動情了,巨物迅速重整旗鼓:「再做一次的話,估計你的腳就徹底不痛了。」郝思嘉羞澀贊同:「我想也是。」接下來兩人梅開二度,依然乾柴烈火,依然激情四射,只不過換了兩個姿勢,一個坐懷式,一個後插式,時間也不長,才十分鐘就結束了,郝思嘉趕著回家。
很簡陋的房間,有床,有冷氣機,有高倍望遠鏡,除此之外,其他的傢俱幾乎什麼都沒有,這裡不是人住的地方,這裡只做很隱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