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本來以為,強制高潮拍攝完畢後,杉杉要鬧一頓脾氣。
沒想到,等她醒來,伸手摸了摸屁股下面一壓就出水的床單,只是歎了口氣,就強打精神爬起去浴室洗澡了。
算起來,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失禁,可見上次故意弄到她漏尿,的確有效減少了之後類似行為的牴觸心理。
收拾乾淨臥室,換掉了整套被褥,杉杉還是不願意繼續睡這張床,到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必要非要在分房,就跑去睡進了韓玉梁的被窩。
「你每天睡那麼少,不會不舒服嗎?」這一天在性高潮上消耗的體力估計趕得上搬磚,杉杉才躺下就打了個大呵欠,疲倦地問正準備去客廳玩電腦練功開始夜生活的韓玉梁。
「不會,我早就習慣了。睡得多反而會頭疼。」
她輕輕哦了一聲,跟著問:「那……那你能在這兒再待會兒嗎?」
「幹什麼?不怕我忍不住再干你麼?」韓玉梁坐回床邊,伸手摸著她涼被外光滑的臂膀,笑道,「我可是已經給你按摩消腫了。」
「你願意就隨你。」她垂下眼簾,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方,「我好睏,我要睡了,你等我睡著再走,好嗎?」
「我在你身邊纏了一天,不膩歪麼?」他笑了笑,但語調依然轉為了溫柔的低喃。
「從來……都是男人看膩女人,再好看,看久了……也就煩了,想要新花樣了。女人看男人,喜歡就只會越看越喜歡,除非……不再是當初的樣子了。」
「睡吧。晚安。」不願意跟她討論大綿羊的事情,韓玉梁果斷防患於未然,開口結束了話題。
她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幾分鐘後,她就香甜地睡著。但是手還抓他抓得很緊。
一直到半個多小時後,那隻手才緩緩放鬆下來,垂落到一邊。
韓玉梁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靜靜端詳著杉杉的睡顏,思考著一些關於愛情這種陌生東西的事。
想了很久之後,他拿起手機,想要給葉春櫻發條信息說點什麼。
可憋了半天,平日的甜言蜜語搜腸刮肚也找不出個合適的,最後,只發了一句,「在家別不捨得開空調,對身體不好。」
很快,回復到了。
「嗯。你也注意身體,不要出汗還對著吹。」
「在忙什麼?」
「學習。」
「那不打擾你了。」
「嗯。」
韓玉梁看著嗯字後面跟著的小笑臉表情,心中莫名放鬆了不少,收起手機,出門上網去了。
之後幾天,他們倆在這棟出租屋裡除了買飯足不出戶,幾乎可以說是一起沉迷在了鏡頭前的性愛中。
尤其是杉杉,給韓玉梁一種錯覺,她可能都不希望綁匪盡快通知下一場遊戲的開始。
她穿上包臀一步裙,充滿誘惑力的亮絲連褲襪,鮮艷的紅高跟鞋,主動解開白襯衫,掀起乳罩,騎在壯碩的韓玉梁身上。她自己撕開褲襪的檔,在鏡頭前自慰到水光瀲灩,然後吞沒高昂的肉棒,扭腰擺臀,讓懸空的乳房愉悅地蕩漾。
那被韓玉梁在電腦裡命名為新人女教師燕雨杉的視頻,足足拍攝了可以與A片媲美的兩個多小時。
然後是高級病房女特護燕雨杉。
戴著頭套的變態病人韓玉梁用手銬將小護士杉杉銬在床頭,掀起超短護士服,扒下內褲和長筒襪,強硬地插入那撅起的,水煮蛋一樣的細嫩屁股中央,一邊送她高潮,一邊逼迫她說出各種下流淫蕩的話。淫水從紅腫的屄縫中淅瀝瀝滴落,染濕了並未被完全脫下的裹腿白絲。
接著是性感風俗娘燕雨杉。
溫婉美麗的少婦在狹小的衛生間裡不太笨拙地模仿著剛學來的服務方式,用沾滿沐浴液的乳房摩擦著韓玉梁雄壯的脊樑。她把身體變成了浴花,纏繞著他旋轉,摩擦,起落。她坐在馬桶上給他口交,被他抱在空中干到潮吹,差一點,就沒忍心拒絕被他開苞菊花,總算靠最後的理智幫緊湊的屁眼逃過一劫。
讓杉杉表演得最帶勁的一場,被命名為女殺手燕雨杉絕望凌辱。
大概是因為韓玉梁吃飯時隱約提到幫助大綿羊的那個綁匪可能是個容貌百變的女殺手,飯後那一場拍攝,杉杉就主動選了一套全身包裹的黑色皮裝。可能在她心目中,那就是最接近女殺手形象的裝扮了吧——儘管應該沒有女殺手會真那麼穿。
能感覺得到,杉杉把自己從感情上置換成了被抓住的罪魁禍首,她選了一堆之前從未考慮過的SM道具,難得一見在開始時強調希望有大量凌辱戲碼。
於是,她被四肢大開綁在床上,輪番體驗了一下那些虐待癖喜歡的玩具中不太激烈的部分。而當從帶孔的皮口套中強暴杉杉的嘴巴後,韓玉梁也在這些玩具帶來的新鮮感中亢奮起來。上了乳夾的奶頭比平時更有誘惑力,蒼蠅拍一樣的調教馬鞭抽打在她身體最迷人的臀部上,不管是當時蕩漾的肉波還是之後浮現的紅痕,都讓她散發出的性感成倍增加。
拉開皮衣襠部特意留下的拉鏈,徹底解放此前一直被刻意忽略的私處後,他才發現,杉杉的愛液,都已經染到了大腿。
解開繩子換成背後位插入,搖晃的乳頭上夾子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和啪啪抽打臀肉的節奏無比合襯。
結束拍攝前的最後一幕,韓玉梁拉住她的頭髮,從口套裡射了她滿滿一嘴,然後拿來一台機器,近距離來了個特寫,配上了一句興奮到有些沙啞的台詞:「大綿羊,你太太獻給你的。」
但讓韓玉梁最滿意的裝束,則屬於另一場,視頻被起名為舞孃杉杉的誘惑。
那是他選的一身情趣內衣。乳罩是幾條細繩從肩上和腋下繞過,掛著細細的流蘇盤繞在乳房頂端,兩個小小的繩結繞過乳頭根部紮緊,垂下一對兒小小的鈴鐺。內褲也是成套的同款,比丁字褲那條帶子還細的繩子構成了一個很敷衍的三角形,襠部那一根穿滿了珍珠一樣光滑的球,提起固定到腰間,那些珠子就理所當然陷進光溜溜的恥丘,埋入濕漉漉的大陰唇中。
杉杉穿著這樣的裝束,在韓玉梁的要求下,模仿著視線中電腦屏幕上播放的視頻,跳起了香艷的舞。
肢體搖擺,腰胯扭動,那些珠子跟著滑來滑去,不過幾分鐘,他手中拿著的攝像機就拍到了大腿內側垂下的晶亮液體。
這一場的後半段,他把杉杉從背後抱起到空中,湊近三腳架上的那台攝像機,狂干了半個多小時。
這段視頻大綿羊如果能認認真真看完,那以後恐怕他看到杉杉的下體就會先想到韓玉梁那根猙獰粗大沾滿了他妻子愛液和粘稠白沫的陰莖。
不過想一想,他大概反而會更加興奮吧,保不準能在飛機杯裡射個幾發。
吃喝拉撒睡洗澡之外的時間,他們倆就一直在循環休息換裝想點子打開攝像機性交的過程。
這樣韓玉梁都擔心杉杉會陰虧的日子過到接近週末,沒想到,她的氣色反而還好了不少。
把所有的情趣玩具拿出來拍了上下兩集「燕雨杉的淫具試用報告」後,杉杉光溜溜汗津津地靠在韓玉梁懷裡,伸腳蹬開那個沾滿她體液的按摩棒,抬手拽掉他的頭套,軟綿綿地說:「衣服咱們快用完一遍了,你還有什麼新點子要拍嗎?」
「暫時想不出來。」韓玉梁撓了撓頭,畢竟,連短旗袍和丸子頭都拍了一場「女間諜燕雨杉凌虐拷問」出來,沒用過的東西,大概就只剩下裝玩具的旅行包了。
「那你下載新片了嗎?」杉杉擦了擦胯下,把紙團扔到地上,爬到旁邊,操作床頭放著的筆記本電腦。
「昨晚下了幾部,還沒來得及看。」
「誒?這個沒有馬賽克耶。」她發現新大陸一樣,很興奮地說,「我還以為只有西方人的片子才沒馬賽克呢。」
「東亞邦之外地方拍攝的都不用加馬賽克。可惜我愛看的大部分都在這邊發行……」韓玉梁舒展身體,有點盼著綁匪趕緊通知地方了。
他雖然喜歡和漂亮可愛的女人交歡,但也不能真這麼陪著一個別人的老婆干到天荒地老去。
早點把事件解決,對他也好。
反正他有信心,大綿羊得救之後,他該吃到嘴的肉一樣跑不掉——一個是大綿羊的性癖已經暴露,只要他喜歡的是妻子給別人上而不是妻子當公交車,那之後的首選肯定還是他韓玉梁,而另一個理由則是,這些天下來,杉杉已經變成了一般男性應付不了的女人。
不是他有意誇張,以現在杉杉能承受快樂的耐力,只要她解放自己的慾望,靠按摩棒幫忙能徹底滿足她的男人在這世上都不會超過5%,純靠肉體就能讓她徹底癱軟下來的,也就他這樣身負絕學一身好內功的怪物了吧。
杉杉的進化速度太快了。第一天倆人拍了三場,而昨天,韓玉梁足足往電腦裡複製了九部。現在都不用他說,她就會主動求他幫忙按摩消腫解乏去疲勞,好精神抖擻來下一炮。
幸好她這種狀態只出現在被喚起情慾後,平常還算克制,否則,他都擔心這女人未來直接搬進事務所守著他不走了。
望著杉杉赤條條坐在那兒臉都不紅看黃片的樣子,韓玉梁心裡湧上一股親手改變了一個女人的得意。
男人嘛,從來都是如此,喜聞老婊子從良,樂見貞潔婦淫蕩,要是轉變皆因他而起,更是打心眼兒得意萬分。
正盤算找點什麼花樣再拍點啥,畢竟剛才光看玩具表演了,他就聽到杉杉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跟著臉色一片慘白,轉眼滿頭大汗滴滴答答掉了下來。
「怎麼了?」韓玉梁沒聽到什麼異常,大感疑惑,過去猿臂一展,將她攬進懷中,「怎麼突然嚇成這樣?」
杉杉指著屏幕上那女優張開的大腿,顫聲說:「她……她……」
「她怎麼了?」韓玉梁皺眉看去,那女優的牝戶生得並不太美,陰唇捲曲發達,外圍色澤褐黑,膣口嫩肉鬆鬆垮垮,一看就是久經戰陣走向職業下坡路正在慢慢凋零的老兵……啊不,老屄。
看來是被封面的PS裝甲騙了,他皺皺眉,決定一會兒看看女優的臉就刪。
但杉杉按下了暫停。
「你……看她腿中間那根陰莖。」她指著屏幕,神情惶恐地說。
「呃……你認識?該不會是大綿羊的吧?」韓玉梁打趣道,打量一眼,除了裹著透明襪子一樣的保險套之外,看不出什麼特別。
「避孕套。」杉杉呻吟一樣帶著哭腔說。
「啊?避孕套?」韓玉梁皺了皺眉,跟著驚訝地瞪眼道,「杉杉,你該不會其實……不是不打算讓我戴,而是忘了吧?」
杉杉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伸手摸了一下,可剛才拍的視頻只有她自己玩道具,這會兒那邊僅剩還沒乾透的淫液而已。之前被灌溉了許多次的子宮,這會兒再去清潔可來不及了。
「我真……真沒想到還有這事兒……」她蒙住臉,哀號了一聲,「我跟老公從第一次做就沒戴過,他說他喜歡孩子,真要懷了就生下來。我就從沒想過避孕的事。只是……只是好幾年一直懷不上。我還挺著急的呢……後來他不行了,我就更不操心這個了。這……這次心慌意亂的,我怎麼把避孕給忘了啊!我……月經是半個月前,正是危險期啊!」
她哭著撲進韓玉梁懷裡,發洩一樣的用力捶他胸口,「我懷孕的話怎麼辦,怎麼辦啊。我不能和他離婚的……我和你做愛很舒服……可我還是愛他,我只想給他生孩子……嗚嗚……」
韓玉梁歎了口氣,耐著性子等她發洩夠了平靜下來,才淡淡道:「你多慮了。
不用擔心有孩子的事。我風流快活這麼多年,還真沒留下過一男半女的。我可從沒搞過什麼避孕的事。你……就當我是個天生絕戶吧。」
這也是他對此從來都一副滿不在乎態度的原因。在乎了,心裡就會難受。
他畢竟是那個時代的人,不孝有三,傳香火,開枝散葉之類的話即便以他的身世不需要考慮,也始終在心裡留著影子。
起初獵艷,他還有借哪個姑娘的肚皮留個種的念頭,隔三差五會兜回去詢問打聽。
可連著失望太多次後,也就不再多想了。
他為此曾折返藏龍寶居中仔細檢查過所有記載,才知道江湖上那些頂級心法,大概是成效過於悖逆天理,讓人變得不像是常人,因此,幾乎都會讓修習者難以留下後代。男子還能靠廣撒種來搏一搏好運,而女子……武林逸聞中可不乏為了幫愛侶傳宗接代最終自廢武功的例子,其中甚至包括高攀皇族的王妃,江湖大組織的首腦,和四絕色等級的美人。
不過他四處偷香竊玉,主要還是為了自身喜好,真要有誰喜獲麟兒,他怕是也難為此收手不幹。
據說練了非同一般心法的男人,伴侶真要懷孕,生產也要冒著非同一般的風險,抱憾終生的例子,也不是沒有。
所以韓玉梁挺看得開,到了這世界後,更是徹底丟掉了養娃兒的念頭。
要是隨便哪個女人生的,他不願養,要是將來春櫻萬里挑一硬是不巧懷了,那他估計得在愁到變禿頭前預約門診給她墮掉。
好不容易這輩子第一次知道了情愫的滋味,就是親兒子,他也不會給他害死自己心頭肉的機會。
可真到了那時,春櫻一定會拚死保孩子吧?女人到了那時都蠢得要命,不可救藥,絕不能聽她的……
「玉梁,你……你真有不孕症?」
不知不覺想遠了,聽到杉杉淚眼婆娑這麼問,韓玉梁急忙醒醒神,柔聲道:「我沒檢查過,反正我風流這麼多年,沒留下過種,這個是真的。」
想到之前對她提過一些自己的事,他又補充道:「這部分記憶,我已經恢復了。」
杉杉這才平靜下來。
她愣神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又說:「你說……我老公會不會也有不孕症啊?」
「啊?」這話題有點跳,韓玉梁皺眉道,「怎麼想起這個了?」
「我……我越想越不對。」她盤起腿,最近老跟韓玉梁赤條條對著,她早對什麼隱私部位都沒了概念,只顧著說,「他一直都挺喜歡孩子,挺急著要寶寶的,硬不起來之前……大概兩三個月那會兒,特別委婉地勸我去做過一次檢查,我本來想著我還年輕呢檢查什麼啊,但覺得……聽他的比較好,就去看了看。」
「當時檢查說我泌乳素偏高,雄激素偏高,說是有輕度多囊卵巢綜合症,開了些藥讓我調理,但大夫說還不到影響受孕的程度,耐心一些沒問題的,我也就沒太當回事。後來不久……他就要得少了。先是不需要我給他手淫,後來口也不用了,再然後……就陽痿了。」
她激動地拍了一下自己大腿,陰唇一顫,掉了一點淫汁在床單上,「我猜……我猜他多半是去醫院自己檢查了一下,結果發現問題出在他身上了!他說不定不是性癖有問題,就是想……想要個孩子呢。」
嘖,你可真能給他開脫。韓玉梁撇撇嘴,搖頭道:「杉杉,單純要孩子,以現在的科技有很多方式吧?你身體正常,就算他死精連人工都做不了,那去一趟精子銀行,總好過把你推給別的男人直接受精吧?」
杉杉低下頭,扁了扁嘴,「那……那說不定……這兩個都是原因呢。」
看來,她還是不太願意接受老公因為性癖佈局設計她的事實。
他柔聲道:「這個倒很有可能,你看他這麼賣力把你推給我,多半就是因為做線人的時候看到我露功夫,想讓我當你們孩子的爹。」
杉杉點了點頭,「就是沒有那奇奇怪怪的功夫,你……基因也挺優秀的。我看網上的資料你掃一眼就能記住,小時候肯定是個學霸。」
這倒是,他那過目不忘的天賦換成拿去上京趕考,保不準能從另一條路混成宰相爺的東床快婿。
可惜那樣的人生,絕對遠不如現今的這般精彩。
「你怎麼也不說去檢查一下啊?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杉杉望著他耷拉下來也挺偉岸的陰莖,小聲問。
「我對孩子沒興趣。」他隨口撒了個謊,「等有興趣再說吧。」
眼看杉杉想把話題深入,好好聊聊和孩子有關的事,韓玉梁抓過她壓倒身下,準備用別的方式堵她的嘴。
她急忙伸手指了指三腳架,「喂,還沒開機呢。」
「怎麼,不拍下來就不能做了?」他啞然失笑,揉著她硬挺挺的奶頭道。
「不拍……怪浪費的。」她紅著臉扭開頭,「這不是……能多給他準備點素材嘛。」
「好好好,這次就來個『在老公注視下高潮的人妻燕雨杉』的企劃吧。」他過去拿下一個攝像機,「我全程拍你的特寫,記錄你從開始發情到洩一大片的表情變化,如何?到時候和另一個機位的混剪到一起,你老公一定喜歡。」
大綿羊喜歡不喜歡另說,看來杉杉挺喜歡,就這麼聽著,呼吸就急促了幾分,兩條腿也悄悄分開了一些。
他正要大展雄風開工,手機響了。
韓玉梁學了葉春櫻的習慣,給通訊錄裡的名字有必要的都換了專屬鈴聲,免得總聽到許婷給她設的那首《男人好色是本色》。
所以聽到「漂亮的讓我面紅的可愛女人溫柔的讓我心疼的可愛女人」,那就是葉春櫻來電。
響起的要是「欠了我的給我補回來,偷了我的給我交出來」,那就是許婷的新號碼終於捨得給他打了。
而此刻聽到的,是「菊花殘滿地傷」那悠揚婉轉的腔調。
那麼,毫無疑問,打來的就是耽美圈知名大大,易霖鈴小姐姐。
「喂,小鈴兒。」
「你肉麻不肉麻啊。」那邊毫不猶豫擺出不喜歡這個暱稱的架勢,「我這兒活動都快結束了,怎麼你那邊也沒個動靜,杉杉老公呢,找到地方了嗎?什麼時候去救?再晚我可就要開學了。跟你說,我們導員比咱們那兒的書院先生還變態,我可不逃課的啊。」
韓玉梁只好在隱去這些日子荒淫無度的前提下,簡單說了說綁匪那邊的情況。
當然,沒說這事兒整個就是大綿羊策劃的。不然,救出來也要被易霖鈴教訓一頓。
「聽起來挺有意思誒……」易霖鈴頗感興趣,道,「那等通知你們了你給我打電話,我要還在,去給你掠陣助拳。別廢話,行俠仗義我應該的,好了不說了,我去排練了,下午有個表演。」
這時,韓玉梁聽到了杉杉新手機上那期待已久的信息鈴聲。
他馬上對著手機道:「先別掛,綁匪……好像來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