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112章 one night in HJG03

  一場澡洗了足足兩個多小時,杉杉拍了幾十張照片,錄了三段視頻。

  拍第二段視頻的時候,她的靴子脫了,但皮衣還卷在腰間,絲襪被撕得亂七八糟,破口裡露出濕漉漉的白皙肌膚,光禿禿泛著淡青色的恥丘下方,紅腫的陰唇中,一小團精液從鏡頭中穿過,落到下面被水泡散的同胞之中。

  第三段視頻時澡已經洗完,但她還是得再衝一衝,因為背後全是韓玉梁的口水,豐美圓潤的屁股上,射上去的精液已經稀薄了幾分,糖漿一樣緩緩流下,在腰窩匯聚成灘。舉過肩拍攝背後的時候,她還在手機旁邊說:「老公,你該給我準備一個防水攝像機的,手機拍起來真不好用。」

  已經很晚,杉杉看起來也很累。

  但她的精神異常的好,甚至顯得有些亢奮。確認家裡沒材料可做飯後,換了身輕便的裙裝,塗了睫毛膏和口紅,就抱著韓玉梁的胳膊嚷嚷肚子餓,要一起出去吃東西。

  叫了輛出租,杉杉報上地址,帶著他去了工三區最有名的一家燒烤攤。

  那裡這會兒人還很多,遠不像其他地方那麼清靜,大片塑料桌椅幾乎佔據了半個車道,兩端停滿了自行車電動車和被包圍在裡面出不來司機大概只能一直吃到半夜的汽車。

  韓玉梁其實挺喜歡這種地方。

  這裡有江湖味兒,除了二手煙依然讓他不太習慣之外,到處都充滿了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葉春櫻沒帶他來過類似的攤子,想一想,她跟這兒也不合襯。靜靜地在三輪車邊等一份炒麵,似乎已經是她接近市井的極限。

  大概,真的有些東西是骨子裡帶出來,從小就定了型的吧。

  他之前一直覺得杉杉很多地方和葉春櫻挺像,但看到她招手要了一件啤酒,點了一堆串,順便還給他要了四個烤腰子後,這種錯覺就差不多消失了。

  眼前的女人之前其實給自己身上纏滿了絲。

  現在,她終於破開了繭子。

  她喝著酒,喋喋不休說著從前的事。

  她說她其實特別愛來這種地方吃燒烤,有扎啤喝扎啤,沒扎啤喝瓶裝。她和大綿羊一起來過兩次,發現他不喜歡後,就不怎麼和他來了。戀愛後,她就放棄了這個享受。

  「你相信嗎?我為了他,可以五六年不吃路邊攤,不吃特別辣的東西,不在他面前喝酒,不去跟朋友唱K。以前我們小姐妹一起約週末,都是KTV一下午,川味店吃飯,燒烤攤喝到回家的誒。我全都不幹了,不就是因為他不喜歡嗎。」

  孜然和辣椒面蹭在她的唇角和面頰上,一道道的,口紅早拿紙巾擦了,腦門上的汗擦的時候帶上了點睫毛膏,在眼邊拖出一道。

  這會兒的她,已經完全沒有溫婉賢惠小妻子的氣質。

  但韓玉梁覺得,她比先前可愛多了。

  他誠實地反饋了自己的想法,笑著補充道:「所以還是做真正的自己有魅力啊。」

  「屁。」她瞪著眼,小聲罵了一句,「吃一嘴油,明天還要長痘痘,才不討人喜歡。咱倆做都做了,你不用再瞎吹捧了。」

  「不,我很誠心的。」他伸出手,擦了擦她額上吃辣吃出的汗,「我喜歡女人最本真的樣子,即使那可能會損失些姿色。不信你摸摸,我都硬了。」

  她抿嘴笑了笑,嬌嗔地說:「你都是用……用褲襠裡的東西來做保證的啊。」

  「男人麼,小頭可比大頭誠實。其實女人也一樣,下頭的嘴往往不說謊。」

  「是啊,第一次被你按摩,在曼曼姐家那次,我其實就濕了。」杉杉咬了一口烤饅頭片,順手摸了一下他的褲襠,「好吧,算你沒騙我……你怎麼這也能硬啊?」

  不願意暴露自己其實有能力控制的秘密,韓玉梁笑道:「我這個位置,能從領口看到你小背心裡的奶。」

  她沒穿乳罩,連衣裙裡只有一件吊帶小背心。

  所以這不算說謊,他剛才的確沒有運氣,而是靠觀乳實現的秒硬。

  她沒去遮,只是輕聲說:「都舔過不知道多少下了,看看還有感覺嗎?」

  「當然有,舔的時候,你在我心裡還沒有此刻這麼真。」

  「我化著妝呢,都不算素顏。」

  「真實看的是心,不是臉。」

  「你不該當偵探,該去網上賣雞湯。或者去賣追女生的攻略。」杉杉一扭臉,很認真地說,「保證你能發大財。」

  「我又沒興趣,去發那種財,還怎麼有機會認識你?」

  她咬了下被辣得通紅的唇,又笑了。

  等吃飽喝足,杉杉最後一次從旁邊公共衛生間裡出來,拉了一下裙子領口,微笑著說:「吃了好多,咱們走走吧?」

  韓玉梁夜路走多了,當然毫無意見,點點頭,就跟著她溜躂起來。

  走出沒幾步,她就伸出胳膊,挽住了他,輕輕靠了上來,就像路對面走過去的一對兒小情侶。

  韓玉梁這才發覺,今晚出來這一趟晚飯,倒像是跟杉杉約了個會。

  大概是身在家鄉的緣故,杉杉一路上時不時說起的,都是她曾經生活在這兒的舊事,星星點點,但和以前偶爾聊天的時候不同,她這次提起的,大都是她自己。

  很少聽到和她一起長大的楊明達。

  一路走了很久,一直到看見熟悉的校園外牆,和那棟髒兮兮的老舊單元樓。

  杉杉停下腳步,望著他們黑了燈的出租屋,忽然說:「玉梁,這場綁架案……要是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局,那我的委託,是不是就算作廢了?」

  韓玉梁該得手的都已經得手,滿不在乎道:「你高興的話,隨時可以。」

  「我可以改成新委託嗎?」

  「那要看是什麼新委託了。」

  她轉身,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隔著背心和裙子,微微發硬的乳頭頂著他,隨著呼吸而小幅度地移動,「和我做愛,一次次做,讓我拍下來,拍給他看,他既然這麼喜歡心上的鞭子,那你就陪我一起抽他,狠狠地抽他!」

  「這種好事,對我這樣的男人,並不需要委託。」韓玉梁柔聲答道,手掌輕輕握住了她綿軟的乳房,「我隨時樂意效勞。」

  她的呼吸急促了些,「咱們走回來……又出了不少汗,我還喝了酒。」

  「出多少汗我也不在乎,至於酒……那可是色媒人,我怎麼會討厭。」

  她深吸口氣,把臉埋進了他的胸膛,悶聲說:「抱我進去,橫著抱,好嗎?」

  隨便怎麼抱,韓玉梁都不會有意見,更何況當代女性喜歡的那種浪漫公主抱,對他來說實在是不費吹灰之力。

  杉杉在他懷裡摸出鑰匙,在他懷裡進屋,房門剛一關上,她就突然抬頭,拉開他的衣領,一口吻在筋肉盤結的肩頭。

  火熱的慾望從柔軟的嘴唇和舞動的舌頭上散發出來。

  他把她放下來,扯開後背的拉練,雙手一抄,脫掉了連衣裙。

  她揪住他的衣領,把短袖衫套頭拽掉。

  他掀起她的吊帶背心,一口吮住左乳,嘴唇清楚地感受到裡面急促的心跳。

  她低下頭舔著他的額角,雙手捏著他的乳頭揉搓。

  他一把扯下她的內褲,放在進門的鞋架上。

  她伸進他的褲衩握住已經勃起的肉棒,用力上下套弄。

  他吮緊乳頭,手指擠入微濕的膣口,向恥骨方向提起,壓迫,摳挖。

  她大聲呻吟,褪下他的褲腰,雙手把唾液抹上彈出的陰莖,彷彿已經等不及自己的分泌。

  他挺直身軀,抬腳脫掉剩下的衣服,伸手摁亮客廳的燈。

  她打開挎包拿出手機,調整成自拍攝像模式,笑著對鏡頭說:「我又要和別的男人做愛了,你高興嗎?這次我拍給你看,看過程,省得你不信,到時候又裝作被綁架。」

  看到鏡頭照過自己的身軀,韓玉梁還有點不太適應,他撓撓頭,心想看來黃片裡的男演員也挺不容易。

  「看,他是不是好壯?我一摸他硬邦邦的肌肉,下面就濕了。老公,我在你心裡是不是合格了?呵呵呵……」杉杉笑著伸直胳膊,對準自己的身體拍著,走到餐桌邊,趴下撅起了屁股,「來啊,玉梁,來幹我,把我幹得亂七八糟吧……

  反正……他喜歡,你也喜歡。」

  「你不喜歡嗎?」他扒開她豐美的臀肉,一挺身,黝黑的肉柱就消失在水嫩的縫隙中大半。

  她叫了起來,叫了好幾聲,才趴在桌上說:「我喜歡,我怎麼能不喜歡呢……高潮好舒服啊,我喜歡死了。我早就該喜歡的,我早喜歡上,老公你不就不用這樣費勁折騰了嗎?」

  知道她酒勁上頭情緒激動,韓玉梁不再接茬,揉著圓滾滾的彈手屁股,發力開肏。「老公你看……你看……玉梁是不是特別壯?他特別有勁……那個……那個……」她那個了幾遍,一咬牙,漲紅著臉說,「他雞巴也特別大,撐得我都疼,又好爽。你說……以後你不陽痿了,我卻不想跟你做愛了,該怎麼辦啊?這個你也算計進來了嗎?嗯嗯……啊……啊!啊!老公……我……我要高潮了……啊……好快……」

  韓玉梁撫摸著她的脊樑,放緩節奏讓她回回勁兒。

  杉杉一邊扭腰,一邊側頭望著伸到旁邊的手機,媚眼如絲,「老公……我……我快被那根雞巴挑起來了,我踮著腳……都覺得自己要離地……他太壯了,肚子拍我屁股,估計都拍紅了。」

  韓玉梁亢奮地加快速度,心中暗道,大綿羊啊大綿羊,你應該也想不到,你這溫順乖巧的小媳婦被你磨光了所有羞恥心後,竟然會爆發出這麼巨大的能量吧?

  這也是你期望的嗎?

  「玉梁……你拿著……你拿著拍……我手酸了……」杉杉把手機遞給他,雙臂舒展抓住了飯桌邊緣,抬起一條腿屈放在桌上,「你拍……拍我下面……拍給他看,看我高潮的……高潮的樣子……」

  拿著一上手,韓玉梁忍不住讚歎,難怪網上總有人喜歡拍一下交歡實況,屏幕上看到自己的老二威風八面進進出出,把嬌美的女體征服得汁水淋漓,當真有股興奮的成就感。

  不過考慮到自己身份,他忍住了沒說話,只是默默拍攝,凶狠抽插,讓杉杉有些刻意的淫聲浪語,成為唯一的音源。

  洩了三次後,杉杉要過手機,關掉了拍攝。然後,她翻身躺在餐桌上,舉起還穿著涼鞋的雙腳架在韓玉梁的肩頭,不願意再去說話、思考,將所有的心神,都專注在了強烈的快感上。

  他脫掉她的鞋,把玩著她柔軟的腳掌,再次提速。

  他已經試出,杉杉最喜歡的不是花樣百出的技巧,而是簡單粗暴大開大合的抽送。

  頂G點磨花心揉陰蒂,都不如繃緊肌肉像個野蠻人一樣狂干她幾百下,幹得屄肉外翻,淫液四濺。

  她扒住桌子兩側,緊閉眼睛昂起頭,快感的水銀柱迅速上升,轉眼就爆過了最頂層的刻度。

  在瀕死一樣如泣如訴卻又滿含快樂的顫聲哀鳴中,杉杉酥紅的裸體發出一陣細密的痙攣,達到了這些天來最巔峰的高潮。

  夾緊了雞巴的屄縫中,透明的水箭隨著大腿的抽搐噴射而出,淋在韓玉梁的下體,一股接一股,恍如男人射精。

  他垂手抹了一把,聞聞,沒什麼騷氣,也不很稀,有股摻水蛋清的觸感,量也遠比失禁要小。

  看來,這就是所謂的潮吹了。

  摸摸丹田,發現她已經有些陰虛,看她樣子,癱軟在桌上雙目失神也已無力迎湊,韓玉梁微微一笑,輕抽慢送片刻,抱著她雙腳一吻,埋在深處射了。

  陽精一噴,杉杉顫了顫,又小小洩了一次。

  以韓玉梁的經驗,這個時代的不習武女子到了如此地步,扔到床上一沾枕頭差不多就能睡死過去,再來個一兩次高潮,就要昏厥。

  可沒想到,杉杉被他抱著沖了個澡後,竟用涼水洗了把臉,身上只披著一條墊濕頭髮的毛巾,走到沙發上坐下,瞪著血絲密佈的大眼睛,「你困嗎?」

  「不睏。我一天睡覺時間很少。」韓玉梁過去赤條條坐在她旁邊,「但你該睡了。萬一明早綁匪發消息,你起不來床怎麼辦?」

  「反正是他策劃的,我睡懶覺裝不知道,他還會死?」杉杉帶著一股恨意,繃著唇角說,「為了演戲,他都能讓幫手對我開槍!」

  韓玉梁恍然大悟,難怪杉杉今晚的行為一直透著一股報復的味道,原來並不僅僅是惱火大綿羊非要設計她出軌這一件事啊。

  「杉杉,這個你多半是錯怪他了。他那個幫手,未必全聽他的。他可能……

  上了那女人的當了。」他不願把話說得太明,免得永夜這殺手的事扯到他頭上,「我的夥伴查出了不少事情,我有把握,那一槍是那女人的意思。白天去漫展,應該也是那女人的命令。我猜你老公本來是想讓你這些天在你們的各種紀念地裡尋寶的。」

  可惜,心裡有氣的女人並不高興講道理。

  杉杉輕聲說:「幫手是他找的,怨誰?」

  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她搖搖頭,濕漉漉的頭髮往他身上甩了幾滴水,「不說這個了,我困了就去睡,我現在想找人聊聊天。」

  這間房子裡,這一刻除了她,就只有韓玉梁這個「人」。

  他笑道:「你想聊什麼?」

  「可以聊聊你嗎?」杉杉側躺下來,用毛巾包住頭髮,枕在他的腿上,舒展赤裸的身體,望著他,「我……都還不知道你多少事。」

  「你知道的不少了,比如我的敏感帶,我的性能力。」

  她皺眉輕輕拍了他一下,「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啊。」

  「實際上,我之前遇到襲擊,受傷失憶了。」

  「啊?」杉杉驚訝地瞪圓了眼,絮絮叨叨問了起來。

  不過再怎麼問,韓玉梁能說的也就只有被葉春櫻收留後這段時間的生活而已。

  他不是很願意談,所以沒聊幾句,就動手動腳,準備把話題轉到更喜歡的方向去。

  沒想到,輕輕撥拉乳頭沒幾下,杉杉就紅著臉說:「今晚不能再做了,我……我那裡腫了。」

  他這才發現,她躺下後就一直分著腿,本以為是在勾引他,原來是並不攏,不然會痛。

  「那要不要試試後庭花?」他馬上提議,笑道,「一樣很快活的。」

  「不要,髒兮兮的。」杉杉皺眉搖了搖頭,「我……一直這麼裸體在你眼前晃,你還會想要嗎?一般會審美疲勞的吧?」

  「這麼短時間,連雞巴都疲勞不了呢。」他笑著拍了一下她的奶子,「不然我給你推拿消腫試試看?」

  他以前也用真氣幹過這事兒,只要她點頭,輕車熟路,半個時辰,保證還她一個水嫩嫩可再戰七八場的小媚牝。

  她還是搖了搖頭,看來感性已經壓過了性感,「聊聊天吧……求你了。你要是硬了,我……我用嘴幫你就是。就算是你幫我練習一下技巧。」

  「將來用在你老公身上嗎?」韓玉梁笑道,信手把玩著乳頭。

  「不離婚,又不陽痿的話,不是應該的麼。」杉杉微微一笑,「你吃醋?」

  「怎麼可能,這點分寸我還有。」他輕掐了一下乳尖,「那你現在就來練習吧,不然……我可沒心思陪你聊天。」

  已經差不多習慣他這恐怖的恢復力,杉杉起身把頭髮挽到腦後紮住,似笑非笑歎了口氣,跪坐下來,俯身含住了他的老二。

  韓玉梁微微斜身,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屁股縫。

  裡頭那個光溜溜的蜜桃,果然已經腫了,漲鼓鼓的,一摸她就抽氣,還伸手拍他。

  其實今日盡興了足足四次,韓玉梁已經不怎麼有興頭,讓她口交純粹是色心作祟逗弄戲耍更多。幫她練習一番,引著她學了學捧睪舔蛋之類的花巧後,往她嘴裡去了一發,也就定下心,跟她慢悠悠閒聊起來。

  兩人或坐或靠,或躺或抱,身上倒始終一絲不掛,坦誠至極。

  杉杉問了不少葉春櫻的事,不過韓玉梁知道,那還是繞著彎子打聽他。

  一直聊到午夜近三點,本就疲倦還喝了酒的杉杉終於困到睜不開眼。韓玉梁抱她去臥室的路上,就在他臂彎中酣然入夢。

  既然是雙人床,韓玉梁也就老實不客氣給自己留了個位子,等回了葉春櫻的信息,逛夠了互聯網,便來抱住杉杉,一起躺下睡了。

  不出所料,次日上午十點多,杉杉依然睡得非常香甜。

  綁匪那邊給她發了三條信息。

  第一條七點多來的,給她指定了動漫展裡的一個新活動,半個小時後照樣送來了包裹,裡面是一套紅色高開衩旗袍,配了網眼襪、紅高跟鞋和綁丸子頭用的飾品,內衣是同色系的丁字褲和亮出乳頭的中空胸罩。

  然而杉杉沒起床,看了一眼短信息就翻身繼續睡了,韓玉梁偷偷摸著她屁股運功給她消腫她都沒醒。

  第二條九點半才到,綁匪用一串短句質問杉杉為什麼沒有在指定地點出現,並給了她一小時期限。

  然後,就是十點半這條,韓玉梁覺得不叫醒她讓她認真看看可能會出事的內容。

  「燕雨杉,你放棄救你老公了嗎?那好吧,你既然不打算繼續玩我的遊戲,我也就不需要再養著他了。下面的鏈接是我給你的最後機會,你願意繼續玩下去,就連接上找我。你不願意,從現在起,我將不再給楊明達提供吃喝。我正好也想知道,一個體型比較勻稱的常加班程序員不吃不喝能活幾天。」

  杉杉瞇著眼看完信息,揉了揉頭,掀開被子下床,赤條條去衛生間洗了個臉,搬過凳子坐在筆記本電腦前,已經很熟練地打開工具,代理中轉,連接到了指定頁面。

  戴上耳麥,連通之後,她直接開口說:「大綿羊,我已經知道這綁架是你自己導演的了。我猜出了你想要什麼,我給你。別再繼續玩這種無聊遊戲了,好嗎?」

  她赤裸的胸膛上還殘留著明顯的吻痕,乳頭和乳暈也仍有被玩弄過的印記,有經驗的人自然能從她鏡頭拍進去的半身像中發現很多東西。

  「杉杉小姐,我想你搞錯了。綁架的確經過了楊明達的同意,但整個主意和大部分操作,都是我來進行的。我隨時可以把它轉變為真的綁架。實際上,我之前就已經這麼做了。我知道,口說無憑,我會讓你看看證據。」

  幾分鐘後,這段話和一個視頻框一起跳了出來。

  杉杉臉色難看地點了一下播放,接著,她跟韓玉梁就都看到了楊明達。

  要不是眼力過人,韓玉梁都無法確信自己看到了誰。

  大綿羊的臉被結結實實地痛毆過,面頰腫脹發紫,張開的嘴裡能明顯看到掉了兩顆牙,嘴角全是血絲,一邊眼窩黑裡透青,眼皮都已睜不開。

  杉杉驚叫一聲,打翻了手邊的水杯。

  視頻中,最後有一段被變聲過的話。

  「人妻遊戲看來不需要再進行下去了,杉杉,你如果還願意繼續,帶上你的保鏢,咱們來玩點,真正的綁匪和家屬該玩的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