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飛柏無語,飯也不想吃了,美麗帶著英氣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母親吮吸一根從未見過的大肉棒,太誘惑了,蔡飛柏雙腿之間一陣發癢,竟然流出了足量愛液。
王薇越渾身熱燙,她等到的感覺來了,背叛丈夫的念頭消失了,她很交媾,她現在就要做愛,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水洛,羞臊道:「小洛,我受不了了,做了再吃飯好嗎。」
「好。」水洛何嘗不是慾火焚身。
「去沙發那邊。」王薇越一把拉住水洛的手就疾步走,來到沙發就躺下,有勁的大長腿立刻張開,似乎急不可耐。
水洛跪了過去,掰著大長腿,將大蛟龍壓在王薇越的肉穴上,那是一隻飽滿豐潤的蚌蛤,鮮嫩多汁,那汁液還冒泡,大龜頭壓上,弄破了水泡,燙熱了蚌肉。
「嗨,不許看。」水洛對跟過來的蔡飛柏壞笑。
蔡飛柏氣鼓鼓道:「你不說,我不看,你說了,我偏要看,這是我家,我想看就看。」
水洛不搭理蔡飛柏了,美人是王薇越,她美得誇張,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麗,她的高跟鞋大長腿搭上水洛的肩膀:「我本想要穿內褲的,飛飛不讓我穿,太騷氣了,對嗎。」
水洛扭頭,輕撫肩上的幽香美足:「這雙高跟鞋才騷氣,我喜歡饒警官。」王薇越吃吃嬌笑:「我殺過人,你怕不怕。」
水洛淫笑:「操殺過人的穴穴,這是頭一次,我有責任幫饒警官消消殺氣。」大龜頭剛想插入蚌蛤中心,水洛還是有點分心:「飛飛在看。」
王薇越嬌笑:「讓她看啊,等她看得難受,她就主動找你做愛了。」
哪知蔡飛柏一邊用力夾腿,一邊冷笑:「我才不會和他做愛。」王薇越柔聲關切:「陳建豪的毒瘡還沒好,你不找水洛做愛,找哪個。」
蔡飛柏似乎有意氣水洛,馬上說:「我找章天明。」
水洛彷彿胸口被大石頭砸中,好痛悶:「飛飛,說真的,我看在你媽媽的份上,可以幫幫你,陳先生的疥瘡至少要一個星期才完全消除完畢,這期間你需要解決性慾問題的話,我比章天明好很多,你看,事實擺在眼前。」
王薇越將另一條大長腿夾住水洛的腰際:「光好看沒用的,要拿出真本事給飛飛看,實力最重要。」
水洛深呼吸,大蛟龍傲然朝天:「饒警官,我要插了,我要展現實力了。」說完,手指一壓龜頭,大蛟龍緩緩插入了肥美飽滿的蚌蛤中心,愛液汩汩溢出,粗大的棒身緊隨深入,眨眼間,大蛟龍就鑽到最深處。
「啊。」王薇越臉色都變了,眼睛半瞇,插入的過程實在刻骨銘心,太舒服了,太美妙了,王薇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水醫生,啊,我等了幾個月,像觀察罪犯那樣觀察了你幾個月,我就等著這一刻,啊,好深啊。」
水洛滿目猙獰,暗叫僥倖,如果不是經驗豐富,剛才深入的時候,就射了,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饒警官,超緊啊。」
王薇越嫵媚:「多久不做了,都生銹了,當然緊了。」下巴仰起,幸福的表情中帶著一絲痛苦:「啊,它好硬。」
「這是實力。」水洛緩過勁來,得意地給蔡飛柏擠擠眼。
只聽又一聲呻吟:「啊,好長。」
蔡飛柏猛吞幾口唾液,關切問:「媽,要不要紙巾。」她瞄見母親的蚌蛤流出了很多晶瑩,濕了幾十萬一張的小牛皮沙發。
水洛渾身燥熱:「不用紙巾,你這麼有空,幫我脫衣服。」蔡飛柏愣住了,目光隨即嚴厲:「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
水洛嚇壞了,哪敢再要蔡飛柏脫衣,他自個脫了起來。沒想到王薇越一邊喘息,一邊命令:「飛飛,你幫水洛脫衣服。」
「媽媽。」蔡飛柏頓足,想必對她來說是極大的侮辱。
王薇越冷冷道:「我現在要求你蔡飛柏,立刻幫水洛脫衣服,脫褲子,脫鞋子,脫襪子,我不想說第三遍。」
水洛驚愕中。
蔡飛柏咬咬紅唇,竟然來到水洛身邊,幫水洛脫衣服,動作雖然粗魯,但確實是在幫水洛脫衣,水洛不禁大喜,他感激地看著王薇越,討好道:「薇薇姐,我不想你弄壞這件漂亮旗袍。」
王薇越嬌柔地動著她的大長腿:「那你幫我脫唄。」
水洛立馬伸手,很溫柔地剝去王薇越身上的這件極品旗袍,袒露她的豐滿裸體,那條插在陰道裡的大蛟龍蠢蠢欲動,王薇越輕輕呻吟:「啊,怪不得西茜對你讚不絕口,啊,果然是寶貝。」
水洛好不得意,放下旗袍,雙手握住了兩隻結實的大奶子,警察的奶子與眾不同,遠比浦西茜,水柔舫的奶子都要結實,像充足氣的皮球,揉起來特別滑溜。
見蔡飛柏脫去他的襪子了,水洛說了句謝謝。蔡飛柏怒極了,拿著水洛的襪子砸到水洛的臉上:「你得意什麼。」
王薇越生氣了:「不許欺負水醫生。」
蔡飛柏很不滿:「媽,他不就是粗大點麼,改天找間牛郎店,比他粗的多了去了。」王薇越挺動蜜桃臀:「你為什麼不去找牛郎。」
「建豪不准。」蔡飛柏賭氣。
王薇越嬌吟:「牛郎能跟水醫生比嗎,媽媽能跟牛郎談戀愛嗎,媽媽要當水洛是老公的。」
一句話,聽得水洛滿腹動情,大蛟龍歡快抽送,愛液滋滋流,蔡飛柏狠狠瞪了水洛一眼:「你還不快叫老婆。」
水洛張嘴就喊:「老婆,王薇越老婆。」
「咯咯。」王薇越開心得要命,用搭在水洛肩膀上的高跟鞋撩撥水洛的脖子:「小洛,你是心甘情願的嗎。」
水洛加速了,大蛟龍氣勢洶洶:「絕對心甘情願,以後我要像對老婆那樣,經常和薇薇姐做愛。」
王薇越體會到大蛟龍的威力,她半瞇著雙眼,扭頭朝向沙發裡面,痛苦呻吟:「啊啊啊,真粗,我下面好脹,啊啊啊。」
為了在蔡飛柏面前展現強大實力,水洛改為輕抽,房間上空立即響起了清脆的「啪啪」聲。
王薇越忘情呻吟,忘情叫喚:「好有勁,有實力,實力很強大,噢噢噢,厲害,太厲害了,啊啊啊,飛飛,你不和他做愛,是你的損失,別裝了,你喜歡他的。」
蔡飛柏心如鹿撞,呆呆的看著大蛟龍摩擦她母親的陰道,直覺水洛還沒盡力,如此強抽了兩百下,依然游刃有餘,蔡飛柏瞧出大蛟龍不是凡品,更不是銀頭蠟槍,雙腿間的酥癢更加嚴重,只是這麼一來,她要背叛丈夫陳建豪了,蔡飛柏過不了這一關。
水洛偷瞄蔡飛柏,見她的表情陰晴不定,腦子一轉,有了勾搭的好辦法:「對了,飛飛,今天說好要給你檢查的,不如現在你脫衣服,我好檢查。」
蔡飛柏冷冷道:「脫褲子不就行了嗎,為什麼還要脫衣服,你不懷好意。」水洛趕緊道:「脫褲子,就脫褲子。」
舒服中的王薇越不忘慫恿水洛「「我家飛飛的穴穴很漂亮的,毛毛比我漂亮多了,水醫生想不想看。」
「媽媽。」蔡飛柏羞得無地自容,想想母親為了拆散她和陳建豪,真是無不用其極。
水洛欲擒故縱:「我不看,我就看那些瘡。」
說話間,水洛的抽插一刻都沒停過,力量一分沒減少,王薇越縱然是虎狼之年,也難以承受水洛這般長時間打擊,何況她多年沒做愛,這會已然有了高潮的跡象:「啊啊啊,小洛,你可以射進去的。」
蔡飛柏提醒母親:「媽,你工作很重要,你應該叫他戴套。」
水洛冷冷道:「我不戴套,和你媽媽做愛不戴,和你做愛,我也不戴,直接射進去。」
蔡飛柏嬌嗔:「你做夢吧,你只能看我身體,我不給你碰。」說著,漲紅了美臉,很不情願地脫去短裙,又提腿,剝下性感小蕾絲,露出了嬌艷美麗的下體,果然,那T字型的陰毛濃淡相宜,整齊有序,穴型肥美,穴口的位置不前不後,恰到好處,絕對是極品美穴。
水洛怦然心動,表情上佯裝不屑:「再漂亮的穴穴我也見過,不覺得怎樣,我倒覺得你媽媽的穴穴更漂亮,我喜歡你媽媽的穴穴,你看我插得多深。」
幾個強悍的深插,王薇越成了強弩之末,她顫抖著,又是閉眼,又是咬唇,下身的大肥臀扭得激烈:「小洛,穴穴給你了,你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啊啊啊,好舒服。」
水洛一邊猛抽,一邊示意蔡飛柏:「彎腰啊,撅屁股啊,愣著幹嘛。」
蔡飛柏咬牙切齒:「氣死我了。」
王薇越尖叫:「跟醫生鬥氣,你是找不自在,啊啊啊,我要來了,我好舒服,小洛,射進來,我要精液,啊啊啊,小洛。」
蔡飛柏清楚地看著水洛在急速抽插的瞬間停了下來,他的小腹在抖動,他張開嘴巴,噴出粗氣,不用懷疑了,水洛的精液射了進去,灌溉了王薇越乾渴多年的子宮。
蔡飛柏彎下了腰,美麗渾圓的蜜桃臀撅給了水洛,再羞辱也沒辦法,水洛是皮膚科的專家,蔡飛柏只能給水洛看屁股,股溝,陰毛,以及私密的陰戶。
「洗過了沒有。」水洛聞到了濃烈的騷味,他本來要拔出插在王薇越陰道裡的陽具,射了後變軟了,沒必要泡在裡面,可就在水洛一聞到蔡飛柏下體騷味的瞬間,陽具迅速變回了大蛟龍,王薇越兩眼一亮,咯咯嬌笑起來,她最能體會到大蛟龍的變化。
「沒洗過。」蔡飛柏暗自難為情,病人去醫院看病,如果是看下體,一般都會洗澡,蔡飛柏忘了這層,這會給水洛聞到濃烈體味,實在有損自尊。
「拿我的工具包來。」水洛示意放在不遠處的工具包,蔡飛柏只好去拿,水洛乘機再次抽動,王薇越開心不已,大聲道:「好猛了,又硬了,啊啊啊。」
蔡飛柏聽得渾身蟻咬般難受,芳心也覺得水洛夠強悍,才射出沒幾分鐘就硬了,暗道:給他插一次又怎樣,媽媽這麼舒服,我試試又何妨。
接過遞來的工具包,水洛拿出了一些藥品,調試了一下,建議道:「不用彎腰這麼辛苦,你可以趴著你媽媽身上,這樣我也好給你上藥。」
蔡飛柏漲紅了臉:「媽媽,我受盡他的羞辱,我要報復他。」一邊說,一邊跨上沙發,真的趴在王薇越身上,後撅她的粉紅蜜桃臀,這是一副多麼奇特,多麼香艷的風景,水洛都快瘋了。
王薇越張開雙臂,抱住女兒,冷冷警告:「你敢報復,我給你一百個膽子。」
趴在母親的懷中,蔡飛柏彷彿變成了小女孩,如今水洛是母親的超級寶貝,她蔡飛柏說說而已,哪敢報復。感覺母親愛上了水洛,蔡飛柏有點失寵,禁不住撒嬌:「他羞辱我。」
王薇越冷笑:「你情我願的,他沒又逼你,你覺得羞辱,你可以不給他看屁股啊,不給他羞辱你的機會啊,又給人家看穴穴,又說人家羞辱你,真是矯情。」
蔡飛柏氣得不吭聲,想衝動站起,不給水洛看了。
水洛敏銳察覺,趕緊出手,抱住了蔡飛柏的蜜桃臀:「哎哎哎,別動,別動。」
蔡飛柏見事已至此,反正都給水洛看光光了下體,這會就不動了,任憑水洛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王薇越卻有怨氣:「你看,為了你,水洛不動了,媽媽很難受的,討厭。」
「噗哧。」蔡飛柏忍不住笑噴,張開雙臂抱住了母親王薇越:「騷媽媽,以前你沒這麼騷的,換了個人似的,今天媽媽終於得到釋放了,以後你們甜甜蜜蜜了,不用理我了。」
王薇越也忍俊不禁:「盡讓我操心,懶得理你。」
「啊。」一聲嬌吟,蔡飛柏打了冷戰。
水洛檢查完畢,發話了:「是有點感染,自慰過多會這樣的。」
「啊,咯咯。」母女倆幾乎同時大笑,蔡飛柏小聲告訴母親:「他居然能看出來。」
王薇越猶自不信:「小洛,你說飛飛的瘡是自慰得來的?」
「嗯。」水洛一邊翻開臀掰,欣賞粉紅粉嫩的肉穴,一邊拿出了他的專業知識:「這種創傷我見多了,上面有很明顯的擦傷,表皮擦破後,應該禁止自慰,估計飛飛慾望強烈,每天無慾不歡,加上體質比較敏感,高潮的時候,手上動作和力量會失去穩定性,容易造成皮膚創傷,傷口一旦重複弄傷,就會感染,感染的後果很嚴重,所以,我建議蔡飛柏小姐不要掉以輕心,不要太頻繁自慰,我都說了,我可以幫你的。」
「咘。」
從蔡飛柏的蜜桃臀裡噴出了一股聲音,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水洛閃電掩鼻:「什麼啊,居然對醫生放屁,你是故意放屁的。」
「咯咯。」蔡飛柏笑得臀飛臀舞:「笑死我了,我真沒故意,我發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放屁,噯喲,羞死我了。」緊急從母親懷裡撐起上身,蔡飛柏給了水洛一個抱歉的眼神:「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水洛放開了鼻子,嗅了嗅:「幸好不臭。」
「對啊,又不臭。」蔡飛柏忍不住大笑:「等會我加倍給你診金,補償你。」
水洛歎氣:「我擔心毒氣入肺,不久後毒發身亡。」
「哈哈。」母女倆狂笑。
王薇越這次幫女兒:「咯咯,沒那麼嚴重,沒那麼嚴重,啊,小洛,你還有力氣動大棒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