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熱火朝天之時,一匹快馬,一道密旨進入了位於南郡與東郡交界地帶的飛虎山莊內。
「玉嬌,朝廷來信怎樣,會招降我們嗎?」
王震親密地抱住了童玉嬌,言語神色間無不透出討好的氣息,五郡漕幫已是逃亡之軍,他自然也不再是以往那個風光無限的總幫主。
童玉嬌得意的揚起了臉頰,傲然浪笑道:「奴家可是太后的本家侄女,她老人家當然不會不念親情,咯、咯……我童玉嬌終於可以翻身了。」
「玉嬌,那我們呢,太后信上可曾提到?」
王震急於擺脫困境的心態暴露無疑,童玉嬌身子一側,親密的倒入王震懷中,然後暱語道:「你可是奴家的男人,奴家當然要幫你;不過,你也知道咱們的財源已斷,要不……你從銀庫取一點兒出來,緩解一下困難?」
微不可察的異光在王震眼底一閃而過,他一臉乾澀,歎氣道:「唉,我哪來什麼銀庫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漕幫以往的銀兩全被三王府搜刮去了。」
童玉嬌也伴著歎了一口氣,話鋒一轉道:「那咱們再另想法子了;咯咯……朝廷招安是好事,奴家已備下了酒宴,你去把你的兄弟叫上,咱們兩幫共聚一堂,順便宣佈一下咱倆的大事。」
畫面一閃,飛虎山莊的聚義大廳內,雙方菁英共聚一堂,喝酒狂歡。
三杯下肚後,童玉嬌一手勾住王震的脖子,親暱而嬌媚的問道:「相公,奴家已把自己與飛虎山莊都交給你了,你也告訴奴家,銀庫在哪兒吧?」
「娘子,為夫怎會騙你呢,真沒有銀庫存在。」
「咯、咯……是嗎,那你可以……去死了!」
童玉嬌臉色突然一變,一掌就打向了王震胸膛,毫不留情。
慘叫聲中,王震吐血翻滾,一流高手的他竟然躲不開童玉嬌那不算強大的一掌!
末路梟雄勉力站了起來,一臉驚駭道:「毒!我中了毒,怎麼可能?」
「咯、咯……你是說你對奴家處處防範,不可能中毒,對吧?」
童玉嬌目光一掃,五郡漕幫的菁英高手悉數中毒倒地,慘叫一片,唯有西漕幫幫主張奔安然無恙,叛徒的身份暴露無疑。
「王震,奴家需要給太后一個見面禮,你能滿足奴家嗎?」
童玉嬌假裝柔情,王震氣得臉部扭曲,怒極而笑道:「童玉嬌,別當王某是傻瓜,給了你銀庫,我還有命留下嗎?哈、哈……沒有銀庫,你也休想得到朝廷賞識。」
「哼,你不給,就一定生不如死!給了的話,奴家對天發誓,留你一命,讓你安安穩穩過完後半生。」
童玉嬌終於圖窮匕見,也用她的狠毒陰沉把王震逼到了絕境,與此同時,叛徒張奔惡狠狠地掏出了短刀。
王震雖然不相信童玉嬌的誓言,但卻知道,這女人有千百種殘忍的手段,也許……
「喲,你這賤人也敢對天發誓,不怕老天報應臨頭嗎?」
一聲怪笑破空而來,童玉嬌還未來得及回頭,身旁的張奔已砰的一聲離地飛起,肥豬之身還在半空,又是一腳飛來,一陣骨頭斷裂聲中,死肥豬當場斃命。
狂風一定,一張古銅色的陽剛俊臉逼到了童玉嬌面前,雙目微微一收,無賴而迷人的光華嚇得毒婦連連後退了十幾步。
「你,你……來人啦!」
童玉嬌的聲音還未落地,一干飛虎山高手竟然也全部中毒倒地,沒有一個人能為她奉獻生命。
王牌特工冷冷一笑,學著毒婦先前的口吻道:「你是不是在奇怪,你的人為什麼會中毒呀?唉,我一不小心抓住了朝廷派來的信使,昨夜本想見一見你,又一不小心,看見你與張奔在翻雲覆雨,還聽到了你們的談話,所以就改變了主意,從你的毒藥箱裡順手借了一瓶。」
殺氣鋪天蓋地,如今的樂天豈是童玉嬌能夠作對,毒婦眼珠一轉,突然跪在地上,然後像狗一樣爬了過去,豐乳從衣襟內跳出,肥臀不停搖晃,「主人,奴婢這樣做,也是想從王震手中逼出銀庫,然後親自送到主人手中;啊,主人,你好久沒有寵幸奴婢了,奴婢想死你的大肉棒了。」
「是嗎,你既然想我想得要死,那就……去死吧!」
怪怪的邪笑在樂天唇角浮現,一腳重重踢在了童玉嬌心窩上,陰冷毒婦身體一震,不敢置信地看著樂天,茫然的問道:「為什麼,我不漂亮嗎?」
「你漂亮,不過太賤了!」
樂天冷酷地結果了毒婦性命,然後冷冷地環視幾個漕幫幫主道:「我不是好人,但還能說話算話,你們想死還是想活,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自己選擇。」
俗話說:最瞭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王震就是樂天的敵人,所以他特別瞭解樂天,幾乎是毫無猶豫地道:「樂幫主,銀庫我交給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請樂幫主應允。」
樂天平靜地頷首示意,王震臉色一喜,加快速度道:「我等已是朝廷通緝要犯,希望能加入樂天幫,成立一個分堂,得到幫主庇護。」
王震的心思與當日的方計分外相似,樂天威儀而又不失隨和地微微一笑,樂天幫就此又多了一股人馬。
童玉嬌一死,再加上漕幫臨陣倒戈,樂天雖然是一個人來到這兒,但飛虎山一群大小頭目卻悉數跪在了他面前,臣服在死島之主的威名之下。
飛虎山莊悄然易主,但童玉嬌的旗號卻沒有改變;王震帶著大量人馬,以及突然冒出來的許多高手,開始四處擴張地盤;一場又一場戰火之中,南郡匪幫的數量直線下降,飛虎山再次成為天下第一匪幫,弄得南郡的天空更加昏暗,這一片土地的變化成功地瞞過了敵人的目光。
計劃有條不紊順利進行,當第一批井鹽出世之時,整個南郡沸騰了。
王牌特工用相當於本錢十倍的價格賣給了老百姓,南郡百姓為「低價」幸福得差一點兒當場昏倒。甚至把樂天當成了神一般崇拜,「鹽梟之王」的名號不脛而走。
便宜的食鹽迅速拉低了百物價格,南郡突然冒出來的無數新老行業則令老百姓們人人有工做,家家有飯吃!
現代經營理念的支持下,發達了,南郡的老百姓全部發達了。
井鹽一出,樂天幫立刻「復活」過來,故意打敗的女師與耶律飛燕不再客氣,一聲令下,樂天幫主力大軍打得官兵節節敗退,士氣大振。
新的私鹽以官鹽一半的價格閃電般風靡了雙月大陸,朝廷對此自然恨之入骨;樂天幫雖然可以自如應對敵人的圍剿,但樂天卻故意讓「井鹽」在南郡以外消失了幾個月。
如此一來,南郡更加成了天下百姓羨慕的中心,人們削尖了腦袋都想擠進去;與此同時,天下人對朝廷的怨氣達到了爆發的頂點,天下各處開始出現大大小小的動亂。
野火之勢可以燎原,當升雲閣那一群老女人知道上當之時,早已經晚啦,她們已奈何不了如今的樂天幫,唯有對南郡發起了進攻。
朝廷軍隊這麼一動,雖然還遠在千里之外,南郡百姓已然來到了廣場上,萬民上書,請求六王妃與樂幫主站出來,保住大家此刻的幸福生活。
城樓之上,樂天指著下面的人山人海,得意的對鈴兒道:「鈴兒老婆,看見了嗎,這就是民心的力量;對了,咱們出城去迎接漫雪,她們應該要到了。」
「咯、咯……好人兒,那是你的大老婆吧,已經到城外了。」
迷情站在城樓向外的一側,手指之處,只見旌旗飄揚,軍容鼎盛,不僅有樂天幫大軍,還有不再偽裝的飛虎山與漕幫人馬。
王震與方計疾馬飛奔,同時跪在了新主面前,興奮稟報道:「啟稟幫主,南郡十八州都已布下我方重兵,總數一共二十萬兵馬。」
樂天與手下將領歡聚之時,六王妃則迎出城去,主動來到了風漫雪諸女面前,同室姐妹的交流自然又是另一番親密景象。
「幽蘭妹子,辛苦你了。」
風漫雪優雅親切地扶住了六王妃的身子,稱呼雖然普通,而且抹去了六王妃的頭銜,反而讓清雅佳人更加歡喜,主動盈盈一禮道:「妹妹拜見姐姐。」
「老大,什麼時候開戰呀?兄弟們都等不及了。」
猴子與鐵頭等建幫元老也隨大軍來到了南郡,他們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打進京城,佔領皇宮。
「別急,有你們建功立業的機會。」
樂天還在與眾兄弟歡聚,采娘的無雙長腿劃空而來,強行拖走了他,歡笑道:「姐妹們大多來這兒了,島上只留下了曲姐姐、蜜兒妹妹,還有碧絲坐鎮。」
「咦,我的岳母老婆與飛燕呢,沒來嗎?」
岳母成情人,這對別人來說是禁忌,王牌特工卻唯恐天下不知他的「豐功偉績」特別的稱呼脫口就出。
采娘羞澀交加地橫了老公一眼,鼓脹飽滿的乳球夾住了他手臂,輕笑道:「母親要回去穩定塞外四族的子民;飛燕姐姐說了,這兒有大姐與女師在,她也沒有多少用武之地,就隨母親一起回去了。」
見樂天臉上閃現一抹失落,采娘開心一樂,戲譫道:「沒有征服飛燕,心中不服,對吧?咯、咯……壞傢伙,放心,還有機會的。飛燕姐姐說了,她回塞外是幫你訓練精兵,時機一到,就率領大軍殺回來。」
「呵、呵……啊,救命啦!」
樂天發出了得意的笑聲,緊接著被衝過來的火舞踢飛,當了母親的鳳凰仙子依然那麼火爆;飛霜環繞的冰雪仙子破空而至,救下樂天的同時,也把壞男人凍成了一塊冰雕。
冰火兩仙女同時怒斥道:「離島這麼久,又壞了多少女子的清白?淫賊,老實交代。」
王牌特工自然是大呼冤枉,危難之際,似水玉人飄然而至,溫柔無限地抱住了他,醉人的清香令樂天瞬間從地獄飛上了天堂。
樂天幫不僅帶來了人馬,而且還多帶了十萬套武器裝備;不到三天時光,南郡就多了十萬新兵。
為了保衛家園,保住這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南郡百姓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又一次讓世人見證到了民心力量的強大無敵。
幽州指揮大廳內,樂天已正式坐上了首領之位;王牌特工目光一亮,萬丈豪情照亮了天地,手指戰場沙盤道:「朝廷必然會發動強攻,我方兵力雖然不到敵人三分之一,但以南郡十八州的天然地利,只守不攻的話,堅守三五年絕沒有問題。」
話語微微一頓,樂天環視左右近百文臣武將道:「只要再過一、,新兵訓練成為精兵,那時,就是我們反攻的時刻。」
大計一定,王牌特工振臂一揮,千軍萬馬飛速奔向了各自的崗位,他隨即把指揮大權交給了風漫雪,然後仰望蒼穹,感慨萬千道:「時候到了;迷情,咱們動身吧!」
眾女心弦同時瀰漫凝重的氣息,雖然不捨老公又一次冒險,但誰都知道,這一趟魔教之行,他不得不去。
童太后是升雲閣閣主,總有一天,她與樂天必會決一死戰,樂天要想在短時間內打敗對手,唯一的機會就是成為——新魔尊!
一夜靈慾翻騰之後,樂天告別了癱軟如泥的一大堆美人老婆,迎著朝陽的光輝,走出了城門。
「咦,火爆老婆,你怎麼也跟來了?」
能榮膺「火爆」美稱的自然非鳳凰仙子莫屬,活潑馬尾沖天一揚,鳳凰仙子蠻橫的道:「姑奶奶不可以來嗎?我是專門來監視你的,以免你這臭小子又四處拈花惹草。」
「咯、咯……」
迷情搖曳而現,半透明的紅裙波浪起伏,歡快無比,「是奴家請火舞妹妹同行的;好人兒,別瞪眼嘛,奴家也是怕你路上失控,萬一把奴家吃了怎麼辦?咯、咯……想吃就吃火舞妹妹吧。」
樂天雖然預感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不過兩女不細說,他也不強迫追問;大手一揮,王牌特工又一次發揮了優良習慣,把想不通的東西全部拋到了九霄雲外,帶著一分簡單的快樂來到了——京城,站在了「天然居」面前。
「啊,這兒?」
樂天的眼睛眨呀眨,一種爆笑的衝動在心窩劇烈迴盪,果然不愧是死對頭,升雲閣與魔教的老巢竟然都在京城之中,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呀!
「升雲閣能想到的,我聖宗自然也能想到。」
迷情自豪地一笑,又隨之歎息道:「聖宗只是輸在沒有升雲閣虛偽,這才棋差一著,讓她們控制了朝廷,哼!」
天然居內,果然一如傳言,宛如一個自然花園,密佈奇石怪樹、清溪流泉。
石台上、樹椏上、溪流中,隨處可見赤裸艷女,好一片春色肉林,弄得風流特工禁不住目光一亮,隨即又遭到了火舞的暴力打擊。
一會兒過後,三人停在了天然居一處僻靜角落,眼前已無路可走;迷情推開了一處機關,一間密室無聲出現,望著空蕩蕩的密室,樂天立刻滿臉迷惑,而火舞飛揚的馬尾卻反常地垂落下來,異樣的目光一閃而過。
三人進入密室,身後暗門立刻關閉,室頂的夜明珠大放光華。
不待樂天追問,迷情搶先倒入了樂天懷中,玉手直接握住了男人的慾望之源,妖嬈挑逗道:「嗯……樂天,好男人,奴家想……要你!」
慾火來得十分突兀,淫靡氣息瞬間充斥了空間,火舞竟然沒有發火,反而輕柔地讓開了兩步,任憑樂天與迷情越纏越緊,越弄越凶。
豐乳蕩漾,肥臀顫抖,樂天熟悉地撫弄著迷情全身敏感之處,迷情也能輕易找到他積存慾火的地方,兩人雖然從未真個銷魂,但卻比許多普通夫妻更加瞭解對方的身子。
在迷情的呻吟催促下,風流特工的陽根終於抵在了千變妖女的處子陰唇上。
「好人,快……快插進來,啊……奴家要做你的女人,要你的……大肉棒。」
邀請之聲無比銷魂,迷情趴伏在地,美臀高翹,第一次開苞就用上了激烈的姿勢,豐腴臀丘輕輕搖擺之際,她雙掌則運足了功力,壓在了地板的兩個特別花紋上。
樂天的指尖輕輕地挑逗著迷情的後庭菊花,圓頂則壓在處子陰蒂之上,妖女呼吸一顫,陰唇與臀溝在同一頻率下忽開忽合;下一剎那,樂天的手指與肉棒同時向前一插。
肉棒輕柔地插入了飽滿玉門,處子陰唇漲成了「O」形;指尖猛烈地刺入菊花小洞,妖女豐腴的臀溝瞬間急遽收縮。
樂天的手指很凶狠,肉棒卻很柔情,他用盡全身之力,這才止住了一插到底的粗暴衝動,只是插入圓頭的肉棒緩緩旋轉起來,用摩擦的酥麻化解處子妖女的破體之痛。
「好人兒,別耽擱……時間了,快,用力,插破……奴家的身子,啊嗯……」
魔教妖女就是與眾不同,羞聲哀求之際,渾圓肥臀猛然向後一聳,滋的一聲,樂天的肉棒又插入了兩寸,妖女那嫣紅的內外陰唇已經全部翻入了花徑之中。
雙重的疼痛,雙倍的快感,即使是千變妖女,桃形玉臉也隨;微微扭曲,似痛非痛,似苦非苦,喉間的呻吟如泣似訴。
迷情如此豪放,樂天怎會退縮,心神一狠,手指搶先全根刺入了妖女後庭,肉棒緊接著重重一挺,滾燙堅挺立刻刺入了一團柔膩之中。
迷情的尖叫聲脫口而出,無論魔教玄功多詭異,都不能磨滅那撕裂的劇痛,肉棒刺穿處子之膜的剎那,兩行莫名的淚花流出了妖女的眼角,她內裡原來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插入了,經受了無數次的誘惑,挑逗,折磨之後,樂天終於真正插入了迷情的玉門,當處子蜜肉緊緊纏繞肉棒一刻,風流特工渾身汗毛直豎,快感在插入的第一下就飛上了雲霄,等待原來是那麼的值得。
「好人兒,穩住,千萬……啊……要穩住精關,奴家……啊、啊、啊……不要這麼快。」
最豐滿的處子妖女一邊阻止樂天射精,一邊更加猛烈地施展內媚之術,蜜穴與菊花同時蠕動收縮,別說樂天的肉棒,就是他的手指都有了即將融化的感覺。
男人的自尊在關鍵時刻咆哮而起,陽剛小腹撞在了迷情豐腴美臀上,九寸巨物再次一入,圓頭一緊一鬆,插入了緊窄柔膩的子宮花房。
「啪、啪……」
刺中花蕊的圓頭一觸即退,然後又閃電刺入,緊接著就是上千記大開大合的抽抽插插;隨著肉棒的一次次聳動,處子之血飛濺而出,灑在地面,留下了一朵朵鮮艷奪目的銷魂桃花。
突然,沾上處子之血的地板花紋發出了寶石般光華,密室地面一顫,詭異地直線向下墜去。
「啊……好男人,用力……再用力,插……插破奴家的心窩,呀……」
肉棒的巨大鼓起了妖女的小腹,快感的巨浪瀰漫了她的心房,迷情雙眸一片迷離異彩,但雙手卻更加用力,壓在地板花紋上一動也不動。
樂天終於明白迷情為什麼要把處子之身保留到現在,因為只有她的真氣加上她的處子之血,才能打開進入魔尊洞府的機關。
恍惚間,王牌特工還以為自己回到了現代,進入了電梯之中,特別的意念一湧,他傲然站直了身形,然後將迷情雙腳抬了起來,腰身重重向前插去的同時,雙手則提著迷情雙腳向自己撞來。
「砰、砰……」
男人有如打樁機般瘋狂抽插,狂猛的交合好似生死搏鬥,一旁的火舞看得目瞪口呆,禁不住對迷情佩服得五體投地,這可是迷情的第一次,她竟然能承受住男人完全的攻擊。
啊……樂天要……射了嗎?他難道要射在迷情的裡面?
樂天鼓足力量,又是上百下聳動,然後與迷情一起飛上了高潮之巔,地板的下墜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