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月大陸最先進的戰船全速前進,三日之後終於看到了海岸。
「哇,外江碼頭到了,咱們從這兒繞過去,兩天就能到滄江港口。」
君昭以她此時最止常的表情,站在了樂天身邊,猴子與鐵頭渾然不覺異常,小嬋與環玉則是明瞭於心,對於幫主的正經神色是連連偷笑。
樂天雙目微微一收,剎那浮現自信而迷人的光華,「漕幫肯定在各個港口都有眼線,咱們不進港口,我一個人下水離開,滄江門一同意,我就帶著滄江義軍與你們會合。」
「老大,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呢?太危險了!帶著大家一起去吧,我們這三艘船上可有一千精兵。」
「不行,咱們已經損失了三條戰船,不能再出半點岔子;你們留在船上小心戒備,至於我,就是被發現也能突圍,以漕幫那群龜蛋,老大我還不用害怕。」
眾人正在爭論之時,環玉突然開口道:「幫主,我老家楊家莊就在滄江城不遠,我知道一條小道,可以直通滄江門,那條路很隱蔽,應該能避過敵人眼線。」
「那好,環玉把地圖畫出來,我就走小道。」
環玉轉身要去拿紙筆,君昭意外的提議道:「幫主,畫圖總會有偏差,事關我幫存亡,又耽擱不得,不如讓環玉親自給你帶路吧,我也有熟人在滄江門當香主,讓奴家也跟去,說不定到時能幫上一點小忙。」
明艷少女句句有理,樂天卻擔心少女以後離不開自己,他還在思索反對的理由,眾兄弟已是連聲附和,王牌特工不得不意念一轉,改變口風道:「既然這樣,那就再選五十個耶律族戰士,隨我一起出發,攀山越嶺他們可不比我差。」
人一多,曖昧的感覺立刻消失不見,君昭眼簾一垂,擋住了一縷異樣,隨即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小嬋道:「小嬋,你也一起去吧,咱們三個路上有伴,留你在船上,我怕你被人吃了,咯、咯……」
君昭的玩笑弄得船上歡聲一片,環玉及時拉住了小嬋逃走的身影,同時也將小嬋反對的話語壓了回去。
猴子號悄悄停在了無人的海邊懸崖下,樂天帶著五十個耶律族戰士向懸崖上攀爬而去,同時也帶上了三個如花似玉的手下兄弟的女人。
戰船迅速遠離了岸邊,樂天橫空飛躍,來到了正在向上爬的明艷少女身邊,悄聲問道:「幹嘛要帶上小嬋與環玉,萬一讓她們發現了咱們的事可不好。」
「她們已經知道了,都懌你沒想周全,衣裙露了餡;我就足怕她們說漏嘴,讓猴子等人知道,所以才特意把她們一起帶走。」
君昭的聰明讓樂天意外地眨了眨眼,同時雙眉緊皺道:「那也不必這樣呀,給她們說一說,也許……」
「女人永遠藏不住秘密,除非……」
君昭突然加快速度追上了環玉與小嬋,只留下一記神秘的眼神在樂天心海飄動,王牌特工愣了幾秒這才突然發覺,自己其實一點也不瞭解君昭,越是接觸,越為明艷少女內裡的「妖媚」大為著迷。
糟啦,我不會喜歡上李四的女人吧,這可不行!
樂天放棄了攀爬,以強橫的力量凌空往上飛躍,一聲長嘯,似若飛龍般越過了崖頂,第一個登上了滄江山脈的奇峰峻嶺。
※※※※※※
雙月大陸私鹽橫行,導致民不聊生,怨氣沖天,天下敢於反抗之士自動聚在了一起,組成了名震天下的青天義軍。
青天城城主華崇聖雖然武不足以縱橫天下,文也不是曠古絕今,但在江湖武林卻德高望重;正是他第一個登高一呼,窮苦百姓這才有了希望,因此被雙月武林共稱為——青天元帥!
漕幫包圍死島後不久,一個神秘的蒙面女子走入了青天城,手持升雲閣信物,見到了青天元帥華崇聖。
「奴家奉閣主之名,特來拜見華元帥。」
華崇聖頷下三縷長鬚微微一飄,蒼勁而不蒼老的身形主動迎了上去,帶著幾分驚喜道:「升雲閣閣主乃是武林第一人,老夫能蒙閣主掛念,幸甚;請問姑娘芳名,此來有何教益?」
神秘女子高挑的身形盈盈落座,面對青天元帥,她的氣息竟然平靜如常,而且不知是否華崇聖的錯覺,此女還隱隱散發著居高臨下的氣勢,即使是升雲閣特使,也未免有點過於驕狂了。
「奴家姓名元帥自會知道,請問元帥,可願與六王爺合作?」
青天軍與六王爺的宿怨,再加上華崇聖對眼前女子的不滿,立刻化作了強烈的恨火爆發而出,一方之雄斷然揮手道:「姑娘不用說下去了,李世毀我鹽道,殺我兵將,青天軍與他向來勢不兩立,看在升雲閣閣主面子上,你請回吧。」
「元帥恨的應該只是三王爺。」
神秘女子輕抖披風,突然語出驚人道:「奴家其實應該稱呼元帥為鍾華大人,大人當年可是朝中棟樑,只是受到奸王所害全家滅門,這才含恨隱身江湖,對吧?」
「你到底是誰?」
華崇聖身軀猛然一震,精光電射的雙目已透出濃濃殺氣,還有無比的震驚。
「元帥勿須驚慌,升雲閣絕不是多嘴小人,奴家只是表達誠意而已。」
紫色長裙微微飄動,神秘女子繼續衝擊華崇聖心神道:「只要青天軍與六王爺化敵為友,奴家保證,你不僅能報得家仇,朝廷還會任命你為西郡王,世襲不變,元帥意下如何?」
如此誘惑讓人難以抵擋,背負秘密的青天元帥連連吸了幾口大氣,才凝聲反問道:「老夫憑什麼相信你,升雲閣雖強,也只在江湖而已。」
「元帥說得對,江湖只是天下一隅,要想主宰天下,當然不離朝堂。」
略帶嘲弄的輕笑從神秘女子口中流出,她臉卜面紗突然無風自動,有如彩蝶般飄離了臉頰,現出了一張風華絕代、雍容華貴的豐潤臉頰。
華崇聖的強烈驚叫衝口而出,青天元帥竟然也目瞪口呆,人失常態道:「你是……」
「元帥現在能相信本宮的話語了吧?」
面紗飛回了神秘女子臉頰,卻再也遮擋不住雙月皇后的無雙威儀。
※※※※※※
滄江城遙望入目,樂天正要下令加快速度,君昭卻悄悄地拉了他一下,低聲道:「公子,你就這樣去見公孫賓呀,小心他們狗眼看人,嘻嘻,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
樂天看了自己的裝束,並不覺有問題,君昭眨著大眼,神秘笑語道:「你們男人不怕髒,我們姑娘家可受不了,環玉說附近林中有一條隱密的小溪,咱們要去洗一洗,你不許來偷看呀。」
三女結伴離去,風流特工下意識呼出了一口熱氣,他在某方面絕對不是傻子,一下就明白了君昭的目的,可是……
五十個胡人戰士整齊列隊休息,王牌特工在原地來回轉了幾十個圈,最後還是偷偷摸摸鑽入了林中。
走到一半,樂天忽然無奈長歎了一聲,左右兩腳又開始互相交戰,等他被水氣驚醒時,竟然發覺自己已經站在了小溪邊。
慾火與理智天人交戰,美女的赤裸玉體與幾個手下的面容在他腦海交替出現,正當樂天想退卻之時,君昭的嫵媚玉臉從他腳下溪水中冒了出來,「公子,快下來吧,她倆都被我支開了,不用擔心。」
既然只是君昭一人,樂天的慾火立刻沒有了顧忌,乾柴遇到烈火,自然是一點就著。
「君昭,你怎麼知道我在哪兒?」
問話之際,他撈起了手下女友的一條玉腿,二人站在淺水之中,正面相貼,慾望輕觸。
「咯、咯……你的呼吸那麼熱,像火一樣,就是這水裡的魚兒呀,都能感覺到;啊……公子,快來!」
少女的嬌嫩與少婦的嫵媚同時在君昭臉上瀰漫,纖腰一迎,陰唇花瓣一下子就把陽根圓頭套了進去。
「啪、啪……」
水浪被肉體攪亂,偷情的刺激在兩人渾身遊走,樂天每一下都插入了別人女友的子宮花房之內,一邊插,一邊緊張提醒道:「你叫小聲點!小心她們……聽到。」
「晤……嗯……」
君昭一口咬在了樂天肩上,豐乳劇烈蕩漾,緩過一口氣後,她媚眼如絲道:「公子,放心弄吧,她們離這兒很遠,聽不到的,咯、咯……她倆可都是美人兒,你不動心嗎?」
「動心也不行,咱倆是特殊情況,她們又沒有中媚毒。」
樂天堅定搖頭,但胯下陽物卻猛然暴漲了一圈,君昭被突增的快感弄得秀髮飛揚,雙腿同時纏在男人腰間,渾圓美臀開始瘋狂撞擊水面。
「公子,你不把她們……啊……那個,秘密就……喔……就肯定保不住,插……用力,公子……再用點力,呀——」
「啊!」
半聲驚叫在小溪轉角後吹動了水面,環玉與小嬋的距離並不是君昭說得那麼遠,小嬋死死地摀住了耳朵,轉身就要向遠處逃去。
環玉急忙拉住了她,滿臉羞紅逍:「你到哪兒去呀,咱們的衣裙還在那兒呢,他們不離開,你敢光著身子去穿呀?咯、咯,小嬋,你不會是想學君昭……」
環玉這麼一懷疑,本就羞怯的小嬋更加羞得一塌糊塗,「不、不……我不是那意思;環玉,怎麼辦呀?」
小溪雖然很長,但兩女之後的溪水很淺,根本不能藏身,一切與君昭說的情形有很大的出入,明艷少女為了掩藏秘密,還真是煞費苦心。
「有什麼難的,要麼你出去嚇跑他們,要麼咱們在這兒等到他們結束,咯、略……很快的,最多兩刻鐘。」
兩刻鐘過去了,三刻鐘過去了,時光轉眼過了一個時辰,可外面的羞人之聲還沒有結束,小嬋整個人只有腦袋還浮在水面,而環玉則因為「失算」瞪大了雙眸,一股煩亂在她豐滿的身子內爆炸了。
「小嬋,你說……幫主,那……玩意兒真那麼大嗎?」
小嬋是不可能回答的,好奇心在環玉腦海內無限擴大,恍惚間,豐滿少女不由自主趴在了轉角處,抬眼一看,立刻嚇得花容失色。
大,真的好大,好長!究竟是怎麼插進去的呀?唔……自己在想什麼呀!
環玉呆呆地看著七、八米外的情景,看著幫主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進出著好友的蜜洞,弄得好友瘋狂亂叫,渾身顫抖。
「公子,她倆在偷看,別回頭,咯、咯……」
君昭又感應到了樂天慾火的上湧,她上身向後一倒,躺在了岸邊草地上,讓偷看的目光看得更加清清楚楚。
樂天將君昭兩腿成一字形大大分開,一連就是上百記狂風暴雨般聳動。
「公子,你現在過去,她倆一定不會反抗的,快去呀,啊……人家來啦,噢……好公子,好丈夫,插死奴家啦!」
樂天猛然抽出了咆哮的陽根,凝神一聽,立刻聽到了暗處兩女的難受呻吟,慾望充斥了溪流,風流特工的理智到了瀕臨崩潰的程度。
君昭似乎不把兩女拉下水誓不甘休,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光,她突然從身後草叢裡掏出一件女子褻衣,呻吟道:「嗯啊……公子,人家下面已經受不了啦,讓我用手幫你吧,這是環玉的褻褲,借你玩一玩。」
暗處的環玉聽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豐滿少女兩腿之間有如萬蟻爬行,渾身顫抖地——著君昭用她的褻褲套上了幫主的可怕肉棒。
樂天喉結急速滾動,骨子裡的黑暗慾火瘋狂燃燒,肉棒猛烈地向前一戳,恨不得立刻將少女褻衣戳穿。
「啊,公子,這還有小嬋的肚兜,唔……」
君昭把小嬋的內衣也包裹在了男人雄壯的春丸上,話語未完,化身妖精的她含住了肉棒圓頭,一邊玉手套動,一邊唇舌吮吸。
「滋、滋……」
男人肉棒在手下女友口中弄出了淫靡之聲,一盞茶之後,樂天忘形地衝向了慾望之巔,肉棒猛烈脈動之際,王牌特工終於被黑暗慾火籠罩,身形一轉,就此抱著君昭衝向了環玉與小嬋。
還未嘗過男人滋味的小嬋嚇得驚聲尖叫,已是少婦的環玉則四肢發軟,帽光緊緊盯住了樂天越來越近的慾望之根。
「呼……」
就在這春色暴漲的剎那,一股特別的清風憑空突現,蕩漾的溪水竟然被壓得一平如鏡,不見一絲波紋;君昭的香舌舔在樂天馬眼上,卻再也滑動不了,也移動不開,小溪空間——似乎變成了膠水一般的可怕泥潭。
「不好!」
致命的危機在樂天心中「緩慢」出現;下一瞬間,水面一伸一縮,虛空氣流把一抹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寒光「送」到了樂天咽喉之前。
一切說來話長,其實只不過兩個眨眼的時間。
樂天的意念在生死瞬間光速盤旋,赤裸身形與君昭一樣,一時難以動彈,眼看劍氣直刺咽喉,王牌特工身下水流突然衝破了風兒的壓制。
「嘩!」
一支冰箭射向了刺客身形,一道水柱推著王牌特工飛速後退,險之又險的逃過了第一劍。
玄冰真氣化作的冰箭被刺客輕易震成了冰屑,流光劍影再次殺來。
劍進,人退,水面留下了一道凌厲的軌跡;樂天與刺客在不大的小溪裡玩起了生死逃亡的遊戲,而君昭的小嘴一直沒能離開他的陽根。
幾秒追逐後,樂天被迫逃到了溪流轉角之處,水流在岸邊一撞,他已經無路可逃,緊接著又絕處逢生。
「幫主,小心!」
兩個赤裸的少女飛撲而至,乳波臀浪,嫩紅桃源,一一從幫主頭頂飛躍而過,隨手抓起的卵石當作了暗器,射向了一直如虛似幻的強大刺客。
劍氣微不可察的凌空一抖,卵石連帶著兩個赤裸美女都從飛來的軌跡飛了回去,來去之間一絲不差;石頭變成了齏粉,兩女卻意外的毫髮未傷。
異變只在半秒時間,但已足夠樂天做出了天下間獨一無二的——淫靡反擊。
王牌特工猛然沖天而起,陽根啵的一聲,終於從君昭小嘴中抽出,王牌特工並沒有落荒而逃,圓頭馬眼兒一開,一股白色淫彈在最為危急時刻激射而出。
「砰!」
第一發淫彈射在了劍尖上,竟然發出了沉重的悶響,奇跡般打偏了敵人劍氣。
第二發淫彈以更加猛烈的氣勢射中了劍身,立刻一分為二,分別射向了刺客的上下身。
刺客的氣息首次出現紊亂,護身真氣剛剛震飛舉世無雙的「暗器」第三發淫彈已緊跟而來,然後是第四發,第五發……
「呀——」
樂天仰天長嘯,高潮的吶喊之中還有萬丈豪情,男人精液好似無窮無盡,瘋狂掃射敵人。
刺客更加慌亂,與天地融為一體的玄妙氣息突然消失不見,留下一聲女人的尖叫後,刺客緊接著飛身逃逸而去,再也沒有回頭。
「撲通!」
樂天重重摔回了溪水之中,噴射雖然激動人心,但他卻累得面色蒼白,原來射出的不只是精液,還有玄功真氣。
「公子,你別嚇我!」
君昭第一個抱住了樂天,環玉與小嬋也一臉擔憂的圍了過來。
明艷少女一探樂天脈搏,立刻花容失色道:「公子真氣損耗太多,要立刻補充,不然會留下重傷;環玉,小嬋,我知道公子修練的是九氣玄功,可以用陰陽和合彌補,能不能委屈你們……」
滴血般羞紅充斥了豐滿環玉全身每一寸肌膚,粉紅乳頭更是漲得高高凸起,她想反對,卻不知為什麼舌尖打結,發不出聲音;小嬋也聽懂了君昭的意思,處子少女嚇得髮梢顫抖,幾欲昏厥。
用身子為幫主療傷,這、這……可以嗎?
「不可以!」
堅定的聲音打破了曖昧氣息,樂天突然跳了起來,隨即慌亂無比衝上了岸,衣服還未穿好,他就向林外衝去。
「咯、咯……公子原來這麼膽小。」
君昭的笑聲讓兩個迷離少女回過神來,小嬋如釋重負,環玉眼底則閃現一抹戲謔異彩,豐滿少女突然發覺,經此一鬧,她已經敢直視樂天的赤裸身軀了,沒有半點不自然。
王牌特工連連深呼吸,他不敢回一下頭,不敢停一下腳,強行把自己的慾火遠離了另外兩個手下的女人。
沒有了發自內心的情絲作亂,風流特工終於逃出了慾望空間,走出樹林的他眼神猛然劇烈收縮,一片刀光劍影向他撲面而來。
五十個耶律族戰士竟然全部淪為了階下囚,憑空冒出來的敵人不僅數量多,而且還高手如雲,軍容整齊。
一面旗幟緊接著映入了樂天眼簾,他隨即整個人放鬆下來,抱拳一禮道:「在下樂天幫幫主,前來拜見公孫前輩,各位江湖同道,樂某並無惡意,請別誤會。」
「樂大幫主何時變得這麼彬彬有禮了,真是稀奇呢。」
前鋒佇列兩旁一分,一襲湖痕長裙盈盈而現,淺淺酒窩蕩漾著似水溫柔,清麗脫俗的溫柔仙子輕揮衣袖,五十胡兵立刻獲得了自由。
樂天古銅色臉頰瞬間生動變化,先前幾許江湖客套之氣轉眼化為了灰燼,故態復萌的傢伙毫不掩飾眼中的驚喜,大步來到了公孫水柔面前。
「咦,仙子怎麼來這兒了,不會這麼巧是碰到的吧?」
「如果連一大群陌生人進入滄江地域我們也不能發覺,滄江門早就沒啦。」
溫柔仙子仙音微微一頓,紅塵氣息在清麗酒窩中悠然打轉,她雙眉微蹙,半真半假的道:「樂兄,可以不站這麼近嗎?」
「好、好,水柔別生氣,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擋箭牌喲,無功也有勞嘛。」
樂天口中客氣,雙腳卻毫無後退的意思。
公孫水柔被無賴男子逗得掩唇輕笑,在樂天面前,她總會忘記她仙子的身份,就似普通少女那般嬌嗔道:「你突然來到滄江,有何指教呀?」
「太久沒見水柔,想你啦;呵呵……順便想請滄江門幫個小忙。」
請人出兵竟然是小忙,樂天的臉皮還真夠厚,無論公孫水柔怎樣反對,他就是不改親密的稱呼,絕色玉人長歎了一聲,似乎默認了他的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