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公子,該輪到你了,咯、咯……」
陽精的氣味還在二人身周打轉,妖女又開始了她的變態遊戲。室內最後一塊紅色帳幔垂落於地,現出了一個大火盆,女嬰又被懸掛在半空,接受著死亡的考驗。
妖女悠然自得地承受著碧絲殺人的目光,難得乾脆地解說遊戲規則道:「還是老辦法,樂公子只要解開繩結,嬰兒自然獲救,繩結嘛……咯咯,就在少汗妃身上,要樂公子你自己尋找了。」
「賤人,你動手吧,會有人為我母女報仇的。」
不知是心靈的承受到了極限,還是碧絲不想再被妖女玩弄在股掌之上,她凝視著女兒,宛如杜鵑泣血道:「女兒,原諒娘親,娘親陪你一起下地府。」
碧絲想死,迷情卻不樂意,妖女眼中的騷浪突然消失,衣裙一收,竟然一臉肅穆,仰天發誓道:「迷情以聖宗先祖的榮譽起誓,只要你們成功過關,奴家決不再留難,一定放你們平安離開,若有虛假,我聖宗永無翻身之日。」
來自信仰的誓言力量無窮,樂天雖然不怎麼信這一套,但鐵木碧絲對魔教的瞭解遠超現代特工,她身子一震,淚花消失,希望飛速捲土重來。
迷情發完誓後,竟然有點心力交瘁的模樣,妖女長出一口大氣,隨即轉身而去,「嗯,信不信隨你們,奴家有點累啦,休息一會兒;樂公子,加油喲!」
走出石室,迷情來到了左右二使面前,兩個魔教高手臉上佈滿了焦急與不解,急聲道:「首座,不能放虎歸山呀。」
「本座行事不用你們多慮,只要他們男女交歡,就會在高潮一刻意識迷離,到時就可以用攝魂術,把他們變成最聽話的人偶,咯咯……人偶當然要放出去做事了,難道留下來看門呀。」
左右二使聽得連連點頭,對首座無比崇拜;妖女得意一笑,揮袖命令道:「立刻把鐵木圖雷送回飛馬城,只要同時控制了他與努爾熊,最後不管誰當上大汗王,咱們都贏定啦。」
春色空間內,樂天還在猶豫,優雅高貴的碧絲已催促出聲,「樂兄弟,快一點,我不會怪你的,你……來吧。」
火爐比水缸還讓人更加恐懼,碧絲自行用力一蕩,將身子靠近了樂天,也將乳珠上的繩結映入了樂天眼簾。
風流特工吞了吞口水,然後艱難地跳到了碧絲身下,仰著腦袋,一口叼住了草莓般誘人的乳尖,舌尖與牙齒靈巧活動,很快就咬住了絲線。
忍住,一定要忍住!嫻靜佳人心底不停呼喊,但乳尖還是迅速漲大,美妙的乳汁滲出了酥麻的乳頭,流入了樂天口中。
好在小巧的乳珠自然比肉棒更容易對付,樂天用力一扭頭,繩結瞬間打開。
大功告成,樂天帶著滿口乳香往後一退,碧絲似有若無地呻吟了一聲,本想開口感謝,又有點惱恨樂天最後那重重一吸,吸得她乳珠火辣辣地疼。
「啊,怎麼會這樣?」
樂天也在埋怨自己不聽話的嘴巴,羞愧的目光下意識向一旁閃躲,卻看到女嬰不僅沒有安全,反而向火爐更加接近了一些。
兩人同聲咒罵迷情,樂天甚至想跳向火爐,但紅繩卻好像長了眼睛,好似鐵鎖般鎖住了他雙腳。
「咯、咯,樂公子,奴家可沒騙人,是你自己找錯了地方。」
妖女身影不現,飄蕩的笑聲充斥了空間,未了誇張地歎息道:「唉,奴家就再做一次好人;樂公子,這次可要看清楚。」
話音未落,橫空懸吊的端莊佳人突然緩緩旋轉起來;幾乎是同一剎那,碧絲臉色大變,疼叫與呻吟衝口而出。
繞體的紅繩顫抖收縮,一股酥疼在碧絲兩腿間爆炸,緊接著把她兩腿大大分開,一個隱藏的繩結終於破「穴」而出;風流特工瞬間目瞪口呆,把嫂子的桃源媚唇看得一清二楚。
呼……太厲害了!那麼小的陰核,迷情是怎麼打的結?
樂天腦海剎那轉過千百個胡思亂想,直到碧絲如泣似訴的呻吟傳入耳中,男人這才感到了羞愧,急忙低頭閉目,不敢再看。
鋪天蓋地的燥熱在兩人心窩內肆虐,尷尬沉默捲土重來。樂天不好意思開口詢問,碧絲一想到要請求樂天玩弄她的蜜穴,腦海一亂,一時間連女兒的危險也忘在了一旁。
關鍵時刻,迷情終於搖曳而現,半隱半露的乳溝湊到了端莊少婦一絲不掛的身子面前,「少汗妃,你是不是不想繼續呀,那奴家就當你放棄了?」
「不、不……不是。」
「那你為什麼還不開始?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讓樂公子為你解套,奴家立刻換一個人。」
「不要!」
也許是習慣成為了自然,也許是已經徹底豁出去了,優雅賢淑的少汗妃竟然自動補充道:「就讓樂天解,不換人。」
妖,永遠是妖,迷情目的已達,但她還是不依不饒,眨著眼睛道:「哦,你的意思是只讓樂公子一個人親近,不要其他男人,對吧?」
這是一場絕不公平的口舌之戰,妖女一邊蹂躪著對手的自尊,一邊扯動紅繩,戲弄端莊佳人的肉體。
碧絲怎會不明白妖女的目的,為了讓屈辱遊戲盡快結束,她近似吶喊地回應道:「對,你說得對,只讓樂兄弟一個人親近。」
碧絲的「配合」反而讓迷情少了三分樂趣,她屈指在碧絲兩腿間一抹,然後將濕淋淋的手指伸到了樂天面前,浪笑道:「樂公子,你聽到了嗎,她正在想你呢;咯、咯……奴家一看就知道她是一個悶騷女人,對了,公子你是不是也只給她一個人解套呀?」
「嘿、嘿……」
受制的樂天咧嘴一樂,雙目直視妖女深深的乳溝,無賴笑語道:「我更想為夫人解套,不知夫人可願成全在下心願?」
「咯、咯……會有機會的,咱們是朋友嘛。」
妖女指尖熱情地在樂天身上遊走,隨即手腕一揚,把樂天推倒在碧絲身邊,大口正好對上了絕色人妻無遮無攔的桃源蜜穴。
「唔……」
如泣似訴的呻吟在碧絲喉間迴盪,淫靡春色又飛上了新的高潮之巔。
樂天終於動口了,在妖女的催逼下,他先用雙唇分開了端莊人妻的溫柔芳草,然後用舌尖刺入了哀羞的花瓣,鋼牙輕輕咬住了陰核。
「啊、啊……」
樂天試探著用牙齒扯落繩結,不知是套得太緊,還是陰蒂太過嬌嫩,優雅佳人的豐盈玉體立刻顫抖起來,縷縷呻吟從齒縫間流出,怎樣也壓抑不?」。
身子的反應讓碧絲無地自容,彷徨的芳心呢喃迴盪,「怎麼會這樣,好難受,好奇怪……啊,忍住、忍住,不要再流了,唔……又流啦!」
男人熱氣衝進了人妻花心,碧絲的呻吟已有哭音,哀鳴鑽進男人耳中,絕對是火上澆油,王牌特工眼中最後的理智瞬間消失。
舔動、吮吸、輕咬、彈打……樂天的唇舌動作已不再單一,片刻之後,呼吸如火的他猛然一捲舌尖,紅舌捲成了棍狀,好似交歡般刺入了蜜穴內哩。
成熟飽滿而又緊窄一線的花穴陡然震顫,碧絲的心房劇烈收縮,如此情形讓她再也不能自我安慰,含羞帶怒的顫聲衝口而出,「樂天,你在幹什麼?」
「嫂子,你別誤會,我在找……找線頭,忍一忍,很快就成啦!」
風流男人話音未落,舌尖向上用力一卷,果然找到了深藏在蜜洞裡的繩結線頭,滾燙的紅舌隨即緊抵肉壁,緩緩向外移動。
「啊,啊,啊……」
人妻少婦尖叫已經開始清晰,橫空懸掛的身子再次受到了電流衝擊;線頭好不容易被弄到了肉穴門口,風流特工再次喘了一口大氣,然後大口一張,把兩瓣陰唇完全覆蓋,用盡全力兇猛一吸。
美妙銷魂的悶響聲中,不僅線頭被吸了出來,就連碧絲的花心也被吸得搖搖欲墜,危在旦夕。
「呀——」
也許是扯動繩結時的疼痛,也許是魂搖魄蕩的難受,當致命繩結從陰核上被扯落剎那,鐵木碧絲朱唇大張,香舌彈動,乳汁激射,發出了長長的,激烈的,複雜無比的尖叫之聲。
發自靈魂的吶喊緩緩散盡,甜美乳汁的噴射逐漸停止,濃郁的乳香在石室內悠悠飄動,狂亂的春色世界難得安靜下來。
女嬰終於安全落地,紅繩機關開始連續穿梭變化,碧絲轉眼由橫臥變成了凌空直立,雙腳被拉成了一字型左右分開,雙手則第一次回復了自由。
「咯、咯……」
妖女總在需要的時刻出現,面對樂天與碧絲質問的目光,她回以冤屈的表情道:「奴家可沒失信,少汗妃只要拉動左手的紅繩,立刻就能回復自由;如果不想下來,就拉右邊的紅繩,咯、咯……對了,解藥就在牆角,你們吃下去立刻就能恢復功力,到時請自便,奴家不送啦。」
妖女帶著得意蕩笑轉身而去,端莊佳人試探著扯動纏繞在左腕上的紅繩,嬌軀果然立刻下落;接近自由,但碧絲卻花容失色,驚得魂飛魄散,樂天也終於明白了妖女話語裡奇怪的提示。
人妻美婦下落之處,被迫張開的蜜穴正好對準了樂天筆直上挺的陽根,這麼落下去,無異於投懷送抱,縱體交歡。
危急瞬間,碧絲用力抓住了右手紅繩,雖然手臂一陣劇痛,但她豐盈曼妙的身子終於在半空停了下來,兩人凝神一看,各自驚出了一身冷汗,成熟飽滿的陰戶與雄壯肉棒只有幾寸距離,兩者的熱氣已經互相交纏在一起。
碧絲用力拉扯右手繩子,盡量把自己拉高,可是邪惡的機關煞是可惡,每過幾秒還是會自動下落,害得貞潔人妻不敢有半點鬆懈,體力一點一點的耗盡。
豐腴肉體起起落落,美婦手臂開始發酸發疼,碧絲急中生智,哀求的目光看向樂天道:「樂……樂兄弟,你能……挪開嗎?」
樂天明白碧絲的意思,苦著臉道:「嫂子,我動不了。」
「樂兄弟,那你……讓它……軟、軟下去吧。」
轟的一聲,虛空被貞潔人妻的話語炸成了碎片,激烈的春風再次瘋狂亂轉,無休無止。
「好、好……我努力,呼……」
樂天用力閉上了眼睛,可碧絲的絕色風華,尤物玉體,尤其是乳汁四溢的極品美乳,一一刻入了他腦海,一時半會兒又豈能忘記。
幻想中的男人非但沒有讓慾火消退,陽根反而奇跡般暴漲兩圈,隱藏的一截驟然彈了出來,那粗長之勢令碧絲魂驚魄搖,手臂一顫,差一點當場落了下去。
男人在重重地喘息,女人在痛苦中堅持,碧絲的雙手還沒有放棄,一滴春露從陰唇上緩緩滑落,滴答一聲,正好滴在肉棒圓頭之上。
「呃……」
樂天受到如此重擊,緊閉的雙目倏忽張開,肆無忌憚地掃視著嫂子的銷魂禁地;絕色少婦的心靈也受到了重擊,萬般哀羞猶如萬蟻噬心,一點一點地吞噬著她的心靈與肉體。
下沉,一分一分的下沉;接近,一寸一寸的接近;越來越沉,越來越近……極度的刺激讓天地空間一片迷離。
突然,強烈的觸感在嬌嫩的媚唇上爆炸,碧絲脫口驚叫,猛然驚醒,成熟飽滿的蜜穴急速向上回升,甩開了插入半寸的圓頭,也耗盡了絕色少婦最後的精力。
樂天只覺快樂一閃即過,他很想歡呼,卻不敢出聲,唯有雙目圓瞪,不顧一切地看著渾身嫣紅,羞不可抑的端莊美人。
淫戲還在繼續,邪惡的淫繩又向下一沉,令半個圓頭刺入蜜穴,緊接著又突然一頓,讓碧絲有了掙脫的機會。
「噢……」
無數次上下後,溫潤與緊窄的快感令樂天開始發狂,而男人陽根的滾燙與碩大也勾起了碧絲肉體的渴望。
子宮花房陣陣瘙癢,春水蜜液順流而下,碧絲清晰地感應到陰唇在顫抖,在張開,波瀾翻騰的心海突然升起一股巨浪:坐下去吧,坐下去就可以逃生了,對……勇敢的坐下去,裡面好癢呀!
天人交戰,心靈煎熬,碧絲就此懸在半空起起落落,忽輕忽重的「接觸」讓她有了生不如死的痛苦,又有放縱飛躍的渴望。
「啊,嫂子……別……別動啦,啊、啊……」
每一次落下,柔膩的夾擊總會包裹樂天的靈魂,但酥麻還未鑽入心窩,人妻蜜穴已離他而去,留給男人的是無比難受的腫脹、燥熱。
樂天的叫聲不知是想讓碧絲不要坐下來,還是不要升回去,端莊佳人無意間低頭一看,突然發覺,樂兄弟——丈夫以外男人的肉棒竟然已插入了兩寸多,碩大的圓頭大大地撐開了她人妻的陰唇,難怪快感突然倍增。
嗚……插進去了,要被全部插進去了,相公,快來救你的妻子!
「成功啦,馬上就要成功啦,他們就要變成我聖宗的奴隸了,快呀,快點坐下去呀——」
石壁之後,迷情激動得臉色通紅,手舞足蹈;妖女在笑,碧絲則在哭泣,身在半空的她不停晃動,無形之中,令陽根在蜜穴口不停摩擦,淺淺的插入讓人妻的抵抗逐漸崩潰,悲涼的淚花奔湧而出,淒美動人而又銷魂蕩魄。
男人骨子裡天生擁有風流基因,樂天更是無拘無束的陽剛男人,正當慾火要給予他聳動的力量之時,飄飛的淚花灑到了他臉上,雨霧被慾火瞬間蒸發,但哀傷卻留在了男人心房。
咆哮的陽根突然強自停頓,九氣玄功的玄妙讓樂天腦海靈光一閃,猶豫只是一剎那,風流特工的目光從銷魂美乳上移開,凝視著端莊佳人幾近絕望的空洞眼眸,人生難得一次正義發作道:「嫂子,堅持一會兒,我有法子了。」
「啊!」
碧絲雙眸重燃希望之火,不敢置信地低頭看向了樂天,從未有過的感覺融入了佳人喜極而泣的淚花,下體的哀羞似乎也消減了幾分。
砰的一聲巨響,地宮大門被重重推開,白衣左使帶著一身血跡衝了進來,一邊飛奔一邊大叫道:「首座,大事不妙,耶律飛燕殺來了,啊——」
慘叫打斷了驚呼,一柄六尺重劍突然從左使胸口冒了出來,砰的一聲,凌空飛射的重劍將敵人的屍體釘入了牆壁。
「哼,跳樑小丑,也敢興風作浪。」
空間一顫,多出了一個劍一般的絕世美人,那一劍的光華燦爛迷人,這一「劍」的丰姿舉世無雙;女戰神冰冷的目光絕對比六尺重劍更加凜冽,磅礡的劍芒橫空一掃,又是幾個敵方小卒濺血翻滾。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轉眼之間,左使慘叫一刻,玉女宮八女衛也衝進了地底迷宮,在女戰神引領下,看似神奇的機關一一變成了擺設,從天而降的美女奇兵一路摧枯拉朽,殺到了地宮核心地帶。
耶律飛燕從天而降,魔宗妖女這才明白分不清虛實的是她自己;迷情眼中閃過一抹驚惶,一腳踢翻了火盆,隨即飛身躍起道:「耶律飛燕,你來晚啦,收屍吧,咯咯……奴家不陪你們玩耍了,告辭!」
一片煙火擋住了九女腳步,火光之中,只見一襲紅影破空而過,直接躍入了側面通道,玉女宮八女衛聞言驚怒交加,下意識騰空而起,要追殺迷情。
火舌一沉,六尺重劍光芒大作,女戰神深邃的目光射穿了火焰,凝聲道:「不要中計,妖女逃得匆忙,碧絲與樂天肯定還活著,救人要緊。」
外面的戰火完全被厚厚的石牆阻隔,石室內,鐵木碧絲緊張無比顫聲問道:「樂兄弟,你……沒事吧?」
「沒事,嫂子放心,馬上就行啦。」
一縷血絲從樂天唇角流出,還有更多的逆血向喉嚨湧來,他從沒有想過,一向聰明的自己也有自找苦吃的一天;鋼牙一緊,王牌特工忍住了逆經亂脈的巨痛,只要再集中真氣最後一震,元氣大傷的陽根必將變成小蟲。
小啦,果然開始變小啦!
碧絲芳心一陣歡呼,桃源花瓣敏銳地感應到了陽根的變化,絕色人妻不由雙手緊抓紅繩,生恐自己在這最後剎那留下千古羞恨。
就在最後剎那,轟的一聲,石門突然炸成了碎片,石塊紛飛,粉塵翻騰,一把黝黑的重劍傲然而現。
耶律飛燕撕裂虛空的身形半空一頓,緊接著光芒盡收,不進反退;幾個青春美少女緊跟而入,她們可沒有女戰神那分定力,眾女瞬間面紅耳赤,手足無措,好似一群受驚的小鳥。
玉女宮八女衛跟隨樂天日久,對幫主的好色深有體會,想到她們日夜兼程,翻山越嶺,樂天卻在這兒尋歡作樂,一股酸溜溜的怨火油然而生;八女之中性子最火爆的風三妹二話不說,掄劍就斬向了釘在牆上的一排紅繩。
「不要——」
相同的驚叫從樂天、碧絲,還有雙目靈光閃動的耶律飛燕口中激射而出,可惜他們全都晚了一步。
「呀——」
劍過繩斷,下一剎那,一道哀羞絕望的慘叫充斥了石室每一寸空間。
噗的一聲,曖昧的時光在這一刻緩慢無比,碧絲飛速下落,一寸、兩寸……人妻蜜穴不停張開,柔膩摩擦中,樂天的慾望寸寸插入,就此「被迫」佔有了絕色嫂子的貞潔之身。
萬般努力剎那付之東流,就在救兵到來的一刻,就在眾女眼皮下,一男一女深深地合為了一體。
「啊喔……」
佳人的哀羞衝到唇邊,竟然與呻吟一般無二,碧絲很想翻身逃走,但身子卻在酥麻中倒在了樂天胸膛上,美人瞬間乳汁四溢,春水奔流。
「你們快去救人,準備撤退。」
耶律飛燕果斷地下達了命令,但女戰神的身形卻原地不動,直到這時,她才讓人想起女戰神也是一個女人,一個青春少女,自然不好意思面對赤身裸體的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