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月皇城,至少有十個揚城大小,皇宮自然是天下矚目的焦點,佔去了整個京城將近一半的土地;除了皇宮外,最有威勢的就是三王府與六王府,兩府分居皇城東西兩側,與坐南朝北的金鑾大殿形成了三角矗立之勢。
六王府書房內,六王爺李世眉心久久沒有舒展開來。
房門輕啟,一個三十餘歲的清雅美婦盈盈而至,柔聲道:「王爺,你已整晚沒有闔眼,先喝口參湯養養神吧,大事急不得。」
「夫人,我處理完公務,自會休息;以後這些小事就交給下人去做吧,你也別累著啦。」
六王爺揮手示意,略顯煩躁的把六王妃請出了書房,然後突然想到一事,揚聲喊住了走到門外的妻子,問道:「詩中閣是否又要舉辦詩仙大會了?夫人,記得準時參加,多為朝廷發覺民間才俊,另外,也要打探一下官眷們的口風。」
六王妃秋幽蘭名如其人,宛如空谷幽蘭,清雅柔美;聽到六王爺的吩咐,不喜熱鬧的她眼底不由閃現一抹無奈,但還是鄭重回應道:「王爺放心,妾身記住了。」
一會兒後,升雲聖女踏著朝陽之輝,飄然來到了書房,平靜的問道:「王爺,宮中局勢是否越來越不利?」
六王爺下頷短鬚輕抖,歎息道:「最多三個月,就是梅貴妃臨盆之日;御醫判斷是個皇子,聖上一聽,更是歡喜無比,就連禁衛軍的軍權都交給三王兄了;唉,沒想到他會用上美人計,皇宮那麼多妃子,偏偏梅妃一人懷上了龍種,難道真是老天要助三王兄嗎?」
「王爺不用太過洩氣,總會有應對之法的。」
華夢月雖在勸說六王爺,未嘗不是也在給自己打氣;繞體的煙波飄逸流動,升雲仙子平靜分析道:「梅妃一旦產下皇子,三王爺定會兵變,立嬰孩為帝,從而挾天子以令諸侯!」
六王爺眉心一跳,一抹希望之光在眼中閃現,「夢月小姐,尋找孫御醫的事情有眉目了嗎?只有找到他,才有反敗為勝的一線良機。」
皇家內宮,御花園內。
春天的風兒特別輕柔,春風過處,百花爭艷,千草吐芳,一道雍容高挑的絕色倩影靜立於花間,與名花異草交相輝映,美麗醉人。
突然,一縷飛霜悠然飄來,奇花異草頓失光華,唯有花間倩影依然大氣從容,威儀華貴。
「南宮冰霜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兒沒有外人,女師不用多禮;來,咱們一起賞賞花,不知以後還有沒有這等閒情逸致,唉!」
當今皇后輕揮衣袖,鳳裙沉重;女師冰雕般玉臉依然不帶絲毫波瀾,唯有話語透出三分生氣道:「娘娘,玄冰門與升雲聖女聯手,已把京城翻了一遍,但首席御醫孫思依然杳無音信。」
「那兒查過了嗎?」
皇后問得雖然模糊,但南宮冰霜卻聽得很是明白,玉白無瑕的臉頰微微緊繃道:「臣下以娘娘名義,請出了三位老供奉,他們昨夜去三王府內詳查了一遍,也未發現蛛絲馬跡。」
「三大供奉?哼,誰知道他們究竟是哪一方的奴才,太監衛最近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宮中亂局讓皇后略長而豐潤的臉頰微微緊繃,高挑豐盈的鳳體走出了花叢,凝聲歎息道:「孫思一定有一個人秘密,是李建不想讓人知道的;李建既然敢公然擄掠首席御醫,肯定不會給我們救人的機會,而讓人保守秘密的最好方法……是讓這人永遠消失。」
談到殺人滅口這等血腥之事,皇后欣賞奇花異草的目光依然雍容高雅,就似在談論風花雪月一般。
皇家女師眼中的飛霜也毫無變化,一平如水回應道:「娘娘過慮了,聽聞三王爺自小身患奇病,唯有孫神醫一人可治,他一定還活著,而且就在三王爺身邊不遠。」
「嗯,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那就拜託玄冰門再詳查一下,死要見屍,活要見人,明白嗎?」
皇后悠然回身,特別的含義從目光中透出。
孫思活著能揭穿某個大秘密,死了也有好處,就是不能不生不死,這就是——權力鬥爭。
皇家女師對娘娘旨意心領神會,近似冷漠的美眸微微一動,飛霜倩影隨即離開了內宮花園;走出拱門之際,冰雪仙子悠然的步伐意外地出現了一絲紊亂,異樣的目光悄然瞥了一個普通宮女一眼。
就在女師目光一閃而過的剎那,普通宮女似有意、若無意的眼簾一顫,兩道目光於虛空相遇,隨即一觸即分;宮女的裙角沒有絲毫顫動,唯有平凡的臉頰上,浮現出兩個淺淺的、動人的酒窩。
女師離去不久,一個嬌小人兒急速破空而至,飛揚的朝氣野蠻地打破了花園的優雅靜謐。
「皇后姑姑,悶死謠兒啦!好姑姑,讓人家到宮外去玩一會兒嘛。」
「謠兒,外面壞人太多,姑姑今兒親自陪你在宮中玩耍可好?要不,就讓女師進宮來為你上課?」
搖晃的花草一定,現出了魔女郡主粉妝玉琢的可愛小臉,她雙眸一番劇烈爭鬥,最後還是在女師與皇后姑姑之間挑了後者。
眼珠一轉,童謠又突然眉開眼笑道:「姑姑,你不是說認識牡丹仙子嗎,她在哪兒?咯、咯……我要與她比一比,看誰更漂亮。」
「當然是我們謠兒更漂亮了。」
童皇后親暱的把娘家侄女抱入懷中,寵愛一會兒後,柔聲道:「最近煩人事兒多,牡丹仙子幫姑姑在外辦事,等她一回宮,姑姑就讓你們見面;謠兒,你到時可不要欺負她。」
「姑姑放心,臭小子說過,謠兒不欺負人時才最漂亮,要把牡丹仙子比下去,人家當然不能欺負人了。」
童皇后眼角微微一彎,無比自然的問道:「謠兒,聽你整天把臭小子掛在嘴邊,也給姑姑講講,他到底有什麼好,要是姑姑也覺得好呀,以後一定給你們賜婚。」
「咯、咯……姑姑,你太好了,謠兒就知道你比父親對我還好。」
童謠興奮無比,圍著皇后姑姑團團打轉,也不分說得說不得,一股腦兒就將樂天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哈啾!」
死島之上,正要登船秘密離開的樂天重重打了一個噴嚏,下意識咕噥道:「這誰呀,沒事又在念叨我。」
樂天要走,一眾老婆自然要不捨相送,鈴兒淚眼婆娑,依偎在他懷中,無比擔心道:「樂哥哥,升雲閣要殺你,魔教也對你不懷好意,還有朝廷的狗官、奸王,要不你別去了吧,人家怕……」
嬌美少女的關懷令樂天心窩暖意流轉,他還未來得及安慰鈴兒,不料美少女突然改變口吻,嬌嗔道:「人家怕你又帶一大群女人回來,大色狼。」
「他敢,哼!」
鳳凰仙子一聲冷哼,從樂天懷中搶過了鈴兒,馬尾仰天一抖,火舞把她的關懷用特別的方式表達了出來,「鈴兒別擔心,他這一趟上京絕不敢暴露身份,連臉也不敢露出來,咯、咯……你看,他這樣還能騙到女人嗎?」
火舞說話的同時,八女衛臉帶嘻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為老公「打扮」起來。
京師之地高手如雲,易容術反而更容易暴露身份,但眾女卻很有辦法,先把樂天的瀟灑長衫換成了花花長袍,十根手指上竟然戴了十幾枚黃金戒指,還用市儈商人的瓜皮帽蓋住了他的英挺髮髻,遠遠一看,陽剛俊朗的武林高手不見了,卻多了一個滿身銅臭味的——奸商,而且還是土裡土氣的那一種。
這還不止,風漫雪輕輕一點頭,曲清影也走到了樂天面前,溫婉佳人玉臉帶著三分猶豫,三分羞紅,還有三分戲謔,「老公,你別生氣呀,姐妹們說得對,京城太危險了,你絕不能暴露身份。」
女神醫救人治病的金針迎風一晃,迅速在樂天臉頰上刺了幾針。
「啊,清影,你做了什麼?臉好麻。」
麻癢很快過去了,采娘及時將一面銅鏡遞到了樂天面前,鏡中人濃眉大眼,目光深邃,卻一臉橫肉,嚇得樂天大聲驚叫起來。
「老公,奴家用金針麻痺了你的臉部肌肉,放心吧,三個月後自行就會復原。」
女神醫話音未落,碧絲也不甘寂寞,強忍笑意補充道:「這是醫神谷的秘術,三個月內,就是清影自己也沒辦法解除;樂天,你就死了心吧。」
樂天沒有想到眾女竟然想到了「麻醉」這一招,不由佩服得五體投地,此時的他只有一個特點——丑,醜得任何女人都不敢接近!
「老公,在京城好好玩呀,不用急著回來,咯、咯……」
眾女終於放心了,嘻笑著揮手送走了已快昏倒的醜老公,就連風漫雪也忍不住唇角一挑,露出了細碎的銀牙。
樂天號揚帆起航,王牌特工摸了摸自己的醜臉,隨即衝進了船艙,把怒氣發洩在了唯一一個隨行的女人——君昭身上。
「賤人,把三王府的情形仔仔細細講一遍,從狗王爺到看門的,一個不許漏,不然我就讓你變成我現在這模樣。」
「噗嗤!」
看著樂天此時的一臉橫肉,身為階下囚的淫媚奸細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鎖住雙腳的腳鏈一響,她艱難地移動到了樂天身邊,哀聲表白道:「主人,奴家已經發誓做您的女奴,忠心不二,您到現在還不相信嗎?」
「少來這一套,救出蜜兒再說;這三王爺還真有點本事,一個細作也能訓練得這麼厲害。」
「奴婢可是同輩裡最傑出的細作,在三王府裡細作沒有名字,只有代號,奴婢就是天一;不過,奴婢還是希望主人叫我君昭,讓奴婢記住自己的新身份。」
每一個人心中都有為之自豪的一面,「天一」此時就不由自主仰起了臉頰,得意片刻後,這才把三王府內部情形鉅細無遺,一一說了出來。
王牌特工凶蠻的面容終於露出了難看的微笑,威嚇之後,他又用上了懷柔手段,柔聲安撫道:「君昭,只要你乖乖配合,救出蜜兒,我就忘記你反叛之事。」
「謝主人,奴婢願意服侍您一輩子,主人想把奴婢怎樣就怎樣,咯咯……」
淫媚少女順勢跪在了樂天腳下,以標準的女奴動作,開始了男人最喜歡的「服侍」工作。
樂天任憑她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吞入了肉棒,風流特工一邊緩緩閉上眼睛,一邊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在慾火中突然問道:「你知道京城醉月居在哪兒嗎?」
君昭的舌尖在樂天馬眼上滑過,媚眼飛拋,蕩笑道:「主人,您是要問醉月居,還是天然居呀?那兒可是京城第一銷金窩。」
君昭的話語讓樂天好奇大增,目光一亮,乖巧女奴自動細說道:「醉月居與天然居是一體雙面,醉月居在前樓,是京城最貴的酒樓,陪酒女全是妖姬尤物;客人醉酒後如果豪興大發,就可以脫光衣服進入天然居,聽說天然居裡的女人全部都不穿衣服,可以任憑客人玩弄。」
「哇!」
樂天的雙眼已經亮如火炬,他彷彿看到了現代最為流行的裸體俱樂部,一想到裡面上百一絲不掛的艷女,他即使家中已有一群絕色美人,依然忍不住心馳神往。
一番狂放後,樂天對女奴的服侍滿意無比,響亮的一掌拍打在女奴肥臀上,然後順手解開了她的全部禁制,讓妖媚少女服侍得更加盡心盡力。
時光一晃過了十來日,空間一轉,樂天化身的土財主終於站在了京城的土地上。
一入城門,君昭本有無數逃離的機會,但她卻沒有絲毫逃跑的意思,反而主動出謀劃策道:「主人,咱們先去客棧投宿,奴婢留下聯絡暗號,王府的人自會前來聯絡,有奴婢做內應,一定能找到蜜兒夫人。」
妖媚女奴越說越興奮,樂天反而不急了,他身子向後一靠,懶洋洋的道:「不急,反正有的是時間,先玩夠了再說。車伕,直接去醉月居,我要玩一玩天子腳下的妓女,看看有什麼不一樣。」
土財主的粗俗口吻讓雇來的車伕暗自譏笑,不過看在大把銀子的分上,馬車還是快速的向天下第一銷金窩馳去。
「主人,奴婢服侍得不好嗎?」
君昭有點看不透眼前男人,一會兒急如星火,為了一個女人可以獨闖龍潭虎穴,一會兒卻又好色到這等急不可耐的程度。
樂天坦然承受著女奴的嬌嗔,捏著君昭下巴,淫淫笑語道:「小寶貝兒,你服侍得很好,不過男人嘛,總喜歡嘗嘗新鮮,一旦進入三王府,就沒有機會與時間了,嘿、嘿……來,公子帶你逛青樓去!」
大約半小時過後,飛奔的馬車終於停了下來,一棟奢華無比的大宅就此進入了樂天視野之中,前樓雄渾,後樓秀麗,整棟大宅渾然天成,巧奪天工。
這兒竟然只是一處妓院,噓……京城果然不一般!
樂天雙目一亮,開始了他人生第一次青樓之旅。
醉月居內,橫豎足有十幾丈的大堂內卻只有五張桌子,樂天先是對冷清的情形一愣,隨即又呼吸發熱,只見有客人的三張特別設計的桌子上,幾個赤裸美女以最為淫靡的姿勢,躺臥在桌面上,正隨著轉盤緩緩旋轉,她們身上每一處地方都擺滿了精美佳餚。
哇、哇……女體盛!好刺激呀!
瞬息之間,樂天彷彿又回到了現代的風流歲月,整個人都有飄飄欲飛之感,情不自禁向佳餚女體走去。
這時,一個不知是龜奴,還是店小二的人物走了過來,先看了看樂天渾身上下的閃閃金光,不冷不熱的問道:「客官,請點菜!」
新客人吸引了其餘同好的目光,下一剎那,一片鄙夷送給了土包子人物;土財主一臉橫肉一緊,戴滿戒指的手掌高高揚起,故意大聲吆喝道:「小二,給本大爺來一份一千兩的——小菜。」
一千兩一份的小菜!
土財主正想抬頭挺胸,不料店小二的目光也不屑起來,「客官,本店小菜從不賣半份,請你看清楚價碼。」
啊!千兩銀子只能買半份小菜?這還只是大堂內的價格!
一干客人立刻哄堂大笑,樂天惱羞成怒下,一把抓住了小二的衣領,大吼道:「他媽的,欺負大爺沒見過世面是吧,大爺拿錢砸死你!」
「主人,小心,醉月居的打手來了。」
一群打手向樂天衝來,女奴立刻奮不顧身的護在了樂天身前。
土財主還未來得及用銀子砸死一群打手,武功不弱的君昭竟然已被打昏在地,高級高手們隨即捏著拳頭,冷笑著向土財主圍了上來。
一陣劈里啪啦的拳腳過後,土財主的醜臉變成了豬頭,他人生第一次青樓之旅就此轟轟烈烈的結束了。
小小插曲一閃而過,醉月居很快又回復了淫靡霏霏的美妙氣息,在座客人非富即貴,對一個土包子的死活誰也不會在意。
樂天與君昭被打手們從角門拖出,穿過柴房,直接來到了一堵圍牆下,領頭打手一個手勢,兩個特別客人立刻被扔進了隔壁宅子裡。
時光一晃,樂天終於在一間粉紅臥房裡張開了眼簾,一縷不變的邪笑立刻在他醜臉上浮現。
「咯、咯……好人兒,你真的來了,要不要奴家通知師叔他老人家一聲呀?」
香風一蕩,一襲半透明的大紅紗裙推門而入,銷魂人兒歡聲一頓,隨即大為埋怨道:「是誰把你弄成這副模樣呀,真醜!咯、咯……不過還有點好玩,是不是你家那群女人幹的呀?」
王牌特工臉色一苦,橫肉立刻變得——更加難看,他長聲歎息道:「剛被你的手下狂揍了一頓,你就別再拿我開心了;唉,你們魔教聯絡的方式都這麼奇怪嗎,非要花一千兩買半份小菜?」
「咯、咯……這可是聖宗賺取生活費的地方,能不小心一點嗎,好人兒,別生氣了。」
迷情手指好奇的捏著樂天臉頰的橫肉,以研究的目光驚歎道:「嗯,這肯定是醫神谷的手法,要不是你這雙賊溜溜的眼睛,奴家還真認不出來,乖,笑一個看看。」
妖女就像一個發現新鮮事物的小女孩,天真爛漫;樂天可不想被她繼續玩弄下去,猛然摟住了迷情性感的腰肢,展開了猛烈的反攻。
「唔……你這張醜臉,不要靠過來,啊……」
妖女的豐乳還是沒有逃過丑色狼的侵襲,別看她平日一副風情萬種的放浪模樣,遇到樂天的九氣玄功,不到一盞茶時間,已是乳暈擴散,乳頭高翹,豐潤朱唇大大張開,櫻桃小嘴嬌喘吁吁。
「好人,別鬧了,人家還要為你審問那小丫頭呢。」
也許是不想這樣就被樂天攻陷,也許是醜臉真的很不順眼,妖女竟然主動收起了嫵媚氣息,帶著樂天進入另一個秘密房間。
特別的空間內,一個魔教高手正在施展攝魂術,一點一點的侵襲君昭的心神,詭異的聲音從齒縫間迸出,「你對樂天幫忠心嗎?」
「忠心!」
君昭雖然意識迷離,但回答得卻很是快速。
「為什麼忠心樂天幫?」
「因為我喜歡主人!」
暗門之後,迷情與樂天同時臉色變化,迷情風情萬種笑語道:「好人,你魅力還真大呀,連經過嚴酷訓練的細作都真心喜歡上你了。」
面對迷情的誇讚,同樣經受過嚴格訓練的王牌特工卻雙眉緊皺,聲音發冷道:「你沒發覺她心跳太正常了嗎,催眠……攝魂術對心志堅強的人沒什麼作用。」
「你連這也懂?」
近身相處的時間越久,迷情越能感受到樂天「不正常」的地方,妖女香舌一吐,妖嬈玉體火熱地緊貼樂天身軀,以懷疑的目光上下掃視道:「樂天,你不會也是細作出身吧?」
一縷冷汗從樂天背心流出,他不得不驚歎迷情直覺的厲害,嚴格來說,王牌特工就是一個現代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