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捏了捏拳頭,走向三上米莎,發出一串溫和的笑聲,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讓你等什麼了?」
易霖鈴如今和他心有靈犀默契十足,立刻出聲提醒。
「先別動手!證據還不是那麼足呢。而且你不是說要借刀殺人,免得咱們失去遊戲資格的麼?」
三上米莎的表情看起來依舊天真而性感,透出一股純淨的慾望。
這種狀態如果用書面語言來修飾會顯得有些矛盾,但實際上,肉慾的確可以非常純粹。如同想吃飯、想喝水、想睡覺一樣,想做愛,本身並不是污穢而下流的需求。
「說不定,她的性癖就是猛男呢。還是慎重點好。」
說著,三上米莎已經走到了韓玉梁面前,微微偏頭,讓漂亮的斜馬尾在細長的脖子旁搖晃,「上次約會那麼美好,遲遲沒有下一回,人家都等得心焦了啊。韓,我哪裡做錯了嘛?你為什麼忽然就不理我啦?」
「系統這邊還是和前幾次一樣,是主動接近的劇情。你要開聊天模式麼?」
「開。」他像是等揭盅的賭徒,微笑答道。
三上米莎高興地發出了一聲「耶」,跟著背著手在他旁邊走來走去,「你還沒告訴我呢,韓,我最近做錯了什麼呀?你都不理我了。」
韓玉梁笑道:「我在忙著攻略其他女人啊。你的依賴度都已經不漲了,我還那麼浪費時間做什麼?」
她愣了一下,跟著撅起嘴跺了跺腳,「好過分,人家的價值……就只有分數嗎?你、你就不想完全得到我的身體嗎?我對自己的魅力明明很有自信的呢……」
他笑容不改,道:「我有什麼辦法,要不是系統不允許,我早把你肏得亂七八糟了。」
「你原來是這麼聽話的男人嗎?」三上米莎好像很吃驚的樣子,「那萬一有一天,他們要讓你來殺我,你也會毫不猶豫把我殺掉嗎?」
韓玉梁點點頭,收起了笑容,「對。為了贏,系統讓我殺了你,我沒什麼好猶豫的。」
她後退了兩步,精緻而立體的五官組合出一種看上去很奇異的驚愕。
並非是出乎意料的那種的驚訝,也不是被嚇了一跳的驚恐,而是混合了這兩者的基礎上,再與一種難以言喻的驚喜攪拌在一起。
就像是,知道了一個可怕的好消息,想高興又不敢。
「那……那樣的話,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三上米莎雙手合十,放在沉甸甸肉滾滾的乳房前,很用力地懇求。
「嗯?」他挑了挑眉,對這個話題的走向有點莫名。
她露出很誠懇的表情,非常認真地說:「如果有一天你要按照誰的命令來殺我,請你千萬千萬要先姦後殺哦。」
「哈啊?」韓玉梁皺起眉,「這……就是你要拜託的事?」
「嗯。」三上米莎用力點頭,怎麼看,神情也不像是在撒謊,「我啊,總希望自己的人生,什麼都能體驗一下。如果真的非死不可,我當然希望你能先用我喜歡的大雞巴把我弄得亂七八糟呀。不過……千萬別為了溫柔,在我高潮的時候把我殺掉。」
「這又是為什麼?」
她露出一個可愛的微笑,「因為死亡也是很重要的體驗,我覺得,應該尊重它,不要被其他感受打擾。如果你肯讓我死得慢一點那就更好了,這樣……體驗就更完整了。」
韓玉梁冷笑一聲,「死有多可怕,你知道麼?」
她點點頭,「我知道的一定不比你少。韓,你還活著,你不可能知道死是什麼滋味。你來殺我,會知道的就是我了。吶,我是不是很有研究精神?」
「的確。」他之前積累的殺氣,如同被紮了釘子的車胎,呼哧呼哧漏了個乾淨。
因為他發現,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怕死。
這其實已經不符合之前資料中顯示的人設,也不符合她之前的演技。
她應該是家人被脅迫不得不在這裡參加淫亂遊戲的寫真偶像,青春年少花容月貌,這樣的女孩,怎麼可能不怕死。
可回過頭想一想,如果她真的就是主辦者,為什麼她不怕死?
能舉辦這種遊戲,只為通過超能力搜集極致的性快感,她手中的權力和財富,一定已經遠超一般人的想像。
這樣的人往往都十分惜命,即使屈尊參加遊戲,也該是解知深那種性癖扭曲自信過剩的黑道二代。
參加遊戲還把自己設置為真結局的大BOSS,為了得到什麼?
「反正我覺得不會是戰勝咱們的滿足感。」易霖鈴盤起腿,雙手抓著腳踝,很嚴肅地說,「你想啊,這遊戲的一切都是系統在控制,咱們推測的要是真的,她能控制系統,能接受其他角色的感受,那她不就是這個系統本身?她想贏,隨隨便便就能把咱們所有參賽者拉一起A了。」
韓玉梁靠在床頭,屏幕上柱狀圖他們第一名的優勢已經大到讓他對分數不再關注,緩緩道:「關鍵她給的遊戲方式是解謎,搞不懂這樣她到底能得到什麼。」
「快感吧。我只能想到這個了……」她伸腳關掉屏幕,「小賊,別想那麼多了。反正目前最有嫌疑的就是她,下一個標記給她,準備刷十心。其他人的進度也別耽誤了,萬一後面拿到的線索能把她的身份徹底鎖定,咱們就準備借刀動手。呀,話說這樣的話你下一個攻略目標是不是選成永澤蘿拉刷刷好感度比較好?她要一直那麼討厭你,到時候很可能不聽你的啊。」
「還有木下菜菜子呢。這倆人,總有一個會動手的。關鍵,咱們得有證據。」韓玉梁歎了口氣,抱住從椅子那邊直接施展輕功飛過來的小丫頭,「目前的推測確實還不夠有力。」
「所以……等有力了再說吧。」她笑瞇瞇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腰裡,「吶,晚上還要去除靈,需要我先安慰一下你麼?」
韓玉梁點點頭,跟著好奇道:「你今晚打算讓誰來安慰我?」
她板起臉,收起了笑容,跟著讓眉眼之間的神態變得冷漠而疏離,輕聲道:「你想,死一次麼?」
他一愣,「啊?」
「台詞啊,台詞。這就是我今晚角色的台詞!」易霖鈴激動得手舞足蹈,下床扯出旅行箱,蹲在那一連聲道,「我帶了紅色美瞳來,還有一套長襦袢和姬式假髮,最近你老是跟女鬼打交道,今天三上又說了死,這不正是cos地獄少女閻魔愛的最好機會麼?可惜你人高馬大演不來正太,也沒一目連那麼陰柔,只好把戲份設定成比較偏離原作的了。」
她一回頭,興致勃勃,「你就來扮演一個被流放地獄失敗,結果在小船上強暴閻魔愛的大色魔怎麼樣?」
韓玉梁挖挖耳朵,很無奈地答道:「說實話,這裡頭我大概就明白了強暴和大色魔兩個詞兒。」
不出所料,易霖鈴當即坐過來比手畫腳帶扮演地講了一遍《地獄少女》大概是說什麼的,最後興奮得滿面紅光,道:「小愛可是三無少女啊,平常就這樣面無表情。把這樣的女孩子弄到神魂顛倒,多有成就感啊!」
這個他理解,性能力就是在這種情形下體現得最淋漓盡致。
而且,易霖鈴戴上假髮穿上長襦袢,睜大美瞳效果的紅色眼眸後,樣子還真是挺誘人的……
在攤開的長襦袢上送根本撐不住三無少女表情的易霖鈴升天了幾次後,中出了地獄少女的淫賊韓玉梁,再次走出脫離區,化身下體陰陽師,除靈去了。
等他回來,那身行頭她都還穿著,一扭頭,血紅色的大眼睛比剛被他辦了的地縛靈更像女鬼,「小賊,我才回過味兒來,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韓玉梁伸個懶腰,過去坐下,笑道:「什麼故意的?」
「你明知道我要cos的是個三無少女,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叫三無,無口無心無表情,就是要繃起來不笑不說話,等你來用各種花樣淫技來征服挑逗,才帶感呀。你上來就攻我腳心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兒?」
他哈哈大笑,往床上一躺,「我又不喜歡死魚一樣的面癱。我還是喜歡看你笑出眼淚之後又被我擺弄到爽哭的模樣,可愛又性感。」
她撅了撅嘴,「人家這不是看你跟地縛靈搞得沒滋沒味,幫你來個近似的角色,找找感覺嘛。」
「你這叫以毒攻毒,多少江湖前輩的血淚教訓說明了,那個不好使。」
「厲害的毒就是能把不厲害的解掉啊。」
「但之後通常會被更厲害的那個毒死。」
「那也是解了。起碼沒被原來的毒毒死。」
「我一掌把那人劈死,他也沒被毒死,算解了麼?」
兩人習慣性隨口抬槓幾句,說到相視一笑,抱著上床休息去了。
「喂,我都沒避孕,月事也走了有陣子了,你連著中出我兩晚上,我要懷個娃娃,怎麼辦吶?」
韓玉梁望著她不似玩笑的小臉,笑道:「怎麼,怕我養不起麼?」
易霖鈴似笑非笑道:「對啊,我得先算算,找你要多少撫養費合適。」
他歎了口氣,正色道:「小鈴兒,你明知道,我練的和你練的,都是操控陰陽,有違人道的內功,學了這種內功,武學精進夠快,但想要子嗣……可是難如登天。我這一生採花不計其數,至今也沒個一兒半女。」
易霖鈴哼了一聲,道:「你採了就走,哪知道人家閨女之後會不會珠胎暗結?我瞧著,你也就到了這兒之後才定下心紮下根,算一算,有機會給你生娃娃的,也沒多少。」
「這還叫沒多少?」他一怔,著實吃了一驚,心道這不愧是如意樓主傳下來的嫡系。
「本就如此。」易霖鈴也不知在盤算什麼,頗為計較道,「能給你生娃娃,得在你身邊長留,時常跟你歡愛,你還肯留心在意,才有機會懷上並被你發現。這樣的女人,我怎麼算也數不出兩隻手吧?」
韓玉梁嗯了一聲,姑且應付一下,想看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我祖師爺自幼練我這套內功,生養的難度比你玄天訣可要高得多。他最後一大院子人,就算談不上子孫滿堂,起碼分了三、四家出去,可不會絕後。趕上天生多子的妻妾,那添丁的效率,也不輸給尋常男人。」
他皺眉道:「呃……所以呢?」
她坐起來一叉腰,頗為得意道:「我家祖上,從追到葉夫人那一代起,論生孩子,個個都是女中豪傑。我娘練的也是陰陽隔心訣,可我上頭有一個姐姐,三個哥哥,要不是我爹心疼她身子骨,我下面說不定還會有弟弟妹妹。所以我……」
韓玉梁抬手摀住了她的嘴,以他倆如今的默契,她那點含糊帶過的小心機根本瞞不過他,「別跳進度條,怎麼你娘就忽然快進到生下三男兩女了?我可是藏龍寶居出來的,各大武林秘寶都去看過的見識,你們如意樓開山祖師奶奶,好像就為了一個朝裡當官兒的,把武功都廢了吧?她鼎盛時在江湖上可是能橫著走的超一流高手,好端端的為什麼自廢武功?」
易霖鈴眨巴了幾下眼睛,拿開他的手,撇撇嘴角,不情不願道:「是,我娘也把內功廢了,我嚷嚷要學的時候還老大不情願。可那又怎麼啦?就我所知,我們這些練功時候不能生的,一旦廢了內功之後,個個都頂能生。我娘扔了那沒什麼用的內功後,十年五個,生得我爹都發愁。祖師奶奶有個小師妹嫁了王爺,散功之苦熬過去後,生娃娃生得皇后都請去問有什麼秘方。」
說著說著,她那股得意就又冒出了頭,手還在平平坦坦的小肚皮上摸來摸去,就跟之前灌入的精液已經跟卵子順利會合,正在搞最後的奔襲競賽似的。
韓玉梁神情略略一變,把她拉躺到自己懷裡,笑道:「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對傳宗接代的事兒,又沒什麼興趣。」
「沒興趣……」易霖鈴小手一伸,把他的臉扳過來衝著自己,美瞳弄出的大紅眸子直勾勾盯著他,「你一個古代來的男人,騙誰呢?說到底,男女交合,就是為了傳宗接代,慾望越強,說明你的身體越想要有個後。你老說我好色,吶,我跟你真正做了之後,發現自己就是特別想要個你的小孩。到那時候我抱個娃娃一餵奶,不信還不升罩杯。那你呢?你色慾旺盛到這個地步,就不想要一個親生的骨血後人?」
「不,不想。」他咧開嘴,笑得已經有些勉強。
「騙人。你只是不捨得你的內功,所以不敢想。」易霖鈴自信無比,篤定道,「若是你武功不受影響,身邊就是有人運氣極好,忽然懷上了呢?你難道不高興?」
韓玉梁穩住神情,笑道:「那自然是高興,人生在世,誰還能敵得過父母天性。」
「等將來,你隨便教我個別的內功吧。」她逼問出了想要的答案,轉身下床,去小梳妝鏡前面摘掉美瞳假髮,很平淡道,「在這世界用不到多深的武學,那陰陽隔心訣,等有機會,我就散了它。陰陽經脈均衡的功法,散的時候難受得很,到時候你得來幫幫我。」
韓玉梁側身撐起腦袋,皺眉道:「小鈴兒,你不必如此。孩子,我有固然高興,沒有,也沒什麼干係。」
「那是你。」易霖鈴打理完畢,回到床上躺下,笑瞇瞇道,「我想。你就當……借我個種。反正啊,咱又不需要人工受精啥的,你那麼老長,哪次不是頂著人家的小子宮射啊射的。我都想好了,等孩子真有了,男的姓韓,女的就跟我姓易,你按法律規定給撫養費,剩下的……就不必你操心咯。到時候,從小到大,他能cos什麼角色我要列個表,每年去拍,等有人喊我娘了,看你們誰敢說我看起來像小孩子。不過我要還是這個模樣不見變,那我就等孩子大點,一起逛街去滿足虛榮心,人家一說我看起來像姐姐不像媽媽,我肯定高興得魚尾紋都笑出來啦……」
聽她帶著倦意絮絮叨叨說些不著邊際的未來,韓玉梁也情不自禁感到一陣恍惚。
他忽然想起,葉春櫻和許婷原本調控經期用的短效避孕藥,好像停用了有段時間。任清玉放縱完沖洗下面的時候,對著指頭上挖出來的粘稠汁液,時常會愣怔良久。
雖不像易霖鈴這麼直率急切,可認真回想一下,常伴他左右的女子,其實都對此有所期盼。
就連杉杉,不也偷偷存了他的種,跟丈夫一起找地方做人工受精去了麼?
他的不在乎,並不能影響她們的在乎。頂多,是顧忌他的心情,沒人願意直說罷了。
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等易霖鈴睡著,他也模模糊糊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了一些女人,一些孩子,在一起笑鬧嬉戲,影子晃來晃去,彷彿隔了一層磨砂玻璃。
只不過,早晨起來,他盯著易霖鈴那小女孩一樣的身材臉龐,還是難以想像出,她肚子圓滾滾隆起來變成孕婦的模樣。
嘖,小鈴兒要是西瓜肚了,這反差還真挺……
「你小兄弟精神真好,加班那麼辛苦還能晨勃。」易霖鈴打個哈欠,坐起來伸了個懶腰,伸手拍了拍他鼓鼓囊囊的褲襠,「那,今天加油咯。」
韓玉梁掃了一眼她此刻還非常纖細的螞蟻腰,悄悄嚥了口唾沫,道:「這種班,再多它也願意加。」
話雖如此,可「晨起」階段看到淺水薰在噴泉旁的模樣,他還是禁不住運功給胯下稍微鼓了鼓勁兒。
很明顯,又一個「終極模式」將要激活了。
戴著眼鏡的修女教師脖頸上掛著銀色的十字架,依然帶著禁慾系的黑色頭巾,只不過,十字架尾端指著的乳溝往下,衣物就只剩下了一雙深紫色的過膝長筒靴。
她雙手合攏在胸前,閉目低頭,似乎正在祈禱。
在她豐滿的乳房頂端,四個夾著奶頭的跳蛋,正嗡嗡作響。
「呼,這人的性癖真奇怪。不過主題這麼鮮明,選項倒是不難決定。準備了,小賊,第四條線索,就要到手了!」
「記得把這次的標記用在三上米莎身上。」韓玉梁瞥了一眼人群中正在笑吟吟圍觀的混血少女,大步走向大腿根已經濕透的女教師,開始了又一場十心的考驗。
「淫褻聖水」的階段,他需要用淺水薰的愛液裝滿那個小小的量瓶。
瓶子不大,但任務的難度極高。
因為女性會大量分泌愛液的時間段,其實很短,高潮來了之後的平台期,反而會乾涸一陣。
而且,韓玉梁手上經過的女人不計其數,體質也是千差萬別,有噴泉一樣連流帶射一插就攪白漿,滴滴答答往下掉的,也有只薄薄一層,從頭到尾頂多擠出一些蜜的。
這淺水薰,偏偏就和名字一樣,是個水淺的女人。
她水量最豐沛的狀態是在潮吹前後,可以說G點就是她的水龍頭開關。
但任務要求明確規定不允許她潮吹,以免讓「聖水」變得不純淨,一旦潮吹,就要把已搜集的部分倒掉重來。
那麼,只能退而求其次。
如果把女性的完整性愛歷程按照發情程度分為喚起、興奮、高潮、平台四個時期,那淺水薰的性器,在喚起和興奮之間出水量最大。
一旦她徹底興奮起來開始走向高潮,淫汁就會變得粘稠,附著在蠕動的陰道壁上,一起緊緊吸住插入的指頭或肉棒,不再那麼容易提取出來。
但要是用「羞筋斷」把她的快感壓制在剛被喚起的階段,她又會在出水一陣之後迅速變得乾涸,用NPC提供的滴管,頂多取貨個三、四次。
所以,為了這個任務,韓玉梁只能一次次把她急速推向高潮,再靠陰寒真氣和按摩手法幫她迅速渡過不應期和平台期,徹底從頭再來。
平常女人連續高潮的時候,他給予的階段是1、2、3、4、3、4、3、4,或1、2、3、3、3、3、3、4。給她,就只能1、2、3、4、1、2、3、4……
即便他手法入神功力渾厚,一遭下來,也要折騰個十幾分鐘,其中採蜜灌聖水瓶子也就三分鐘,剩餘都是消耗在重置進度上。
幸好女人的身體會隨著高潮累計越來越敏感,不然他光是這個階段,就要費去大半個上午。
任務全程,他按照易霖鈴的提醒,隔三差五就往三上米莎那邊看一眼。
如果主辦者真的能接收所有女角色的感受,那淺水薰在這兒一次次高潮,主辦者沒理由毫無反應。
讓他們失望的是,三上米莎的確十分興奮,小臉紅撲撲的,眼睛裡的飢渴顯而易見。
但她並沒有跟著淺水薰一起高潮,一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