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吉岡良美被殘忍折磨成母畜的例子在前，韓玉梁和易霖鈴一致認為，嚴刑審訊的說法，應該不是在開玩笑。
以這遊戲的尿性，說砍頭就不會切手，一下子，兩人的神情就都凝重了很多。
「這麼看，好像是不急著選出有效目標更好。」易霖鈴有些懊惱地咬了咬唇，腳在下面踢了一下桌子，「處刑人處刑人……就算要玩抓兇手的遊戲，好歹也給線索和提示吧？就這麼讓人瞎選，是不是太不負責任啦？」
韓玉梁無奈道：「你以為咱們面對的是什麼正常人？」
她歎了口氣，嘟囔道：「我也快徹底不正常了……」
「那就對了。」他微笑道，「對付瘋子，就得比他還瘋。」
「木下美加被抓了，咱們的分數要是受影響，可就被第二名咬住了。」易霖鈴看著心煩得不行，腳尖在下面咚咚咚地踢桌子。
他摟住她，輕輕捏了捏連衣裙裡頭尖尖的小乳頭，「你真是擔心分數的事兒？」
她後腦勺在他脖子下面左右蹭了蹭，小聲道：「明知故問。我再不正常……也不可能看著這種事兒無動於衷。何況，她還是我張羅投進去的。」
「我以為你有心理準備。」
她一轉身，趴坐在他腿上，皺眉道：「我當然有心理準備，就是投完那個暴露狂直接死了，我也有心理準備。可有心理準備不代表不會愧疚啊。小賊，春櫻、婷婷她們跟你第一次做愛之前有心理準備麼？」
「你這話題可真跳躍……」
「肯定有對不對。那她們就不疼啦？」
「疼。」韓玉梁點點頭，「但你這個例子舉得不好，比起疼，她們更興奮，更舒服。」
「這說明我舉得好。」她咕噥了一句，轉回去，道，「我要不是……也不至於這麼愧疚。」
總感覺這小妖精的虐待傾向被遊戲進程搞得瘋狂增長，再加上她那可怕的好奇心，回頭……不會真養出一個愛好重口調教的女王吧？
韓玉梁微微皺眉，心想得留意著些，真要有這癖好，決不能讓她打自己的主意。任清玉、陸雪芊、陸南陽、島澤母女……隨便她去想辦法攛掇吧。
「呼……」易霖鈴吁了口氣，拍拍面頰，道，「好了，別按摩了。能不能變大我心裡有數。收拾收拾，準備出去探索吧。你不是號稱不怕鬼麼，以後半夜還是指望你咯。」
「好。有女鬼能開強姦模式的話，別忘了及時點下去。我也體驗一下從沒嘗過的類型。」
「行行行，保證讓你第一時間人鬼情未了。」
不久，韓玉梁穿著停當，拿起裝了道具的書包，慢悠悠離開了住處。
「小賊，夜間出來的界面……是和之前不一樣了。你在屋裡的時候還是以前的，一出房間，就多了些新東西。」
「比如？」
「比如你現在可以去吉岡良美的家跟她過夜，開啟不限時的隱藏模式。」
「沒興趣。」
「可以電話召喚脅迫度合格的目標進行夜間調教，每晚一次，脅迫度越高成功率越高。」
「這個還行……你準備叫誰？」
「我沒準備叫。你說要日女鬼的，走，先去轉一圈，找找女鬼。我要先跟你證明，我見到女鬼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韓玉梁沒興趣說服她或解釋真相。他挺喜歡易霖鈴一身功夫卻怕鬼怕得瑟瑟發抖的可愛樣子。
而且，要真是用什麼黑科技做出來的替身，沒體溫心跳呼吸，還和原本的西野夏娜一樣，那，用女鬼來稱呼，倒也算是恰如其分。
學園大門內還是黑漆漆的，只有應急通道的指示燈給走廊映照出幽幽的綠光。
光看場景，真有幾分東瀛恐怖片的氛圍。
「你說女鬼咱們該從哪兒開始找？」
「按恐怖電影的套路來。走，先從走廊那邊找個窗戶翻進去。」
「正門沒鎖啊。」
「沒鎖也要翻窗戶。翻窗戶進去然後出不來才是恐怖情節，你大搖大擺走正門，有女鬼也給你嚇跑了。」
「哦。收到。」韓玉梁也懶得找哪扇窗戶是沒鎖的，伸手一抹弄開了最近的那個，輕輕一跳，比棉花還輕地落了進去。
然後，他就愣在了那兒。
不光他愣了，耳機裡易霖鈴也在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之後，摀住嘴巴不再開口。
幽暗的走廊另一頭，飄浮著一個女生的身影。
那是新條莫妮卡。
茶色的頭髮，漂亮的臉龐，大體上五官的特徵並沒有明顯的變化，只除了一點——看起來沒有任何活人的氣息。
而且，她是真的飄浮在那兒，纖細的小腿盡頭模模糊糊看不見腳。
旁邊就有一盞應急燈，照得很清楚，沒有腳，沒有著地，她苗條的身影也不像是被什麼東西吊著，就那麼完全不講道理地，飄在半空。
這種場面別說易霖鈴那種怕鬼的，就是半夜在墳地邊兒草棚子裡日過小寡婦的韓玉梁，腦袋也嗡的一下大了一圈不止，腋窩裡頓時濕乎乎儘是冷汗。
幸好，他連穿越都經歷過，還不至於被嚇到奪路而逃，維護住了不怕鬼男人的高大形象。
等小腿發軟那股勁兒過去，韓玉梁鎮定下來，試探著往那邊走去。
活著的時候還被他暴肏過，成了女鬼難道還能忽然得到幾百年功力不成？
「喂！你、你你……你真要過去啊？」
「先下手為強，難道我還等她過來不成？」幾個吐息間，他就將功力運到全身。
他的內功運到極致都能破開時空穿越到平行世界，就不信一個女鬼還能頂得住。
「不要啊……不要殺我……嗚……救命……好多血……好痛……誰來……誰來救救我……」
新條莫妮卡的身影晃了一下，四面八方傳來痛苦的呻吟，像是好幾個聲道疊在一起，顯得混亂、低沉，還帶著回音般的收尾。
「啊啊啊！不行了，走吧……人不能跟鬼斗的啊。現在跑還來得及！」
弱點被接連暴擊，易霖鈴終於抵受不住，尖叫著下達了離開的指令。
韓玉梁正好也有些心虛，順水推舟，戴著震動的表打開窗戶飛身鑽了出去。
新條莫妮卡的身影緩緩轉了過來，呆滯的目光越過窗戶，盯著轉過身的韓玉梁。
緊接著，她的五官瞬間變得猙獰無比，口中甚至冒出了一大片鮮血，先前的痛苦呻吟也化作了刺耳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易霖鈴叫得更響，這遊戲的操作方式要是手柄，大概已經戳進屏幕裡冒電火花了。
尖叫聲中，那身影忽然暗淡下去，消失不見了。
韓玉梁吞了口唾沫，仍然覺得舌根發苦發乾，退開兩步，道：「你緩緩，穩住，休息一會兒，咱們再進去調查。」
「我不查了，不查了。那就是女鬼！就是鬼！小賊，你回來吧，咱不查了。晚上我給你含著果凍吹水晶之戀，你回來陪我睡……快回來陪我睡！」
韓玉梁挪了兩步，停下，「小鈴兒，你真信這世上有鬼麼？」
「我信不信有關係麼？剛才那個不是鬼是什麼？」
「你還記得煙花大會的煙花是怎麼放上去的麼？」
「是……呃，你是說，那是個全息投影？」
「她要真是個女鬼，為什麼不出現在更黑的地方？特地在那綠森森的燈前面晃蕩幹什麼？你選，讓我回去看看。這次你要是害怕，就閉上眼，我說好了你再睜。」
易霖鈴猶豫了一會兒。
「好，咱們回去看看。舉頭三尺有神明，我……我反正問心無愧。走！」
韓玉梁原路返回，新條莫妮卡的身影沒再出現。
他考慮了一下，打開了這一段走廊上的燈。
沒想到，燈沒亮。
他這才意識到，正常的燈供電沒問題的時候，應急燈本來就不會啟動。
「你看，小賊，這樓裡現在就沒供電。沒電怎麼投影啊？」
「不對，這地方的電器都在系統的控制下。他想讓哪裡有電還是沒電，易如反掌。」韓玉梁走到剛才鬼影出現的地方，四下張望。
「好痛……啊……」
扭曲而失真的呻吟中，遠遠的另一端，又出現了新條莫妮卡浮在空中的身影。
「我閉眼了，你加油。」
韓玉梁調勻氣息，一步一步邁了過去。
「痛……痛死了……我的血……嗚嗚嗚……我的血啊……救命……嗚嗚……心口……好痛……」
他閉目凝神，忽然抬臂彈手，一顆制服紐扣哧的一聲射了出去。
啪嚓，某樣東西被打破了。
那鬼氣森森的呻吟，頓時少了一個方向的來源。
韓玉梁知道的確不是真鬼，頓時精神一振，一個箭步搶到新條莫妮卡身前，橫臂一掃。
不出所料，手掌穿身而過，什麼也沒碰到，只感覺有一片細微潮濕，彷彿掃過了一團晨霧。
他毫不猶豫，一記側踢，蹬爛了旁邊那個閃動著綠色光芒的「應急燈」。
黑暗下來的走廊中，幾道纖細如絲的光，變得清晰可見。
「裝神弄鬼。」他冷笑一聲，道，「這又是要幹什麼？就是為了嚇唬人麼？」
無人回答。
只有那減弱了幾分的痛苦話語，繼續重複著恍如垂死呻吟的回音。
韓玉梁心中不耐，掌力凝實，疾衝兩步，向上劈出。
彭！
那奄奄一息的鬼影，消失了。
「你可真厲害，我誠心服了。」
「你不是閉上眼了麼？」
「我好奇啊，忍不住。」
「喏，你也看見了，沒有什麼鬼，就是嚇唬人的把戲。只不過捨得下本錢，看起來很逼真罷了。」
「呃，等等，操作台這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個選項。」
「不知道什麼時候？」
「這邊黑漆漆的，遊戲的破UI也不給字兒做個反色或者高光，我……一不留神沒注意。」
知道她並不是一不留神，而是嚇得，韓玉梁不至於煞風景地點破，柔聲道：「那你看看，都能幹什麼啊？」
「好像本來我這兒可以和那個女鬼交流，結果……呃……系統提示新條莫妮卡被你嚇跑了。」
「那就算了，咱們往別處去轉吧。」
「等等，別急。提示了逃跑的方向，問咱們要不要追去調查一下……」
韓玉梁笑道：「看來別的地方還有投影系統，行，那就去。你操控吧。就當恐怖遊戲玩。」
「你說的輕巧，我玩寂靜嶺可是真把手柄扔出去過……這個雖然沒那個那麼恐怖，可這個臨場感強啊。莫妮卡冷不丁冒出來的時候我差點就得換內褲去了。」
聊天能減少恐懼，他主動找話跟易霖鈴聊著，按照手錶上的提示，一步步探索過去，來到了二樓的音樂教室。
就像是純粹為了把恐怖氣氛渲染到底，黑漆漆本該空無一人的音樂教室裡，響起了鋼琴聲。
叮叮咚咚的間隔很長，也聽不出是什麼曲子，只能大致感覺到，是什麼放慢了許多速度的悲傷主題。
「啊啊……好討厭，這遊戲也糅合太多恐怖要素進來了吧。」
韓玉梁笑道：「據說恐懼能觸發人類作為動物的繁衍本能，可以增強性慾。來之前我剛看到一個監控拍下來的鬼屋視頻，那對兒情侶被嚇得抱到一塊兒，抱著抱著就跑一邊找個角落開干了。所以情侶私下才都喜歡一起看恐怖片，既能名正言順往一起貼，又能助興。」
「那你看見女鬼害怕的時候興奮了沒有？」
他手扶上門把，理所當然道：「我又沒害怕，怎麼興奮得起來。」
門沒鎖，韓玉梁轉了一下，向裡推開。
窗外的燈光投入走廊少許，將打開的門縫隱約照亮。
那昏暗的可見範圍中，出現了一張滿是血污的臉。
那是新條莫妮卡。
她站在門內，眼睛瞪大，呆滯地望著韓玉梁，喃喃道：「為什麼……不來……救我……」
很明顯，這次的並不是全息投影。因為，她臉上的血掉落下去，在地上染出了猩紅的一灘。
皺眉捱過易霖鈴爆發的尖叫，韓玉梁按了一下電燈開關，不出所料，沒有亮。
又等了一會兒，他開口道：「小鈴兒，冷靜點兒了沒？看看你的操作界面，這次別再漏了什麼新東西。」
「我說你也太淡定了吧？你、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害怕？」
他打量著新條莫妮卡被血染紅的制服，笑道：「那就不是人血，一股雞腥味。要真是女鬼，怎麼會冒雞血啊？生前打多了麼？」
「服了，我服了你了。真真兒地服了……我研究一下，是有選項。嗯……能跟新條莫妮卡對話。她說她並不是死於真正的詛咒，而是死在處刑人手裡，哀求咱們為她報仇。看來要是十心拿到得慢，女鬼這邊也能觸發找處刑人的情節。」
「咱們進度太快，都已經把一個嫌疑人投進去了。」
「我就是試試功能。呃……小賊，對話沒什麼特別有價值的東西了，後面都是她在賣慘，說自己死得多麼多麼痛苦，你……準備怎麼著？」
聽出她語氣有股子不陌生的隱隱興奮，韓玉梁皺眉道：「怎麼聽你這意思，好像真能人鬼情未了似的……」
「嗯，真能。而且，直接就是強暴模式。」
「行，我沒意見。活著時候強姦過，死了再來幾遍，權當彌補遺憾了。」
「喂！別忽然說得這女鬼跟真的一樣啊。」
嚷嚷著抗議玩，易霖鈴在那掩飾不住想看好戲的句尾音調後，激活了強暴模式。
無任何規則，也沒有所謂階段的時間限制。
新條莫妮卡甚至沒有動，依舊像個被刷滿了紅漆的人體標本，瞪圓眼睛看著他。
韓玉梁眉心緊鎖，凝神打量，發覺，這女人好像真的沒眨過眼。
這變態主辦者，該不會設計他來奸屍吧？冰戀秀色這倆分類，他可是跟黃金聖水主題一樣，素來敬謝不敏。
邁入屋內，他一把抓住了新條莫妮卡的手。
涼冰冰的，像是一塊手形狀的死肉。
他馬上二指捏住她的手腕。脈搏倒是有，但衰弱得不正常，速率還極其緩慢，一般人如果心跳成這樣，那別說文學部，住院部怕是都來不及進。
而且，肌膚非常光滑細嫩，手腕微微擺動掙扎的樣子也很古怪，讓他不由得想起了伊迪絲提供的資料中技術還沒完善的功能專精型克隆體。
這種克隆體大都為生長速度而犧牲掉了其他指標，營養轉化率相當優秀，身體器官從實驗角度上看就可以當作一般人類使用，大大提升了很多種生物技術研發的效率。
至於倫理問題，方舟計劃本來也沒考慮過。
只要能逃離這個危機不知何時就將再臨的星球，那幫人本就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韓玉梁笑了笑，既然猜到了底細，那麼，就當是玩一個製作精巧、逼真且屄真的性愛娃娃好了。
屋裡太暗，少了很多興致，他一把拉過新條莫妮卡夾在腋下，轉身回到走廊，撕掉她制服上衣，把裡面的染血背心往上一提，不脫下來，只罩住了她那顆血乎乎的腦袋。
跟著，他把看起來乾淨了許多的漂亮女體壓在窗台上，把百褶裙和內褲一起拽到下面，往龜頭上抹了些唾沫，便扒開新條莫妮卡的屁股，對準小穴插了進去。
裡面的溫度很低，涼颼颼像是冬天血脈不暢姑娘的手腳。
這種體驗，對他來說還真是新鮮無比。
不知道是不是體溫所導致，新條莫妮卡的小穴彈性和反應都非常差，粗大的肉棒向深處貫穿時，緩慢舒展的褶皺甚至造成了層層闖關的奇妙快感。
他按住屁股前後晃了一會兒，發現，這具肉體對性刺激的回饋，也相當遲緩。
他不清楚這種非正常的人類是不是一樣能受到真氣刺激，所以試探出「情絲繞」能讓她下體的肌肉收縮時，還略微得意了一下。
但沒想到，干了五、六分鐘，真氣耗了不少，她下體狹窄縫隙中的愛液，依舊不過只有薄薄一層，潤滑程度與苔蘚覆蓋的石壁相差不多。
而且，還是很涼。
單純從視覺和觸覺上考量，韓玉梁的確有了正在強姦一個女鬼的錯覺。
不過如果女鬼都有這麼好的皮膚這麼棒的身材，他幫忙用陽氣超度一下，也沒所謂嘛。
陰道這種銷魂窟，不滑肯定是不舒服，但太滑，也一樣會降低摩擦減少刺激。
大多數女性不可能控制愛液的分泌在恰到好處的程度，所以想要取悅男性只能依靠「緊」。
新條莫妮卡這具好像新陳代謝就非常遲緩的肉體，潤滑的程度，偏偏恰到好處。
勉強能讓肉棒在不覺得難受的狀態下順暢出入，嬌嫩黏膜輕輕鬆鬆就摩擦出激烈的酸麻。
這種直率到令韓玉梁略生反感的刺激，他之前還只在調整好潤滑劑份量的飛機杯上體驗過。
轉念一想，這麼一個動都不動，涼颼颼的肉娃娃，除了能自行分泌一些愛液之外，又和飛機杯有什麼本質差距？
他頓時感到意興闌珊，對色情恐怖片的表演勁頭也少了三分，加快速度動了幾十下，就帖住那清涼的臀，噴射了進去。
「小賊，你……還得加油啊。」
「嗯？怎麼了？」
「這女鬼的高潮得分會顯示。你剛才就得了三分。這就結束模式的話，你的狀態「極淫非道」，可就保不住了。」
「啊？」
難道……這女鬼的設置，其實是給不滿足於一般女人刷分難度的高玩，專門準備的挑戰模式？
三分的話，意味著除非他運氣極差此次高潮都是一兩分，否則，這女人在二十分鐘被他真氣秘術與堅挺肉棒的裡外夾擊下，就只高潮了一回。
「我還就不信了。」他搓搓手，撫摸著剛抽出來的肉棒，鬥志，終於熊熊燃起，「真是個地縛靈，我也非給你日到升天！」
將近三小時後，耳機裡總算傳來易霖鈴有些氣喘的顫音。
「恭喜你，總算……夠了。22分，可以結束模式了。你還要來麼？」
「呼……呼……我來個屁。這女鬼……簡直是個無情的搾汁機器。」靠著殘餘精液的潤滑提升了耐力，韓玉梁依舊射了足足五次。
而且，他還興趣不足反饋為無，純為了一個遊戲狀態而硬著頭皮奮力揮棒。
最後一個小時要不是小鈴兒甘願奉獻一邊自慰一邊獻聲幫忙打輔助，他今晚還真要栽在這個怎麼挑逗也不會呻吟的女鬼身上。
模式結束。
新條莫妮卡一直彎曲的身體忽然被繩子拉住一樣挺直，她緩緩抬起胳膊，扯下罩著腦袋的衣服，緩緩轉過身，緩緩對著韓玉梁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跟著，膝蓋僵直地挪著步子，走回到了黑漆漆的音樂教室中。
「小賊，依賴度加了10。不受任何加成影響的固定值……多了一個狀態叫「地縛靈」，上面說，依賴度刷滿可以將她超度。」
韓玉梁靠在牆上擦了擦汗，搖了搖頭，「我又不是和尚，誰愛來超度誰來……這他娘的還不如奸屍呢，起碼屍體不會逼著老子不想幹還得繼續。」
「那你這個可以叫……唔……對，叫《我和殭屍有個約會》。怎麼樣？哎，說起這個，我忽然很好奇啊，清玉會畫符麼？」
「先控制我回去休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