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咱們不能回教室。」
「那去哪兒？」韓玉梁靠著醫務室門邊的牆，「課前」階段只有短短的十分鐘，兩人早就說定期間不作任何行動，只是商量下一步。
「一會兒看看醫務室還能進麼。」
「小鈴兒，那女人現在可是個結算減八的分數炸彈，還要盯著她搞？」
「她放著不管也會每階段減一的啊。看著不顯眼，一天下去就是二十多點。而且，根據我的經驗判斷，隱藏模式應該都是這種量變引髮質變的獎勵，反正這會兒她已經是個分數炸彈了，給我把她炸徹底點，賭一把觸底反彈。」
「哦，原來是因為這個。」
「不然呢？還能因為什麼？」
「我聽你念旁白時候的語氣，還以為你就喜歡欺負這種巨乳御姐型的女人呢。」
易霖鈴沒吱聲，過了一會兒，帶著笑意回了一句。
「這也是原因之一吧。乳量那麼下作，看著就很想欺負啊……不然我心裡不平衡。」
難怪盯上了任清玉，能讓小丫頭吃醋的幾個女人，還就數任清玉前凸後翹，珠圓玉潤，如今略作鍛煉塑形，已成了個肉感十足的曼妙尤物。
韓玉梁當然不會傻到這會兒提起這個話頭，只道：「好，反正是你指揮，你下令，我來操作。」
「呵呵呵，便宜你佔，我來背鍋才是真的。」
「有什麼鍋？誰會怪你？」
「我……也對，的確沒誰。俠以武犯禁，本就是一路違法犯紀過來的，還裝什麼。」
聊了一會兒，階段改變提示到來，第一個「課上」即將開始。
「走，看看新增加的稱號和狀態，到底好不好使。」
「我記得，裡面有可以無視依賴度，只要符合其他條件就能使用所有隱藏選項的狀態，你不會故意漏過哪些不讓我用吧？」開門前，他小聲提醒了一句。
「我是醋勁兒那麼大的人麼？」
「不好說，你跟婷婷有的拼。」
「嘖……那，我換個問題，小賊，你覺得，我是那麼分不清輕重的人麼？你現在在我心裡，就是個真人版黃游男主角，在競技模式爭上游。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讓你刷分拿下榜首。這期間，就是你日遍這個學園，我……也只會做一件事。」
「什麼？」
「每天給你好好洗洗，上鐵刷子，洗到一點別人味道都沒有。」
「哈哈，那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笑兩句，踩著東瀛動漫風的上課鈴，韓玉梁推門進去，看向還坐在病床上，雙手捂著胯下顫抖呻吟的木下美加。
「你再次來到了狩獵場，看向無助、憤怒、又不敢反抗你的可憐羔羊……韓小賊，我覺得這遊戲的劇本可能不是一個人寫的，旁白文風老是變。」
「要不你自己潤色加工一下，給我念風格統一的。」
「切，想得美。顧不上……美女校醫露出了乞憐的眼神，但你不為所動。此時已經是課上，沒有體育，應該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性慾，和膽子一起變得高漲。你拿出有裸照的手機，獰笑著走向顫抖的美人……啊，終於出選項了。你等等，我研究一下。」
「有本番麼？」韓玉梁有點不耐煩地問。以他曾經在江湖上一兩夜就要把一個女人玩遍走人的淫賊習慣，這遊戲的前戲堪稱漫長。
「暫時沒有，但感覺有希望。因為……我看到了新模式的提示。現在還是對白階段，你等等，我操作一下，看看能不能搞定她。」
他嗯了一聲，靠著診療桌，欣賞木下美加滿面潮紅在那裡被快感玩弄的可愛模樣。
「被觸及了底線的女校醫尖叫著威脅報警，你不得不退出醫務室……啊，玩砸了。這次失敗了。」
韓玉梁看一眼手錶上的系統提示，乖乖起身，往門口走去。
木下美加的「扮演者」發出嗚咽一樣的呻吟，抬頭看著他，臉上的春情連小處男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不過很遺憾，遊戲裡失敗，沒機會幫你爽了。再見。他聳聳肩，擺擺手走了出去。
階段目標的選項失敗，之後的時間只能閒逛不能再選取下一個目標，易霖鈴在那兒研究失敗後給出的提示，韓玉梁索性就在樓道裡坐下，靠牆閉眼凝神冥思，利用這時間練起了功。
就在這個階段快要結束的時候，走廊傳來了清脆的高跟鞋聲。
他睜眼抬頭，木下菜菜子還穿著之前在校長室的打扮，站在了他的面前，緩緩抬起一隻手的邊緣，亮出了上面一行小字——你是殘櫻島的勝利者。
「嗯。」韓玉梁點點頭，沒有否認。
對方的記性既然也不錯，那就沒有否認的必要。
她緩緩抬起另一隻手，做出向前伸懶腰一樣的姿勢。
那上面寫著另一行字——幫我逃出去，我幫你贏這個遊戲。
看來交流的風險很大，這女人一個字都不敢說，連停下站會兒都要裝樣子。
韓玉梁做出揉鼻樑的動作，把眼鏡頂起來，好讓視頻連線捕捉不清那些小字。他還不知道這些女人如果不按系統要求做會受到什麼處罰，他願意盡可能保護一下。
然後，他故意對著手錶道：「這麼等著好無聊啊，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行？」
「啊？」
木下菜菜子拿出手機，像是玩起了遊戲。
但韓玉梁看得清清楚楚，這女人一手的指縫夾著根切到只剩一點的筆芯，在另一手上很靈巧地寫著什麼。
然後，這位女校長轉身離開，背著手讓他看到的是這樣一句話——攻略我，就用你現在的方式。
韓玉梁皺了皺眉，起身跟上去，對著木下菜菜子一步裙裡搖曳生姿的屁股品頭論足，「小鈴兒，這個校長看著好性感啊。咱們想想該怎麼攻略她，好不好？」
易霖鈴心思機敏，和他還有著一起跳掌上舞都能全程無錯的默契，到這時又豈會還不知發生了什麼。
「好啊，我也覺得這個理事長胸大屁股翹，一定很騷。妹妹拿下了再搞定姐姐，說不定能激活個姐妹便當的特殊CG呢。」
她同時控制了移動，好方便韓玉梁尾隨。
系統那邊切換場景後，木下菜菜子的手上換了新字——晨起，校長室；放課，建材公司；之後，木下宅。
哦，這是給出了行程。
韓玉梁暗暗記在心間，建材公司、木下宅他都還沒去過，但每天早晨到校長室報道還是比較容易的。
而且也不容易露破綻，不然跟著屁股走幾步，晚上就在建材公司那種非學園區域抓住目標，怕是會惹來懷疑。
考慮到這些隱秘的信息不好直接通訊交流，他趁機要求易霖鈴以後把選項也詳細讀出來，他要參與到操作中。
可能覺得這樣能有效減少負罪感，她斟酌一會兒，給出了建議權。
「怎麼，怕我奪權，自己玩起來只顧開心？」
「不是。是怕你玩的太隨心所欲，最後輸了。」
「有區別麼？」
「我要贏。還要拿第一。韓小賊，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哪怕是第二名結束，我都能生悶氣到年底。懂麼？」
韓玉梁清清嗓子，正色道：「我知道了。我也會一切以勝利優先的。」
就是現在還看不到隱藏路線的優勢究竟在哪兒，那個慾望之手結算+5的效果的確很強，但限定了隱藏路線，就意味著往往入不敷出。
目前激活的兩個隱藏路線模式分別是惡戲和淫辱，所有選擇的目標都會掛上糟糕的狀態，依賴度雪崩。
如果非要實驗，那肯定是盯著美人校醫窮追猛打比較安全。不然，一旦好幾個人掛上+5也救不回來的複數狀態，可就麻煩大了。
「是有那個可能性沒錯。但你也要想想，咱們目前拿到的稱號和狀態，不就是要讓咱們往惡名昭彰的路線走麼？現在木下美加那邊，我推測能激活一個新的隱藏模式，但環境需求是體育課。至少要到第三個課上階段才有機會。之前咱不能閒著啊。」
「那……去找食堂那個妹子？」
「不，先不去那邊。」
「嗯？目前階段是課上，校長室鎖門，除了那邊，還有可用的目標麼？」
「有。課上階段的旁白我觀察過，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個提示，某某某舉手示意老師，出去上廁所了。雖說人沒真出去，可你覺得，這遊戲是浪費字數隨便亂寫旁白的類型麼？」
「我覺得是。而且大段大段地抄東瀛官能小說。」
「哎呀，我是說除了那些色情描寫之外的部分。這下流系統恨不得每一個字兒都用在搞黃色的內容上，簡直跟個不寫那檔子事就能瘋的撲街寫手一樣，它專門提示有女生上課去廁所，肯定不會是為了增加什麼狗屁真實感。」
這倒也是，這次主辦者的遊戲設計，在使用真人出演的同時，無時無刻不在試圖提醒參與者，一切都是遊戲，一切都要按照系統安排的來。
「再說了，韓小賊，咱都拿到學園色魔的稱號了，偷窺女廁所這種新手階段的任務，有機會也該做一做嘛。」
「你聽著可真興致勃勃。」
「嘿嘿，能控制猛男玩真人在線大型競技黃游，還被我第一個發現了隱藏路線，不准我樂呵樂呵啦？」
「好吧，那走，你指揮，咱們出發。」
系統時間顯示08：50，第二個「課上」階段開始。
韓玉梁依舊沒有去教室，反正這遊戲就是為了征服女人，不需要征服考卷，累計缺勤次數夠了，說不定還能激活女教師家訪之類方便拿凌辱CG的劇情。
他站在女廁所的一間格子裡，等待易霖鈴那邊的下一步提示。
「嗯嗯……系統問要不要選擇蹲守。我選了，要守多久？三個選項，5分鐘，10分鐘，20分鐘。」
「時間短估計蹲不到來尿尿的。20分鐘得了。反正也不去別的地方了。」
「行。呃……竟然還有後續選項。要不要限定E班，限定E班的話目標出現概率只有15％，不限定的話75％，但出現的可能是平常遇不到的隨機外班女生。這個時間外班女生應該都被刷上去不少依賴度了啊……」
「可咱們不是還有極淫非道麼，只要其他條件符合，依賴度限制對咱們就無效。」
「別別別，這個……你說這個的時候還是別用咱了。我一想到這個狀態也有我一份，我就渾身不自在。那就選不限定？」
「不限定。我不相信運氣。15％，概率太低了。」
「可我是歐皇海豹呀，你確定不讓我試試手氣，來個SSR，當場曬你一臉。」
「反正我的建議是不限定。小鈴兒，一個合格的學園色魔，眼界一定要開闊。只盯著同班同學怎麼行。被別人刷過好感這種事更是不需要在意，別說這會兒肯定都還沒刷滿，就是刷滿了，難道你玩個黃游，不樂意被牛頭人，還不樂意當黃毛麼？」
「嘶……有道理。那，行，抽卡！」
韓玉梁雙手扒住廁格的牆，拉起來打量了一下內部的佈局。
很尋常的學園廁所，只不過非常乾淨，估計考慮到遊戲時候的舒適度，四下都擺了清新劑，廁格也設計得非常寬敞，門板下留出了足夠各種盜攝的空間。
但沒什麼實用價值，按照這遊戲一貫的套路，八成只是出一行旁白，提示「你盜攝了一張某某排泄時候的羞恥照」而已。
「中了。激活隱藏事件，埋伏成功。倒計時三分鐘，結束就有人來。」
按照系統提示，韓玉梁躲在廁格角落裡，屏息凝神，踩著馬桶站高，不發出任何聲音。
三分鐘後，廁所進來了一個女生。
他這裡看不到，但耳機裡傳來了易霖鈴的報告。
「資料卡更新了，來的是B班的女生西野夏娜……嘖，這麼好的名字竟然不是紅髮紅眼，而是個染金髮的辣妹，真不爽。別的資料都沒有，啊，新的選項激活了！拍……拍攝模式？」
韓玉梁被要求不能說話，只有默默聽她在那邊念叨。
「你躲在廁所中，終於等待到了一個上鉤的獵物。你拿出手機，淫笑著做好了徹底走向色魔之路的準備。天真的少女急於排空膀胱的尿意，並不知道危險正在降臨……啊，接下來的拍攝模式被標注了真實類挑戰，你聽好注意事項啊，不久就正式開始了。」
啊？真實類挑戰？
「真實類挑戰的結果取決於你的操作。開始後，目標女生將進入廁格小便，你可以把手錶取下，作為拍攝道具，期間不得進入廁格內部，結束後會根據你拍攝的角度、清晰度、是否有面部特徵等要素進行評分……韓小賊，這遊戲真是……感覺哪兒不對勁的樣子。」
韓玉梁還是不能說話，只好用手在眼鏡前比劃了一下，算是安撫。
「而且，還要注意別被對方發現。背景設定是該女生有過被盜攝的經歷，對此十分敏感。一旦她發現拍攝行為並大喊出來，這個事件就失敗了。」
韓玉梁取下手錶，看了一眼上面的提示，輕輕一按，激活了拍攝功能。
攝像頭在表帶一端，表面會顯示拍攝到的內容，簡單好用的盜攝工具。
可惜，韓玉梁是霸道派淫賊，從沒鑽研過這類拍照脅迫路線。既然事關遊戲勝負，各憑本事，那麼，他也不打算循規蹈矩，真去偷偷摸摸提心吊膽拍女人尿尿。
不一會兒，拍攝模式開始。
西野夏娜進入到離門最近的廁格，扣好了門閂。
韓玉梁立刻閃身離開藏身處，一個箭步來到廁格門外，足尖一點騰空而起，一手抬起眼鏡不讓鏡頭拍攝關鍵內容，一手屈指猛地一彈，在放尿剛開始的階段隔空點中了那少女的肩頸穴道。
真氣不強，效果也不強，反正就是讓她三五分鐘內起不來身，也叫不出聲。
他跟著拿出手錶，調整好攝像頭的角度，先從上伸手下去，拍了一個側顏近距離特寫，再下來到門前，裝樣子從縫隙中伸進去，拍下毫無遮掩的少女性器，順便從下方再給臉部一個鏡頭。
西野夏娜明顯感覺到了什麼，但她上半身動不了，下半身還在尿，舌根發麻喊不出來，臉色蒼白一直冒冷汗，膝蓋都有點哆嗦。
「難怪你實力這麼強，你可真有練功動力。」
「愛好本來就是最大的驅動力。」韓玉梁退到一旁，看模式已經結束，將錄製的視頻選擇上傳，笑道，「這拍的應該還行吧？」
「不知道。我看黃色也不愛看這種偷拍的。女方完全不知情的，完全不自願的，我看了都不舒服。除非是二次元。」
「憑什麼二次元就沒事啊？」
「虛擬角色又沒什麼，看個小黃本也要喊打喊殺啊？誰還沒點兒陰暗慾望了，大禹治水還知道堵不如疏呢，發洩給虛擬人物難道不比真去打現實中某人的主意強？你看我把你往本子裡畫，往小說裡寫，可沒想過找個男的來真把你肛了吧？」
「你那是自己想上……」
「啊，不說了，結算了。」
伴著易霖鈴充滿期待的嗓音，廁格打開，西野夏娜扶著牆走了出來，滿臉疑惑地看著他，想必是不明白為什麼剛才會忽然出現那種狀況。
韓玉梁這會兒才好好打量了一下她，畢竟，放尿狀態被盜攝的樣子大都顯不出正常顏值的水平。
其實看臉，小姑娘長的眉清目秀，是挺溫婉可人的類型。只是身高約莫在一米七上下，膚色還略深，就被分配成了不良少女的角色，染金髮，化妝，還穿著泡泡襪，不過腿長奶子大，這種扮相一樣很有誘人的女人味兒在飄蕩。
「很好！評價是S，完美的盜攝。具體細節我就不念了，感覺寫得好羞恥。」
「那你潤色一下唄。」
「反正就是一通吹，誇你拍得清，女的還沒反應。就這意思，你理解就行了。現在有選項，最後一個刪除等於白干我就不考慮了。接下來你建議怎麼操作，兩條路線，當場脅迫，還是暗中散播。」
「啊？」韓玉梁一怔，「暗中散播？這選項還需要考慮的，我暗中散播出去幹什麼？」
「我看提示，當場脅迫有概率讓對方翻臉，但成功的話可以進入後續其他模式。暗中散播的話，可以大幅降低西野夏娜的風評，並給予一些狀態。感覺像是妨礙對手的類型。後續什麼模式咱不清楚，能給什麼狀態也不清楚，還是要接著賭。」
「二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你讓我建議，我肯定就在這兒把她按住。」
西野夏娜聽到這句話，瑟縮了一下，往角落退開幾步。
「對啊，可我是這麼想的。如果這個場景的特殊模式走惡戲或者淫辱，咱們根本不需要拍她，直接上不就行了？既然激活了新模式，我覺得還是應該趁機研究一下這個路線的盡頭能得到什麼。都已經在走隱藏路線了，不如多探索探索，你說呢？」
「行，你真是越來越投入了。那聽你的，選吧。」
之後，韓玉梁讓開路，讓西野夏娜離開。
系統中的她並不知道自己被拍了，旁白和現實場景，再次形成了令人迷惑的割裂。
而這種割裂感，又透出一股彷彿在挑逗道德底線的愉悅。
目標都走了，韓玉梁也沒興趣蹲在廁所聞味兒，跟著轉移到了其他場景，練功到階段結束。
「你將視頻匿名發佈在了學園眾人常上的資訊交流網站，西野夏娜的身份馬上就被認出，資料也被補齊……啊，她得到一個稱號，盜攝受害者。和狀態不同，稱號是對所有男性都生效，不針對你。戒心提升，階段結算分數減四。呵呵，這下準備攻略她的男人可慘咯。」
「參與者人數那麼多，你可別因為這個能下絆子，就讓我每個課上階段來廁所蹲點兒。」
「閒的沒事兒偶爾來來總行吧？給對手下絆子本來就是策略……啊，好像不行。廁所因為被盜攝的傳言，大幅降低拍攝模式成功率了。算了，沒關係。這模式既然叫拍攝不叫盜攝，說明肯定還有用上的時候。激活的模式下次使用條件會放寬，回頭我琢磨琢磨，看能不能給食堂小姐姐也來一套。」
韓玉梁忽然覺得，他要是早認識易霖鈴，得到好機會給她潛移默化一下，興許能在江湖上當一對兒少見的雌雄大淫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