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分鐘,射精,遠低於平均水平,略高於家裡的兩個搾汁姬發威時……韓玉梁翻躺在床墊上,手掌還不甘心地籠罩著沈幽一邊乳房,緩緩揉搓。
她的冷感的確是先天體質的問題,並非是那種自我封閉的女性,突開之後就能噴你一臉水。
這第一場肉搏下來,他的感覺就像是玩了一個回合制遊戲。他先攻,玩弄沈幽到高潮。她後攻,夾著他扭動到射精。
她的理論知識足夠豐富,也能迅速轉化為經驗,而且,她很擅長控制自己的肌肉,讓他抽插的過程中,猶如在被隔著包裹的黏膜按摩。
最關鍵的是,這種肌肉強度造就的緊湊,能一直持續到射精結束,拔出來的時候甚至還嘬了他幾口,讓他龜頭這會兒還在酸癢。
「你一晚上通常要做幾次?」沈幽拿開他的手,坐起來抽出紙巾,在床邊擦拭下體,聽口氣,她的狀態已經恢復到平常。
「三五次最好,七八次也行,只來一次,勉強能忍吧。」他隨口回答,起身把她抱住,「小幽……」
「別突然換這種奇怪的暱稱。」沈幽扭頭看向他,「你要帶去的是女伴,不是女友。」
「我喜歡這麼叫,距離會顯得近一些。難道我會帶一個外人去參加這種遊戲麼?」
「好吧,隨你。」
「那,小幽,」他故意又叫了一遍,「剛才的做愛,舒服麼?」
「很舒服。」她點點頭,「比我預期的好得多。如果你每次都有這樣的發揮,我想我願意偶爾和你約會一次。」
「偶爾?」
「你的女人很多,我的事情很多,大家都很忙,就別說那種定期見面的虛偽客套話了。」她拿來一條毛巾,站在床邊給他擦汗,「偶爾一次,你有新鮮感,我也能培養起一點對你慾望,對你我都好。」
「我還以為既然舒服,你就會惦記著呢。」
「我喝酒也會舒服,但從不酗酒。」她彎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感謝你解決了我的官能問題,親身體驗過的性高潮,果然還是和單純的知識不同。」
「哪邊更舒服?用這個,還是用這個?」他抬起手指晃了晃,然後指了指下面還沒完全軟化的雞巴。
「手。」她很坦誠地回答,「真到做愛的時候,快感就沒那麼強了,而且在隨著時間消退。不過……」
她停頓了幾秒,扭臉看向一邊的牆,抱著手肘說:「我承認,你插入之後,有些東西……完全不一樣了。我想這才是做愛的魔力吧,明明只是一個器官進入到另一個器官裡,為了繁育後代而努力,但就是有種……別的地方也被你填滿的錯覺。」
「那今晚還能繼續麼?」
「看你。」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我和你已經有了肉體關係,之後一起出動,相信不怎麼需要演技,也不會被看穿。你願意把這個次數累加上去的話,我也很好奇,量變會不會引髮質變。」
「會。」韓玉梁笑著走到她身邊,做出要擁吻的姿勢,「做愛次數多了,上廁所都不避嫌的。」
「真的嗎?」她皺起眉,「聽著有點可怕。」
「到那個程度,大概就是你想要的互相全面瞭解。」他微笑湊近,攏唇一吮,含住了她沒有逃避的嘴。
果然,還是沒了那礙事的唇膏之後,口感好得多……
韓玉梁估算了一下,如果調動內力來為沈幽催動高潮,比較平常的水準他一晚上大約能負擔五、六次,而那種絕頂高潮,大概來上兩回就得罷手。
基本等於他跟一個武學宗師單挑,大戰幾百回合的消耗。
他正思索後面該怎麼分配內力和體力,沈幽反客為主,踮起腳尖,雙手摟住他的頭,柔軟的舌頭擠進到他的口中,激烈地糾纏。
然後,她向前邁步,頂著他的身軀,一直把他推到床邊,跟著往前一撲,抱著他一起倒在床上。
能感覺得出,她的接吻技巧比做愛要熟練不少,八成上面的嘴比下面的經驗豐富一些。
很快,韓玉梁的熱情就被她靈活的唇舌調動起來,昂揚的肉棒頂住了她的下腹部,彷彿要把她的身子撬起。
扶著他的胸肌坐直,沈幽分開腿坐在他的小腹,渾圓結實的屁股用兩瓣中央的溝壑摩擦著高翹的陰莖。
他抬起身,五指捏住她隨著扭腰晃動的乳房,輕輕掐了一下奶頭的硬度,道:「高潮過一次,你興奮起來得還是不快啊。」
「沒關係。」她微笑著抬起臀部,將粗長的肉棒握住,向後一挪,柔軟的膣口就貼住了昂揚的龜頭,「你已經充分瞭解過我,現在,該我認真記住你的身體了。」
她放鬆下體的肌肉,被禁錮在裡面的精液和淫汁緩緩垂落,成為了最天然的潤滑劑。
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坐了下去,讓堅硬的陰莖將她細長的腔道填塞到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縫隙。
她垂手摸了摸隱約有點隆起的腹肌,「感覺隔著肚皮,快能握住你了。」
「不做夠前戲,你會舒服麼?」他被裹得很爽,但不習慣只是自己爽,忍不住就把手指摸索向她正在前後移動的小陰核。
「我剛才舒服過了。」她抓住他的手腕,壓在自己陰阜前方,瞇起眼睛微笑,「現在,你得給我反饋,讓我知道,我怎麼做,你會更舒服。這是性愛夥伴應該有的默契。」
「當助手需要瞭解到這個程度麼?」他笑著往上聳了聳,可惜看她並沒有覺得舒服,只好作罷,「我怎麼覺得你在假公濟私呢?」
「算是吧。」她彎下腰,尋找著讓肉棒在體內受到更多刺激的扭動角度,「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如果你今晚需要射五次,那之後四次,就是我給你的報酬。」
嬌艷的舌舔過他的乳頭,濕潤的內部抓握力已經快要有任清玉發動鎖陰功時的水準,甚至,帶來的刺激更強。
因為鎖陰功只是讓膣口卡緊,而發達的下體肌肉,能讓整條陰道都化身為收縮的溫柔鄉。
在他誠實給出反饋之後不久,沈幽就達到了低配版夢野沙耶香的騎乘位水平。
原來你們這些女殺手,美人計是必修課麼?
沒有後續的更多分泌,濕滑的感覺逐漸降低,摩擦增大,雞巴又被緊緊嘬著,暢快的酸麻源源不斷從小頭湧向大頭,韓玉梁喘息著,在她妖嬈嫵媚、宛如肚皮舞一樣的扭動中,迅速積累著催促射精的愉悅。
找到了幾種女上位他喜歡的刺激方式,沈幽就耐心地循環交替,不知疲倦地起落,搖擺,扭動,旋轉。
直到他最後卡著她的腰肢猛衝幾下射出來,她也只是出了一頭細細的汗而已。
體能好的女伴,還真是省心。
沈幽屈膝換成蹲坐,沒有讓肉棒離開她的體內,就那麼望著他,微笑說:「阿梁,潤滑補充上了,直接進行第三次?」
「別別,休息一下吧。」韓玉梁趕忙搖頭,「這麼連軸轉,等完事兒我還能趕回去睡覺,這房間不白開了。」
「退掉就是。」沈幽無所謂,「老闆是熟人,不會為難我。」
「我都給家裡告假了,咱們就放慢節奏,好好享受一下這個難得的獨處之夜,如何?」
「可這潤滑……」
「我負責幫你濕透,別不捨得這點兒體液。」
「好吧,那我去沖個澡,聽會兒音樂,你準備做下一次的時候,咱們就開始。」
說完,沈幽很乾脆地抽過幾張紙巾,起身墊在胯下,下床赤腳走進了浴室。
韓玉梁盤腿坐起,擦乾淨黏乎乎的老二,托腮陷入了沉思。
這種相處方式,對他來說還有點新鮮。
連交歡,都透著一股交易的味道。
但感覺不壞,就是她的高潮很難來,讓他稍微有些挫敗。
穿著浴袍出來後,沈幽用手機接音箱放起了她喜歡的曲子,靠在床頭,又變成了一抹靜謐的影子。
韓玉梁沒事幹,只好拿出手機上網。
發現他這個時間竟然在線,許婷很驚訝地發來一句:「什麼情況,你又陽痿啦?」
「沒。」
「那怎麼回事兒?這種時間你不是應該正化身威猛打樁機的嗎?沈幽撂挑子啦?」
「也不是。中場休息。」
「呵呵,你韓大官人啥時候啪啪啪還有中場休息了?我怎麼就沒享受過這個待遇啊?」
「說得跟我逮住你就往死裡日一樣。中間不得洗洗歇會兒喝口水啊。」
「那你也沒閒到會上網的地步呀。哪次不是小騷小擾不停……好吧,我也一樣。沈幽對你沒興趣嗎?她也上網呢?」
「不知道。我不好看她手機。」韓玉梁坐在沙發上瞄了沈幽一眼,頗為無奈地回復,「她不是對我沒興趣,而是對做愛這事兒就興趣不大。」
「啊?這個可真看不出來哎,平常她那打扮,我還以為是個肉食系御姐呢。就是那種把文弱少年往床上一推,騎著吃干抹淨,完事兒還舔舔嘴唇的類型。」
「她到是把我往床上一推,騎著吃干抹淨了。不過沒舔嘴唇,直接去浴室洗澡了。」
話匣子掀了蓋兒,韓玉梁乾脆敲著屏幕把晚上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反正對家裡的葉、許二人來說,他已經沒有任何事情需要保密。
不過面對這種體質,即便是許婷這種滿腦袋主意的,也沒有辦法,只能隨口調侃幾句,草草終結了話題。
韓玉梁暗暗歎了口氣,正想乾脆練會兒功,就聽沈幽在旁說:「時候不早,你休息好了嗎?」
他頓時精神一振,笑道:「隨時恭候。」
她放下手機,把頭髮在腦後隨便一扎,爬了過來,「我臨時抱佛腳,溫習了一下,這次,就讓我找找你喜歡的口交角度吧。」
「咦?你不要了麼?」
「最後再說吧。」她的目光果然敏銳,微微一笑,說,「你送我高潮一次消耗也挺大的,最後一次,你弄完,咱們就睡了。啊……對了,先說好,我從來都是獨居,如果有什麼不好的睡眠習慣,你就請當作沒看見吧。」
「這不像是口交前的台詞。」
但沈幽的確一邊那麼說著,一邊掀開了他腰上蓋的被角,聽著他的調侃,低下頭,含住了他的肉棒。
「你比較喜歡吸為主,還是舔?」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舌尖將一團唾液塗開在龜頭頂端。
「我比較喜歡綜合輪替換著來,新鮮感很重要。」
「好吧,我試試看。你有更好的方式,記得告訴我。我會的還不太多。」她伏低下去,把浴袍的領子鬆開一些,舉高肉棒,從緊縮的陰囊往上舔高,在頂端盤旋幾下,將龜頭含入口中,往復吞吐。
韓玉梁承認,他帶沈幽當助手,有趁機攻略她的私心。
但他沒想到,任務都還沒開始,倆人的關係就突飛猛進,而且,和他預想的大不一樣。
硬要形容的話,那就是沈幽彷彿把她的性冷淡和禁慾系氣質,帶到了兩人親熱的過程中。
火熱的激情根本沒能燃燒起來,連溫水都算不上,只有快感切實地存在,提醒著他,這的確是男女關係質變的行為。
真是個奇妙的女人,吮吸男人肉棒時候的眼神,和靠在桌邊擦槍管時幾乎沒有分別。
「小幽,你說……萬一咱們去的地方,主辦者會要求女伴表現得淫蕩一些呢?」他享受了一會兒,靈光一閃,問道。
「你需要瞭解我的演技嗎?」她抬起頭,下巴輕輕摩擦著馬眼的位置。
「你說的,咱們開房的目的主要就是為了彼此瞭解。」
她微微點頭,跟著,神情忽然變得妖嬈而嫵媚,眼神中都透出一股肉慾的放蕩。她垂下舌頭,讓沾滿唾液的表面和龜頭反覆摩擦,製造出淫亂的輕響,鼻子裡也隨之發出甜膩的撒嬌一樣的哼聲,舔舐的間歇,嗲聲嗲氣地說:「好哥哥……嗯嗯……人家……好喜歡吃……你的大雞巴,唔……又粗,又硬……能把人家的小穴……插壞掉似的。」
你們女殺手整天都在學什麼東西啊?這麼好的演技不去搞個電影學院獎小金人,是不是太浪費了?
沈幽不斷發出放浪的嬌喘,拉開浴袍的領子,露出圓潤的乳房,舔幾口雞巴,就抓住放到胸前,用奶頭蹭他。
有那麼一瞬,他甚至懷疑眼前的沈幽會不會其實也是沙羅的一個身份。
當然,這荒謬的念頭轉眼就被快感衝散,他喘息著摸她的頭,「你這……也太誇張了。」
「用力過度了嗎?」沈幽停下表演,一邊藉著口水的潤滑用手套弄陰莖,一邊抬頭問。
「有點。」
其實是反差太大,他略被嚇到,但這個不好意思直說。
「好吧,我調整調整。」她閉上眼,靜止了大約十秒左右,睜開。
這會兒的表情,沒有剛才那麼下流放蕩,但醉意盎然,眼波朦朧,貪婪的味道若隱若現,像個正準備靠口活兒從男人包裡掏錢的陪酒女郎。
「帥哥,你的雞巴……好好吃啊。」她九分淫媚裡攙著一份羞澀,在龜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才含住,一邊抬眼注視著他,一邊上下緩緩起伏,靈活的舌頭在口腔內環繞著陰莖給予刺激,面頰都因此而不時出現一塊鼓起。
「爽不爽?爽就射給人家嘛……」她張大嘴巴,舌頭從下方托著雞巴,手掌飛快套弄,一副渴望吃精的模樣。
如果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沈幽的真實狀況,她以現在的演技提前給下面抹好潤滑劑,韓玉梁覺得自己可能要到射精一次後才能意識到她其實是冷感體質。
不過他記得兩人最早合作出手,她就靠裝爛醉故意被撿屍騙過了敵人,多半在演技上下過苦工。
想想也對,在沒有超能力的情況下,女性先天的力量劣勢,需要靠非常手段來彌補,才能更好的適應殺手這個隨時會沒命的職業。
演不好就要死的世界,不存在流量廢物。
「好了,我大概知道你的本事了。還是先別演了,到地方在隨機應變吧。」他考慮了一下,柔聲道,「就咱倆的地方,你還是做本來的自己就好。」
沈幽的神情一秒復位,點點頭,抓住他雞巴塞進嘴裡,又變成了之前那樣神情淡漠但技術還不錯的沉默口交。
這次韓玉梁沒再生出什麼奇怪念頭,就這麼放鬆身體,享受了半個多小時愉悅,開口提醒,自己要射了。
她沒有離開,也沒有含到更深,就只是和之前一樣抬眼注視著他,舌腹墊著顫動的龜頭,讓那些精液噴灑在她的口中。
咕嘟,嚥了下去。
「我的技術還可以嗎?」起身擦了擦嘴,她整好浴袍,扭頭問他。
「還可以。」
「謝謝。」她點點頭,又拿起了手機。
他這次選擇探頭看了一眼。
不出所料,她在看性技資料——足交方面的。
「準備用腳麼?」
「打算試試。」
「一直單方面享受,我都不好意思了。」
沈幽抬頭看了他一眼,「睡前你再讓我高潮一次就好。這樣,我夢裡就能記住那種滋味了。」
韓玉梁一怔,跟著笑道:「好,我保證做到。」
他對女人腳這個部位的愛好,其實還不到戀足癖的程度,在足控的細分陣營中,他算是比較堅定的裸腳派,也叫生足控。
而且,葉春櫻和許婷對他性癖的照料堪稱無微不至,讓他被那兩人養刁了胃口。沈幽現學現賣,還需要穿上絲襪修飾足型,對他的吸引力其實並不強。
「確定不需要嗎?」她握著潤滑劑的瓶子,歪頭問。
「不需要。」他故意打了個呵欠,「我差不多夠了,這就算是睡前最後一次吧,來,我幫你舒服一下。」
沈幽搖了搖頭,把潤滑劑擠到手指上,張開大腿塗抹在絲襪扯開的口子裡,「先靠潤滑劑做吧,我想讓快感留在睡前。等你射了,我去沖好澡,做好睡覺準備,你再動手。」
看來,今晚是沒有同步高潮的機會了。
好吧,反正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叫強姦山莊,他提前習慣一下不需要顧慮女方感受的玩法,也行。
知道塗抹在入口的那點潤滑劑並不夠他盡興,他拿過瓶子,往勃起的陰莖周圍塗抹均勻,這才拉過她脫掉浴袍,留著她自己貼心撕破的連褲絲襪——還是專門帶來增加情趣的黑色薄款,然後,把她抱起讓她跪伏在床上,以這種最有征服儀式感的體位,緩緩推入到她細長的腔道盡頭。
從進入的那一刻,沈幽就控制著縮緊了下體。
而韓玉梁,也沒有忍耐的打算。
他想速戰速決,把餘下的時間,都拿來兌換成她的快感。
如果她是荒漠,那麼,他就來親手引發傾盆大雨。
正常的親密關係,他可不允許女方的高潮次數比他還少。
這是他身為淫賊的尊嚴。
抱著最後一絲期待,韓玉梁在這個合適的體位下,一邊輕柔抽送,一邊試探著刺激了一下沉幽的後庭。
不意外,失敗而歸。
還讓她警惕地回過頭,重申了一遍她尚未做好肛交的準備。
這次他射在了外面,拿來紙巾迅速把黏在她屁股上的精液擦乾,為之後的操作,額外省出了洗澡的時間。
他把沈幽按在床上,從頭到腳按摩了一遍,將真氣留在她各處的穴道中,權作伏筆。
剩餘內力中的八成,都被他化成了「情波漾」,一層層疊加在她赤裸的肉體中。
他撫摸著子宮外的腹肌,拉過枕頭墊高她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