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397章 母女七日變(上)

  據說早晨做愛有益身體健康。

  一日之計在於晨。

  美好的一天應當從早晨開始。

  所以……總而言之,韓玉梁小睡了一個小時後,六點不到,就悄悄爬上了島澤蓮的床。

  海島上沒有其他人,落地窗的簾子沒有拉,雖然這個方向被樹擋著看不見海,但是能聽到浪潮和海鷗的聲音。

  他就隨著那美妙的聲音,一寸寸拉下了少女身上的薄薄被單。

  很明顯,島澤蓮非常認真地記住了他需要「頻繁直接插入」的事。

  被子下沉睡的柔軟身體,幾乎一絲不掛——只有一件內褲穿在身上,還是兩側繫帶那種一抽繩子就投降解散的小布片。

  她側躺著,兩隻手交疊放在臉前,稍稍墊著勻稱呼吸的小鼻頭。黑髮披散,長及纖腰,把她光潤晶瑩的胴體襯得格外白嫩。一條腿伸直,另一條腿則蜷曲,緊實的屁股自然呈現出美好的曲線,晨光在上面鍍了一層柔和的邊。

  看著就讓人中指大動。

  被稱為「即」的玩法,韓玉梁還挺喜歡的。

  突如其來的插入,從驚訝一路干到女人嬌喘、呻吟、尖叫、高潮,這其中的變化就是絕佳的享受。而且最初的階段還會有一點點強暴的征服感。

  最關鍵的是,這玩法沒有前戲,他不捨得給家裡兩位愛人用,所以能拿出來的場合不多。

  任清玉倒是適合,但問題是她被調教得太好,「即」的結果就是「即嗨」,少了很多這種玩法獨有的趣味。

  趁著少女海棠春睡,悄悄襲擊,這才是他當年最擅長的事。

  現在重溫,不禁添了幾分懷念。

  心動不如行動,提前都打好了招呼,姑娘也貼心地做好了被偷襲的準備,他沒什麼可猶豫的,伸手一掏,就從古典歐陸風的床頭櫃裡摸出了不出所料的一瓶潤滑劑。

  欣賞著島澤蓮的嬌美裸體,用目光舔舐著她可以做高檔女體盛的細膩肌膚,韓玉梁將潤滑劑塗抹在高昂的肉棒上,輕輕拉開了繫帶內褲一側的繩。

  布片掉落下去,夾在她渾圓的大腿之間,繫帶從兩側垂下去,耷拉在光滑粉嫩肉鼓鼓的無毛小穴下。

  這麼躺,肉縫是橫著的,稍稍一扒,小陰唇裡就綻開出嘴巴一樣的嫩紅。

  他側躺下,緩緩將滑溜溜的龜頭湊到還和女體一起沉睡著的膣口,微微用力,往裡頂入。

  「嗯嗯……梁醬……」發乾的嘴唇裡傳來纖細的呻吟。

  他停下動作,稍稍等了一會兒,確認她沒有醒來只是夢囈,才繼續緩緩往裡推入。

  沒有經過前戲的肉壺顯得非常緊湊,不過這個姿勢加上她豐美如駝趾一樣的陰阜,倒是彌補了小穴太淺的缺點,隔著圓潤的屁股蛋,他頭一次有了能送到盡根的錯覺。

  不過只是錯覺而已,陰毛還沒碰到她白皙的臀肉,龜頭就傳來了頂住小雞冠似的酸癢滋味。

  到底了。

  在和易霖鈴發生超友誼關係之前,韓玉梁身邊最嬌小玲瓏的,就是身高剛剛一米五一的島澤蓮——和島澤黛目測一樣。

  但相貌和氣質等原因綜合起來,他對島澤蓮並不會有半點欺凌幼小的負罪感。

  很有意思的是,聽說島澤蓮和易霖鈴的體重數字一樣。在高出三厘米重量相等的情況下,她卻比小鈴兒手感肉乎得多。

  這會兒被他捧著的圓滾滾小屁股蛋,稍稍使勁指頭就能陷入進去,軟綿綿的脂肪和肌肉中,都摸不到女上位時候會讓男人很煩惱的坐骨。

  真是個小尤物。

  他滿足地喘息了一聲,緩緩把肉棒外抽,享受著陰道褶皺舔舐龜頭的酸麻。

  「昂嗯……梁醬……梁醬……」少女輕聲呻吟著,似乎快要甦醒。

  在意識醒來之前,身體先一步本能地做出了反應——她稍稍翻了一下,從側臥變成側躺,柔滑的肉管兒因此正對住了他侵入的大棒,已經先一步復甦的陰門,開始輕輕勒擠陰莖的中部。

  經歷了各種事情的少女,已經漸漸成長出誘人的風情。

  那,接下來,就讓赤裸的大和撫子,被熾熱地情慾徹底喚醒吧。

  韓玉梁撫弄著柔軟的臀瓣,將「情波漾」的真氣迅速輸送到女孩的全身。既然是以絕頂高潮的持續時間來得分,真氣用在敏感度的提升上,效果應該更好。

  「嗯嗯……不是做夢啊,梁醬,你……已經進來我的裡面了?」島澤蓮被體內躍動的搔癢驅趕走了所有睡意,側身扭動著纖細的腰,睜開朦朧的睡眼看向身後的韓玉梁,「討厭……人家還沒有洗臉啊。」

  說著,她拿起枕頭,蒙住了沉睡一夜後不是很想見人的顏面。

  這種意外之處的羞恥感讓他更加興奮,既然人已經醒來,搏動的肉棒也就不再需要小心翼翼,抬起她一條纖細而柔軟的大腿,就對著分開的肉壺猛戳起來。

  潤滑劑的用量有些過頭,淺窄的屄芯容量小,包裹得又緊,粘糊糊的汁液很快就被擠出了小穴,把大腿上還擱著的繫帶內褲染成了濕漉漉的布。

  「嗚嗚……好漲……梁醬,感覺……你變大了呢。」

  「是你變緊了。稍微開墾一下,很快就適應了。」他喘息著加快速度,彈力十足的高檔床墊上,白嫩的嬌軀隨著他後方的衝刺而搖晃,被抬起的那只赤足,很快就舒服得張開了腳趾。

  「嗯、嗯……嗚……啊!」

  不過幾分鐘,島澤蓮就在陰蒂被「銷魂震」撫摸把玩的強烈刺激下,發出嬌美的鳴叫,往他下腹部的方向聳動著屁股,迎來了清晨起床的第一次高潮。

  沒感受到體內有什麼溫度的變化,這種前菜程度的洩身,果然滿足不了檢測的要求。

  他繼續愛撫島澤蓮的全身,「情波漾」進一步升級的同時,男根的律動加入了節奏和深淺的變換,幫助她拉起高潮回落的底線,不至於讓身體冷卻太多。

  「嗯嗯……嗯嗯嗯……梁醬,好舒服呀……」她埋首在枕頭裡,快感搞得她有些呼吸困難。

  側後位最大的優勢就在於可以很輕鬆地撫弄裂縫頂端的淫核,尤其是對島澤蓮這樣個頭嬌小的女孩,他只要用膝蓋架高她的大腿,被肉棒撐開的花瓣附近就可以說毫無防備。

  急於測試到底什麼程度才能開始計分,韓玉梁讓她稍微回了口氣,就一手鑽入身體和床墊的縫隙抄過腋下,握住她花苞發硬的乳頭,一手繞過顫抖的大腿,捏上充血的陰蒂,同時施加「吮春芽」。

  無形的真氣火力全開,能夠深達皮膚下層的吸吮感比電動玩具的刺激猛烈又直接,才配合著侵襲抽插了幾十下,島澤蓮就哀鳴一聲,赤裸的身體向後反弓,洩出了第二次。

  這次,他總算感覺到陰囊中似乎有什麼小小的東西散發出暖洋洋的溫度。

  但只持續了幾秒,就隨著島澤蓮鬆弛下來的肉體而結束。

  單次高潮的累積時間,果然並不樂觀。

  抱著研究的心態,他摟緊島澤蓮,無視了少女想讓他盡快舒服到射精的意願,親吻著她扭頭送過來的小嘴,開始了全方位多花式的探索……

  七點半,手機的鬧鐘叫醒了島澤黛。

  她舒展慵懶的身軀,拍拍臉揉揉眼,驅趕走想要繼續睡眠的慾望,滿含愛意爬起來,穿上令她感到羞澀的單薄睡裙,鑽進衛生間洗漱收拾一番,去廚房為韓玉梁和女兒準備早餐。

  才穿過寬敞的客廳,正在打量開放式廚房的各種廚具,她的耳朵,就捕捉到了並沒有多少掩飾的、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熟悉,是因為她畢竟是個有經驗的女人,她能聽得出來,那雖然很像是痛苦的尖叫,實際上卻是喜悅達到巔峰時,無法忍耐的本能宣洩。

  陌生,是因為她的經驗中,根本不知道女人還能快樂成這個樣子。

  那愉悅到極致的叫喊,帶著哭腔,甚至有了承受不住的感覺。

  島澤黛縮回了伸向冰箱的手。

  她嚥了口唾沫,覺得呼吸變得凌亂,忍不住循著那一浪一浪綿延起伏的叫聲,挪動步子,走向了那間禁忌的屋門。

  這別墅的房間隔音全靠距離,一走進,門縫中就將屋內正在發生的事情聽得清清楚楚。

  她靠在牆上,憑自己的經驗分辨。

  啪啪啪,那是精壯有力的肌肉在撞擊她女兒柔軟嬌嫩的身體。

  嘶嚕嘶嚕,是不知道誰的舌頭在舔舐另一方,唾液過於豐沛發出的響動。

  輕微的嘰嘰,好像手掌揉搓水放多的麵團,好像靴子踩入大雨後的泥地。那是什麼?是……是蓮的小穴……和韓君的肉棒摩擦出的響動嗎?她……竟然可以濕到這個地步?她難道潮吹了?還是……被高大強壯的韓君一直做愛一直做愛一直做愛做到失禁了?

  酸楚的苦澀在島澤黛的心中浮現。

  她承認,她嫉妒,羨慕,不知不覺就咬緊了牙,恨不得這就衝進去把正在被韓玉梁疼愛的那個人換成自己。

  可她不能,也不敢。

  她想抬起手堵住耳朵,可到了半截,那顫抖的指尖就不受控制的轉了向。

  隔著薄薄的睡裙,隔著稍有些土氣的棉布背心,她嬌喘著靠在牆上,緊緊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她捏到豐滿的乳肉脹疼,可依然無法緩解硬起來的乳頭那一陣強過一陣的刺痛和麻癢。

  她本來以為自己並不是慾望強烈的類型,生了孩子後就很少和丈夫同房,離家出走後和三木交往,也只有最初同居的時候不得不應付男人還很新鮮的熱情。

  可這次的調教,和之後的動心,就像是打開了她某處的閥門,露出一個小小的縫。

  淫亂的靈魂抓住了這個縫隙,擠出一部分,扭動著,掙扎著,想要取代原本那個無趣的島澤黛。

  出來了,嗚嗚……更多的部分……出來了……

  她仰起腦袋,頭皮傳來牆面堅硬的觸感,一股溫熱在下腹部膨脹,像是無數細小的絲線纏繞著子宮附近,熟透的果子被無形的力量擠壓,黏膩的汁液,就那麼緩緩滲到外面。

  她貼著牆壁坐下,分開雙腳,掀起裙擺,脫下內褲掛在一邊膝蓋上,嗚咽著咬住那能讓她顯得年輕的蕾絲花邊,發洩一樣把指頭摳入濕潤的蜜壺,用力攪動。

  好黏……身體有種水分不足的感覺,是剛才喝的一大杯還沒有下去嗎?島澤黛昏昏沉沉的想著,把手指加到兩根,掌心也按住了已經頂起了嫩皮的陰蒂,以握住恥骨般的大膽動作,快速全方位刺激著漸漸氾濫的下體。

  舒服……嗚……好舒服……可是不能呻吟,韓君那麼強,會聽到的。那……也太丟臉了。

  她緊緊咬住裙邊,上面的手迫不及待的撩起了背心,綿軟的乳房在下沿兜出兩道飽滿的弧。她托起其中一道弧,捏住奶頭,轉圈刺激著已經被調教到一半進度的淫乳。

  但成品的淫穴和敏感的淫核快感足以覆蓋胸口的酸暢,她雙腿漸漸伸直,耳朵拚命捕捉著房間裡放浪的淫叫,幻想著自己取代女兒位置後的場面,腳掌一蹬,蹭掉拖鞋,翹起塗紅的腳趾甲,喉嚨裡擠出一串破碎的呻吟,達到了高潮。

  令人眩暈的甜美快感很快過去,隨之而來的,是濕漉漉的手指上纏繞的濃烈空虛。

  她無神地望著空曠的巨大客廳,不知不覺,眼角掉下了一滴淚珠,跟著,雙手又克制不住地動了起來。

  「梁醬……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梁醬昂昂昂昂——!」

  尖銳到彷彿能戳穿牆壁的悠長淫叫毫不留情地轟進島澤黛的耳膜。

  她妒忌地縮成一團,更加用力的挖掘自己無人憐惜的性器。但同時,還有了那麼點小小的期待。

  女兒剛才叫的那麼慘烈,一定已經高潮到不行了吧?韓君如果還沒滿足的話,是不是……是不是……就該……

  然而,就像島澤黛最灰暗的那幾天可以連續自慰幾個小時,島澤蓮的叫聲在短暫的沉寂後,又恢復了歡快的活力。

  那一聲聲吟哦,裹滿了被心愛男人的陰莖盡情抽插的愉悅,像熱帶海島的雪糕,散發著令人迷醉的香味。可島澤黛哭喪著臉用耳朵舔一口,只覺得苦澀到想放聲大哭。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刻骨銘心地愛上女兒的男人呢……她閉緊眼睛,摳挖肉壺的手指加到了三根,總算稍微模擬出一點被韓玉梁狂干的幻覺。

  這一丁點兒微不足道的幻覺,卻成了她此刻唯一可以抱緊的浮木,將她拯救在這片不著邊際的情慾之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島澤黛漸漸忘記了自己要幹什麼,忘記了自己在哪兒,甚至忘記了屋子裡還有女兒在做愛、淫叫、承受她們兩個同時鐘情之人的衝刺。

  她用自慰的快感構築了一個虛無的小屋,把自己關在裡面,貪婪地玩弄抽搐的屄肉。

  但是,門開了。

  島澤黛一瞬間渾身僵硬。

  她這才意識到,女兒那邊的聲音,不知道何時聽了。

  她看向對面牆上的文藝風掛鐘,竟然,已經九點多了。

  她七點半起床,沒做早飯,沒有做出門到海灘去玩的準備,甚至都還沒有去廁所,就這麼坐在女兒的房間外,著了魔一樣的……自慰。

  太羞恥了!

  不如乾脆就這麼衝出去,衝到海裡自殺死掉好了!

  島澤黛崩潰地放下裙擺,顧不上去穿拖鞋,手腳並用往遠處爬去。

  可韓玉梁一步就趕上了她,彎腰抄過她的腋下,把她拉了起來,種樹一樣插在地板上。

  他對早晨至今的戰績非常知足,島澤蓮的天賦讓他很滿意,他射了兩次,就在她身上積累到了至少二十分鐘起跳的計分高潮時長。

  其實如果他願意,馬拉松少女還能堅持,只是愛液的份量不太夠了,需要加潤滑劑。

  不過沒那個必要,讓島澤蓮休息一下,著眼長遠,免得午飯都爬不起來吃,順便,趁這個機會出來把門口自慰到淫水聲響都被他聽到的島澤黛抓個包。

  島澤黛傻站在那兒,視線拚命想要扭開,卻還是牢牢固定在了韓玉梁仍未軟化的陰莖上。

  那上面滿是粘液,亮晶晶像是裹了一層膜。

  沒多少精液的痕跡,也就是說,可能全是她女兒的淫汁。

  看著好濃,好黏,蓮……一定是高潮到都快分泌不出東西了吧,真是讓人羨慕啊,可惡……

  「不用只是看啊,想要麼?」他低下頭,輕輕舔了一下島澤黛的耳根,那裡已經有汗的味道,一絲絲鹹。

  作為一個有女兒的成熟少婦,她不該這麼丟臉的,可只是被他舔了一下脖子,她就覺得自己腿軟到快站不住,想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

  「說啊,想要麼?」他舔向鎖骨,順著那凹槽品嚐向領口的中央。

  他之前就說了,這是一場以他喜歡的方式進行的戀愛之旅,既然同意,發生肉體關係,就相當於是默認的結果。

  島澤黛也不想拒絕。

  她的肉體快要比心靈更渴求韓玉梁。這男人身上的汗味、體臭,甚至是親生女兒留下的淫液腥氣,都讓她貪婪飢渴到子宮收縮,陰道刺痛。

  她使出渾身上下殘留的力氣,白皙的脖子都因此而憋紅,狠狠點了點頭。

  但他並不滿意。

  他隔著兩層布料握住她比女兒飽滿不少的乳房,用力揉搓,喘息道:「我要的是回答,不是動作。」

  「我……我……想要。」她的眸子都快要燃燒起來。

  韓玉梁的肌肉就在她身前,那根翹起的肉棒,甚至已經隔著裙子頂在她的腹部,彷彿魔杖,打開了她奔流性慾的另一個開關,「我想要!韓君,我……特別想要,好想要,欲,韓欲……」

  「別忽然蹦出來我聽不懂的話。」他笑著握住她的脖子,和她額頭相抵,「用漢語告訴我。」

  「我想要……韓君的寶貝。」她的眸子已經狂熱到迷濛,語調也透出一股癡癡的味道。

  「好,咱們來做吧。」他不再猶豫,雙手抓住睡裙和背心的肩帶,左右一分,往下扯掉。

  比島澤蓮更白一些,也更豐滿一些的柔軟肉體,一瞬間就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前。

  沒有做過全身脫毛,加上年紀的影響,島澤黛的裸體並不如女兒那麼光滑細膩猶如白瓷,墳起的恥丘上也覆蓋著精心修剪過的比基尼區。

  但從性的吸引力上,她並不遜色太多。

  同樣身高下比女兒多出的體重都分配在了合適的地方,那肉感的大腿、豐滿的臀部和圓潤的乳房,灑滿了成熟女性的風韻。

  尤其是在他折騰了島澤蓮三個多小時之後,額外有一種換了口味的新鮮刺激。

  「就、就在這裡嗎?」島澤黛看向女兒臥室敞開的房門,慌張地問。

  從這個角度,她都能看到女兒在床上酥軟無力分開的雙腿盡頭,那紅腫濕潤,飽經滋潤的淫亂花房。

  這也意味著,島澤蓮一抬頭,就能看見媽媽正赤條條站在她的男人面前。

  「那進屋?」韓玉梁故意裝作理解錯了的樣子,把她攔腰一抱,就往島澤蓮那邊走去。

  「不要!」島澤黛下意識地克制著音量尖叫了一聲,雙手趕忙推著門框,搖頭噙著淚花說,「別……別……求你……別……」

  儘管禁忌的背德感正如一條靈活的泥鰍在她的子宮頸外盤旋扭動,可她暫時還是提不起勇氣,在女兒的面前露出無法遮掩半點的醜態。

  她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狀況,韓玉梁隨便干她一會兒,她就要崩壞成一個只知道肉慾的蕩婦。

  她不想讓女兒看到,至少……這會兒……還不行。

  韓玉梁本來也沒打算這就開吃母女同床大餐,只是試探一下而已。

  看島澤黛的態度,推門框的手也並不是很使勁兒,真強硬要求一下,估計就半推半就躺在女兒邊上張開大腿了。

  但那也少了很多樂趣。

  女人的底線被突破的那一刻,遠比突破之後更刺激。

  所以他笑了笑,就轉身抱著島澤黛一路跑去了她的臥室。

  好歹算起來這也是他們兩個的「第一次」,就在床上,比較正常地做吧。

  把她往床上一丟,抓住雙腿扯過來,韓玉梁喘息著彎腰把雙手撐在她迷濛的眸子兩側,肉棒緩緩磨擦過毛茸茸的陰阜,向下一滑,對準那已經渴望到抽痛的屄芯,狠狠捅了進去。

  對少女和少婦,當然不能用同樣的方法。

  已經徹底成熟的花房,就是要用雄性的力量去碾壓,才能搾出最後一滴蜜汁。

  床墊劇烈地搖晃,島澤黛睜大眼睛,張開嘴巴,暴雨一樣的姦淫,讓她有些麻痺的大腦甚至來不及對過度強烈的快感做出反應。

  兩分鐘不到,在她渾身痙攣著尖叫出來之前,韓玉梁感覺到了陰囊裡的溫度變化。

  他拿到分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