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393章 醞釀成危險物品的愛情

  韓玉梁認為解決方式已經是既定事實,完全沒有瞞著島澤蓮的必要。更何況,母女井的美好未來就在前方招手,可不能瞞著其中一個偷偷來。就算島澤蓮性格軟到好欺負的程度,他也更想讓美好的特殊雙飛沒有哪一方太不情願。

  畢竟,完全不情願的母女井,他早在張螢微的時候就吃過了。

  聽他講述完了母親的狀況,和可能的解決辦法,島澤蓮整個人都垮了下去,下巴搭在桌邊,喃喃念叨著一些家鄉話。

  托易霖鈴的福,韓玉梁現在對東瀛語掌握了不少,不再局限於以前的黃片範圍,所以,從她的口中,他還是捕捉到了幾個東瀛歌曲常用的詞彙。

  比如,戀煩(),戀愛煩惱,也就是漢語這邊的相思病。

  再比如,片想(),單相思。

  光這兩個關鍵詞,就足夠勾勒出島澤黛目前的糟糕狀況。

  而島澤蓮後續的描述也印證了他的猜測。

  島澤黛的確已經因為絕望的單相思而陷入到了嚴重的相思病中,甚至,有了抑鬱的徵兆。

  「昨天晚上,媽媽做了個特別痛苦的噩夢,醒來後坐在屋角抱著膝蓋哭了好久。我問她夢到了什麼,她不肯跟我說。可我聽到了她在喊你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喊韓君。」島澤蓮擦了擦眼淚——這個水做的小姑娘上下都特別容易濕,「梁醬,這麼看,媽媽……如果不早點治療的話,真的會出大問題的。」

  「對,所以春櫻的意思,是先安排她到事務所做一些雜活兒,替清玉打掃衛生,幫婷婷打個下手,增加一下跟我接觸的機會。」韓玉梁及時拉起她的手,用言情劇裡人渣男二一樣的溫柔語氣道,「循序漸進,一點點增加我和你媽媽相處的機會吧,我不想因為這種事讓你更加難過。」

  這個年紀的小女生最吃的大概就是這一套,島澤蓮當即眼淚汪汪地抬起頭,急於表明心跡一樣地說:「梁醬,我……我不會說什麼的,你……你是為了救媽媽。我都知道的。」

  除此之外,我也真的很想吃母女井。他壓下心裡那股激動,繼續柔聲安慰。

  但聊了一會兒後,平靜下來的島澤蓮托著額頭,小聲說:「我願意讓梁醬來治療媽媽,可是……最好還是不要讓媽媽在事務所工作。」

  「哦?為什麼?」

  「媽媽……好像因為嫉妒,變得陰暗了許多。」島澤蓮低下頭,掐住指甲邊的皮,用力撕下一道,放進嘴裡,用門牙細細地咬。

  韓玉梁皺起眉,從這個小動作來看,她的精神狀況也不是太好,心裡估計藏了不少焦慮。

  「媽媽問了我很多事情,知道……我跟梁醬有那樣的關係後,就特別難過。後來,時常會我向我打聽一些……讓人很不好意思的細節。我不說,她就特別生氣,我說了,她就特別傷心。我現在……都有點怕見到她了。這兩天,媽媽甚至開始故意做……我不愛吃的料理,我今天出去辦事,還、還……」

  「還怎麼了?」韓玉梁隱隱發現苗頭不對,難道就這麼幾天,島澤黛就已經醞釀到不可收拾了?

  島澤蓮委屈地說:「我還從媽媽準備的便當裡……吃到了一隻……死掉的蟑螂。梁醬,嫉妒是很可怕的惡魔啊,媽媽現在的狀況,我真的不敢讓她去事務所幫忙。我是她女兒,她都……這樣對我,要是看到你和……和那邊的大家相親相愛的模樣,一定會瘋掉的。」

  他暗暗吃了一驚,思索片刻,道:「我知道了,這個提議就當我沒說過。那……她現在在哪兒?我覺得我該見見她。」

  「媽媽最近除了酒吧繁忙時間會下來幫忙,其餘時候都幾乎不離開宿舍。這會兒……應該還在鈴鈴醬的房間裡發呆吧。」島澤蓮為自己不確認的口氣感到羞愧,輕聲說,「對不起,我因為害怕媽媽,是在陸桑的住處洗澡換的衣服。」

  韓玉梁歎了口氣,更清楚地意識到索麗雅給自己留下了一個怎麼樣的麻煩。

  那個女調教師最好祈禱這輩子別落在他的手上。

  坐過去抱住島澤蓮安撫了十幾分鐘,他上樓穿過那個狹長的通道,來到了公寓樓這邊。

  易霖鈴的宿舍他已經找得輕車熟路,手上還拿著島澤蓮的鑰匙,來到門前聽了一下裡面沒什麼動靜,就直接打開走了進去。

  他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麼需要避嫌的地方,島澤黛渾身上下都被他清清楚楚看見過,除非大白天這女人就在家自慰。

  臥室沒關門,他輕手輕腳走過去,如果對方沒發現他進門,那麼他正好看看島澤黛日常的狀態。

  深冬的晚上總是來得很早,外面又是陰雲密佈的糟糕天氣,沒有開燈的房間在傍晚之前就已經有了被夜色覆蓋的感覺。

  島澤黛就坐在那張原本屬於易霖鈴的單人床上,穿著厚厚的棉睡衣,臉龐被床邊仰起頭的電暖氣映得通紅。

  但那紅撲撲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蒼白得就像一個剛從地下被揪出來的女鬼。

  上次見面之後都還不到一周,島澤黛就肉眼可見地憔悴了許多。

  她原本屬於少婦的豐潤魅力,被一種近乎詛咒的幽怨瘦削取代。

  而且,她的眼睛,就像是不怕視力損傷一樣,在盯著那簡陋的電暖氣發紅的盤面。

  熾熱的光圈,投射在她黑漆漆的眸子裡,像是一對兒沒有鏈子的,被燒紅的鐐銬。

  韓玉梁皺眉注視了她片刻,抬起手敲了敲門框,清清嗓子權作提醒,在看到她轉頭後,開口道:「我從蓮那兒拿了鑰匙,過來看看你。」

  島澤黛有些茫然地看著門口,抬起手,揉了揉眼,跟著拉起袖子,狠狠掐了一下胳膊。

  她疼得一個哆嗦,但馬上,眼裡就浮現出無法克制也無法壓抑的狂喜。

  「韓……韓君!」

  聲調太高了,都有些發尖。

  她趕緊按著喉嚨揉了揉,臉上的肌肉過於僵硬不太好控制,擠出的笑容顯得十分彆扭。

  她急忙抬起雙手摀住臉,只從指頭縫裡露出不知所措的眼,「我……對不起,請……請稍待片刻!」

  喊出這麼一句,島澤黛連滾帶爬的下床,把蒼白的赤腳塞進拖鞋,就一頭衝過他身邊,跌跌撞撞跑進衛生間,光當一下關上了門。

  韓玉梁抱著手肘,在心裡歎了口氣。

  看來,愛情這種東西,太過極致,到了走火入魔的等級,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真慶幸葉春櫻是個冷靜、理智又溫柔、寬容的姑娘,還鎮得住場面。

  不然他美好的性福生活恐怕要被各路女中豪傑折騰得天翻地覆。

  十幾分鐘後,洗過臉還稍微上了點口紅的島澤黛離開衛生間,雙手放在膝蓋中間,小姑娘一樣羞怯地坐在了小客廳的沙發上,「韓君能來看我,我真是……太高興了。讓你看到我……剛才那副樣子,真是非常非常不好意思。」

  「蓮應該已經跟你提過我的情況了吧?」韓玉梁考慮了一下,坐在距離她比較遠的地方,決定用比較現實的方式來溝通。

  「嗯,提過了。」島澤黛深呼吸了兩次,雙手在膝蓋之間握緊,塗紅的嘴唇在蒼白的臉上勾出一個妖異的赤色月牙,「我……我這樣一個老女人,沒有什麼資格介意的吧。你身邊實在是……有太多優秀的年輕女性了。在這個……當前這個世界,好男人被哄搶,並不是很罕見的事情。三木君……也有關係很不錯的妖艷下屬,一直和他保持著曖昧關係呢。」

  喲,這還挺出乎意料,原來那個老實律師不僅會給倉鼠起名字,還會在辦公室養妖艷碧池。

  韓玉梁手指輕輕敲打面頰,托著下巴考慮了幾十秒,還是決定單刀直入,「蓮應該也跟你說過,你精神上受到超能力影響的問題了吧?」

  島澤黛立刻挺直了脊背,表情變得十分嚴肅,「韓君,我承認,我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受到了……非常恥辱的對待,作為一個女人,我可能已經沒有追求幸福的資格。儘管調教師是位女性,可……淫蕩的烙印已經打進我的心靈,我無法否認。但是,直到你來救我之前,我都並不認識你,她怎麼可能有動手腳的機會呢?」

  「你不知道,我在那裡被關著的時候,有多麼絕望。調教師每天都在告訴我,客戶多麼喜歡我豐滿的肉體,希望我的敏感部位能滿足他們的需要。我……我覺得自己就像是掉進了一個又大又深的沼澤,就在我要沉下去,徹底放棄希望的時候,你來了。」

  她的神情變得癡迷,喃喃地說:「你就像個超級英雄,在我眼前打敗了那些可怕的怪人,我是在看到你拯救我英姿的那一刻才愛上的你,那怎麼會有超能力的影響呢。這是救命之恩影響下的一見鍾情,韓君,我女兒……也是這樣對你動心,甘願在你身邊工作,默默期待著那渺茫的……偶爾被你寵愛一次的機會吧?為什麼到我,你就要懷疑我的真心是受到外力影響呢?」

  「我之前軟弱,優柔寡斷,我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什麼樣的男人的情況下,就稀里糊塗結婚生育,好不容易痛下決心丟棄過往,只是期待著能過上安穩的生活,才選擇了三木律師。」她在這裡停頓了一下,如同低聲嘶吼一樣往前伸長脖子,痛苦而又堅定地說,「是你讓我知道了愛情的滋味,我活了三十多年,直到遇見你才知道自己曾經根本不知道愛是什麼,我現在身體裡的每一寸血管,都流淌著對你的思念,我甘願為你做任何事,我只求你……不要躲著我,求你……不要不見我……」

  就這麼自白著心跡,她便淚流滿面。

  意識到對方感情的頑固,韓玉梁明智地暫時跳過了那個話題,故意露出了最自然的下流笑容,把稱呼都換的親暱了幾分,「黛,我是個很好色很風流的男人,你這樣的美人喜歡我,我當然也十分高興。不過……這麼短短幾天,你可是憔悴了不少啊,我本來還挺喜歡你身上那股良家少婦的味道呢。」

  島澤黛惶恐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連聲道歉,跟著緊張地說:「韓君請放心,我……我只是這陣子一直見不到你,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接近你,我心裡苦悶得……簡直想要死掉,所以飯也沒有好好吃。韓君你既然肯來見我,我一定能很快就恢復到最好的狀態。韓君你喜歡豐滿一點的女人嗎?」

  「身材正好就可以,關鍵還是氣色。」他一本正經道,「沒有男人會願意招惹憔悴得不行,看起來還瘋瘋癲癲的女人。我剛進門看到你的樣子,都懷疑你是不是會殺了我身邊的其他姑娘。」

  「不會!我……我發誓絕對不會!」島澤黛一個激靈,大聲說,「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狀況,我不會奢望獨佔韓君你的,我只是……希望……希望……希望你哪怕是喜歡我的肉體也好,能讓我……和你有機會相處。」

  她掩住臉,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難過,哭泣著說:「我只想……只想讓我愛的人……給我一個讓我愛他的機會……」

  韓玉梁想了想,仔細斟酌著口氣道:「我不能承諾你太多事情,你我之間的關係,就算沒有任何障礙,最多也就到我和蓮的程度,這樣你可以接受麼?」

  島澤黛悶聲在手掌裡說:「我不明白,我們之間的障礙……具體是指什麼呢?」

  「你的嫉妒,和你的女兒。」他乾脆直接給母女井做起了鋪墊,「蓮對我百依百順,我從不擔心她。你可不一樣,我聽說……你最近對女兒都已經有了敵意。」

  「我沒有!」島澤黛急忙反駁,「我……只是最近……一直在想著你,做家務的時候,就分心了。我會跟蓮好好道歉的。」

  其實上來之前韓玉梁還存著小心思,說給她來點直接的滋潤,看看能不能幾炮打服,在最擅長的領域搞定這個問題。

  實際接觸之後,他決定暫且擱置一下。

  一個是讓她養一養恢復恢復顏值,一個是先定期短暫碰面,讓她別這麼抑鬱絕望,最後,則是考慮一下這口母女井到底怎麼才能吃得又舒服又安全。

  直接說「你和女兒一起陪我上床我就接受你」,倒是能達成目的,但島澤蓮現在為事務所工作,難保哪一天說漏嘴。

  惹來家眷們的鄙視不算,說不定還會讓陸雪芊仗劍暴起,跟他較量幾場。

  「黛,來這兒,我想,咱們可以先試著接觸一下彼此。你也好判斷一下,這到底是虛無的幻想,還是真正的愛。」

  他張開雙臂,做出了等待擁抱的姿勢。

  島澤黛膽怯地站起,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抬手梳梳頭,抿了抿嘴唇,想要讓口紅更均勻些。

  她挪著碎步走到韓玉梁身前,小聲問:「我……真的可以嗎?我今年過完生日,都已經……」

  他一把將她拽進懷裡,用很自然很溫柔的力道,給了一個並沒有色情意味的擁抱。

  抱出了她的淚,也打斷了她的話。

  聽著她激動的抽泣聲,韓玉梁皺起了眉。

  這不算回應嗎?

  為什麼感覺愛意沒有消耗,反而要變得更強了呢……

  「總之,我給你最多一周時間,我希望到時候,你又變成了我救出來的那個美人,而不是一臉蒼白的家裡蹲。」離開之前,韓玉梁拉著島澤黛的手,正色佈置任務,「你如果還想跟我見面,就學會好好吃飯,好好生活,調整心態。月底我可能要去做一個很危險的委託,在那之前……我盡量安排一個時間跟你約會,看看你到底適不適合成為我的女伴。把那當成你的考試,好好準備吧。」

  「是。」滿面紅暈的島澤黛癡迷地看著他,點了點頭,「我一定會盡我所能,讓你滿意。」

  走下樓梯的時候,韓玉梁做了一個簡單的總結。

  和島澤黛發生肉體關係應該沒有任何難度,擁抱到後半段,對方的肢體語言就已經充滿了明示——就在這裡推到我也沒有關係哦。

  而分別前,她的表情已經好像是在說「這就來把我啪啪啪地干到壞掉吧」。

  那麼,這頓母女井的唯一難點,就在於如何把兩個島澤比較自然地放置在同一個環境下,那個地方還得能讓他非常方便對其中任何一個下手。

  易霖鈴的宿舍恐怕不行。

  隔壁就住著雙陸,陸雪芊不出任務肯定就在宿舍窩著,而要是出任務,最近陸南陽抱恙,島澤蓮是助手,母女井就少了一位。

  嗯嗯……這到了嘴邊的肉,吃起來竟然還有點小難度。

  要不,找個給島澤黛治療的借口,帶母女倆出去旅行一圈?

  這應該是最穩妥的方法了。

  而且,最近任清玉的減肥靠情趣道具也能自我實現,易霖鈴疲於應付漫展後就糾纏不休的各路商業活動,家裡最重要的兩位則擔心他身體吃不消,暫時沒有重啟雙飛的打算。

  這意味著,他有一段空窗期可以利用。

  天這麼冷,帶著母女花飛南島享受一下三人世界,還能打著解救島澤黛的旗號公費報銷,簡直完美。

  至於陸雪芊沒有助手可用的問題,不行就把婷婷暫借給她好了。

  讓她倆熟悉熟悉,也免得許婷進儲物間還會被裡頭那個假陸雪芊嚇一跳。

  說起那個情趣娃娃,最近葉春櫻打起了那玩意的主意。

  當然,並不是覺醒了性癖準備拿那個「陸雪芊」做什麼,而是發現那逼真的製作技術,在視線不夠清晰的情況下,可以做出惟妙惟肖的替身。

  於是她跟奈奈聯繫,發送了所有關鍵人物的照片,定做了一堆。

  可惜的是,裡面被要求不必內置關鍵部位,還要留出足夠空間,方便她進行後續改裝。

  許婷對此略有怨言,總擔心自己哪天出門回來一進儲物間,左右坐著兩排假人,跟拍鬼片一樣。

  於是葉春櫻妥協了一步,說等到貨後全都一起扔進地下軍備儲藏室。

  反正那些替身假人,她就是奔著人身安全這個目的準備的。

  之後兩天,韓玉梁在辦公室悠閒上網,看會兒黃片,選會兒旅行目的地。

  拖延個幾日,他覺得陸南陽的病差不多好了,島澤黛的氣色也能恢復完美,到時候再出發更好。

  九號早晨,汪媚筠打來了電話。

  而且打來得很早。

  許婷一骨碌坐起來,揉揉眼睛清醒了一下,才意識到防空警報不是提醒大家鑽地洞,而是汪媚筠來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伸胳膊夠來韓玉梁的手機,躺回溫暖的被窩枕著他手臂說:「葉姐,能給老韓把這個鈴聲換了不?以前光你的手機是,現在他的也這麼響,嚇得我一哆嗦……」

  葉春櫻眼睛都沒睜,鼻孔以下全縮在被窩裡,靠著韓玉梁的胸膛小聲咕噥:「不換,汪督察配得上一個防空警報。」

  「那我呢?」許婷笑著問,「我比較配什麼鈴聲啊?」

  「唔……舌尖上的美食的BGM吧。」葉春櫻摸摸肚子,嘟囔說,「早餐我想吃你做的三明治了,要那個你調的花生醬……」

  許婷把手機劃到接聽,塞在韓玉梁耳朵邊,看一眼表,長腿一挑掀被子下床,「好勒,我這就去做。半小時後來吃。」

  韓玉梁懶得動有點發麻的胳膊,肩膀夾住手機,道:「喂,什麼事兒啊?這麼早找我。不是月底才出發麼?」

  那頭傳來的嗓音依然嫵媚低柔,如搔耳孔,但語氣,透著明顯的焦急。

  「阿梁,你盡快到辦公室來找我一趟,很急。我現在就洗漱收拾,先去那邊等你。」

  「能不能先說個大概?到底怎麼了?」

  「L-Club的一個主辦者,剛才聯繫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