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啊!God,嘶……So、so……huge……」
雙腿不斷顫抖,伊迪絲的臉頰在牆面上隨著身後男人的撞擊而摩擦,脹痛的肉穴和壓扁的子宮一浪接一浪傳來狂野的快感,讓她哆嗦著發出難耐的哀鳴。
韓玉梁緩緩把碩大的肉棒往後抽出,一直到只剩龜頭還卡在鼓起的紅腫屄口,才抬起她一條腿貼在牆上,微微沉腰,狠狠往裡一頂,道:「告訴你了,給我說漢語!」
「啊哈哈……啊啊……」伊迪絲慘叫一聲,被填滿的縫隙裡噴出一股清涼的淫水,「好大……太大了……Oh!太……大了……」
他貼住她肉感的屁股,壓著子宮狠狠碾了幾下,又是一聳。
他沒費什麼功夫憐香惜玉,因為肉體的反饋遠比嘴巴誠實。
這個一直在哀鳴慘叫的小白妞,起碼已經高潮兩次了。他幹得越粗暴,那騷肉就裹得越緊,頂得越狠,屄裡的水就越多。
比起太過乖巧聽話的小母狗莎莉,這個上流社會的小婊子顯然更適合宣洩心底的獸慾。
從下方頂著她的屁股搖了幾下,韓玉梁緩緩發力站起。
「咕嗚……」伊迪絲的身高和許婷差不多,即使比例上腿更長一點,唯一踩地的那隻腳也應付不了韓玉梁的體格,很快就芭蕾一樣踮高,接著,離開了地面。
「Oh……God!」她感到身體浮在了半空,支撐點除了被架起的膝蓋、壓著臉頰和乳房的牆,就只剩下深深埋在小腹中的巨大陰莖。
就像是有一根撬棍被她下體吞入,然後由一個大力士往上舉起。
她本來以為自己能坐在韓玉梁的身上,結果……她已經感覺肚臍那邊都在往外鼓,屁股上豐滿的肉依舊只能貼著他的腹肌,根本無法承重。
接著,韓玉梁腰腹向上猛地一衝。
伊迪絲尖叫一聲,裹著雞巴的肉壺套筒一樣滑出一節,旋即,在重力的拉扯下深深回落。
「Fuck!」伊迪絲腦門頂著牆扭了幾下,覺得自己的子宮都快要被捅穿。
可高潮比疼痛猛烈地多,讓她渾身顫抖著蹬了幾下腿,又去了。
韓玉梁喘息著放開她的腿,雙手抄過腋下攥住那一對兒肥嫩的肉球,指縫捏緊乳頭,猛地向後一托,從後面抱著她離開了牆壁。
她驚叫著雙腿擺動,用腳尖去夠地面。
但是夠不到。
堅硬的雞巴和他火熱的手掌,現在成了她體重僅有的依托。
身上到處都是汗,她看著大腿內側流下去的愛液,恍惚間覺得,自己像只被刷滿了油穿在烤架上的火雞。
韓玉梁揉了幾下奶子,腰臀一頂,再次發力。
「烤架」動了起來,半裸的肉體當然也跟著動了起來,伊迪絲哭著一邊搖頭一邊伸手扶牆,胯下一邊滴滴答答往下掉拉長成絲的黏液,裙擺懸在腰下,像是在替代不能晃動的乳房,前後搖擺。
韓玉梁又往後退了兩步,不給她扶牆的機會,背後都靠住了車門,就用這種最能體現雄性力量感的姿勢,玩弄肉娃娃一樣猛肏。
伊迪絲兩條腿不由自主地亂蹬,啪的一下,踩在了車門上。她趕忙雙腳一起使勁,可才剛讓膣口離開韓玉梁的陰毛叢不到兩寸,赤足就哧溜滑了下去,肉屄咕唧一聲就原路套了回去。
她低下頭,嘟囔了一串沒人能聽懂的話,掛在他的堅硬陰莖上,高潮到了恍惚狀態。
放緩節奏慢悠悠玩弄著白嫩的肉體,韓玉梁喘息道:「我看錄的內容也不少了,我帶你進屋,讓你徹底爽個夠。」
伊迪絲哽咽著搖頭擺手,但雞巴往裡一頂,還是讓她雙腳繃直,肉穴亂嘬。
強暴Play當然不能全聽女人的安排,韓玉梁就這麼抱著她一邊干一邊原路返回,愛液順著她晃悠的腳尖往下掉,滴落一路跟做標記似的。
進屋踢開臥室門,看了一眼是張單人床,他搖搖頭,捏緊乳頭問:「就沒有更寬敞點的地方麼?」
「沒、沒有了。」她搖搖頭,垂落的金色髮絲跟著亂晃。
這和她以前自慰時候假想的強姦不一樣。
在她亢奮地幻想中,她可以踢打、掙扎,揍男人的臉,咬男人的胳膊,在各種竭盡全力的反抗後,被強壯的野獸徹底制服,然後絕望地被貫穿,成為蟄伏的雌性。
可在韓玉梁面前,她嚇到渾身僵硬大腦空白了一會兒,就已經被肏高潮了。
以前在她幻想的自慰中,她的生理反應會緩緩攀升,像是拉緊的皮筋,越抻越長。她一般還會在高潮前稍微停頓一下,放大視頻裡的畫面,仔細看看韓玉梁的臉,然後再閉上眼睛,想像著被他強姦的動作抬起雙腳,夾緊自己的手腕,一口氣釋放出來此前積蓄的快感,扯斷那根皮筋。
而這次,皮筋啪的一下就被韓玉梁扯成好幾截扔了。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肉體竟然蘊含著如此巨大的潛力,竟然可以高潮到這種程度。第一次洩完,她還像平時自慰結束一樣有一段短暫的不應期。
可韓玉梁的強暴沒有停,酸沉沉的屁股硬是被他重新頂出了快感的火花,那一次被湮滅之後,不應期就再也沒有出現。小小的高潮成為了基底,隔一會兒就爆發出一個中等的,過往的積蓄快感變成了積蓄高潮,積蓄滿了之後,就是一次讓她想要放聲大哭的絕頂。
「我這張床……挺寬敞的。」她有氣無力地說著,唯恐他再這麼搬著自己上二樓。
她如果再被這根雞巴挑著走幾分鐘,很可能……就要上癮了。
韓玉梁懶得再找地方,走到床邊,把伊迪絲往前一丟。
噗。
脫離了堅挺肉棒的洞口發出陰吹一樣的尷尬聲響。
她摔在床墊上彈了幾下,雙手安撫著發燙的乳頭,側過身看向他。
韓玉梁脫掉被她騷水打濕下擺的上衣,解開腰帶,把內襯的防護服也暫時扒下,赤條條站在床邊,雕像一樣堅硬的肉體,散發著濃烈的男性誘惑。
「Oh my god。你……還能繼續多久?」她覺得自己的陰唇正在貪婪地抽搐,膣口淫亂地開合,裡面一陣灼痛,但更多是對此前快感浪潮的期待。她看一眼表,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干了至少半個小時。
可這男人連汗都還沒出多少。
她下意識地並住了腿,退到床頭,雙手保護著胸部,搖頭求饒:「Please,今天就到這裡吧,我……我第一次體驗這麼厲害的感覺,我有點受不了了。」
韓玉梁爬上床,抓住她雙腿一把扯過來分開,低頭望著濕漉漉的金色陰毛下柔軟捲曲的陰唇,將肉棒緩緩伸過去,對準,「你在和強姦犯商量什麼?不想要,就掙扎啊。」
話音未落,他屁股往前猛地一湊,大半根肉棒瞬間消失在撐開的圓洞裡。
「哦嗚!」伊迪絲雙腳踩著床墊往後逃去。
他雙手往前一伸,抓住她的胳膊交疊壓在小腹,每次插入,都把她用力往下一拽。
桿桿到底,直捅子宮。
「Oh……gosh……help me!」伊迪絲哭叫起來,但不是因為痛苦和難受。
她就像一個敏感的小處男被勒住根部用電動飛機杯強行高頻率套弄龜頭,快感強烈到超出極限,已經舒服到受不了了。
「啊啊啊——!」伴著一聲尖叫,並沒多大力氣的苗條女郎雙腿曲膝,身體拱高成了臀橋的姿勢,一股水箭噴出去,打在男人堅硬的肌肉上反濺回來,灑落在她捲成一團的裙子上。
保持那個姿勢猛烈地抽搐了幾秒,她忽然癱軟下來,昏了過去。
韓玉梁這才放緩節奏,慢慢順著她雙腿往上,一寸寸撫摸著白裡透紅的肌膚。
不愧是豪門名媛,除了專門留下的比基尼區陰毛,全身上下都沒有其他白皮女郎那種讓手癢癢的汗毛,大概全身保養之類的美容沒少做。
他撫弄把玩一會兒,抓住她雙手壓在頭上方,雄壯的身軀將她覆蓋在下,又漸漸加大力度,往一插就汁水肆意的肉壺中狂抽猛送,準備給這場盡興的強姦遊戲收尾。
「嗯……啊……」不一會兒,伊迪絲就被下體充塞的快樂喚醒。
她眨了眨眼,想揉一下淚痕,才發覺雙手被死死壓制在頭上方,身體也被堅硬的肌肉緊貼著來回摩擦,充血的乳頭不斷傳來被對方胸膛碾磨的酸癢。
「噢……」她發出一聲聽不出難過還是舒暢的低哼,雙腿緩緩舉起,在他腰身兩側對著天花板伸直,腳趾分成了兩派,大拇趾翹著,其餘四根腳趾縮成一團。
「醒了?」他捏住她的面頰,低頭順著她的紅唇,強硬地伸入自己的舌頭,在她口腔內攪拌翻弄。
既然這位大小姐就吃這種強硬風格,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他也喜歡這種性癖,不介意徹徹底底地滿足她。
嘬著她的舌頭送她登頂,享受了一會兒痙攣肉穴的吸吮按摩,他抬起身,「你不是想搜集樣本麼?把屄夾緊點,我就快來了。」
伊迪絲呻吟說:「還……還只是快來嗎?我……好像已經失去知覺了。」
「是麼?」韓玉梁笑著發力上挑,狠狠碾磨著G點抽插起來。這女人的G點興奮起來足足有拇指肚那麼大,好找得很。
伊迪絲眼睛和嘴巴一起越張越大,最後一句呻吟卡在嗓子眼裡沒冒出來,先潮吹了。
他向外一撤,把整片腰臀大腿都在抽搐的通紅女體翻轉過來,一抱腰,抓韁繩一樣扯住翻捲的裙子,龜頭貼著水淋淋的肉縫上下磨蹭。
「No,別!不……不行了!」伊迪絲氣喘吁吁地扭頭連連擺手,「韓,我親愛的,甜心……饒了我吧。我用嘴巴,我為你吸出來,求求你,我跪下為你吸出來……」
「強姦犯不會跟女人商量。」他笑了笑,又是一頂,刺入了多汁的花房深處。
「啊一一God!help!I……Crazy……」
在斷斷續續不成音調的淫叫聲中,韓玉梁拍打著她的屁股最後衝刺了五分鐘,緊貼著高潮中不住顫動的子宮頸,噴出了早已就位的精液。
拜之前那只發情小母狗所賜,這一發的量不算太多,他抽出來之後坐在那兒看了一會兒,才從紅腫的肉縫中逆流出來一道白濁的印痕。
伊迪絲呻吟著舒展肢體,癱軟在床上,抽噎著擦了擦眼睛,小聲說:「你這個惡棍……以後……我自慰的頻率又要提升了。混球……」
「不把寶貴的精液樣本採集起來麼?」韓玉梁慾火沒有旺到準備再來的地步,解開她的乳罩把陰莖擦乾淨,就站在床邊穿戴。
對這種強暴癖,他尋思應該也不需要做什麼後戲。
反正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
他有不少愉悅,其實是來自肏了丹納家的女兒。
她猶豫了一下,想動,但似乎渾身無力到了一定程度,哼唧兩聲,又趴了回去。
「還有事麼?沒有的話,早點把線索交給我,我轉給專業人士開始追查。」
「你給我留下郵箱,我……加密後發給你。密碼……就是我的手機號。」
「沒有實體線索?」
「有,但暫時不能交給你們。如果你們能抓住對應的主辦者,確定他後面的勢力保不住他,到時候我再提供給你們,幫忙定罪。」
「好吧,那麼,郵箱我發給你的手機了,再見。」
「等等。」伊迪絲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挪到床邊坐了起來,扭臉望著他,「都這個時候了,吃完飯再走吧。」
他想了想,點點頭,「叫外賣麼?」
「你幫我按摩一下腿,我去做飯。」她露出一個奇妙的微笑,似乎想證明自己還有賢惠的一面,「別小看我哦,我很擅長做法餐和意餐,我家地下室有個專門的冷庫,就是為了存放各種食材。」
「好啊,那我就等著享受了。希望足夠美味。」
「不會比你更美味,親愛的。」伊迪絲呢喃了一聲,享受了一會兒他的按摩後,在衛生間沖了衝下面,從櫃子裡拿出一件睡袍,脫掉衣服換上。
「伊迪絲,知道強姦遊戲怎樣能更刺激麼?」站在廚房外,他看著她表情慵懶地操作各種西餐廚具,圓潤的臀部在綢緞下曲線清晰可見,而且,沒有內褲。
「別了,感謝上帝,我今天收到的刺激已經夠大了。如果早幾年知道性愛如此美妙,我天才的大腦都要浪費掉。」
「浪費?」
「對,我會沉迷在和你做愛的快感中,每天等著被你強姦,把考試和論文都丟到見鬼的角落去,變成個發情的婊子。」她像是在抱怨自己一樣念叨著,「我曾經從各種科學角度分析過,陰莖的尺寸在恰當的程度對女人最好。看來我錯了……」
「覺得越大越好了?」
「不,那樣我為什麼不去坐消防栓。」她撇撇嘴,「我是發現,我認為的恰當尺寸,應該調整一下上限。二十多厘米的大怪物,嗯……原來也是非常爽的。哦,shit,好吧,事後有點疼,我感覺這會兒還被你撐開著,寶貝,我的生殖器被你害得合不上了。」
一頓飯下來,韓玉梁發現,伊迪絲平時在工作的地方可能和人交流的機會不多,絮絮叨叨非常能聊。他只需要偶爾嗯、哦一聲,她就能嘰嘰咕咕說上快一個小時。
要不是她做的西餐味道的確還可以,他絕對選擇餓著肚子告辭。
離開的時候,伊迪絲穿著拖鞋送他到車邊,趴在車窗上跟他來了個熱情的吻別,歎息一樣地說:「我這就已經在想你了。」
發覺她說的好像並不是肉慾的意味,韓玉梁好奇道:「你在方舟計劃那邊工作的時候,沒認識到什麼朋友?」
她不帶笑意地勾了勾唇角,「親愛的,那裡……是個很忙很忙的地方,我只是普通人中的天才,不是強化適格者那樣變異過的腦子,為了跟上那些怪……那些特殊人物的要求,我們根本顧不上交朋友。天知道我有多久沒跟人像剛才那樣吃著飯好好說說話了。」
「哈哈哈,你就不怕我聽了之後不敢答應加入你們麼?」
伊迪絲往後撥拉了一下礙事的金髮,「你是受邀請參加的重要人物,並不是需要直接進行研究的工作人員,不需要擔心啊。而且,我朋友不多也有我個人的原因,大部分同事的人際關係都比我健康。」
意識到她的表達欲又在直線上升,韓玉梁笑了笑,「下次見面,再聽你好好說說吧。」
「好吧,再見。」她站起來,忽然衝他擠了擠眼,「對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我今天是危險期?」
「沒所謂。」他擺擺手,升起車窗,在縫隙合攏之前,微笑道,「在我面前,什麼危險都很安全。」
車子快要開到看不見房屋的地方,從後視鏡裡依然能看到伊迪絲的身影,正站在那裡,神情複雜地目送他。
可能轉化電子檔需要一些時間,韓玉梁跟著莎莉在奎因斯玩了兩天,才收到伊迪絲發來的壓縮包。
足足三個多G的數據,他收到之後,想也不想就做了標記轉發回事務所服務器,交給葉春櫻處理去了。
但他還不能走,又多等了一天。
因為沙羅回去了一趟,採集了測序基因所需的全套樣本,懶得在那邊等他,直接帶著飛回西岸區,就在莎莉家給他做了採取。
按照原本的計劃,韓玉梁準備坐高速列車北上,原路返回,大約一周左右回家。
畢竟跨海坐船太慢了,當前能買到的票,最快也要半個月才能抵達。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都在莎莉家收拾好行李準備動身了,事務所那邊忽然叫來了視頻通訊。
算時間,那邊已經是晚上,他以為是葉春櫻和許婷叮囑他路上小心之類的事兒,就伸出腳擱在莎莉屁股上坐下,隨手點了接通。
沒想到,裡面出現的臉,竟是佈滿淚痕的島澤蓮。
「梁醬,嗚嗚……你……你要多久才能回來啊?」
韓玉梁想了想,皺眉道:「怎麼了?先告訴我出了什麼事,有人欺負你麼?」
搬遷到雪廊分部這邊,實際上成為助手之後,島澤蓮很快就還清了欠款,還和幾位女俠都相處得不錯,格外討任清玉喜歡,最近幾次解決委託,任清玉都是帶的她。
按說,她應該已經進入了比較安穩的生活才對。
身邊守著那麼多女高手,還有雪廊照應,就算不少混混對她有色心,想得手也是難如登天。
所以他很納悶,什麼事能讓她哭成這樣。
「不是,我是想求梁醬早點回來,幫我……幫我調查兇手。」她說到兇手這個詞,又抽著鼻子掉下幾滴眼淚,小小的臉蛋看起來格外可憐。
「誰出事了?」心裡隱約有了猜測,但覺得那人如果死了,島澤蓮應該不至於這麼傷心吧?
不料,他還真猜對了。
「我爸爸,我爸爸他……他被殺掉了,屍體……屍體還被掏空了。嗚嗚……」島澤蓮眼看著情緒又有點失控。
葉春櫻過來抱住她,輕輕拍著脊背。
許婷挪過攝像頭,接管了通訊,「老韓,島澤大介死了,能用的內臟和眼角膜都被弄走了,挺慘的。目前這案子沒有任何頭緒,初步懷疑是和下民地那些黑賭場有關,如果讓陸雪芊她們去辦,很可能會死一大片人。」
韓玉梁皺眉道:「那王八蛋肯定是欠了賭債或者高利貸還不上,被抓住後弄死的,按黑街的規矩,咱們不能因為這個就去把所有賭場都幹掉啊。」
「但蓮的媽媽也不見了。」
「媽媽?」韓玉梁楞了一下,「她媽媽不是好幾年前就離家出走了麼?島澤蓮怕爸爸沒人照料,沒跟著離開。」
「對。她媽媽其實已經在新市區和另一個男人同居了,但那個男人最近聯繫到蓮,說島澤大介過去找過她媽媽島澤黛,好像是被賭債逼得走投無路,打算借一筆錢逃命。那男人還算好心,就給了他一筆,同時讓他簽了離婚協議書。可沒想到,之後不久,島澤黛就失蹤了。」
「島澤黛的未婚夫叫三木研介,他是個律師,也是這次的委託人。在他的努力下,島澤大介的屍體才被搜查發現,但目前對島澤黛的下落,完全沒有任何線索。舒子辰已經臥底在一間島澤大介出現過的賭場有幾天了,島澤蓮很擔心媽媽來不及救出來,也會變成島澤大介那樣,希望你能早點回來,救救她媽媽。」
韓玉梁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所以……是催我坐飛機麼?」
許婷歎了口氣,說:「這樣,我買過去的機票接你,我和你一起坐飛機回來,可以嗎?坐火車走大陸橋太慢了。」
她跟著想要用激將法一樣挑了挑眉,「唉,這機票錢浪費的,你說你啥時候才能不害怕飛機啊。」
韓玉梁板著臉伸手握住了莎莉的乳房,「你買票來接我吧,我是絕對不會自己坐飛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