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2日,晴。
海風沐浴著清晨的陽光拂過高大建築的門口。
正在考慮和男友去哪兒度過這個週末的紅髮女郎一邊打呵欠,一邊摁下電梯的按鈕。
嗯嗯,半個月沒做愛了,希望這次過去,甜心能給我一個驚喜。她掏出小鏡子,對著裡面端詳著自己的妝容。還好,問題不大。
電梯門開了,她合上化妝鏡,往裡走去。
一個白花花的身影,和她交錯而過。
因為高度不同,昨晚的酒勁兒還沒散乾淨的女郎愣了一下,想了想之後,猛地轉過身,想要探頭確認剛才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為什麼電梯裡剛才好像出來了一隻母狗?!
能讓經驗豐富的她這麼驚訝,因為那並不是毛茸茸的寵物犬那種母狗,而是一個嬌小可愛的金髮女郎!
可惜她慢了一步,電梯已經在往下運行。
她震驚地扭頭看著被膠布貼住的攝像頭,終於確定,那不是幻覺。
可那會是誰?
這是位於北美邦西岸特政區中心城奎因斯東部近郊的高檔公寓,因為主要供特安局的工作人員長居,並不是有錢就能入住的地方。
她都是托了爸爸的福才能住進這裡,享受著奎因斯數一數二的安全感。
可她竟然看到了一隻打扮非常專業的母狗?
下樓離開大門之前,紅髮女郎已經把同層的住戶迅速篩選了一遍,個子不高,膚色奶白沒怎麼曬過,不管怎麼想,也只有才搬來幾個月的那個特安局新人莎莉湯普森才對。
可……那個女孩不是連派對上男人搭訕都完全不理的嗎?
哦!原來就是因為私底下有主人,還玩得這麼大,才對一般的男孩子沒興趣!
不知不覺猜到了真正原因的女人興奮地笑了笑,忽然對SM這種玩法變得有了一點點躍躍欲試的感覺,很快招停了一輛出租車,往男友的住處去了。
吃驚的不只是她。
莎莉也沒想到這麼早出來,竟然在最後關頭被人撞見了。
她穿著黑色的高腰皮靴長手套,跪地爬行也不太需要擔心擦傷。不過除此之外,她奶白色的嬌美肉體上最後可以算是遮蔽物的,就只有卡在肛門裡不斷隨著她內部收縮而晃動的狗尾巴。
沿途的攝像頭都被提前處理好了,作為特勤人員,莎莉本來就有這裡的管理權限。
可最後……竟然還是被看到了。
暴露的羞恥感擊中了莎莉被調教刻印在腦髓中的性癖,才爬離電梯沒多久,她就叼著嘴裡的報紙,靠在牆上,豐滿白嫩的大腿夾在一起彼此磨蹭,黏糊糊的淫水溢出來,在肛塞不斷的震動中,嗚咽著高潮了。
「夫……夫……」她急促的呼吸著,知道自己剛才保持狗狗的姿勢取報紙費了不少時間,這會兒估計起床的人已經越來越多,晨跑的那些同事,很可能也要回來了。
她強迫自己不要沉迷在磨腿延續高潮快感的行為中,挪動四肢,往自己的家門爬去。
卡嚓,身後傳來了誰家開門的聲音。
有人要出來了!
莎莉後背一緊,想起了主人交代的,不許被人揭穿的命令。
她立刻加速,飛快衝到家門口,挺身睜大眼睛湊到虹膜校驗器上,連眨三下。
門打開了。
莎莉趕忙逃進去,爬過玄關,一路爬進臥室,爬到床邊,把嘴裡叼的報紙甩在床上,渾身上下都瀰漫著被情慾蒸騰而成的艷紅。
「汪!汪……汪汪!汪嗚……」
韓玉梁長吐口氣,停下內功運轉,睜開了眼。
莎莉雙手架在床上,圓潤白嫩的奶子隨著她搖屁股的動作一直在晃,一邊耷拉舌頭哈氣,一邊充滿渴望地看著他。
「昨晚上你就睡了仨小時,還沒夠啊?這個週末也打算就這樣過了?」他笑著搖搖頭,轉身坐到床邊,分開腿,亮出了還沒勃起的陽具。
剛起來那一炮的淫液都還沒乾透呢。
莎莉嚥了下口水,嗚嗚哼著湊過去,馬上嘶嚕嘶嚕舔起了龜頭,剛舔硬一點,就急忙含進去,一下一下撞著嗓子,手掌同時按住陰蒂那一片,瘋狂地揉了起來。
韓玉梁拍拍她的頭,拿起床頭的項圈狗鏈給她戴上,跟著往後一拽,把剛硬了七分的肉棒抽到外面,命令道:「跟我好好說話,過會兒再當母狗。」
莎莉頓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自己小腿上,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可我確實還沒要夠啊,這本來就都怪你,你害得我現在根本沒辦法跟一般的男人約會,我只能想著你戴著這狗尾巴自慰,不然都高潮不了。我有工作不能去找你,難得你來了,你總要負責把我餵飽吧?」
「好吧,那就等你飽了再聊。」韓玉梁無奈一笑,扯著鏈子把她拉回來,按住後腦,衝著她纖細的脖子就深深頂了進去。
「嗚呃呃……」發出想要乾嘔一樣的聲音,但喉嚨收縮的同時,屁股後面那感應壓力的肛塞狗尾,依然開心無比地搖晃著。
等到完全勃起,莎莉盡全力往深處含住肉棒,抬眼渴望地看著他。
明明他這次是以韓玉梁的身份來的,但從她湛藍的眸子裡,他覺得自己看到的還是花夜來。
「來吧,母狗,把你的臭屄亮出來,然後告訴主人,任務完成得怎麼樣?」
她轉過去,高高撅起屁股,雙手拉開陰唇,亮出已經濕潤到牽絲的粉紅內壁,「嗚汪,我……差點就被、被看到了,好危險,不過,總算是……完成了。」
「很好,這是你的獎勵。」他蹲下去,抓住狗鏈,狠狠一頂,粗大的肉棒就順暢地貫穿了飢渴的花瓣,擠出一大片灑落的淫汁。
因為不願意坐飛機,往西岸區趕來的路上耽擱了不少時候,來之前韓玉梁又安頓了一下呂瀟貞,等抵達這邊,已經是週五上午。
戴著翻譯器在奎因斯打聽合適的住處,兜了個圈子才想起來在這邊還有個熟人,他就試著給莎莉的Echat留了條信息。
沒想到,被秒回了。
一個小時後,拿著地址、大門通行臨時口令和家門密碼的韓玉梁就順利進到了莎莉的公寓。
伊迪絲據說會在25號那天聯繫他在奎因斯見面,認為這是個調查方舟計劃好機會的他,就決定在這裡住上幾天。
莎莉的肉體是他親手調教出來的,他有信心在這兒把之前憋著沒發洩出來的慾望好好滿足一下。
結果超出了他的預計,莎莉下午就以頭疼為借口早退,進門看到坐在床上練功的他,就雙眼濕潤地鑽進儲物間,再出來時,已經赤條條一絲不掛,手裡拿著的,則是全套母狗裝束,外帶一條連接著肛塞的尾巴。
她舔他的雞巴,舔他的腳,小狗一樣趴在他身上汪汪叫著套了他兩個多小時,出汗加上潮吹連著失禁的尿,把床墊都弄到濕透了一半。
喝了兩瓶水,和他一起吃了幾個三明治當作晚飯,莎莉就又汪汪叫著開始發騷。從七點十分一直到凌晨三點半,她恨不得把所有曾經體驗過的調教手段重溫一遍,拔掉尾巴後的屁眼,也讓他久違地體驗到了調教到頂點的淫肛有多麼銷魂。
雖說家裡有個任清玉也帶著這個屬性,但他最近和小道姑幾次交歡都是以滅火為主,沒怎麼動她後門。
所以慾念積蓄加上新鮮爽快,讓他也挺起勁地好好玩了玩。
沒曾想,這小白妞竟然成了大黑洞,早上起來臉都沒洗就給他舔硬,騎上來壓著還沒乾透的床墊汪汪汪汪爽了一次,然後又非要滿足一下最後一個漏掉的調教項目。
韓玉梁只好讓她先把監控系統處理一下,然後命令她坐電梯下樓叼一份報紙上來——以母狗形態。
暴露癖激活後的莎莉性慾變得更加高亢,每次高潮完都要屁股大腿一起哆嗦起碼三分鐘,從汪汪叫被肏到嗷嗷叫,一上午過去丟了起碼二、三十次,屁眼和屄都腫得能看見縫裡頭的紅皮,洞口身上到處都是韓玉梁的精液痕跡,她這才癱軟在床邊地上,帶著滿足的笑意睡了過去。
等待伊迪絲過來的這幾天,韓玉梁都有點後悔跑來蹭不要錢的公寓住。
莎莉簡直就像是爆發了癡女屬性,不光週末兩天吃喝拉撒之外就纏著他求調教,週一那天竟然還請了病假在家泡著,不惜用上消炎乳膏也要痛並快樂著用三張嘴輪流吃大雞巴。
這讓他不禁暗暗記在心裡,決定過後請SexyDoll對催眠狀態下調教的後續影響做一個評估。
不管怎麼想,莎莉見到他之後的慾望程度也有點太誇張了。
任清玉憋上半年心火估計都不至於這麼瘋。
難道是人種差別?
累雖然累點,但韓玉梁自己的火氣也是洩得相當乾淨。就衝著跟伊迪絲見面不太需要擔心被色誘的這個好狀態,他也願意好好感謝一下莎莉。
用真氣為她消腫療傷後,週一晚上,他命令她取消母狗狀態,解除桎梏,和他像情侶一樣過一夜。
很奇妙的是,莎莉在這種情況下反而有點畏縮,不過最後還是欣然接受,與他擁抱著躺在床上,像對正常情侶一樣,溫和地做了一次。
大概是之前使用過度的原因,這次結束後抽出來時,韓玉梁看到了肉棒上黏著的道道血絲,猶如,給她又來了一次破瓜似的。
從餘韻中平復後,莎莉總算沒有再汪汪叫著等下一次,而是帶著有些惆悵的表情,望著天花板說:「韓先生,明天就是25號了。」
「嗯。」
「你說你25號就要走了。」
「謝謝你讓我吃住了幾天。但我是來辦事的,總不能一直在這裡和你……唔……辦事。」
漢語的雙關莎莉還不太擅長,沒有領會到,自顧自說了下去,「你要是能多呆幾天就好了。」
「莎莉,這一趟下來,你都得休息個幾天才能緩過勁兒。再多呆幾天,你想被我弄去住院麼?」
她笑了兩聲,坐起來靠在床頭,「剛才這一次結束,我感覺我好幾年的性慾都用光了,之後就是去修道院住也不成問題。我是覺得很不好意思。韓先生你難得過來,我作為接待的人,竟然把你困在家裡三天三夜……就是一直在做各種變態的事。」
「沒什麼,我也挺喜歡的。」家裡倆位他可不捨得玩到這種程度,撫摸著乳頭兩側微微發紅的牙印,他笑道,「那你再留我幾天是想做什麼?」
「帶你四處逛逛啊。我當初做的假身份說是歐洲學生,其實我是西岸區土生土長的小妞。我的主人來了,我怎麼能不帶著看看我的家鄉。」
「你是打算走著看呢,還是打算爬著看?」
她的身子彷彿一下子就軟了,聲音也嬌媚了許多,「那就要看……韓先生你希望我怎麼樣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是主人,主人說什麼,我就只能汪汪汪地照辦。」
「那我命令你告訴我,你希望怎麼樣。」
莎莉瞇起眼睛思考了一會兒,撥弄了一下濕漉漉的金髮,露出一個略顯淫蕩的笑容,「在我的老家,讓我被太多人知道在當你的小狗狗,還是不太好。我想走著陪你逛,不過,主人可以給我附加一些東西,作為對我的考驗。」
「比如,讓你穿上蝴蝶跳蛋內褲,屁眼裡塞上串珠小穴裡夾著按摩棒,不允許的話就不可以高潮,這樣?」
光是聽到這些話,莎莉就高潮了一樣滿面通紅一陣哆嗦,「這也太難了,屁眼裡夾著串珠,我走幾步就會高潮的,那樣和你逛,就不能穿內褲,只能裹尿布了。」
不行不行,韓玉梁冷靜了一下,覺得應該把話題往回拽一拽,這姑娘看來禁慾太久有點嗨了,再順著說下去一會兒又要來一發,伊迪絲還請他明早去接機呢。
「好,那我和約的人見面完了,多等兩天再走。明天……你是不是又請假了?」
莎莉一翻身趴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嗯,請了,最近手頭沒案子,我把獎勵的年休用掉算了。對了,我的車你去機場路上記得加油,之前我去了一趟港口,沒剩多少了。」
連著幾天高強度肉體交流下來,韓玉梁多少也察覺到了點什麼,在她曲線健美撞起來分外帶感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道:「最近工作不順麼?感覺你積蓄了不少壓力。」
莎莉沉默片刻,側身撐起頭,撇撇嘴,說:「我立了功,升了職,現在是特勤組最年輕的高級探員,基層的苦活都輪不到我干,組長對我說話都客客氣氣的,幾個月連句fuck you都沒罵過。我該有壓力嗎?」
「壓力又不是看該不該的,來了就是來了。不想跟他們說,那就跟我說說。」
「我要也不想跟你說呢?」
韓玉梁清清嗓子,笑道:「那我就命令你說,乖狗狗要聽話。」
「汪嗚。」莎莉笑著喊了一聲,跟著把頭往他腹肌上一放,閉起眼睛,「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就是覺得,臥底任務回來之後,所有人都……覺得我應該享受一些特殊待遇。」
「哦?」
「當初和我一起參加篩選的女人裡,有看到我升職這麼順利眼紅的,就把該保密的事項私下說出去了。現在局裡幾乎人人都知道我是去臥底當性奴給人調教了很久,差點被賣掉。」
「那女人呢?」
莎莉扭臉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進監獄了,局裡走完流程,大概會以違背保密協定扔給特別法庭判個幾年。」
「可大家知道了就是知道了。」她歎了口氣,「所以別說我現在休年假,我就是幾個月不上班,局裡也會給我照常發薪水。他們每個人都覺得我付出了非常慘重的代價,應該像照顧戰爭英雄一樣照顧我。」
「你不喜歡這樣。」韓玉梁沒有用問句,而是拍了拍她的頭,陪她一起歎了口氣。
莎莉的情緒激動了不少,「我他媽的當然不喜歡!我在訓練場上辛苦了七、八年不是為了二十多歲就開始養老。入行的時候我就對著世聯旗宣誓,我要奉獻一切保衛世界人民的安全,我不就是去當了幾天母狗嗎?我他媽的丟了處女,被肏了屁眼,現在還是個口交大師,熟練得像個狗娘養的婊子,那又怎麼了!我不是好端端活著回來了嗎?我沒斷胳膊沒掉腿,角鬥場的案子還跟著跑了,需要這就造個十字架刻上名字把我扔去陵園嗎!肏!肏他們媽的!」
有些負面情緒,即使沒有解決辦法,發洩出來也比在心裡憋著要好。
韓玉梁撫摸著她的頭髮,柔聲道:「也許這是他們減少愧疚的一種方式。王燕玲在汪媚筠手下好像也一直在做些不危險的跑腿工作。」
「所以我寧願請假在家裡讓你肏我這隻小母狗,這比在見鬼的特安局裡對著電腦填表格充實多了。」
「我記得你們這邊的影視劇,閒職偵探一般不是會自己找案子辦麼?」
「那都是拍給家庭主婦看的,她們掃地做飯時候聽個聲音,沒人關心裡面的狗屎漏洞。我現在是局裡的內勤人員,我私下辦案子連把槍都他媽拿不著。而且這是中心城,下樓拿個包裹都要走三道手續,我根本接觸不到一線的大案子。」
「那就小案子?」
「小案子是警署的活兒。」她四仰八叉躺下,無奈地說,「如果能重來就好了……」
「你就抗命不去了?」
「不,我就一回來先撕爛那個婊子的嘴,除了大頭兒沒人知道這事,我申請出勤肯定不會被拒絕。」她自我安慰一樣嘟囔,「我現在最大的優勢就是幫你作假身份方便。啊啊……我都想兼職做假證了。」
「我有預感,今後我說不定還會有來北美邦辦事的時候,你既然是閒職,乾脆到時候來給我幫忙吧。要是有什麼案子順道解決了,功勞就歸你。怎麼樣?」
莎莉的眼睛亮了起來,用力點著頭,「汪!」
特安局這幫人其實大都有黑道的人脈,遊走在灰色世界的成員不在少數,莎莉接受起來沒什麼心理障礙。
韓玉梁這邊更沒有,反正他不直接用,也能通過汪媚筠間接用,少個中間商賺差價,回去還能多干姓汪的幾次,何樂不為。
於是他們交換了比較特殊的私密聯繫方式,莎莉的名字,也就此登記在了事務所的重要聯絡人名單中。
不過第二天一早韓玉梁就發現,莎莉湯普森的名片下面被許婷添了一個很簡短的備註——忠犬。
他忍不住撓了撓頭,奇怪,怎麼那小醋罈子好像知道他在這邊過的是怎樣荒淫的日子一樣。
該不會被監視了吧?
然後,他就發現莎莉竟然也被拉進了許婷搞出來的那個群裡,那是只有和葉春櫻、許婷其中之一互加為私密好友才能進入的圈子,而這個社交關係,意味著對方能看莎莉的私密動態。
而這個小白妞,還挺喜歡往裡面存一些被黑客破解就能讓她變色情網站紅人的照片。
她變相滿足了暴露癖,但,把韓玉梁住在這兒都幹了什麼,基本透了個底朝天。
啊,這下,回去又要吃白菜、土豆絲、西葫蘆、魚……等各種玩意湊出來的全醋溜菜單了。
難吃到不至於,就是傷牙……
起個大早,韓玉梁拿上車鑰匙出發,走到電梯那兒,一個OL裝的紅髮女郎也站在門口等。
她斜眼瞄了他幾次,忽然用外語問了幾句話。
韓玉梁帶著耳機連通著翻譯器,心想老外的鄰居還就是熱情,「對,我是借住在莎莉家的。」
說著話兩人一起進了電梯,那女人第一時間先看了看監控,發現攝像頭沒被糊住,鬆了口氣,又問了幾句。
他聽完翻譯器裡的話,有點摸不到頭腦,「我和莎莉算是……唔……關係不一般的異性朋友。」
但那女人很明顯不信,一起離開電梯,就飛一樣跑了,也不怕高跟鞋崴腳。
等坐到車裡,他發動引擎打開導航直奔機場,咂摸了一會兒剛才那些話,尋思如果翻譯器會優先選擇比較正常的語義,而不是比較色情的翻譯方式……那剛才的提問,好像其實是在打聽,他是不是莎莉的主人。
呀,看來小母狗下去叼報紙的時候,還是被人發現了。
希望不會在鄰居之間社會性死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