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349章 不配有歡愉的母狗

  呂瀟貞有點心虛,小聲說:「那個,花老大,會不會真的……有什麼誤會啊?」

  「不會。」韓玉梁淡定地拍了拍瞿向晚的臉,「等給你抽血,我找好關係,拿去跟解明明的DNA做個對比,結果出來的時間,差不多就是你被調教結束的時間。」

  呂瀟貞更加心虛,蹲下說:「那、那她……不是已經完了?」

  「到時候如果出來結果和我的推測不負,我賠你一條命。」韓玉梁站起來,伸手在頭套裡撓了撓臉,「給她把嘴塞上吧,今後都不需要再問她了。既然她完全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那你也可以少些心理負擔。」

  「誒?我?」呂瀟貞指著自己,一臉迷茫。

  「你吃她的用她的這麼久,偶爾下不去手也正常。」韓玉梁彎腰拎著皮帶把瞿向晚提起來,雙手的皮銬往鉤子上一掛,放低繩子,又讓她大腿根坐在了尖銳的三角木馬上。

  但這次,那個軟墊被抽走了。

  「咕嗚嗚——!」堅硬的木質凸起立刻嵌入到裂開的屄肉中,這次沒有了肛塞的保護,紅腫的屁眼也感受到了自身體重的壓迫,前後的痛楚匯成一線,氣勢洶洶殺向腦海。

  「照說母狗是應該淫亂一點好,」他繞著瞿向晚走了一圈,「可惜我最厭惡的就是對窮苦百姓敲骨吸髓的敗類,他們連活著都無比辛苦,還有你這樣的畜生給他們雪上加霜。民脂民膏養肥了,還毫無悔意……」

  順著指尖,仙針鑽的真氣狠狠打入她被木馬壓著的肛門。

  她悶哼一聲,渾身一抖,陰蒂都快被壓裂。

  「所以你不配去享受高潮的快感,我會反著調教你,讓你被肏的時候只會覺得難受覺得痛,」他一邊慢條斯理說道,一邊凝聚出濃烈真氣,施展「羞筋斷」,封死了她所有通往高潮的渠道,「被賣掉之後作為母狗,唯一的功能就是伺候你的買主,你年紀這麼大,不算什麼上佳貨色,說不定會被拿來招待客人,到時候,你就可以每天在痛苦中反省,為什麼逼死這麼多人,你還能心安理得。」

  瞿向晚的眼裡浮現出濃烈的恐懼,她拚命搖頭,可身子一動,反而讓木馬的頂邊咬入她的下體更深。

  體重已經在靠恥骨承擔,她疼得連五官都在扭曲。

  呂瀟貞後退了兩步,神情複雜地看著木馬上因痛苦而扭動的女體。

  人的共情能力本就更容易被眼下的刺激激活。

  不過沒關係,韓玉梁拿起攝像機走到她身邊,運起洞玄真音,淡淡道:「想想吧,她一開始打算讓你替她受這種罪,為此還肯出五千萬給我,我要是動心,這會兒騎在上面翻白眼的,就是你了。」

  她愣了一下,跟著,面目就恢復了剛把瞿向晚從衛生間裡水淋淋拖出來時候的猙獰。

  他柔聲道:「我猜,她平常應該不算是個好僱主吧?」

  「不……算。」呂瀟貞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屈辱的記憶,咬牙切齒地說,「她有時候……挺變態的。她就是拿準了,我為了給媽媽治病,需要她這兒的高薪。」

  「好好表現。」韓玉梁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表現好了,過後我介紹一個更適合你真性情的工作。」

  「真性情?」

  「我會在旁邊監督分寸,這一屋子所有的道具和擺設,你都可以隨便用,用在瞿向晚身上。你可以一步步毀掉她的心,碎掉她的膽,讓她不用拽項圈,就母狗一樣跟在你身後爬。」他輕輕推了她一下,「去吧,有不會的地方,儘管問我。」

  邁著碎步一點點挪到瞿向晚身邊,呂瀟貞伸手捏了捏那發抖的屁股,用指甲摳摳上面凸起的抽痕,眼中冒出了狂熱而興奮的光。

  曾經不可一世對她整天頤指氣使的女人,此刻就像條被吊起來的死狗,可以任她擺佈,毫無反抗之力。

  而如果不是那個戴頭套男人的一念之差,沒有受那五千萬誘惑……這個臭女人對她,恐怕不會有半點手下留情的。

  呂瀟貞忽然尖叫著雙手輪流抽打瞿向晚的屁股,曲起指頭在她的背上撓出一道道血痕,最後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咬住,狠狠咬出一對紫紅的牙印,才喘息著離開木馬,轉頭看向韓玉梁,「我真的什麼都可以在她身上用?」

  「嗯。不恰當的用法,我會阻止你。」

  「她要是覺得爽怎麼辦?」

  「她不可能高潮,我用手法制住她了,再多快感,也只是痛楚的陪襯。達不到高潮,就是另一種折磨。」

  「我知道了……」她雙手拉下繩子,把瞿向晚拽高,一腳踢開那個木馬,然後,把她放下解開繩子,過去拖來了一個電動坐鞍。

  那個馬鞍狀的凳子類似於古代懲罰淫婦的木驢,當中朝天豎著一根可替換的假雞巴,接電源後,可以十二檔變速,自動抽插。

  「記得接上那個潤滑劑管子,不然她被鎖著快感高潮不了,沒幾分鐘下面干了,要被磨破皮攪和爛,到時候沒辦法出貨。」韓玉梁過去準備拍攝特寫,所有需要出鏡的部分,他打算都交給呂瀟貞完成,最大限度減少家中女眷的醋意,免得剪輯的時候有人鬧情緒。

  「嗯。」激動到手都有點哆嗦,她把假雞巴換成最大號的,接上那個軟管,打開測試了一下。

  嗡嗡——那根擎天一柱一邊高速上下移動,一邊從頂上冒出一股股潤滑劑。

  「嗚嗚嗚!嗚唔!嗯嗯嗯!」瞿向晚手腳都被禁錮服牢牢捆著,只能膝肘著地狗一樣爬。

  畢竟不是真的母狗,速度快不起來,呂瀟貞很快就把她抱回來,把尿一樣舉著,對準那粗大猙獰還佈滿硬橡膠刺的怪物,彎腰放了下去。

  「咿咿——!」僅僅是進入,就讓完全沒發情的女體嘗到了幾乎被漲破的苦悶。

  她連連搖頭,眼淚都被甩飛出去,不停用眼神求饒,可呂瀟貞,壓根就沒看她的臉。

  興奮的女助手,正盯著她小腹上緩緩出現的凸痕。

  「奇怪,好像進不去了。」呂瀟貞蹲下來摸了摸暗紅色的膣口,大量潤滑劑被擠出來,在底座上堆積起粘糊糊的一灘。

  韓玉梁搖搖頭,「她膝蓋撐住地了,起碼還能進去一寸。」

  「哦。」呂瀟貞點點頭,雙手按住瞿向晚的肩膀就猛地往下一壓。

  「噶嗯嗯!」口枷的縫隙裡留下一道唾液,瘦削的小腹隆起了奇怪的一條,就像皮膚下爬了一條海參。

  看那深度,就算瞿向晚天賦異稟有個直達肚臍眼的超長陰道,這會兒子宮也壓扁了。

  呂瀟貞喘息著看著她的屁股溝,伸手撥動開關。

  這東西的檔位不像按摩棒那麼溫柔,除了三檔變速之外就都是些快快慢、快慢快、漸變快、漸變慢之類的花活兒。這機器的檔位,只和速度有關。

  開動第一檔,巨大的橡膠塔吭哧吭哧上下移動起來。

  瞿向晚拚命挺直大腿,用膝蓋頂著身體往上抬。可她的小腿完全被束縛衣折疊著,腳貼在屁股上,這種狀況下挺直身體保持重心都非常困難。而她只要一失去平衡,身體有打彎的傾向,那直挺挺戳在身體裡面的巨大膠棒就像是要把她撕開,還如同固定標本的釘子一樣把她留在原處。

  潤滑很充足,但這不代表凹凸的表面在抻展的陰道內不會帶來痛苦,尤其,她的生理快感還被截斷了,愛液幾乎沒有分泌,本來十分敏感的嫩肉,都好像失去了疼之外的感應力。

  呂瀟貞的呼吸漸漸變的急促,很快,就超過了那假雞巴的頻率,於是,她往上調高檔位,試圖讓那巨棒動作的速度跟上她的嬌喘。

  呼吸呼吸呼吸……

  抽插抽插抽插……

  檔位不知不覺調高到了過半,瞿向晚的小腹在鏡頭裡像是懷了一個不想被分娩出去的蜈蚣精,肚臍之下凸痕不住起伏。

  反正後續SexyDoll可以提供比較廉價的縮陰手術,韓玉梁懶得出言干涉,就在旁邊耐心地捕捉著瞿向晚臉上扭曲、悔恨、痛苦、難過的表情,作為最後剪輯的材料。

  如果贓款能追回,這大概就是配套附送的最好禮物。

  尤其應該讓因此流離失所,甚至不得不去賣身養家的可憐女人們看看。

  堅持了大約十分鐘,檔位開到最高後,瞿向晚就暈了過去。

  為了讓她能多清醒著體驗一下痛苦的折磨,韓玉梁為她心脈注入了一道護體真氣,然後緩緩推拿,把她喚醒,柔聲道:「呂小姐,她醒了,你挑好下一個要用的了麼?」

  呂瀟貞舔了舔嘴唇,問:「不能留下傷口……那可以打洞嗎?」

  「可以,不過考慮到一般客戶的審美,只限於對乳頭、陰蒂、陰唇這些不影響整體美觀的部位下手,其餘地方就交給客戶自行追加吧。」

  她頗為怨恨地說:「我打了個臍環,有時候戴個腰鏈挺好看,她見了就對我冷嘲熱諷的。明明她自己到處都是整了容的,還有臉笑話我……」

  韓玉梁笑了笑,道:「你記得做好後續消毒,別讓她爛了肉就行。她健健康康的,才能多吃些苦頭。」

  瞿向晚看著呂瀟貞表情異樣地走近,連哀求也無法開口的她,終於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手法還挺專業。」他湊近攝像機,看著呂瀟貞熟練地用定位夾捏住瞿向晚的乳頭,微笑著稱讚了一句。

  「我臍環就是自己打的,買一套工具比去店裡便宜多了。」她盯著被捏扁的乳頭,將引導針盡可能緩慢地刺入。

  紫色的肉粒被夾扁拉長,針頭緩緩從一側頂入,在另一側戳起一個尖銳的突,跟著,尖兒露了出來,隨著破口的擴大,充滿彈性的肉迅速貼著針身回彈,嫣紅的血珠迅速變大,順著硅膠撐起的渾圓乳房骨碌碌滾了下去,脫出一道赤色的線。

  拍完特寫,韓玉梁退到一邊回放欣賞,任呂瀟貞在哪兒一邊擦汗一邊忙活。

  不久,銀色的乳鏈,就橫在了兩個紅腫的奶頭之間,和項圈連接成一個倒寫的Y。

  適度休息有助於讓身體從麻木中恢復,在乳環上加了一層消炎膏後,瞿向晚的屁眼裡被塞了三個跳蛋,陰道裡插著搖頭晃尾的按摩棒,橫躺在沒有墊子的鋼絲床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已經過了傍晚。

  其實她還不是睡醒的,而是被屋裡的香味勾醒的。

  飢腸轆轆,聞見飯菜的味道,瞿向晚的肚子裡當即就咕嚕嚕鬧了起來。

  韓玉梁和呂瀟貞坐在桌邊,已經差不多吃完。

  瞿向晚想求點吃的,才發現嘴裡還戴著口枷,抬手想摘,才發現禁錮服還在身上,只是為了不讓乳頭感染,把胸前的兩個拉鏈開著,只露出一對兒圓滾滾的奶子。

  「醒了?是不是想吃飯了?」韓玉梁夾起一塊油光閃閃的五花肉,衝著她晃了晃。

  放在平時,海鹽煎雞胸瞿向晚都嫌熱量高,紅燒肉只敢用水涮乾淨嘗嘗味道就吐掉。

  可這會兒,她餓得眼前陣陣發黑,不自覺就開始連連點頭,哪兒敢問一句有沒有生菜沙拉西蘭花。

  呂瀟貞一臉興奮地走了過來,拿起一個狗繩,接在了她的項圈上,「那,瞿總,趕緊走吧。抓緊時間,回來還能吃口熱乎的。」

  「唔?」乳頭一陣刺痛,瞿向晚趕緊翻身順著她的力量下來,仍是膝蓋和手肘著地,抬頭迷惑地看著她。

  「飯不能白吃,老大說了,你從今天開始就要學著像母狗一樣生活,養成良好的習慣。吃飯之前,需要遛狗,去外面轉一圈,尿一泡,然後回來。」

  「嗚嗚嗚?!」瞿向晚瞪圓眼睛,血絲密佈的雙目透出一股凶狠。

  可惜,在呂瀟貞眼中,這個當她面噴過屎漏過尿被假雞巴肏得肚子都變形的女人,已經沒有半點威嚴可言。

  「你走就跟著我走,不走我就去吃了,就做了這麼點,吃完就沒有。我吃完,還是要負責帶你遛狗,只不過你那樣走一圈,又疼,也沒吃的了。你可想清楚。」

  韓玉梁在後面冷冷道,「不必跟她說那麼多,不聽話的狗,餓著就是。」

  他當然不會真讓瞿向晚跑到外面去丟人,真被路過的誰看到,保不準就是個麻煩。

  但這裡是SexyDoll的專業調教據點,羞恥和服從這麼重要的屬性,自然會有對應的區域。

  用單向玻璃圍起來的大院子,就是為了在晚上光線昏暗的時候拿來訓練母狗。

  五分鐘後,呂瀟貞走出院門,站在外面對著身後招了招手。

  瞿向晚滿臉都是屈辱的淚,艱難地挪動膝肘,從走廊裡爬了出來。

  淚水模糊的視線中,外面的道路清晰可見,還有一輛汽車飛馳而過,讓她羞憤欲絕。

  她只能自我安慰,帶著口枷渾身皮裝的情況下,被人看到,也認不出她的臉。

  而且,就算認出她的臉,也沒人知道她是誰。

  她忽然悲涼地想,沒人知道她是誰,不也就意味著,沒人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救她。

  她以為抱上天火的大腿之後可以高枕無憂,結果來了這邊還不到一個月,就從養尊處優的奢華天堂跌落進了絕望痛苦的地獄。

  她賣力爬向灌木叢,在冷風中一邊發抖,一邊艱難地保持平衡抬起腳,認命地閉上眼,衝著那裡面,撒了一泡尿。

  十分鐘後,食盆擺在她的面前,那幾乎快要長在她嘴裡的口枷,終於被摘掉了。

  「我出一……不,我給你兩個億。」瞿向晚沒有急著趴下舔肉湯吃那些殘羹剩飯,而是抬起頭,喘息著大聲說,「我把我的房產和股票都賣掉,我可以給你兩個億!你知道這是多大一筆錢嗎?這足夠這世界上絕大部分一般人財務自由了!你就可以不再做這種違法的買賣,你可以想去哪兒去哪兒,想幹什麼幹什麼。我……我還可以把這個賤貨送給你,你怎麼折磨她都行,我、我只求你放過我,放我一馬,我別的什麼都不要了,錢我可以再賺,酒吧賣唱,大不了去賣屄,求你了……我給你這麼多錢,你就……饒了我吧……」

  「你還是不明白。」韓玉梁彎下腰,揪住她的頭髮,微笑,「我這樣的色魔調教師,偶爾也會為了美女和錢之外的東西出手。想要我放過你,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那就是,讓真正有資格原諒你的人原諒。我一個淫棍,可不敢慷他人之慨。」

  呂瀟貞沒想到這女人到這個地步竟然還惦記著賣她一把,氣的過來一口痰啐到她的食盆裡,過去拿來個鐵犁花,抹上潤滑油就塞進了她的屁眼,咬牙切齒擰動旋鈕。

  隨著金屬瓣張開,瞿向晚的肛門緩緩撐成了一個血紅的洞,疼得她嘶聲慘叫,連食盆都碰翻在地上。

  韓玉梁捧住她的頭不准她翻滾躲避,緩緩道:「我還當你只是不孝,原來是又蠢,又生性涼薄。我真不知道,你都到了這個地步,對我耍那種小聰明有什麼意義。你的手機已經破解了,你在地下世界幾家金融機構藏匿的總共八億資金,和一些地產、股票的情況,我們都已經摸清。」

  看著瞿向晚慘白的臉,他微微一笑,道:「給我兩個億,看來不至於讓你到什麼都不要的地步啊。」

  「怎……怎麼可能……你……你們到底是誰……啊!啊啊……小貞,小貞……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不能再開了……我的屁股要裂了,要裂了啊!」

  呂瀟貞這才氣哼哼停手。她以前過的日子察言觀色慣了,早看出來,這個神神秘秘的男人絕不是純為了錢來的,放過瞿向晚的可能性已經很小。所以,她心裡也就沒了什麼萬一如何如何該怎麼辦的顧忌。

  要不是花老大說了不能留下嚴重的傷,她真想把鐵梨花開展直接廢了她的屁眼。

  「那……那我要是把那些……都給了你們呢?」瞿向晚大概意識到這次栽了,小心翼翼從地上叼起一塊肉,先急忙吃進肚裡,「那樣……總可以放過我了吧?我全給你們,我從頭開始,我去寫歌唱歌,我憑本事掙錢,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這樣還不行嗎?我真的知道錯了……」

  「不,你不知道。」韓玉梁搖了搖頭,一腳踩在那灘肉湯上,「你真的知道錯了,那些錢你就知道該給誰。你的債主不是我,我就是個來幫忙討債的而已。」

  「那你總要圖點兒什麼吧?你是來干公益的?他們給你的難道還能比這個多!」瞿向晚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有些歇斯底里的徵兆,「我拿到的錢一共才三億出頭,剩下的都是我這些年賺的,我憑什麼都給了他們!而且這裡還有買地賣地的差價,欠他們的補償款,按當年的價錢頂多一戶十來萬,他們能給你多少?」

  「你搞錯了啊,他們給不了我什麼。是我要給他們。給他們,他們當年就應得的錢,和之後該有的,一個說法。」

  「呸!一群刁民……他們就是一群坐地起價勒索的刁民!我媽媽才沒做錯,那時候所有人都在這麼幹,她為了我才……才同流合污的。而且那麼多一起犯事的,憑什麼只抓我媽媽?幾十個億呢,大頭在誰手裡為什麼不查?」

  韓玉梁拿過攝像機,「你想指證誰,可以說出來。你媽在法庭上什麼都攬下來了,你還要人怎麼查?你可以指證幾個,到時候警署和特安局不管,我去管。如何?」

  「我……」瞿向晚忽然停住了話頭,她嘴唇顫動了幾下,一股比成為母狗被蹂躪永世不得翻身還要濃重的恐懼浮現在她的眼底,讓她呆滯了好一會兒,才用沙啞的嗓音繼續說道,「我沒什麼好指證的,我媽只給了我錢,什麼都沒告訴我。」

  「哦,那……你就連你們母女包庇的那些人的罪過,一起受了吧。」韓玉梁站起來,「明天中午還有一次吃飯的機會,你小心些,別再打翻了。小呂,給她堵住嘴吧。」

  瞿向晚猛然抬起頭,尖聲叫道:「你不就是想拿我的錢還不放過我嗎!裝什麼好人呢!黑吃黑……你就是要黑吃黑!我就不信你拿了我的錢,會還給當年的那些窮屄!偽君子,臭不要臉的偽君子!」

  「嘖嘖嘖,」韓玉梁搖了搖頭,笑道,「我都把你往母狗的方向調教了,還能跟偽君子沾邊?你好歹也罵個人渣什麼的吧。」

  他抓起口枷幫忙給她戴上,蓋好堵頭,拍了拍她滿是眼淚的面頰,「今晚,那鐵梨花你就帶著吧,反正你肚子空空的,不用擔心夾不住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