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339章 天降系親戚

  有一就有二,得寸要進尺,開了個好頭,韓玉梁當然不會錯過這車上難得符合他喜好的娛樂方式。

  頭一晚在葉春櫻的小嘴裡來了兩發,叫她早晨起來唇角還有一小塊干了的白印。

  等第二天晚上,列車飛快穿越大陸橋的時候,他下面那根高速列車,也跟著一起穿越了葉春櫻濕潤緊湊的銷魂隧道。

  有沙羅在上面躺著,一想到那是個耳聽八方無比警惕的女殺手,格外興奮的就不只是韓玉梁。

  那媚柳、百舌上下交錯的銷魂神器,緊得彷彿回到了初夜。

  他雙手撐著床頭發力猛頂的時候,不僅她死死咬著被角憋得滿臉通紅,他也要非常克制才能不爽到叫喊出來。

  只不過這種壓抑似乎沒有多大意義。

  因為床實在晃得太厲害了。

  第一回合結束,葉春櫻窩在被子裡蒙著半張臉咻咻嬌喘的時候,沙羅從上鋪爬了下來,面無表情地走向衛生間,「我去馬桶上練功,你們準備睡覺了叫我。」

  葉春櫻羞得把臉徹底縮進了被子裡,還包裹著半軟陰莖的嫩肉,卻小手一樣緊緊握了握。

  等廁所門關上,她忍不住在他乳頭上咬了一口,嬌嗔地說:「說好能忍到目的地的,這才第二天。」

  韓玉梁都沒捨得拔出來,抱著她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撫摸著她小背心下汗津津滑溜溜的脊樑,「反正也瞞不住她,不如乾脆放開點。她又不在乎。人家是專業訓練過的。」

  「真不在乎去廁所躲著幹什麼。」葉春櫻側過臉,黑髮披散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盡情汲取著堅硬肌肉傳遞給她的溫度,「還不是……被咱們晃的。」

  「可我動作越大你越緊,那我肯定優先考慮你舒服的事兒。她又晃不暈,沒所謂了。」

  「我……」她漲紅著臉想要否認,可最後還是沒說出來,畢竟,濕漉漉的小肉洞裡那根寶貝還沒離開呢,她剛才有多快活,瞞住老天爺也瞞不過他,「我都被你帶壞了……」

  「那壞了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啊?」他笑著輕輕搔她臀尖,跟著大掌一罩,用她最愛的方式溫柔愛撫。

  「舒服。」她呢喃著回答,半裸的嬌軀幸福得微微顫抖,「所以……就為了你壞掉吧……」

  「那我可不捨得。」

  「你才沒有,快射的時候都要把人家頂穿了……」沙羅躲去廁所,葉春櫻也大膽了許多,小小的腦袋來回動,用鼻尖撥拉他的乳頭。

  蜷在包廂裡憋了一天積蓄的精力讓肉棒再次漸漸充血。

  而依然很濕潤的蜜壺也隨著她妖嬈的扭動重新縮緊。

  這次,葉春櫻沒有翻身下來。她抬起手抓著上鋪的橫欄借力,像個驕傲的女牛仔,反過來征服了他兩次。

  銷魂噬骨。

  於是,沙羅在廁所裡坐著馬桶練了倆小時內功……

  週二晚上在邊境車站換乘的時候,韓玉梁看到沙羅暗暗鬆了口氣。

  這趟車比跨大陸磁懸浮慢了不少,週三上午,才算是把他們送到第一個目的地——五湖區西北角的小型衛星城,斯瓦汀。

  這種一隻腳踏進北極區冰封大地的邊陲小城,治安比黑街還要糟糕,僅僅是離開火車站走到街上叫出租車這段路,韓玉梁就抓住了三個想掏他們包的賊。

  而扭斷了六根指頭的結果,就是他們還沒上出租,街對面便殺氣騰騰地走來了十七八個壯碩的小青年。

  這邊天寒地凍,他們一個個膀大腰圓穿得又厚,活像一群衝向蜂巢的小熊。

  「讓司機等會兒。」韓玉梁把背包丟給沙羅,讓這裡唯一語言沒有障礙的女殺手來負責溝通,大步迎了過去。

  他當然不會說這個地方的外語,但一擊轟彎鋼管的拳頭,比任何商量的話都有效得多。

  原本連連擺手已經把車子開出幾米的司機,在看到這一幕後都悄悄把車倒了回來。

  並不想在異邦惹麻煩,可語言不通,韓玉梁想放他們走都不知道怎麼表達,抬起胳膊擺了擺手,結果被誤會成了挑釁。

  本以為干倒一個就能給他們都嚇跑,結果最後坐出租車離開的時候,街邊滿地打滾喊痛的人,一個都沒少。

  穿著漁網襪性感內衣的妓女站在櫥窗後面一邊擦冰花一邊用深邃的乳溝攬客,拿著錫紙打火機針筒的少年蜷縮在垃圾桶邊流著口水抽搐等待升天,破落的教堂門口一群男孩正在毆打一個流浪漢,遠遠的街角一個警察用電棍撩開路過婦女的衣擺笑得肥肉亂顫。

  都還沒開到市郊的租車店,街邊就能看到凍僵在酒吧旁小巷的男人,臉朝下死在自己的嘔吐物中。

  和這鬼地方比起來,黑街都像是個溫暖的天堂。

  到達目的地,沙羅看著司機指著的計價器,皺了皺眉,說了一串外語。

  那司機口氣激動地大吼起來,看上去像是在賭咒發誓一樣。

  沙羅平靜地繼續開口解釋,從小皮包裡摸出一張千元大鈔,但手往回一縮,沒有讓他搶走。

  那司機氣急敗壞地反手一摸,掏出了一把槍。

  沙羅就像是早就在等這一刻,微微一笑,手臂一揮,不知何時被她留下來的一根衛生筷子,就這樣直接插進了那個司機的眼窩。

  她取下那把手槍,檢查了一番,推開屍體翻出一盒子彈,一起裝進包裡,打開車門,「走,咱們到了,該租車去了。」

  韓玉梁指了指還在微微抽搐的司機,「你們剛才談什麼沒談攏?」

  「沒什麼。」沙羅關上車門,平淡無奇地說,「我知道他有槍,激他拿出來,省得我來回翻了。」

  租車行的老闆完美表現了這座小城市的象徵要素。

  他們進去的時候,那個白熊一樣的男人正在一輛開門汽車的後座蹬著地往兩條伸直的裸腿中間聳,肏得那個躺著的婊子嗚哇亂叫,汽車也跟著吱嘎亂晃。

  旁邊地上倒著一個伏特加瓶子,散落著不知道什麼藥的包裝。

  藥物、酒精和性,大概就是這鬼地方的主旋律。

  沙羅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過去用槍敲了敲老闆亂晃的白屁股。

  十分鐘後,他們離開租車行,開著一輛丁零噹啷亂響的老舊越野車,碾出一道道防滑鏈的痕跡,駛向最終的目的地。

  「淺倉美波出去回來也要走這條路麼?」韓玉梁一想到剛才那老闆晃著白裡透紅的黏乎乎雞巴給他們找車鑰匙的模樣,就覺得一陣噁心。

  「不,她有直升機和私人飛機。」沙羅坐在駕駛席,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

  很快,道路就被厚實的冰雪徹底覆蓋,但這片茫茫雪原,意外的生機勃勃。

  針葉林哨兵一樣矗立,巨大的白熊靠在上面扭動身軀,雪兔亡命奔逃,靈巧的白狐被引擎嚇住錯失良機,松鼠在枝杈上低頭觀禮,但還沒看多久,就被無聲無息飛來的貓頭鷹一把抓起,直飛天際。

  韓玉梁來之前看過這邊大劫難之前的開發狀況,毫無疑問,這復古的原生態自然環境,應該又是大劫難的功勞——樹林之間甚至還能看到殘破的伐木場。

  開了幾個小時後,車輛經過了一座城市的遺跡。那應該是上一個時代被大劫難撕扯殘留的廢墟,默默被覆蓋的冰雪掩埋,只露出一些建築的邊角,和依稀可見的、被燈柱圈出的道路輪廓。

  巨大的骨骸斜靠在殘破的大廈旁,韓玉梁遠遠觀望了一眼,有種看到了特攝劇場景的恍惚感。

  「去那個骨架那兒看看吧。」葉春櫻忽然開口要求,柔嫩的手掌在窗戶上抹出一片透亮,注視著猶如古戰場的方向。

  「別耽擱太久。」沙羅一打方向盤,往那邊開了過去。

  戴好大毛絨帽子,葉春櫻開門下去,雙手搓了搓臉,小巧的面頰頓時一片通紅。

  外面的溫度比想像中低,差不多接近深冬時期城市近郊地熱系統覆蓋邊緣,估計繼續往北,就會逐漸達到荒野深冬的寒冷程度。

  葉春櫻走近那架驚人的骨骸,伸手摸了摸,骨質很硬,不知道是冰凍的原因,還是本來的密度就大。

  「當年的強化適格者,就是在跟這種……看上去像是電影特效一樣的怪物作戰嗎?」她仰起頭,回想著父親照片上爽朗少年的模樣,實在無法想像,那樣大小的一個人,要爆發出怎樣的力量才能擊敗常規武器無效的這種怪獸。

  「看體型,這個差不多已經是恐怖大王級,也是怪物中的頂尖。」沙羅伸手敲了敲,「這種等級的據說全球只有六百多個,當然不是那麼好對付。」

  一陣寒風吹來,碎雪飄飛,骨骸上露出了幾個猙獰的傷口,韓玉梁施展輕功跳上去,摸了摸,運力一捏,竟然震得指尖隱隱發麻,才掰下一小塊。

  奇妙的是,被掰下來的那一塊彷彿瞬間經歷了恆久,就在他的指縫中化作細碎的灰,隨風而去了。

  難怪世聯一直在擔心大劫難捲土重來,跟這樣的怪物為敵,留下心理陰影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走吧。」只有沙羅沒有半點感慨,站在旁邊等了會兒,就拍掉肩膀上的雪,催促說,「這種遺跡,無人區裡多得是,不追求看這個等級的話,新扈附近就能找到。別浪費時間了。」

  「嗯。」葉春櫻點點頭,微笑轉身上車,「果然,人越長大,就越會發現自己的渺小和無知。剛學會上網那一陣子,我覺得我什麼知識都能找到。現在才發現……再怎麼發達的信息網絡,換個角度看,也就只是一個不斷擴大的籠子而已。」

  「籠子不斷擴大,就遲早能把世界都裝進去。」韓玉梁關上車門,笑道,「那不就沒什麼差別了?」

  「但這種遺骨,在網上看照片,和實際到附近觀察、觸摸一下,感受完全不同。而且……我還真沒怎麼見到過大劫難遺跡的資料。」

  沙羅踩下油門,開口說:「因為這都是絕密。你可以來看,可以來摸,可以自己拍照放手機裡留念,但你要是傳上網,那就可以等著SDG的人上門了。如果不是擔心強行清除會造成什麼不可知的後果,世聯早就把一切都抹殺乾淨了。」

  葉春櫻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我一直不明白,世聯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世聯不是一個人。」

  「我知道,可如果有陣營在博弈的話,不是應該……有支持適格者的一方才對嗎?」

  「當然有。不然,你是怎麼安然無恙活到現在的?」沙羅笑了笑,「處於絕對劣勢的陣營,只能隱忍等待機會。」

  「羅冰那樣的機會?」韓玉梁忍不住嘲弄了一句,看來對那天沙羅一飛鏢差點害死他們仍耿耿於懷。

  「不知道。」沙羅看著前方彷彿永無止境的冰雪,「上面的人怎麼想,下面的人怎麼猜也沒有意義。權力的差距,比實力的差距可怕多了。」

  隨著汽車的行駛,周圍的針葉林越發稀疏,之前隱約可見的歡騰生命力,隨著類似凍原帶環境的出現而進一步減弱,風雪之中已經很難看到移動的活物。

  「淺倉美波為什麼住在這種鬼地方?她男人把她休了嗎?」韓玉梁看著滿車窗的冰花,聽著自熱系統耗費大量燃料工作的噪音,不解地問。

  「因為在外公開活動的那個上杉美波是影武者。」沙羅很淡定地回答,「主家本尊,並不相信世聯的承諾,為了安全,選擇在不太容易找到的地方避世隱居。」

  「所以他丈夫,就那個什麼上杉什麼也來著,平常到底是和誰在過夫妻生活?」

  「和影武者。主家抱病已久,很早就不能與丈夫同房了。擔當影武者的姑娘很優秀,也曾是新體操冠軍,體貼溫柔,關鍵是做過了絕育手術,主家將丈夫和孩子托付給她,還算放心。」

  韓玉梁看了一眼葉春櫻的表情,笑道:「那也不需要躲在這種鳥拉稀都要變冰坨的地方吧?」

  「沒有那麼艱難。」沙羅看一眼衛星導航儀,轉動方向盤拐彎,「這裡是主家曾經認識的朋友推薦的地方,安全可靠,還很舒適。」

  「舒適?這地方連冬眠的熊都……」韓玉梁說到這兒,話頭突然頓住。

  因為雨刷打開的視野中,忽然出現了一片猶如沙漠綠洲一樣的地方。

  一個環形的溫泉形成了氤氳之壁,朦朦朧朧猶如海市蜃樓的景觀,就呈現在那之中。

  那是一處佔地頗為遼闊的莊園,周圍花草樹木齊全,大門之外有一架木橋,橫跨溫泉,一端落在冰冷徹骨的冰雪世界,另一端則連著春暖花開的人間仙境。

  橋上不能過車,沙羅很快停在了溫泉邊,鑰匙都懶得拔,直接下來走向木橋——反正這地方也不用擔心被偷。

  葉春櫻走到溫泉邊探了探手,被蒸汽燙得一縮,「這下面該不會有個活火山吧?」

  沙羅淡定地站在橋頭,扭臉說:「所以這裡能住多久誰也不知道。進去吧,外面的空氣不適合多聞,到有草的地方能好很多。」

  葉春櫻走過去,拿著手機查找了一下這個地區的衛星圖。果然,顯示出來的,只有一片溫泉而已。

  裡面的這棟莊園,網絡上並不存在。

  沙羅對著門口的兩個監控探頭做了一個難度很高的手勢,之後就靜靜站在那兒等著。

  韓玉梁悄悄用手試了試,差點指關節脫臼。果然是厲害的柔韌性,也不知道她誇耀過的手活兒是不是就和這靈活度有關。

  不一會兒,大門打開,露出裡面頗為典型的傳統東瀛庭園,一個染了紅髮的東方面孔女僕微笑躬身行禮,用一口流暢的東瀛語嘰裡呱啦向他們問候了一通。

  葉春櫻稍微懂一點,開口表示能不能用漢語交流,那位女僕馬上又換成漢語,招待他們進去。

  那名叫優香的女僕年紀已經不小,五官雖然漂亮但看起來凶巴巴的,雖說穿著制服,看氣勢和路上其他人的態度,更像是管家多一些。

  沙羅對她也頗為尊敬,一口一個佐佐木小姐的叫,等到她進去通知主人,才小聲解釋說這位出嫁前是新田家的長女,並不是一般的幫傭。

  新田和松平是上杉財團兩大股東家族,這麼看,佐佐木優香的確不能按真正的女僕來看待。

  之前韓玉梁在自家事務所的小別墅裡就住得挺爽,到了這大門口進屋就得走五分鐘的地方,他還有點不習慣。

  左顧右盼看了一會兒,拉門打開,佐佐木優香伸手示意,說:「請進,主人等你們很久了。」

  葉春櫻看起來有些緊張,她抓住了韓玉梁的手,對著沙羅小聲說:「我能不能問一下,淺倉美波……和她姐姐長得像嗎?」

  沙羅平靜地說:「年輕的時候很像。常有人說,她們姐妹就像是千人一面的漫畫家筆下的女角色一樣神似。」

  韓玉梁跟在後面,腦子裡頓時閃過了一串易霖鈴念叨過的名字,比如某北條啊某安達啊之流。

  可惜,再怎麼像,葉春櫻能參考想像出來的,也是淺倉美雪那並非親生母親的臉。

  不過她依然很雀躍。

  也許是對父親有著絕對的信賴,她似乎把那四個女人,都當成自己真正的母親。只是這份親情沒能外延到連鷹那個便宜舅舅身上。

  私下韓玉梁問過她,怎麼對連鷹那麼公事公辦的口氣。

  葉春櫻給了兩個理由。

  一個是不想讓連鷹因斯內普情結而感到傷感,避免氣氛尷尬。

  另一個是他抽煙,葉春櫻不喜歡抽煙的男人。

  看來她不是撒謊,因為當看到那個正坐在墊子上,像是瘦削成熟版淺倉美雪的女人時,韓玉梁就注意到她眼裡湧上一股被寂寞襯托得格外鮮明的親切。

  「你……就是盈盈?」淺倉美波的嗓音清甜可口,但透著一股淡淡的悲哀。一看到葉春櫻,她優雅溫婉的眸子裡就泛起了一層水光,「你看起來……比照片個子還小,還瘦。」

  葉春櫻走過去,脫掉已經顯得太厚的羽絨服,緩緩用傳統的東瀛坐姿,扶膝跪在淺倉美波的面前,「我是。但我更喜歡大家叫我葉春櫻。」

  「好的,好的,春櫻。」淺倉美波伸出微微發顫的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鬢邊,「二之宮春華的春,連曉櫻的櫻,葉雪的葉……是個好名字。」

  「葉雪?」

  「嗯。我姐姐曾經在基地活動的時候使用過的化名。我很喜歡這個名字,不過,你爸爸應該更喜歡駱盈盈吧。」

  揉了揉酸澀發脹的眼眶,葉春櫻鎮定了一下情緒,輕聲說:「我……是不是可以叫您小姨?」

  淺倉美波綻開了一個動人的笑,眼角細細的紋路中因此而擠出了幾滴晶瑩的淚,「這不是應當的嗎?我是你媽媽的妹妹,你本來就不該那麼見外。」

  正兒八經一個人就相當於全家戶籍登記的韓玉梁轉身走到門口,決定等她們一大一小兩個美人敘舊完再回去。

  沙羅乾脆就沒跟進去,在庭院裡對他招了招手。

  「什麼事?」

  她盯著他的眼睛,「你剛才的表情很微妙。」

  「剛才?」

  「嗯,就是看到葉春櫻和姨母相認的時候。」

  「怎麼個微妙法?」

  沙羅思索了幾秒,說:「像是在羨慕。」

  「呃……」韓玉梁雙手插兜,看向院子裡一棵早已只剩下葉子的櫻花樹,「算是吧。」

  「為什麼?你在這世上沒有親人嗎?」

  「沒有。」他淡淡道,「我在任何地方都沒有親人。」

  「你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那倒不是。但我完全沒辦法去找的親人,和沒有一樣。」

  「為什麼沒辦法?這世界的科技很發達,總會有蛛絲馬跡的。」

  「不需要。」他微笑著搖了搖頭,「有春櫻和婷婷,足夠了。我可不想多出對兒公公婆婆來欺壓她倆。」

  「是不需要,還是他們根本不在這個世界?」

  「有什麼區別?」

  「有。這決定了你的親人到底有沒有可能被找到。」沙羅很嚴肅地說,「你也許不想找,但將來與你為敵的人多了之後,會有人幫你找。」

  「那他們還是死了心吧。找不到的。」

  「玉梁,」葉春櫻掛著滿臉的淚痕扶著門看向他,「你來,小姨想跟你談談。」

  韓玉梁笑著走過去,「要談什麼啊?告誡我別那麼花心麼?」

  葉春櫻帶著笑意搖了搖頭,「不,是想認識一下你,確認我的心意,然後,允許你和我,一起去看時光櫃裡下一個階段解密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