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330章 舊時代的倖存者

  任何愛好變成工作之後,都會稍微失去那麼幾分樂趣。

  所以調教之前那些女人的時候,韓玉梁完全沒有搞一下的動力,只是整天看著那一個個赤條條白花花的肉體,作為一個慾望旺盛的色狼,難免會積蓄一些火氣。

  調教肉便器積累起來的慾火,顯然不會是什麼正常的色澤。所以和許婷卿卿我我黏糊在床上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他本來的打算是等把所有女人都抓住後,矮子裡面拔將軍找個勉強順眼的,狠狠肏一頓對付過去。

  沒想到,遇上了羅羽這個還挺合胃口的。

  他沒有判斷錯,這個女人處於極度飢渴的壓抑狀態。

  粗長的雞巴搗進去才稍微施展了一下,那肥嘟嘟的肉屄就濕得一塌糊塗。

  這還是她恐男女同的狀態下。

  他動了一會兒,輕輕一拍,暫且解開了她雙腿的穴道。

  羅羽果然瘋了一樣揮舞著白嫩的腿蹬他,讓並不算柔韌靈活的關節卡卡作響。

  韓玉梁往前趴下,小腹緊貼著她的恥丘,胸膛壓扁了她的乳房,僅靠腰力擺胯。不論她怎麼蜷曲雙腿,也找不到蹬開他的空當,就只能從兩側無力地亂踢。

  這樣的踢打大腿根必然要發力,那肥厚緊湊的肉縫,自然就變得更緊,讓他肏得更爽。

  不情願的性交帶來的高潮是一種精神上的刑責,韓玉梁見她一直不肯點頭,稍稍抬起身軀,捏住兩顆乳頭,一邊施展「吮春芽」,一邊加快了擺動的頻率。

  膨脹的冠溝幾乎能把每一寸褶皺裡藏匿的淫液都刮出來,瘋狂抽插的巨物很快就讓那些蜜汁垂流過深邃的臀溝,滴答在樸素的布藝沙發上。

  五分鐘後,羅羽還在踢他腰側的腳垂了下去,豐腴的大腿一陣密集的痙攣,高潮了。

  他按住她的脖子,像是要玩窒息遊戲一樣壓住,解開了封鎖的穴道,一邊大幅度緩慢抽送,保持著對花心的撞擊,一邊手掌隔著小腹壓向子宮,以「銷魂震」將酸軟的快感傳遞到內臟區域之中,沉聲問道:「你姐姐的身份到底藏了什麼秘密,讓你忌憚到這個地步?」

  「那不是你能知道的事,也不是我能說的東西。」羅羽搖了搖頭,讓溢出眼眶的淚掉下去,嗓音帶著可憐的哭腔,「你就是把我抓走,跟那些女人一樣賣了,賣成肉奴隸,肉便器,最下賤的妓女,一輩子活在地獄裡,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你。」

  「羅冰這個名字我查過,什麼都沒有查到。我們組織的信息能力已經很強,這樣都查不出蛛絲馬跡,你還擔心什麼?你告訴我的話,空口無憑,我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你說就會有人信。」羅羽說完這句話,就緊緊抿住了唇。

  上面的嘴巴,從這裡開始,就閉得比下面那張還緊。

  挺有意思,韓玉梁一邊在越來越緊的小肉洞裡鑽進鑽出,一邊認真地思索,到底什麼樣的秘密,才符合這種情況。

  可怎麼也想不出來。

  這裡頭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矛盾點,矛盾得就像羅羽這會兒嫌棄厭惡的臉和緊緊咬著肉棒的屄。

  羅冰如果真的是她親姐姐,為什麼能把相關的資料銷毀得如此徹底?

  有能力做到這種事的,至少也是大重建期就已經位於世聯高層的權力者。

  可要是有這個等級的裙帶關係可用,她又何至於隱姓埋名在特安局做個事兒多錢少的室長?那職位就連總是奔波在一線的汪媚筠都看不上,憑一個特安局的爹就能輕鬆跳過。

  羅冰在特安局以沈冬的身份一干十二年,從一些佐證來看,恐怕之前履歷上的空白期,也在江鑫從事類似工作。那她應該是個滿心正義的執法者,為什麼會在包庇妹妹之後,給一個詐騙集團出謀劃策呢?

  作為東北特政區那一帶的人,她為什麼會被帶到南華這邊來?

  看她的年紀不比羅羽大多少,不到二十歲就能進入比警署高一層級的特安局系統,是有什麼過人之處?

  「嗚!嗚嗚……嗯嗯嗯……」

  分神想事兒,韓玉梁不知不覺就用同一個節奏大起大落地在羅羽花芯裡猛干了將近二十分鐘,生生把她耷拉在旁邊的大腿又日到舉了起來,一腳踩在沙發靠背上嘗試從他身下掙脫,一腳蹬著旁邊的茶几無法自控地因高潮而用力。

  吱嘎,那木茶几被蹬得挪開了幾寸,上面的一個杯子晃了一下,在地上摔碎。

  在那啪的一聲脆響中,羅羽伸直的腿劇烈顫抖起來,被鑿開的肉穴縫隙裡噴出一片晶瑩的水花,嗚咽著達到了絕頂。

  拿過四方靠墊給她擦了擦汗,韓玉梁挺起身子,撫摸著她顫抖的大腿,暫時放緩抽送的節奏,譏誚道:「怎麼,都洩得漏了,還是沒把你的第二人格叫出來麼?」

  羅羽穴道已經被全部解開,她抬手擦了擦臉,知道無法對抗壯碩男人的力量,似乎放棄了抵抗,喘息著問:「你……你要是敢告訴我……你是怎麼把我……這樣定住的,我就告訴你。」

  韓玉梁笑了笑,胯下往前狠狠一夯,頂得她悶哼一聲滑了幾寸,頭都頂住了扶手,「你還有什麼本錢可以跟我討價還價?」

  「因為……我有你想知道的東西。」她雙臂反按住扶手,腋下露出幾根沒怎麼打理的黑毛,看來在家宅久了,果然比較不修邊幅。

  但她白皙綿軟的肉體和這些沒有修飾過的毛髮合在一起,就有了一股讓韓玉梁頗為懷念的古老味道。他雙手上撫,張開一握,捏住她的腋窩,往下一拉,長驅直入抵著子宮頸猛頂了幾十下,喘息道:「我也沒想知道到那個份兒上。」

  「那就算了。」她扭開臉,裸體在持續的壓迫中已經近乎折疊,原本踩著沙發靠背的腳都倒伸過了腦袋,懸在空中被肏得來回搖晃。

  曾經用過的謊言理所當然冒出了頭,韓玉梁捏著她的陰蒂邊搓邊日,送她又去了一次後,緩緩道:「你可以把這當成超能力。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你可以把我當成,舊時代的倖存者。」

  他說的是實話,他的確來自古代,穿越時空才倖存下來。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世界年長一些的人在聽到他這個說法之後,只會往強化適格者的方向去猜。畢竟誰也不知道大劫難之後,那批人類的英雄還剩下多少。

  羅羽果然很震驚,震驚到都忘了自己下面的洞裡還插著一根足夠頂破她子宮的雞巴,雙手一撐就想坐起來。

  韓玉梁乾脆利索地把她往回一按,衝著蜜壺裡頭就是一頓亂衝,幹得她一身白花花的皮肉波浪一樣蕩。

  來到這個時代後,他挑食了不少,著實沒怎麼再奸過這種不注重身材保養的成熟女人,這種高潮幾次就連牝戶都攥不緊的軟弱肉體,讓他恍惚間想起了曾經月下飛簷走壁的時光。

  還真是挺懷念的。

  「我說了,是不是該你回答我了?」

  羅羽的眼神都有點迷濛,她額頭抵著沙發扶手蹭掉汗珠,小聲說:「對,羅冰不是我的第二人格,真的就是我姐姐。但其他的你都猜錯了,我姐姐……已經死了。」

  「哦?」他把玩著那扁成大麵團一樣的肥美奶子,手指伸進折疊後腹部深邃的橫溝,輕輕戳著她的肚臍,「死了?」

  「嗯,為了救沈冬……死的。」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她們以前是特安局的同事,出勤的時候……遇到了……和你一樣的倖存者。她們都是普通人,光靠一般的武器怎麼對付得了……真正的強化適格者。我姐為了掩護年輕一些的沈冬,殿後……犧牲了。」

  她紅著眼眶把臉埋進布藝沙發柔軟的靠背中,「我來之後……沈冬才知道羅冰有我這個妹妹,所以她這些年一直在不遺餘力照顧我,連我犯下那樣的錯……也肯為我兜底,包庇。我就是不想再拖累她,才……痛下決心……把那些為我而來的妹妹,出賣給了你們。」

  「你的演技確實不錯。」韓玉梁最後頂了十幾下,趁著她下體的肌肉還有力氣收縮,抽出來射在她哆嗦的肚皮上,扭身坐在一旁,抓過她藏到靠背裡的臉,冷冷道,「可這種謊話,解釋不了你為什麼如此拚命隱瞞,沈冬只是看在故人面子上包庇你的話,你需要編出個第二人格來擔責任麼?需要偽裝出一個情人關係來糊弄我?我們搞黑買賣的,難道還會去特安局舉報?你在怕什麼?」

  「你不懂……」羅羽發現無法像欺騙一般男人一樣順利搞定身邊的調教師後,帶著絕望的表情蜷縮起來,連肚子上緩緩流淌的粘稠精液都沒去擦,「你強大又幸運……你當然不會懂。隨便你怎麼做吧……我已經沒有任何可說的了。」

  「算了。既然你怎麼都不肯說,乾脆我在這裡等著,直接問她好了。」

  「你敢!」羅羽一個激靈,猛地轉過身,發了瘋一樣撲過來,伸出手就撓他的臉,好像被摁下了什麼開關,忽然變成了一個潑婦。

  可惜,不管河東獅還是母老虎,到了韓玉梁手下就只能乖乖當撅屁股搖尾巴的發春貓。

  他隨手一扭,就擰住胳膊把她按回到沙發上,乳房壓著靠背,跪著起不來身。

  「我為什麼不敢?不過你可以放心,她不好看,不是我有興趣的類型。我不會強姦她。既然你們關係這麼緊密,我看,強姦你來逼問她,效果肯定更好。」

  「嗚……唔嗯嗯嗯——!」被他單手卡住了脖子,憋到臉發紫的羅羽只能發出苦悶的哀鳴,憤怒地扭動,依然無法掙脫那可怕的鉗制。

  「真有意思。」韓玉梁單膝壓住她亂挺的腰,扳過她的臉,道,「按你們之間的相處方式,我更願意猜測沈冬就是你姐姐羅冰。可看你的眼神和態度,你對她好像又不是親情,而更像是求不得的單相思。你原來喜歡亂倫的玩法麼?」

  羅羽嗓音嘶啞,幾次三番的折騰和識破,讓她的演技似乎也快要維持不下去,「我剛才就說了……沈冬不是我姐姐,所以……我愛她。可她覺得……只能像姐姐一樣照顧我,所以不肯回應我的愛……我不想讓她當姐姐,我不想的……」

  其實韓玉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來了勁頭非要糾纏這個很可能與他無關的秘密,但直覺不斷告訴他,這可能和他身邊的人有關,這次委託最後的意外收穫,恐怕會比單純的調教要大得多。

  「這還是解釋不了,你在害怕的事情。」

  「身份敗露,我就會失去她。而且,是永遠失去她。」羅羽的目光黯淡下去,不再掙扎,就那麼在靠背上趴著,「這裡的內情,我說了你不會懂的。其實我也不全懂,想告訴你……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如果還沒洩慾夠,就快點繼續吧。」她低下頭,輕聲說,「等你折騰夠了,我還要收拾房間,換攝像頭,不能讓她知道……你這樣的男人來過,還欺負了我。」

  「你說的好像我已經答應放過你了一樣。」

  「你不放過我也沒什麼,你把我帶走,我再用委託人的身份跟塞克西交涉就是。你再怎麼厲害,也是他的部下。」

  「你錯了。」韓玉梁伸手把她性器外的汁液緩緩塗抹在深邃的臀溝中,指尖一刺,撐開了她緊閉的嬌嫩菊花,「我是來幫他忙的,他找我幹活兒,得求著我。」

  「你……你要幹什麼!」羅羽驚慌失措地回手去捂屁眼,後背一層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韓玉梁抽出手紙拿張濕巾擦了擦,「覺得我是虛張聲勢?信不信我把你帶走,三天後就能讓你從進去根指頭都受不了,變成可以用屁眼一邊套雞巴一邊高潮的蕩婦?塞克西還沒資格完全指揮我,他付錢的活兒,我還要看願不願意幹呢。」

  「你果然……不是人……」

  羅羽想趁機轉過身不再背對著他,可他照樣一扭胳膊,同一個招式,就把她再次壓回到沙發靠背上。

  這次被壓制的位置更高,她的腰都搭了上去,雪白豐滿的屁股往後突出懸空,隨著掙扎的動作左搖右擺。

  「不用那麼激動,你這兒沒工具也沒時間,你這麼深的屁股溝,不好好洗洗我也沒興趣開苞。」他捋了幾下漸漸精神起來的肉棒,懶得等到完全勃起,就這麼指頭一夾,把半軟龜頭塞進了她還沒乾涸的濕潤孔洞中。

  肥厚肉壁的包裹吸吮下,陰莖很快充血到足夠交合的程度,他捏住她的脖子,站在沙發上邊弄邊道:「我要滿足好奇心,有兩個法子。一個是等在這兒,等沈冬下班,抓住她直接問問。一個是把你帶回去,調教到我覺得你不會撒謊的時候,讓你說出真相。」

  羅羽的頭垂在沙發另一側,這個姿勢還被卡著脖子,讓她耷拉著舌頭狗一樣急促地喘,才能保持大腦不因缺氧而迷糊。

  這種恍惚不知為何讓胯下傳來的衝擊更加酸麻,快感幾乎是倍速積蓄。

  「所以我也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在這兒陪我做愛做到沈冬回來,我用你的命要挾她說出真相。一個是跟我走,看看你能在我手下挺多久,等堅持不住,再告訴我實話。當然,你要是現在就肯說,那更好,我射完這次,咱們就可以對彼此說聲,再也不見。」

  「我……已經告訴你……真相了。你聽不懂……不能怪我。」羅羽的乳房也懸了空,雙手不得不抓住兩側的沙發靠背,免得倒栽蔥摔下去。

  她說一個字的功夫,那雙懸垂的吊鐘奶子,就會激烈的搖晃兩、三次,一句話斷斷續續說完,就苦悶地皺著眉握緊拳頭,不情不願地高潮了。

  「這答案等於棄權。那我就按我高興的選吧。你今天中午,就不必吃飯了,我會好好把你下面的小嘴餵飽的。不知道沈冬……」

  「不要!」羅羽大哭著作出了另一個選擇,「我選另一個……另一個……你不能和她見面,不能……」

  「可我帶你走的話,她見你失蹤,難道不會找你麼?那我們遲早還是要見面的吧?」

  羅羽的雙手從沙發靠背上滑落下去,絕望地說:「我……可以留言告訴她……說我和朋友旅行去了,叫她……暫時不要找我。花先生……咱們約定一個時間吧,七天,七天怎麼樣?如果七天過後……我還是沒有改口,你就相信我說的,不要再覺得……我是在騙你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七天,我能讓你愛上一隻公狗。」韓玉梁故意用業內的名言惡聲惡氣恐嚇了一句,跟著捏住她肉感的屁股,「忍著點兒,我要加速辦事了。」

  「剛才……還不夠快嗎?」

  「呵呵。」嘲弄的笑聲後,羅羽馬上就知道了什麼才叫做快。

  直到半小時後他抽出去,黏乎乎的精液倒流出來,她被摩擦到發燙的肉壁依然沒有冷卻的跡象,那刺痛混合著徹骨酥麻的奇妙滋味,彷彿僅靠這一次瘋狂的做愛,就向她打開了受虐狂的大門。

  但她相信自己不會輸的。

  靠情慾逼供,用性愛審問這種純屬虛構的情節,不可能打倒她這麼多年堅定不移的信念。

  休息到身體能夠自由移動,羅羽拿出備用攝像頭換上,簡單收拾打掃了一下,拿出手機,在男人的監視下給沈冬發送了留言,說心情不好之後七天需要靜一靜。

  佈置好一切,她拿起衣服,準備往身上穿。

  但韓玉梁搖了搖頭,一指將她點住,把衣服疊起來塞回了櫃子,然後,將赤身裸體的她裝進了拉桿旅行箱裡,就那麼帶了出去。

  外面已經在下大雨,電閃雷鳴。

  韓玉梁拿起把傘,戴好墨鏡,拖著動彈不得羅羽,順順利利走到了接應的車邊。

  「這裡面是她?」許婷接過箱子掂了掂重量,驚訝地說。

  「嗯,帶回去慢慢問,這女人藏了個大秘密不肯說。」

  「不是藏了一對兒大咪咪嗎?」許婷皺眉咕噥了一句,讓開後座的位置,「趕緊進來吧,雨這麼大,一會兒濕透了。」

  「塞克西呢?有後續消息了沒?」

  許婷有些疑惑地撥了撥額發,小聲說:「下雨之後就沒新信息過來了,估計已經回去了吧。」

  轟隆隆……汽車發動,離開,引擎聲,很快就淹沒在盛夏的悶雷之中。

  雷聲過去,雨幕變得更密。

  塞克西面色陰鬱地站在小巷的老舊屋簷下,很正式的薄西裝被雨水打濕了不少。

  他的車就停在巷口,隨時可以把他接走,回到安全的據點之中。

  可他過不去。

  委託人要求的目標都已經抓到,雖然順利得有些詭異,但他此刻無心細想。

  他盯著不遠處地上正被雨水沖刷的那個小小彈坑,手緊緊攥著剛掏出來的槍,蒼白的皮膚上凸起了青色的血管。

  塞克西不是沒想過殺手會跟過來,只是沒想到對方會來得這麼快。簡直……就像是行蹤從某個渠道被洩露了出去一樣。

  旁邊的水窪裡,趴倒著他的司機兼保鏢,巷子另一頭的垃圾箱邊上,躺著他的兩個手下。

  如果沒有支援趕到,這裡已經算是絕境。

  塞克西的手依然穩定,槍也做好了隨時射擊的準備。

  但他空著的手,已經在褲兜裡捏著手機默默輸入信息發送。

  不是求救,而是陳述自己當前遭遇的情況。

  他知道自己大概活不成了,對方的槍法並不好,但依然可以輕鬆把他們這些人全部幹掉。

  他不清楚敵人是怎麼做到的,他只有盡可能多傳出去一些消息,把事情交給其他人來調查。比如,那個一樣神奇到不可思議的花夜來。

  砰!

  槍又響了。

  距離他更近的地面上又被打出了一個彈坑。

  對方在逼他出去,看來,是不想冒雨過來動手。

  還真是個愛乾淨的女人啊……

  沒錯,對方是個女人,幹練的小個子女人,長髮,五官陰鬱,像個隨時可以去演恐怖片的特型演員。

  但她遠比恐怖片裡的女鬼可怕得多。

  啪,啪,啪。

  踩著水的腳步聲打斷了塞克西的思路。

  那女人來了。

  他深吸口氣,怒吼著閃身出去,舉槍射擊。

  可怕的事情,就在此刻發生了。

  天上掉下的雨幕,忽然變成了大顆大顆的冰雹,一粒粒砸在他的身上。

  地上積起的水窪,也不知不覺變成了光滑的冰面,讓他瞬間失去了平衡。

  吸飽了的水的衣服褲子同時變冷變硬,凍成了硬梆梆的一塊,把他籠子一樣禁錮在裡面。

  「你到底是誰?!」塞克西驚愕地大喊著。

  但下一秒,貼著眉心的那把槍就摟動了扳機。

  砰!

  血混著腦漿潑濺開來的同時,所有凝結的冰又都變回了水。

  那個陰鬱的女人慢悠悠走向另一頭,收起槍,摸了摸心口,感受著裡面一塊小小的東西正在迅速降溫。

  「看來,這種程度不會觸發警報。」她喃喃自語,笑了起來,一揮手,地上就落下了一片冰雹。

  「方便是方便,可惜,我還是不喜歡雨天。那個雨天……實在是死了太多人。」

  臉上閃過一絲自嘲的笑,那女人幽靈一樣飄出了小巷,走向不遠處一輛標記著特安局所屬的車。

  「讓小羽給我煲湯喝,不然會著涼。」

  只有想到那個名字的時候,這女人陰沉的臉上才會浮現出一絲溫暖的笑意。

  不久,她穿上制服,離開現場。

  她變回沈冬,藏起了本不允許出現的那個身份。

  雨,越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