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323章 長夜漫漫

  「夫……夫……夫……」

  陸雪芊連嬌喘的聲音,也盡力壓得很輕。

  如果韓玉梁不是經驗豐富而是個愣頭青,興許都感覺不出她剛才的那次高潮,只會想,她怎麼忽然開始夾了。

  這種忍耐克制對他來說是好兆頭。

  情慾就像洪水,強築堤壩阻攔,只能解一時之危,卻會給下一次的洶湧澎湃積蓄更多力量。

  所以堵,永遠也不如疏。

  越堵,最後的爆發就越強,甚至一潰千里。

  這是陸雪芊第一次主動撤掉冰清訣,意味著,韓玉梁不需要強攻出一個裂縫,就能在她的堤壩內外穿梭自如。

  他自然要珍惜。

  舒緩動作壓著花心輕柔研磨,等她從洩身的滋味中漸漸恢復,韓玉梁捧住臀尖,將身子蹲低,換個角度往上戳刺,低頭觀賞著每次進入在隔鄰被他撐脹隆起的嫩紅屁眼。

  陸雪芊依舊靜靜趴在桌上,像是把自己化做了一個精美絕倫的擺件。

  但與外部的平靜相反,她緊湊濕潤的內部,沒了冰清訣的鎮壓之後,隨著那一次簡簡單單的洩身,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每一道褶皺都在動,順從著本能的需求,層層疊疊包裹著粗大的肉棒,時而內收吸吮,時而外放推擠,幾百次過去,漸漸找到了純粹的肉體默契,與龜頭的方向恰恰相反,每次進出,都磨得極為酣暢。

  韓玉梁也快活得很,說到底,交歡時男人最爽的地方就只有雞巴頂上那個大蘑菇一樣的頭兒,那兒舒坦了,全身都跟著舒坦。

  兩人在桌邊看似平平靜靜,一個緩抽慢送,一個趴伏不動,那濕濘之地絞纏摩擦出的熊熊慾火,卻已無聲無息焚燒在雙方四肢百骸。

  「嗚……」

  也不知是有意小股洩洪,還是沒了冰清訣後孱弱許多,陸雪芊一聲輕哼,把頭用力一壓,修長脖頸後都突起了關節的疙瘩,髮髻根兒上落下幾滴晶瑩汗珠,小小屄洞將雞巴一攥,丟了。

  韓玉梁伸手去翻她,想看看她這會兒的臉。

  她自然不肯,雙臂將他揮開,反而把臉埋得更深。

  這番「交手」中,那潤嫩玉壺將他陽物握得更緊,花芯雞冠似的肉包盯著馬眼扭扭蹭蹭,到叫他精關一麻,險些噴出去。

  還不知道射了的話有沒有下次,他不捨得這就收手,索性向外緩緩拔出,用龜頭在外面壓著她最敏感的陰核輕蹭,柔聲道:「雪芊,我瞧你腿也軟了,不如去床上吧。」

  陸雪芊將桌上那條腿緩緩舒展放下,雙手撐著站起,點了點頭。

  可她走到床邊,上去之後,仍不肯面對著他,舒展身體便趴在了枕頭上。

  韓玉樑上去抱起她腰,她便順勢擺成頭低臀高的羞恥姿勢,雙腿分開,等他入內。

  「怎麼,不願意看見我的臉麼?」他並不急著回那溫柔鄉,仍只貼著陰核上下研磨,沉聲問道。

  陸雪芊把臉悶在枕頭裡搖了搖。

  「那是不敢叫我看見你的臉麼?」

  她身子一僵,沒有回應。

  韓玉梁就在此時腰身一提,長驅直入,硬梆梆的前端對著她酥軟花芯就是狠狠一頂,接著並不抽出,仍往前用力,壓著她趴倒在床上,緊緊貼在一起,一邊壓著臀尖小幅抽插,一邊附在她耳邊道:「你若真能靈肉分離,那為何還怕我看見你快活的模樣?」

  陸雪芊沉默片刻,緩緩道:「我已撤了冰清訣,你便不要那麼多事。我此刻……身上羞恥,不願看你,也不願被你看,這不過……是我在還債,今夜過去,陽陽便不欠你,你也莫要再去騷擾她。」

  「男歡女愛,連視線都不相交,那與日條死魚有何分別?」他仍伏在她背後糾纏,一來是想聽她有了快感後話音撥弦般顫的難得嫵媚,二來,也是稍稍分心,好延遲久些。

  這個姿勢她雙腿並著,陽物仗著夠長從臀肉當中探過去斜斜插入,不僅腔子變得分外緊湊,裹得也是密密實實,舒暢非常。

  加上此前強忍了許久,真放開來猛突猛干,怕是不出三、五分鐘就要灌飽了她。

  不聽她回話,韓玉梁略一思忖,又道:「陸仙子,你應當也感覺出來了吧,我這寶貝,狀態還是有些不對勁。」

  「嗯?」她這才側頭轉臉,蹙眉將下體夾了夾,被撐得心尖一酸,鼻後溢出一聲輕哼,忙開口道,「這不是還硬得很麼,比先前那些日子……好像還大了些。」

  「對,可都已經半個時辰了,我這也沒覺得要射。該不會是矯枉過正了吧?」他估算了一下位置,伸手打開床頭的按鈕,電動的托板立刻起起伏伏波浪一樣晃動,讓她的裸體也隨著不住蕩漾,不需抽插,便能舒爽。

  陸雪芊抿唇哼了幾聲,腳尖勾起長腿筆直一挺,又忍耐著丟了一次,才急喘道:「我只管……幫你治好陽痿,要是硬了軟不下去,與我……何干。」

  「我就是覺得你情慾泛起之後的樣子極美,你叫我看著,心裡亢奮,興許就出精了。」

  「有什麼美的……」她竟像看過似的,悶聲道,「面紅耳赤像隻猴子,眉目皺起簡直醜陋不堪,你擔心出不來……就賣力去動,我可以暗中使勁。」

  說著,那濕漉漉吸在陽物周圍的肉壁忽然將他嘬住,與高潮時候的緊縮還不大相同,能明顯感覺到,她在控制著自己下體的肌肉,收攏到一起來為他加強刺激。

  韓玉梁趕忙悄悄放慢速度,換個思路,頹然道:「雪芊,我這陣子對身邊女子有心無力,喪氣得很,導致我現下極不自信,你不讓我看著……我根本不清楚你撤掉冰清訣後與我交歡是什麼感受,我擔心你那些濕潤和洩身,都是為了治療裝出來騙我的。既然你對我還是心存芥蒂……罷了,今夜……就到此為止吧。陸南陽那邊,我保證不會主動騷擾,你……去洗洗身子,咱們休息吧。」

  他說著往外抽開,坐在她身旁,水淋淋的肉棒晃動兩下,掉落一滴黏嗒嗒的汁。

  這不只是以退為進,還順便爭取到了休息一下的機會。

  他相信陸雪芊不會半途而廢,她這人說了今夜,明早太陽出來之前就絕不會走。

  陸雪芊輕輕歎了口氣,拿開了上面沾滿汗痕的枕頭,側身躺著,道:「我嘴上告訴你,我並不難受,也沒偽裝什麼,還不夠麼?」

  「不夠。好聽話人人會說。」

  「我不是那種人。」

  「我都有做幾件好事的時候,」韓玉梁自嘲一笑,道,「你怎麼就不能說幾句虛偽客套的好聽話?」

  她抬手摸了一下頸側的汗,本想再說什麼,可嘴拙不知如何表達。男女做到這個地步,再怎麼冷若冰霜,也總會多少受些體內情慾繚繞的影響。

  猶豫片刻,她終究還是挪了下身子,新拉了個乾爽枕頭,放在腦後,躺了下去,蹙眉道:「這起起落落的機關,能關了麼?」

  她平躺在那兒,床依舊在幫忙助興,腰臀下方一高一低,一起一伏,女上男下騎乘位才最合適的運作方式,單頂著她的嬌軀自然看起來頗有幾分滑稽。

  韓玉梁嗯了一聲,伸長胳膊一摁。

  床上的機關停了,但突起的那塊,仍聳出一截,把陸雪芊腰胯托起了數寸。

  「你關錯了時候。」她不知道這是故意調的,忙提醒了一句。

  韓玉梁過去分開她雙腿,往前一挺架起膝彎,側頭吻一下彎月般的足弓,擠開綿綿密密濕漉漉的肉壁,便塞回到她嫣紅一線的蜜縫當中。

  抬高了臀部的情況下,堅硬龜頭順著略有凹凸的蜜戶上穹一路碾過,換個角度,便能事半功倍。

  陸雪芊忙將薄唇緊閉,不再開口,微微蹙眉盯著他,右手摸索一陣,抓住旁邊皺巴巴堆在一起的被單,看來隨時打算扯過來蒙住自己的臉。

  韓玉梁挺動數十下,才揉著她的小豆兒道:「在下面墊高,你能更舒服些。」

  她稍稍扭開頭,面頰已浮現一片嬌艷紅暈。

  畢竟洩了數次,她不運冰清訣,這敏感身子哪裡還壓得住花叢老手存心撩撥起的情慾。

  「雪芊,咱們只是肉體交合,你又何必在意那麼多,放開來享受不好麼,今夜過去,你還是陸南陽的好伴侶,我還是事務所的頂樑柱,用這個世界的詞兒,叫做一夜情,本應毫無負擔,玩得盡興才對。」

  陸雪芊左臂橫在胸前壓著乳房不叫酥胸搖晃,側頭看著旁邊,輕喘道:「我……已對你……放得夠開……莫要,得寸進尺……」

  「男人進到女人裡面,從來都是得寸進尺的。」他提著她雙足往兩邊一分,讓股間大敞,嫩紅牝肉都被龜頭帶得清晰可見,「我又不為佔你的心,只想感激你治好了我,也叫你好好快活一番。」

  「我……不難受。」她仍不鬆口,「這……足夠了。」

  「好吧,那由著你。」韓玉梁能清楚看見她面上表情變化,心中更加愉悅,放開她雙腳分到兩邊,垂臂撐在她腋下,壯碩身軀穹頂一樣將她蓋住,只靠腰力將臀部後拉前移,帶動陽物攻城錘一般在她已毫無遮掩的門扉之中兇猛進出。

  如此夯擊幾十下,再轉為小幅抽動,同時腰身扭擺讓那恥骨做了支架,撬著粗長雞巴在她裡面旋轉攪動,嫩褶子層層抻展,各路敏感點一併碾過。

  碾攪一陣,他再變回之前的猛挺,撞得她玉體搖動,花枝亂顫。

  如此往復,交替了七八次,陸雪芊的氣息漸漸急促到壓也壓不住,分在兩邊的雙腳幾次被他頂得想要抬起,又強行忍下,只死死蹬著床墊。

  韓玉梁自身也已是強弩之末,心道差不多是時候了,便將雙膝往前一挪,與她汗濕後分外滑嫩的臀肉一貼,身軀進一步下壓,近到寬闊胸肌堪堪觸到她發硬乳尖兒,跟著停住身形,不再動作。

  如此僵持幾十秒,陸雪芊擺正面目,狐疑地望著他,蹙眉問道:「你出了?」

  「快了。」

  「那為何不出?」

  「想多看看你。」

  她中間小小洩了三、四次,如今滿面嫣紅,倒是看不出羞了沒有,朱唇一抿,又別開了臉。

  讓她胃口稍稍一吊,韓玉梁也調整過了龜頭最酥麻的那一陣子,深吸口氣,忽然貼身猛聳,連內力都運到腰後,一時間啪啪肉響連綿不絕,頂得她寸寸下滑,最後竟落到了床中間突起的那個坡底。

  他居高臨下繼續猛衝,那狹小牝戶被他攪得綻如紅花,蜜漿四濺。

  陸雪芊脖頸兩側青筋突起,仙子般的容顏連五官都略顯扭曲,額角血管突突直跳,一口氣都憋在嘴裡硬是不出。

  龜頭已被重重肉筋緊緊束住,見她仍在苦忍不松,韓玉梁亢奮性發,真氣下行纏在陽物週遭,帶著絲絲涼氣往她熾熱濕滑的屄芯狂衝猛捅。

  「哼嗯嗯——!」陸雪芊悶吟一聲,終於抵受不住,蹙眉瞇目泫然欲泣似的,急忙右手一勾,把那被單急匆匆拽了過來。

  他才不肯給她遮擋的機會,身上的衣服剝掉容易,心裡的衣服,臉上的面具,想要一舉扒光,便在此一刻。

  韓玉梁忽然趴低,雙掌一分,把她胳膊抓住壓在兩側,趴下追著她扭開躲避的面頰就是一頓雨點般的狂吻,每次吻落,堅硬雞巴便在酥軟花心上用力一頂。

  「唔……嗚……嗯嗯……」陸雪芊渾身酥軟,掙脫不得,玉體忽然一陣劇顫,兜陰肉梁死死提起勾住陽物後半,雙腿一蹬,陰津狂洩。

  韓玉梁看她快把下唇咬出血來,雙手捧住她頭往回強行一扳,雄風昂昂道:「來,咬我的嘴!」便低頭狠狠將她吻住。

  她下意識開口咬住他的唇,但不知為何,牙關怎麼也使不出真力。

  檀口一開,一腔真欲再也按捺不住,陸雪芊尖聲一叫,肩背雙腳下壓,腰肢高高拱起,好似一座玉橋,幾乎將韓玉梁托離床墊。

  他情慾勃發,亢奮到龜頭欲炸,長吸口氣打個千斤墜,硬是把她撲通一聲又壓回了床上,那陽物咕唧一聲險些盡根而入,只是她穴腔著實了沒了地方,再也容不下最後一段。

  此前那聲尖聲嬌吟實在是過於放浪,陸雪芊羞恥至極,一口猛嘬,把他趁機亂鑽的舌頭死死咂住,用力之大,宛如要將他舌根扯斷。

  韓玉梁側頭順勢跟她緊緊吻在一起,發力做最後衝刺,兩具身軀皆是筋肉緊繃、肌理外突,真有幾分抵死纏綿的味道。

  這還是陸雪芊在他面前第一次露出真真正正毫無遮掩的愉悅模樣。

  她頃刻間反客為主,雙臂運力一掙,死死鎖住了他的後頸,那兩條結實有力的長腿,要勒斷他的腰一樣絞纏上來,將他固定得連最後衝刺的幅度都難以拉大。

  韓玉梁的勁頭也瞬間竄上了頂門,他雙手一撐,雙腳一蹬,就這麼帶著她纏上來的身子一起離了床,吊起她懸在半空,前後晃動。

  「唔……咕……」陸雪芊仍不甘心似的,兩腳勾在他腰後,臀部往下湊去,穩住身形仍不讓他大進大出。

  他屈膝一撐,腰背發力,硬是帶著她抬了起來,雙手捏住她臀肉,往上一舉,狠狠下壓。

  酸沉的龜頭在這一刻到達了極限,他嘬著陸雪芊的唇瓣悶哼一聲,忍了許久的濃精一股股沖在顫抖的花心之中。

  她雙眼緊閉,渾身陡然一僵,鼻後哼出一串長鳴,也不再動彈。

  一個跪坐挺背,一個四肢糾纏,兩人被定身似的保持著這個姿勢,只隨著劇烈喘息不斷起伏。

  幾分鐘後,陸雪芊一條腿忽然一軟,垂了下來,單膝跪在床上,接著,放開雙手,往後倒了下去。

  韓玉梁看她要撞頭,急忙單掌一抄,把她往下挪了半尺,仍躺在那個鼓鼓的包子上。

  已經軟了大半的陽物自然脫出,一片濃濁白漿揮灑出來,滴滴落在床上。

  陸雪芊愛潔,卻無力去擦,閉目躺在床上,雙手攥拳,一動不動。

  韓玉梁心滿意足,回味片刻,主動拿過濕巾,就要過去幫她。

  「別動。」陸雪芊橫臂擋開,蹙眉搖了搖頭,「先……別動。」

  看她那好似難受卻又透著一股慵懶喜悅的複雜神情,他猜,方纔那一番快活,總算是叫她嘗了嘗絕頂到無法忍受的極樂。

  這種時候應當如何,他可熟稔得很。

  輕柔撫摸小腿,他側躺下去,手掌向上提起,一路攀過小腹雙乳,將她一摟,抱進懷裡,全身肌膚相貼,溫柔依偎,耳鬢廝磨。

  「放開。」陸雪芊扭了一下沒有掙動,扭頭瞪著他斥道。

  韓玉梁當然不肯放手,反而趁機在她紅腫幾分後更加嬌艷的唇瓣上飛快啄了一口,「天還沒亮呢,這一夜,咱們就是露水夫妻,那自然該有個兩情相悅的樣子吧?」

  「呸!誰跟你兩……」她話說一半,自己收住,見離不開他臂彎,索性蹬床一轉,背對著他,衝著那邊的鏡子怒目而視。

  韓玉梁笑吟吟在鏡子裡和她對視,手腳仍將她纏著,用那濃重的男子氣息密密織成一個繭子,不給她逃脫的空隙,附耳低喃:「雪芊,你治好我的頑疾,天亮之前,你就叫我好好感激感激你吧。陸南陽的命,對我來說可不如我的小兄弟重要,你覺得清了,我還覺得沒有。」

  陸雪芊不語,唇瓣又抿成了一線。

  他是淫賊,可不是什麼君子,不說不行,就是默認。

  心中暗笑,他緩緩親吻撫摸,悄悄用上幾分暗勁,為她遍體肌膚提升敏感,存心要把這一夜時限,每分每秒都利用上。

  陸雪芊靜靜躺著任他撩撥一會兒,輕聲道:「你才剛好,如此消耗,吃得住麼?」

  韓玉梁嘴唇一動,放開她柔軟無洞的耳垂,道:「正是因為剛好,才要試試還有沒有我先前的實力。若是只找回個六、七成,你還了這次人情不肯再幫我,我要如何是好?」

  「我還欠你一條命。」

  「可你似乎不覺得自己的命很值錢,能為很多事情犧牲。」他指尖靈巧把玩著略大一圈的陰核,另一手在她乳尖上捏搓,悄悄用了一點「吮春芽」的力道。

  「我甘心犧牲,不是正好如你的願麼。」她緩緩道,「你若願意用這種情事討債,我再來陪你一夜就是。但還清之後,我與你便兩不相欠。」

  「是是是,我的好仙子,今夜的帳你還沒還完,就先別想另一夜了好麼?萬一你明早之後還會想我,再來約我找我,可不能算是還債吧?」

  陸雪芊緩緩道:「韓玉梁,我承認你對付女子手段極其高超,難怪能作為淫賊橫行江湖良久才被告發。我方纔的確頗為愉悅,甚至有些失神,但女人要的,並不僅僅是肉體的歡愉。能撥動我心弦的,是對我一心一意,甘心奉獻一切的陽陽。你今晚不論怎麼動用手段,叫我如何舒暢得死去活來,離了這房間,到了明日,我一樣只會想著她一人。」

  她手指點著自己的乳根,閉上雙目,道:「這裡,沒有你的地方。」

  那還……真是讓人興奮啊。

  陸雪芊還是經驗不足,她不知道,掠奪才是男人亙古至今的本性。

  而且,韓玉梁本也沒打算偷她的心。聽她情真意切表白心意,這赤條條光嫩嫩的身子還在他懷裡,豈能不讓他慾火中燒。

  你便想著你的心上人,在我胯下婉轉呻吟吧……他舔過她頸後柔細的線條,牙關一合,為她散開了今日特意束起的發。跟著,就這樣在後面貼著她的身軀,將已經硬起的肉棒緩緩從臀溝中伸入,向上刺了進去。

  陸雪芊沒有再用冰清訣。

  女人的底線就是這樣,突破過一次,便退得更遠。

  但當他準備全力施為把房中秘術也輪番用上的時候,她運起真氣再次阻止,仍只讓他用最純粹的肉體手段。

  那也足夠了。

  韓玉梁當下這根棒兒少了些房術的控制,雖說不若此前那般如臂使指隨心所欲,但解放出來的純陽之氣,和那不加收斂的男子野性,一樣是種張狂且充滿侵略性的魅惑。

  不管今夜過後陸雪芊會怎麼想,至少天亮前剩下的這幾個小時,她是別想從快感的泥沼中脫身了。

  心靈贏不過陸南陽有什麼關係,早在杉杉被他日得死去活來哀叫求饒的時候他就知道,肉體上贏過,才是他最愛的。

  他非要把寒梅仙子的胃口撐大,讓那柔弱蕾絲邊再也餵不飽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