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319章 春宵苦短所以別睡了

  「爽不爽?」許婷偷襲得手,小屄口鎖著韓玉梁正在跳動的肉棒,感受著體內那股生命力的振顫,在他下面喜滋滋一笑。

  「我沒控制住射出來,能讓你這麼高興?」他雙手撐在她腋下,無奈地笑了笑。

  「對啊,我也喜歡看你無法控制高潮的樣子。咱倆臭味相投。」她吃吃笑著,運用鎖陰功繼續吮吸著他射過之後分外敏感的龜頭。

  「唔……」他酸到渾身發麻,趕忙往外抽。

  可許婷長腿一絞,胳膊一伸,八爪魚一樣纏在了他的身上,蠕動的腔肉裹住酸癢欲化的龜頭,好似活了似的嘬出了啾啾的聲音。

  腦子裡炸了一片煙花,那股爽過頭的滋味一路沿著尿道逆行,讓他陰囊都幾乎縮進小腹裡去,嘴裡不自覺就發出了奇妙的呻吟。

  他這才想起,許婷和葉春櫻在掃除口交時的最大不同,就是大都不肯主動收斂,非要讓他爽到叫停無效強行撤走才行。

  沒算到她鎖陰功竟然這麼快就學成,大意了。他低沉地叫了幾聲,不知多久沒有過像這次一樣,舒服到眼前發黑……

  許婷死死纏在他身上,一直運功吸到他徹底軟化,被縮緊的嫩肉連著滿腔精水一起推出來,才心滿意足嬌聲呻吟著放開手腳,撫摸著他出了一層汗的身軀,得意地說:「這下是不是爽透了?這就是受不了你還非要接著讓人家高潮的滋味,你也體驗體驗。」

  韓玉梁喘息著翻身躺下,大口出著粗氣,沒答話。

  這種有點超出承受範圍的快感讓他心裡很矛盾,覺得再來依然會很爽,但那股過了勁兒的滋味確實讓心裡挺難受。

  沒有這一出,他可能還真沒辦法對女性高潮到哭叫求饒一邊洩一邊喊不要時候的狀態有所理解。

  看來強制連續絕頂這個事兒,不適合對心愛的姑娘用,拿來逗逗任清玉、陸雪芊那樣功力深厚體格健壯還有舊怨的女俠更好。

  一次這樣的高潮起碼頂四、五次普通射精的消耗,他喘了一會兒,拉起被子,踢起來把許婷也蓋住,道:「明天還要坐船坐車回去,咱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她眼睛晶亮,就好像白天無所事事的節能模式就是為了這會兒搾他的汁一樣,「這怎麼行,你說要和我一直做到天亮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到天亮就是天亮,少一個小時,一分鐘,都算你耍賴。」

  「可你那兒也腫了吧,我抽出來時候看見血絲了,是不是又破了?」

  「嗯,空下來就熱辣辣的,所以要你塞在裡面療傷。」她一本正經地說著,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拿過濕巾給他擦著胯下,「外面的腫我運會兒功就消了,不礙事兒。」

  一股溫暖的真氣在被擦拭的陰莖周圍瀰漫,他忽然意識到,她在用「情波漾」。

  她怎麼學房中秘術的天賦比武功還好啊?

  「婷婷,你不是說自己是感情至上主義,更重視精神上的愛麼?」他有點擔心,才恢復就被這麼透支,這雄風會不會一夜之後就戰敗而逃,不回來了。

  「對啊,我現在滿心愛意,愛你愛得腦子裡全是粉色桃心,精神帶動肉體……我看著你這個沒硬的雞雞,都又想要了。」她故意做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你不會嫌棄人家破處之後一下子變得太淫蕩吧?」

  她這不是淫蕩,更像是在作弄他。

  但這麼香艷的作弄,他為了撐住自己好色如命的人設,偏偏還沒法拒絕。

  畢竟,他已經隱約察覺了小妮子的目的,只要他說句不行了,吃不消,她今後就敢在不想讓他碰別的女人時提前夜裡來把他搾乾。

  看來,她是真覺得陽痿的韓玉梁更讓她安心啊。

  擦乾淨了,「情波漾」的敏感提升效果也基本到位了,他嚥了口唾沫,覺得自己的雞巴這會兒就像是個快感的聚合體,手指在龜頭搓弄都舒服得後背發緊。

  「那,我來幫你精神起來。」許婷看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衝他嬌媚一笑,微有繭子摩擦感的指根一托,竟然在睪丸外側用起了「吮春芽」,跟著一低頭,小嘴啊嗚一聲,把他綿軟的陰莖吸進了口中。

  刺、激、太、大、了!

  兩個蛋蛋好像被無數張無形的小嘴反覆含舔,她嫻熟的口技又把龜頭上下伺候得宛如置身天堂,都還不到半分鐘,正在休息的陽物就不知死活地想要抬頭挺胸了。

  韓玉梁趕忙拿出僅剩的自用房中術,鎮住那股慾火,強行冷卻。

  許婷雙唇貼住龜頭,舌尖沿著稜溝飛快舔舐,兩隻小手化作快感之爐,把他的卵袋浸在裡面盡情熔煉。

  「嗯……嗯嗚……嘖、滋滋……啾……」

  她還在加碼,口交混入了淫靡的唾液音,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把視覺和聽覺也拖入了戰陣。

  照說韓玉梁是應該反擊一下,也叫她高潮迭起不能自拔,最後癱軟成泥堅持不到太陽升起就睡死過去。

  可是,現在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沒有男人能拒絕這種不應期都可以體驗到的愉悅,他甚至在想,她會不會買票的時候就算好了要有這激情燃燒的一夜,所以選了下午不那麼合適的車次。

  不過很快,他就不用想了。

  房中術的壓制力被消耗殆盡的瞬間,粗大的男根就高高昂起,撐滿了她猝不及防的小嘴。

  「哈……好大啊,差點讓我下巴脫臼。」許婷抬起頭,伸出嫩紅的舌頭,誘惑十足地舔掉了唇邊的唾液,手從陰囊轉移到龜頭上,一邊撫摸一邊把「吮春芽」的陣地轉移過來。

  完全不需要考慮留真氣防身的她,一副打算把全部內力都用來刺激他的樣子。

  合著你白天悠悠閒閒練功了一天是為了晚上通宵放房中術?

  不行,這麼刺激下去,插入前就會處於不利局面,韓玉梁喘息著坐起,看一眼表,已經凌晨兩點多,接近盛夏,天亮得早,只要穩住精關,再射兩次就能結束這一夜。

  那就開始吧,去緊緊嫩嫩的屄裡被鎖陰功勒住,總比這樣比「吮春芽」的真氣反覆刺激要好。

  「婷婷,你的腫消了麼?我有點忍不住了,開始吧。」

  「沒消乾淨,你直接來吧。」許婷抓過兩個枕頭疊在一起,往胸前一抱,趴了下去,沉腰抬臀,晃了晃蜜中透紅的俏屁股蛋,「不許走屁眼啊,我挺喜歡背後位的,你讓我試試正常做的感覺。」

  「你都沒試過,怎麼喜歡這個體位?」他抓住她的腰向上提,身體比例絕佳的嬌軀很輕鬆就能湊到最合適的高度,那緊湊修長的大腿,簡直是完美的炮架。

  許婷瞇著眼睛把頭髮重新紮成馬尾,似乎在誘惑他一會兒抓住,「我是沒試過前面,又不是沒試過這個姿勢。我挺喜歡你從後面一下子……嗚……嗯嗯……對,就是……這種……我沒辦法反抗掙扎的滋味,感覺……我整個人……都被你控制……征服了……一樣……」

  他喘息著挺動,發現她沒用鎖陰功後,就放開了鑽探她在這個角度下更加突出的子宮口,龜頭的下沿密集地摩擦著膨脹的花心,「你不是……不喜歡被征服麼?」

  「哪有……床上男女本來就是互相征服的啊,我征服征服你,你……嗚……征服征服我,嗯嗯……這才有情趣嘛,戀愛……是戰爭,那……都得有勝有負才能持續。你老壓著我……我心裡憋氣,我老壓著你,你免不了嫌棄……這樣……偶爾交替,多好。」

  他順著汗津津的脊背摸向前方,抓住她的肩頭往上抬起,龜頭大幅度地抽送,結結實實地碾過她酥麻的前庭。

  情慾已經熾烈如焚,有什麼話,還是完事兒後休息的時候再說吧。

  「啊……啊……好舒服……老韓……我好舒服啊……」

  「舒服就好。」他往下一抄,握住了她俏綿綿的雙乳,把她抬到更高。

  「不要……不要這個姿勢……放我下來,我下來……趴著,小狗一樣……趴著給你肏……」她嬌滴滴地哼唧著,屁股蛋扭動著摩擦他的陰毛尖。

  一放開,她就趴回枕頭上,腰胯如同凹造型的寫真女郎一樣後彎,讓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成為最適合從後方快速戳刺的角度。

  韓玉梁不想太快,他現在房中術失靈了大半,忍精不射的功力可以說已經等同於廢掉,以她這性技突飛猛進迎合動作默契的狀態,猛攻的下場大概就是二十分鐘戰敗繳槍。

  不如慢慢抽送著在她身上動手腳,反正這姿勢她應該沒辦法用房中秘術輔助,單方面承受,那還不洩到潮吹。

  於是他慢條斯理地深深插入,在裡面扭腰刺激一會兒,再緩緩往外拉出,看著她臀溝下方的小巧菊蕊都跟著一起外凸,淺淺來上幾回,再慢慢撐開她深處細嫩的褶皺。

  同時,撫摸著臀肉的雙手,拿出了同樣的「情波漾」來回敬。

  許婷愉悅地呻吟著,看上去,像是放棄了這一場,打算讓他好好出出剛才的憋氣。

  但當他再次緩緩擠開收縮的嫩腔,碾過那層腴滑的汁水,抵達軟中帶硬的子宮頸附近時,她有了動作。

  那動作並不大,只是腰肢小幅度的上下搖擺,同時,那一環核心肌群在真氣的輔助下,有了微妙的變化,如果用手此刻去摸性感馬甲線的內側,就能發現那裡正以肚臍下方的一片為中心快速的起伏。

  但這動作給蜜壺內部帶來的變化非常大。

  原本已經被抻直的腔道忽然開始在盡頭地帶轉動,被粘膜掩蓋的平滑肌也猛地有了力量,與鎖陰功從外側往內收縮截然相反,她的下體從深處開始往外推擠他侵入的龜頭。

  兩種變化結合在一起,就像是給他的龜頭加了一個一邊轉一邊往根部捋的電動按摩器!

  這高難度的動作當然無法持久,可韓玉梁也不敢一直在這刺激裡泡著,只好往外抽走。

  等他到了外側,準備來一下九淺操作的時候,許婷卻極其狡猾的於此刻運起了鎖陰功。

  膣口猛地一收,直接把他雞巴推了出去。

  他定定神,重新插入,這次稍微放深一些,結果鎖陰功的玉門關恰好裹著後稜,深處好似真空一樣吸,還是酸麻得很,他只好鑽回最裡頭,她就順勢而為,繼續擺腰收腹用子宮口附近的嫩肉玩他的龜頭。

  好,不錯,有點兒棋逢對手的意思了。

  韓玉梁喘了幾口粗氣,意識到不管在她蜜穴的哪一段停留,她都有辦法強化刺激來無限逼近葉春櫻天生神器的效果。

  他身邊不捨得放手的兩個姑娘,都蛻變成了全能搾汁姬。

  所以,她們放棄了吃醋的結果,就是都堅定了把他夜夜搾乾的決心麼?

  他的氣息越來越急促,肉棒已經快活到連龜頭後面那一長段都開始感到酥癢。汗珠滴落下去,碎裂在許婷被他頂得微微蕩漾的屁股上。

  她的嬌喘也急促了很多,看來,這樣針鋒相對的迎合併不是很輕鬆的事情。

  那就……從更敏感的地方來分勝負吧。

  韓玉梁低下頭,保持著抽送的頻率,拉開了她性感的臀溝,把手指放進口中潤了潤,覺得不夠,又在她被插得鼓起的陰阜上蹭了蹭。

  許婷抱著枕頭,渾然不覺,仍在專注施展技巧,一邊享受著比較輕度的高潮,一邊等待著他忍耐不住的猛衝。

  這時,韓玉梁把手指一轉,插入到了她敏感而嬌嫩的屁眼裡,被「情波漾」提升良久的肛肉頓時一裹,魚嘴兒一樣蠕動吮吸著他的關節。

  「誒?說好了不許動我屁眼的……老韓……你……你耍賴!」

  「你說的是不許走屁眼,我雞巴沒在後門,就不算爽約。」他知道她的最大弱點就在這兒,今晚一再強調不許日後庭,想必就是怕堅持不到天亮。

  他當即一勾手指,在裡面用上了「逍遙指」。

  「嗚啊……!」許婷一直把持得很安穩的高潮線頓時被強行拔高了一大截,連她嬌軟的呻吟都變成了氣流急促的低聲尖叫。

  韓玉梁把指頭壓入肛門深處,乘勝追擊,晃動大半身軀來撞擊她正因快感而緊繃的裸體。

  「嗚唔!嗚……嗯嗯……」她咬唇悶哼,兩隻腳丫翹起來在空中搖晃,雙手也在枕頭上擰出了兩個皺巴巴的漩渦。

  他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她搖晃的馬尾辮,以這個頗有些難度的姿勢,發力進入到衝刺模式。

  她應該十分興奮,激烈摩擦的縫隙間噴出白色的飛沫,銷魂的肛肉也在隨著高潮而痙攣,把指頭都勒得發脹。

  不一會兒,許婷發出快速而短促的叫聲,雙手撐起了上身,仰著頭,懸在下面的乳房被撞得不斷前後搖晃。她也忘了去用那些技巧,只是遵循著本能,晃動臀部往後迎湊,想要讓他侵犯到更深入的地方,帶她飛去更美妙的天堂。

  將近凌晨四點,大獲全勝的韓玉梁在愉悅的衝擊下往前一聳,趴在渾身是汗的許婷背後,壓著她一起倒在床上,在痙攣的蜜壺裡射了。

  「嗯嗯……」她呻吟著反手抓住他的腰,用了用鎖陰功,把他尿道裡的殘精用小穴嘬了出來。

  昔年創下這門護身功保護弟子貞操的萬凰宮前輩,若是知道被許婷拿來增加情趣,不知會不會氣得破棺而出。

  「還來麼?」他緩緩抽出,側躺到旁邊,撫摸著她仍在微微抽搐的大腿,笑道。

  許婷搖搖頭,一時間沒開口回答。

  等調勻了這口氣,她才翻身轉過正面,靠在那倆枕頭上,一邊抽紙擦拭,一邊說:「勁頭我還有,但時間來不及了。」

  「嗯?這不是還早麼?日出怎麼也要五點多了吧。」

  「我家韓大官人這麼威猛持久,一個多小時那兒夠你射出來呀。」

  「那不是正好符合我說的,做到天亮麼。」

  許婷解開辮子,撥散長髮,笑著說:「不了,咱們洗個澡,去看日出。這邊有個海灘,看日出超漂亮的,都要走了,去看看唄。我算過時間,回來收拾收拾東西,小睡一覺補充體力,趕得及坐車回去。保證你能在家過週末。」

  「好吧,走。」

  其實算上前戲,他倆從晚上不到十點折騰到接近凌晨四點,說是做了一整夜也不過分。

  過量的消耗讓倆人洗澡出來之後肚子一起咕咕叫,於是許婷又打起精神下廚,弄了頓凌晨宵夜。

  吃飽喝足之後,他們出門往海灘走去,考慮到這一晚「磨損」頗大,她還算了提前量,早出發了二十分鐘。

  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走起來痛還是要撒嬌,沒多遠她就跳到了韓玉梁背上,笑著在那兒親他的脖子臉給他加油。

  在還很清涼的海風中走到目的地,已經有些遊客起大早到了。他們選定了一個比較靠後的位置,坐下安安靜靜依偎在一起,注視著東方的海平面。

  「老韓,跟你商量個事兒吧。」

  「什麼?」

  「回去之後,你還裝成陽痿沒治好的樣子行不行?」

  韓玉梁皺了皺眉,把她一摟,道:「我知道你這會兒醋勁兒大,可我那樣偽裝的話,春櫻會很擔心失望。她可是明顯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讓你找陽痿的借口推掉各種艷遇滿足我小小的獨佔欲。」許婷說著還在他腰上擰了一下,「我是想……葉姐費了那麼大心思,為你急得睡不著覺,你還是應該安慰安慰她。」

  「嗯?那我不是正好明說我已經治癒了,安慰她一夜麼?」

  「笨蛋。」她瞪了他一眼,「你啊,就知道一桿長槍往裡捅,捅麻了捅透了把女生捅得起不來了走路要扶牆了,就覺得萬事大吉啦,對吧?」

  「呃……我確實比較習慣這種路數。」

  「你就裝成沒好乾淨,晚上葉姐肯定要設法幫你,你順水推舟,在那會兒被治好,你猜猜她開心不開心?那肯定是心花怒放啊。」

  韓玉梁沉吟片刻,道:「這主意……倒也不錯。不過還是算了,我答應過對她盡可能誠實,而且,這是你的功勞,不該為了這種理由分給別人。」

  「我又不稀罕這種功勞,你好了就行。」

  「我好了春櫻就會很開心,也犯不著用這法子哄。」他看著天邊漸漸泛起的一線微紅,道,「不過我會對其他人先隱瞞一陣子,你和春櫻也稍微給我保保密。」

  「你要幹什麼啊?」

  「我想清靜幾天。」他伸手指向遠方,「吶,別看我了,你要看的日出。」

  許婷扶著他站了起來,沙灘上的其他遊客也都站了起來,橙紅色的陽光,在他們的視野中漸漸染遍海面,深黑的天幕被沖淡成澄澈的藍,為數不多的幾朵雲鍍上了金邊,化為短暫輝煌的朝霞。

  不過她並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女人,看完日出心滿意足地趴在他背上往回折返的時候,她依然不忘問:「你說清靜幾天,是在打什麼鬼主意呢?我才不信你忽然嫌女人煩了。」

  韓玉梁本來也沒打算瞞她,「另外還為了兩件事,但都不適合直接告訴春櫻,所以你在她那兒說我是為了清靜就行。」

  「行,看在你這麼乖背我來回的份上,幫你就是。不過你還真會鑽空子哎,答應對葉姐誠實,但不說全就不算撒謊,我來說也不算,對吧?」

  「差不多是這個道理。」

  「哼哼,男人心機,說吧,你是為了那兩件事忽然決定繼續裝樣子啦?」

  韓玉梁把她往上托了托,道:「其中一個是我要算計那隻母狐狸,汪媚筠。」

  「啊?」許婷一怔,「汪督察?」

  「嗯,那女人老是變著法子想利用我,付帳交易之後就各種躲著,這次我陽痿,身邊的大家群策群力,都在想辦法幫忙,就她吹了幾句牛完了再沒出現過。等回去你替我催催她,想辦法讓她來嘗試治療我,我把她引到地下室那邊,好好收拾她一頓。」

  「不太好吧……最近雪廊開分店安置咱家那些女俠汪督察出了不少力的,也沒求什麼回報。我雖然和她挺談不來,可……」

  「你放心,責任我來扛,不會讓汪媚筠怪罪到你頭上。」

  「哦,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那……另外一件事是什麼啊?」

  「我想在辦公室裡窩幾天,把我一直沒能下完那個副本打了。那遊戲我都重裝三遍了。」

  「啊,這個我拒絕。抵制遊戲寡婦,人人有責。」許婷笑瞇瞇地咬了他耳朵一口,「你還是乖乖看黃片玩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