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要是能稍微收斂一點就更好了。不然……照你這個好色的勁兒,還沒什麼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顧忌,我感覺再有幾年啊,我出去買個菜能都碰到十個你上過的女人。」那股溫情脈脈的勁頭持續了幾分鐘後,許婷撲哧一笑,趴在韓玉梁胸前,指尖戳著他的鼻子說,「真要那樣,你還不如陽痿了呢。反正你下面就算被切了,我和葉姐也不會不要你。」
「說得好像你問過她一樣。」韓玉梁壓了壓臉上稍微有點不自在的表情,笑道。
「哦,那我現在問。」許婷伸手拿過手機,打開Echat,直接語音發送,「葉姐,問你個事兒,老韓要是不小心雞雞被切了,你還願意跟他在一起嗎?」
韓玉梁奪過手機就摁了撤銷,笑道:「行了,我信,不用問了。你這麼冷不丁一問,她要擔心的。誤會我受不了陽痿打擊自宮了那可麻煩。」
「那你是不信我咯?我發個誓給你聽好不好?」
「不好,跳過這個話題吧……我相信,我真相信。」
「那你還一副自己最大的優點不見了的沮喪表情?」許婷伸長脖子,鼻尖貼鼻尖與他對視,「我既然不是因為你胯下兩把半兜裡兩千萬來的,就不會因為這個走啊。這世上至少已經有倆模樣還算不賴的年輕姑娘不論如何都會纏著你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那個噩夢,能忘了不?」
「這個我說了也不算啊。」韓玉梁苦笑道,「我要是能控制住,就不會陽痿了。」
「沒關係,我的心意傳達到了就行。」她想了想,一骨碌躺了回去,「那麼,休息了,明天還要跟你在家泡一天,這會兒不說了,晚安。」
「嗯,晚安。」
韓玉梁並不太願意承認許婷的推測。
那讓他覺得自己的信心出了巨大的問題,竟然潛意識裡會因為擔心好色導致變成孤家寡人而直接自閉到陽痿。
真正魅力十足的男人不就應該像小說主角那樣左擁右抱三宮六院照樣人人癡情眷戀麼?
可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越來越頻繁地在顧慮葉、許二人的感受,甚至在聽到許婷描述的噩夢後,心悸不已。
燈關後,他閉上眼,靜靜回想著之前一年心境與生活的變化,不知不覺,唇角就翹起了愉悅的弧度。
一些閉塞的阻擋物,迅速生出了細密的裂紋,在許婷那句清脆悅耳的表白中,一道道崩碎。
她們都是說到做到的好姑娘。
她們,不會離開他的。
次日清晨,他早早起床,在衛生間撫摸著自己雄風重振的陽物,拿定了主意。
按他原本的想法,是該先送給葉春櫻的。
但既然許婷也有害怕的東西,不如,就在這次旅行之中,把一切都解決。
閒適的一天轉眼過去大半,晚飯喝了些啤酒,吃光了所有中午剩下的飯菜,又閒聊到沒話可說後,韓玉梁終於下定決心,去臥室從床下拿出了那個新買的旅行箱。
一早就知道裡面是什麼的許婷背著手跟進來,雖然有點詫異,但還是裝著很驚訝的樣子說:「你怎麼把SDG要的東西拿出來了?」
「抱歉,那是騙你的。」韓玉梁清清嗓子,轉出密碼,打開了鎖,「其實,這是我買給你們的禮物。我覺得你應該很喜歡。我之前沒想好要不要送,所以……先搪塞了一下。」
許婷故意隔著打開的箱子蓋不往裡看,忍著心裡的激動,笑問:「那你現在想好啦?葉姐可不在,你這會兒送,就是我一個人先拿。」
「沒什麼區別。我也想先送給你,為了……讓你也不需要再害怕下去。」他拿起較大尺碼的那套婚紗,提了起來,「喏,婷婷,按你身高買的,送你。我專門去找的,李小艾那身的同款。」
許婷抬手揉了揉眼,笑得更加燦爛,「你這直接從店面買的吧?傻瓜,這個一般都是定做的,哪兒有要樣品的啊。」
「啊?」
她走近幾步,明知故問:「是不是我說穿了這個就給你,你才想買的啊?」
韓玉梁也笑了起來,「對啊,這下你不能賴了吧?」
她拿過婚紗,在身前比劃著,眼波蕩漾,眉目如月,「你啊……硬得起來嗎?」
他裝著樣子,笑道:「我現在覺得,這個白花花的衣服你穿上可能挺好看,也許一看……我就治好了呢。」
許婷一抿唇,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怎麼聽起來好像你肯定有把握把我辦了一樣啊。你早上不會偷偷晨勃過了吧?挖坑等我跳呢?」
「你到底是打算跟我探討陽痿問題呢,還是試婚紗?」
「當然是試婚紗,出去,我要換衣服。」
「誒?」韓玉梁一怔,「不准看的麼?我又不是沒看過你換衣服。」
許婷皺著眉把他往外推,「你也看了不少劇呢,不知道婚紗要的就是那個開門一下子看見的衝擊力嗎?快快快,我換好就叫你。」
邦!
門在韓玉梁背後關上了。
他貼上去仔細聽了一會兒,很確定,許婷沒有直接換衣服。
她吸著鼻子,八成正在擦淚。
沒有婚禮也沒有婚書,完全是虛偽的敷衍,甚至還掛了交易初夜的借口,依然……能讓她喜極而泣,在裡面抽噎得像是真要出嫁一樣。
他靠在門外,心中一時間千頭萬緒,百感交集。
將心比心,他恐懼孤獨而期待一個安穩的承諾,那麼,愛他的姑娘,不也一樣如此麼?
人生在世如浮萍,風雲變幻總無常,即便如此,人們也無法放棄對一生一世這個承諾的渴求。
足足等了三十多分鐘,韓玉梁都開始懷疑那婚紗是不是不合身需要她在裡面現改尺寸時,門總算開了。
「好了,進來吧。」
他定了定神,不知不覺竟然還有點緊張。
這種毛頭小子一樣的滋味,他還真是很久不曾體驗過了。
但是,感覺不賴。
也許這次武本醫生臨終前的大招,就是想給他一個回到起點重新開始的機會吧。
吸氣,呼,吸氣,呼,他在褲腿上擦擦手心的汗,轉過了身。
不管怎麼說,他的審美終究還是有一部分跟不上這個時代。他不知道這種白花花滿是輕紗的連身裙為什麼會代表浪漫,成為婚禮的象徵,他心目中的成親還是需要比較喜慶的大紅吉服。
但他承認,換好婚紗的許婷,的確和其他時候的樣子不同。
她稍微上了點淡妝,唇瓣塗抹得格外仔細均勻,晶瑩剔透,雖說沒有上粉底的緣故,她偏蜜色的健康肌膚被白紗襯得略暗,但露肩款式的設計恰好讓色彩的分界線處於美好的胸部上沿,那一道因飽滿而深邃的溝壑,直指著她微微昂起下巴後分外迷人的脖頸。
她難得用了個非常端莊的站姿,雙手交握在下腹,收肩,挺胸,就像是旁邊正站著一個牧師。
然後,她笑了笑,開口說:「笨蛋,你忘記買配套的頭紗和手套了。」
韓玉梁一怔,「這玩意不是一買就全套的麼?」
「按說是啊,可能你買的時候看起來太急,老闆趁機坑了你一筆唄。」她摸了摸自己腦袋後面的馬尾辮,「不過沒關係,這樣就很好了,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好到讓你哭一場麼?」能理解這種儀式感的意義,但作為懼怕承諾的浪子,他曾經更願意選擇裝作不知。這會兒看著她喜極而泣後微微紅腫的眼,才知道安定感對於愛著他的女人有多大的價值。
「這你就不懂了吧。」許婷俏皮一笑,稍稍歪頭看著他,「這是攻心的策略,會在合適的時候哭可是女生最重要的技能,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感動,所以也跟著小感動了一下下?」
「那……你選擇用這種方法掩飾,是因為你老嚷嚷的那句,上趕著不是好買賣麼?」
她看著他撫上自己臉頰的手,自嘲似的一笑,「我老嚷嚷,就是因為我已經太上趕著了呀……葉姐好歹還被你像征性追過一下下,我可全是在倒追。」
有麼?韓玉梁不是很在意追於被追這種沒意義的分界,他曾經只在乎什麼時候能把女人的肉體弄到手。
「我只懂勾引,不懂追。」他笑了笑,順著臉頰摸到她纖細的脖頸,在鎖骨上方稍稍流連,握住了她的肩。
這種款式的婚紗帶上裙撐之後,近距離看的確有股迷人的韻味,好像一個白色的花瓶,將她嬌美的身體捧在其中,在胸線以上的位置,鮮艷的綻放。
「那你可是個勾引大師。」許婷笑著抓住他手腕,抬起,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氣氛忽然變得很微妙,讓韓玉梁覺得,自己也應該穿得正式點兒才對。
「不想說點什麼嗎?」她把發紅的臉藏在他的巴掌後,從指縫瞄著他,眸子裡全是閃爍的光。
「不想。」他嚥了口唾沫,坦誠道,「我這會兒就想好好看看你。」
「不覺得白花花披麻戴孝了?」她拎起裙擺,踮起腳尖原地轉了一圈,髮辮飛揚,星眸流轉,就是滿面柔情蜜意,嘴裡卻還是要諷刺他一句。
他嘴上也不是肯服輸的,笑瞇瞇道:「披麻戴孝一樣俏。」
「俏寡婦嗎?那你可是在咒自己。」
鬥了幾句嘴,屋裡又安靜下來。
許婷左看看,右看看,抬手在乳溝那邊把婚紗往上扯了扯,小聲說:「原來你真還沒好呢啊……」
「嗯?」韓玉梁一挑眉,「我還覺得自己狀態挺不錯呢。」
「是嗎?換早些時候,我要鬆口說給你,你恐怕早撲過來了吧?」
他搖頭道:「但現在我知道,你也有害怕的事情。我希望你不需要怕。」
「所以……你好咯?」
「不知道。」他狡猾地迴避了問題,邁上一步,展開雙臂,用一個並沒有多少色慾意味的姿勢,把她緊緊擁抱在懷裡,「但我感覺很好,從武本卡加米死後,就沒有這麼好過。也許其他人太過在乎我硬不起來這件事,反而讓我有了點壓力吧。你用的策略,可能更好。」
「不是哦。這可不是什麼策略。」許婷舒展手臂環住他粗壯的腰,側過臉,發燙的面頰貼著他的胸膛,聽著裡面緩慢而沉穩的心跳,輕聲說,「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甚至……更陰暗點說,我巴不得你陽痿治不好,這樣,你就沒本事再四處獵艷了,就……只會有我們這些不在乎的女人還肯守著你了。天長日久,大概就只剩下我和葉姐,我就……不用吃那麼多醋,酸得自己心裡難受了。」
韓玉梁低頭嗅著她肩頭的味道,很淡的,屬於肌膚的自然氣味。
他猶豫了一下,沉聲道:「婷婷,我看你穿成這樣……心裡好像有衝動了。但我不是為了治好自己才給你買這身婚紗,所以……如果你覺得我不能硬對你更好,今晚,咱們就這樣直接休息吧。繼續做下去……我多半會恢復。」
私心測試也好,欲擒故縱也罷,他這一刻,的確很想聽到她的答案。
「做吧。」她深吸了口氣,帶著明顯的緊張,小聲說,「如果做著做著你硬了,就做到最後,把我……全拿去吧。但別脫婚紗,我想……穿著它。」
「不嫌麻煩麼?」韓玉梁瞄了一眼,這可是很繁複的正經婚禮用款式,穿著它做愛,操作起來遠不如性幻想的情景那麼美好。
「不嫌。」許婷勾住他的脖子,「你可以去了裙撐,別的給我留下,我想……今晚當一夜新娘子,就這一夜,不過分吧?」
「可萬一……最後還是硬不起來呢?」他望著她的眼睛,很凝重地問。
「你不是還有手嗎?」她拉開了他短褲上的繫帶,濕潤滑嫩的掌心,摩挲他胯骨的內側,「只要是你身體的一部分進來,就可以。」
早上確認恢復之後,韓玉梁就發現曾經研究的那些自控用房中術變得不太靈光,想要壓下勃起的衝動還勉強能做到,強行充血或者改變大小的技巧,都已經接近失效。
雖說性能力還是比一般男人強得多,但很多神奇的本領,都離他而去了。
不過他沒什麼太遺憾的感覺,有得必有失,而且研究出「吮春芽」等秘術之後,他的征服方式早就不再依賴胯下那根鋼槍。
恰好,此刻他也不願意讓那個正在蠢蠢欲動的器官承擔起太多使命。
對眼前婚紗敝體香肩半露的許婷,他更想用她期待的方式來徹底佔有她。
對她而言,再怎麼神奇的陰莖,也不過是個器官。
重要的,是他這個人。
看著韓玉梁的手緩緩滑向包胸部分上方微微裸露的隆起,許婷動了動腰,雙手隔著婚紗壓了一下,捏開卡扣,輕聲說:「我把裙撐打開了,這個是無骨的款式,你幫我拿掉,折起來放一邊。」
「嗯。」
他蹲下去,很自然地掀開了裙子。
畢竟沒有新娘配套的其他裝備,她裡面還穿著屋裡活動的拖鞋,大概是意識到他會看見,還翹了翹大拇趾,在外面用手壓住裙布擋住了美腿盡頭的隱秘三角。
去掉裙撐後,蓬鬆的裙擺向內收起,好似盛開的花瓣合回成潔白的花苞。
許婷就像是從合攏的花苞上鑽出了小半個身子的精靈,身披薄蜜,瑩潤有光。
「看來是還沒好,不然掀裙子時候就該把我撲倒了。」她笑吟吟伸出手,踮起腳,將分外嬌艷的唇瓣緩緩貼了過來,「但我挺喜歡的……」
輕輕一觸,四片嘴唇貼在了一起,輕微的蠕動。她偏過頭,接吻的口找到了更合適的對接角度,舌頭立刻急切地出動,濕潤地糾纏在一起。
韓玉梁一邊親吻,一邊脫掉了上衣,這種沙灘風格花襯衫,實在和她此刻的穿著不搭。
還不如乾脆半裸。
小腹下方終於傳來的久違的熾熱和膨脹,他的手用力攬住她的腰,往床邊挪了一步,隔著層層疊疊的花邊布料,握住了她曲線緊實的俏臀。
「我就知道……你已經好了。」許婷挪開嘴,輕輕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苗條的身軀貼著他已經隆起的褲襠微微扭動。
「嗯,那就讓我好好感謝你一下吧。」他把手挪到背後的拉練上,準備往下扯。
「別,那樣就脫掉了……」她拍了他一下,看來對穿著婚紗進行這一次性愛有著頗為異樣的執著。
「那就這麼完全不動?」他愣了一下,慾火中燒卻不知道怎麼下手。
她咬唇一笑,雙手抓住包裹胸部的那兩塊突起設計,忽然往下一翻。
好似剝掉的柚子皮,圍繞著胸部的布料向下翻捲,而裡面,並沒有他本以為會存在的無吊帶抹胸。
那熟悉又陌生的渾圓乳房,就這麼驕傲地聳立在他眼前,隨著呼吸而急促起伏,嫣紅的乳蒂,枝頭花苞一樣微微顫動。
「裡面……沒穿內衣?」
「嗯。」她嬌媚一笑,坐到床邊,把拖鞋甩了出來,「現在,我身上就只穿了婚紗。別的,什、麼、都、沒、穿。」
裡面原來是真空麼?
韓玉梁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喂!」用手抵住撲過來壓住自己的他,許婷急忙說,「今晚不許用別的地方,聽到沒。」
沉浸在雄風重振喜悅中的他貪婪地撫摸著那已經微微發硬的乳頭,輕喘道:「我可是憋了很久,還不知道得要你多少次,盯著一個地方弄,你頂得住麼?」
她臉上彷彿飛快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跟著輕笑了一聲,說:「最多就是破皮唄……真破了,不是更好,第一次……就該流點血的。」
注意到他神情的變化,她趕忙又瞪了他一眼,「再說,你就不能憐香惜玉點兒?非要讓我明天下不來床,上不了火車回不去家才高興啊?」
「我定力不如以前了。」他俯身吸吮著她的頸側,手指在乳頭周圍輕點著那些小疙瘩旋轉,「吮春芽」略略開了一點,輕巧刺激著她峰頂的花苞,「我怕忍不住,會一直和你做到天亮。」
「那你明天把我背去車站吧……」她呻吟了一聲,雙腿從層層疊疊的紗裙中抬起,夾著他的腰磨蹭。
儘管還是處女的第一次,但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其實早就已經非常熟悉。
韓玉梁能清楚地感覺到,她已經動情。
她的性感帶集中在臀部和肛口附近,僅僅是乳頭按說刺激不到這個地步,只能說,這身婚紗的加成效果不可小覷。
他左右交替親吻著蜜潤的丘頂,想把她剝出來一樣往下扯低婚紗,一口一口氣親吻到性感的馬甲線,舌尖鑽入淺淺凹陷的肚臍,雙手「吮春芽」齊發,將那一對兒被口水潤濕的乳頭搓弄到幾乎融化。
「老韓……一會兒……一會兒你完事,讓我……看看我那邊……」
「不用。」他雙手一掀,將蓬鬆的裙擺捲起,壓實,堆疊在她的腰上。
猶如巨大的蘭花被撕下了一瓣,亮出其中嬌嫩的花蕊,被打開的婚紗中,露出了她完全赤裸的修長美腿,和盡頭柔順毛髮覆蓋的神秘花園。
他順著凝蜜般溫潤滑膩的肌膚向上撫摸過去,抬起雙腳,在足尖左右親吻一番,然後,舌頭貼著她纖細的足踝,劃過小腿肚、膝窩、大腿內側,一路抵達被豐腴唇瓣合併夾住的曼妙一線。
那裡已經看到過不少次,創可貼其實沒有多少遮蓋作用,但初次徹底袒露的處女蜜壺,還是讓他的情慾瞬間攀登到了頂峰。
蓬勃的生命力,久違地在他胯下陽具的血管中有力地脈動。
但他忍耐了下來。
就算事實上兩人已經做過很多次,這一晚,她依然是個緊張地等待著童貞被佔有的少女。
而且,正因沒有落紅的可能性,擔憂不已。
很意外她會在這樣的小事上鑽牛角尖,但這種執念自有一股可愛之處,讓他情不自禁想要更加珍惜。
韓玉梁的舌尖耐心地圍繞著嬌嫩的性器遊走,一寸寸接近最中心簇攏成一團但已在微微開合的膣口。
「嗯……嗯啊……」當柔軟靈活的舌頭鑽入濕潤的縫隙,掃弄敏感的嫩肉,許婷充滿彈性的大腿緊緊纏住了他的頭,那嫵媚的呻吟,比此前高潮的時候都要愉悅。
可還是透著一點緊張。
所以他耐心的用舌尖挖掘,雙手保持著對乳房的刺激,讓被雪白婚紗分割成兩段的蜜色嬌軀,隨著快感的浪潮不斷地起伏。
強烈的高潮足以讓女人大腦一片空白,暫時忘記所有煩惱,自然,也就不再會緊張焦慮。
他撥弄乳頭,吸吮陰蒂,用盡各種手段,讓許婷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一聲接一聲地尖叫。
等聽到她第三次催促,韓玉梁才站起來,脫掉最後的衣物,壓在了她的身上。
這次不需要提前反覆清洗唯恐留下髒東西,不需要大量潤滑油候場以防摩擦到裂傷,更不需要擔心快感不夠,因為即將進入的,本就是最適合的地方。
「啊……」
她舉起的雙腳顫抖起來,張開的嘴裡擠出一絲混合著痛楚和喜悅的呻吟。
蜜色的肉體盛開在白色的婚紗中,如她所願,一絲殷紅滴落,為這次旅行,畫上了最圓滿的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