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299章 不好意思沒忍住

  「玩得開心麼?」端著攝像機在稍微遠一點的距離拍攝許婷用水管噴洗陸南陽的場景,韓玉梁盯著取景器,微笑問道。

  葉春櫻坐在旁邊凳子上,雙腿分開,兩手按在股間,擺出個類似鴨子坐一樣的可愛造型,臉蛋紅撲撲的,小聲說:「還好,確定她有感覺之後,我就……也找到了點樂趣。」

  「什麼樣的樂趣?」

  「說不清。就是……」她嚥了下口水,眸子裡瀰漫著微妙的迷茫,「看陸南陽那副樣子,聽著她一下一下呻吟,我就……興奮起來了。」

  「濕了麼?」

  「嗯。等結束……我得趕緊去換內褲。」葉春櫻羞恥地微微晃了晃頭,輕輕歎了口氣,「玉梁,我好像……也中武本醫生的招了。」

  「我不覺得是壞事。」他笑道,「你如果有這方面的需求,我不介意找人來滿足你。清玉就挺吃這一套。不過最好溫柔點,她傾向的還是調教那種,不太痛的。」

  她脹紅了臉,「是你指揮的啊,才不是我的需求……」

  其實長久相處下來,韓玉梁對葉春櫻的性癖還算是把握得比較全面。她真正稱得上癖好,狂熱喜歡的行為,只有接吻這一項而已。SM這種性喚起程度,也就和吞精、足交和正面坐位那個能緊密擁抱的姿勢同一等級罷了。

  不過,今後的日子還長,有的是時間慢慢發掘,舊伴侶,也一樣會有新驚喜。

  至於許婷,他倒是一早就發現,那丫頭挺有施虐潛質,連肛交的時候,都能用騎乘位做出一身女王范兒,極其喜歡主動掌控。只是明白他也是強勢型,才比較克制不怎麼盡情表現而已。

  那麼,第二階段的拍攝,自然就交給了她。

  洗乾淨的陸南陽被解下來換到了椅子上,雙膝跪伏,手腳綁著四條椅子腿,頭夾在椅背的空隙之間,煮雞蛋一樣的白嫩屁股只能在後面撅著。

  左手馬鞭右手多尾鞭,很快玩起了興致的許婷,配合著韓玉梁鏡頭而走位,啪啪抽打著陸南陽圓潤的臀部。

  拍攝之餘,韓玉梁瞄了一眼葉春櫻。她正目不轉睛盯著許婷的動作,柔軟的酥胸急促地起伏。

  看來,許婷說得沒錯,密閉空間中,淫靡的氣氛的感染力極其可怕,儘管都穿著衣服,只要這麼持續下去,在同一個場景內一起性興奮的記憶,可是會結結實實鐫刻在腦海中。

  相當於向著左擁右抱大被同眠的好日子,邁出了第一步。

  哎呀,兩個都偏S的話,怎麼有種不妙的預感呢……不知不覺想像出自己躺在床上被手銬固定著,許婷和葉春櫻聯手玩弄的場景,韓玉梁打了個冷戰,跟著發現,自己竟然硬了。

  混蛋,別隨便覺醒奇怪的性癖啊!

  老子縱橫江湖竊玉偷香這麼多年,才不會被女人當玩具耍呢!

  他甩甩頭,把注意力集中回拍攝,鏡頭緩緩湊近陸南陽濕淋淋的臀縫。

  兩邊的屁股蛋都已經腫了,紅艷艷的,一邊是多尾鞭,抽打出的痕跡凌亂交錯,像是不會拿筆的小孩子在白皙的臀肉上胡亂塗抹,另一邊是馬鞭,一塊塊紅色方方正正,彼此疊加,壓擠出很有幾何感的圖樣,好似一張張撲克牌撒了下來。

  紅腫的臀肉中央,是不曾被刺激半點的陰阜,但柔軟的陰唇已經被染遍,沾滿了黏乎乎的愛液,溢出的部分向下垂流,把陰蒂上的環都潤得晶亮。

  每一鞭抽下,紅腫臀肉搖晃的同時,那藏匿在肉裂底部深處的粉嫩膣口,也會跟著猛地收縮一下。

  如果肉棒此刻就插在裡面,必定會被美美地嘬上一口。

  第三階段是A片中常見的「絕頂地獄」,這個韓玉梁沒什麼好指揮的,交給兩位女將藉機盡情體驗電動玩具用法,他在旁邊專注拍攝,尋找好的角度和畫面就好。

  雙手雙腳被固定在金屬桿兩段的陸南陽去掉了口球,韓玉梁也給攝像機加上了外接的收音麥克風。

  之後半個多小時,隔音良好的房間裡,迴盪著陸南陽的尖叫,聲嘶力竭,喜極而泣。

  等到許婷構思的五個階段拍完,韓玉梁靈感勃發又加拍了一段吊縛三點環垂墜物的靜態鏡頭。

  被他嫻熟綁成淫亂姿態的陸南陽懸於半空,乳頭和陰蒂的銀環又一次連接在一起,不過細繩連接的不再是按摩棒,而是一個最小號的女式健身啞鈴。

  累出了一身汗的許婷就在旁邊床上坐著脫下皮裝,換回了正常居家服,「素材差不多了吧?一共拍了多久的?」

  「三個多小時了。夠你們剪輯一陣子的……」韓玉梁看向也是一頭熱汗的葉春櫻,「凌晨了,都早點休息吧。我拍完這段,放開她就走。」

  葉春櫻沒懷疑什麼,點點頭就往外走去,「那我先去洗澡了。」

  許婷走到門口,轉過身,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已經鼓起來的褲襠,但考慮了一下,沒說什麼,撇撇嘴也跟著出去了。

  韓玉梁靠在椅子上,懶洋洋打量著懸在半空,目光略顯驚恐的陸南陽。

  她赤身裸體,旁邊有只剩下了一個壯碩的男人,可能發生什麼事情,不難想像。

  從眼神也看得出來,她對男人的排斥,大概正因為第二階段的精神狀態而更加嚴重。

  不過似乎是想起了陸雪芊,她臉上惶恐的表情漸漸又轉為了堅定,咬緊口球低下頭,不再看他這邊。

  對沒什麼感情基礎的女人,韓玉梁並沒有強行忍耐慾望的動力。

  而且最近他總有種不妙的預感,彷彿有什麼巨大的障礙正在到來,即將橫亙在他的情慾之路上。

  暫時摸不清頭緒,但及時享樂,總不會錯。

  「陸雪芊,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耐心看到這裡。但我的耐心不夠了。我想了想,不管怎樣你都是要殺我的,那我做得更過分一些,也沒什麼要緊。」

  「不過,看在你殺我的意志如此堅定的份上,我出於敬佩,可以稍微尊重一下你的心情。接下來的畫面,你就別看了,我摘掉陸南陽的口球,你就只聽聽聲音吧。過後我會拍照留念,讓你認真看看特寫的。」

  說完,他把鏡頭扭向一邊對著空無一物的禁錮架,邁開長腿走到了懸在半空的陸南陽身後。

  所有繩結都是他親手打的,如何調整,自然是手到擒來。

  考慮到這錄音葉春櫻肯定會聽到,他先解開了陸南陽的口球,柔聲道:「怎麼樣,願意為了增加效果,再額外犧牲一點麼?」

  陸南陽的雙手在背後攥緊,輕輕點了點頭。

  習慣依附的籐蔓,終歸還是沒有獨立衝向天空的勇氣。

  他很確定,這女人配不上陸雪芊。

  但感謝她,給了他一個好好對付陸雪芊的機會。

  為此,他願意稍微溫柔一點,讓她在心理的排斥下,一樣享受到生理的愉悅。

  繩索緩緩滑落,陸南陽被綁縛的裸體,下墜到很適合韓玉梁胯下動作的高度。

  他慢條斯理解開幾個繩結,放下了她之前扭曲折疊的雙腳。

  身高的差距客觀存在,他能用陽具很舒適對準濕淋淋肉縫的高度,她則努力踮腳尖也只能偶爾碰一下地面。

  肌膚被繩子切割得支離破碎,突起的皮肉因為血液循環效率的降低而呈現出淡淡的紫紅,他運起內功,用覆蓋著陰寒真氣的掌心,從那連綿起伏的凹凸表面上撫摸過去。

  血液不暢的麻痺放大了外來的刺激,陸南陽呻吟一聲,身體扭動了兩下。

  懸垂的啞鈴也跟著搖晃起來,扯動細線,拉拽著貫穿三點的銀環。

  「嗚——!」持續三個多小時的拍攝已經讓女體變成了快感的凝聚物,陸南陽咬住嘴唇飛快地用鼻腔喘息,咻咻的氣音充滿了情慾的味道。

  「不要忍耐你的聲音,讓陸雪芊聽聽,聽聽你被男人征服後,那滿足的呻吟。讓她猜猜看,多久不來,你會徹底沉淪。」韓玉梁用渾厚低沉的腔調,抑揚頓挫地高聲說道,雙手一拉,將原本縱貫恥丘的兩道繩索分到旁邊,卡進了腹股溝中,勒著大腿根。

  陸南陽的下體本來就是異常飽滿豐美的肉丘,像顆開了裂口的蜜桃,被兩側的繩子一擠,就顯得更加突出。內部的腔肉也因繩子的壓力而閉合,大量積蓄的淫汁,一股一股湧了出來,流過陰蒂上的圓環,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韓玉梁忽然想起了自己花夜來那個身份,不禁有些期待,什麼時候塞克西會再來給他個調教師的委託。偶爾玩玩這樣的套路調劑一下心情,發洩發洩,還挺不錯的。

  「嗯!」柔嫩的入口忽然傳來被硬物抵住的感覺,陸南陽昂頭弓背,整個身體本能地開始抗拒,鼻音也儘是哭腔。

  「有意思,玩具進入沒有關係,真正的男人進來就不行。」他揉捏著被繩子勒得發紅的臀肉,用指尖刺激著她染滿愛液的屁眼,龜頭已經幾乎進入緊致的腔口,正享受著那嫩滑的收縮,「陸雪芊也和你一樣麼?」

  「我……不知道……」陸南陽身體在本能的排斥中劇烈顫抖,因繩索而格外狹小的入口清楚地感覺到男性器官的侵入。

  那和情趣玩具不同,柔軟與堅硬的矛盾屬性完好的融合在一起,不會扭動震動攪動,但是,透著一股令女人心悸的活力。

  儘管心底拚命告訴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陰陽交合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那東西一點點把她的內部完全撐開後,她還是無法控制地哭出了聲,被繩索勒到發麻的後背一陣緊繃。

  韓玉梁倒是很爽。

  繩索的壓力和之前多次高潮帶來的敏感度,讓這濕滑緊湊的蜜壺分外銷魂,龜頭衝破層層阻力的感覺,和後撤時被一層層褶皺抓握的滋味,都是酸暢無比。

  再加上知道陸雪芊將會聽到這些,他更是亢奮至極。

  啪!

  他用力一頂,結實的身軀撞在陸南陽後側,被垂吊的裸體向前盪開,接著自然落回,主動讓被撞痛的花心反咬在龜頭前端,又擠了一片淫蜜出來。

  墜著三點的小啞鈴也在晃動,牽扯著她的敏感部位,讓她發出混合著痛楚與嬌媚的奇妙喘息。

  一邊發力玩弄著眼前的人肉鐘擺,韓玉梁一邊隨手撫摸著她的各處敏感帶,尋找合適的刺激方式。

  就像那著名的「夫目前犯」系列A片教導的,寢取的精華並不是單純的佔有,而是那違背感情與忠貞關係的高潮,單純肉體上的高潮都嫌不夠,最好是發自內心屈服於外來掠奪者的淫慾。

  對這種排斥男人接觸的深度蕾絲邊,普通的調情手段不太容易奏效,但幸好,陸南陽還是個受虐狂。

  痛楚是不分男女的。

  他垂下手,撫摸著陸南陽正緊緊夾著的菊蕾,調動真氣,隨著下一次發力前衝的動作,給了那裡一記「仙針鑽」。

  他這一招對付M女是絕對的效果拔群,不會造成實際傷口,痛楚直接傳遞給官能,還能深入肌理,刺激到用正經針扎都達不到的層面。

  「啊——!」

  陸南陽果然發出了一聲飽含著喜悅的尖叫,原本繃直努力去夠地面的雙腳瞬間屈膝折疊到一起,包裹著堅硬肉棒的內壁一下子彷彿增厚了好幾層。

  也不知道,到底是武本醫生的能力可怕,還是她心裡隱藏的慾望真的如此扭曲。

  韓玉梁開始一下下用「仙針鑽」刺激她敏感的肛口,插入時一下,拔出時一下。

  不過幾十個回合,陸南陽就發出一聲悠長的顫抖呻吟,高呼著不要,去到了高潮。

  「陸雪芊,你的女人……看來也挺喜歡男人的。先前給你規定的時效,既然我沒忍住,那就作廢了吧。不如換一個,我每天早中晚吃過飯,都來這裡找陸南陽耍弄一陣,你呢,就賭賭看,多久不來,她會忘掉你,心甘情願變成我的玩具。如何?」

  說罷,他抽送幾下,語調轉柔,撫摸著陸南陽顫抖的屁股,道:「好了,之後的部分我會讓春櫻剪輯掉,咱們不需要再演了。你這樣還吃得消麼?要不要我把你解開放下來?」

  這一段當然不是他善心大發,而是用來多少安撫一下葉春櫻和許婷的感情。那畢竟是家裡一大一小兩個女主人,可能的話,他還是想維持後院安定,不要多惹是非。

  「稍微低一些可以嗎?我大腿有點麻了……」

  陸南陽的口吻聽起來很複雜,但既然她沒有開口叫停,就意味著這場歡愛起碼能持續到結束。

  不錯,還算是個有良心的女人,之前她情緒激動時候承諾的那些話,他這才決定放在心上。

  把繩索調低,他揮手一拂,用真氣關掉了放在旁邊的攝像機。

  「那,你是喜歡溫柔一點正常做,還是剛才那樣繼續?」他穩住身形,手指輕輕揉著她的臀尖,問。

  陸南陽低著頭,顫動的口唇中緩緩垂下幾滴唾液,似乎在猶豫什麼。

  「這兒沒別人了,也沒再錄像,咱們已經是肉連著肉的關係,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麼?」他微微一笑,抓住她的臀尖捏緊,催促著她的答案。

  他當然知道陸南陽不會選溫柔一點正常做,他看得出來,這個女人需要足夠的快感來抵消正在和男人性交這個事實帶來的難受。

  可答案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你……可以……更激烈一點嗎?」

  韓玉梁瞇起眼睛,用手指拉開她菊花濕潤的褶皺,埋在蜜壺深處的陽具微微上挑,手指點住她微微張開的屁眼,全力來了一記仙針鑽,「當然,可以。」

  一個多小時後,許婷腦袋上裹著毛巾,帶著一身香噴噴的出浴濕氣開門進來,想要催催的時候,就看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他,和一旁依舊吊在繩索中,微微搖晃,已經暈厥過去的陸南陽……

  全長三個半小時的錄像素材最後被剪輯成了十七分鐘的精華片段,附帶了精挑細選出的十張照片,經暗網匿名郵箱發送過去。

  隔天一早,陸南陽登陸郵箱,看到那封郵件的狀態變為已讀,且被刪除進了垃圾箱。

  但是直到週五,也沒有收到任何回復。

  考慮到陸雪芊的性格應該是一言不發就動手的類型,這一周事務所也做好了防備工作,任清玉被韓玉梁專門下功夫伺候得舒舒坦坦服服帖帖,易霖鈴被療傷多次功力起碼恢復了六成,許婷被灌功灌得恨不得打飽嗝……而唯一不準備參與近戰的葉春櫻,怒砸十萬大元將事務所的監控體繫在外圍擴展到了街道口——為此還黑了兩個警署的攝像頭。

  可最先從這擴大了範圍的監控體系中發現的異常,並不是陸雪芊。

  「那好像是葛丁兒……」動用技術手段放大畫面後,葉春櫻托著腮陷入了沉思,「她一大清早在附近瞎轉悠什麼啊?」

  這周為了安全,他們都沒有去明鏡台那邊報道,不過從各人的心理狀態來看,隔絕接觸並不能減輕武本醫生帶來的影響。

  所以期間葉春櫻又在地下室追加了幾次對陸南陽的「拍攝」,算是同時紓解雙方積蓄的壓力。

  這讓小所長的氣質有了一點微妙的變化,偶爾突然變化的說話方式,許婷都不太適應。

  不過,倒是更有所長的感覺了。

  「會不會……是來找老韓的?」

  「那為什麼不直接進來?她又不是生人。」葉春櫻微微皺眉,拿起手機,打給了薛蟬衣,「喂,嗯,是我,小葉。薛大夫,最近葛丁兒上班的時候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她週二就辭職了。」

  「什麼?她辭職了?」聽到答案的她大吃了一驚,「因為什麼?」

  「沒詳細說。」薛蟬衣聽起來很忙,畢竟慕名而來的病號本來就比葉春櫻管理的時候要多,還少了一個姑且算是能幫上忙的護士,「我也沒問。」

  「這樣啊……那你忙,我先掛了。」

  「等等,」薛蟬衣難得用上了有些焦躁的口吻,「小葉,你有空的時候幫我問問韓先生,我和他的交易,到底什麼時候能兌現。他最好提前告訴我,我需要專門騰出一段時間。」

  「呃……婷婷,拿手機去給玉梁,讓他直接跟薛大夫說吧。我回看一下監控錄像,葛丁兒的狀態不太對勁,我有點在意。」

  「這麼麻煩幹什麼。」許婷直接拿起手機,「我叫老韓給你打過去,稍等哈。」

  滴,她把這手機掛了。

  過去傳話的時候,許婷當然不忘說起葛丁兒在附近連續徘徊了三個早晨的事。

  正在慢悠悠享受豐盛早餐的韓玉梁楞了一下,摸出手機解鎖,把所有渠道都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收到任何信息後,疑惑地問:「她不聯繫我,在這附近轉悠是要做什麼?」

  「Stalker,Erotomania。」還包著繃帶的易霖鈴抬頭咕噥了一句。

  「那是什麼?」任清玉滿臉問號,湊近問道。

  在接受了易霖鈴平白追上三年歲數這個事實後,任清玉隨著瞭解的加深迅速對她產生了微妙的崇拜心理,完全不相信自己能在三年後融入這個時代到這種可怕的地步——更不可能去裝什麼魔法少女穿著羞恥的衣服搞直播。

  「跟蹤狂,被愛妄想症類型。」易霖鈴小口喝著牛奶,斜眼瞄向韓玉梁,「不過韓賊的話,那就不一定是單純的妄想了,也許人家小護士真的被他『愛』過。」

  「就是始亂終棄吧。」任清玉皺眉選了一個自己比較熟的詞。

  「他始亂過的女人估計能填滿一個大型漫展,」易霖鈴撇撇嘴,「那麼多女人現在在這兒住著的就你們仨,其他的都被終棄了,那踩地雷不是早晚的事兒麼。」

  韓玉梁嚥下嘴裡的東西,「小鈴兒,咱們原本的時代,可就沒幾個女人想要我不終棄,一個個都巴不得我不聲張,有男人的和男人死了的怕壞名節,沒男人的怕耽誤她們塞包雞血嫁人。到了這兒……你都三年多的老穿越戶了,不知道這時代講究交往自由麼?」

  「嘁,標準的渣男發言。」易霖鈴翻了個白眼,一叉子戳在烤腸上,咬進嘴裡。

  「你這麼大醋味兒,也準備長住不走了?」韓玉梁當即反擊一句,反正這陣子療傷積累的好感,足夠他霍霍個幾次。

  正常應該一口啐回來的易霖鈴,卻只是哼了一聲,道:「同時攻略這麼多,小心BE。」

  任清玉又是一愣,「BE是啥?」

  「Bad ending。就是Galgame裡……哎呀我跟你解釋這個幹什麼。」易霖鈴抓了抓頭髮,「韓小賊,現在是說你始亂終棄的事兒呢,少廢話,跟蹤狂都晃悠到你家門口了,你趕緊想想該怎麼辦吧。」

  「直接見個面咯。」他聳聳肩,「一會兒我就去她家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