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二十九集 第281章 閻王要你三更死

  (*註:本章含有部分可能令人不適的描寫,請酌情閱讀或跳過)

  褚佩裡的死各方面細節都非常容易獲得。

  那畢竟是個赫赫有名的政客,前西岸區的最高領導人,不誇張地說,至少兩年前他的影響力還是世界第一檔的,即使退休,也不至於真的斷崖下落。

  只要在手機上劃拉幾下,就能看到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以完全不考慮節約能源的方式爆發在整個網絡。

  就連東方文化體系下的各大報刊、網站,也都在深夜第一時間給予了頭條待遇。

  並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身份、他牽扯到的罪行或那個被稱為L-Club的組織,也因為他的死法。

  可以說,對這樣的一位罪人,從抓到他的那一刻,執法人員就要開始全力防範他在出庭前死於非命的可能性。

  這樣一個人手裡掌握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而丹納家族所牽涉的層面也太廣了。所以即使這次有SDG最高層級的人物出面主管審理,消息靈通人士私下也不看好能順籐摸出什麼重量級的瓜。

  暗網上的幾個知名博彩站關於褚佩裡會選擇自殺的賠率甚至開到了1.03,也就是押上一百才賺三,基本等於封盤,而對賭頁面上褚佩裡自殺的投注遙遙領先,他殺的選項資金總量都不到10%。

  然而,賭他殺的那批人,贏了。

  就在韓玉梁昨晚和許婷盡情纏綿,往那銷魂緊嫩小屁眼裡層層鑽探的時候,被SDG秘密轉移準備安排受審的褚佩裡,遇到了極其強力的偷襲。

  褚佩裡被殺,護送的幾十名特戰隊員被全滅,現場極其慘烈,但因為事發地周圍所有的通訊設施都被破壞,不存在任何關於襲擊過程的直接記錄。只有少數幾個附近街區的行人拿出手機對著冒出濃煙的地方,拍攝了表示疑惑的無用視頻。

  事發後不到兩小時,暗網上就已經佈滿了受過SDG恩惠或者和SDG有關的幫派發出的調查信息,和那些跟SDG有過節的勢力的甩鍋澄清。

  但之後的三個小時,也就是韓玉梁睡覺的那段時間裡,其中絕大部分組織又將發佈的內容撤回或刪除,一個個裝作沒事情發生。

  因此,即便拿到了葉春櫻通過私密渠道發來的嚴謹報告,韓玉梁還是沒弄明白褚佩裡到底是被誰幹掉的。

  「不過好消息是,你不用跨過太平洋去出庭作偽證了。」韓玉梁摸了摸睡眼惺忪躺在他胸口的許婷鬆散的黑髮,笑著給出了唯一有價值的結論。

  許婷顯然還沒睡太夠的樣子,打了個呵欠,先扳過他的腦袋來一個早安吻清醒一下,然後笑了笑,「那麼,看葉姐下一份報告吧。」

  「怎麼笑得這麼勉強?同情他們啊?」韓玉梁劃拉幾下,從連接的數據庫調出葉春櫻專門標記了紅色標題的內容。

  許婷搖了搖頭,把火紅的那綹頭髮撥到一邊,枕著他腋窩小聲嘟囔:「這一看就是葉姐昨天半夜忙活出來的東西,想想那會兒咱倆正幹啥呢,你說我心裡能好受嗎……」

  韓玉梁拍了拍她的肩,笑道:「看頁面編輯時間,咱倆應該已經睡了。沒『干』啥。」

  是啊,我夾了一屁股精,爽得嗓子都啞了,累到渾身酸,窩在你懷裡,舒舒服服,睡了……她唇角稍微往下扯了扯,但沒把話真說出來。她是來競爭最高那個位子的,對最大的情敵感到愧疚,豈不是成了小三心態。

  「這是陸雪芊殺的吧……」許婷望著屏幕上還算清晰的照片,一看那上面的參照標尺就知道應該是金義直接從現場「洩密」發來的,「天吶,再多來幾劍,奶子都要變肉餡兒了……」

  警方的現場照片當然不會有什麼礙事的馬賽克,為了法醫展開工作並留底檔,還會對屍體各處傷口拍攝大量特寫。

  這種時候瀏覽這些圖片,最直接的結果,就是許婷本來已經在咕咕叫的肚子,可以省下那頓早餐了。

  連韓玉梁都忍不住皺起了眉,在幾張整體圖上來回切換了幾遍,皺眉問:「先不說這是不是陸雪芊干的,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許婷捂著嘴點點頭,悶聲說:「嗯,發現了,傷口分佈……不正常。所以我才說是陸雪芊干的啊,她和陸南陽是情侶,陸南陽以前就相當於是被這個表姐包養的。趙婉要是見了陸雪芊,那不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你瞧瞧這下刀子……不是,這下劍砍的幾個地方,絕對是吃醋啊。跟你說,我小時候看那些刑偵雜誌,大老婆殺小三就喜歡這麼動手。」

  確實,單看現場趙婉的屍體,充滿了情殺的嫉妒氣味。

  她的嘴兩邊都被豁開,一邊割到耳垂位置,另一邊幾乎砍掉半個下巴。

  她的乳房就像許婷所說,幾乎快被剁成肉餡,一個是剩層皮連在胸脯上被砍了幾十劍,另一個被切下來砍了更多下,之後還往中間跺了一腳。

  她大腿根的肌腱全被砍斷,兩隻腳左右分開,大陰唇被割掉,陰蒂被劍尖挖了,陰道滿是血污,看恥骨上方的傷口,應該是被一劍刺入,從肚臍下的位置挑了出來。

  肚臍下方另外還有一道橫開的傷口,子宮被從裡面掏出,一個插著電源的炮機將一根巨大的滿是顆粒的假陽具戳在割破的子宮口裡,根據照片旁的備註來看,那橡膠雞巴直到警方趕到的時候還在子宮裡抽插。

  此外,她的眼睛被挖,舌頭被割掉,一個眼睛塞進了子宮裡,一個眼睛塞進了屁眼裡,舌頭順著血跡在衛生間的紙簍中找到,被一張擦了大便的衛生紙包著。

  即使床上兩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早就不是一般人的水平,這麼一串圖片配合文字注視看下來,恐怕一兩個小時內也別想有什麼胃口。

  韓玉梁把手機屏幕關掉,往邊上一放,衝著許婷笑道:「閉上眼,你再睡會兒。緩緩勁兒,不然吃不下東西,要把你小肚肚餓癟了。」

  許婷揉了揉眼睛,在他乳頭上咬了一口,「別用那麼噁心的疊詞行嗎?是不是還打算要抱抱親親舉高高啊。」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試試哦。」

  「免了,雞皮疙瘩掉一地。」她掀開被子,一骨碌下床,踩著拖鞋往衛生間走去。

  「也不披件衣服。」他靠在床頭,樂滋滋欣賞著她一絲不掛的背影,裝樣子提醒了一句。

  「不冷,給你多看幾眼。」她扶著門框把圓翹的屁股左右扭了扭,笑瞇瞇鑽進了衛生間。

  「小心給我看出火,不讓你好好上廁所。」

  「不讓我好好上廁所,我今天就不退房了,把你搾乾。」

  韓玉梁跟她隔空調笑幾句,聽到裡面水響,知道她打算順便洗澡清理一下,就又拿起了手機。

  褚佩裡的死不需要也輪不到他去查,趙婉則不同,這活兒如果交給警署或者特安局,恐怕最後會有不少本不該有的犧牲。

  思考了一會兒,他把電話打給了沈幽。

  「喂。約會愉快嗎?」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好像十分疲倦,但語調還算輕快,甚至略有調侃。

  「愉快。」

  「那麼,昨天夜裡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春櫻給的報告,我已經看完了。」

  「你打算瞭解哪一件?」

  「我活在新扈市,不是西岸區。」

  「可惜的是,關於趙婉……我知道的不如西岸區那邊得多。我剛剛才跟媚筠結束視訊通話。」沈幽像是在故意撩撥他的好奇,存心往大洋彼岸引導。

  「如果有什麼和我有關的,那你說說也無妨。」

  「雖然官方沒有做出結論,但汪媚筠私下調查,和我這邊初步瞭解的結果,罪魁禍首那個組織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天火』。」

  對於韓玉梁來說,這詞兒已經不算陌生。簡單的說,就是個跟沈幽有深仇大恨,和雪廊全面敵對,野心正在迅速膨脹的……「前」中立賞金獵人組織,曾經口碑很好,但如今正在引起各地黑白道的警惕。

  「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天火在搞一個什麼『毀滅者計劃』,是和『黑天使』類似的變異生物科技,很大概率是靠SDG提供的血清作為基礎。他們刺殺褚佩裡,這不等於是和SDG鬧矛盾麼?」

  「具體的內情還不清楚,但在那個時間點,那個地方,敢對SDG下手的組織,就可以排除掉地球上的99%,而能辦成的,有這個人力財力和底氣的,只有『血烏鴉』和『天火』。『血烏鴉』背後的資金有一大半來自世聯相關機構,明面上又是個正經的白道企業,從概率上,最多只有10%可能。」

  「就是說,九成是『天火』干的?」

  「嗯。實際上這個概率估計,已經相當保守了。如果不是『天火』,那麼,在那個地段有能力做得這麼乾淨的組織,就只剩下西岸區SDG分部精銳全部出動這個可能性。」

  韓玉梁來了興致,笑道:「那……SDG能忍下這口氣?」

  「阿梁,SDG是一個官方機構,一個龐大的等級很高的暴力機關。」沈幽緩緩回答,「那不是一個人,有自己的性格和脾氣,組織辦事,是要講規矩的。即使這世界上只有『天火』能辦到,沒有證據,SDG就毫無辦法。」

  韓玉梁冷笑道:「是沒有辦法,還是不想有辦法啊?SDG的秘密轉移行動,『天火』是怎麼拿到情報的?我看,這特衛組內部,恐怕早就被滲透得千瘡百孔了吧?不然,L-Club這麼殘暴的惡棍集合體,一個個還都是權貴高官,SDG怎麼直到這次有人提供證據才出手啊?」

  「阿梁,我不是來跟你討論官員腐敗問題的。我作為清道夫,在證據足夠的情況下很樂意代替司法解決掉體制內的蛀蟲。」沈幽平靜地說,「這樣的殺手任務如果你願意出動的話,對你的債務倒是有一定幫助。但,我這個電話的重點,是『天火』。」

  韓玉梁陷在枕頭裡翻了個白眼,「沈幽,這個電話是我打給你的。」

  對面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對不起,我最近連軸轉,稍微有些困了。總之,褚佩裡的死,意味著『天火』的行動方針可能出現了劇烈變化,聯繫到去年開始他們在世界範圍內的急速擴張,我想,咱們最好早做準備,說不定哪一天,就要和他們的屬下直接對抗了。」

  「他們要是真那麼牛,咱們惹得起?」他忍不住半挑釁地回了一句。

  「如果世界上只有他們和咱們,那麼,惹不起。」沈幽很誠實,「但這世界是很複雜的。」

  「是啊,複雜到你東拉西扯就是不想跟我談談死掉的趙婉。」韓玉梁歎了口氣,「怎麼,有什麼不想讓我知道的細節?還是說……你擔心我殺掉陸雪芊,影響你招攬一個人才?」

  「是後者。」沈幽遲疑了幾秒,給出了比較誠實的答案,「依照趙婉的生活作風,她很可能和你發生過性關係,對這樣的……」

  「等等。沒有過。」韓玉梁趕忙澄清一下來捍衛自己的審美,「她的確算是個漂亮女人,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你顧慮得有點多餘。而且,就算是露水夫妻,我難道還會因為她死就發瘋失控,徹底不顧利弊麼?不到那個程度,除非她動到春櫻和婷婷身上。」

  沈幽哦了一聲,明顯鬆了口氣,「也就是說,以後計算你的感情波動時,可以把拔屌無情這個因素考慮在內了。」

  「沈幽,你要覺得我電話打得太早,你可以掛掉然後再去睡一會兒。」

  「嗯,謝謝。」

  嘀,手機掛斷了。

  韓玉梁看著已經黑了屏的手機,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

  「喂,老韓。」脆生生一聲呼喚,香噴噴一縷清風,許婷笑呵呵一個飛撲,靠著內功底子直接從門口竄到了床上,一下子把他砸進了柔軟的床墊裡,笑著在他懷裡扭來扭去,說,「幹嗎呢?大早晨就對著手機發呆,誰把你捉姦在床了?呀……沒開屏幕?那你照鏡子呢?啥時候這麼臭美啦?」

  韓玉梁笑著放開手機,把她抱住,捏了捏緊湊彈手的性感屁股蛋,「我打電話問剛才的事情,結果沈幽好像不想談,找了個機會,給我掛了。」

  許婷從枕頭下面摸出自己手機,摁下開機,說:「那我給她打。」

  「算了,等她有什麼想說的,肯定會來找我。你怎麼樣?還累麼?」

  「累?」她一抬頭,撲哧笑了出來,「一點也不累。我現在覺得啊,說不定做愛這事兒我超在行,天賦異稟,資質過人,第一夜就把你應付得妥妥兒的。」

  「那咱們收拾一下,準備回去?」他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本來的祈使句不由自主在句尾揚了一下,添了一個小小的問號。

  「不急。」她瞄了一眼時間,「這才六點多啊,慌什麼。」

  「那……你再躺會兒?」

  她搖搖頭,「老韓,你之前……可是跟我吹,你有一夜七次郎的本事呢。」

  韓玉梁愣了一下,他並沒從懷中少女的身上感受到多麼強烈的慾望,怎麼忽然說起了這個。

  但馬上,他就明白過來,她察覺到他的心情又受了一點影響,正試圖用他最喜歡的事情,來幫他最快速度振作精神。

  啊……要是稍微頹一點就有這種好事,那他今後可以考慮一下該走時下流行的「喪」系風格了。

  「你昨晚才做了幾次?五次。」她張開細長的指頭,笑瞇瞇地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是都說,早晨是男人最硬梆梆的時候嗎?那……你要不要把還欠我的兩次還了呀?」

  「你準備好了?」他眼前一亮,雙手在她臀尖上悄悄運起「情波漾」,這就開始了前戲,「還是說,你捨得換另一個地方了?」

  她伸手拿過那瓶潤滑劑,在他眼前晃了晃,「少來,我去衛生間除了匆忙洗一把臉,就是給後面重新作準備去了。你啊……就暫時念詩,念那句隔江猶唱後庭花吧。」

  有花總比沒花強,更何況,許婷這朵名菊,真是比大部分小姑娘的正經性器銷魂多了。

  「我還沒刷牙呢。」他勾起她的下巴,做出想要接吻的樣子。

  她一口親了上來,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貼著他笑,「沒事兒,我也忘刷了。咱倆……就擱這兒臭一對兒吧。」

  單純從性愛的官能上講,嘴唇並不算是相當敏感的地方,不管多麼巧妙的刺激,純粹施加給嘴唇和舌頭,都無法導致高潮的降臨。

  但在感情的支配下,深邃的接吻,對性慾的喚起效果,卻不是所謂性感帶能夠比擬的。

  摩擦的赤裸肌膚,轉眼就升溫到燥熱。許婷曲起長腿,很快把礙事的被子蹬到角落,雙手狂野地撫摸著他堅硬的肌肉輪廓,嬌媚的喘息,迅速摻雜上對他的飢渴。

  韓玉梁以前只知道有晨勃,現在看來,可能有的女人也會有晨渴。

  但他喜歡這種裹挾著濃烈情意地渴求,肉慾的部分,可能還沒有感情上的多。

  在幾乎所有地方都留下了掌心的溫度後,她滑嫩的小手,緊緊握住了他已經昂揚的肉棒。

  跟著,他感覺到了幾股微弱的真氣,正頗為笨拙地以「吮春芽」的方式,在龜頭上套弄。

  「婷婷,」她捧住他的臉,眼神裡除了熾烈的情慾,還摻雜了三分敬佩,「你的武學悟性用在這種地方,不嫌浪費麼?」

  「這是讓我男人舒服的法子,怎麼會浪費。」她吃吃笑著,手指運勁的方式已經比昨夜熟練了太多,「我昨晚閉著眼在你懷裡窩著的時候,可一直在腦子裡複習呢。怎麼樣,有沒有效,爽不爽?」

  「呃……」他呼了口氣,承認這種刺激的確非常強力,但,並不符合他此刻的需求,「很爽,但我更想現在就把你壓住,把欠你的兩次還了。」

  「想插屁屁啦?」

  「你還說我,你這不是也在用這種疊詞。」

  「我是女生呀,女生這麼說嗲嗲的,萌萌噠。」她故意做了個誇張的語氣,激起他滿胳膊雞皮疙瘩,「對不對啊,大雞雞的老韓韓。」

  「名字就別疊了,跟喊錯人一樣……」他咕噥了一聲,摟著她坐起一番,決定直接行動。

  「潤滑劑!」她感覺到硬邦邦熱乎乎的龜頭一下子就到了屁眼外,趕緊用潤滑劑的瓶子往自己胯下一豎,「你這樣進來,打算收集落紅啊?」

  「你囉囉嗦嗦說個沒完的時候我早抹好了。」他笑著往前一傾,粗硬火熱的陽具順順利利進入到那重重疊疊的美妙門戶之中,一道道肌肉,一環環曲折,一陣陣蠕動,一次次收縮,滑溜溜的雞巴,就像是進入了快感的漩渦,被那銷魂的肌輪環繞摩擦。

  「嗚嗚嗚……」許婷撇著嘴,發出一看就是演戲的奇怪哭聲,「人家才和你在一起,你就嫌棄人家囉嗦,那以後人家成了黃臉婆,你肯定不要人家啦。」

  韓玉梁無言以對,默默啪啪啪肏她屁股。

  她舉在他肩上的腳丫左右搖晃,抹抹眼角,「嚶嚶嚶,你就只是喜歡人家的肉體,這才一晚上,就不理人家啦。」

  他忍著笑,騰出一隻手摸她微微搖晃的彈手嬌乳,繼續啪啪啪肏她的屁股。

  她被快感沖得氣息有點亂。稍微整理了一下,才穩住表情,用腳尖撥拉著他的耳朵,「喂,你不配合,演不下去啦!」

  「我沒空。」他跪坐穩當,捧著她凝蜜一樣的飽滿桃臀,用肉棒凶悍抽插出的「嘰嘰」聲作為回答。

  「嗯嗯……討厭……陪我……演一下嘛……」

  「為什麼?」他好奇地挑了挑眉,側頭吻了一下許婷幼滑纖細的小腿。

  「因為……」她的呼吸突然變得特別急促,恍如醉意一樣的紅暈轉眼間就泛起在她的面頰,她瞇起眼睛,濃密的睫毛不住顫抖,「因為……因為我……我一被你……這樣……弄……就覺得好舒服。我……我不分心……這……就……要……嗚……嗚……嗯嗯嗯嗯……」

  話音收束在細長的鼻音中,她的雙腳往內一夾,蹙眉閉目,唇瓣被白白的牙緊緊咬住,帶著那迷人的表情,一下一下挺著屁股,高潮了!

  這個上午,韓玉梁總算挽回了昨夜的面子,把晨操一口氣練到了將近九點,兩次徹底還清。

  「十一點半叫我起來吃午飯,不耽誤退房……」許婷趴在床上拉起被子,咕噥了一句,閉上眼,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