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273章 幸福的煩惱

  簡單吃了點流食,葉春櫻監督著許婷操作,確認她可以毫無芥蒂地使用尿壺來解放韓玉梁那根大水管之後,就跟她一起收拾好東西下去吃飯,把病房暫時讓給了已經「下班」的任清玉。

  「看你這表情,委託處理得不是很順利?」

  任清玉的確有些消沉,坐在床邊幽幽歎了口氣,道:「玉梁,我可能真的……一點都派不上用場。照顧你,我做不好,去辦事,竟然也毫無頭緒。」

  「沒頭緒是正常的,那倆當事人自己都沒弄清到底是誰想害她們,你才接手半天,哪兒那麼容易弄清楚。」

  「不是這個問題。」任清玉微微抬頭,神情苦悶,那利落英氣的濃眉都差點糾結到一起,「我……我想問問薛大夫情況,結果大半天下來,我跟她連幾句話的天都聊不下去。我怎麼就這麼沒用啊!」

  「不,那個的話,不是你的問題。」一想到要跟薛蟬衣溝通,韓玉梁都有點腦袋大,「你想想啊,那個大夫是名醫,平常總是在做手術,接觸的人不是麻醉了躺那兒跟死了一樣的,就是真死了的,所以她就不習慣跟人說話。就像開慣了靈車的,冷不丁開出租,你冒出句話能給他嚇一哆嗦。」

  「靈車是什麼?」任清玉愣了一下,「更高級的汽車嗎?」

  呃……韓玉梁抓抓頭,只好換一個她比較容易理解的比喻,「就像抬慣了棺材的,冷不丁去抬一回轎子,聽見自己扛著的物件裡有人說話,他肯定不習慣對不對。」

  「哦……」任清玉姑且算是理解了這個安慰她的牽強借口,「可我是在保護她啊,她什麼都不說,那個護士說的又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這樣怎麼解決問題。」

  「你這麼著急做什麼?」韓玉梁招了招手讓她過來坐下,輕輕拍著她的大腿,柔聲道,「咱們的委託不是保護她們兩個人的安全麼?她們已經住進來了,這裡防守那麼嚴密,真有不法分子,你施展武功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綁起來送交警署,或者收拾到他們再也不敢造次就是。主動問那麼多作甚。」

  任清玉稍稍偏開頭,輕聲道:「我想在你……好起來之前把事情解決。」

  「嗯?幹嗎,怕我搶功?」

  她深吸口氣,握緊拳頭,緩緩道:「我是想證明,我在這裡,還有能力獨自做事。」

  看到她眼裡的恐懼與不甘,韓玉梁恍然大悟。

  從縱橫江湖的玉清散人,變成如今這個彷彿只剩下等著男人臨幸一事可做的淫娃任清玉,她的心裡豈會真的好受。

  就算如今身體和心已經被他完全征服,調教成了他喜歡的模樣,可骨子裡那個拂塵一掃蕩平宵小的影子,並未徹底消散。

  鋼筋水泥、燈紅酒綠、洪流信息、泥沼情慾……她迷失在了陌生的世界與陌生的思緒中,正焦急地尋找方向。

  就像,一個復健的病人急於拋下輪椅,丟開那個能托住他身軀、卻讓他可以不必站起的道具。

  不過,韓玉梁看見這樣的她,反而會生出一股作弄的邪念。

  就像陸雪芊,那位寒梅仙子越是正氣凜然不容侵犯,他就越想往她臉上噴一泡精,抹開塗勻,來個陽氣十足的保養面膜。

  「清玉,其實你在這裡,有些事情已經做得很好了啊。」他伸手輕輕摸著她的腰側,柔聲道。

  任清玉一怔,本還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但轉眼間,那隻手就不老實地爬到了她豐挺的乳房上,輕輕一捏。

  她面上頓時起了一層紅暈,皺眉拍開他的祿山之爪,嗔道:「你都包成這樣了,還鬧!」

  韓玉梁故意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苦笑道:「我傷成這樣,心裡有火也無處排解,你不說可憐可憐我,竟還生我的氣。枉我昨日那麼賣力,為你排憂解難,你如今是飽足滋潤嘍,我就可有可無了……對吧?」

  「我……我哪這麼說了。」任清玉慌忙又抓起他的手,放回自己胸口,道,「你高興摸,摸就是。反正……早被你摸了親了不知多少次。」

  韓玉梁順利把話題引到自己想要的方向,心中暗笑,嘴裡只是柔聲道:「清玉,你能做好的,我覺得可比事務所的委託重要得多。」

  任清玉略顯羞惱,咬牙道:「不過是伺候男人而已,算什麼本事。」

  「那你覺得,我叫你快活上天的那些手法,算不算本事?」他輕笑道,「你莫要瞧不起這些,世間芸芸眾生,不過男女兩種……」

  任清玉插言打斷道:「不對,我上次亂逛遇到的那個什麼網站,明明有一百一十二種。只是我看不懂。」

  「咱們是古代人,不需要瞭解那麼先進的思想。」韓玉梁淡定一帶而過,繼續道,「芸芸眾生,不過男女兩種,作為這一種所掌握的本領,大都是為了另一種。如此,才能陰陽和合,繁衍生息。飲食男女,人之大欲,你難道沒有聽過?先賢有雲……」

  任清玉愣愣聽他長篇大論了幾分鐘,沉默片刻,輕輕歎了口氣,道:「玉梁,你……就是憋得慌了吧?」

  韓玉梁坦坦蕩蕩一掀被子,點頭道:「我靜臥在這兒什麼也不能幹,誰也不能幹,我不憋得慌,難不成還要很開懷,吟詩作對聊表歡心麼?」

  「可……按那大夫所說,你不能動彈啊。而且心脈有損,出精洩陽,豈不是很危險?」

  「麻藥的勁兒已經過去了,」他聽出一點希望,忙笑道,「內力運轉已經自如,憑我的本事,護住心脈易如反掌。至於不能動彈……清玉,這不是才顯出你那了不起的本事麼?」

  任清玉面紅耳赤,但唇角又禁不住翹起一絲微妙的自豪,畢竟韓玉梁總是誇她,叫她覺得論起床笫之間的本事,她足以冠絕群雌。

  照理說這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可她心裡就是快活,撇撇嘴,伸手將他裸出來的陽具一握,想了想,又趕緊去把屋門關上反鎖,回來給他套弄著問道:「這要怎麼幫你出火?我萬一腿軟坐下,你這邊的傷,可就要崩了。」

  他指指她豐潤柔軟的小嘴,低笑道:「這邊總不會吞得深了,碰到傷口吧?」

  大抵是早料到最後會引到這兒來,任清玉將頭髮往後一攏,解下腕上發圈束住,捋動包皮左右觀察了下,鼻尖一動,道:「好刺鼻的味道。」

  「淨是些藥味,不髒就好。」

  「那我也要擦擦。」她抽出一張濕巾——葉春櫻愛潔,又愛用口,臥室隨處都是這種消毒濕巾,倒是方便。

  才仔細給他擦淨,那根陽具就已一柱擎天,精神抖擻。

  「啊喲,你……明明養傷呢,怎麼還這麼氣血充盈?」

  韓玉梁有心要讓她多來給自己侍奉幾次,便正色道:「我練的內功特性便是如此,越是需要運轉起來加快血肉恢復的時候,就越是會讓陽氣積蓄,其實我麻藥效果剛走乾淨,下面就已經蠢蠢欲動了。清玉,這事兒在我看來,可比委託重要得多,就……全仰仗你了。」

  被這嚴肅口吻弄得心裡無比彆扭,任清玉躊躇半天,索性一聲不吭,換了一邊俯臥下去,趴在他沒傷的那條腿上,聞著繃帶裡散發出的濃烈味道,將那高高翹起的雞巴,一口含到了底。

  韓玉梁呻吟一聲,凝神運功護住心脈傷處,好安全享受。

  萬一真要因為貪歡讓傷口出了問題,他估計葉春櫻能花幾萬塊加急定做一個合金貞操帶來給他套上。

  論其他技巧,任清玉的確在調教中學了個七七八八,至少在這別墅中是穩穩的冠軍。

  但真論起口技,這種需要經驗積累和細心琢磨的本事,她就只能屈居第三,含恨墊底。

  葉春櫻的癖好就是含,要麼接吻含他的舌頭,要麼吹簫含他的龜頭,每到聽見他被吮吸得舒暢呻吟,她那張小臉就盈滿了喜悅的光彩。

  而許婷走的是技術流,肯下功夫鑽研還抓緊各種機會積累經驗,那小舌尖玩起馬眼來,嘖嘖,酸得他卵子都一跳一跳發麻。

  而任清玉的強項,主要在於一板一眼,極為認真。

  他教過的,這樣舒服,她就記住,時不時用一下。他指點過,說這樣應該配合那樣,她就練武一樣放在心裡,一招一式嚴守法度。

  比如,韓玉梁在她舔蛋蛋的時候說一句不錯,很舒服,從那之後,她每次都是那樣舔,左右順序都絕不會差。

  用來暖身的前戲,和直接吸吮到吃下精液的正餐還有不同,她這會兒打算直接給他嘬出來,動作幅度大,起伏頻率快,腮幫子收得緊,那嘴巴當真是裹著肉棒好似一條細長溫暖的濕滑腔子,嘖嘖吞吐,快感頗強。

  這種非常時期,韓玉梁當然不會刻意壓制來延長享受的時間,早早噴出去滿足了心頭情慾才是要緊。

  他舒展身體,拿過搖控把床頭這邊稍微升高幾度,望著任清玉髮絲搖曳,面頰起伏,紅潤口唇中粗硬陽具進進出出,賞心悅目。

  十多分鐘,那酸麻快感到了界限,他便輕哼一聲,權作提醒,將一腔濃精射了出去。

  任清玉雙目眨動,叼著龜頭飛快吞嚥,跟著緩緩含深,一下下將陽物啜淨,旋即抿緊嘴唇,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大步走去衛生間,呼嚕呼嚕漱口。

  等再回來坐下,兩人一個心結被拋到腦後忘了,一個慾火剛剛平息爽了,總算能閒聊幾句,說些尋常事情。

  其實有葉春櫻帶著,任清玉對這邊的生活適應得已經很快,從最早不敢單獨出門,到現在已經能輕鬆負責起買菜大業,實屬難得。而且口音改得已經有八成火候,除了偶爾會有大爺大媽笑著問她一句是不是南方來的,可以說毫無破綻。

  只是這世界海量的信息,她沒有過目不忘的腦子,也志不在此,進境談不上好,目前別墅中的各種電器,她都還沒掌握完全。

  她這人性格死板保守,幾條路裡學會一條,別的便不願再碰,寧願抓緊時間學習新東西。比如胸罩,她至今還只會一種穿法,寧肯為此不買前扣款,不穿運動型。

  難得學出各種花樣的,就是沖咖啡。

  因為葉春櫻之前一天七、八杯,連喝了一個月,還忙到沒空自己沖,全交給了她。

  她學全的代價,是三台報廢的咖啡機。

  韓玉梁聽了聽不在家這一陣子的損失清單,心中忍不住想,難道任清玉這人,天生就跟電器犯沖嗎?

  正常來說,就是教小學生用,也不能把掃地機器人用到失蹤吧?

  「清玉,這話你敷衍一下春櫻也就是了,那麼大一個金屬盤子,怎麼可能無緣無故丟了。」

  任清玉囁嚅半天,這才小聲道:「我惱它不按我想的走,不小心……踩壞了。它既然自己會找路,那丟了……也不奇怪嘛。」

  大概是想讓任清玉在這兒多呆一陣,早該吃晚飯的時間,葉春櫻和許婷還是沒有來替班。

  聊到沒什麼想說,韓玉梁逗弄她幾句,色心又起,便拉住她手柔聲哄勸幾句,又叫她撩起被子,俯首吃了他一管濃奶。

  「你臥床靜養,怎麼反倒更貪了?」任清玉洗淨回來,禁不住蹙眉問道,頗為疑惑。

  韓玉梁隨口東拉西扯,反正他本就慾望旺盛,精力超常,哄哄任清玉這樣性情直楞的,並不太難。

  不一會兒,門鎖一動,外面傳來許婷清脆的喊聲:「怎麼別上啦?你倆在裡面幹嗎呢?老韓,你可得注意身體啊。」

  任清玉趕緊竄過去開門,路上還十分心虛的匆忙用衣袖擦了擦嘴,唯恐留下什麼痕跡。

  但打開之後,她回頭頗為憂慮地望了韓玉梁一眼,拉過許婷,湊近耳邊嘀咕了幾句,跟著臉上一紅,快步離開,就這麼告辭了。

  許婷頗為詫異地小步溜躂過來,也不客氣,直接把被子往邊掀開,低頭看著他胯下那條大肉蟲子,伸手撥拉幾下,似笑非笑地說:「老韓,你可真行哎……剛動完手術第一天,你撒尿還得用尿壺呢,鳥嘴裡這就能噴唾沫啦?」

  反正在她眼裡自己本來就是個厚顏無恥的大色魔,韓玉梁也沒什麼好客氣的,哈哈一笑,道:「我這人,死了之後最後一處硬的是舌頭,最後一處軟的,那肯定是雞巴。」

  「你簡直就是雞雞成了精啊……」許婷捏了捏他龜頭,拉起被子坐下,「葉姐泡澡休息,九點半過來替我,今晚上我們倆一起睡,那個小護士照顧你。你要覺得不舒服,明天跟我們說,我們就不讓她來了。」

  「嗯,不過我這其實也沒什麼不舒服的。不就是躺著麼。傷口這點疼,我走江湖那麼久早習慣了。」

  她一抬眼睛,笑瞇瞇拉長尾音哦了一聲,「我說的舒服,可不是這個意思。人家頭一晚上來陪護,你可不好直接勾引人家,用尿尿的東西往人家嘴裡放吧?」

  韓玉梁皺眉道:「別故意這麼嗲聲嗲氣說話,聽得我滿胳膊雞皮疙瘩。」

  「哦,那你這麼飢渴,晚上葛丁兒不給你肏嘴,怎麼辦啊?不行晚上還是我陪你吧。葉姐養身子呢,多休息休息。」

  韓玉梁啞然失笑,抬手擺了擺,「行了行了,也沒那麼嚴重。」

  「不行不行,萬一你獸性大發,對葛護士做出什麼不得體的事情,那可是咱們的客戶,葉姐要不高興的。」許婷笑瞇瞇把手伸進被子裡,握住他那根還有點潮的雞巴,輕輕一捋,「嗯嗯……不如這樣,為了以防萬一,我先幫你舒服夠?」

  韓玉梁笑著歎了口氣,「婷婷,你都住進來了,這你也吃醋啊?」

  「誰吃醋啦?」她哼了一聲皺起鼻頭,掀起被子往裡一鑽,「我這是吃精,補充蛋白質。」

  「唔……」下體一暖,還沒硬起的老二就被那張柔滑細嫩的小嘴唆了進去。

  她的舌頭一如既往靈活體貼,纏繞著堅硬的肉柱輕巧滑動幾下,便將血液聚集過去,跟著唇瓣一夾,輕輕叼住冠溝,舌尖鑽在馬眼中央,先順著方向緩緩滑動,等完全勃起,便將凹坑兩側的肉尖兒一挑一挑撥弄。

  「嗯嗯……」果然是最近吃熟了的,拿捏他的癢處極為精準,酸得他龜頭下的繫帶都有點哆嗦。

  許婷嘴上忙活,手也抄去了他的胯下,掌心一收,四周略微粗糙些的地方夾住卵袋,中央最柔嫩的肌膚貼上去,微微轉動揉搓。

  嘖,她用力親了一口,抬頭一甩,頂開被子,晃著俏生生的馬尾,臉頰微紅,斜瞥著他說:「這樣舒服不?」

  他點點頭,拿起遙控器準備再調高點。畢竟美貌程度在這兒擺著,又比較會注意形象,許婷口交的模樣,怎麼也比任清玉略勝一籌。

  但她咯咯一笑,伸手搶過遙控,摁了一下,把他放平躺下,接著拿來被子往他肚子上一堆,「不准看,不然不給你親了。」

  看有看的樂趣,不看有不看的享受。

  許婷一擋住他的視線,就玩起了頗有神秘感的那套,手不扶棒,嘴也不忙著含到底吞吐,這兒親一口,那兒舔一下,這兒撩一撩,那兒撓一撓,逗得他慾火熊熊燃燒,雞巴堅硬如鐵,這才一聲輕笑,轉著小臉用柔嫩丁香墊著,將他昂揚巨物寸寸納入。

  已經射了兩次,可這第三次,他反而射得更快,才五分多鐘,他就被那輕重交替節奏恰到好處的吸吮嘬出了一腔慾火。她用鼻音笑著,咕咚咕咚,嚥了個乾乾淨淨。

  吃了這頓加餐,許婷忙活著給他擦洗收拾,用毛巾小心翼翼給他把後背的汗吸乾,檢查了一番繃帶,最後拿來兩根這個時節頗貴的香蕉,一根給他,一根自己拿著,也不好好吃,就那麼舔啊,吸啊,用舌頭在上面雕花。

  這是故意在誘惑他,用的還是跟她平時氣質完全不一個路數的嬌媚神情。

  但別說,對他這種色魔,還真是非常有效。

  看著白白的香蕉在她紅紅的嘴唇間緩緩進,緩緩出,舌頭把表層舔得乾乾淨淨,露出頗為黏膩的質感,那種微妙的下流味道,頓時就讓他胯下一陣發癢。

  等他把香蕉吃完,許婷嘴裡那根,已經被她噙著笑舔出了一個龜頭。

  看她的眼神,他很確定,這小醋罈子心裡的酸勁兒,還沒過去呢。

  於是,他的大香蕉,就乖乖又被吃了一次,吃得唾液橫流,啾啾作響。

  更糟的是,他這會兒動彈不得,沒有反抗之力,許婷大概是找葉春櫻交流過經驗,趁著這天賜良機,靠唾液潤滑,那修長手指,好好玩弄了一番他的前列腺。

  並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丫頭顯然提前做了功課,那纖纖玉指刺在他裡面,配合著小嘴兒的嫻熟刺激,真是把他玩得欲仙欲死,最後噴發的時候,甚至有種卵袋都射空了的錯覺。

  「爽、不、爽?」等一切結束,許婷笑瞇瞇拿濕巾擦手擦嘴,得意洋洋地說,「這下不用惦記小護士了吧?」

  韓玉梁還沉浸在剛才前後連接的奇妙高潮中,心想,這肯定是對他趁機打劫她菊花不好好來初夜的報復,喘息道:「我本來……也沒惦記啊。」

  「嘁,才不信你。你的審美我清楚得很,葛丁兒起碼在第二層。屬於送上門你絕對不會拒絕那種。」

  嘿,她會讀心術嗎?

  「不,這陣子送上門我也會拒絕。」他笑著捏了捏許婷緊湊彈手的俏麗屁股,「我最近滿腦子惦記的,都是跟你的約會。」

  「那我真該讓你一輩子惦記著。」她鼻頭一皺,看一眼表,起身往門口走去,「好了,交接班了,艷福齊天大情聖,明兒見。」

  「嗯,明天見。記得好好練功。」

  「這個不用你說,你注意好自己吧。」開門後,她扭頭拋來個意味深長的微笑,輕快地離開。

  十分鐘後,韓玉梁知道了那丫頭最後的笑是什麼意思。

  葉春櫻把他的傷口仔細檢查了一遍, 周圍的輔助繃帶換好新的之後,就微紅著臉,用很自然的動作掀開了他的被子。

  「我聽婷婷說,韓大哥你靜臥的時候精力過剩,下面會很辛苦。」

  她溫柔地微笑著,明亮的眸子裡光芒閃動,柔軟的手掌,靈巧的握住了他還未充血的肉棒。

  「晚上被丁兒誤會就不好了,她來之前,我幫你盡力解決一下吧。」

  「呃……其實……也還好……唔……嗯……」

  近似喘息的呻吟,很快響起。

  晚上十點四十五,葉春櫻抬起頭,用濕巾很斯文秀氣地輕輕擦著自己的嘴角,望著依然滿是唾液的肉棒,柔聲說:「韓大哥,她快來了,我加把勁,再幫你親出來一次,你別忍,好嗎?」

  韓玉梁喘息著抬頭瞄了她一眼,咕噥道:「那個……我覺得我現在更想玩會兒手機。」

  「晚上時間還多呢,到時候再慢慢玩吧。」她溫柔一笑,低下頭,又把他的分身,含進了溫熱的口中。

  呃……我現在是真的覺得……想玩手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