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257章 河西獅子

  「算你走運。」輕輕拍了拍薩庫莉仍在抽搐的雪白屁股,韓玉梁緩緩抽出黏滑的肉棒,「本來應該繼續回報你第三發子彈,可惜我趕時間,放你一馬,這裡就這麼結束吧。」

  紅腫的屁眼緩緩往回縮去,這一次幹得有些匆忙,括約肌會陰方向稍微有點裂傷,大概是插飲料瓶子清洗裡面的時候螺紋口旋轉那一下略嫌粗暴了。

  但應該沒有挨槍子兒疼,韓玉梁看一眼窗外的日頭,估計直到深夜之前,他都沒得休息了。

  簡單整理一下衣服,他匆匆離開,抬起左手呼叫過去。

  「喂,」許婷的口氣聽起來很是不爽,「你這次可真快。」

  「你都特地拜託了,我還能不趕緊振作精神,一切從簡啊。」韓玉梁從走廊盡頭的窗子一躍而出,節約時間跳了下去,聽著令他愉悅的風聲,笑道,「給我定位吧,我這就過去。」

  「你身體還頂得住嗎?」許婷沉默了幾秒,六分擔心三分吃醋,還有一分驚訝地問,「你這都……射多少次了?還有貨?」

  「不怎麼多了,」其實最後這次射到3號女屁眼裡,已經快是開空槍了,但大男人嘛,輸人不輸陣,「不過沒關係吧,只要手錶認,能得分就好。」

  在一層的外窗台上出腳點了第三下,他輕盈落地,揉了揉大腿上子彈引發的疼,看一眼位置,大踏步走過去。

  不需要再擔心被伏擊了。

  3號被解決掉,這島上剩下的女人裡,11號和21號被許婷抓住制服,正等著她去拿分,168號是婷級保護動物,不會來惹他他也不能去找,至於最後那個66號,騙術流的女人就算敢壯著膽子來嘗試陰他,藏在後面的4號也必定不會答應。

  那女人現在整整300分,是能憑一己之力決定男性分數勝者的程度,保不準,這會兒4號已經對著她分數最高的洞日上了。

  那筆分數如果全算在4號頭上,他就有了足足833分。

  韓玉梁飛快計算了一下,他收掉目前還有的零散分數,能達到422。如果許婷肯犧牲,或者說不得不出讓一筆分數,那還能再加303。

  725的分數,就算挖出168號情侶來補充也追不上4號男。

  4號和125號這兩個已經不會被定位的男人,韓玉梁必須找到其中一個,交給許婷殺掉,把分過渡給他,才能逼迫另外一位現身。

  其實不是什麼難事,遊戲還剩一個半月多呢,他要是發狠,憋著一口氣盯著那倆男人抓,那麼只要每天把男區所有充電點不定時檢查個五、六遍,早晚能揪出一個來。

  不過他挺喜歡看見許婷為他擔心著急皺眉頓足的俏模樣,不妨先藏著這說法,看她有什麼打算再說。

  還是擔心最後兩個男性對手偷襲,許婷費了一番力氣,把趁機出手制服的兩個俘虜拖到了醫院那邊。環境她比較熟悉是其一,內部空間大結構複雜是其二,手術刀注射器之類的臨時凶器隨處可見是其三,安全性多少有點保障。

  不過這種親手抓妹子來給韓玉梁每人破處三次的事,她怎麼想也不會心情太好。

  他趕到的時候,她正靠在門上繃著臉,一聲沒吭,只用拇指向屋裡示意了一下。

  綜合住院部頂層的高級病房,雖然已經廢棄化,只拿來臨時使用一下床的話,還是很舒服的。

  不過看許婷的表情,韓玉梁覺得這就進去運氣抬槍啊啊啊嗯嗯嗯的開火一番,收穫分數的同時估計要丟掉不少刷起來的好感度。

  那兩個一身傷灰頭土臉的俘虜綁起來同捆限定,也比不上好搭檔小女友重要嘛。

  他站在門口靠著門板對面的門框,笑道:「看你現在的樣子,真像只漂亮的母獅子。」

  許婷一皺眉,「你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比喻啊……我又沒吼你,這就諷刺我河東獅了?」

  「我是誇你厲害,直接把獵物抓回來,我就跟公獅子一樣,光負責睡覺交配就行。這怎麼會是河東獅,這是河西獅,體貼又漂亮。」

  許婷一扭臉,唇角上翹,說:「獅子不好看,才不要這個破比方。」

  「那……豹子?」

  「我撓你了啊,趕緊忙去吧。」她瞪他一眼,扭身起來,靠到了門邊外牆上,「我正發愁咱們贏的事兒呢,沒心思盯著你吃醋,不用你巴巴哄,我要有那麼不懂事兒,還好意思非要來?」

  「我知道,我這不是想盡量讓你不那麼難受麼。」韓玉梁跟過去,柔聲道,「女朋友,不是本來就要巴巴哄的麼?」

  「切,那你將來每天可沒時間幹正事兒了。」她嘟囔一句,跟著自嘲似的一笑,「不對,你心裡哄姑娘才是正事兒。」

  本來他還想湊過去趁熱打鐵再哄幾句,結果她一擺手,說:「好了好了,我真是因為咱們贏的事兒發愁呢,醋我什麼時候不能吃啊,別擱這兒磨嘰了,倆人,今天送上飛機,快點去,射不動了我給你熬湯補補。」

  「這麼急啊?人都抓住了,慌什麼。」

  「老韓,過了零點,是我生日。」許婷轉過頭,微笑著說,「就這一天,你不去和別的女人做愛,算是我的禮物,這要求……不過份吧?」

  他點頭,明智地閃身進屋,「成,交給我了。」

  不一會兒,屋裡就傳出了女人的悶哼,和掙扎踢打的聲音。

  許婷靠在牆上聽著,手裡轉著套了鞘的懷劍,聽到痛哼之後,緩緩皺起了眉。

  幾十秒後,那痛哼轉成了壓抑的鼻音,聽起來,已經在苦苦忍耐快感的侵襲。

  她的眉頭這才舒展了幾分,用指肚輕輕撫摸著光華堅硬的鞘,若有所思。

  「嗯……嗯嗚!」

  大概三分鐘左右,裡面的鼻音就陡然轉高,變得尖細而嫵媚,尾音顫抖,高低起伏。

  許婷輕輕吁了口氣,細細的眉毛回到了原位,將懷劍緩緩抽出,快要拔出來的時候,再緩緩插回鞘裡。

  鋒利的刃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只在吞口密合擠入鞘內的時候,有極輕的一響。這一響噹然掩蓋不住屋裡已經轉大的呻吟,那個被韓玉梁放開手腳玩弄的女人,已經成了一隻叫春的貓。

  而那淫亂的呻吟,也掩蓋不住肉體碰撞發出的聲響。

  就像是十指故意不碰,僅用手心鼓掌,厚實的肉在互相拍擊,不停發出清脆的啪,一聲接一聲。

  許婷意識到,如果放任好奇心氾濫增值,反而會讓某些不合適的幻想佔據她寶貴的腦海。於是,她深呼吸了幾次,側身探頭,看了進去。

  結果韓玉梁拉了床邊的簾子。

  窗外的光照進來,還是一樣把他的影子透在簾子上,只看剪影,也算清清楚楚。

  應該是背後位,女人被按著頭,前腿受傷的小狗一樣趴著,韓玉梁就在她聳起的臀後,不緊不慢地搖動。

  為什麼男人會喜歡這種像動物一樣的體位?

  她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回到門外靠著,大聲說:「老韓,你別太磨蹭啊,稍微快點。等你完事兒,咱們還得聊聊後面怎麼辦呢。」

  韓玉梁喘息著笑道:「沒關係,中場休息時候聊。」

  「你又不需要休息多久。」

  「婷婷,我也不是鐵打的啊,今天加上這倆人的六次,差不多能把我搾乾了。」

  「幹就幹唄,我看你挺樂在其中的。沒事兒,磨破皮我給你包紮。」

  「好,我快點。」

  說罷,屋裡的肉拍肉聲音變得更密集,病床那嘰嘰嘎嘎的聲音也變大了許多,可見,男人加力氣了。

  被強姦的女人大呼小叫起來。當然,光聽的話,可能會懷疑男人才是被強姦的那個,畢竟聽起來,那叫聲已經堪比A片外接大音箱。

  許婷臉上有些發紅。

  她不知道,其實對於感性佔據主導的女人來說,想像是比直接視覺刺激更加有效地催情手段。

  如果沒有任何經驗,想像無法落在實處倒也還好。

  偏偏不久前她才高強度的見習了一次,可以說除了口交之外,前後門一起看了個通透徹底。

  而口交,她老早就通過A片瞭解得很清楚了。

  所以腦內的畫面清晰而直觀,稍微一想像,病床上呻吟搖晃的赤裸肉體,就變成了她。

  她忍不住又歪身子探頭看了一眼。

  還行,我腿比她長,屁股准比她撅得高……不對不對,這破事兒有什麼好自豪的啊。

  許婷知道這會兒思考如何對付最後兩個對手才是要緊事。但大腦就是這麼一種很奇怪的器官,意志因它而生,有些時候卻偏偏不受它控制。

  就像趕不走洗腦歌曲放到一半留下的耳蟲,她腦子裡的想像畫面也堅持非要表演到結局。

  可不打馬賽克的結局畫面,恰好是她想像部分的空白——她只看過,沒體驗過。

  她無法想像精液噴射在體內的感覺,想必跟喝粥應該沒有什麼共同之處。

  就這樣在複雜微妙的煩躁中等待了幾十分鐘,裡面的女人發出了斷斷續續的高亢尖叫,一號接一停,要是再嘹亮點兒,簡直像是在打鳴。

  但她畢竟也已經是個發育充分的成年女人。

  本能可以從那叫聲中接收到屬於女性身體的訊號——那傢伙一定超級爽,爽到吃美食、中大獎、盡情逛街都無法媲美。

  手錶輕輕震了一下,11號嘴巴裡的大頭分數,交了。

  許婷有點好奇,背後位要怎麼及時切換,才能安全的射進嘴裡?

  結果她探頭又一看,才發現韓玉梁正躺在床上斜靠著,而那叫啞了嗓子的女人,正小貓一樣趴在他的大腿中間舔雞巴。

  得,合著給活活肏服了。

  難怪會有劉莉莉那樣不辭勞苦送貨上門還包郵的妹子。

  這快感……真有那麼大魔力嗎?

  許婷不自在地撇撇嘴,終於還是拒絕繼續在外面聽房,受發達腦細胞的折磨,閃身走了進去。

  簾子只拉了對門口的那一面,她走進去坐下,床上的情況就盡收眼底。

  21號那個年輕姑娘被韓玉梁扒光了放在床頭,觀戰兼職貢獻乳房做枕頭給他靠著。而11號,就跟自暴自棄了一樣,正用紅艷艷的嘴片子包著雞巴頭小幅度地飛快摩擦。

  看他胯下的樣子,顯然那根大屌還沒怎麼軟,就又被嘬硬了。

  多半是怕被咬,韓玉梁一隻手不停摸著她的面頰,神情輕鬆到令人羨慕。

  「又進來了?」等11號側躺在床上,他站在地面撫摸著她的臀尖插入的時候,順口一語雙關地問了一句。

  許婷把椅子挪到窗戶邊,坐下靠在已經發紅的夕陽之光中,抬起雙腳架在陪護床上,瞇著眼睛說:「想看你大發神威唄,前半截我全程旁觀,後半截乾脆也看了,湊個整。」

  「行,也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吹牛。」他捏了捏女人的屁股蛋,彎腰玩弄著乳房,開始抽插。

  「不是……絕對不是……」11號女滿臉迷醉,眼神透出一股自暴自棄的快樂,一邊大聲呻吟,一邊說,「你、你男友太厲害了……一點都不吹牛……啊……我都……要、要被他……弄沒魂了……」

  許婷很不爽地說:「嘿,我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抿著個嘴巴一聲不吭,這會兒成話癆啦?」

  那女的也不理她,自顧自一邊扭腰一邊叫喊:「啊……啊啊啊……好爽……早知道……這麼舒服……誰要……守著處女啊……」

  許婷哼了一聲,「可不是隨便來個男人都有這本事的。你這是遇上了一個修煉成精的大……大那玩意兒。」

  她本來想說雞巴,結果話到嘴邊還是覺得彆扭,又吞了回去。

  結果腦子裡不自覺把吞和雞巴這倆詞結合在了一起,讓她一下子又聯想出一大堆糟糕的畫面。

  沒救了,她扶住腦門,看來,思春期過去,終究還是到了發春期的年紀。

  放在以前,她可不會覺得這麼軟綿綿躺在那兒被男人日得吱哇亂叫是什麼值得羨慕的事情。

  而現在,她嫉妒得想咬人——真咬,不拆字那種。

  差五分不到一個小時,韓玉梁拿走了11號女陰道的分數。

  不打無準備的仗,不開沒準備的肛。

  反正時間還很充裕,他趁著恢復的功夫,弄來水和注射器,給通往最後一筆分數的道路做了一番認真的清洗。

  不自覺玩起了勁,韓玉梁給11號女灌到第三次,不應期已過,卻沒讓她去衛生間嘩啦呼啦排掉,而是掏出個肛塞給她堵住,轉去把早就滿面緋紅的21號女抱了過來。

  許婷一點也不懷疑,如果男人長了兩根屌,就肯定會設法同時插倆。

  一個蘿蔔一個坑,一根雞巴一個洞,這麼匹配的結構,都攔不住男人們雙飛的期待和熱情。

  或者說,他們對鑽洞,有著極其強大的慾望。不然,實在解釋不了那根用來繁殖的東西為什麼總是能出現在消化道的兩端。

  一想到還有夾緊大腿、腳丫、乳房等各種地方供肉棒摩擦的玩法,許婷就忍不住想到一個成語——見縫插針。

  不過這詞兒不能拿來說韓玉梁,眼見為實,沒有這麼大的針。

  她昏昏沉沉渾身發燙又看了倆小時。

  21號女灌了一腸子水,癱在旁邊昏昏欲睡,11號女這才被允許排掉一直憋著的液體。

  用指頭探了一遍,確認屁眼裡已經沒什麼味道之後,韓玉梁拿過潤滑劑,仔仔細細塗抹在嫣紅的腸穴內。

  略微做了一會兒前戲,他拉開臀溝,將粗大堅硬的肉棒,一寸寸推入到緊縮的肛肉中。

  「啊啊啊——!」

  陰毛緊緊貼在白嫩的臀尖上,青筋盤繞的巨物,一口氣撐滿了顫抖的屁眼。

  大石茉莉雙手緊緊攥著,按在浴室冰冷的瓷磚上,咬牙切齒地想,自己的小菊穴,八成是破了。

  被插著淋浴器皮管狂灌腸,洗乾淨潤滑劑只抹了外面一點點,那麼粗的雞巴還那麼快闖到底,她一邊抹淚,一邊忍耐著扭動屁股,克制著心裡的恨意去主動套弄趙如龍的分身。

  大石茉莉已經別無選擇。

  這島上剩下的男人裡,125號貌似不是自願殺掉女伴,而且神隱了一陣子根本找不到,而1號和168號,顯然只能帶女友一起獲勝。

  她就算知道趙如龍比老虎還危險,也只能乖乖被他帶走,等著聽他的安排。

  並不意外,她專門放在屁眼裡的296分,就是最先被索取的。

  被收拾到奄奄一息再主動拉開屁眼求饒不是大石茉莉的作風,她更願意在判斷清楚局勢之後,主動從灌腸開始表現誠意。

  可惜趙如龍很樂意親自動手,看她捂著微微鼓起的肚子坐在馬桶上五官扭曲地狂拉,他硬起的雞巴都充血到有些發紫。

  她只好一邊給他口交,一邊像是要把直腸壁翻到外面一樣一次接一次地排泄。

  最後一次那水管進入屁眼的時候,她都已經不再需要潤滑,僅靠控制肌肉就吞了下來。

  結果肛交開始後,還是疼得她渾身發抖。

  潤滑不夠,趙如龍的尺寸又著實不小,大石茉莉努力放鬆括約肌,甚至擠出了撲哧的屁音,最後還是感覺到那一圈菊輪傳來了熱辣辣的撕裂般痛。

  到這時,淚汪汪沖花了眼線的她,才稍微有點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選擇跟那個女警去試試那個方法。

  不是特別後悔的原因,就在於她其實還有獲勝的希望。

  即便屁眼的分數交出去後,她一共只剩下嘴裡1分和性器3分合計4分,但以遊戲進行到目前的狀況來看,她並不相信能進行到兩個月時間結束比較分數的程度。

  趙如龍就要拿走她幾乎所有的分,以她的表現和性格,這男人很大可能會放她一馬,讓她自保的求生欲成為坑害另外兩個女人的動力。

  正好,她也指望另外三個男人中沒掉線的那倆都盯上分數將要高到追不上的趙如龍。

  尤其是1號。

  只要那個1號深入男區來專心追獵趙如龍,她就還有機會去女區把最後兩個競爭者揪出來,設法坑掉。

  其實同性並不是沒有無損下手的方法,大石茉莉知道,她完全可以像對付那個女警一樣,把剩下兩個女的都弄傷,放在男區讓她們超時自行滅亡。

  所以,她一定要堅持下去,還遠不到放棄希望的時候呢。

  不、不就是屁眼……快要裂開嗎?以前為了減肥便秘嚴重的時候又不是沒有疼過,區別不就是一個向外一個向內,一個忍痛一下就行, 一個要忍半個多小時嗎?

  她咬緊嘴唇,拚命忍耐,沒問題的,都已經到了這裡了,獲勝的終點,已經不遠了,沒問題的,就是整個肛門都被貪爛掉,大不了之後幾天只喝流食,獲勝回去後再拿獎金找最好的醫生治療就是。

  背後一股股熱氣噴上來,是趙如龍在喘息。大石茉莉被痛楚和緊張搾乾了力氣,只得緩緩跪下,趴著承受粗暴的侵犯。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汗一滴滴掉在瓷磚上,屁眼被摩擦到麻木,根本不會有什麼快感的扭曲交合,卻依然在繼續。

  好不容易等到體內的陰莖變大了一些,似乎快要忍不住了,她卻被趙如龍翻了過來,換了個體位。

  於是,大石茉莉又被玩弄了將近二十分鐘。

  等到趙如龍喘著粗氣壓下來,一邊舔她的脖子,一邊射精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屁股都像是被斧子劈成了兩半,肉棒抽出去,被撐開的肛門依然使不上力,夾都夾不起來。

  她呻吟著伸手摸了一把,抬起來看一眼。

  粘液中滿是血絲,像個得了潰瘍性結腸炎的病號。

  不過,還不到休息的時候,大石茉莉給自己鼓了鼓勁兒,做出非常柔弱無助的樣子,小聲說:「那個……我一會兒要被廣播位置了,你……分數這麼多,還是先躲起來吧。我會想辦法活到最後,和你一起……得到勝利的。」

  趙如龍坐在旁邊的馬桶上,笑了笑,「怕我拿掉你最後那點兒分?前面還是處女,不捨得給我?」

  大石茉莉趕忙搖頭,「怎麼會,你……如果想要的話,等轉移過去這次的廣播位置,我就給你。只剩嘴裡1分也沒關係的。我相信……我不需要等到最後拼分數。我能設法把剩下的女人都幹掉。」

  趙如龍翹起嘴角,很愉快地說:「好極了。那麼,我就去為了最後拼分數,找地方先躲著了。你的處女,我就勉為其難,放過吧。祝你好運,希望你能順利幹掉1號。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