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239章 羔羊在悲鳴

  在這個週日,男人死亡的頻率,出現了大幅度的下降。

  不夠小心的,和不夠強大的男人,已經幾乎被淘汰乾淨。

  編號120以下的男人,還沒被淘汰的只剩下125號拉奧塔和168號宋明。

  大量被定時播報位置的女人成為了群狼眼中的羔羊,獵物已經豐富到他們可以選擇那些依舊沒有殺過人的目標下手。

  環繞著城市遺址的林地和海灘,成為了男性倖存者的獵場。

  9號和10號兩天,男人的死亡數只不過上漲到了147。

  而女性失去分數的廣播,就沒有哪個小時徹底空白過。

  隨著獵手經驗積累得愈發豐富,撬開嘴巴變得不再困難,許多依靠牙齒這最後一道防線的女孩,紛紛在被捉到後登機。

  但和急躁起來的低分數男性相反,包括125號拉奧塔在內的高分男人們,則進入了奇妙的沉寂期。

  也許,他們已經開始在為即將到來的終盤休養生息。

  不過,少數精英的努力終究比不過群體行動的效率。這樣的兩天下來,離場的女性數量迎來了爆發性的增長。

  城市中大量標記著R的情趣道具被搜集到男人們的手中,灌腸器和潤滑油解決了不少人對屁眼的心理障礙,足夠多的目標讓他們也偶爾有心情慢慢享用獵物。

  而且,更可怕的是,很多有男伴的女性參與者,尤其是殺過人積累了不少分的那些,也都行動起來,開始幫著捕獵。

  編號靠前的22號,一個一直不忍心殺人的瑜伽教練,就被同為女人的參與者偷襲制服,送去當作了男伴的食糧。

  在這樣的圍追堵截下,區域劃分又極為不利,沒有決心和戰鬥力的女性,出局就成了唯一的結果。

  截至2月11號凌晨換日的那一刻,女性參與者共有119人離開。除了其中的少數特殊情況外,她們都被淫辱了身體的所有部位,被帶去了不知什麼地方。

  這兩天裡,許婷像個深山老林裡的游擊隊員,實習了一下沉幽那邊教給她的各種野外知識,順便,苦練了一通內功。

  她放緩步調轉成躲藏為主,既是因為心情不佳想要緩緩勁兒,也有控制殺人數,等待男人把分數集中起來的理由。

  只要韓玉梁肯乖乖養傷不亂跑,管住胯下大屌別害她位置暴露,她就沒什麼好慌張的。

  總覺得遊戲就要進入新的階段,換日後有了充足的男區時間,許婷終於離開了精挑細選的藏身處,飢腸轆轆地去了韓玉梁那邊。

  韓玉梁果然聽話地原地沒動,吃喝睡養傷,自己換藥纏繃帶。

  「瞧你這搞的……跟街頭藝人塗鴉似的。你出來混這麼多年,繃帶都不會自己弄啊?」許婷一進門,就忍不住念叨起了他,一邊說一邊走近,給他把那歪七扭八的繃帶拆了重綁,「好點沒?還疼得厲害嗎?」

  「好多了,要不是怕影響你藏身,我昨天就出去溜躂著找獵物了。」韓玉梁嗅了嗅她身上濃烈的泥腥氣,皺眉道,「你這是怎麼搞的?去豬圈打滾了?既不過來充電,留言也不回我一下。」

  許婷把充電線扯過來——這兩天為了省電幾乎沒怎麼看,「我就是忽然想靜靜,這破表不老點亮屏幕其實挺能扛的。我躲的地方就是個臭泥溝,身上好聞不了。沒事兒,我來的路上順了兩套新衣服,一會兒你看看哪身漂亮,我洗個澡就換上。」

  「然後呢?看你心事重重的,怕輸?」

  「不是,我是覺得,咱們該商量商量之後的計劃了。之前仨小時,廣播數量明顯減少,我感覺最多再有一兩天,這遊戲就要進入最終階段了。」

  韓玉梁不解道:「什麼最終階段?」

  「就是真正要分出勝利者的階段。」許婷檢查著去掉繃帶的大腿槍傷,很認真地說,「按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低分參與者很快就會被淘汰乾淨。除了莫名其妙的168號那對兒,剩下的都有可能是咱們的直接敵人。我覺得咱們該選一種行動方式了。」

  「哦?」

  「玩這種遊戲,要麼衝要麼苟,不能左右搖擺。」她笑了笑,神情看起來依舊並不輕鬆,「我本來是想,能少殺幾個就少殺幾個,免得我心裡受不了。可我分析了一下現在的分數,這麼搞可能真的不行。」

  「為什麼?咱倆雖然還不是第一,可跟前面的人相差都不大。我一恢復行動,咱們應該就能很快超過去。那些厲害的男人,我挨個抓來給你弄死搶分。」

  「5號和125號……甚至是其他所有的男人你都能這麼試試看,但這個4號,一開始就殺掉了自己女朋友的怪人,如果他拿到足夠的分,跑去試著躲到遊戲結束,咱們可就不好辦了。這麼大的地圖,你就算飛簷走壁,到期前估計也找不出他來。」

  韓玉梁在這兒打發時間的時候經常看著投影的地圖分析局勢玩。他本來就過目不忘,這會兒一回想,沉聲道:「對,這傢伙確實挺危險。5號和125號忽然沒了動靜,我看……是不是準備對付他呢?」

  「不好弄。這人狡猾得很,不在安全的地方就一擊脫離,拿了分就跑。他不用保護女友,帶著累贅的肯定追不上他。他還不找厲害的女人……我一開始還擔心,會有男人學他。現在看來還行,他依然是獨一份。」許婷拿過新繃帶,帶著充電線不好雙手操作,只好一隻胳膊在他大腿上下繞,「老韓,你有什麼招兒嗎?」

  「這人這麼怕死,那他肯定要拿到有把握贏的分數才會躲起來。」韓玉梁沉吟片刻,道,「我倒是覺得不太需要擔心他,只盯著弱女子下手,這會兒分數還能咬得住,等到低分的女人都沒了之後呢?那幾隻母老虎,總要有人去啃下來的。3號82分,16號61分,66號47分,125號44分,排行在前的男人要是能拿下這些中的一個,就能頂他辛苦跑著強姦五、六個。我看二十多分那些女的也都不是好惹的,他這種膽小怕事的,保不準就栽在誰手上了。」

  許婷給繃帶打好結,拿過麵包撕開袋子狠狠咬了一口,咕噥說:「我還是覺得,咱們得準備一個應急方案。」

  韓玉梁舒展身體,笑道:「我就是應急方案。婷婷,遊戲時間有兩個月呢,你著什麼急。要是有人不打算速戰速決準備拖時間,我養好傷,認真找他就是。尋蹤追痕的本領我雖沒有專門潛心研究,但拿來找一個不怎麼專業的傢伙,還不是什麼難事。」

  許婷撕一塊麵包在手上捏成球,丟進嘴裡,「行行行,你厲害,就靠你了。希望這次說大話不會換來槍子兒吧。」

  砰!

  話音未落,窗外就隱隱聽到一聲槍響。

  韓玉梁扭頭看過去,跟著瞄了一眼表,等了十幾秒,笑道:「得,浪費一發子彈。」

  「槍聲聽著不遠啊。」許婷皺起眉,小聲說,「子彈越到後面越金貴……說起來這遊戲主辦者也夠小氣的,生存遊戲竟然不給空投新補給,就全靠原來有的這些東西。倆月呢啊,冰箱裡的材料壞了怎麼辦?吃了拉肚子死掉,分數是不是就都歸細菌了?」

  韓玉梁笑著撥弄了一下她的劉海,「行,看來你調試過來了,精神比上次走時候好得多。」

  許婷沉默了一會兒,用有些微妙的口氣說:「其實這幾天我還想了另外一件事。」

  「什麼?」

  「我才殺了這麼幾個人,心理就難受得……好像鼻子裡一直能聞到血味兒,就跟漫畫人物一樣,老想洗手,老覺得洗不乾淨。」

  韓玉梁笑道:「這就是你找個爛泥溝子藏著的原因?以毒攻毒?」

  「去。」許婷輕輕踢了他一腳,「不是跟你逗悶子呢。我就在想,陸雪芊殺了那麼多人,她會是什麼感覺?她眼裡看到的,鼻子裡聞到的,耳朵裡聽到的,還跟一般人一樣嗎?」

  韓玉梁收起了不正經的笑容,緩緩道:「婷婷,你會這麼想,是因為你還殺得太少,對死還有一份敬畏之心。我不知道旁人如何,陸雪芊……是不會把殺人當回事的。」

  「為什麼?」

  韓玉梁示意她摀住手錶,跟著才柔聲道:「她從初出茅廬,就一直奔走在最混亂的地界,一直在做以殺止殺,以暴制暴的事。她去過平叛的戰場,看見過屍橫遍野的場面,她救助過流離的饑民,眼睜睜看著一個人虛弱到死去,都是習以為常。這樣的人眼裡的死,和你眼裡的死,已經不是一回事了。江湖人都叫她寒梅仙子,但我告訴你,她最適合的綽號啊,該是閻王判官,牛頭馬面。可惜啊可惜,大家都是看臉的,包括我。誰叫她生得美呢。」

  看許婷有些驚訝,他轉而道:「不過,以前陸雪芊的武功雖然殺氣重,殺性足,卻沒有殺過這麼多人。也許她這會兒心裡真出了什麼岔子。等回去,有空的話咱們好好查查。我知道,你是想解開咱們當初因為她留下的疙瘩,對吧?」

  許婷撇下唇角,倒是沒有否認,「算了,等回去再說。贏不下來,那說什麼都白搭。主角死在這兒,啥肥皂劇也只能全劇終。」

  韓玉梁點點頭,手指在表面上劃拉著,笑道:「這次真是走背運,這麼多漂亮的小姑娘,就沒吃進嘴裡幾個……回頭3號要是讓我逮到,我非好好讓她賠不可。」

  「你歇歇吧,吃不到小姑娘,回頭還可以吃大BOSS啊。過幾天你好點了出門一轉,碰上一個女的身上就好幾十分,多爽。」

  砰!

  剛才的方向上,又傳來一聲槍響。

  那邊是男區中的零碎女區,按說都已經這個時候,應該沒女人會過去那兒才對。

  正常的確是沒有,但這個島上,如今並不缺不正常的女人。

  比如大石茉莉。

  這個嘗到了騙局陷阱甜頭的女人,打算靠著剩下的子彈,再多賺幾次分數。

  但之前的兩、三天,她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要麼是趕去的時候已經有男人到了,要麼是男人沒有一擊脫離也沒帶走獵物就在原地啪啪啪。

  遠處瞄準她沒信心,想試著走近開槍,結果腳步聲太明顯,對方一回頭,就嚇得她撅著屁股跑了。

  不知不覺,女人也變得越來越少。

  環繞在外的林地想湊巧趕上一個距離近的女人概率太低,她拚命找啊,碰啊,最後還是沒能重來一次。

  她只好嘗試改變計劃。

  既然鑽別人的空子太難,那不如乾脆主動出擊,自己製造一個誘餌。

  於是,零點換日,剩餘時間刷新,大石茉莉一頭扎進男區,直奔化妝品最多的商場,去尋找能用的材料。

  她給自己的身體迅速畫上各種受傷的偽裝,腿上的淤青,肚子上的拳印,再用假牙給乳頭周圍咬幾下。用身體乳兌卸妝水調和成一小瓶假精液後,她掀起裙子衣服看了看,足夠以假亂真,便滿意一笑,向著地圖上最近的適合女區趕過去。

  適合的條件其實很簡單,只要能勉強用來藏身就可以。這樣,她就能偽裝成一早躲在那兒的女人,被人發現強姦,但因為陰道的分數其實已經丟了,對方沒有得分。

  她迅速找好地方,坐下把衣服弄亂,撕破幾處,脫下內褲塞進嘴裡咬住,掀高裙子和上衣,露出下體與乳房,假精液倒在陰毛上,然後,就那麼躺下。

  躺下愣了一會兒神,她才意識到不對,這麼躺著那兒會有人來啊。於是趕緊拿出內褲,響亮地尖叫了幾聲,再塞回嘴裡,緊緊咬住。

  附近如果有男人遊蕩或者休息,剛才那樣淒厲的尖叫,一定能聽到的吧。

  雖說演技並不是太優秀,但這種時候,應該不會有誰仔細分辨才對。

  靜靜等了一會兒,牆的另一側終於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

  大石茉莉深呼吸了兩次,偏頭望向一旁,亮出臉上昏黃燈光下絕對分不清真假的耳光印子,充當眼淚的液體已經干了,不過不要緊,哭她還是很擅長的,臨時擠出兩行,並不是什麼難事。

  刷拉,推拉式的窗子打開了。

  她屏住呼吸,保持著被強暴之後暫時失去行動能力的絕望模樣,腦海裡排演著一會兒他接近後馬上坐起開槍的帥氣動作。

  這次一定要節約子彈,爭取一槍就打穿他的心臟或者肺葉。

  撲通,那男人從窗子裡爬出來,跳下到這條小路上。

  大石茉莉的呼吸都略有些急促,緊張地等著腳步接近。

  一步,兩步,三步……是時候了!她反手一摸,抓住槍猛地坐起,對著那身影的胸口就摟下了扳機。

  砰!

  男人搖晃了一下,但並沒有受傷。

  大石茉莉直到這一刻才知道,島上的男人原來可以穿防彈衣。

  她趕忙抬起槍口,準備瞄準腦袋補救自己的失誤。

  可男人已經一腳踢了過來。

  身體素質談不上多優秀,瑜伽動作都只能完成中級水平的大石茉莉,當然沒辦法在那種衝擊下還握住手裡的槍。

  唯一的武器,就這樣被踢飛了出去。

  雖然懷裡還藏著彈夾,但沒有槍,拿子彈當暗器的本事,她可沒有。

  「不、不要啊!」大石茉莉轉身就要跑,手腳並用慌不擇路。

  手長腳長的男人本來就已經在她的身邊,又怎麼會讓她跑掉,又是一腳踢出,把她剛趴好的身體又踢翻回來。

  那個歐美男人咕噥了一句她聽不懂的複雜髒話,蹲下就給了她正正反反十來個耳光。

  耳畔嗡嗡作響,眼前全是金星,腮幫子破了皮,嘴巴也被牙硌出了傷口,舌根都嘗到了鹹味兒。

  「別打……嗚嗚……別打了……」小腹中了兩拳後,大石茉莉哭喊著求饒,抱著頭縮成了一團。

  男人一口唾沫啐在她胸前,伸腳踩住她的乳溝,解開了褲子的皮帶。

  嗚嗚嗚……她哆嗦著放棄了抵抗,被強姦就被強姦吧,反正她的分數主要在嘴裡,屁股和小穴的6分,就當作是讓對方麻痺大意而獻上的禮物好了。

  她裝出乖乖聽話的樣子,堅持到最後需要為他舔肉棒的場合,再狠狠一口咬下去,咬到他哀嚎著倒下動彈不了,她再去撿起槍,回來為自己的處女報仇。

  那男人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胯下,抓起她的右手,給表解鎖,查閱她的分數。

  41、3、3。

  他的眼睛亮了。

  和性器、屁眼可能帶來的愉悅相比,嘴裡的41分,顯然更有價值。

  他抓住大石茉莉的頭髮,捏開她的嘴,瞪著裡面,伸手摸摸牙齒,用力掰了掰,似乎是在測試牙根的結實程度。

  她愣了一下,跟著就發現,自己的腦袋被兩隻有力的手死死捏住,衝著旁邊一塊磚頭的直角邊緣就砸了下去,正對著嘴巴的位置。

  「啊!」她尖叫著抬起左手墊在臉前,那男人的力氣很大,一下就讓她的掌心疼得像是斷了骨頭,牙齒還把手背咬破了皮。

  男人咆哮著把她的左手拉開,再次往下砸去。

  她只得換上右手,再次受了一回痛。

  她的牙關卡卡作響,害怕得連尿道都快控制不住,一連聲地求饒。

  可男人還是毫不猶豫拽起了她的腦袋,非要砸掉她的牙不可。

  但這次,壓力還沒從腦後傳來,大石茉莉就聽到了又一聲槍響。

  一些溫熱的東西灑在了她的身上,她哆哆嗦嗦摸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看,一塊黏乎乎的黃色東西,軟綿綿的,上面還粘著不少血。

  這是什麼東西?腦……漿?還是……一小塊被打飛出來的腦子。

  她戰戰兢兢扭頭看了一眼,結果,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軀轟然倒下,紅的白的黃的一大片東西從他被掀開了一小塊的頭蓋骨中灑出來,像一片摻了草莓醬的稀奶油。

  「啊……啊……」她哆哆嗦嗦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自己預想中的高聲尖叫。

  上次親手殺掉的人她沒敢細看,這會兒卻挪不開眼。嗓子像是被一根細線勒住,兩段的頭還有手使勁拉,什麼聲音也發不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屁股下面傳來一陣溫熱,她呆滯的眼珠顫動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失禁了。

  這時,一個細長眼睛單眼皮的漂亮女人把手上的槍口轉過來,帶著餘溫貼在她的腦門上,冷冰冰地說:「聽得懂我的話嗎?」

  大石茉莉點點頭,眼前的女人似乎是曹族,那麼和東瀛人一樣,必定要學寄居地的語言,「聽得懂,拜託……請不要殺我。殺了我,你、你也會遭殃的。」

  「我可以打斷你的手腳!」那女人瞪著眼,用陰沉的聲音說,「不想變成那樣的話,就爬起來,跟我走。」

  被槍頂著腦袋,大石茉莉腦子裡頓時全都成了漿糊,走路都覺得腿軟,哪裡還敢有什麼別的心思。

  在那女人的押送下,她們走了沒多遠,就拐進了一個破落的小獨棟別墅裡。

  「進來!」她左右張望一眼,不耐煩地拉扯著大石茉莉,一起進了屋中。

  一股血腥味傳來,混合著藥味,和一股淡淡的臭。

  大石茉莉被槍頂著走了進去,就看到客廳的沙發上,躺著一個壯碩魁梧的男人。

  但那個男人的狀況看起來非常糟糕,一邊眼睛上纏著紗布,上面滲滿了膿血,一條手臂包裹著繃帶,渾身汗珠,皮膚還透出一股病態的紅。

  「他……好像是在發燒吧?」

  「不用你管!」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押著她過去,低下頭,用突兀變得溫柔的嗓音說,「歐巴,剛才的湯管用嗎?你好點了沒有?我給你抓了個女人,你又可以得分了。你醒醒,先把她的分數拿了好不好?」

  大石茉莉哆哆嗦嗦地說:「那個……你男朋友……好像昏迷著吶。你給他吃藥了嗎?」

  「我說了不用你管!」

  李善賢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初到這裡的恐懼、緊張和軟弱。

  她像只發了瘋的母獅子,對著大石茉莉亮出了白森森的獠牙。

  已經涼了的槍口緊緊貼住了大石茉莉的後腦勺。

  李善賢流著淚,湊近她的耳朵,緩緩說道:「把你的分數給他,不然我殺了你!」

  這明明是很讓人害怕的一句話。

  可不知道為什麼,大石茉莉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了屠宰場瀕死羔羊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