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234章 宛如毒龍

  殺掉第一個男人之前,女孩就知道在這個島上求饒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甚至,還會給對方提升獸慾和快感。

  因為她經歷過兩次強姦未遂。

  一次還小,全靠父母及時出現得救。另一次則幸運地得到了見義勇為的好人幫忙。

  兩次她都有過很可憐的哭泣哀求,而兩次的結果,都是對方變得更加亢奮,變得更像一隻呲牙咧嘴的禽獸。

  所以她只是咬緊牙關,一邊承受著下體飽脹欲裂的衝擊,一邊趁著被扇到側頭,尋找著屋內可能拿來當作武器的東西。

  「看什麼呢?」趙如龍揪住女孩的長髮,繞在手上纏了一圈,猛地一提,強迫她淚眼婆娑地與自己對視,一邊猛頂她的子宮,一邊喘息著說,「想找武器來殺了我?呵呵呵,臭屄,你以為你有機會嗎?老子要是蠢到那個地步,早就被你們殺了。」

  她攥緊拳頭,想對準他的下巴,狠狠來上一擊。那是力量先天弱勢的女人擊倒強壯男人的最有效部位之一,而且不是專業格鬥技練習者的話,很少會對這邊有所戒備。

  但趙如龍馬上抓緊她的手,壓在她的小腹部位按住,拽馬韁一樣扯著肏了幾下,冷笑著說:「你這小屄養的還挺有勁兒,媽的給我把屄夾緊!好好裹老子的雞巴!你弄得舒服,我就完事走人,你要瞎雞巴動心思,老子就在這屋裡給你召喚直升機!」

  拳頭派不上用場,女孩換成雙腳,搖晃著去踢他的胸口。

  可趙如龍雙手拉著她的胳膊,正好環鎖住她被架高的雙腿,只能小幅度擺動的腳掌沒什麼威力地拍打著他的胸肌,倒像是女朋友在撒嬌賣嗲。

  這麼踢打著,小屁股一晃一晃,雞巴頭都給唆得發麻,趙如龍淫笑著趁機猛干,羞辱說:「這麼騷嗎?才破處就知道裹著老子雞巴扭屁股了?真是個天生的婊子。」

  「才沒有!」女孩含淚反駁,露出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的表情。

  趙如龍就喜歡看她氣得瞪眼還奈何不了自己的樣子,單手死死壓住她雙腕,騰出一條胳膊拿來了麥克風,卡的一聲推上去開關,對著說:「喂喂,這破屄玩意兒還他媽能用啊,真不容易。」

  女孩嘗試抬起臀部,用腳去踢他的下巴。

  但身形和力量的差距有點大,趙如龍往前一壓,就讓她幾乎動彈不得,只剩下身體隨著插入的節律微微搖晃的份。

  他笑著一邊攪弄少女傷痛的穴肉,一邊把麥克風橫放在兩人貼合的部位下方,把音量調整到了最大。

  噗嘰、噗嘰……肉棒摩擦黏膜的聲音,擠出內部氣泡的聲音,所有淫靡的聲音都被麥克風放大,迴盪在昏暗的包廂中。

  羞恥和痛楚擊穿了她頭腦中的防線,就像是在這一側又一次攻陷了她的處女,她崩潰地大哭,扭動身體叫喊:「不要……不要放在那兒啊……拿開,求求你拿開!」

  「為什麼?你不想聽聽自己下面的嘴巴唱歌嗎?」趙如龍更加亢奮,肉棒戳在窄小的蜜壺中旋轉,故意讓淫亂的汁液被摩擦出更響亮的聲音。

  噗滋,咕唧,啾啾……

  「哇啊啊……」少女痛哭,已經顧不上再掙扎或是躲避,她用力抽手,想掙開他的鉗制,拿開那個該死的麥克風。

  但她做不到,好歹也是專業保鏢,這會兒又格外亢奮,趙如龍的肌肉都被慾望填滿,捏得她手腕關節都像是要斷掉。

  腿也離不開他手臂的環抱,只能高高衝著天花板,被頂一下,就晃一下。

  趙如龍喘著粗氣加快了動作,繃緊的身軀拍打在少女的肉體上,啪啪的清脆聲響取代了粘膜與肉棒協奏的樂章,雪白的裸體就在這新的交響曲中波濤蕩漾。

  「嗚嗚嗚……」在女孩絕望的飲泣聲中,肉棒在她紅腫的下體內膨脹到了極限,噴射出熾熱的體液,一股一股衝擊著她顫抖的花心。

  她流著淚癱軟下來,覺得人生與這場遊戲,都將到此結束。

  『4號男得分+5。』

  趙如龍滿足地吐出口氣,把還在興奮抖動的陰莖緩緩拔出。

  咕波……合攏的陰道口吐出一個粘稠的氣泡,破掉,掉下一團白紅交錯的濃漿。

  女孩側身蜷縮起來,被放開的雙手交疊在一起。她摸向自己的手腕上的表,希望那個為了獎金才來的小男生能為了自己的性命考慮,盡快趕過來救她。

  畢竟,這是她最後一線希望了。

  趙如龍站起來過去門口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然後彎腰從脫掉的褲兜裡拿出了一個碩大的肛塞,靠近根部的直徑幾乎頂得上男人的手腕,底座上畫著一個花體的R,用小小的rape單詞連成環圈住。

  一看到那個肛塞,並不是完全沒有相關知識的女孩頓時渾身僵硬,驚恐地往沙發角落倒挪過去,「不……不要,別過來……那個……那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啊!」

  「哎,小姑娘,人生有無數種可能性,你不嘗試一下,怎麼知道不可能呢?」趙如龍獰笑著逼近,「我看你身體柔軟又有彈性,肯定能裝進去的。」

  「不要,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她蜷縮成一團,雙手抱著屁股,拚命搖頭,眼淚都甩了出去。

  「Impossible is nothing。」念叨了一句曾經最喜歡的廣告語,趙如龍一個飛撲,大笑著壓在了女孩驚恐的身體上。

  「呀啊啊啊——!」她爆發出絕望的尖叫,「若克珊娜!救我!你說好了保護我們的!救我啊!救救我——!」

  就像是聽到了遙遠的呼救聲一樣,編號16的若克珊娜腦袋晃動了兩下,粘著血的短髮微微一搖,睜開了眼。

  她下意識地想摸不離手的步槍,但四肢一動,才發現自己好像被一個沉重的身體壓住。

  跟著,她感到了下體隱隱殘留的痛。

  被侵犯了嗎?

  她一下睜大了眼睛,挺身坐起,尖叫著把身上壓著的軀體掀翻到一邊。

  她這才發現了幾件令她錯愕驚恐又憤怒的事情。

  壓著她的身軀被割斷了喉嚨。

  那個男人死前正在強姦她。

  那是她以為已經招攬到的同伴。

  一股深沉的無力感抓住了她的心臟,攥緊,擰毛巾一樣轉動,擠出她殘留不多的溫熱血液。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島上不是有足足四百個人,其中二百個可以拿起各種武器的嗎?

  只要犧牲一個誘餌引來直升機,就有機會救出好多人的啊。腕表能注射毒液,可準備好繃帶的話,臨離開前砍掉左手不就好了?

  為什麼大家不能為了更和平更正義的方式而奮鬥一下?

  到底為什麼啊!

  可能是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若克珊娜剛站起來就感到一陣頭暈,腳下一滑,撲通跪在了地上。

  身下全是粘糊糊的血,有的地方已經發硬,猶如置身地獄。她在心裡禱告了一句,下意識地一抓,才想起胸前沒有十字架。

  這個巨大的城市廢墟中留下了各種各樣的生活用品和殺人凶器,卻惟獨不見任何和神明有關的東西。

  她扶著旁邊的東西站起來,低頭望著自己的下身。

  腰以下的部分赤裸著,陰毛中結塊的血上還染著白色的凝固體液,她感到一陣噁心,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若克珊娜的爸爸是個優秀的獵人,在最寒冷的北方雪原也能打到肥美的動物,靠著那槍法和經驗征服了她年紀輕輕就支援過去做重建工作的母親。

  她從小就看父親殺死動物,剝掉它們的皮,熟練地處理成食物或是有人上門收購的商品,她也從小就看父親喝醉後像毆打半死的鹿一樣毆打她來自東方的媽媽。

  童年的影響是一道兩岔口,若克珊娜走向了另一條。

  她變成了獨立而強大的鬥士,活躍在保護動物和女性的第一線。

  她來參加這場活動,是想要給一個新成立的性侵受害者扶持基金會搞到啟動的資金。登記為她男友的那個,其實是一起行動的志願者。

  她不想連累同伴去死,也不想無意義地殺戮,她拼盡全力,仗著自己多種語言都很熟練,拚命地想要團結起來每一個找到的人,想要對抗這場遊戲本身。

  她連壓過來的世界都不願意屈服,又怎麼願意受這種心理扭曲的主辦方擺佈。

  然而,她的同伴很快就和她鬧翻,投入到了這場令人作嘔的遊戲中,最終,死於125號女的手中。

  若克珊娜努力說服自己,那是好事,每三小時暴露一次的位置能吸引更多人來找她,她那時身邊已經有了一些同伴,大家也有了威力不小的武器,她覺得有機會說服來人……

  可惜,一切都結束了。

  加入的三個男人都死在了這裡,另外六個女孩少了一個,剩下的有兩個和她一樣,下體赤裸,被她們認為的同伴緊緊壓著,死了都沒有放開。

  真可笑,這個島上,沒有義人。

  一個都沒有。

  若克珊娜咬了咬牙,穩定住自己的重心,找到褲子穿上,快步走了出去。

  她想找自己的槍,在這個鬼地方,武器是最搶手的資源,如果沒了那把步槍,她就又要拿出大量時間來搜尋趁手的東西。

  很幸運,沒找多久,她就發現了那把還躺在路邊的步槍。

  她摸了摸褲兜,子彈沉甸甸的,還在。

  媽媽在拳頭下哭泣求饒的畫面漸漸淡化,被她胯下恥辱的刺痛驅逐。

  她揉了揉眼睛,耳邊彷彿聽到了爸爸活剝狐狸皮時那刺耳的尖叫。

  她嗅著身上的血腥味,懷念著童年冰天雪地裡的小木屋,跌跌撞撞消失在男區密佈的樹林裡……

  『16號女擊殺95號男,全部位分數+1。』

  看到這條消息的158號女,雙目瞪得比已經吞入了整個肛塞的屁眼還圓。

  然後,她就感到了一股被背叛的憤怒。

  若克珊娜,你說服了我跟著你尋找和平的解決方式,結果……你自己卻去殺人得分,害得我在這裡絕望掙扎?

  她扭過臉,對若克珊娜的恨意莫名變得比對身後的施暴者還要濃烈。儘管,抵抗肛塞的過程中她剛被毆打到渾身是傷。

  關於這一點,趙如龍倒並不是太意外。

  他老家的男人一直信奉一句話,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人嘛,都是可以打服的。

  他握著肛塞的底座搖晃了幾下,望著少女痛苦的眼睛,冷笑著說:「小婊子,瞪什麼瞪?再瞪信不信我拔出來塞你嘴裡?」

  「我……不是想說那邊的事。」她喘息著,盡量放軟口氣,嘗試哀求,「大哥,咱們打個商量,我來這兒之後,吃得不好睡得不好,肚子裡估計全是硬屎,你……真干進去,不也是噁心自己麼?我屁眼裡是5分,嘴巴裡有6分,咱們……來做個交易好不好?」

  「交易?」趙如龍哈哈笑了兩聲,伸腿勾住她的乳房,用腳趾撥拉著奶頭,「你能給我什麼?我憑什麼信你?我可是連自己的女搭檔都幹掉了。」

  「我分丟光,死的又不是你。」她忍耐著乳房被臭腳玩弄的噁心,側身躺在沙發上,「我要去找16號若克珊娜報仇。」

  「報仇?」

  「我本來是正常參加遊戲的!」她的情緒接近失控,對眼前男人的恐懼讓她把幾乎所有錯誤都賴在了若克珊娜的身上,「我都殺過兩個男人了。那個賤貨,說得那麼好聽,把我騙了,讓我跟著她。她說她誰也不要殺,要帶著大家一起逃出去。結果呢!我在這兒被你打得快動不了了,處女也被你奪走了……而她……竟然趁這個機會去殺人了。賤貨……不要臉的賤貨!嗚嗚……」

  趙如龍來了點興趣,往邊兒一坐,靠著沙發問:「那麼,我有什麼好處?」

  「我幫你去找若克珊娜,她不會防備我的,至少不會明面上防備我,那就是個聖母婊,我找機會制服她,然後……你就去強姦她,拿走她所有分數。每隔三個小時她會被廣播一次,咱們不難找到她。」彷彿怕這樣還是不夠說動男人,少女咬了咬牙,大聲說,「等她被你幹出局了,我……就隨便你處置。」

  女人的恨意真是莫名其妙。

  照說,趙如龍是不該相信她的,畢竟他剛強姦了她,還把她揍得滿身青紫,屁眼裡塞了個大號玩具,撐得隨時可能裂開。

  但一直在底層摸爬滾打,還當了一陣保鏢的他,對察言觀色其實有著相當的自信。

  這個小婊子,還真不像是在撒謊。

  看到他的猶豫,她掙扎著爬起來,大聲說:「我要是騙你,你……馬上就可以殺了我。你反正不在乎扣分的,對不對?」

  「太危險了。」趙如龍搖了搖頭,「把雞巴交到你的牙中間,我信不過。」

  少女原本頗為可愛的五官頓時因為失望和沮喪而發生了微妙的扭曲,眼角都有新鮮的淚光在閃動。

  「但是……」他獰笑著拖了一個長音,「我可以肏你的騷屄,最後射進你的嘴裡,你把嘴裡的分給我,我就給你留下屁眼,看看你能不能當一隻好獵狗,給我抓來那個16號。」

  她咬緊下唇,毫不猶豫地躺了下去,雙手抱膝,打開雙腳,坦露出腫成一個紅色墳包的陰部,閉上眼睛,張大了嘴巴。

  「不用那麼急,先把小嘴兒閉上。我讓你張開,你再張開就行。」趙如龍呵呵笑著爬上去,故意把粗大的肛塞在她屁眼裡轉了轉,跟著擦口唾沫在龜頭上,往她看著就不是很適合做愛的陰道口塞了進去。

  「嗚唔——」少女發出一聲帶哭腔的呻吟,疼得大腿根都在發抖。

  但她只能忍耐,即使現在冷靜了一點,發現這交易挺沒道理的,可轉念一想,這起碼爭取到了一個繼續玩下去的機會,不用今晚就變成失敗者,那股痛楚,也就變得好受了幾分。

  紅腫的肉屄比剛才破瓜的時候還緊,一半是因為腫,一半是因為大號肛塞佔據了隔壁的空間,插到深處的時候,屁眼外的底座還會向上翹起,頂住他的蛋蛋。

  趙如龍暢快地喘息著,撐開層層褶皺,讓酸麻的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著佈滿黏液的子宮口。先前的精漿還大半殘留在裡面,已經基本液化,讓緊窄的肉縫轉眼就變得滑溜無比。

  又滑又緊,是男人最喜歡的狀態,抽拉的時候,雞巴像是被真空吸住,往裡插得狠點,還會從邊上擠出一片淫水。

  他幹得性起,笑呵呵地說:「別他媽跟死魚一樣挺著,來,給哥哥叫兩聲,叫床,叫床會嗎?」

  那女孩羞恥地繃緊了下巴,只是用鼻音表達著被蹂躪的痛楚。

  「妹子,你好好叫喚幾聲,我心裡一痛快,少肏幾下射了,你不是也能少遭幾分鐘罪嗎?不是跟你吹牛屄,我剛才射過一次,這回再來,起步半小時,你這下頭可又出血了,真要硬挺著?」

  說著話,他還故意加快了速度,這次雖然沒有麥克風在屁股旁邊放著,安靜的包廂裡還是能清楚聽到陰莖在肉體內部滑動的淫亂聲響。

  她皺眉抽了抽鼻子,張開嘴巴,小聲叫:「啊、啊、嗯、嗯啊、嗯啊……」

  「你他媽叫得怎麼跟念課文一樣?有你這樣發騷的嗎?沒看過黃片?」

  她脹紅了臉,搖頭說:「沒有……我才不看那種東西。」

  「肏,媽了個屄的。」趙如龍不滿地捏住她乳頭擰了一下,想了想,說,「那你看那些流量小花演的電視劇嗎?就那些整天談情說愛你鬥我我鬥你的傻屄劇。」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幹著還要回答這種奇怪的問題,她撇下嘴角,點了點頭。

  「那她們有生孩子戲不?就那種演得不咋地的。」

  她愣了一下,回想著又點了點頭。

  「那就成了,你給我學她們生孩子那會兒的叫聲,不用帶台詞啊,就學著叫。老子有一次開電視不巧點到一個女的演古代人生孩子,嘿,愣是給我叫硬了。你照那樣來來。」

  據說生孩子就是下體特別疼,從這個角度來看,她這會兒學起來倒也算是真情實感。

  她皺眉回憶了一下自己最喜歡的那個明星演宮廷言情劇生產時候的畫面,勉強張開嘴,模仿著喊:「嗯嗯嗯……啊——!嘶……嘶……嗯嗯嗯嗯……啊——!」

  「行,好,有味兒了。」趙如龍亢奮地抓住她的腿,開始狂干,「大點聲,再叫,肏,老子就說演技垃圾的妞兒能把生孩子演成肏屄!來!快點叫!」

  少女也發現這樣的大叫能緩解下體被夯擊的疼痛,乾脆摻雜了真情實感喊:「啊!嗯嗯……啊——!好疼……唔……嗯一一!唔唔一一!」

  她細長的手指攥在沙發真皮上,吱吱作響。

  可惜肚子裡那根硬邦邦的雞巴,不像孩子一樣能生出去,每次剛滑到入口那邊,就會氣勢洶洶地插回來。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就要變成一根上架的羊肉串。

  趙如龍其實知道這種喊法並不像真正的叫床。但他就喜歡聽這樣的。

  女人越是痛苦地叫喊,他的雞巴就越硬,越脹,精液彷彿要從血管裡爆出來,潑灑在收縮的肉壺內。

  強烈的亢奮支配下,才不到十分鐘,他就感到億萬精蟲在肉棒的根部貪婪地脈動,準備發起並不會有結果的生殖衝鋒。

  「別動了!張嘴!」他怒吼一聲,拔出雞巴跨步上前,一邊套弄一邊揪住少女的頭髮,龜頭瞄準了她乾澀的嘴唇中間。

  已經疼到渾身無力的女孩望著眼前的陰莖,唇瓣顫動了一下,還是乖乖地打開到了最大。

  『4號男得分+6。』

  休息了好久,手錶裡都走過了一堆信息,從痛楚中漸漸恢復的女孩,終於勉強撐起身體,疲倦地看向又喝了兩罐飲料的趙如龍,「大哥,能……給我把後邊的東西拔出來了嗎?太脹了,這樣我路都沒法走。」

  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過不了煙癮,有點沒精打采。

  「行,你過來,趴這兒,扶著靠背,把屁股撅出來,抹的油都干了,不能硬拔,不然腸子都給你拽出來。我給你再抹點東西。」

  「嗯。」渾身快要散架的少女沒有注意到趙如龍眼裡惡毒的光,強撐爬在了沙發上,面朝靠背,毫無防備。

  很快,肛塞旋轉著拔了出去。

  但馬上,另一根略細一些,但比肛塞要命得多的東西,狠狠插了進來。

  「你、你幹什麼!不要!放開、放開我,放開我啊——!你不講信用……你不講信用!不要臉!呀啊啊——!」

  在絕望和恐懼的尖叫中,趙如龍揪緊她的頭髮,把她的臉緊緊壓在沙發靠背裡,一邊抽打著她的屁股,一邊開始了今晚預計的最後一次衝刺。

  十幾分鐘後,用飲料洗乾淨雞巴的男人心滿意足地挪開茶几,離開了包廂。

  直升機的轟鳴聲中,他扭臉看了一眼走廊另一頭彷彿是趕過來想要救助一下女伴的男屍,冷笑一聲,轉身走掉。

  合作?去你媽了個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