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209章 心口不一的代價

  「夫……夫……哈……哈……嗯啊!」

  調教完成的敏感屁眼不停被韓玉梁用手指玩弄的情況下,淫火焚身的任清玉根本無力抵抗那一陣接一陣的噬骨快感,一道唾液順著鏡子流下,硬起的乳頭幾乎頂破兜在上面的花邊。高潮降臨得如此迅猛,讓她猝不及防,一聲哀叫鑽出朱唇,也不知飄去了哪兒。

  韓玉梁更加亢奮,站定扶穩,把著她泛紅雪臀狂抽猛送,存心要讓她硬忍,不忘提醒道:「你可要憋住,再喊大聲的話,就把人招來了。」

  任清玉平生最重臉面,可單靠咬唇萬萬忍不住那鑽心暢快,她左顧右盼,不得已,抓起自己換下的那條內褲,揉成一團,主動塞進嘴裡,跟著抬手緊緊摀住。

  「嗯、嗯嗯……昂……昂嗯——」不多時,她雪臀猛顫,陰津橫流,又大洩一遭。這次總算忍住了叫喊,只有些急促鼻音迴盪在狹小更衣室中。

  這兒本就是女子試穿內衣的地方,燈光柔和曖昧,最能映襯肌膚之美,她扶鏡被奸,情不自禁就將視線落在鏡中的自己身上,但見一身肌膚流霞,滿目水光妖艷,比她平時一本正經板著臉的模樣,不知美出多少。連她自己見了,都動心得很。

  見她抬頭望著自己鏡中模樣,韓玉梁知道她已進入狀態,指尖周圍一探,果然護體真氣蕩然無存,不再有絲毫抵抗。

  他心中大悅,運起「逍遙指」,壓著她嬌嫩腸壁向著蜜壺一側,就是一串酸麻連擊。同時提腰旋身,碩大雞巴活龍一樣在她體內翻天覆地猛攪,幾乎磨碎那軟綿綿的花心。

  任清玉雙眼翻白,一口銀牙死死咬住內褲,屁股連挺數下,大腿根痙攣猶如觸電,緊縮蜜壺死死吮住龜頭,一股銀絲噴在韓玉梁陰囊上,洩得幾乎暈厥過去。

  「玉梁……你快些,你快些……出精……」她拽出濕漉漉的內褲,扭頭哀求,「我……受不住了……」

  「怎麼今日如此不堪?我看你也沒洩幾次。」

  她主動運力嘬住他肉棒,搖晃臀部套弄,顫聲道:「這地方……我心裡慌,我真……忍不住喊了。求你……快些……射……射給我吧……」

  韓玉梁心中還有計劃,倒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在更衣室裡待半個多小時,再久也容易夜長夢多,便道:「好,那你暫且再堵住嘴巴,忍耐一下,我這就往出精去了。」

  任清玉點點頭,拉過凳子趴在上面,把內褲塞回嘴裡,雙手交疊緊緊摀住。

  他抽出手指,雙掌捏緊她豐滿臀肉,對著紅嫩充血的媚肉就是一陣狂抽猛送。雖說為了不發出太大聲音沒有此次拍上臀尖,但他陽物本就粗長,不頂到挪位而已,仍能次次撞上花心。

  任清玉知道他勇猛難敵,不得不暗運鎖陰功,讓一圈圈屄肉死死裹住他,想勒斷似的加勁兒。

  如此強忍了十幾分鐘,她夾著屁眼小洩兩次,總算身子裡頭一陣熱流灌入,渾身一麻,跟著他射進來的精一起丟了。

  難怪A片總喜歡這麼拍,實地操作一下,果然刺激得很,韓玉梁心滿意足,伸到她嘴邊讓她舔乾淨,提起褲子先將自己收拾完畢,才彎腰抱著她做事後安撫。

  任清玉滿臉羞憤,可一肚子快活滋味餘韻猶存,比鎖在裡面的半管兒濃精還鮮明,無話可說,只有默默任他一邊幫忙穿衣一邊輕薄。

  不過看他運功大耗真氣將自己咬濕的內褲烘乾,套上之後,牝戶暖烘烘的,她心裡也跟著熱乎起來,矛盾一番,只好拋到腦後,拖著酸軟雙腿跟他出來。

  韓玉梁如願以償,弄醒那迷迷糊糊的導購,拿出內衣讓她結賬。

  不過遞上去內褲的時候,他故意板起臉道:「你們這內褲之前有人試穿過吧?瞧瞧這褲底,這塊是干了的印子吧?」

  導購剛醒過來還有點暈,一看連忙道歉,匆匆去取了一套新的。

  任清玉知道被他作弄了,躲在他後面滿面通紅,一聲不吭。

  清單上的衣物基本買齊,日用品也差不多搞定,大包小包又往寄存處放了一次後,韓玉梁問她是先吃飯,還是先去買手機。

  下面的嘴剛吃飽喝足,上面的嘴暫時沒有什麼慾望。而且,任清玉正對手機那種東西無比好奇,當即決定把午飯延後。

  比起衣服,手機這東西買來起碼一兩年不會換,韓玉梁就指點著她,讓她親自挑選。

  看了幾個櫃檯後,任清玉拽了拽他,小聲問道:「我……怎麼沒看出區別來啊?這一個個除了商標,不是都一樣麼?那些人說的那一大堆數,都是什麼意思?」

  「嗯……現在跟你解釋太費時間,你也聽不懂,你直接選個最好看的吧。」

  「我還不如選個最鋒利的,當暗器還可以防身。」

  他笑了笑,拿出鑰匙晃了晃,「我建議你選暗器的時候考慮一下這種便宜還經常隨身的東西。」

  「你又沒給我。」任清玉很不滿地嘟囔道。

  「過後會給你配的。」韓玉梁淡淡道,「你記住別把家門鑰匙丟出去,或者丟了記得撿回來就好。」

  到最後,任清玉還是分不清如今各個牌子的智能手機到底有什麼區別,索性選了個最便宜的。

  不想事事都麻煩汪媚筠來給她增加談判籌碼,韓玉梁回來後就聯繫金義,把任清玉的大致資料發過去,請那邊做個假身份錄入到本地系統,湊合能用就好,這會兒雖然證件還沒出來,但電子編碼已經有了,買手機卡問題不大。

  裝好卡揣進兜裡,任清玉就算是邁出了成為現代人的重要一步。

  去頂樓找個風景不錯的餐廳就地吃午飯,等上菜的時候,任清玉望著窗外令她目眩的高樓大廈,惆悵道:「玉梁,我什麼時候才能自食其力?我……不想一直花你的銀子。」

  「等你從春櫻那兒學完東西,事務所有活兒就給你安排,沒活兒的話……」韓玉梁尋思了一下,笑道,「我介紹你去一個酒吧打工,那邊不缺你喜歡的工作,到時候你沒事兒去殺個江洋大盜,說不定賺得比我還多。」

  雪廊最近缺人手,聽說沈幽的主意已經打到了易霖鈴和陸雪芊頭上,那麼等任清玉教育完畢,借過去幫忙,也算是多個收入渠道。而且金義、塞克西都成為了事務所如今的委託渠道,真要有合適的任務,讓任清玉出手也不錯。

  最不濟,他出門辦事,任清玉在家做個保鏢,護著葉春櫻讓他沒有後顧之憂,不也挺好。

  相比那些大油大肉的熱量炸彈,任清玉對高檔餐廳這些擺盤精緻的菜餚反而提不起什麼興致,抱怨了兩句不如婷婷做的合口,才斯斯文文細嚼慢咽。

  看衣裝筆挺的帥氣侍者過來上菜,韓玉梁將手伸到桌下,對準任清玉的雙腿之間就是一發「隔空戲」。他這招淫技可以在兩三米內用真氣穿透衣物直接對肌膚造成刺激,過往一直沒有用武之地,這會兒大好機會,當然要翻出來見見天日。

  任清玉正擠出笑臉保持鎮定,忽然腿間一酸,臉上一陣紅潮上湧,差點叫出聲來。

  她倒吸一口涼氣,侍者一走,便瞪著他道:「你又在做甚!」

  「我試試自創的手法而已,你定力深厚,比尋常女子厲害得多,我拿你試試,看有沒有效。」韓玉梁故意挑釁道,「怎麼,這樣都忍不住麼?」

  「這種無聊的下流伎倆,我才不在乎。我……就是覺得你這樣影響我吃飯。」

  「你吃,你吃。」韓玉梁笑著擺擺手,靜等下次機會。

  在桌下不好瞄準,他估計沒有命中本來預期的位置。

  不一會兒侍者又來上菜,他蹭蹭鼻子,裝作打個響指,啪的一聲,將又一股「隔空戲」真氣射了過去。

  任清玉光顧著防下面,真氣用錯了地方,只覺乳尖忽然一麻,又脹又癢,忍不住眉心一蹙,嗯的哼了一聲。

  「請問您有哪裡不舒服嗎?」侍者急忙關切詢問,唯恐是自家菜品惹了事。

  任清玉趕忙擺手搖頭,「沒事,真沒事。」

  這次等人離開,她忍不住在桌下一腳踢了過來。

  但韓玉梁早有準備,雙腿一夾,反而把她腳腕擠住,留在這邊動彈不得。

  見她要發力掙扎,他笑著一抬手,叫來了一個女侍應。

  任清玉頓時正襟危坐,唯恐被看出什麼端倪。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我想來瓶紅酒,就這個,順便上兩個杯子。」

  「好的請稍等。」

  他跟女侍應隨口找話聊著,手垂下在任清玉足底隔空一點,這次將勁道發在了湧泉穴週遭。

  她酸癢難忍,面紅耳赤,還不敢表現出來,暗暗用力一抽,結果小巧腳掌直接離開了靴子。她急得差點把餐刀當暗器丟過來,咬牙道:「把鞋還我!」

  韓玉梁忍著笑把靴子從桌下丟回去,看她急忙彎腰下去穿上,心裡樂開了花。

  這種趣味在葉春櫻和許婷身上八成找不到,僅僅為此,把任清玉養在家裡也很超值。

  等熬到一道道菜上齊,任清玉已經嬌喘吁吁滿面紅霞,生生被他上下不定的「隔空戲」玩弄到情潮湧動。那被他運功烤乾爽的內褲,多半又已經濕了一片。

  看她食不知味的模樣,韓玉梁探頭湊近,輕聲道:「是不是心火又發作了,想要了麼?」

  任清玉恨恨道:「明明是你作弄的,還來裝什麼好心!你、你弄得我渾身不自在,很高興麼?」

  「我是擔心你積蓄太多,方才更衣室那一發不夠。你面皮薄,萬一還需要,又不肯說,真鬧到走火入魔,我可要心疼了。」

  她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臉上一紅,低頭吃東西,不再理他。

  韓玉梁在桌下又悄悄發了一記「隔空戲」,柔聲道:「我剛才洗手時候看過了,這裡的廁所是單間,這會兒過了飯點沒什麼人,咱們結過賬了,你要是覺得還需要洩洩心火,不用明說,去廁所就好,我心領神會,自然會跟你去的。」

  任清玉愕然抬頭,她逛了一上午都沒去廁所,這會兒吃喝著已經肚子有些發脹,他這麼一說,等於是用話擠住了她,去廁所,便等於對他求歡。

  「你……好不要臉,我、我就不能真去廁所麼!」

  韓玉梁笑道:「沒辦法,誰叫你這人總是心口不一,我只好憑自己猜測行動,反正是為了你好,你就擔待一二吧。」

  任清玉氣結,端過紅酒猛灌幾口,飽滿酥胸仍不住急促起伏,「橫豎……你就是想欺負我。早知道你……這麼無恥,我就該叫春櫻陪我來逛。」

  「那只能下次了,這會兒後悔,也已經晚咯。」韓玉梁不緊不慢插起一塊鮑魚,故意伸出舌頭在那恍如女人性器的縫隙中央曖昧一舔,「清玉,你如此勤奮刻苦練那梧桐焚煉,不就是為了積蓄心火,說服自己過來找我,做那銷魂快活的事兒麼。涅磐心經我給了你,都沒見你看過。」

  「一派胡言,我、我那是為了有始有終!」任清玉果然不會說謊,演技糟糕堪比流量小花,底氣不足眼神飄忽,一看就是正好被韓玉梁命中了心思。

  他乘勝追擊,柔聲道:「看來最適合你的男人就是我。我從來不看女人說什麼,只看做了什麼。你瞧你口口聲聲說我欺負你,可你明知道去上廁所我就要跟去再日你一次,為何反而不怎麼吃東西,一個勁兒悶頭喝酒呢?」

  「因為……因為……這個紅酒很好喝啊!」任清玉急得大聲叫了出來。

  遠遠一桌客人聽到,探頭望過來一眼,叫來女侍應也點了一瓶。

  旁邊經過的一個侍者面帶微笑躬身道:「謝謝您的誇獎。」

  任清玉大窘,恨不得把臉埋進盤子下面。

  韓玉梁掩口輕笑,暗暗決定今後休假時一定要多帶任清玉出來「歷練」。

  膀胱這東西,任你如何武功高強,也變不出無限空間往裡裝,的確有些內家高手可以將體液通過經脈轉移排出,但這樣的人腦子只要正常,就不會考慮用身體的其他器官越俎代庖排尿。

  快吃完的時候,任清玉終於還是憋不住了。

  不管是憋不住尿,還是憋不住被一次次「隔空戲」撩出的心火,反正,她是不行了。

  她用刀子一樣的眼神羞憤地瞪了韓玉梁三秒,起身咬牙道:「我……要去如廁。你、你不許跟來!」

  韓玉梁放下餐巾,微笑站起來,對附近的使者提高聲音道:「我們去個洗手間,請別收拾掉。」

  任清玉索性轉身撒腿就跑,一副豁出去不要形象的樣子。

  「東西太好吃,都憋著不想去廁所了。」韓玉梁隨口笑著解釋一句,也邁開大步跟了過去。

  這裡的廁所是挺豪華的單間,裡面帶有小號的洗手池,不分男女,鎖門後外面會提示已經有人。可以說,這廁所的結構正是韓玉梁甘願吃這麼貴的午飯的唯一原因。

  整個餐廳一共就那麼兩三桌人,其他人都在,韓玉梁毫不費力,就找到了任清玉躲進去的那個。

  結構簡單的門鎖對他來說形同虛設,聽著裡面嘩啦啦的放水聲,他抬手一抹,開門進去。

  任清玉坐在馬桶上,抿唇看著進來的他,怒氣沖沖卻又無可奈何。

  看她坐著不起來,韓玉梁走過去解開皮帶,掏出還軟垂著的陽具,在她眼前晃了晃,緩緩道:「來,你要不想洩火,乾脆給我一口咬掉,我絕不怪你。」

  任清玉抬頭瞪他一眼,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雞巴根,「當真?」

  韓玉梁點了點頭,「當真,我要是揣摩錯了你的真正心思,活該我被你一口咬成太監。」

  她呼吸越來越快,淚光盈盈望著他,片刻後,帶著哭腔道:「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顏面麼?」

  「不能。」他用拇指擦去她眼角冒出來的淚珠,「你我都已經是這種親密無間的關係,為何還要惺惺作態?你想要我肏你,就告訴我你想要,不必賴給心火,你生得這麼美,難道不需要擔心走火入魔,我就不願意日了麼?清玉,口不對心,有時候會付出代價的。你總是在想要的時候說不,那我要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是真的不想呢?」

  她張了張口,似乎還想硬氣兩句,但話在嘴邊滾了兩滾,終於還是沒說出來,往前一伸脖子,把他雞巴含了進去,將想說的頂回喉嚨,和著唾沫一起嚥了下去。

  「你要是不想要,這就可以咬了。」他撫弄著她的耳垂,淡淡說道。

  任清玉哪裡捨得,抽噎兩聲,小嘴裹住他的肉棒,前後滑弄起來。

  身為淫賊,精力與御女之術本就是基礎中的基礎,韓玉梁輕喘兩聲,那條睡龍當即醒轉,昂首挺胸,轉眼就塞滿了她張到最大的檀口。

  陪舌頭嬉戲了幾分鐘,他彎腰拉高她上衣,掀起不太合身的乳罩,運功搓弄著已經俏立在乳暈中央的奶頭。

  這次,不管是「仙針鑽」還是「情波漾」,都沒有再遇到煩人的護體真氣。

  她總算徹底沒了牴觸心思,閉目專注吞吐龜頭,朱唇不住套弄,鼻音嬌軟,哼聲不斷。

  可她還是羞於開口,一身情慾瀕臨沸騰,就只是吐出肉棒,匆忙扯張紙擦淨快要風乾的尿液,左右一望,轉身彎腰扶住了馬桶。

  韓玉梁心領神會,將她下裳褪到膝蓋,站定一捅,雞巴撐開濕淋淋的穴肉,一口氣殺入了嬌嫩蕊芯深處。

  任清玉咬住衣袖,髮髻有些凌亂,索性抽掉發卡,散落如瀑青絲,隨著他的奷淫,與兩口倒垂玉鍾一起,前後搖曳。

  加此奸了十幾分鐘,韓玉梁將她抱到洗手池那邊,讓她抬頭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雙手拽住她的胳膊,啪啪猛日。

  緊繃小腹拍上豐滿屁股,那清脆聲音並不算輕,已足夠讓門外路過的人聽見。任清玉的呻吟雖然還能硬忍,可那鼻音其實足夠表明廁所裡正在發生什麼。

  她當然擔心害怕,可這種恐懼反而讓她更加敏感,得到的更加強烈,雞巴每次插入,她不必用鎖陰功,被高潮支配的肉壺都會在龜頭上濕淋淋攥,舒服得韓玉梁通體發麻。

  半個多小時的匆忙偷歡,任清玉洩了八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強。

  她望著鏡子裡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恍惚間竟然有了一種自己並沒從海蛇手中逃出來的錯覺。

  她隱約意識到,其實她從未落入過其他人的禁錮。自始至終,她都是被韓玉梁牢牢困住,再無逃脫的可能。

  射精後的陰莖緩緩拔了出去,習慣於鎖陰功的膣口迅速閉合,上次的精液就沒有漏掉多少,只是這次被他自己的龜頭刮了出去,換了一腔新鮮的,仍被她含在體內,不捨得放任流走。

  體內殘留的不只是精液,還有他碩大器官帶來的濃烈感覺。

  她趴在洗手台邊,幾分鐘過去,仍沒從快感中擺脫,豐美的恥丘依然在密集的痙攣。

  她覺得自己完了,今後一生,都注定是韓玉梁這個淫賊的俘虜。

  這明明是件挺絕望的事,可她好不容易緩過來,起身整理衣物的時候,卻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正在嫵媚地笑。

  他們做的事情應該是沒瞞住,因為任清玉最後三次高潮的時候已經連袖子都咬不住,只要有人路過附近,不是聾子就能聽得清楚楚。

  所以她出去後就一直低著頭,默默吃完最後那點,不敢看餐廳裡其他人的目光,就那麼跟著韓玉梁離開。

  「肯定有人聽到了。」進直達一層的觀景電梯後,任清玉靠在他肩上,悶悶不樂道,「在他們眼裡,我恐怕已是個不知廉恥的淫婦。」

  「一群不相干的人,怎麼看你,何必在意。」韓玉梁笑道,「我知道你只是我一個人的淫婦,這便夠了。」

  「我才不是……」她還是沒忍住,小聲反駁一句。

  「不是我一個人的?」

  「不……不是淫婦……」

  「哦?」韓玉梁沒有陪她抬槓,轉而道,「你這頭髮太長了,如今不流行這樣。一樓有個美發沙龍,我帶你去好好打理打理。」

  她鬆了口氣,輕輕嗯了一聲。

  簡單修剪外帶一套髮質養護,韓玉梁如今手頭寬裕,對女人大方得很,那漫長的等待時間,他就坐在一邊,裝作陪任清玉聊天的樣子,一會兒指指點點順便「隔空戲」,一會兒拉住她手發動幾次「情波漾」。

  任清玉知道,他正在努力用事實證明,她就是他一個人的淫婦。

  她不想讓他得逞。

  可做頭髮實在是太無聊了,他的調情本事實在是太厲害了。

  都是梧桐焚煉的錯……她對自己這麼說著,剛一離開美發沙龍,就緊緊抓住了韓玉梁的手。

  「怎麼了?」他笑吟吟回頭,問道。

  「我……又想去廁所了。」她望著他,舔舔嘴唇,吞了一口唾沫。

  啊……肚子裡的精,又要換新鮮的了。

  真是……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