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通紅跪坐在浴缸邊思考了足足好幾分鐘,葉春櫻才很小幅度地點了點頭,但接著,就用很學術的平板語調說:「可這會兒不行啊。肛交需要做充分準備的,你的又那麼大,我要做好清潔和擴張。」
她握著韓玉梁命根子的手掌已經忍不住上下套弄起來,輕輕嬌喘著,「一會兒就該吃飯了,先……快點幫你射一次好嗎?晚上,我準備好……咱們再繼續。」
「既然晚上的是我說了算,那這會兒你說了算吧。」他衡量一下,以葉春櫻那種總是在奇怪地方非常執拗的性格,估計金蓮譜她已經深入研究過,那麼用那雙玉嫩柔美的腳丫來服侍他,應該不會比濕熱靈活的小嘴差。
不如隨她高興。
可惜葉春櫻並沒有主動選擇雙腳的意思,她不僅對接吻極其熱衷,那張軟軟紅紅的小嘴,還非常樂於去包裹他堅硬的陰莖。
唇瓣緊貼著突起的血管從根部往龜頭吸吮的時候,她朦朧的眼波透著一股奇妙的滿足,彷彿能從韓玉梁快活的喘息中得到肉體的愉悅。
她的技術有明顯的磨練提升,而韓玉梁又有一段時間沒有出過,不到十分鐘,他就坐在浴缸邊,攥住她微微汗濕的秀髮,暢快淋漓地開始了噴射。
葉春櫻的眼裡閃動著喜悅的光,嘬緊的面頰輕柔地蠕動,白皙的脖頸傳來細微的咕嘟聲,把他所有排出的體液,都分成小口吞嚥了下去。
之後她又捧著他的分身,前後左右舔吮了好幾分鐘,才意猶未盡地起來,含笑轉身,去接水漱口。
「清玉呢?」韓玉梁爽過之後,才想起還有個新帶來的在家。
「她說她先暈船後暈車,得躺一會兒緩緩。還說心裡還有點亂,想要靜靜。」葉春櫻對著鏡子梳理著頭髮,柔聲回答,「我不好硬陪著她,就……來找你了。而且,我也好想你,想得……有點忍不住了。」
韓玉梁甩了甩頭髮上的水珠,赤裸裸過去站到她背後,抄過她腋下,隔著剛掖好的浴巾輕輕捧住她酥酥軟軟、彷彿一加力氣就會碎掉的嫩乳,湊在她耳邊道:「那,我也來幫幫你如何?」
她紅著臉搖搖頭,放下梳子,頗有點忸怩地說:「不急,晚上……時間還長呢。我剛才……也到了一次。」
「啊?」韓玉梁一怔,「我就摸了摸你的頭吧?」
葉春櫻更加羞澀,小聲說:「我自己……也有手啊。我本來親你的時候……唔……就特別有感覺。我真的到了一次,挺舒服的。咱們收拾一下,去吃飯吧。炸雞我得給任清玉熱一下,這麼久估計涼了。」
等他們出去,才發現已經不需要加熱了。
任清玉蹲在茶几邊,嘴裡咬著一隻快啃光肉的翅中,左手一個琵琶腿,右手捏著可樂瓶。看到兩人在樓梯上挺詫異地盯著自己,她眨了眨眼,在僵直了大約五秒鐘後,忽然扭臉把骨頭吐進旁邊一大堆同類中,雙手把雞腿和飲料瞬間歸位,腳下踩著凌波仙子一樣的步法一個旋身端端正正坐在沙發上,微微面紅,正色道:「我稍有些餓,聞見味道,就……來略吃了些。見笑了。」
葉春櫻看著茶几上堆放成一座小山的雞骨頭,小聲說:「她這樣都能保持身材嗎?」
「能。」韓玉梁笑道,「可惜這個一般人學不會,不然她開培訓班,倆月就變大富豪。」
古色古香的木製裝潢多少讓任清玉找到了一些熟悉感,而葉春櫻雖然不如許婷那麼積極主動,但脾氣再怎麼不好的人都會承認,和葉春櫻相處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任清玉心裡面對「大婦」的那點彆扭情緒,沒倆小時就消融在葉春櫻誠摯的關切下。
晚飯後韓玉梁去解網癮,好好享受了幾個小時,完全沒去管家裡兩個姑娘在交流什麼。
他有自信,葉春櫻能處理好。那一大一小倆結了盟的醋罈子,不足為慮。
結果也沒有讓他失望,葉春櫻去浴室拾掇自己,為接下來的小別勝新婚做準備時,任清玉神情恍惚地開門進來,坐在他身後發了會兒呆,小聲道:「玉梁,我……不太明白。」
「不太明白什麼?」韓玉梁坐在椅子上一轉,笑道,「這叫電腦,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任清玉趕忙搖了搖頭,「我不是在說這個……我是說春櫻。」
他挑了挑眉,這口吻聽起來可夠親熱的,「春櫻怎麼了?」
「你……為什麼有春櫻這樣溫柔善良賢惠體貼的姑娘在身邊,還會……滿世界尋花問柳呢?」任清玉神情複雜地瞪著他,「你就不怕遭報應麼?」
韓玉梁撐肘托住面頰,微笑道:「清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其實我已經因為春櫻改變了不少,現在我頂多算個風流,以前……就是個下流的淫賊。這一點別人不清楚,你難道不記得了?」
任清玉怔住,一時無話。
「我若還是以前行走江湖的做派,你不可能在我這兒討了好,我也不可能把你帶回來,擔心你適應不了,還要找人教你。」他輕輕歎了口氣,「以前我風流快活覺得天經地義,有本事的男人本就應當如此。如今……我偶爾也會稍微覺得愧疚一下。」
他把掛在脖子上的耳機摘下放到桌上,忽然笑道:「清玉,我若是真處處顧著春櫻的感受,可就得跟你劃清界限了,興許,今後都不能再跟你有什麼親密來往。先不說你喜不喜歡我的事,你那梧桐焚煉,莫非今後都不用了?」
任清玉一愣,旋即神情變得更加複雜。看上去,她好像真是打心底為葉春櫻在鳴不平,可要是韓玉梁真變成癡心專情的好男人,她又該如何自處?
在那兒滿臉矛盾掙扎地憋了半天,她最後小聲咕噥了一句,「我……收回前言。」
「什麼前言?」
她低下頭,輕聲道:「上面是春櫻的話……我……勉強能……忍。」
韓玉梁皺眉思索了一下,才意識到任清玉指的是妻妾大小的問題。
這女人行走江湖那麼久,卻仍滿肚子禮數教條。她此次失陷,就算嘴上不認,無疑心裡已將自己當成了他的人,一路先後接觸的女人,她保不準都存了比比大小高低的念頭。
「清玉,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生活不就好了,你為什麼總要計較那麼多無關緊要的事呢。」
「這怎麼能叫無關緊要!」任清玉臉色一變,驚慌道,「誰大誰小,誰是夫人誰是小妾,豈是小事?將來我萬一有幸添了丁,可是要喊她……」
韓玉梁直接伸手摀住了她,「明天,明天我就讓春櫻給你補習這個世界的婚戀規矩。我早跟你說過,這裡沒有妻妾制度,大家交往也沒那麼多古板教條,這段時間,你還是先把腦子裡那一堆深宅大院的垃圾清理一下。還有,短期內禁止你看宮斗劇。」
任清玉一臉茫然,大概沒明白什麼叫宮斗劇。
不過這次找到她之後,她本來就是滿臉懵的時候比較多,他都看習慣了。
也許,該考慮請易霖鈴過來傳授一下當初適應這個時代的先進經驗。
這麼一想,怎麼連那個腦子一根筋的陸雪芊都比任清玉適應得好?
「清玉,喜歡這裡麼?」看她失魂落魄的起身離開,韓玉梁忽然隨著心裡的想法問了一句。
任清玉在門口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問:「我說不喜歡,還有機會回去麼?」
「沒有。」
她自嘲一樣地笑了一聲,「那……我會努力讓自己喜歡上這兒的。起碼……炸雞很好吃。」
注意體重啊,千萬別把牡丹活活養成多肉……
不得不說,葉春櫻在新家的裝修上下了苦功,考慮得極為周全細緻。
比如,她給每一間臥室都做了非常高檔的隔音。
這就很明顯照顧到了韓玉梁女伴的羞恥心,當然,也包括她自己的。
「韓大哥,你……還要一會兒嗎?」
探出的小臉殘留著泡熱水澡的紅暈,寬大的法蘭絨睡衣讓身段顯得更加嬌小,韓玉梁扭頭瞄過去,一眼就看穿了葉春櫻那沒什麼效果的掩飾口氣,感受到了她的期待和渴望。
這種時候,當然要先跟網絡暫時告別,活生生的人比電子信息重要這個簡單的道理,反而很多人都想不明白。
還沒忘了今晚的約定,韓玉梁過去抱住她,先挑水嫩的地方親了幾口,便笑道:「我感覺你洗了得有快一個半小時吧?準備好了麼?」
葉春櫻是那種非常容易害羞卻又非常誠實的性子,靠在他懷裡滿面通紅,依然條理清晰地將自己做的準備複述了一遍。
她用醫生的方式灌腸了兩次,然後又用成人情趣的方式灌腸了兩次。她記得韓玉梁總是看的A片裡女人下面大都是光禿禿的,但備皮留下的毛茬不太好看,她索性橫下心用了一次蜜蠟。
「結果好痛,我抹了兩遍蘆薈膏,這會兒下面還有點熱辣辣的。」橫躺在他懷中,葉春櫻勾著他的脖子,輕聲細語,水眸如醉。
「我不是跟你說過麼,不喜歡那些毛毛,跟我說就好,我研究過那些脫毛儀的原理,不如我好用,我運功一抹,保證連根除去,乾乾淨淨。」
「下次吧。」她拱進他頸窩,有些急切地吻他的脖子,「你這次那麼辛苦,我想讓你好好休息,什麼都不用管。把力氣……都用來……用來……愛我……」
韓玉梁性致頓時高亢起來,他將葉春櫻一抱,翻身壓在床上,望著她水盈盈的眸子,輕聲道:「我還以為,你打算先跟我說說話呢。」
「我想。」她點點頭,但滑溜溜的小手馬上就鑽進了他的睡衣,在結實的肌肉線條上貪婪地摸索,「可我更想……先要你。我感覺……好像和你分開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細嫩的掌心迅速滑過他的腹肌,指尖爬動著擠入褲腰,很快就碰觸到他捲曲的陰毛。
她貼在他耳邊,夢囈一樣呵著熱氣說:「韓大哥,我是不是……變壞了?」
「沒,是變得更可愛了。」他含住她的唇珠,輕輕一舔。
他喜歡她此刻不加掩飾的情慾,渾身發熱的少女並沒有做戲的技巧,那些潮紅,那些嬌喘,那些急切的小動作,全都發自她內心真實的需求。
被如此迫切的渴望,本就是讓男人無比愉悅的事情。
他低下頭,與她交頸互吻,隨著熾熱的嘴唇向下移動,厚實的睡衣往兩邊分開,細膩無暇的肌膚,一寸寸袒露。
他追著溫熱的軟玉,一口一口向下輕啄,直到圓潤的隆起也被含入。
足夠充盈的愛意,已可以轉化成敏感的情慾。
紅嫩的乳蕾才被舌尖一卷,葉春櫻就抱住他的頭,發出了酥柔悅耳的呻吟,「吭昂……昂嗯嗯……」
這和被調教出來的淫乳不同,儘管一樣是稍作刺激就有劇烈的反應,但她是由內而外的,從心理到生理的希冀,在官能之上,更添了一層「是他在吻我身體」的濃稠喜悅。
「韓……大哥……」她的指尖忘情地在他頭髮中爬動,嬌小的身軀在柔軟的床墊上抬起,彷彿想要盡量與他貼合,不留一絲空隙。
韓玉梁洗澡的時候,葉春櫻柔軟的唇瓣和靈巧的舌頭給了他能令渾身緊繃後鬆弛的快樂。
這會兒,是回報她的時候了。
他繼續解著扣子,唇舌一路向下,從乳溝的山谷出發,鑽入小巧的臍窩,輕輕一勾。
「嗯啊……」有了隔音效果的房間裡,葉春櫻沒有再做任何忍耐。她用嬌媚的呻吟盡情表達著自己的快樂,一聲接一聲,媚藥一樣灌進他的耳朵。
「韓大哥……別脫內褲……裡面……有棉條。」當睡褲被扯過膝蓋,已經半裸的她匆忙提醒說,「那個……是情趣款式,不脫也可以的。」
「哦?」韓玉梁大感興趣,抬手一指,調亮了床頭的燈。
「嗚……」葉春櫻羞恥地用胳膊擋住了眼睛,側身蜷縮起大腿。
不過她的動作並不是為了遮掩自己,而是為了讓他看清,這一款內褲,的確不需要脫掉。
正面看是一條保守的小蝴蝶結白棉內褲,但從後面看,包裹著臀部的布料則有一大塊桃心形的空缺。葉春櫻白嫩小巧的屁股蛋,在這悶騷的內褲後直接露出了大半。
她擋著臉,小聲說:「我怕……髒東西出來,才選的……這種內褲。別脫掉,好嗎?」
好是好,但我很好奇你是出於什麼考量買下來這條內褲的……韓玉梁笑了笑,側身躺下,緊緊貼在她的背後,自脖頸向下吻去,順便脫掉了礙事的睡衣。
看來對於將要初次體驗的後庭玩法感到緊張,當他的唇距離臀部越來越近,葉春櫻閉上了眼,伸手拉過羽絨被,緊緊抱在了懷裡。
她應該是一早就料到那邊要被親吻,除了灌腸認真清洗過裡面之外,還耐心而細緻的清洗了外面,拉開之後依然看不到什麼深色的臀溝中,只能嗅到淡淡的橘子香。
他伸長舌頭,順著臀谷中央的線,一寸寸下移。撥弄了一下內褲的帶子,他跳過去那一條礙事的部分,親吻進了空缺出的桃心區域。
就像是那裡真有一顆心在等待他來填補一樣,他才輕輕吻了幾下,白嫩的肉丘就幸福地戰慄起來,那明明還沒什麼經驗的菊蕊,也好似有了快感,隨著他舌尖畫出的圈在中央蠕動、張縮。
「嗚啊……」
舌尖鑽入濕潤的屁眼時,葉春櫻羞恥地喊了一聲,反手按住了他的額頭,似乎想推,但沒有用力。
清洗得太過認真的結果,就是直腸末端比平時更加敏感。
她張大嘴巴,喉嚨把空氣吸入因快感而缺氧的肺部,急促的嬌喘讓她的唇瓣發乾,她本能地用舌尖去濕潤,自然而然呈現出淫媚的春情。
韓玉梁耐心地保持著刺激的頻率,手掌隔著內褲尋找到膨脹的嫩芽,知道她不願意自己用房中術,就只是用普通的技巧揉。
「啊、啊啊……」快感不斷增幅,葉春櫻的一條小腿和柔美的腳掌繃成了一條直線,伸出到床邊之外,懸空顫抖,而另一條腿幾乎折疊起來,腳尖貼著他的胸膛,用足趾的縫隙夾住他的乳頭,盡力施展著金蓮譜上學來的技巧,想讓他更加興奮。
不過,他已經興奮到了極點。
能佔有葉春櫻身體最後一處的成就感,足以化為熊熊燃燒的慾火。
昂揚的肉棒有些脹痛,急需一些撫慰。
他略一沉吟,忽然抱起她翻了個身,用雙手托著她的臀部,讓她懸空坐在自己的臉上方,唇舌依舊可以隨時刺激肛門附近的任何敏感帶。
「春櫻,用你的腳,也幫幫我。」他粗喘著提出要求,跟著雙手放低,繼續貪婪地品嚐她白嫩的臀肉。
葉春櫻雙手扶穩兩邊,有點擔心地說:「你這樣……胳膊很累的啊。」
「不要緊,你這麼輕,我舉一夜也不累。真要累了,我就鬆開讓你坐下來。」
「別……那樣喘不了氣的。」她嘴裡說著,雙腳向他高翹的陰莖伸了過去。
用白裡透紅的赤足將肉棒輕輕夾住時,葉春櫻的心中湧現出微妙的悸動。她回想著那複雜的圖譜,用修長的腳趾嘗試著摩擦龜頭的敏感地帶。臀部中央不斷傳來酸癢的快感,當她腳掌摩擦的動作變快,雙腿也彷彿被熾熱的淫慾貫穿,一陣酥麻的顫抖以子宮頸為中心擴散開來。
她注視著腳掌縫中滑動的肉棒,輕度的高潮已經無法讓她滿足,她的身體正渴望著愛人的侵入,即使那並不是尋常的通道,她也願意為了包含住他的一部分而忍耐。
曲起的腳趾鉤住龜頭的下沿,她順著陰莖的底筋滑向睪丸,按摩陰囊的同時,細聲說:「可以……開始了嗎?我……好想……」
「想什麼?」他托高她香噴噴的雪臀,帶著作弄的笑意問道。
「想要你。」她雙腳的動作更加激烈,滿臉火燙,「我好想要你,韓大哥,我想要你……進來……和我連成一體。」
「好。」他把她挪到旁邊床上,挺身坐了起來。
葉春櫻往床頭伸出手,摸索著拿來一瓶帶尖嘴的潤滑油,漲紅著臉趴下,撅起圓潤可愛的屁股,伸手從分開的胯下遞給了他。
韓玉梁望著那一看就是為了肛門內部潤滑準備的尖嘴,忍不住好奇地問:「你什麼時候提前備下這些東西的啊?」
他沒記錯的話,他第一批購買的玩具裡沒有多少後庭用品,杉杉那次帶回來的箱子裡,涉及屁眼的部分也並不多。
「許嬌之前跟婷婷抱怨過,說……你總惦記著……她後面。」葉春櫻小臉埋在枕頭裡,聲音發悶地回答,「我還問過島澤,發現……你好像挺喜歡這樣的,我就提前做了點準備。」
他擠出一些潤滑油,尖嘴從濕潤的中央緩緩刺入到縮緊的屁眼裡,輕輕一壓,粘稠的漿液就灌入進去。
大概是有些涼,她哼了一聲,腰肢微微抬起,嬌喘比剛才急促了幾分。
「春櫻,放鬆點,我要來了。」撫摸著桃心開口中軟彈的臀肉,他迫不及待地將硬邦邦的男根伸了過去。
雖然已經有了充分的潤滑,但潔癖加上初體驗的雙重影響,葉春櫻還是非常緊張,從小腹的起伏上看,她正在努力地深呼吸。
可嬌嫩的屁眼依舊緊緊閉合著,像好幾根擰成一股的皮筋,勒住他試探著插進去的手指。
這種緊度,對男人的慾望實在是個不小的誘惑。
他旋轉著手指,柔聲安撫著為她擴張。
葉春櫻已經顧不上回話,她小聲叫喚著,忍耐著肛門逆行的飽脹帶來的奇妙官能。
一根手指耐心地按摩了五分鐘,韓玉梁才試探著加入了第二根。
葉春櫻嗚咽一聲,把臉壓在了柔軟的枕頭中央,腰肢下沉得更加明顯,高高昂起的淫猥桃心中,浮現出迷人的紅暈。
「痛麼?」他活動著手指,柔聲問道。
「脹,感覺……怪怪的。」她抱著枕頭,側頭向後看,用細細的聲音說,「韓大哥,我……不喜歡手指。我覺得可以了,你來吧。」
比起併攏的手指,他昂揚的龜頭粗大出至少一圈。
他猶豫了一下,長吸口氣,運功將下面的直徑和長度做了一番調整。
抽出手指後,綻放的菊蕊露出了嫩紅的孔洞,潤滑油掛在內壁,閃動著淫艷的光。
他向前挪了挪,壓下高翹的肉棒,對準尚未閉合的括約肌,緩緩推了進去。
葉春櫻雙腳蹬住床單,小手緊緊攥著懷裡的枕頭,眉心蹙攏,用力咬著唇瓣,發出了細長的酥柔鼻音。
他一直刺入到最深處,讓整條分身都包裹在她火熱嬌嫩、不斷蠕動的腸壁內,然後,從背後抱緊了她,輕柔撫弄著她微微顫抖的乳房。
眼角閃著幸福的淚花,她扭頭艱難地和他親吻在一起,輕聲呢喃:「我……我已經……全是你的了,對吧?」
「對。」他重新吮住她的舌尖,雄壯的影子徹底覆蓋住她,以整個身軀都在摩擦她赤裸脊背的親暱姿態,溫柔地抽送。
窗外大雪紛飛,溫暖如春的屋內,很快就響起了葉春櫻熾熱的嬌吟。
這種情形下,不會再有誰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