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本章含有部分可能令人不適的描寫,請酌情閱讀或跳過)
和女性挑戰者打勝的場次相比,她們戰敗後的表演時間要長得多。
很明顯,這些壯碩的角鬥士都經受過專門的訓練或者改造,一次性交的時間比專業AV男優還要持久。
被夾在「疾風淫魔」和鐵籠柵欄之間的妹妹,對那可怕的子宮奸,足足承受了四十多分鐘。
鑲滿珠子的碩大肉棒抽離之後,就連許婷這個距離都能清楚看到女性的嬌嫩部位遭受了怎樣的破壞,艷紅的陰唇張開,佈滿血痕,一截肉壁從內部翻脫出來,像是陰道口外隆起了一個肉粉色的火山。
男人大吼著套弄著興奮到極點的雞巴,把濃稠的精液噗噗地噴射在她滿是冷汗的臉上。
精液的量如此之多,以至於讓妹妹的臉看上去像是一個加滿了芝士的披薩。
不過三分鐘,繞場一周的角鬥士就又勃起了。
殘酷的蹂躪表演,這次的目標重新輪到了癱軟在地的姐姐。
頭部受到的重擊讓她根本無法好好控制自己的四肢,被男人揪住頭髮後,就只剩下大哭求饒的力氣。
但賭上了性命的男人根本不會有所謂的同情。
他抓緊她的腦袋,對著柵欄的橫桿撞了過去。
一些牙齒掉下來。
他重複著這樣的動作,直到清理完所有可能傷到他的硬物,才把她雙手卡進柵欄中,挺著陰莖刺入到那張已經合不上的嘴裡。
眼前看到的情景,根本不像是成年人的行為,更像是一個狂躁的小男孩,正在破壞不合自己心意的芭比娃娃。
也許「觀眾」們對表演的要素有專門的規定,姐姐的嘴巴被硬肏了二十多分鐘後,身上最後一個還安好的肉洞也成為了被侵犯的目標。
男人舉起她的雙腿,把她的腳也塞進柵欄的格子裡固定,低頭把大量口水塗抹在龜頭尖端,喘息著扒開充滿肌肉感的屁股,對著已經略有鬆弛的括約肌,用近乎殘忍的速度一瞬間插入到了最深處。
嘴裡咳出一些血沫,那滿是淚水的眼中彷彿閃過了一絲悔恨。
世事往往就是如此,當一個人決定把生命當作籌碼來換取財富,那麼他的生命就將迅速貶值。
出賣肉體、揮霍健康、挑戰危險……皆是如此。
所以許婷無法在她們的身上投入太多同理心——她不會為了錢做這種事。
但她依然很同情她們。
王燕玲早已經放棄繼續觀看,抱著膝蓋蜷縮在沙發上愣愣地發呆。
可許婷一直站在落地窗邊,偶爾擦一下眼角,靜靜看到了最後。
姐姐是先得到解脫的那個。
過於猙獰的陰莖撕裂了她的直腸,被當成沙包痛打乳房的時候,看身體的反應,她應該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嚥氣。
也許是「觀眾」們想要再多看一會兒殘酷的表演,還生存的妹妹,被蹂躪的時間幾乎達到了姐姐的二倍。
場上掉落了一大瓶潤滑油。
在那些潤滑的幫助下,妹妹屁眼的受創並不如姐姐那麼嚴重,但結果,則是導致她被玩弄了更長的時間。
在妹妹的肛內射精後,角鬥士例行繞場,勃起,回到她身邊,用死亡深喉結束了這場獵奇盛宴。
他把女人的頭像是自慰套一樣扣在胯下,瘋狂地搖擺,等到粗長的肉棒全部進入她的口腔,雙手就卡住她膨脹起來的脖子,用力掐緊。
這手動製造的緊窄度,給龜頭帶來強烈快感的同時,剝奪了妹妹向肺部輸送氧氣的能力。
她就在這樣的致命口交中,抽搐著步入窒息。
沒有任何尊嚴,也沒有得到任何報酬。
一對據說是格鬥界新星的姐妹,就這樣垃圾一樣被清潔人員抬走,永遠從這個世上消失。
她們最後留下的痕跡,就是那些無人機拍下的,輸送給所有參與遊戲「觀眾」的視頻。
「結束了。」許婷輕聲說著,離開窗邊,緩緩坐下。
王燕玲抬起頭,有些不解地看著她,「你為什麼……非要看完啊。你心裡不難受嗎?」
許婷看著自己的手背,指節的部分因為摩擦玻璃的裂紋而略微蹭起了一些油皮,「我在記憶啊。我要記住她們最後的樣子,提醒我不要變成她們,也讓我能生氣到真的去殺人。」
王燕玲皺起眉,「需要嗎?」
許婷點點頭,「我覺得需要。我家所長跟我說,殺人不是想像中那麼輕鬆的事情。她是個實誠人,估計不會騙我。」
「打擊犯罪分子,我覺得我決心挺堅定的。」
「可這會兒你沒槍呀。」她小聲提醒,「葉姐說她挺慶幸殺人的時候手裡拿的是槍,如果換成刀,她真不一定有決心捅下去。更何況,咱們的武器可能都沒刃,咱們要一下一下把一個活人的腦袋敲碎,你真有那麼堅決?」
王燕玲繃著臉想了一會兒,把臉埋進膝蓋中,「你別說了。我心裡好亂。」
「你一定要想清楚才行。咱們今天可以亂,明天要是亂了,可就要被當著鏡頭的面先姦後殺了……不對,都不算先姦後殺,就是活活幹到死。喜歡看這個的,得變態成什麼樣啊……」
王燕玲憤憤道:「就是,有些拍電影的寫書的還就喜歡添這樣的場面進來,絕對心理有毛病,也不去看看醫生。」
許婷擺了擺手,「行了扯遠了,總之,明天咱們沒有手下留情的機會,睡覺前咱們一起推演一下各種可能性,盡量做好應急準備……話說,這次我要是不來,你是準備自己個兒來這裡犧牲嗎?」
「怎麼會,汪督察給我準備了搭檔的啊……是你把她們都揍趴下了。」王燕玲的情緒依然不太穩定,「不過人多也沒什麼用,到時候一個緊張,帶著其他人也跟著緊張,保不準就都殉職了。」
聊了沒幾句,後頭的門打開了,帶她們過來的人,帶著頗為淫邪的笑意把她們重新押了回去。
出於示弱的心態,許婷回去的路上沒有再說什麼話,只是默默思考著明天晚上即將到來的生死戰鬥。
倒是那兩個男人來了興致,喋喋不休說個沒完,先是討論第一組的三個女人有多走運,然後聊起死掉的姐妹兩個被玩得多慘,最後更是毫不遮掩地對明晚的角鬥表示強烈的期待——許婷和王燕玲是他們這邊最近收到的最漂亮小隊。
對他們來說,美麗的女人就適合被摧殘,蹂躪,給他們帶來往博物館藏品上潑狗血的破壞快感。
看過那樣一場表演,兩個年輕姑娘其實都很難保持冷靜。許婷爬到上鋪躺下之後,一閉上眼,就會有先前的場面不停閃回。她不得不比平時費數倍的心力,才維持住涅磐心經的穩定。
她還沒能力在睡夢中吐納運轉,她只能選擇盡量少睡。
而王燕玲則是睡不著。
她在下鋪翻來覆去,鋼管床被帶得吱嘎作響。
這麼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她忽然開口說:「婷婷,能……商量個事兒嗎?」
「你說。」
「我想上去跟你一起睡。我在下面……睡不著。」
「喂……」許婷笑了起來,「你這算什麼,趁機性騷擾嗎?」
王燕玲神情有些發窘,「那、那你這還算歧視同性戀呢。」
「這破床就這麼點兒大,你上來肯定跟我要擠成一團。正常女孩子呢,軟軟的香香的我是沒什麼意見啦,可你是彎的誒。」許婷明顯有些抗拒,「我可是看見男人胸大肌會雙眼發光的筆直女人,不想和你睡。」
王燕玲頗為失望地哦了一聲,安靜下來。
幾分鐘後,她接著翻起了身。
吱嘎,吱嘎,吱嘎……
「燕玲,你床上有釘子嗎?」許婷被鬧得運功周天都有點亂套,忍不住出聲抱怨了一句。
「我睡不著。」王燕玲的語氣變得可憐兮兮,跟個沒人要的小奶狗一樣。
「你比我年紀還大呢,好意思這麼對我撒嬌啊?」許婷扒著床邊探出腦袋,又好氣又好笑地說。
「誰撒嬌了!」王燕玲一瞪眼,「我實話實說。」
「那你上來跟我擠就睡得著啦?」
「不知道,反正……比我一個人胡思亂想肯定要好點。」
許婷歎了口氣,搖搖頭,「算了,明天還要並肩作戰呢,你可別掉鏈子。先說好啊,你不准對我動手動腳,你答應這個,我就讓你上來。」
王燕玲馬上一口應允,「我保證,我絕對不對你動手動腳。我……雖然喜歡女生,可我也有自尊的啊,哪兒能你拒絕我,我還亂騷擾,那不成……女流氓了。」
「行了行了,我給你騰地兒了。上來吧。不許跟我姐一樣卷被子啊,我要後半夜醒來看見你變卷兒給我被子全扯跑了,信不信我直接把你踢下去。」
「我不卷,我挺怕熱的。」王燕玲一邊應聲,一邊飛快爬了上來,側躺到許婷身旁,倆手往小肚子前一併,直直挺著,背後貼著護欄,「吶,你看這樣行吧?」
許婷勾起唇角,「離近了才發現你有點地包天誒……不過笑起來還挺可愛的。」
王燕玲不自覺收了收下巴,沒說話,但表情挺誠實——被誇了,真高興。
「行了,上來都上來了,你睡吧。我還要冥想一會兒,晚安。」
她睜著眼,看起來很精神,「我困了就睡。」
「你一直盯著我,我臉上有催眠符號啊?」許婷笑著拍了她肩膀一下,「閉上眼一會兒就困了,聽話。」
「婷婷,」王燕玲的口氣聽起來格外軟弱,「我要是死了,本來也沒什麼人會為我難受。可你不一樣啊,你為什麼能……這麼滿不在乎呢?」
「誰說我不在乎。」許婷撇了撇嘴,「一想到打輸的結果,我胃都在抽抽。所以才必須要贏啊,我可不想變成那幫人渣的玩具。」
「咱們……能贏嗎?」
她伸出手,捏住王燕玲的腮幫子扯了一下,「別在這兒洩氣了,能,肯定能,你看看我,模樣漂亮身材好,誰見了都喜歡,這叫什麼,這叫女主角的命,你見過女主角不到二十歲就死了的?」
「林黛玉。」
「我有那麼弱嗎?」
「程靈素。」
「停,你是上來睡覺的還是上來抬槓的?」許婷笑著捶了她一下,「我給你鼓勁兒推車,你可好,掛倒檔踩油門,是要碾死我啊?」
「有些陰暗作者就喜歡寫死你這樣的女主角啊……」
「閉嘴,不然咬你了啊。」
王燕玲喜滋滋伸出胳膊,「給,你咬吧。」
「你被老韓調教出M屬性啦?」
「才沒有。」
許婷看她神情比剛才好了許多,笑瞇瞇揉了揉她的頭髮,「行了,差不多就睡吧,明天起來我再給你做心理建設。」
「沒事,你冥想吧。」王燕玲不好意思地往後縮了縮,「我就是心裡亂糟糟的,睡不著。我看會兒你,看會兒……就好了。」
「你這什麼形容詞兒啊,看會兒,好了,我是A片嗎?」許婷咯咯嬌笑兩聲,她一貫心大,心裡的慌張差不多已經過去,語調也輕鬆了起來。
既然這會兒還活著,那麼就活得稍微開心些比較好。
人生是條單行道,不能掉頭的情況下,她希望自己看倒車鏡的時候,留下的笑臉比較多。這樣哪怕下一刻就光當出了車禍,她也沒太多遺憾。
「婷婷,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上你了。」王燕玲眨巴著眼睛,小聲嘟囔說。
「我不太高興聽到『上』這個動詞哦。」許婷挑了挑眉,很乾脆地說。
「我喜歡你。」
「不好意思,我喜歡老韓。」
「嗚……」
許婷撲哧笑了一聲,「你上來演言情劇吶?消停會兒睡吧。」
「我真的睡不著……」王燕玲苦惱地抓了抓頭髮,「我現在一想到明天晚上的事,我腦袋都跟要炸了一樣。算了,我下去做幾百個俯臥撐,累一下好了。」
「別別,你一下子練超量,明天上場渾身疼,咱們還打個屁啊。」
「那……」她眼裡亮晶晶的光悄悄在閃,「我可以……在這兒放鬆一下嗎?我蓋著被子,保證不騷擾你。」
許婷一時間沒明白什麼意思,楞了一下,「啊?」
王燕玲舔了舔下唇,把手縮回了被子裡,直勾勾地望著許婷。不一會兒,她的呼吸就急促起來,面頰也浮現出微妙的暈紅。
許婷眨了眨眼,驚訝地問:「你……幹嘛呢?」
「我……放鬆……一下……」王燕玲喘息著回應。
她也知道自己的行為特別不合時宜,可作為動物的本能似乎因為生存危機而被激活,她此刻滿腦子都是許婷的身影,肌膚變得滾燙,奇異的飢渴席捲了她的身體,讓她根本無法克制。
都是那個該死的韓玉梁,她在心裡委屈地責怪那個男人,他教會她一大堆色情知識和性愛技巧,又勾走了許婷的心讓她此刻看得到吃不到,可惡至極!
許婷往後縮了縮,徹底靠住了牆,這會兒就算再沒經驗,她也看得出王燕玲在幹什麼。
在干自己,用手。
她覺得氣氛變得不太對勁兒,小聲提醒說:「燕玲,你這叫破橋效應,不是真的戀愛,別這樣不冷靜。」
「那叫……吊橋效應……」王燕玲的手指動得更快,肉豆在指肚下腫脹到接近乳頭的大小,但擴散開的快感卻遠不是乳頭可比。
不過乳頭也在刺痛,她猶豫了一下,往被子裡縮了縮身子,用剩下那隻手捏住乳暈,往上一下一下搓揉。
「可我覺得不是……我真的……認為……你好迷人。」她夢囈一樣地告白,生怕死了留下遺憾似的,「你比我小……可看著……遠比我堅強。我在警校……的成績那麼好,可我覺得……我好多地方都不如你……」
「那是你沒看見我跟我姐穿著人字拖在陽台四仰八叉扯淡聊八卦的樣子。」許婷勉強笑了笑,「我可沒你說得那麼好,不然那個沒良心的也不能一直偏心所長。」
「那是他瞎。」
「嘖……還他個噴嚏。」
許婷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大概沒幾個姑娘能有機會看到一個同性在不到十厘米的距離外自慰。
她盡量保持鎮定,心裡暗暗抱怨,怎麼比較談得來看得上一個個的不管男女都這麼好色,也不知道命犯了什麼流氓花。
等了一會兒,她看王燕玲還在努力動個不停,臉上紅得跟發了燒一樣,忍不住問:「你還沒好嗎?」
王燕玲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我……不知道……我感覺……好奇怪,明明……要去了,可、可不管怎麼……都差一點兒。婷婷,你……能幫幫我嗎?」
許婷下意識一攏領口,「喂,說好了不對我動手動腳的。你這就反悔啦?」
「不是……我……我想讓你……動我……你……動動我……求你……」
即使沒有真的受到什麼侵犯,王燕玲在受調教的那幾天,還是不自覺被植入了一些來自調教師的影響。
如果說以前她還對自己的性向和慾望有所羞恥和保留,那如今,她已經誠實到令自己都感到害怕。
她想讓許婷摸摸自己,捏捏乳頭,撥弄兩下陰蒂。
那渴望讓她焦躁,每個毛孔都彷彿有火星在跳。
許婷猶猶豫豫地說:「我又不是沒自慰過,咱們女生……不怎麼需要配菜的吧。閉上眼想像一下不就來感覺了。」
王燕玲用要哭出來一樣的表情望著她,就那麼瞅著,不說話。
「好好好,我幫你一下,你真是難為我,我小時候都不愛跟閨蜜一起上廁所,要不是想讓你早點睡,我可不做這個犧牲。」
王燕玲小聲說:「我也是……女生,有那麼大……犧牲嗎?」
「你是女同性戀,取向上和男人是一樣的,我幫你自慰,本質上和幫男人打飛機差不多了。」許婷皺著眉很認真地說,「不許告訴別人啊,不然跟你絕交。」
「嗯,我保證。」王燕玲咬住下唇,主動掀起上衣,把褲腰往下扯低。
許婷歎了口氣,掩飾住心底也覺得有點刺激的小騷動,慢慢把手伸了過去。
「嘶……」剛一摸著,她就倒抽一口涼氣,「你怎麼這麼濕啦?」
王燕玲滿臉通紅,羞恥到不能回答。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自慰會有如此強烈的快感,卻一直無法高潮。這也是她痛下決心開口央求的原因之一,再這樣下去,她這半邊床要不能睡了。
「哎呀……這麼滑,一揉手都出溜走了。」許婷不得不挪近一些,調整著手指的位置。
撫慰別人的器官和自慰終究不同,但她心思機敏,很快自學成才,手掌按著王燕玲的恥骨做支點,靈活的指尖飛快地掀動那充血的蜜豆。
也許欠缺的就是這最後的刺激,王燕玲發出一串幸福的哽咽,雙手用力搓揉著自己小巧的乳房,嬌喘吁吁地一挺,緊繃繃的大腿夾著許婷的手,終於抵達了情慾之海的彼岸……
「謝謝,對不起。」幾分鐘後,呼吸終於平順下來的王燕玲背對著許婷,既羞恥又羞愧地小聲說。
「沒事兒,不就是點水兒麼,我都擦你衣服上了。」許婷笑著拍了拍她,柔聲說,「睡吧,祝你做個好夢。」
王燕玲含著眼淚笑了笑,盡量用戲謔的口氣說,「我要是做春夢喊你的名字,你可別把我踢下去。」
「不吵醒我的話,就饒你不死。」
「婷婷,我……想問你個問題。」
「最後一個啊,問完睡覺。」
「你有沒有可能把你對韓玉梁的喜歡分一點給我啊?一點點就可以。」
「不行。」許婷很乾脆地給出了回答,「這又不是烤肉,切一塊給你切兩塊給他。再說了,我現在全副精神追還沒追上呢,沒富裕分你。等啥時候老韓拜倒在我的性感大長腿下,我再考慮考慮吧。」
「那我幫你追他怎麼樣?」
「不用。戀愛靠人幫忙還有什麼意思。再說了,那是個大色魔,單純上他的床一點挑戰性都沒有。我得讓他跟心疼葉姐一樣心疼我,不然我絕不罷休。」
「我好羨慕他啊……那麼好色下流,還有……這麼多女人喜歡……」王燕玲的困勁兒總算上來,迷迷糊糊地說,「這會不會也是生物本能的效應啊,女人繞著他轉,顯得他……繁殖能力強……」
繁殖能力?許婷聽到這個,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姐跟老韓啪了這麼多次,怎麼也不說避孕呢?葉姐過了線回來之後也沒見買套買藥。
這什麼情況?都盼著給他生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