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199章 作壁上觀的無奈

  「害怕嗎?」那個獨眼龍罵罵咧咧走後,王燕玲用頗為微妙的口氣問,「明天咱們就要出戰了。」

  「怕什麼,來都來了。」許婷在探視窗那兒一直傾聽到那男人走遠,才笑了笑說,「反正真要敗了,你一個喜歡女孩子的,肯定比我慘啊。嘖嘖,你看剛才那傢伙,長得那個丑誒……不行不行,真要快輸了我就自殺。回頭在他們這地方飄著鬧鬼。」

  王燕玲的表情嚴肅了幾分,「輸了真的會死的。」

  「我知道。你不是也知道嗎?怎麼,就興你們拿工資的來為了正義犧牲,不允許我們好市民見義勇為摻一腳啊?」許婷高高抬起蜜潤修長的腿,架在鐵窗上一下一下壓著,「放心,既然這裡有過贏了的,咱們就能贏。」

  王燕玲略顯艷羨地說:「我真羨慕你的樂觀。」

  「我更願意聽到你說羨慕我長得好看。」許婷笑嘻嘻回答,暗暗催促真氣,又在體內走起了小周天。

  以她目前的能力,還不足以讓內息在不需要潛心冥思的情況下自如運行在大周天,不過她相信自己早晚能辦到。

  根據王燕玲從汪媚筠哪裡得到的情報,角鬥場這個遊戲的「主辦者」也很樂於看到角鬥士被女性挑戰者殺死後洩憤復仇的場面,所以並沒有在飲食之類的地方動手腳,對有些過於強悍的男性鬥士,甚至還會要求他們做出更多讓步,好達到一定程度上的公平。

  但這個實力配比的公平僅限於第一場。

  上場的女人初戰獲勝的概率並不低,但隨後每一戰,對方的實力都會更強,能在第三戰拿下勝利,帶著獎金順利離開這裡的,用鳳毛麟角來形容也不為過。

  吃過晚飯,兩個端著槍的男人來到門前,讓許婷和王燕玲戴上屋裡的手銬,然後開門把她們領了出來。

  王燕玲和來的時候一樣,一路都在默默打量。

  而許婷的小嘴兒則完全閒不住,東一句西一句問個不停,還問得不著邊際天馬行空,通過狹長走廊這短短的十幾分鐘,她就套出了身後那位小哥的戀愛史。

  被前面帶路的壯漢扭頭怒斥了一頓後,跟在她們後面的小哥很不爽地嚷嚷:「你就不關心我們要帶你們去哪兒嗎?」

  「去哪兒啊?」許婷眨巴著看起來天真爛漫的水靈靈杏眼,就像是為了滿足他的要求一樣隨口問。

  「去看今晚的角鬥。」前面帶路的不耐煩地說,「你們明天就要出場,所以今晚可以旁觀幾場,免得到時候上來就嚇尿,老闆不喜歡看那種一邊倒的遊戲。」

  「你們老闆喜歡看勢均力敵的啊?」

  「我們老……」那男人說到這兒,非常生硬地閉上了嘴。

  之後,不管許婷怎麼逗,前面那個男人都沒有再開過口,後面那個小哥偶爾忍不住還會回幾句嘴,但也隻字不敢提起「老闆」。

  不久,她們兩個被帶到了一個像是貴賓室的屋子,巨大的落地窗外,正好可以從略高一點的地方俯瞰整個角鬥籠。

  把她們的手銬用鐵鏈連接在落地窗邊,讓她們只能坐在沙發上看後,那兩個人迅速離去,將鐵門從外面鎖上。

  許婷站起來,雙手摸著面前冰冷的玻璃,望著外面鐵籠中地板上斑斑點點洗不掉的暗紅痕跡,輕聲說:「古代的貴族喜歡看奴隸和獅子打架,這麼多年過去,人類好像沒什麼進化,達爾文這個死騙子。」

  王燕玲忍不住說:「達爾文的進化論不是這個意思啊……」

  「我就隨便抱怨一句。誒……那進化論是什麼意思啊?」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許婷就一直在聽王燕玲對她進行的科普,中間還跑題去介紹了一下關於「演化論」和「進化論」兩種翻譯方式的不同帶來的影響。

  「你懂得這麼多,為什麼不去當學者啊?」等王燕玲說盡興,許婷好奇地問,「這麼辛苦進特安局,還要來做這麼危險的任務,太浪費你的好腦子了。」

  她被誇還有點不好意思,撥拉著頭上的利落短髮小聲說:「其實我就是愛看一些科普類的媒體而已,可不是真的腦子好。」

  她們隨口聊了幾句,四周不知哪裡的音響忽然傳來了激情澎湃的解說聲音。

  「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準時收看本次角鬥場的精彩表演。為大家解說的依舊是我,荷爾蒙過剩的野獸先輩。所有鏡頭請就位,今晚的精彩表演即將開始——Music!」

  嘈雜刺耳的重金屬隨之響起,肉眼可見桌上的擺件正在隨著音波震盪。許多小型無人機攜帶著鏡頭出現在鐵籠的周圍。

  看到那熟悉的東西,許婷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雖說舒子辰為她做了點起碼的改扮,但要是這邊L-Club的觀眾和連環姦殺案那邊有重疊的話,依然存在被認出來的可能性。

  姦殺案那次出鏡,事後注意力被沈幽動用雪廊的能量吸引過去,這次要是被認出來,許婷可能就要進入L-Club的調查名單了。

  她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希望自己含淚變醜一些的改裝能多少有點隱瞞效果。

  「今晚出場的挑戰組,是在上次角鬥中幸運獲勝的姑娘,她們的髮色恰好不同,我願意稱她們為幸運紅、幸運棕和幸運黑。現在,有請她們在音樂中出場,為了千萬獎金而戰!」

  在解說聒噪的嗓音中,三個年輕女人從籠子外的一個通道出現。

  不過她們並沒像正常格鬥比賽出場的選手一樣有心情舉起雙手展示自己的肌肉,三張還算標緻的臉呈現的表情都十分嚴肅,甚至可以說是凝重。

  「估計她們不是為了獎金主動來的。」許婷握緊拳頭,語調透出隱隱的憤怒,「希望她們今晚能贏。」

  解說囉嗦了一大堆無聊的外號之後,大聲叫喊:「三位美女已經進入籠子,下面,請她們中的代表來領取今天的武器!」

  那個看上去最年長也最強壯的棕髮女郎大步走到籠子邊,在外面一個滑開蓋子裡的綠色按鈕上拍了一下。

  籠子頂上的空洞裡響起一陣滴滴答答的電子音,跟著,掉下來了三種武器——一根金屬棒球棍、一對兒拳刺和一把羊角錘。

  許婷認真觀察著,小聲說:「他們沒給太長的銳器,看來男鬥士那一邊不是什麼怪物,估計就是特別強壯的人。」

  解說的語調更加高亢,甚至有些破音,「那麼,輪到今天抽中出戰的幸運兒登場了!他是叢林的猛虎,草原的雄獅,他能一晚上肏暈四個最騷的婊子,他的雞巴能讓挑戰者看見就渾身顫抖!讓我們歡迎他,淫慾的霸王!」

  王燕玲撇撇嘴,不屑一顧地說:「什麼垃圾介紹,不知道雄獅是出了名的秒射早洩嗎?」

  許婷一扭臉,「誒?真的嗎?」

  「真的,發情期雄獅一天要交配幾十次,哪有功夫跟男人一樣磨磨蹭蹭。對大多數生物來說還是繁殖效率最重要,也就人類和海豚會以交配享樂。」

  許婷正想跟她聊聊海豚的事兒,下面的鐵籠裡,那個什麼淫慾的霸王出場了。

  和她們兩個聊天時候猜測的情形差不多,鑽進門裡正張開雙臂對著四周鏡頭展示肱二頭肌的男人,是個看上去足足超過兩米的巨漢。他並不像健美先生那樣輪廓凹凸明顯,整體線條更像是格鬥擂台上的重量級選手,緊湊而有力。

  除了露指拳套之外,他幾乎全裸的身軀上還穿著兩樣東西——一個看起來很結實的硬皮護襠,和一副被皮帶固定在頭上的護目鏡。

  王燕玲不自覺皺起了眉,很明顯,這兩處要害的防護大大提升了女子組將其擊殺的難度。

  許婷的表情也凝重了很多。她練過正經格鬥技,不是隨隨便便報班玩玩的愛好者。她深深明白在同等實力水平下,體重的差距意味著什麼。

  她有韓玉梁傳授的內功,姑且還有幾分底氣在。

  可下面籠子裡的三個女人,顯然不可能有這樣的功夫。

  她們要如何獲勝呢?

  解說員的聲調再度變得高亢而興奮,音樂聲忽然停止的那一刻,他用震耳欲聾的嗓門咆哮:「現在,角鬥開始!Ready——GO!!!」

  男人並沒急著出手,而是淫笑著用手拍打著自己的皮護襠,發出彭彭的聲音,同時前後搖擺腰胯,發起了下流的挑釁。

  不過挑戰者們比想像中冷靜,她們很快散開,扇形面對著敵人,很小心地挪動腳掌,幾厘米幾厘米地推進。

  不知道是否為了方便鏡頭區分,三個女人的衣著並不一致,紅髮的穿著空手道的道服,棕髮的則是一身長袖運動裝,黑髮的那個最為暴露,運動背心加短褲,和其他兩個一樣赤著腳。

  拳刺在黑髮姑娘的手上,紅髮的拿了羊角錘,棕髮女孩雙手緊握球棒,很小心地用眼睛估算著距離。

  就在她們接近到不足三米的距離時,那巨漢雙手在胸前一拍,獰笑著向他左手側的紅髮女人衝去。

  應該是之前勝利的場次就已經商量好了戰術,被盯上的姑娘迅速後退,另外兩個立刻就近包抄男人的側面和背後。

  男人的動作並沒有因為龐大的體型而遲緩,足夠強壯的肌肉本來就是速度的先決條件之一。

  即將被抓住的瞬間,紅髮女孩換成雙手握錘,向著巨漢的鼻樑狠狠砸去。

  黑髮姑娘的拳刺也打了過來,瞄準伸手抓人而露出的腋下空當。

  但這兩個都是吸引注意力的佯攻。

  棕髮女人像一隻矯健的豹子,助跑兩步跳上籠壁,在方格柵欄上一蹬騰空而起,雙手握著金屬球棒就向著男人的後腦狠狠砸下。

  那巨漢的反應也很快,聽到背後籠壁傳來的聲音,立刻將左臂回伸腦後,結結實實挨了一棒。

  這一下格擋的代價,就是羊角錘砸中了他的鎖骨中央,拳刺在肋側留下了一排血洞。

  他怪叫一聲,右臂輪圓,狠狠打向背後。

  但棕髮女人剛剛落地就一腳踢向那男人的屁股,靠對方的體重優勢把自己向後彈開。

  黑髮則趁機用拳刺又補了一擊,紅髮手裡的羊角錘也狠狠砸下,正中男人因痛一縮的左肩。

  這一套配合,換個尋常成年男子來吃下,已經差不多要失去戰鬥慾望投降了。

  「糟,不能貪刀。」許婷下意識地用上了一個遊戲術語。

  她說得沒錯。

  體力、耐力都處於劣勢的女人對付這樣的強壯巨漢,就像是在難度極高的遊戲中挑戰BOSS,每一擊都應該以保全自身為前提。

  面對被蹭一下就傷筋動骨的敵人,及時迴避遠比多攻擊一下更重要。

  許婷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那個巨漢側踢出的腳,就已經蹬在了黑髮女子的胸前。

  體重和力量的差距在此刻顯露無遺,那看起來就很輕盈的身軀此刻好似脫離了引力的束縛一樣向後倒飛出去,在地上一連滾了七、八圈。

  紅髮姑娘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行動過於激進,側身躲開一擊勾拳,就快速碎步後移。看她的步點,至少也做過專業拳擊的基礎訓練。

  那巨漢沒有追擊身前身後逃開的兩人,而是背靠著柵欄用手抹了一把腋下的血,放在嘴邊伸出猩紅的的舌頭舔了幾下,滿面升起亢奮的紅光。

  棕髮女孩大聲對黑髮同伴說著什麼,黑髮女子喘息著雙手撐地,勉強站了起來。

  僅僅剛才那一腳,就已經讓她唇角垂下了血絲。只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不小心咬破,還是內臟已經受損。

  「贏不了了。」王燕玲絕望地搖了搖頭,「對手比看起來聰明,這個黑頭髮的多半是她們的核心,她一受傷,另外兩個看著都膽小了不少。」

  許婷歎了口氣,「那,明天咱們倆準備怎麼打?看來得有個大致計劃了。」

  王燕玲想了想,問:「那天在島上,你接受測驗的時候有沒有出全力?」

  許婷笑了笑,「沒,也就百分之七、八十的樣子吧。不過真打之前我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厲害,畢竟早些時候我還被個不怎麼壯的混蛋姦殺犯弄得沒辦法呢。」

  她捏了捏拳頭,「努力一定會有回報。」

  「那你來做主力。」王燕玲迅速做出了決定,「一開始你做出比我弱的樣子,我來誘敵。我學過柔術,我來想辦法制住對手的關節……」

  她剛說到這裡,籠子裡的男人忽然開始移動,保持著背靠柵欄的狀態,側向邁步,迅速往拿著棒球棍的女人方向接近。

  棕髮立刻後撤,紅髮迅速逼近,保持隨時可以高速支援的距離。

  這顯然是她們之前約定的戰術,任何一個被攻擊,另外兩個就突襲側翼和後方。

  但黑髮此刻受了傷。

  就在棕髮被逼入一個角落,不得不選擇轉向的剎那,巨漢猛地轉身,大步衝來。

  紅髮怒吼一聲,雙手握住羊角錘開始助跑。

  棕髮也停下步子,狠狠揮出了手裡的棒球棍。

  可惜黑髮的速度沒有跟上,來自側面的牽制,消失。

  那巨漢毫不猶豫抬起右臂擋住球棒,順勢反手一抓,往後爭奪。

  力量上差距太大,棕髮只能選擇鬆手。

  紅髮的羊角錘被他偏頭躲過,打中了左肩。

  這時他只要後揮球棒,紅髮根本無力躲避。

  但他似乎牢記著他不能使用武器的鐵則,一甩胳膊將球棒丟出很遠,才反手去抓紅髮。

  紅髮不敢再貪刀,手腳並用往後撤退。

  棕髮也緊張兮兮地向一旁拚命逃開。

  受傷後速度受到影響的黑髮剛剛趕到,她一個急剎車轉身就想跑。

  可那男人等的就是這一刻,縱身飛撲,大掌一伸,緊緊攥住了她的腳踝。

  另外兩個見勢不妙,紅髮趕忙停步轉身想要過來支援。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了武器,棕髮的情緒像是已經被恐懼佔據,原地停了一下,猶豫了幾秒。

  這種生死攸關的角鬥,幾秒已經足夠左右局勢。

  那男人咆哮著將黑髮的身體當作武器,一個橫掃,砸在了紅髮的腰上。

  紅髮哀鳴一聲,羊角錘掉在地上,人被黑髮的身體砸中,一起倒下。

  那男人毫不猶豫改換目標,邁開大步向著沒了武器也沒有支援的棕髮跑去。

  棕髮尖叫一聲,撒開長腿就跑。

  她倒是沒有因為驚慌而失去理智,知道靠不停變向來抹平直線速度上的差距,也知道不跑向另外兩個同伴,試圖把對手引到對角去,順便撿起被扔過去的棒球棍。

  可她實在是太過緊張,眼睛一直盯著那根球棒,跑著跑著,才忽然反應過來背後沒了那沉重的腳步聲。

  她急忙扭頭,就看到那巨漢已經到了那兩個同伴的身邊。

  黑髮頭暈目眩還沒能站起,紅髮四肢並用爬向自己掉落的羊角錘,發現趕不及後,尖叫一聲蹬牆貓腰前衝,雙臂展開抱住那男人的膝蓋,渾身用力想要將他扳倒。

  可男人雙腿後撤,直接以摔跤手的招式重重砸在了紅髮的身上。

  那可能接近三百斤的堅硬身軀,直接砸出了一聲慘叫。

  但紅髮並未放棄反抗,她伸出雙手,想去扭男人的腳踝。

  關節總要比肌肉部位脆弱許多。所以她和王燕玲的思路,在此刻達成了微妙的一致。

  然而,關節破壞的效率,取決於力量。

  那男人根本沒去縮腿躲避,而是挺身坐在紅髮的腰上,雙手抓住她修長雙腿就是一擰。

  膝蓋和腳踝在撕心裂肺的慘叫中扭曲成不正常的折線,抓住對方腳腕的雙手,也轉瞬失去了力氣。

  這時黑髮衝了過來。

  棕髮也撿起了球棒。

  黑髮覺得還有機會。打贏這一場,她們就能等到傷癒再出戰第三場,看紅髮的雙腿,她們至少能多鍛煉兩、三個月。

  可棕髮的膽子,跟不上黑髮的決心。她聽著黑髮衝向男人時大喊的話,看著自己的同伴主動跳向對手的身上竭盡全力纏住他,她知道這是在給自己製造機會,可她就是動不了。

  她的腿在哆嗦,腳像是踩了棉花,身軀變得僵硬,意識甚至分辨不出時間的流速,轉動的眼睛,一直忍不住去看正在慘叫的紅髮同伴。

  黑髮一邊拚命拳打巨漢的後背,一邊喊破了嗓子提醒棕髮過來出手。

  巨漢怒吼一聲站了起來,捧起黑髮的身軀對他來說並不比抓起一隻寵物困難多少。

  他沒有費力去掰開黑髮的腿,而是就這麼帶著她向前衝去,狠狠一撞,把她擠在了堅硬的胸肌和更堅硬的柵欄之間。

  一口血咳了出來。

  毫無疑問,黑髮的戰鬥力,也已經降到了底。

  男人扭頭看了遠角的棕髮一眼,哈哈笑著把黑髮手上的拳刺粗暴扯下,丟到一邊,跟著一記提膝打在黑髮的後腰。

  黑髮悶哼一聲向前撲倒,腰椎似乎受損,下半身不停抽搐,赤裸裸的白腿像是剛被剝了皮的牛蛙。

  男人摘掉護目鏡,惡狠狠地蹬著遠角靠在柵欄上發抖的棕髮,獰笑著解開了護襠。

  那塊比三角褲略大一些的皮具匡噹一聲掉在地上,被解放出的性器,像是號角一樣又彎又長,龜頭碩大。

  看來是從粗暴蹂躪女性身體的過程中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他的陰莖一看就已經膨脹到了極限,隔幾秒就上跳一下,好像在對遠角的棕髮挑釁一樣。

  解說員仍在不停地聒噪,摻雜的詞彙也越來越粗俗,都能聽到他對著麥克風亢奮到粗喘的噁心聲音。

  「看吶!霸王解放了他的大雞巴!他要來征服這些騷貨了!雖然幸運棕還站著,可惜,她嚇破了膽,我看她馬上就要尿了,霸王!肏吧!肏吧!肏死這些婊子!」

  許婷不滿地嘟囔:「欺負女人的貨色,也配用霸王這個詞,項羽的棺材板都要被轟碎了。」

  「欺負女人的就喜歡起這種看上去威風的名字,」王燕玲用拳頭捶了一下面前的玻璃,憤憤地說,「要麼就是什麼魔教,要麼就是什麼勁夫,其實就是人渣……」

  綽號霸王的角鬥士對角落棕髮的膽怯模樣非常滿意,他走過去用腳撥開黑髮的雙腿,蹲下,狠狠一扯,直接把她的運動短褲和裡面的內褲一起撕成兩半。

  他用手抹了幾次唾沫,扒開她的屁股,興奮地俯身趴下,狠狠一頂,插了進去。

  「啊啊啊——!」黑髮女人慘叫著雙手前伸,拚命想要爬開。

  但壯碩的男人仗著生理上的巨大優勢死死扳住了她的肩膀,像一隻覆蓋在羔羊身上的熊,弓著背一下一下地狠捅。

  這時,棕髮似乎終於鼓起了一點勇氣,拿著金屬球棒向著男人的方向緩緩走來。

  他沒有絲毫畏懼的樣子,一邊繼續發力蹂躪黑髮已經無法抵抗的下體,一邊抬起頭,對著過來的棕髮咆哮威脅。

  但許婷和王燕玲沒有在看他,也沒有看那個逼近的棕髮。

  她們兩個人的眼睛,都落在了剛才倒下的紅髮身上。

  那個雙腿被擰到扭曲的女人,竟然悄悄爬了起來,過去抓起一個拳刺戴在手上,緩緩爬到了巨漢的身後。

  就在他大聲咆哮恫嚇棕髮的時候,紅髮死死咬著牙,瞪著通紅的雙眼靠折斷的膝蓋發力,撲向巨漢的雙腿之間,戴著拳刺的手,狠狠砸向了他正因興奮而收縮的陰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