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195章 隔江猶唱後庭花

  不少結婚多年的成熟婦女,玩過了床上的無數體位花式,對老公的性器比自己的小穴還要瞭解……她們依舊不願意被老公看到排泄的樣子。

  污穢從身體裡排出,天然就帶有濃烈的私密性和羞恥感,就連挖鼻屎,大部分女孩也會小心翼翼避開可能的目光。

  所以在調教師手上,利尿與灌腸,從來都是摧毀羞恥心和自尊的優先手段。

  提前被堵住了嘴的任清玉連抗議的聲音也發不出來,就在肛塞被拔掉後噗嚕嚕噴出了昨天的炸雞。

  一起被噴進盆裡的,還有她最後那點臉皮。

  這活兒韓玉梁已經幹得非常熟練。對於喜好無孔不入的他來說,不需要考慮事後清潔身上污穢的便利其實很重要。

  打開換氣扇,噴灑清香劑,倒盆換水,開始第二輪。

  整整一上午,他就是在耐心用調配的復含刺激性的熱水清洗她的直腸,一遍又一遍。

  午飯前最後一次噴完水,他用紙巾擦一下,任清玉的屁眼都會一張一合蠕動好幾次。

  裡面已經洗得相當乾淨,指頭伸進去掏一會兒,出來後只能聞到淡淡的薄荷香。

  但他沒急著用粗大的肉棒開始最直接的調教,而是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慾望,重新灌了調配濃度加大的液體進去,插入肛塞,底座用皮帶固定,拉回丁字褲兜住,繞到前面,給淚流滿面的任清玉戴上眼罩,打開口枷,從洞裡跟她舌吻了一會兒,柔聲道:「今天委屈你稍微餓一下肚子,我辛辛苦苦洗這麼乾淨不容易,等晚上下課,我讓你吃夠炸雞。」

  「嗚嗚嗚!嗚嗚……」

  她大概是在抗議。不過韓玉梁不太關心,把握最後的時間,他從口枷的洞裡插入,姦淫了一會兒她的嘴巴,給她留下了富含蛋白質的一餐,揚長而去。

  午飯後,他用任清玉插著肛塞的屁眼特寫和十七次高潮搞定了負責監督的莉蓮,得知了一些不算太重要的情報。

  買主那邊有點著急,要求5號之前將莎莉交貨,崔彩順的客戶也把期限設定在了10號之前。

  看來海蛇在宣傳中沒少吹噓新來調教師「魔手」的本領,才會讓平常等待週期一個月以上的奴隸買家們如此催促。

  不過無妨,今天早晨開始,他就發覺屁股那邊發熱的頻率越來越密集。

  汪媚筠估計已經在路上了吧。

  希望不要今晚就到,再有大半天,他就有信心給任清玉心火作祟的美艷身軀烙印上淫肛和淫穴兩個標記。

  一旦成功,變成身體的自然屬性,那麼作為調教成品,她除非清心寡慾長時間不讓心火發作,慢慢降低影響,不然就一定會保持下去。到時候即便心裡還是對他不滿,起碼身體上離不開他,能多一重必要的保險。

  對一般的女人,這樣高密度集中部位的道具調教很容易造成損傷。

  但任清玉是個內家高手,他相信這點苦難,一定受得住。

  下午他故意拖延了一會兒,延遲到兩點半左右,才離開已經失去意識的莉蓮,沖個澡去了任清玉的房間。

  她渾身通紅,身上滿是細細的汗珠,雙膝之間的底座上,滴滿了掉落的愛液,臨走前給她接上吸管的大瓶營養飲料,已經被喝得見了底。

  摘掉眼罩,韓玉梁看到了幾乎可以算是狂亂的目光,刀子一樣拚命戳著他的臉。

  這會兒拿掉口枷,多半會被破口大罵幾個小時。

  「別這麼生氣,清玉,」他不緊不慢換了瓶飲料,讓她先大口吸吮喝下補充流失的液體,柔聲道,「一會兒你就知道,這些忍耐都是值得的。」

  任清玉當然並不信他。她已經快被屁眼裡又涼又熱還陣陣刺癢的感覺逼瘋,要不是還有雙乳和蜜壺裡的快感沖抵,她早已經用起全部內力大鬧一場。

  他也無心多費唇舌,繞到後面,先用盆接好,把她肛塞拔掉,順便脫掉了一早就濕淋淋亂七八糟的丁字褲。

  愛撫了一會兒敏感到一碰就抖的臀肉,他去衛生間換來清水,又給她灌腸了兩次。

  這次清理完後,他彎腰掰開她的屁股,從臀尖向溝谷中央輕輕吻去。

  當舌尖繞著嫣紅的括約肌旋轉時,固定架劇烈地晃動起來,任清玉纖細的脖頸瞬間漲紅變粗,青筋在側面暴跳。

  子宮頸積蓄已久的快感被這突如其來的奇妙愉悅點燃,頃刻間給了她一個前所未有的絕頂高潮。

  跟著,他的舌尖鑽了進去,一寸寸玩弄著她幾乎在情慾中變質為性器的肛門。他舔平細密的紋路,在中央緩緩擠入,扭動幾下,在緩緩撤出。

  白皙的臀肉激烈地痙攣,連帶蠕動起來的蜜壺把振動棒都推出來了一截。

  「舒服麼?這才是開始而已。」

  任清玉的鼻子已經無法供給足夠的氣息,口枷的縫隙中傳出她用力呼吸的哨音。

  他塗上潤滑油,將指頭插入屁眼,用力攪動。

  蓋過了雙乳電極刺激的快感從肛內傳來,眼淚從面頰上掉落,她搖晃著身軀,擺動的小腿把高跟涼鞋都甩飛了一隻。

  可情慾的甜美已經泥沼一樣將她淹沒,無處可躲。

  韓玉梁加上更多潤滑劑,擠入了第二根指頭。

  任清玉頓時無比感謝嘴裡的口枷。

  如果沒有這個奇怪的東西堵住她的聲音,她此刻能讓放浪的尖叫穿透屋頂,然後因此羞恥到找個地方躲起來一輩子不見人。

  一上午加一中午的憋脹在記憶中留下的苦悶全部煙消雲散。

  她覺得自己像是赤著腳走過了漫漫長路,上面鋪滿了粗糙尖銳的礫石,但抵達終點後,就看到了無數仙人乘雲降臨,讓她通體沐浴在無邊的幸福感中,幾欲飛昇。

  韓玉梁望著自己被屁眼緊緊吸住的指頭,也沒想到敏感的肛門在能抗住這樣的調教後會呈現出這麼誇張的效果。要是一般男人此刻插進這個狂亂的腸子中,怕是不動都要被轉眼吸到秒射。

  那麼,辛苦了大半天,也是該獎勵自己一下的時候了。

  他亢奮地亮出一對上舊相識就格外亢奮的陽具,壓下急切的龜頭,抵住她飢渴蠕動的屁眼。

  那肛口竟然毫不猶豫往後一挺,反包了上來,貪婪地將龜頭含住小半個尖兒,好似在無聲地求他進來。

  他不再猶豫,扶著她滑溜溜的豐臀就是一插。

  「嗯……嗯嗯嗯……哼嗯嗯嗯嗯……」不成調的呻吟從任清玉的鼻腔後部溢出,如泣如訴,卻又透著無法遮掩的極樂。

  韓玉梁也爽到大口喘息,每一環腸肉都在瘋狂吸吮著他的雞巴,熾熱的腸腔幾乎變成了絞搾精液的刑場,他只要全力穩住精關,隨便怎麼抽送,都能暢快到渾身發麻。

  這有鎖陰功加持的敏感屁眼,終於成了銷魂十景水平的淫褻尤物。

  雖說銷魂十景二合一的神器他體驗多次,耐力已經遠超從前,可在這種讓他充滿征服感的愉悅姦淫中,他根本沒必要硬挺著堅持下去。

  不到半小時,他就皺眉長哼一聲,身體前壓,龜頭在腸壁銷魂噬骨的嘬吸中一跳,噴出了陽精。

  繞到前面,韓玉梁坐在地上,撫摸著任清玉的臉,解開口枷,微笑道:「我是不是沒有騙你?」

  她渙散的目光緩緩凝聚起來,落在他的臉上,神情複雜無比,彷彿恨不得這就一刀殺死他,再捧著他的頭自盡殉情。

  「不要總是言不由衷,清玉,你剛才有多快活,我可是最直接感受到了的。」

  那個細細的大頭震動棒,都被她推擠出來,掉在了地上的淫水窪裡。

  他捏了捏她有些發白的唇瓣,柔聲道:「告訴我,舒服麼?」

  「嗯。」她頹喪地點了點頭,濃黑的劍眉尾稍都略略下垂。

  「那你為何還是這副樣子?快活,就該高興點嘛。」

  「我發現……我中你的計了。」她淒然一笑,喃喃道,「你口口聲聲說要救我,就算……你不是信口雌黃,可你……卻還是要趁著這個機會,把我……變成一個下賤無恥的……淫娃蕩婦,如此一來,我只要還愛惜顏面,就不得不做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韓玉梁搖了搖頭,「交易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但你說我趁火打劫,倒也不假。只不過我必須這麼做,否則,我不敢安心救你。」

  任清玉微顯錯愕,抬眼看著他,「這是為何?」

  「我是怎麼來到這時代的,你該不會忘了吧?」韓玉梁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難道當日在相府外,你是來給我收屍守寡的?」

  任清玉神情一變,似乎是受了極大的羞辱一樣,目光一陣閃爍,咬牙切齒道:「你本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淫賊!江湖正道一呼百應,都欲殺你而後快!你為何不想想就沒人來救你!」

  「其實真要動手到最後,那些人反而會救我的。」韓玉梁淡淡道,「他們是為了藏龍寶居,和你不同,不然,你也不會怒氣沖沖質問他們,對麼?」

  「對,我……是一心要殺你的。我不在乎什麼藏龍寶居。」

  韓玉梁笑道:「所以啊,我不忍心看老相好在這鬼地方被調教成性奴,打斷四肢綁在床上供人淫樂,只好趕來救你。可我又不想給自己救出一個仇家,到時候你跑去和陸雪芊聯手,跟我作對,我還要頭疼怎麼處理。你說,我有什麼辦法?」

  「我保證過了呀!」任清玉含淚怒道,「我雖是女子,也算一言九鼎!」

  「我不信那些。」他搖搖頭,「女人心,海底針。我還是讓你捨不得殺我,比較穩妥。清玉,其實你真的猜錯了。的確,我在趁機讓你變成對我渴望無比的情人,但這真的是救你的一部分。我必須調教你直到來救咱們的支援到位,如果我不這麼做,就只能對你嚴刑拷打,強暴蹂躪,用另一種方式逼你服從。你覺得那樣更好麼?」

  他擦掉她眼角的淚花,「你不過是在我面前有些丟臉而已,沒受什麼苦,還快活得直抽抽,平心而論,我這都算是以德報怨了吧?你就算因為這個今後離不開我……很過分麼?就算我不做這些,你的內功底子是破了童女身的梧桐焚煉,直到涅磐心經大成取代它之前你都不可能不來找我,我難道沒機會上你的床?」

  其實已識穿她忽然發作的原因,韓玉梁湊近在她唇上輕輕一啄,柔聲道:「你這人啊,就是性子彆扭,剛才舒服得太狠,爽過了勁兒,忽然一下子覺得好喜歡我,心裡受不了,對麼?」

  「呸!」她面紅耳赤,當即否認,「你好不要臉!哪有的事!」

  「清玉,男歡女愛,我讓你歡,你自然愛。」他將她顫抖唇瓣吻住,吮吸片刻,吐舌進她口中,糾纏玩弄一會兒,才笑道,「你不承認,那我就只在這裡親你,不去後面玩你屁股了。」

  「不去就不去,我好稀罕麼?」她氣得發抖,「信不信我咬斷你的舌頭!」

  「不信。」他悠然笑道,探頭就將她再次吻住,舌尖長驅直入,連後槽牙中間的腮內,都慢悠悠舔過幾遍。

  果然,沒有被咬。

  她的確合口嚇唬了他一次,但牙齒擠住他的舌頭,一直到被他來回舔著鬆開,都沒真發力。

  這次離開,兩人的舌尖都連了絲,像是含了個牽線搭橋的蜘蛛。

  任清玉低頭嬌喘片刻,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似的,可抿住嘴巴又憋了回去。

  換成普通的年輕女人,剛才那種程度的恐怖高潮來上一次,大概足夠她冷靜幾個月不惦記床上的事兒。就是換成如狼似虎食髓知味的成熟婦人,估計也能偃旗息鼓淫慾入庫騷放南山,起碼幾十天飢渴不起來。

  但任清玉此刻的情況不同。

  一來,她不知不覺已經沉浸於被調教的氛圍之中,腦中除了男女之事並不會多思考其他,這種狀態下的女人淫慾本就來得快去得慢,極易死灰復燃。

  二來,她放出來在全身遊走的心火還沒瀉呢。

  所以韓玉梁有恃無恐。

  他看她不說話,湊過去又吻住她,這次連乳頭上的電極也關了,不給她剩下一點刺激。

  「你……到底要我承認什麼啊?」被吻了五次後,任清玉終於捱不住了,一扭臉躲開他湊過來的嘴,別彆扭扭地問。

  直接讓她承認喜歡自己,那估計還要在這兒耗上一天,韓玉梁很明智地笑道:「就是我說的啊,你剛才最爽快的時候,忽然覺得好喜歡我,才故意指責我的,對不對?」

  任清玉深呼吸了幾次,小聲道:「啊,差不多吧……就、就是那樣。你搞得我心都亂了。」

  「哦。」他點點頭,湊過去又吻她。

  「韓玉梁,你……又要言而無信?」她眉心緊鎖,看來是感受到熟悉的套路又來了。

  他雙手一攤,無辜道:「我說的是你不承認就不去,也沒說你承認了就一定去啊。要不你……」

  「我絕不求你這個!」

  看來一時間能拋掉羞恥,不意味著每次都能亂了神智。

  今天的心火份量不足,韓玉梁也不強求,反正淫聲浪語想聽,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勾引她說。

  這麼一口銷魂淫肛等著,他可不想再浪費時間。

  回到後面抹好潤滑一桿進洞,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下午的調教課程剩餘的時間裡,他們就一直在用這種異常的方式交合。韓玉梁射過,就到前面跟她親吻,回復了精神,就到後面再日。

  等傍晚快結束時,那濕淋淋的屁眼已經高高腫起,運功幫忙都一時間消不下去。

  但任清玉並不難受,她高潮了太多次,中間甚至受不了主動開口求他又給她上了口枷。

  她覺得自己不知道餓不知道渴不知道痛,好像渾身的感受,就只剩下了爽。

  那個本該往外排東西的小洞,被那麼粗的東西逆塞進來,她卻能舒服到噴尿。

  她該不甘心的。

  可渾身上下每一根筋都被玩壞了,屁眼被碰一下就舒服得直哆嗦。

  她只能安慰自己,等脫身之後,找到機會,再慢慢靜心修養,把這被弄淫了的身子,逐步調理恢復。

  「說起來,你怎麼也不提醒我一聲,」韓玉梁摘掉口枷,一邊擦著她唇角的唾液痕跡,一邊笑吟吟道,「我這樣一直玩你的後庭花,可是解不掉心火荼毒的啊。」

  任清玉眸子亂轉,好一會兒,才想起什麼一樣趕緊做了個恍然大悟的樣子,顫聲道:「對、對啊,你這惡賊……也不……不跟我說。」

  「你不知道?」

  「我……我……我……唔……」她一瞪眼,豁出去一樣道,「太爽,忘了。」

  「哦……」他拖了個長音,沒繼續糾纏,笑道,「就不怕我到晚上也不給你解麼?還是說你打算到那時候再求我?」

  任清玉閉上眼睛,輕聲道:「我知道不用求你。」

  他笑了兩聲,拿出鑰匙,打開了固定架,「算你料事如神一次,去洗澡吧。」

  她脫下高跟涼鞋,扯掉本來也沒什麼用處的胸衣,晃晃悠悠走向衛生間,快到的時候一扭頭,皺眉道:「我還不可以吃飯麼?」

  射進後庭花裡的精液都快能洗洗裡面了,饒是韓玉梁能征善戰,這會兒也有點腰酸,便笑道:「你要換個菜單麼?」

  「不要。」她走進去,「別的我又不知道好不好吃。」

  「要勇敢點嘗試新鮮東西啊。」

  「抱歉,我是古代人,新鮮東西太多,我寧願先只碰熟悉的。」

  行,能自嘲了,看來適應良好。

  他起身跟進去,「我幫你洗。」

  「不、不用!」

  「真的?」

  「算了,隨你高興。」

  等晚上韓玉梁再過來忙碌幾個小時,任清玉的後庭花,就成了徹底綻放的媚壺,很難再恢復如初。

  比較遺憾的是,一牆之隔的牝戶效果不如預期,雖然比從前是敏感了很多,但也就是淫穴三、四分的程度,照這個進度,明日要整整一天都專注在這片白虎媚肉才行。

  可從凌晨起,他左臀皮肉下的發射器,就沒有再停止過工作。

  源源不斷的熱量在提醒著他,汪媚筠已經接近了。

  他只好把寶貴的時間,用來叮囑任清玉更多事情,順便為她恢復精神內息,商量行動計劃。

  「我不想等在這裡。」她固執地不肯讓步,堅持道,「我要去殺了那些把我帶來這裡的人。」

  「可你還不熟悉這個時代的武器,我怕你吃虧。」

  「你已經提醒我很多了,我都記在心裡。那些鐵管……槍,我會注意躲開朝向。」

  韓玉梁正色道:「可遠處的呢?我說過了,有些槍的射程可以超過百丈,我有玄天訣護體,可以感知殺意本能躲避,你的梧桐焚煉,恐怕沒這個本事吧?」

  「那……」她咬牙道,「我跟著你,聽你的安排行動。但這些人牙子,我一定要動手殺上幾個!」

  韓玉梁斟酌片刻,只得道:「好吧,那你一定要聽我命令,不可亂殺,也不可妄動。支援的人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其實也不清楚,咱們到時候主要還是見機行事。」

  任清玉用力點了點頭,跟著皺眉道:「都要動手了,玉梁,你能不能給我……找身像樣的衣服?」

  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連體大網眼,好像穿了一張漁網似的,看著提到脖子,其實什麼也擋不住,「要讓我這樣出去動手,你女人可就被別的男人看光了!」

  韓玉梁興致勃勃上下掃了她一眼,笑道:「可真的挺好看,很適合你。」

  什麼衣服配什麼人。

  葉春櫻的白絲襪,許婷的熱褲,沈幽的紫高跟鞋,汪媚筠的制服,都是這個道理。

  這種純粹為了情趣,狂野性感的連體大網眼內衣,就是要穿在任清玉這種豐美勻稱,不至於太過瘦削也不顯得太過結實的女郎身上才能顯出效果。

  可惜今天是用不上了。

  在她的怒視中,韓玉梁點了點頭,承諾道:「放心,出手之前,我一定帶一身正常的衣服給你。」

  這天傍晚,莉蓮頗為疑惑地給韓玉梁捎來了一條口信。

  是來自SexyDoll那邊的一句沒頭沒腦的叮囑。

  「海風潮濕,半夜要注意保暖。」

  他知道,行動的時間已經決定了。

  於是,晚上調教課程結束的十一點,韓玉梁去找來一個女僕,讓她備一份夜宵,和他一起送到任清玉那邊去。

  進門之後,他一掌切在頸側,將那女僕打暈,然後解開固定台上的鐐銬,微笑道:「去換上吧,你的衣服來了。」

  「你為什麼不叫個高點的女人來?這裙子連膝蓋下面都遮不住。」

  「好了好了,這種程度被看到我不在乎。」他笑著打開門,側耳傾聽著外面的動靜,「說起來,你穿女僕裝還挺好看的。」

  「閉嘴!」她低喝一句,很生氣的樣子。

  但起身離開那個暈倒的女人之前,她猶豫片刻,還是扯下頭飾,趁他沒看過來,別在了自己的髮絲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