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放呢?」
陽物還粘著汪媚筠的唾液,那成熟的下體還殘留著極樂的餘韻,韓玉梁低頭望了一眼,心想反正考試已經結束,趁這個時候插進去生米做成熟飯好像也沒什麼。
「你不會那麼做的。」汪媚筠用頗為崇敬的眼神望著他,光靠表情,就讓人有被拍了馬屁的感覺,「阿梁,你這人最守信用了。對不對?」
她話鋒一轉,語調成了撒嬌的模樣,「而且人家真的餓了,不信你聽聽,肚子咕咕叫呢。拜託,下去吃飯嘛。」
「那你可以先吃點別的。」韓玉梁知道今後要和這女人長期合作,落下違約的話柄確實不值,但就這麼放過她沒有寸進,又覺得不甘心,索性挺著肉棒又走到了汪媚筠臉邊。
「我不喜歡吃這個。」她挑了挑眉,「你這麼小心眼兒的,我上次沒吃……你惦記上了?」
「我也不喜歡正想要女人的時候停手跑去吃飯。」韓玉梁不再給這個狡猾的狐狸精妥協的餘地,手指捏住她還在充血的乳頭,「你選吧。」
「成交。」她笑了笑,「就當是……在吃沒處理好的魚子醬吧。嗯嗯……希望你最近吃蔬菜比較多。」
「抱歉,我無肉不歡。」
她歎了口氣,「那我只好忍著腥試試看了……嗚唔……」
伴著性感的鼻音,她側頭把龜頭含了進去,熟練地用唇舌愛撫,準備承接他克制很久的慾火。吞吐了幾下,她側眼看了下表,稍微離開一些,說:「別忍著,稍微快點。」
「怎麼,你餓成這樣?」
「不,午餐我還給你約了人,這會兒他估計已經到了。那是你第二場考試的考官,他來判定你是不是合格,可以去進行這個任務。」汪媚筠繞著圈舔了一下包皮前的縫隙,笑著用舌尖挑了挑馬眼,「所以咱們最好快點。」
「我要是這次考試就沒通過呢?」韓玉梁皺眉看著她還一片緋紅的臉。
「我沒做那個準備。」她露出狡黠的笑容,唇角帶著上揚的弧度張開,籠罩在龜頭前,「我知道你一定能通過的。」
他笑了笑,道:「那你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嗎?」
汪媚筠收攏嘴唇在他的龜頭上輕輕嘬了一口,「你八成在想狠狠插進我的嘴巴裡,狠狠肏我的嗓子眼兒,讓我反胃噁心咳嗽,滿臉嗆得都是鼻涕口水,然後再射我一嘴,看我遵守承諾含著眼淚可憐巴巴地嚥下去。」
韓玉梁忍不住瞇起眼看著她,「你該不會是個強化適格者吧?」
她輕笑兩聲,舌尖靈巧地勾著龜頭動了動,「不,我只是專門鑽研過男人的想法,而你,簡直是男人中的男人,那麼……來吧,我願意為了讓你高興,被你幹成那種亂七八糟的樣子,只不過……人家洗臉補妝的時候,你要耐心多等等我哦。」
說著,她吐出舌頭,把嘴巴張成了一個圓圓的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小的喉花正垂在那裡,隨著她口腔輕柔的喘息而微微晃動。
大概是已經輕微脫水,她的唾液變得粘稠,在雪白的牙齒中間拉長了幾根蛛網一樣的銀絲。
不能因為被猜中就改變想法,韓玉梁哼了一聲,搖低束縛台的靠背,抱住她的頭,就狠狠幹了進去。
但他沒完全讓汪媚筠如願以償。
最先的兩股濃精噴進她嘴裡,讓她挺著脖子嚥下後,他就忽然抽到外面,把剩下的部分全射在了她的臉上。
量不大,但那種微妙的羞辱感,足夠讓他渾身舒泰。
「阿梁……可以放開我了嗎?這點蛋白質,根本不夠填飽我的肚子誒。」
剛射過的男人正是享受餘韻不太願意說話的時候,他點點頭,解開她雙手皮帶,剩下的讓她自己去弄,就坐到一邊的單人沙發上,端起杯子喝水。
汪媚筠也不急著解開其他皮帶,而是慢條斯理把臉上那幾小灘精液推開,塗護膚品一樣抹開在面頰,「吶,這樣你是不是更喜歡了?」
韓玉梁喝著水瞥她一眼,懶得吭聲。
他覺得自己嘴頭上鬥不過這隻狐狸精,葉春櫻估計也難,單純為自己利益考慮的話,他得讓許婷多歷練歷練,將來肩負起跟汪媚筠對接這個重要工作。
嗯,估計她這會兒已經在打噴嚏了。
多半是不能讓下面的「考官」久等,汪媚筠活動了一下發麻的四肢,就鑽進衛生間飛快打理了一下自己,沖澡梳頭穿衣服,補妝就擦了個口紅,全程竟然只用了七分鐘。
「需要這麼著急麼?」走進電梯的時候,韓玉梁輕聲問道,「那人很重要?」
「是的,很重要。」汪媚筠抬腕看了一眼手錶,「還好,目前遲到的不多,還在那位紳士可以忍耐的範圍內。」
她扭頭看了看韓玉梁,伸出手給他整理了一下衣領,撥弄撥弄頭髮,很認真地說:「我建議你在那人面前好好表現。如果順利的話,那位可以成為你一個隱秘的任務渠道。而且是你喜歡,但葉春櫻不太可能願意讓你接的那種。」
「哦?」
「以年輕女人為目標的狩獵,你家小所長的正義感,會同意嗎?」汪媚筠拿出一個碩大的墨鏡,慢悠悠戴在臉上,然後往他身上一靠,挽住了胳膊。
韓玉梁在診所的時候量身高差不多在一米八五上下,而汪媚筠穿著普通的高跟鞋,已經基本和他持平。不是靠在壯碩的他身上的話,恐怕很難找到小鳥依人的感覺。
「那聽起來不像是你這個特安局督察會認同的活兒啊。」他有點納悶,一邊邁出電梯,一邊問。
「阿梁,你還記得,你是怎麼處理張螢微母女的嗎?」
他略顯彆扭道:「能別老提那個麼?」
汪媚筠笑了笑,「你搞錯了,我並沒有打算抨擊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現在這世界是女人多,這個比例在哪兒都一樣,那麼,惡人裡當然也是如此,會有不少女壞蛋。」
「所以……是指狩獵她們?這和我要見的人有什麼關係?這種委託你來找我不也一樣?」
「不太一樣。」她領路往附近的飯店走去,小聲說,「男女終歸還是有區別的,男人的壞蛋,法律來不及處理的,咱們抹殺掉就是。而女人即使壞……也依然是個女人。比起殺掉,還有更好的處理方式。我要帶你見的那位,就是在地下世界兼職處理這種女人的組織,在亞洲地區的代理人。」
她推開門,走進迴廊,逕直邁向盡頭的包廂。
「你可以叫他塞克西道爾。當然,那是假名。這一行不怎麼用真名活動。」進入包廂後,汪媚筠指著座椅上正對鴛鴦火鍋中的辣椒舔嘴巴的金髮白人男性,很簡略地介紹,「等菜上齊,再說正事吧,我看……大家都餓了。」
這家飯店的廚房效率頗高,那位假名起得很沒誠意的塞克西跟韓玉梁寒暄了幾句,東西就流水一樣擺上了桌。
明確不需要服務員幫忙後,汪媚筠鎖上門,坐下,微笑開口:「那麼,大家決定先吃,還是先說?我個人不太喜歡一邊吃一邊說,不嚴肅。」
「先吃先吃,來,汪姑娘,韓兄,咱們先用膳。」塞克西很熱情地揮舞著手臂,筷子把一大盤子肉片撥拉進鴛鴦鍋辣椒那一邊,藍色的眼睛映出一片興奮的紅光。
「我不講究那麼多,邊吃邊說吧,你等肉熟不也要時間。」韓玉梁略一沉吟,道,「先告訴我,第二場考試要考什麼?」
「韓兄原來是個急心腸。」塞克西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亮出裡面一個小小的存儲卡,推到韓玉梁面前。
韓玉梁接過來,皺眉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還有你怎麼說話這麼……唔……拿腔拿調的?用詞還這麼彆扭。」
「他學漢語的時候不小心沉迷了幾個月古裝片,遇到自己人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用那種腔調……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樣反而和你談得來。」汪媚筠若有所思地瞥他一眼,笑著說。
塞克西一拱手,笑著做了個抱拳的動作,「沒錯,吾輩很喜歡武林高手。韓兄,那裡面是一張存儲卡。」
韓玉梁忍不住拍了一下腦門,「我知道,我是問這卡裡面是什麼,考試題?」
「不,是複習資料。就像……唔……就像是電子版的五年模擬三年高考。」
嘶……怎麼感覺他拿來比喻的書名有點微妙的不對勁兒呢?
意識到沒有解釋清楚,塞克西把嘴裡的鮮美牛肉用力嚥下去,唇角冒著紅油繼續說:「那裡面存儲了許多資料,如果你能全部學習掌握,你將成為當今時代非常熟練的調教師,如果你全部深入理解,你就將成為調教行業的藝術家。汪姑娘對你的考試你已經通過了,那麼,我相信你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把這些知識結合到你的神奇技能中,你就能將年輕美麗的女人,輕鬆塑造成高價的商品。」
韓玉梁盯著那存儲卡,皺眉道:「女壞蛋裡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麼?」
汪媚筠挑了挑眉,「塞克西那邊有熟練的全身整容醫師,不夠年輕漂亮的,處理成中低端量產貨品也可以。」
他看了一眼正在大口嚼黃喉的塞克西,不解道:「你一個特安局的,怎麼跟這種奴隸販子搭上線的?」
「我可不是以特安局督查的身份認識他的。實際上,他背後的SD,跟雪廊是合作夥伴。那邊一年能給SD貢獻起碼三、四十個素材,這還是沈幽把關的情況下。SD主要是做高端定制,這素材量很充足了。」汪媚筠拿出手機,輸入密碼進入到一個數據庫中,調出一張照片,「這次你們去華京,還讓SD拿去了幾個素材。」
韓玉梁瞥了一眼,正好看見正跪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在求饒的劉恭月,一個穿著手術衣的醫生正用冷漠的眼神打量著那幾個女人,估計是在考慮怎麼改造一下好賣。
在汪媚筠隨後的介紹中,韓玉梁總算稍微知道了一些關於這個全稱為SexyDoll的灰色組織的情報。
他一聽就覺得耳熟,看了logo又覺得眼熟的原因,就是SexyDoll在正常世界中並不是什麼非法組織,而是全球最有名的情趣用品製造公司之一。
所以汪媚筠剛才才會提到兼職這個詞,因為販賣奴隸的那些金錢收入,比起他們用來取悅女人的那些商品帶來的財富,簡直不值一提。
他們兼職真正想換取的,是關係和情報。
可以當作懲罰方式的進貨幫助他們結識了各大洲的清道夫組織,而性價比極高的出貨幫他們成為了很多黑幫分子的座上貴賓。
他們不自詡正義,但從不碰無辜的女人。他們也不覺得自己是犯罪集團,甚至有不少地方的監獄會請他們幫忙處理比較棘手的女囚,而且,他們也會在清道夫組織需要的時候,利用上手頭的關係網和情報。
比如這次,汪媚筠盯上的那個目標——海蛇。
海蛇此前一直是跟海盜合作,接收大量拿不到贖金的肉票,男的作為奴工,女的作為性奴簡單轉手販賣。
最近在SexyDoll的幫助下拓展渠道後,準備嘗試高端定制性奴這個領域,但手上沒有足夠專業的調教師,就在地下世界進行了招募——當然,這全部是汪媚筠一手策劃的陰謀。
為的就是從海蛇手中拿到某位「主辦者」的線索。
玩遊戲需要穩定供應的人,而海蛇,正是那位「主辦者」的供貨商之一。
韓玉梁最終的目的,就是在這次招募中,由SexyDoll的推薦進入選拔,最後成為海蛇選中的調教師,攜帶體內的定位設備,準確找到那幫人藏匿的海島。
連吃帶喝瞭解完了人物的具體細節,韓玉梁問道:「那麼,我還是不知道第二場考試是什麼。要看看我背這些習題背得熟不熟?」
塞克西心滿意足地用餐巾擦著嘴巴,搖了搖頭,說:「不,韓兄,調教師講究的是知行合一。只在腦子裡會,沒有意義。汪姑娘給你預設的身份叫做魔手,那麼,第二場考試,我會為你準備一個素材,當場驗收你的神奇技能結合了調教知識後的效果,只要你能在海蛇的招募過程中達到平均水準,有我們的推薦,你就可以順利走後門入選。成為海蛇的首席調教師。」
韓玉梁扭頭看向汪媚筠,「我怎麼覺得有點上你的當啊。等任務開始我要幹的事兒就是調教調教再調教,你說的獎勵呢?我要一直憋到任務完成?」
汪媚筠沒有回答,塞克西在旁開口說:「怎麼會,調教師肯定會有性愛方面的福利,販奴組織怎麼可能缺人來做這種工作。啊……不過,韓兄,我們那邊還好,海蛇那裡關押的,可就是沒犯過什麼大罪的無辜女孩了。希望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別有什麼心理負擔。為了演戲,有時候該做的事,還是要做,你就告訴自己,你是為了救她們。」
汪媚筠咯咯笑了起來,「你可別把他當成什麼正氣凜然的大俠,能練出那種本事的,一身功夫也是採花賊。要不是有個葉所長當馴獸師,保不準這傢伙現在就是我們要對付的目標了。他就是把海蛇那邊的受害者全上一遍,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說不定,還挺高興有個欺負良家婦女還不用被所長怪罪的機會呢。」
「呃……我有那麼惡劣麼?」韓玉梁板著臉給自己稍微挽回一點顏面,不過心裡卻在暗暗感歎,這狐狸精該不會真有讀心術吧?
他確實愛這個任務愛得不得了。要是以後塞克西這邊能三不五時給他來個類似的,讓他玩弄一下女人都算行俠仗義,那他剩下的時間跟著葉春櫻啊許婷啊雪廊啊去幹什麼要當君子的買賣都能忍了。
「不說閒話了,塞克西,這卡裡有多少學習資料需要看?第二場考試在什麼時候?」
「那要看你什麼時候能熟練掌握了。」塞克西思考一會兒,說,「那裡面的視頻資料並不多,很多都是道具的使用方法,比如繩師需要的繩縛術之類,既然你是身體技術流,那些你可以粗淺瞭解就好。其餘文字資料稍微多一些,大概有個幾十萬字,主要是針對不同女性的身體和心理狀況,以不同定制需求為目標的不同操作方式。還有一些幫助辨識女性類型的教材,我覺得……如果你頭腦好的話,大概要一個月左右吧。」
韓玉梁笑了笑,「我用不了那麼久。如果我準備好了,怎麼通知你?」
塞克西低下頭,拿出手機嗯了幾下。
跟著,韓玉梁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這個匿名郵箱地址請你儲存妥當,這將是你和我的唯一直接聯繫渠道。我對不同合作夥伴採用的聯繫方式也不同,如果這次合作順利,也許咱們就可以交換真正的手機號碼了。」
韓玉梁笑道:「這就是我真正的手機號碼。我的女朋友幫我買的。」
「哦……也對,你是開門營業的偵探,是我失言了。那麼,我等你的好消息。」
「考試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麼?」握手的時候,韓玉梁隨口套了一下題。
「沒什麼,你就把你理解的調教知識,儘管展現出來就好。我會在考試前告訴你定制客戶的目標。」塞克西站起來,微笑著說,「當然,請放心,不會涉及人體改造的部分,那些需求不是調教師負責,會有專門的醫生處理。」
看來這是個大忙人,匆匆吃飽,匆匆說完,就匆匆開門,揮手告別。
韓玉梁把存儲卡揣進錢包,看著還在斯斯文文吃肉的汪媚筠,道:「午餐後你有安排麼?房間我記得還沒退吧?」
汪媚筠舀著涮好的腦花在紅油小料裡蘸了一下,「今天是週五,阿梁,你該不會覺得,特安局的副督察可以仗著特安課自己說了算,隨便翹班一整天吧?而且,那家情趣酒店是自動結賬的鐘點房,我不續費,這會兒打掃衛生的應該已經進去了。」
「你沒有午休麼?房間……咱們可以再開。」
「我沒你那麼好命啊,整天只需要上網玩遊戲挑逗女人,工作就會自己找上門,還有賢內助給你處理好,靜等著出手就行。」她舔了舔被辣紅的唇瓣,「最重要的是,感謝你,阿梁,我今天非常滿足,至少兩個月不需要自慰了。最近的工作壓力托你的福一掃而光,這麼好的精神狀態,我當然要趕緊投入到調查中。你那些過剩的慾望,就留給你家可愛的小所長吧。至於我,等我需要結算報酬想打折的時候咯。」
韓玉梁半開玩笑道:「看來我真該先強姦了你再來吃飯。」
汪媚筠挑挑眉,「那我就未必肯和你吃這頓飯了。我不排斥和強姦犯合作,但前提是,那人不會來強姦我。」
她勾勾手指,湊過來給了他一個各種意義上都很「火辣」的吻,貼著他的唇呢喃:「放心,親愛的,我領教了你的功夫,忘不了你的。作為減壓手段,你比自慰好多了。你想要的,遲早都是你的。」
他嚥下被故意餵進來的一嘴小米椒,嘶嘶抽了幾口氣,「好吧,我拭目以待。」
在積雪中漫步看起來挺浪漫,但並不是什麼有效率的移動方式。
而且,汪媚筠出門就打了車,在已經清理乾淨的機動車道上揚長而去。
韓玉梁溜躂了一會兒消消食,看公交車站沒有身材很好的妹子可供貼身娛樂,也打了一輛車,慢悠悠回事務所去了。
本來打算回去就把卡塞進讀取器插上電腦開始強化學習,可沒想到,竟然來了客人。
但並不算什麼不速之客,畢竟說起來,這是一場約定的拜訪。
只不過特別湊巧,那位比較稀罕的客人,和韓玉梁在樓下碰上了。
他並沒第一時間認出來客人的身份,還當是樓裡哪家住戶的年輕女兒。
但一起走進樓道後,他忽然感受到了清晰的殺意,身體幾乎本能地作出反應,展開輕功往遠端瞬間拉開距離到極限。
殺氣的源頭——那個上身裹成球下身卻穿著過膝襪小皮鞋亮著絕對領域的年輕女生笑了笑,說:「果然每次測試,你都不會讓我失望。真是神奇的本領。」
韓玉梁這才鬆了口氣,過來和她重新站到一起等電梯。
「你的易容術也讓我覺得很神奇,沙羅。」
那女生抬起手,長長的棉衣袖子裡露出一根凍得發紅的手指。手指貼到唇邊,擺了一個可愛的姿勢,她用馬上就和剛才不同的嬌嗲聲音給出了回應。
「什麼沙羅啊,人家叫小島秀子,不是秀夫,是秀子,就住在這棟樓哦。」